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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0
纪莲川对下一代的情爱不感兴趣,她只对这个试图替代自己母亲位置的少女感兴趣。
她想着,低头靠近,试图从接吻开始,慢慢使用这个被纪荣占有的玩具。
“小可怜,”她轻声说:“抬起脸,让我看看——”
门被推开,声音也被打断。
纪荣站在房间门口,风尘仆仆,面无表情看着她。
(四十四)曾是惊鸿照影来
“马捷确定过你脑部的疾病完全无法治疗吗?”
纪荣上前,把女人从床上扯下来。
“小…荣……你弄疼妈妈了!”
纪莲川一米七的个子足以把陆恩慈拢进怀抱紧里,却很难从纪荣的力气中挣脱。
她的怒火轻而易举地被引燃,上前欲和纪荣理论,却不忘先理好裙摆,垂着头,神经质地反复把那些细微的褶皱抚平。
“别说这种话。”纪荣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环视整个空间,径直走到餐桌旁。
他的目光缓缓从整桌没怎么用过的餐点拂过,最后落在冰桶上。男人表情微变,探手拿起酒桶内起过的红酒瓶掂了掂。
空的。
纪莲川在他面前站定。
“你是拿她当妈妈了?你不要妈妈了!”她尖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对不起,我没有恋母癖。”纪荣看着酒瓶,向她示意:“而你——您让一个孩子喝这么多酒?”
“她抢了我的——!”纪莲川喘着粗气,想说的话无法全然诉之于口。
她突然悲哀发现,甚至于陆恩慈都知道她为什么愤怒,纪荣却不知道。孩子是最不了解自己的人,做母亲本来没必要母子连心。
她高高扬起手,想像曾经养母对自己那样对待自己的孩子,但是纪荣把她的手腕抓住了。
他把纪莲川扯到跟前,掐住她的脸,很平静地做了母亲想对他做的事。
脸上升起痛意之前,纪莲川都没意识到纪荣扇了她一巴掌。
“?”她呆滞地看着他:“你怎么敢……?”
那种很客观的巴掌,短促,分量普普通通,无法用轻重具体衡量。
他很平淡地扇了纪莲川一个巴掌。
“我为什么不敢?”纪荣眉宇间有困惑的意味,他轻声道:“我这种人,本来也没什么所谓的母亲,为什么不敢?你呢,母亲,你跟她有什么好争的?”
他看起来无比冷漠,“纸人”的质感,将母亲这两个词说得像一种职位,说罢就松开手,到沙发拿起披肩,微微俯身给女人系好,帮她帮肩头的褶皱抚平。
“我不想再看见您,我希望,您可以回去,再也不要出来。”
他停顿了一下,低声补充:“再也不能出来。”
徐栖走进来,身后几人有着纪莲川在家常见的保镖装束,且都对女人脸上微肿的迹象视若无睹。
徐栖轻声道:“夫人,我带您回去休息。”
纪莲川风情万种的面具褪去,木讷点头,捂着脸,跟在徐栖身后出去了。
纪荣靠在桌边,兀自拿过陆恩慈座位上没用过的手帕擦手。
他安静地擦了一会儿,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胸口缓慢起伏。片刻后,男人放下手帕,开了酒桶里未启的那瓶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位置对着卧房,床上的少女裙装凌乱,穿着他之前没见过的白裙子,侧躺着蜷缩在被子里,呆呆望着他。
天完全黑了,暗幕笼罩四野,夜降下来,月色如银。远方车水马龙,灯火碎成金砂。
纪荣来到床边,把陆恩慈的裙子剥掉,检查她的身体。
“别摸……”女孩子看起来还有残存的理智,挣扎着不让他碰。
纪荣心平气和地也给了陆恩慈一个巴掌。
这个巴掌要温柔绵长得多,因此直接把小女孩打湿了。她急促地喘着气,默默流泪,予取予求,不再挣扎。
“你不该让她碰。”纪荣摸了摸陆恩慈醉醺醺、热乎乎的脸。
“你的腿,阴阜,乳房,肚脐,全都被她弄伤了。”他的声音有些阴沉:“而她喜欢女人,我早说过的。”
“你骗我。”陆恩慈看着他,良久,只说了这叁个字。
纪荣偏了下头:“我骗你什么?”
