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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3
嫣昭昭心尖微动,显然升起了点点好奇。床榻乃与谢辞衍最为亲近的地方,能被他放到此处的会是什么重要的物件?她坐起身子,食指勾住了那圆环,将那小暗柜轻轻拉了出来。
里边,静躺着一块玉佩。
她眉头轻蹙,将那块玉佩取出掌在手心中仔细端详着。玉佩造工精致特别,是由上好的和田玉雕刻而成,触手温润宛如羊脂。玉佩镂空,中间雕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含珠样式,细看,那麒麟嘴里的珠子竟是东珠。
待嫣昭昭看清玉佩上所纹的样式后,心跳好似忽而漏掉了节拍般,瞬然间连呼吸都忘了。这个玉佩……她绝不会认错,是当年在云来客栈厢房中救了她那男人腰间所挂!
虽当年只有失去意识前的匆匆一瞥,可那玉佩纹饰特别,她印象深刻,更因那是唯一可辨认自己救命恩人的物件,才牢牢记在了脑中。
可这玉佩,为何会在谢辞衍房中?
嫣昭昭沉思半晌,她从未见过谢辞衍身上挂有玉佩,亦正因如此,她当初才选了个铃铛予他悬挂在腰间。她不断往下深思,脑中又想起方才满柜子的玄衣。当年那个男人亦是穿着一身玄衣,虽只依稀记得个轮廓,可现今想起来,那模糊的轮廓竟能与如今的谢辞衍慢慢重合起来,变为同一人。
莫非……当年于厢房中救下她的人,是谢辞衍?!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谢辞衍从未同她说过?嫣昭昭再细细翻来覆去地看着掌心玉佩上的样式,皆与她记忆中无甚差别。
此刻她再无半点睡意,手中紧握着玉佩便下了榻,又坐回到外间的软榻上,不断往寝殿外盼着谢辞衍回来,神情比方才还要着急。
直至烛火将燃尽,天边亮起一丝微光时,寝殿门终是被推开了。谢辞衍依旧是那一身玄色铠甲,入内时见女子端坐于软榻上,似是一夜未眠,眸底不禁闪过一丝讶异,而后又飞快隐匿起来。
见男人回来,嫣昭昭立马站起走上前去,可却在瞧见他神情淡漠,未有一丝笑意时,她才蓦然想起此时谢辞衍正在生她的气。关于玉佩的满腹疑问全在看见谢辞衍无甚波澜的神色后,全数哽在了喉头。
“你……回来了。”见他依旧不想理会自己的模样,嫣昭昭只得示好,葱郁的指尖轻触了触他的手背,见他没有躲开,她才大着胆子于他手心中打着圈,无形中最是勾人。“谢郎君还在生我的气么?”
她嗓音娇软,撒娇示软的意味十足,饶是硬汉也要迷醉其中不得自拔。何况是谢辞衍?
男人早在她指尖触上的那瞬间,便已全然消气。将近半年未见心上人,只要能见到她依旧平安无事地立于自己眼前,其余之事都已变得不再重要了。只是谢辞衍却未将这些表露在脸上,仍旧是那副神色淡然的模样。
他轻叹一声,终还是拿眼前人没办法,语气稍软了些。“昭昭可知我在生气什么?”
嫣昭昭好一阵心虚,抬眸看了他的眼色后,又垂眸轻语,“气我与那皇帝走得甚近,竟与他一同坐在上首,视你如无物。”
谢辞衍气结,瞬然想撬开她脑袋一瞧里边都是些什么。“荒谬。”他指尖将她下巴抬起,“我不介意你与那废帝走得近,我气的是你竟如此不信任于我,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养心殿,你现今是否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他嗓音沉了几分,“嫣昭昭,你可曾想过若你身殒,留下我该如何活下去?”他直视着她潋滟澄净的眸子,“你怎能如此狠心?”
