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骨】(11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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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24


  他要她的昭昭,永远无忧。



  (121)案桌(H)

  在她看来,帝王与摄政王并不能比肩相较,无论是身份亦或是地位于嫣昭昭而言皆是不一样的。她从未真正成为一名妻子,亦从来不是一名称职的皇后,一时间,她不晓得该怎么转变过来,只得时刻警醒着自己做好一位皇后的本分。

  现下……他却要她不顾这些纲常,只当他为夫君么?

  嫣昭昭登时陷入了迷茫的情绪中,喃喃轻语,好似在问自己,又似在问谢辞衍。“可以……如此么?”

  男人心尖微疼,低哑嗓音中带着点点柔意,循循诱导,“自是可以。”他落下一记轻吻,似是在给飘落不定的她一个安稳的落脚点,“日日要面对朝臣的人是我,下了朝回到此处,掩上房门我们便是寻常夫妻,何故要在乎余下之人怎么看怎么想?”

  见她眉头似又怔松,他又道:“且昭昭可有瞧过那些个朝臣将他们家中琐事搬到朝堂上来讲?”

  嫣昭昭从未上过朝堂,但却也从未听说过上朝之时有大臣们在论家长里短,她呐呐轻答,“并……无。”

  “这便是了。”谢辞衍忙顺着道下去,“我不予理会他们的家事,他们又何能对我的家事指手画脚?昭昭乖,听我的,莫再理会那群朝臣怎么想,只要你高兴,我便高兴,朝臣自然也会高兴的。”

  谢辞衍自是知晓皇帝的家事便是国事,与臣子们的家长里短自是不可相提并论,可昭昭却不知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想要他的心上卿不要与他生了分,其余的,皆有他在。

  他凭的实力坐上了现在的皇位,自不可能受朝臣的威胁,让他们伸长手来干预他的家事,他不是昔日窝囊只懂得纵情声色的废帝,何惧朝臣,更遑论仰其鼻息。

  男人蓦然闷哼一声,所有思绪瞬间回笼聚集在孽物之上。嫣昭昭瞬然紧夹着花穴,那被紧紧包裹之感霎那间强烈无比,马眼猝不及防微微张开,似隐隐有了绞射之意。

  他此刻只想双手紧捏她的腰肢一通顶弄,可咬牙还是极力忍了下来,并未忘了他的目的。他复又问了一遍,“昭昭以为这宴席该不该办?”似引诱又似挑逗,话落间,他挺腰故意将那孽物往里顶了顶,龟头不轻不重地戳弄到嫣昭昭那凸起的敏感点,登时惹得她浑身一颤,娇喘出声。“昭昭回答了,便有奖励。”

  嫣昭昭被他如此不断撩拨勾引,早已忍得辛苦难耐至极,加之他先前所说的那一番话确也触动了她心中那一根绷着的弦,便妥协了下来。认真思衬一瞬后,轻声开口,语气中还带着点点犹豫。“要办的……吧?”

  谢辞衍无奈轻笑,亦知晓这事得慢慢来,急不得,现今已是跨进了一大步。他认真额首,“我也觉得该办,便批了吧。”

  得他肯定,嫣昭昭潮红的面色上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执着朱砂笔的手微颤着在那奏折上写上“批阅”二字。

  朱笔刚勾勒好最后一笔,她甚至连笔都还来不及放下,便被身后男人桎梏着腰肢,孽物擦过敏感的软肉缓缓往外退着,龟头至穴口处变停了下来,粗长的孽根蓦然又狠狠顶入,撞上那软嫩敏感的花心,花道瞬然颤颤收紧。

  “嗯啊啊——”他朝花穴中敏感湿滑的那处重重碾过,继而又放慢动作,在那处又磨又顶,穴中潮水更是犹如决堤了一般满溢而出。

  可,也仅仅如此。

  下一秒,他动作又再次停了下来,拿过一本置于另一侧的奏折放到她面前。“昭昭快念。”

  嫣昭昭简直要被男人折磨得疯了,根本再顾不上其他,只得掀开了奏折,急速念着,“臣谨奏,新帝适龄,后宫却悬殊已久,恳请……”念着念着,她语速又逐渐慢了下来,而后顿了一晌才继续念道,“恳请皇上……立后扩充后宫,绵延……子嗣。”

  谢辞衍轻“嗯”了一声,自然地问着嫣昭昭,语气中带着旁若无人的亲昵,“昭昭以为如何?”