陆恩慈赤裸着躺在床上,默默抚摸小腹,怔然落泪道:“根本不是你,不是你赞助我,你骗我。”
她看起来确实矫情感性到不可理喻,呜呜直哭,纪荣垂下眼,冷淡地迫视她: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没有明白告知贵刊主编,我赞助了一本用长篇大论分析毫无商业价值之物之商业价值的‘亚文化’杂志,所以即便这笔钱本质上由我支出并且由我同意支出,只是纪莲川挂名,这个慈善项目还是与我无关?”
醉鬼听不懂,但听得出男人置身事外的语气。陆恩慈默默瞅着他,逐渐露出一种很可怜的表情。
纪荣不知道怎么形容,很糟糕的事是,这种表情激起了他的性欲。
他俯身给她涂抹消肿的药膏,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尽量避开那些女孩子敏感的部位。
“……所以…其实你心里也觉得这种亚文化的无病呻吟、绕着小圈打转的行为很无聊吧?”
她嗫嚅着:“但你,你这种人不会知道,这个时代有多珍贵。再过五年,哪怕是叁年,也不可能再靠几个学生,就做到这件事了。”
“很多人做事都注定要失败,挣扎不过是为了挑战自己失败的上限,”
纪荣语气冷静:“这很正常。只是你的上限如果没有我,即便站在风口,也最多支撑两叁年而已。”
“那我们之前做爱呢?你明明知道,是因为感激你帮我,我才会那么主动……”
纪荣涂好药膏,细致地用衣柜里的浴袍裹住她,又脱下大衣披到她身上,防止过会儿上车时冷空气受凉。
“我通常不会想这些事。”他有些怜悯地吻了吻恩慈胀热的脸:“对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他抱起女孩子往外走,声音低哑轻柔:“所以我也在那种时候尽量配合你,做得很慢,并且时常接吻。”
配合这个词放在这里,是很伤人的。陆恩慈失语,头痛,肚子也不舒服,眼睛哭得很疼,还在不断落泪。
她在纪荣怀里细微地扭动,脸颊酡红,手抓着他胸口处衬衫的扣子,像不安的猫,爪子尖利细弱,给予一种无力的虚张声势与提心吊胆。
“你怎么能说这种话,你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她的声音发着抖:“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陆恩慈想到约会刚开始,自己讲述创刊的概念想法,纪莲川那不在意的样子。
大概即便纪荣来听,表现也是如此。
“我要把你删掉,”她低声说:“我要把我电脑上,所有关于你的东西都删掉。”
抛弃母亲的人被母亲抛弃,就像抛弃孩子的母亲,也会被孩子抛弃。
“晚了,妈妈。”纪荣望着电梯里逐渐减小的数字,抚开陆恩慈的长发,冷冷说。
-
陆恩慈睁开眼。
身侧,纪荣正撑着头看她睡觉。男人目光很眷恋,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
他瞧着离六十岁这个年纪至少还差一大截,没有有碍观瞻的皱纹,一点点细纹反而恰到好处。年轻时俊美的眉眼沉淀下来,双眼皮的褶痕压入眼窝,高眉深目,形状严冷,气度温和。
陆恩慈静静地望着他,却想,原来纪荣真的老了。
曾是惊鸿照影来,梦中人如何年轻,衬得梦醒后岁月格外匆匆。
她抬手去摸他的眼角,手才至半空就被握住。
纪荣吻了吻她的手,又俯身吻她的额头。
“醒了?小麻糬仔。”
陆恩慈顺从地抬起脸,让纪荣的吻从额头缓缓蔓延到脖颈,最终来到唇边。
唇瓣被他含吮舔舐,湿润,清凉的薄荷味儿,香水稳重浅淡,手指探进后背,把她抱起来,放进怀里安抚。
“我想起来了。”身体软成了溪涧,她气喘吁吁地回应他。
“嗯?”纪荣哑声问,随后顿住,停下来。
陆恩慈骑在他腰上,挺腰磨蹭男人胯间没硬时半软的长虫。
清晨欲望强,她不肯放开他,缠紧了,然后说:“从前的事,我想起来了。”
(四十五)我想……
纪荣等待这天已经很久。每天都在做心理准备,怕她想起来,又怕她想不起来。偏偏孩子鬼机灵,查询到蛛丝马迹后,总是时不时出言诈他的反应。
纪荣有时也觉得无奈。她似乎从未想过自己年纪大了,总是这样,他会受不了。
第一次尚有些反应不及,可“狼来了”事件频出,他常在意料之外的突然袭击中,被女孩子牵着鼻子走,心底早有几分不动声色的愠怒。
纪荣平静地望着陆恩慈,抚了抚她鬓边的碎发,温声说:“嗯,什么过去的事?”
