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36-50)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4-11-20

她似乎还不知道结扎的事,叁十年居然就这么紧闭着嘴瞒下来。

纪荣失神地看着这张年轻的脸,阴茎喷精,龟头一下一下颤抖,射得恩慈低下头,抖着身体急急哭。

“我不会那样了,”纪荣的呼吸还不稳,他边射边低声保证:“不会那样。”

“我后悔了。从四十岁后悔到现在。”

“……我想做父亲。”

他声音沙哑地重复了一遍:“想回到叁十年前…想做一次父亲。”



(四十六)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



纪荣欲言又止,水气氤氲中和面颊绯红的少女对视,眼睫也变得湿润。他笑了笑,满腹的话,最终止步于一句“想做一次父亲”。

他没法再说更多了。

陆恩慈垂头,看纪荣掬了些水流轻轻揉她红肿的部位,长指探进入口,把余精勾出来。

他事后从来温柔,手很大,掌纹浅,宽厚修长,指腹有薄薄的茧。

“好舒服……”恩慈断续哼着。

“就只想说这个?”纪荣心平气和问她,动作有条不紊:“不肯和我谈一点关于感情的事么?”

陆恩慈这才附到他耳边问:“纪荣,你很喜欢孩子吗?”

纪荣眼神颤了颤,握住她的手。

他手上精液已经被冲走了,可陆恩慈依然在他指腹拈了拈,像是要摸什么黏稠到可以拉丝的东西。男人湿发被抓到脑后,露出额头与深邃的眼眉。他似乎想说什么,却并没有立即说出口,只是缓缓揉她的掌心。

无语半晌,他道:“你知道恶魔在地狱中是如何摧残灵魂的吗?”

陆恩慈一怔:“不知道,怎么?”

身体一轻,纪荣抱她起来,用浴巾裹住抱出浴室,丢到床上,整个人翻身覆来压住。

他眼底有很短暂的挣扎,却仍然坚持要做,要说。

“她总是让他们苦苦等待。”纪荣低低说,抓着她的手往下扯,再度去找龙。

又做了一次,难得由纪荣发起。陆恩慈把被子胡乱扯到两人头顶,上身头颅都裹在里面,湿热着交合的地方却露在外,搅缠着空气与彼此的性器纠结。

她勾着脖子跟他热吻,紧紧缠着他,跟他索要疼爱与折辱。

“喜不喜欢干我?”恩慈噘着嘴撒娇:“快说……”

“脑袋里只有这些话吗?跟我说说你想起的事。对它,真的没感情么?”纪荣问她,进出的动作放慢。

慢下来,摩擦感变得好重,阴茎表面蹭着湿软的嫩肉,一圈一圈地磨。

陆恩慈感到……很想要,她眯起眼睛,扭着腰蛇一样在男人身下蹭弄,哼哼唧唧开口:“没有啦…没什么感觉……”

纪荣登时握住她的膝盖,直起上身,挺腰全部插进去。

“这样有感觉吗?”老男人温声问着,微微挺动腰身,让龟头把弹性的小口撑得更开、更酸。

他阴茎的尺寸是一个小女孩在花季所能想象的极限,全插进小小的嫩穴里,茎身撑得她合不住腿,肉瓣分开,尿水沿着小蝴蝶的翅膀往股沟里流,豆豆蠢兮兮湿淋淋地露出来,被男人手上的戒指花纹磨得殷红。

“有呜…有感觉的…呜呜呜好痒,好痒…啊…啊啊……”

恩慈哭了,嗓音细细的,大腿内侧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阴道深处紧得像要吃了他,内壁敏感地抽搐,水流从缝隙不受管教地挤出来,濡湿彼此大腿。

“那时候,全是血……”纪荣喘着气,把一双细腿捞到臂弯,方便她抬腰吃下肉棒。

“你说没感觉?……真的没有?”纪荣耿耿于怀,有些失意:“对它,就连痛感都没有过么?”