  “我……”她眉眼间染上点点凝重之色,看了他一眼,似欲言又止的模样。谢辞衍没有强迫于她,只是温热的大掌又一次轻覆上她的手背,与她一同握住了那支朱砂笔。

  他低笑一声,眸光柔和,“昭昭可愿成为我的皇后,我后宫中唯一的女子?”

  嫣昭昭抬眼,便蓦然撞入了他满眸的柔光中。她心尖一颤,好似整个人都要融进他眼中一般。他眼底藏匿不住的爱意流露而出,那双满眼是她的眸子远比满天星辰还要灿烂耀眼几分,微扬的唇角喊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好似也咋对她展露出他满腔藏不住的情意。

  “愿意。”嫣昭昭蓦然就点了头。怎么会不愿意成为他的皇后呢,她这一辈子,最爱之人便是眼前人,当自己的眼前人于暖阳之下朝她伸出手,又岂会忍得住不回应。

  握住她手背上的指尖微缩,亲耳听见她说愿意二字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速着,似少不更事的少年郎初次遇见自己心仪之人时的悸动。

  他握紧了嫣昭昭的手,郑重又认真地在那奏折上与她一起一笔一划地写下“批阅”二字,好似眼前这一份奏折便是他们二人的婚书一样。

  正巧,方才批阅了要办宴会的奏折,这便将要封后的消息于那宴席上昭告天下,他一刻也等不了,要迎娶他的昭昭。

  这一刻,他再也不想理会那些个劳什子的奏折,将嫣昭昭手中的笔拿下便随手扔至一旁。而后他蓦然将身前轻盈的女子抱起转了个身,让其面对着自己坐在了案桌上。

  谢辞衍仰首,大掌抵在她的后脑处,薄唇重重地吻了上去。激烈又缠绵的吻在二人的唇舌中弥漫开来,唇吮着唇,舌尖相互追逐着,似不甘示弱又似旗鼓相当的对垒,摄取甘霖,又互渡津液,本应是庄重肃穆的养心殿尽是汨汨水声,夹杂着俩人沉重的呼吸与娇喘声,更是显得淫靡又慌乱。

  他双手掌在她的后腰处,挺腰猛肏,狠狠一顶,蓦然撞上了花心。

  “唔嗯——”嫣昭昭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撞得一激灵,一股如狂风骤雨般的快意瞬然席卷而来,自下往上,酥麻蚀骨的快意蔓延全身,让她不由浑身一颤。

  谢辞衍更似被鼓舞了般,摆腰挺弄,更往深处肏弄,春水汨汨作响,润滑如泽,孽物一入便可直达最深处。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穴中的软肉敏感至极,每每他棍身碾过,便会不断翕张附上,似在挽留不想那根孽物有退出去的机会。

  他猛然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将她往上掂了掂,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嫣昭昭下意识地双手紧紧环抱着他的脖颈,两条白皙的腿亦不得不缠上他劲瘦有力的腰。“唔——谢、谢辞衍……”

  他将嫣昭昭腰肢抵在案桌边沿,不断顶着腰,力道一下比一下更重,大张大合地肏干着身下女子。龟头亦像是憋得狠了,每每都重重地顶在柔嫩放花心处。

  嫣昭昭似一艘小舟般,面临着疾风骤雨的肏干,每一下都好似被抛掷九霄云巅之上。娇软的身子有如颠簸孟浪,脑袋迷醉,似喝了酒,眼前阵阵发白。

  “唔啊……要、又要……去……嗯啊——”

  她刚张嘴吟叫,一阵狂风骤浪的肏弄便随即而来,直捣最深处。

  身下的动作愈发狠,也愈发重,谢辞衍喘着粗气,“去吧昭昭,就在这案桌上去。”他嗓音干哑,一双幽暗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就在这淌下你高潮时的春水,嗯?”