陆恩慈打量着男人的样貌,似乎并不着急说,只是细细看着他,在无言中去吻他的脸。
目光与亲吻不断在纪荣心头引发余震,他不说话,但不知什么时候已悄然握住恩慈的手,轻轻用拇指与食指揉她的手背和掌心。
“怎么做到的?开荤之后,还能等这么久。”耳鬓厮磨里,她用气音悄声说话。
“……”纪荣抿唇,道:“等什么?”
陆恩慈未说话,用力在他身上坐了一下,手脚并用爬下床,从抽屉翻了条内裤,似乎要去洗澡。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o18e t.c om
和她想的一样。才走了两步,老登便下床大步跟过来,一言不发将她捞起,按在肩头往卫生间走。
陆恩慈轻轻叫了一声,抓着内裤使劲打他后背。腿被按住,屁股湿了,纪荣边走边揉女孩子股间热乎乎的软肉,手指把小蝴蝶摸得湿黏后就插进来,搅得她趴在自己肩上咪呜咪呜地叫。
果然在盥洗室就做起来。空间宽敞,恩慈跪在台面上刷牙,手里漱口的玻璃杯在顶弄里不断溅出水。
被抱进浴室时她唇角还有牙膏沫,纪荣耐心地帮她抹掉,才回应那条不断舔舐他唇瓣的小舌头。
他本来不着急,可她一直不提,反而让他急切起来。
玻璃上印着少女臀瓣与肩背的形状,纪荣垂眼看着她,在倾泄的水流中一下一下把她往上顶。
水流让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皮肤被热气蒸出健康的红晕。一条腿挂在男人臂弯,他整根干进去,又抽离叁分之一。
“爸爸…”她摸索着找他的手:“进来…”
仰视的视角里,纪荣的胸存在感极强。他垂头下来接吻,低声问:“你想起什么了?”
“先别说那些,”她不停地在纪荣腰上磨蹭,含糊道:“先做,我们可以……边做边说。”
纪荣欲言又止,微微侧过头调整水温,加高了一度。
浴室内蒸气立刻变得更多,她的皮肤滑嫩,软得抓不住,被纪荣挤在自己与玻璃之间干得直哭,偶尔被水呛到,下面会夹得额外紧,惹得纪荣呼吸也急促起来。
“色鬼…”他斥责恩慈,用力揉她的胸,掐着乳肉突出乳晕与奶头的位置。
“…放松,放松点,夹那么紧干什么?”他教训得很温和。
“是…是……做不到呜呜…您把我撑得紧紧的,呜…摸摸我……”
陆恩慈幻觉自己像一只小牛在被他反复奸淫,如果有奶,他大概也会来吃一吃,把她的奶水都吸走,吸得乳尖红肿,凸起来成一个红果子。
他明明知道吃她的奶有多色情,但每次做爱,总要抓着吸到肿起来为止。
她看起来快爽死了,虚脱地挂在他鸡巴上和手掌上,伸出舌头任他舔弄,又主动抬着屁股被老男人奸淫。
两个人心照不宣制造的气氛,充满不可言说的情欲张力。陆恩慈捧着纪荣的脸吻他,手往下摸,在肌肉上流连。
“哈…啊…”陆恩慈颠簸得像船,她呻吟着,被老男人的力气顶得不住哆嗦。
“好重…”女孩子垂着头,在疯狂的媾和里软声问他:“后来还上过吗?”
后来?是指什么后来。
是指她从流产到消失的这段时间,还是指她消失以后?