没有。连痛感都没有。

没感情,没有母爱,一切都未发生,骨骼未因为怀孕变化哪怕一点儿的时候,妊娠的过程就仓促地停止了。

陆恩慈茫然地看着他。

二十九年的人生,她从没有过做妈妈的经验,为产后的朋友送过母婴礼物,但未亲自体验过。

那天晚上,纪荣带她回家后,原本并不打算发生关系,但照顾一个情绪崩溃的酒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陆恩慈反应激烈拒绝纪荣的靠近,并抓伤了他的脸。

“别碰我!”她不停尖叫着躲,缩在床角,畏惧地望着男人脸上的血痕。

纪荣像曾经车上被她潮吹弄湿那样,表情冷淡地抹了把脸,解开裤子上床,强行按住陆恩慈进入。

醉酒后,阴道格外滚烫,较往日更加温暖湿润敏感,他很顺利地撑开,压抑着呼吸和冲动,稳定进出。

“如果两个小时前你对纪莲川也可以做到这样,或许,我就不必承受你此刻欲盖弥彰的反抗。”

纪荣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吗?”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扳住女孩子哭湿的脸:“你以为她为什么趁我不在约你出来?我今晚不赶回来,现在和你做爱的人,就是我母亲了。”

说罢,纪荣不堪地闭了闭眼,撇开脸,似乎很厌恶这样说。

“如果我们做了呢?”

“我会把你洗干净。”他道:“那不难,因为有的地方只有男人碰得到。”

纪荣眯起眼睛,示意似地在恩慈小腹顶出微微的弧度。

——他指的是宫颈,以及再里面子宫的位置。

纪荣牢牢掌握着她生理上生育的权利,偏偏性的快感难挡,这令陆恩慈格外感到受辱。

小腹坠感越来越明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快感也变得醉醺醺,陆恩慈发觉自己腿脚软得厉害,像浮在棉花上。

她不自觉抓着纪荣的胳膊,要他离她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压到她身上来……最好和她紧紧连在一起。

命运作为脐带,把一双男女通过偏狭抽象的关系连在一起,陆恩慈不懂如何做母亲,只会笨拙地用高潮喂哺对方。

人回到十九岁,能改变多少事?

陆恩慈不知道。

不过是有了恋爱的经验、认识男人这种生物的经验、弥补遗憾考一所好大学的经验,甚至是……与自己创造的生命孕育一个生命的经验。

纪荣从她身上离开,陆恩慈眼睛已经哭肿,双腿有虚浮的热意。

视物有些困难,她看到纪荣站在床边打电话,几句话后就挂掉,到床边俯下身吻她的脸,低声问她的感觉。

“……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

“别怕,没事的,没事。会擦得很干净。”

“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

男人声音一如往日冷静,但有些哑:“…不知道。”

“不知道?”

“是,”他的语速很慢:“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把它叫做什么。”

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女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

他几乎和陆恩慈一起试图组织语言来形容那个东西,流掉后甚至没有具体形状的存在。

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的名字之间。



(四十七)八字



初冬头一个月,是学期里学生最清闲的时间。鞠义坐在等候室,给围巾系了个重结,扭头替陆恩慈整理额发。

“你一个月要来眼科三次,不嫌麻烦吗?”

她观察着恩慈眼睛的情况:“唔,我看着……恩慈,你的眼睛一切正常啊?”

“陪我查查嘛,万一是青光眼,老花眼什么的…那可怎么办?好吓人的。”陆恩慈笑着说,脸色有些苍白。

第一次出现视幻,是秋日那次发表,在演说台。

第二次是坦诚后和纪荣做爱。

而后是第三次,第四次。

最严重的一次,是纪荣月前出国的晚上。

深夜做爱到一半,老登很有兴致地抓着她的脚腕舔逼,灰发埋在腿间,在腿根咬出红痕,涩得不得了。

可陆恩慈睁大眼睛,只看得到凌晨四点五十三分的办公室。

那感觉像是自慰,或者人外控制,眼睁睁看着自己身处生前的世界,可身体的快感分明告诉她,纪荣在,要操她。

陆恩慈是真的有点害怕,不敢耽搁下去了。

偏偏视幻的症状在纪荣离开后减轻,她更觉得心慌,频频到医院检查,做了脑部ct片不放心,又叫上鞠义陪伴自己。

鞠义追问:“怎么不让那个…那谁,带你看病呢?也不用这样,大早上就来排号。”

陆恩慈可怜巴巴瞅着她:“他最近不在国内,我也不敢告诉他。一把年纪了,让人家带我看病……鞠义,你忍心吗?”