  许是他这句话的冲击太大,神智瞬然被他给击懵了。她霍然长吟一声,一股酥麻之感席卷全身,脑子好似在眨眼间被炸得四分五裂,淙淙潮水瞬然间淌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打湿了身下帝王批阅奏折的案桌。



  (122)囚徒(H)

  因他一句话便被激得高潮春涌,嫣昭昭不由一阵脸红,见他唇角含笑,依旧是那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此时,她就宛若是那被恶鬼蛊惑沦陷的信徒般,沉溺于他身下逐渐丧失理智,就连柔软的身心皆仅供他支配。可再瞧瞧他,从方才至今便一直是由他作主导,就连衣衫亦只是半褪虚掩在身上,而自己却是裸露着身子于他身下承欢。

  似是一朝想起了自适才而起的不虞。凭什么唯有谢辞衍看着她逐步坠入欲望红尘的模样,而他眉眼间却没有沾染上丝毫情欲。她双手抵在他胸膛上,轻轻推搡,打断了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

  谢辞衍疑惑抬首,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他哑然开口,“怎么了?”

  嫣昭昭蓦然直起身子,白皙的双手利落地将他身上玄色的衣袍给扯落下来。谢辞衍怔了一瞬,随即又纵容一笑,由着她去,甚至还微抬手臂让她脱得更容易些。“昭昭要我的衣裳作甚?”

  闻言,嫣昭昭双眸微眯。现下,他同她一样皆是不着寸缕,可却依旧不够。她未答,只将男人推倒在那金黄色的龙椅上,随即她跨坐上去,一手摁住了他宽厚的肩,一手则紧紧握住了他的孽物。

  命根子蓦然被紧握在柔软的掌中,谢辞衍不禁闷哼一声,神情似痛苦又似愉悦,嗓音更是哑了几分。“昭昭……”唤她名字的嗓音好似带着什么钩子一般,似要将她给勾落怀中。

  见他如此反应,嫣昭昭瞬然心头便舒坦了许多,微微蹙起的眉头霍然怔松开来,潋滟的眸中闪过一丝狡黠。“谢郎君……”她尾音上扬,勾勒着几分妩媚与慵懒,红唇凑近男人的耳尖,轻声呢喃,似美艳至极的妖精在蛊惑不谙世事的书生。“郎君想要我如何做?”

  距离挨得极近,谢辞衍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她,那双眸子已然被欲望所浸染,幽深又摄人,丝毫掩藏不住那炙热的欲念。“昭昭动一动,可好?”

  嫣昭昭眉尾轻勾,红唇微扬,露出一抹极好看的笑意,像极了盛开灿烂的合欢花般。“好呀。”她爽快应下,随即却侧过身子伸长手臂在那一片狼藉的案桌上随手拿了一本奏折递给了谢辞衍。“谢郎君每念好一本奏折,我就给动一下,如何?”

  面对她如此明晃晃的报复,谢辞衍无奈投降,只能依言照做。他将奏折掀开,一字一句念着,“臣谨奏,边境频扰,敌人蠢动,恳请皇上增派多些兵力以镇守城池,免敌人有可乘之机。”一本念完,他便将手中奏折垂落下来,抬眸问询眼前调皮的女子。“昭昭以为如何?该不该批?”

  嫣昭昭让他念奏折不过是想小小回敬于他,却未料想到他低哑的嗓音落入耳中宛如清泉流淌,如同醇厚的美酒般,令人不自觉沉醉其中。她双颊微红,一时竟不想轻易放过他,想他继续多念几本。她心微乱,闻见他问题时亦未有太多思考,脱口便出,“可以。”话落的瞬间,她才蓦然一时到方才谢辞衍问她的是兵部的事宜,自己贸然决定好似并不妥,登时慌乱地抬眸看向男人,生怕他会露出一丝不虞的情绪来。

  可男人却没有表露出她所料想的情绪来,只是从容至极地额首,眸光既赞赏又自豪,“便按昭昭说的办。”他虽如此说,却没有伸手够那几步之外的朱砂笔,只是搁放在案桌一侧,似并不着急批阅。他转而大掌紧梏着她的腰肢,“奏折念完了,昭昭快动。”

  他似忍耐得狠了,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眸色愈发幽深。嫣昭昭手掌一拢,将他圆硕充血的龟头纳入掌心之中。他孽物极烫,指尖不由微缩了缩,而后又更为大胆地整个包覆住那高耸粗硬的孽根,盘根交错的棍身上还沾有她极乐时喷涌而出的淫腻春水。

