【醉骨】(8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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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2

要嫣昭昭正大光明地被接出来,不容许有任何人往她身上泼脏水。

  “谢辞衍,你疯了不成?!”皇帝一腔怒火堵在心头,那不安之感更重,他此时急切需要将自己的底气给立起来,这样才不会被谢辞衍压上他一头。皇帝双眸转了转,眼尾瞥见案桌上的奏折,便随手拿起欲砸在谢辞衍身上。

  可如今的谢辞衍又岂会让他得了逞,他只稍稍偏过身,便将那奏折给躲了过去,神情淡漠地看着皇帝,仿佛什么事都再无法掀起他一分情绪来。“臣没疯。”他一字一句重复道:“臣,要皇上将嫣昭昭给接出冷宫!”

  “你!”皇帝拿起奏折又欲往他身上砸,抬起手的瞬间,他却忽而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怪异。“你从来不会插手朕的后宫之事,如今却为一个嫣昭昭对朕不敬,出言不逊,你可是对她有别样的心思!”

  被道中了心思,谢辞衍掌心有些不自然地紧握成拳,而后又怔松开来,面上依旧平静如水,丝毫看不出来情绪如何。“皇上多虑,臣与嫣氏之前素不相识,在宫中可见上一面的机会更是寥寥,何谈私情。”他顿了半晌,才继续道:“早年臣曾欠下嫣丞相一个恩情,现下嫣家嫡女有难,自不可袖手旁观。”

  皇帝仍心存狐疑,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盯着他看,试图在他身上瞧出些什么破绽来,可谢辞衍依旧身姿挺拔伫立在原地,那双眼睛没有一丝心虚,他这才稍稍放下点心来。

  转念一想,确也如谢辞衍所说,他们二人先前从未有过奇怪之举,哪怕宫宴上亦是疏离得仿若不识。他虽厌恶嫣昭昭至极,可却也容不得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出这等有损他颜面之事来。

  皇帝疑心稍缓,手中的奏折也随意搁在案上。他眉尾轻挑,“倘若朕不答应,你又当如何?”嫣昭昭是他今早才亲口下令以谋害太后的罪名打入冷宫,现下不过半日光景,要他将那贱人接出来,简直痴人说梦!

  似是早有预料皇帝会如此说,谢辞衍唇角忽而勾起一抹笑意来,嗓音略低,“若皇上不愿,臣只得待明日早朝之时,当众问询皇上,看看哪一条大盛律例可将一个并无证据指明的无辜中宫皇后打入冷宫!”

  他此番举动无疑是在向皇帝宣战,将一众大臣拉扯进来,再以大盛律例凌驾在皇帝的头上。那些个大臣可不是皇帝,并不会觉得大盛律例只是一本杂书。可此举亦是在赌,就赌他皇帝敢不敢将此事抖擞在群臣面前,他并无十足的把握确定那些个朝臣不会站在皇帝身后。

  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朝堂中真正有实权的朝臣中,多以嫣槐马首是瞻。倘若将嫣昭昭与嫣栀媃放在嫣槐面前,他定会选择对嫣氏一族有利的嫣栀媃,届时他只担心嫣槐背后支持于他的朝臣亦会与他站在一个阵线上。

  所以谢辞衍便是在赌皇帝心虚,不敢将此事摊于人前。

  皇帝咬牙,心中底气瞬间便有些不足。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嫣昭昭谋害太后根本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不过是他借此废黜她后位的计谋罢了,这点子心思要如何能摆在群臣面前?!

  他眸色阴冷,双眼半眯,“谢辞衍,你在威胁朕?”

  “臣,不敢。”他嘴里虽说着不敢二字,可眼里却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

  皇帝垂眸半晌,再抬眸时眼底一片幽深。他缓道:“要朕将嫣昭昭给从冷宫里放出来并非不可,只要你谢辞衍能做到朕的一个要求即可。”

  谢辞衍眸色轻闪,眼底闪过一丝欣喜,稍纵即逝。“皇上请说。”

  皇帝蓦然勾起一抹笑意来,“朕要你,领兵去攻打丰国。若你能凯旋,待你归来的那日,朕便将嫣昭昭接出冷宫,如何?”