鞠义恨不能用围巾勒死她:“你说这话,你都对人老头子做那种大逆不道的事了,还在意这个?”

陆恩慈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靠在她肩头装听不到。

两人坐在一起咬耳朵,很快叫号叫到陆恩慈的名字。鞠义在外面等着,没想到还不到五分钟,陆恩慈就出来了,垂头丧气坐下,也不说话。

“怎么了?”鞠义有些紧张。

“医生说我没事,让我别胡思乱想。”陆恩慈抿唇:“可是,我真的真的能看到……”

鞠义本要问好友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转念一想,突然记起另一个法子。

“我带你去看看神婆吧?”

她把陆恩慈手上的片子接过来,装进塑料袋,道:“说不定是招到了不干净的,这种东西都是可以算的,我们去瞧瞧。”

-

鞠义家里生意做得大,自有神婆的门路。她打了个电话约到时间,当天正午就开车跟陆恩慈赶过去。

神婆姓徐,南方人的长相,住在二环口一个老胡同里。陆恩慈直到下车,才恍然发现这地方自己其实来过。

二十七岁的夏天,她曾回来A市,参加当年的高中同学聚会。

有个女生读书时同她格外要好,后来嫁给一个外地军官。巧的是没几年男方转政落户回来,兜兜转转,又定居回A市。

陆恩慈对这个地方印象深刻,是因为当时女同学开车,在这儿停车换乘地铁。

“A市二环内外地牌照进不了,我开我老公的车,每次上班都得停在这儿,可麻烦,下次还是开我自己的。”

如今也说得上一句时移事往,时过境迁。有人家庭幸福,恩爱美满;有人孑然一身,命如飘萍。

陆恩慈心里感慨,亦有些恍惚,跟在鞠义身后走进屋内,小心翼翼合了防盗门回头,抬眼满室神佛入目,一时间定在原地,惊惊青青,出嗮冷汗。

“来了?”

徐姨从卧房走出,盘着头发,身形纤瘦,露出的十指干净苍白。

陆恩慈眼睛发疼,竟然想逃。她强忍着不适,像个第一次算命的腼腆女孩儿,眼眶通红坐到徐姨对面。

鞠义在旁侧的小沙发上,垂着脑袋挑金珠新串的红绳,并未对当下环境有任何不适。

“小姑娘把八字写在这儿。”徐姨很耐心,递了张纸过来。

日头正盛,窗外偶尔有猫经过。陆恩慈心下稍安,默算时间,比照当下的年月反推自己理论上的八字,写给对方看。

怎么样呢,她大着胆子盯紧了被供奉的瓷像。

有本事就克死我^^

没想到徐姨不满意。

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的女人拿着纸条注视片刻,卷成一团丢进供台的蜡烛,重抽了张递给陆恩慈,盯着她道:

“要写‘自己’的八字,知道了吗?”



(四十八)你掉的是金斧头还是银斧头?



陆恩慈:要不还是克死我吧。

她看着徐姨,一时间说不出话。

鞠义闻言看向陆恩慈,蹙眉道:“恩慈,见一次徐姨很不容易的,难得遇到她有时间,你别玩啦,认真点,很灵的。”

徐姨笑笑,把薄纸拿起来,示意陆恩慈跟她到里屋去。

里屋没有神佛,陈设干净简单,但十分小,两人只能坐在床的两头说话。

陆恩慈垂眸写下八字,这次徐姨没有要她重写,看了一会儿,把纸条还给她。

“你想问的是什么,”徐姨望着恩慈的眼睛:“命运吗?”

“眼睛”二字哽在喉头,陆恩慈张了张口,点头:“嗯。…这是可以问的吗?”

女人细细地打量面前的少女,道:“你从前有未看过命?”

陆恩慈摇头,老实巴交地瞅着她:“小时候没人带我算。后来到台北,台湾人算的命我不敢看。日本工作后,我发现日本人不这样算命。但在稻荷大社,我求过一次签。”

徐姨似乎觉得她很有意思,笑着问:“结果怎样?”