  眼神触及那几缕银丝,嫣昭昭双颊更红,身子随之又热了起来。她不急不缓地上下撸动几下,一声似满足的哑然喟叹自他喉头溢吟而出,沙哑又炽热,迷人心智。

  空气中的热度逐渐攀升,燥热涌动,粗重的喘息此起披伏,呼吸一声比一声更重,时而还轻唤着她的名字,一声接着一声更是让人不自禁脸色泛红。

  可便是这时,嫣昭昭动作蓦然停了下来。涌上后脑令其酥麻的快意瞬间寂灭消失,谢辞衍更是难以自抑,线条结实的腹部更是剧烈地起伏着,晶莹的汗珠自鬓角滴下,一路滑过胸膛再到块块分明的腹肌,终没入那深深的人鱼线中。“昭昭……给我。”

  此时的谢辞衍哪里还有放在衣衫半掩时候的从容与光风霁月的君子模样,现今只有被妖精迷惑得痛苦不堪,彻底落入欲念红尘之中的凡人罢了。

  嫣昭昭心头闪过一丝不忍,手上动作本欲动,可奈何他念奏折时的嗓音实在惑人,她便硬起心肠来摇头,又取过一本奏折供他念。“你念,我便动。”

  谢辞衍更是无奈,登时有些痛恨那个让她念奏折的自己,现下受罪的便又轮回自己了。他暗自叹气,还是认命地展开奏折念着,只是这回却没有适才那般从容无波了,他嗓音急促,似想要快些念完,以至于奏折上具体写了些什么他亦未过多在意,只想赶紧念完,将这磨人的小东西给压在身下肏干一番。

  见他念完,嫣昭昭自是守诺地动了起来,她上下撸动的动作微微加快,谢辞衍的呼吸瞬然间加重,似忽而倒吸了一口凉气,继而不断放肆喘息,一声接着一声。他喘得越重,她手上动作亦随之加重,反之则轻。听着他难耐的粗喘,她心跳快得好似将要破膛而出般,面红得似酒醉,碾磨着她的神经。

  腿间不自觉又是润泽一片,那熟悉的感觉又逐渐席卷而来,腿心一阵酸麻,那种蚂蚁嗜咬的磨人痒意又再次从下蔓延上来,花穴淌着春水,缓缓流淌过腿根,痒到了心里。

  谢辞衍早已是忍耐到了极限,此时也再不与她继续胡闹下去。他双指往那淌着花汁的粉嫩小穴探去,食中二指将两瓣花唇分开来,里头的潮水没了阻挡,更是肆无忌惮地往外涌出。不过一会儿,男人的手掌上便已沾上了她带有些许合欢花香气的春水。

  他又往花穴内探去一指,却并未深入,只在半截指尖的地方不轻不重地戳弄着,似是挑逗又似引诱。“昭昭也想要对么?”

  嫣昭昭下意识便想反驳,可却被眼前瞬间看穿了心思。他轻笑一声,指尖又往里戳深了些,“昭昭别想撒谎,这儿……可诚实得很。”

  主导权好似一瞬间又重回到谢辞衍手上,她心有不甘,可身体不断叫嚣着的空虚之感却在不断磨灭着她心中的不甘,令她顿时陷入了矛盾之中。

  她的心事落到谢辞衍眼中,好似就如明镜一般清晰了然。他勾唇,主动将主导权放回到她手中。“这次换昭昭来干我可好?”谢辞衍诱引般低语,“昭昭难道就不想干我么?就像你在我身下失去理智承欢那般,也请昭昭让我在你身下丧失理智,沦为你的囚徒。”



  (123)龙椅(H)

  嫣昭昭双颊更烫,身子却好似着了火般烧了起来。她一直都觉得谢辞衍便是那披着谪仙皮囊的伪君子,撕开皮囊后,露出的便是那蛊惑世人堕落红尘的恶鬼。

  想来,他应是最为天赋异禀的恶鬼了吧。

  否则……她怎么会不自觉便沦陷其中,逃不开他那双仿佛会将人吸进去的幽深黑眸,鬼使神差地,便已然额首应下了他的要求。

  见他勾唇一笑,她蓦然心跳如鼓,嫣红的花唇微微翕张,垂落下丝丝清浊银丝。嫣昭昭玉玉葱白的手腕缓缓攀上男人宽厚的肩头,以其来撑起身子,腰肢宛若水蛇般扭动着,湿滑润泽的花穴寻着那高高耸立的孽物。蓦然触到那滚热的龟头,羞涩的花唇蓦然一缩,随即流淌而下更多银丝来。