  他故意刁难于谢辞衍,更是借此机会除掉他。以往谢辞衍领兵出征大多为凯旋而胜,在朝中风评甚好。亦是因此,丰国来犯之时,他宁愿将嫣昭昭送予老皇帝和亲亦不让谢辞衍出征继续积攒民心。可现今与往日却大不相同,丰国与安国已然结成联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此次出征想来谢辞衍亦没有必胜的自信。

  皇帝便是在以此法让谢辞衍出征,此番九死一生,若是他战陨,朝中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他便能成为大盛国真正的帝王,再无需看谁的意见行事,他要统领万民,要成为说一不二的一言堂,让朝臣以他唯尊,以他为天命所归的皇帝!

  皇帝的心思昭然若揭,谢辞衍闻言神色不动。朝上首皇帝作辑,毫不犹豫便应承下来,“臣领旨。”



  (89)离别(H)

  冷宫破败,窗棂半朽,窗外几颗仅余寥寥数片枯叶的大树伫立一侧,枝丫将发出微弱光芒的月亮给彻底挡住。嫣昭昭白日里的一袭素净衣裳现下已然沾上了冷宫中遍布的尘土,浑身都有些脏兮兮的,可她似一点也不在意般,坐在肮脏的地上,环抱着自己,身侧不远还放着一碗如猪食一般的晚膳。

  嫣昭昭连瞧一眼那所谓晚膳的欲望都没有,冷宫中无甚奴才,即便有也根本不会前来伺候,只会定时在门外放上一碗稀碎的膳食。冷宫中的每一殿都极小,只能放得下一张简陋至极的床榻,与一张缺了一脚的案桌,就连洗浴的耳房也没有。

  破败的木门似传来点点响动,似被风吹过一般。一天没吃过东西喝过一口水的嫣昭昭又冷又饿,根本无暇顾及外头是何声响。

  木门被推开,一身子挺拔修长的男人步伐放缓,悄声走了进来。见本该光洁艳丽如神女的心上女子如今却沾满了尘污,宛如那零落的合欢花般,与她所身处的地方完全不符,格格不入。

  “昭昭……”他轻唤一声,开口那瞬嗓音便哑得厉害。

  纤弱至极的女子未动,好似并未听见他的声音,亦或者是在以为他不过就是个幻觉,只因在嫣昭昭的设想中,谢辞衍应当不管他不出现在此才是。

  他既无奈又心疼至极,只解下自己身上的狐毛披风盖在她已然有些微颤的身子上。女子受惊,一双绯红微湿的眸子豁然抬起,看见来人,她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谢……辞衍?”她原本红润的双唇早已因滴水未沾而变得干燥不已,嘴角已然起了皮,嗓音干哑,有气无力地轻喃。“我……又做梦了么。”

  谢辞衍心中抽疼,即便是再硬的心肠亦会在这一刻皆化成一滩水来。他轻声哄着,似怕惊扰了眼前女子。“不是梦,昭昭。”他动作极轻地将人揽入怀中,在她额角落下一吻,给予她些许真实感。“我来了,不会再有人欺负昭昭了。”

  嫣昭昭在真实触碰到谢辞衍后,先是满腔的不可置信,旋即反应过来后欲一把将男人给推开,可奈何力气太小,男人依旧纹丝不动。“你、你走啊……”她又气又急,双手不断推搡着他“不是让你别来,别管我了么?!为什么不听我的……”

  提及此事,谢辞衍更是心伤。“昭昭要我如何听你的?”他大掌一把抓住了她纤细的两只手腕。“昭昭一出了事,就要将我给推开,让我置身事外却要我亲眼看着你在这阴寒之地受苦。在昭昭心中,难道我便是不配与你一同分担任何事的男人么?”