“大大吉。”

徐姨点头,起身关门,重新坐回床上。

“所以你不该在这儿,”

她看着陆恩慈闻言变得苍白的脸,轻声说:“姑娘,你的命运根本没有结束,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你的命格喜火。眼睛,性欲,一些无实物的虚拟文化经济,这都是你长足进益的地方,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陆恩慈张了张口:“这里,是哪儿?”

徐姨额头渗出汗,看着她,但没说话。

陆恩慈有听过,一些东西是不能说的,勿论是什么,总之不可言说。

恩慈咬住唇瓣,半晌,低声道:“我最近常幻视,看到……从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害怕,不想回去,我想留在这儿。徐姨,有办法吗?”

被叫做徐姨的女人似乎有些无奈,握住她的手,轻声道:“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还没意识到吗?”

什么是,第二次?

陆恩慈疑惑地望着她,“什么?这明明是……”

她整个人呆在原地,手指开始发抖。

是第二次。这是她第二次回来呀。

第一次回来,是纪荣三十二岁;第二次回来,是纪荣六十岁。

他把她第一次的离开称为“消失”。那次消失,陆恩慈甚至是有记忆的。

流产事件大半年后,陆恩慈迎来二十岁生日,纪荣提出结婚。

陆恩慈想也未想地拒绝,不依不饶问他:“你当时为什么骗我?”

她的身体因为那次流产,变得很虚弱,平时气短,强撑着不肯咳嗽,说几句话就红脸。纪荣看她入学前的体检结果,肺活量连两千二都达不到。

男人的情绪很稳定,平静如同湖面,几丝涟漪过去,不仔细看也能当做从未发生。

“事实上,我根本不理解为什么你会为这件事发这么大的脾气。”

“没有办那份杂志的念头,根本不会有你,”

陆恩慈露出失望的表情。还是这样,他连一句对不起都不愿意说。

“不是你,当时为什么要承认?看我主动讨好你,求你,被你睡,你很高兴对不对?”

纪荣握住她的手,皱眉解释道:“我已经说过,虽然不是我的意思,但是经过我同意……”

陆恩慈知道他要说什么,她都能背下来了。

他看起来很冷静,无比理智,不屑于去想,女孩子敏感的心如何剖析态度与行动的区别。

“可我就是在意那个,”恩慈垂下头,道:“我这种人,就是在意最不起眼的……纪荣,已经来不及了。”

纪荣强硬地扳正她的脸,要看她的表情:“恩慈,什么意思?”

力气太大了,掐得脸很痛,陆恩慈忍不住咳嗽。

余光里,男人左手无名指已经戴上婚戒。很低调的款式,宽圈钻戒,人夫感极重,但她已经无心再欣赏了。

陆恩慈摸索着,大概纪荣以为她服软,松手展开手掌任她抚摸。下一刻,她就把戒指从男人手上取下来,用力试图扔出房间。

可惜力气太小,房间又大。戒指只砸到门框,“叮”地一声反弹到角落,一动不动等人来捡。

陆恩慈也一动不动。她剧烈地喘着气,脸颊上有病态的红晕,嘴唇发白。

纪荣面无表情把她唇瓣捻红,缓缓道:

“陆恩慈,你现在考上A大,翅膀硬了,是觉得我管不到你了吗?如果你对那东西也能有这么充沛的感情,我们也许早就……”

陆恩慈蹙着眉,咳嗽了好一阵,轻声问他:“纪荣,‘那东西’,是说什么?”

纪荣的目光犹如深潭,沉默地注视着她,如鲠在喉,小心勿动。

湿的热的,很小,马捷报称作孕囊。陆恩慈昏睡时,纪荣看过一会儿,像剥皮的葡萄一样仓促地混在血里,没形状,也无籽。

几分钟后,纪荣松开手,到门口捡起婚戒离开。

陆恩慈不确定嵌在戒圈上的钻石是不是被她砸坏了,总之她看到,纪荣俯身捡了两次。

下巴处还残存着痛意,纪荣的背影消失在门后,陆恩慈觉得身体很不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6】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quest

推荐阅读:催眠复仇冷傲的校花学姐和她的学阀母亲帝欲沉香我的女友来自未来万界穿越欲媳被闺蜜算计的班花女友勾引老公仙武帝尊之师娘姬凝霜的秘密妖娆的妈妈当年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