  对准位置后,嫣昭昭微微抬起小屁股,腰肢使力,垫脚将身子再抬高一些,继而往下一坐。她动作有些急,且花穴润泽非常,那孽物极轻易地便径直肏入粉穴中,龟头直顶花心,隐隐还有突破宫颈口的意思。

  她一瞬被呛出泪来,可那无尽空虚之感却在瞬息间被填得满满当当,酥麻的快意立马便再花穴中蔓延开来,向四肢弥漫而去。“哈啊、唔……好、好涨……”

  眼尾被情欲浸得通红,潋滟的双眸氤氲着星星点点的水汽,更显女子般娇羞妩媚,落到嫣昭昭身上更是美得惊人,轻易便挑起男人更重的欲念。“昭昭好会吸……”柔嫩至极的软肉不断紧紧包裹、吸附着他的孽物,快意猛烈得如在后脑中炸开一般。他不住咬牙,喉间粗喘,泄出极哑二字,“好紧。”

  方才动作太急,而今缓过来后,那熟悉的空虚之感又再次席卷全身,仿佛只要她一停下,那蚀骨磨人之感便会不断侵袭而来,似要如此支配控制于她。

  稍稍清醒的脑子在此刻又一次浑浊起来,再无法思考其他,只能依循着身子的本能让那酥痒的感觉寂灭消失。她手腕使力,再次撑起自己已然瘫软成水的身子又猛然坐了下去。“唔——哈啊啊、好……好麻……”

  得了趣儿的嫣昭昭更是再不顾其他,攀着他的肩头好一阵起起落落,从一开始的动作羞涩到逐渐熟练又大胆,细细的柳腰扭得愈发激烈,胸前白嫩的雪乳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在微凉的空气中晃荡。二人身子偶离得近,乳尖便会擦过谢辞衍同样以硬挺起来的乳尖,酥麻之感蓦然炸开来,令人头皮一麻。

  “哈啊、谢……谢辞衍……”她舒爽得双眸浑浊,眼前阵阵发白,嫣红的唇张张合合,娇喘吟喊不断,似呢喃又似爽得无意识地喊出男人的名讳。

  原本空寂的养心殿此时竟传来阵阵荒淫的秘密水声来,花穴上下抽插时,二人交合处清晰可见那外露出来的半根紫红孽物浸满了淙淙春水,小屁股坐落撑起时还沾上几缕淫腻的银丝。

  每每龟头顶至深处时,敏感的花穴便会紧紧绞住那孽物,吸附于棍身的软肉翕张不断,连连传来的被包覆的快意直冲上后脑。他喘息更重,胸膛起伏不停,置于椅柄上的手掌蓦然收紧,双眸发红,眼底欲色更深,看向嫣昭昭糜乱不已的模样时更是后腰骤麻,险些被她给夹射了。

  谢辞衍闷哼一声,大掌松开了冷硬的椅柄,转而握上在他眼前晃荡不已的软嫩雪乳。不过只是轻轻一捏,指腹便瞬间稍陷入雪乳之中,那挺立的菡萏色乳尖宛如傲立的红梅般,在无声请君采撷、蹂躏。

  他的手烫得宛若一把火似的,烧得炽热,牢牢扣在她的双乳之上。红梅在他的指缝间露出,更似一朵妖艳盛开的合欢花,他喉头更是干哑难抑,探出舌尖舔了舔唇畔,将那诱人采撷的乳尖含入嘴里。

  “唔嗯——那、那……受不了……”那微凉敏感的红梅豁然被温热的嘴给含住,所有神经线瞬然仿佛被激起了般,如一股汹涌的海浪,将她从头浇到尾,扭动着的腰肢蓦然一僵,身子微弓。

  深在情欲中的谢辞衍岂会管她是否真受不住,他闻言动作只顿了一瞬,而后手指揉捏得更加用力,薄唇抿住扯起那红艳的乳尖,牙齿轻轻碾磨而过,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人神智尽失,头皮发麻。

  他并未松开那挺立的红梅,反将那乳尖往外扯了扯,一双幽深的眸子对上她迷乱的视线,唇角微勾,似在满含柔情地朝她笑。

  谢辞衍眉眼缱绻,可手上动作却急躁至极。他满眸欲火,腾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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