谢辞衍甚至不敢想,若是他去晚了一步,那根步摇是否就会深深扎入她的脖颈中,继而香消玉殒。明明说好的生同衾,死同穴,她岂能就因那废帝的缘故先一步抛下他而去。
男人说完后,嫣昭昭更是心虚,眸光有些闪躲。“我……我那会儿并未来得及思虑这些,只想着不能让那昏君借此来要挟你。”
“嫣昭昭,你听着。”谢辞衍面色沉静,双眸却极其认真。“往后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想着伤害自己,无论什么事,你只要记得,我都在。”
嫣昭昭鼻尖一酸,蓦然埋首在他胸膛间,双手紧紧环着他的后腰,“谢辞衍,我好想你。”
一句想你,无论再结实的心肠皆在此刻软成了一滩水。谢辞衍用力将怀中女子拥得更紧,一颗心才终于找到了安稳的地方,说出了那句日夜都在心中默念的话。“我亦很想、很想你。”
他轻抚着她的发,“我不在的这段时日里,昭昭受苦了。”两人相拥,鼻息间皆是好闻的合欢花香,那令他魂牵梦绕的醉人气息,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与体温,心中顿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
嫣昭昭摇头,一双手越揽越紧。在冷宫将近半年的光景于她而言,并不辛苦,难熬的是这半年里见不到他一面。抬眸皆是相思,闭眼全是他的身影。
半晌,她似忽而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来,蓦然推开谢辞衍,从袖中探出一块玉佩来示于他面前。“此物,可是你的?”
谢辞衍诧异了一瞬,似是不解她怎会发现此物,却也没有否认玉佩不是他的物件。“昭昭在何处寻到的?”
他伸手欲取,嫣昭昭后退一步躲开,不依不挠地问道:“你尚未回答我,这玉佩可是你的?”
谢辞衍轻笑,眸中皆染上几分笑意,宛如黑暗的深渊中被射入一束光般。“确是我的。”
他眸光似水,满是宠溺。“是我为你准备好的聘礼。”
(100)聘礼
霎时,嫣昭昭瞳孔骤缩,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似有一只迷途小鹿不断想要冲破她的胸膛般。
她试探地问着,“云来客栈的……可是你?”这话问的隐晦,若不知晓当年之事想来亦回答不出来。
“是我。”谢辞衍音色沉稳沙哑,眉眼间闪过一丝温柔,坦然承认。
见她手上拿着那块玉佩时,他有过一丝诧异。原打算在登基后正式向她提亲之时再拿出这块玉佩来告知她当年一事,却未料想到,她竟先一步发现了。玉佩是他年幼之时父皇送他的生辰礼,他一直挂在腰间,在当年她说要嫁予他后便解了下来,留作聘礼之用。
可后来,她成了废帝的皇后,那块玉佩便被他放入了床头的柜子中,原以为这辈子都无幸娶她,却未料想发生了转变,还能求娶他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玉佩这才得以重见光明。
谢辞衍被她那呆愣的模样给逗笑,不禁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眸色愈发温柔,“怎么傻了,嗯?”
“你……”她心中一团乱麻,既是高兴又是庆幸。她曾想过千百种可能,但却从未想过当年救她的恩人会是谢辞衍。“你为何从不与我说?”
他眸光渐深,略有些薄茧的指尖轻触着嫣昭昭泛着点点绯红的脸颊,“我希望嫣昭昭心悦我,只因我是谢辞衍,而非救命恩人。”
谢辞衍知晓嫣昭昭看重当年的恩情,亦正因如此,他才缄口不言。他不想嫣昭昭喜欢他是因加了这份情才衍生而出的心悦,他要的,从来都是嫣昭昭喜欢他这个人。
嫣昭昭心底忽有一种暖流在涌动,眼底闪烁着光芒。她只觉,或许世上再无一样东西能与谢辞衍比肩了,她好像……真的爱惨了眼前这个男人。
不因那恩情,只因谢辞衍为她所做的一切与付出。
“那聘礼是怎么回事?”犹记得,当年她意识朦胧下,就连恩人的脸都未曾看清便昏睡过去了,怎会忽而变成要对她下聘了?