  “不是!”她急急否认,又嗓音极轻地在此否认,“不是这样的……”

  谢辞衍轻叹一口气,“你真当我不知你心中作何想么?”他手掌轻捧她微凉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着,嗓音沙哑却极致温柔,“我的昭昭是这世上最心善之人。明明心中最惧被人当做棋子一般牺牲,今日却甘愿为了我而主动当上这棋子,牺牲自己亦要保全于我。”

  “可是昭昭,犹记得我同你说过,自此往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牺牲你,哪怕是因我也不行。龙椅于我而言可坐亦可不坐,可嫣昭昭对我而言,却是这世间唯一珍宝,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替代你。我可以不是天子,可以不是摄政王,但嫣昭昭,一定要是我谢辞衍的。”

  他吻了吻嫣昭昭绯红的眼角,“唯有你,我牺牲一切都不愿失去。”

  在碧落来谨园寻他,告诉他那番话之时,心中除了心疼着急以外,还多了零星几点的怒意。他将嫣昭昭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可她却在发生了那等严峻之事后,急着将他撇了出去,这要他如何能不生怒。

  即便碧落如此说,他还是立即跃身出了谨园,到养心殿找到皇帝。那一刻,他早已有了答案,世间一切都不及一个嫣昭昭重要,他绝不可能将她弃之不顾。

  而一开始升起的那点零星怒意早在看见她的那瞬间消失殆尽,对嫣昭昭,他根本舍不得生气。

  嫣昭昭眼眶莹润,氤氲着惹人怜惜的水汽。她心中某块地方早已塌软成水,又何以能再推开眼前男人,她将头埋入他胸膛间,双手紧紧抱住他的后腰,轻声喃道:“谢辞衍,你真傻。”

  谢辞衍闻言也不恼,只将女子抱得更紧,在她耳畔落下一句,“甘之如饴。”

  他轻抚了抚她的发丝,“昭昭别怕,很快我便能将你从此处接出去。”

  嫣昭昭眉头轻蹙,“你要做些什么?”她心知肚明,皇帝好不容易才将她给弄进了冷宫里来,又岂会轻易被谢辞衍带出去,皇帝是个自私且重利之人,绝不可能做赔本的买卖。

  谢辞衍亦没打算瞒她,只言简意赅地与她道:“皇帝命我出征攻打丰国,待我凯旋回来之日,我会亲自到冷宫来接你。”他柔声吩咐,“我会尽快回来,这段时日我会让暗卫打点好这里的一切,亦会将碧落带来此处伺候你,昭昭在此乖乖等我归来,可好?”

  嫣昭昭有些震惊,丰国与安国结盟一事她并非不知,此时要谢辞衍出征攻打,无疑九死一生。“不、不要去。你明知如今丰安二国已结盟,贸然攻打极可能会落得兵败的下场,再者皇帝让你在此时出征,那狠毒的心思昭然若揭,你岂能……”

  “昭昭无需担忧,我出征多次,早已摸透了丰国的战术,对付他们绰绰有余。且皇帝心思如何,我自是知晓,可昭昭……只要能将你留在身边,我必然要试上一试!你可信我?”

  嫣昭昭喉头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看着他的双眸,终还是说了一句,“自是信你。”

  “那便可。”谢辞衍忽而一笑,将此会让她担心之事转移视了视线,从后取出了一个精致的食盒来。“昭昭想来一日未吃,可是饿了?”

  看见食盒的那一瞬,嫣昭昭肚子里的馋虫就被全然给勾了出来,发出了点点声响,她双颊蓦然泛起点点绯色,有些羞涩地点头。

  小小的殿中没有可用膳之地,就连桌角亦缺了一根,殿内唯一可暂且用膳的地方只有那张榻上。谢辞衍一手拎着食盒,一手臂横在腿窝处,将娇小的嫣昭昭轻松抱起一并往那床榻走去。

  床榻还算干净,只被褥枕头用的都是些极差的料子,即便是宫中伺候的奴才也不会用这种料子的被褥。谢辞衍仅一触,便皱起了眉,只等待会用完膳后让人来将此处里里外外皆换个遍才好。

  谢辞衍将食盒给打开,一层层将平日里嫣昭昭都爱吃的食物给放在榻上,膳食尚温,香气更是扑鼻,女子一双极亮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紧盯着,显然已是馋得不行。

  “快吃吧。”谢辞衍将一双筷着递给了她,便见她自然地接过,而后便飞快夹起自己爱吃的菜放入嘴里,随意嚼了几下便吞落腹中,显然是饿得狠了,食不知味,只顾填饱肚子。

  吃了个半饱,嫣昭昭这才想起眼前还有个男人,急忙抬头。便见谢辞衍一双缱绻满是柔意的眸子正不断瞧着自己,她才觉失态,有些羞红地垂下头。可不过半瞬,她又蓦然抬起头来亦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看,视线从他的眉眼一路往下,划过高挺的鼻梁,终落在他微红的薄唇上。

  心上之人将要出征,为了她要独自一人面对那些危险与辛苦。思及此,嫣昭昭心头就好似被针刺过般,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但更多的,却是不舍。

  皇帝是何等恶毒的心思,既是要他出征去,便是想谢辞衍再不得归来。前路艰险,她更是不安,咬着唇想要男人别去,却又深知皇命不可逆。

  她心尖微动,似被晚风抚动,“你……吃了么?”