见她果真什么都不记得,谢辞衍便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皆告知于她,甚至还将她说要嫁给自己的事也一并说了。
闻见当年事的嫣昭昭双颊不禁更红,竟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那样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来,双眸心虚地四处闪躲着,就是不敢看他。
谢辞衍却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哑然开口,“我记得你曾说过,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如今恩人就在眼前,昭昭欲打算如何报答我?”
说是报答,可嫣昭昭在还未知晓当年恩人便是谢辞衍时,亦只是打算给一笔丰厚的报酬重谢,从未有过什么逾举的想法。但现今,得知眼前男人是她的恩人时,她一时竟不知要用什么来报答。
“你想如何?”嫣昭昭有些羞然,嗓音娇软了不少,一笑嫣然,垂首更含少女的娇羞。
他手心覆上嫣昭昭捏着玉佩的手,大掌将她的手与玉佩一同握住,继而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处。“我从来想的,都只有一个。”谢辞衍抬眼看她,一双眸中流露出无尽的宠溺与温柔来,看着她双颊绯红,带着些许慌乱的眼神,忍不住轻笑了声。“嫁予我,成为我一辈子的妻子,如我们先前所说的那般,生同衾死同穴,无论什么都无法将我们分开。”
谢辞衍眸光愈发温柔缱绻,瞬然好似能在他的眼中瞧见他所描绘的未来美好生活般,“我谢辞衍,这一生唯有你一个妻子,再不会有侍妾同房。人生路漫长,我只想与你风有约,花无误,年年岁岁不相负。”
他手握得更紧,“就以此我们初见的玉佩作为信物、为聘礼,将你光明正大地迎娶为我的妻。”
谢辞衍一番话,让嫣昭昭内心触动万分,心脏好似不断被他填满,一寸一寸皆被刻上有关于他的所有,终满溢出来,软成了一滩水。她又怎么会不想嫁予自己心爱之人,与他共守一生,可她的身份尴尬至极,还能成为他的妻么?
“可我……现下还是那皇帝的妃子。”她担忧地看了看谢辞衍,“若你娶我,会被百官朝臣所唾骂。”
谢辞衍却摇了摇头,在她光洁的额头处落下一吻,“无论与任何事相较,你都是第一位。哪怕被唾弃、被谩骂,我亦要将你嫣昭昭嫁予我。若不能将你留在身边,这江山只是一坐废墟死城,有了你,这才是一片锦绣山河。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你,哪怕抛弃所有,我都要你嫣昭昭。”
“而且你如今亦不再是妃子,方才金銮殿之上,我已将废帝罢免,朝臣亦拥我为皇,现今已不再是摄政王。”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想到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将女子留在身边,便禁不住愉悦。“我不似废帝那般窝囊,不会让你成为朝臣们的众矢之的,更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你只要安心待在我身边,等着我迎娶你,立你为后。”
嫣昭昭有些不可置信,方才谢辞衍出去不过几个时辰,他竟能让那群朝臣拥他为帝,不过一晚上的光景,大盛便已然改朝换代,易了君。
她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后退两步,朝他福身欲打算向他行礼,却在弯下身子的那一瞬,便被他给拉了起来。“昭昭这是作甚?”
嫣昭昭眨了眨眼睛,目露狡黠,“自然是给我们的新君请安问好啊。”
谢辞衍眸中笑意更深,“说什么傻话,你从来都无需向我行礼,不论我是何身份,我都永远是你的裙下之臣。”
女子羞赧垂眸,一双潋滟的眸子又忍不住悄然偷看,更让谢辞衍心中大动,眸色渐深。“昭昭可愿嫁我?”
嫣昭昭微微垂下眼帘,极轻地应了一声,眼睛又似忍不住般抬起满含情愫地看了看眼前男人,荡起一抹醉人的笑意来。二人虽早已有了夫妻之实,可在心上人面前,听到这番话,她好似又回到了闺阁女子的时候,心跳不断加速,一股激动不断往外翻涌,身子有些酥软,想再与他贴近一些。
一声回应,便足以点燃谢辞衍的神智。一向沉稳有度的他竟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会因她的一句答应而浑身滚热沸腾起来。
谢辞衍抬手蓦然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箍住她细软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向自己。双唇互触,似野火蔓延,将他们二人的理智皆燃烧殆尽。
似久旱逢甘露,一碰上便再无法分开。缠缠绵绵的吻不断交织,彼此滚热的呼吸都在交融,柔软的唇畔不断吸吮,湿滑的舌尖相互舔舐、相缠,不由自主地想侵占对方的一切所有,一寸寸占有,相互在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唇畔相离,嘴角牵扯出一缕淫腻的银丝,更是刺激着谢辞衍。看着怀中女子娇喘连连,红唇微肿的模样,他眸色更深,拇指在她的唇肉上摁了摁,往里探了探,她便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更是让他燥热难耐。
“昭昭……”他低声轻唤,一双晦暗的眸子炽热无比。他单手轻松将她抱起,走到软榻上坐下,让嫣昭昭跨坐在自己的腿上,掌心在她后腰间上下摩挲着,另一只手亦不闲着,食指缠绕上她薄纱宫装上的腰间系带,欲扯不扯,让人心痒难耐。“昭昭不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么?”
谢辞衍勾唇,“现在就来报答我。”
(101)相许(微H)
谢辞衍暗示的意味十足,一举一动都似在无形勾引着她。
嫣昭昭头一回见谢辞衍穿着一身铠甲的模样,与常穿一身玄衣的他截然不同。他一袭铠甲尽显勃然英姿,如琼枝一树,栽于黑山白水间,周身皆流露出让人移不开眼的穹光。
仅仅只是看着,她便觉浑身皆热了起来,小腹泛起一阵熟悉的酸麻感,花穴静淌出一股淫腻的春水来。如此之快便有了反应,嫣昭昭不禁有些羞赧,可身体却遥比她要诚实得多,虽羞可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未停。
嫣昭昭指尖轻触他身上银亮的铠甲,触手生凉,不禁让人下意识微缩指尖。谢辞衍却蓦然抓住了她的手掌,语调带着点点慵懒,“昭昭这是要作甚?”
见他装得一脸正经的模样,宛若自己才是那勾引正义郎君堕下淫靡红尘的妖女一般。嫣昭昭虽是心中腓腹,可谢辞衍穿着铠甲的模样却是迷人至极,真想看看在沙场上征战杀敌的谢将军因她意乱情迷堕入红尘的模样。
她唇边笑意渐深,连看向谢辞衍的眉梢亦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点点媚色,好似一不留神,魂就会被她给勾走般。“谢将军不是让我报答你么?”细嫩的指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打转,笑意变得更加暧昧起来,“小女子无以为报,便只能……以身相许。”
谢辞衍瞥见了她眸中的那抹狡黠,他挑着眉,轻轻笑着,一脸纵容她的模样。“既如此,可要本将军脱下铠甲供昭昭小姐能相许得方便些?”
“将军可真是不解风情。”她娇嗔一声,身子缓缓贴近他的,食指轻戳了戳他胸前铠甲。“小女子又怎会解铠甲,自是要将军带着我……”
嫣昭昭凑到他耳畔,几欲用气音道,“解开呀……”
耳畔微痒,那合欢花香不断涌入鼻息间,宛如是世间最为猛烈的媚药般,勾得他小腹一紧。他稍稍侧过头,薄唇忽而轻吻上她的耳垂,“妖精。”男人低喘,暗哑的嗓音震得她耳蜗一麻,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谢辞衍带着她细嫩的小手轻勾开铠甲上的暗扣,银色的铠甲瞬然脱落,被谢辞衍执在手上。他挑眉,唇角轻扬,颇有些浪荡公子的风姿,“剩下的,还需要本将军给你解开么?”