  谢辞衍微讶,转而一笑,“昭昭无需挂念于我,你吃便好。”

  嫣昭昭却忽而将那些个膳食一一移至一旁,在他略带疑惑的目光中蓦然跪在他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上。“谢辞衍。”她忽而唤他,视线悄然对上,女子忽而轻言,媚意坠在眉梢,只轻轻挑起,便已是风情万种。“我喂你吃些东西吧。”

  她根本不容他拒绝,径直拿过放在一侧的燕窝粥轻呷了一口,含在嘴里,食指将他光洁的下巴给轻抬起,让谢辞衍仰起头来。旋即,嫣昭昭俯下身,红唇堵住了他的薄唇,将嘴里的燕窝粥渡了过去。

  谢辞衍丝毫没有抗拒,欣然接过咽落腹中。大掌扶在她的后腰,将人拉得更近了些,薄唇似没打算放她离开,径直便吮着她柔软的唇畔。可刚一用力,便被眼前女子给蓦然推开。

  嫣昭昭拇指轻轻摩挲而过他微湿的唇畔,“我吻技生涩不堪,不知谢郎君可愿教我?”

  男人轻笑,眉眼彻底舒展开来,俊逸的模样更是迷得让人移不开眼。“自是乐意至极。”

  “那便劳烦谢郎君……将舌头伸出来。”她一双眸子满是媚意,似林间妖精般蛊惑着他。

  他暗笑一声,掌在她后腰的手缓缓往下,而后轻拍了拍她的臀肉。“好生无礼,既是要学,竟还唤我郎君?”谢辞衍双眸微眯,“昭昭难道不该唤我一句,先生?”

  嫣昭昭心间微动,被他如此一说,她竟有种与自己的授课先生暧昧的禁忌之感,却莫名让人脸红心跳。她顺着谢辞衍的话道:“那便请谢先生,将舌头伸出来。”

  谢辞衍微微启唇,将那节长舌探了出来。嫣昭昭缓缓靠近,亦伸出一小节粉舌轻轻碰了碰他的舌尖。触到的那一瞬,男人双眸幽深了几分,似急不可耐地将这散着合欢花香气的舌尖狠狠吮住。

  嫣昭昭却像个乖巧的学生般,湿热的舌尖在他的舌面上一寸寸舔舐而过,上面沾染了些燕窝粥的甜味,让她不由自主地舔得更深。继而,似又觉得不满,红唇蓦然闭合,将谢辞衍的长舌含在了温热的口中,狠狠一吮。

  “嗯——”

  谢辞衍不由轻吟了声,一阵酥麻之感蓦然在背脊流淌而过。他眸色更深,一双如狼般的双眼紧紧盯着他的猎物,似是在伺机而动,等着她不备时一口将猎物给吞落腹中。

  “谢先生,学生做得可对?”嫣昭昭亦有些情动之意,双眸已然有些迷离,沾染上欲色的狐狸眸更是勾人,一颦一笑都在拨动他的心弦。

  谢辞衍怎么还忍得了,嗓音带着哑,“好极。”他反客为主,一把将她素色的腰带扯落。“所以,现下先生便教授你另一种更为极乐之法。”

  他先将嫣昭昭身上的衣裳尽数解开,而后再解开自己的衣裳,取下自己玄色的腰带围在她的双目,遮挡住她的视线。早已肿胀硬挺的孽物直直抵在她的穴缝中,滚热的孽根仅仅触上,花穴便流淌下潺潺的春水。

  谢辞衍将女子抱在怀中,下了床榻,孽物在那花穴摩擦了几下,汨汨春水更是抑制不住往外流淌。

  他一手抱住嫣昭昭,另一手随意拿起一颗葡萄,轻声道:“我随意吃下点膳食,学生只要猜出来先生方才吃下的是什么,先生便用此根孽物肏入你不断淌着潮水的花穴之中,如何?”