脱去铠甲,里面便只有一层中衣与里衣,腰间略有些松垮地系着一条麻布,打了个活结,只要轻轻一扯便可将他的衣裳给尽数解开。嫣昭昭但笑不语,一双满是媚意的眸子对上他的眼睛,身子往下压,红唇微启,贝齿紧咬着他的腰带,朝他微勾起了眉尾,而后往外一扯,将他的腰带给咬开。
霎时,谢辞衍眸色更暗,呼吸蓦然急促起来,身下孽物更是涨大了一圈紧紧地抵在亵裤,难受得紧。她好似什么也没做,却又似什么都做了,那满是媚意的暧昧眼神,赤裸裸地勾着他,解开腰带时,她的嘴好似有意无意地触上了那滚热的孽物,更是让他后腰一麻。
她双手将谢辞衍胸膛前的衣裳给拂开,右侧胸膛下有一极长的刀伤,应是此次出征所伤,已然愈合结痂,只是留下了一道骇人的疤痕。嫣昭昭心中一凛,动作瞬间放轻了不少,指尖似相触又不敢触地瑟缩,下一秒却被男人给握住指尖放在了那道疤痕上。“想摸就摸,我身上有哪处你没碰过。”
心头那股心疼被他一句浑话给打消了不少,她嘴角轻勾,小心翼翼地碰着,“疼么?”
谢辞衍耸肩,一脸不在意的模样,“不疼。”
可嫣昭昭知晓,他虽是嘴上说着不疼,可伤疤狰狞,宛如一条毛虫,伤得如此之深,又岂会不疼。世人皆以为谢辞衍不过就是靠打了几场胜仗便轻易坐到了摄政王的位置,可又有谁知晓他所得来的一切全都是以命相搏换来的,只是衣裳一掩,便再无人知晓他的付出。
她心疼不已,俯下身在那伤疤上落下极轻柔的一吻,一触即离。
一种本能的动作,没有任何旖旎的心思,可嫣昭昭这般举动在谢辞衍看来便是更赤裸的勾引,他心思全然没有放在伤口上,喉结上下滚动,更是口干舌燥。
他掌心捏住了嫣昭昭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怎的今日如此勾人,嗯?”
嫣昭昭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正想开口说些什么,腰间霍然一松,自己的腰带不知何时已然被他缠在手腕上,红色腰带与玄色衣袍相映,带着一种极致的张力。
谢辞衍似再没有耐性,大掌轻而易举地便将她的宫装脱下扔在地上,全身上下只余下一件诃衣,就连亵裤也被扒了个干净,白嫩的花穴紧贴在他的双腿间,他稍稍动了动身子,便让那滚热硬挺的孽物隔着亵裤直直抵在她的花穴缝间。
她轻“嗯——”了一声,扭了扭身子,花蒂却在不经意间摩挲而过男人略粗糙的亵裤,酥麻的感觉蓦然侵袭而来,身子霍然一抖,花穴间不受控地流溢出一股春水,沾湿了亵裤。
半年未沾雨露,此时更是敏感至极,似是不断空虚地叫嚣着谢辞衍。她双颊微烫,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红唇落吻于下巴,继而往上主动吻住了他的薄唇。
她有些急不可耐,唇畔不断吸吮着,湿滑粉舌与之纠缠在一块,各不相让,似皆想要对方先一步沉溺在这激烈的吻中。
嫣昭昭先一步败下阵来,松开时已然是娇喘连连,胸前白嫩浑圆起伏不断。“谢将军……”她嗓音又娇又媚,一声将军喊得他半边身子都酥了。女子忽而抓过他的手往她双腿间的泥泞探去,触手黏腻湿软,令人更想深入。“肏我。”
谢辞衍指腹触上花蒂,指甲轻轻一刮,女子小穴便如花枝乱颤,翕张不断,敏感到了极致。“真湿。”他指尖力道时轻时重,让她时而飘至云端又霍然坠下,“昭昭小姐不是要报答于我么?怎的还先自己享受起来了?”
他勾起一抹笑来,忽而将手指抽出,取过放在一侧的麻布腰带拧成一条细布条,继而穿过嫣昭昭花穴间,粗硬的布条抵在花蒂与花穴的间隙。而后两端布条皆掌在谢辞衍手中,只要他轻轻一扯,布条便会同时摩擦而过她的花蒂与花穴。
一连动作下来,嫣昭昭早已双颊绯红,娇喘连连。花穴不断淌出一股接着一股的春水,将那布条完全浸湿,粗粝的麻布不断有意无意地摩擦着,每碰一下,花蒂便会连连轻颤,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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