  嫣昭昭被蒙上双眼,下意识有些紧张,双手攀在他的肩头,轻道:“我被先生蒙住了双眼,该如何猜?”

  谢辞衍轻笑,“学生方才不是从我这里学会了吻技么?自是用你所学习到的物尽其用,舔舔看我吃下了些什么,猜对便给你奖励。”

  他已然有些忍不住,那根孽物在那花穴间蹭了蹭,沾上些湿腻的春水,而后挺腰将那孽物缓缓插入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中。孽物抵开层层叠叠的花穴,径直没入花穴之中,直达到花心。

  “唔嗯——”嫣昭昭未料想到他会忽然肏入,猝不及防娇吟一声,红唇微微启开,在他耳畔娇喘着。“先、先生……”

  谢辞衍张嘴吃下一颗葡萄,“现下我插进去了,接下来就由你这乖学生来猜猜,我吃了什么。”



  (90)等我(H)

  说罢,谢辞衍便阖上了自己的嘴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孽物只肏入却不动,无疑最是折磨人。花穴在他插进来的瞬间便不断翕张着,一下接着一下似要将他的孽物紧紧包裹其中,好似仅是插入便足以让穴中软肉兴奋地叫嚣着。

  嫣昭昭根本抵受不住这种折磨,脑子乱得似一片浆糊般,只想赶紧猜出来他究竟吃下了何物。她被玄色腰带蒙住了视线,只能凭靠着触感摸索着,双手本能地一碰便摸到了他的脸颊,拇指指腹正触到他的唇角。

  她心头一喜,用指腹固定住位置,嫣红带着点点合欢花香的唇朝他缓缓靠近。红唇先是吻住了他的下唇轻吮,察觉无甚味道时眉头蹙了蹙,而后又探出了一小节粉舌细细舔舐着。谢辞衍似也有意让着她,薄唇微微启开,让她的舌尖能顺利探入嘴里。

  舌尖交缠,一股淡淡的葡萄味在舌尖漫开,有些微甜。谢辞衍的舌极软,触上后便有些不舍离开,可花穴处不断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却在催促着她,快些将那答案给说出来。

  嫣昭昭双颊绯红,舌尖稍离了些,轻声回答,“是葡萄。”

  谢辞衍勾唇,“昭昭孺子可教也。”撑在她小屁股上的双掌蓦然用力,将她抬得高了些,孽物也随着动作被抽出至穴口处,而后趁她不备之时,动作蓦然重重地猛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撞上花心,棍身上凸起的青筋碾磨而过穴中的那些敏感点,瞬然浑身酥软,仰首半眯着双眸,红唇轻启,不自觉溢出声声娇吟来。

  “嗯啊——好、好麻……好喜欢、啊啊啊——”

  快意瞬间涌上后脑,她急切地想要更多,可谢辞衍竟当真只插了一下便就不再动了。“谢辞衍……你!”嫣昭昭不满,那种只苏爽了一瞬的感觉,就像蓦然被人吊在了半空之中,既上不去又下不来,极致难受。

  闻见女子唤自己的名字,谢辞衍双眸微眯成一条缝。大掌抬起落下,在她软嫩的臀肉上又是一掌,力道恰到好处,不疼却能带起阵阵酥麻,更是激得人更加难忍。

  “你该叫我什么?”

  嫣昭昭看不见他的面容,却再不想一试那磨人的酥麻之感,便咬着牙道:“先……先生。”

  谢辞衍指尖又捻起些什么放入嘴里,“下次可不许唤错了,否则先生便惩罚于你。”他语气中带着点点危险之感,将膳食咽落后,又道:“昭昭这回可要认真些,可不似方才那般简单了。”

  嫣昭昭不满地瘪了瘪嘴,却又只能顺着他所言,又一次撬开了他的齿间。他并未将长舌探出,她便只能伸长些粉舌勾住了谢辞衍的舌尖,见他依旧不为所动,便只好似方才那般用舌尖舔舐着他的舌面。双舌交缠在一块,舔着舔着不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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