纪荣喘着气,抓紧身上的小屁股揉捏,不断扯向两边,逼迫她完完整整吃下整根自己的肉棒。
“没有,”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不愿意,我怎么操?”
“哈哈哈……呜我错了,呜……”
纪荣扇了她左胸一巴掌,恩慈眯起眼睛,立刻弓起身体求饶。
她被干得几乎上了瘾,那种酸麻的快感只要尝过就难以忘怀,健壮高大的男人抵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无情狂捣,年纪大,气质成熟,长相不掺丝毫好色市侩的猥琐气。
高潮发抖的时候,酸楚又快慰的感觉像是出汗,她忍不住要张着唇伸出一截舌头,呜咽着叫叔叔爸爸。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称谓带来的位高权重,可以很好地治疗daddy issue。
“好重,好深…呜,呜啊…嗯……嗯……”
“爸爸别插了……别呜…别插我……呜好疼……”
“疼……哼…唔嗯…好舒服……”
陆恩慈被干得几乎按耐不住哭泣的欲望,她竭力忍着,边求饶边用力蹭他的下腹。
“别顶啊啊…别顶屁股……爸爸…呜爸爸……叔叔好粗啊……肉棒…到了好深的地方……”
“好痒,好呜……好爽…”
她哆嗦着,又到了一次。宫颈口耐心地吞吐收缩,箍着龟头捻润,反复刺激男人射精。
寻常男人早该射了,高潮时的小穴反复颤抖痉挛,软肉处像是会震动一般,不停按摩刺激肉棒的筋络。
纪荣把着她的腿,抬腰连连往更深的地方顶,不满足,用胯撑住身上纤细的女孩儿,砰砰砰操得孩子直往上颠。
那声音很吵,听得人不受控制。纪荣有些受不了,轻微呻吟着,手自恩慈长发插入她脑后,把她按进怀里,抱起人按在胯上,正欲灌精。
他量会多一些,总是射得怀里女孩子哀哀叫。
他低低说:“要来了。”
他阖着眼往女孩子小小的子宫里插,快感翻涌成海,已经几乎到极限。
像是故意,他听到陆恩慈问他:“没戴套……老公要内射我吗?”
纪荣的动作顿住,随即用更凶的力气把子宫颈捣得软烂。
“是,”他有些控制不住射精的渴望了,语速难得加快,喑哑的声音充满了被强行按耐的急切:“我喜欢射到你里面,小屁股流精很漂亮。”
“噢……”陆恩慈紧紧勾着他的脖颈,看着他的眼睛:“可是,会怀孕吧?”
她糯糯地夹着那根阴茎,偏选在要紧时分问他。纪荣不是叁十二岁的纪荣,为了做一位合格的daddy,会忍着射精的欲望安抚她。
“不好吗?”
纪荣忍得胀痛,自主控精并不好受,女孩子的腿挂在他手臂上乱晃,白生生的一片,嫩得像刚熟的鱼肉。阴茎像过了热油的刀,反反复复、轻而易举地插入贯穿,把幼嫩的小穴碾成鱼碎。
浅粉色,粗而长,坚硬无比,形状上翘,如同象鼻。
骑在它上面的小女孩在问他怀孕的事,小吊带托住了她那对圆润的奶子,乳肉有节奏有范围地乱晃,带动布料出现胸型的折痕。
他现在比她大多少岁?他在用什么身份和她媾和,用什么心态听她叫老公和爸爸?
纪荣压抑地呻吟着,掐紧她的屁股,在插弄里用阴囊磨她湿漉漉的后穴。
“别问了,乖……让我射,”他磨得后脊发麻,因为强行控精,声音阴沉下来:“什么怀孕……”
“嗯……不…就要问。如果怀孕呢?如果有了孩子,您要怎么做?”她挂在他身上,盯着他的脸一点一点地扭着腰磨,逼他回答。
“您,要,怎,么,做?”
“……”
纪荣喉头剧烈滚动,他轻轻扶着她的腰:“……我会把我的一切……一切,都给它。”
“真的吗?”陆恩慈吻他的脸,轻声问:“可我怎么觉得,您年轻时,对亲情的态度很淡薄?”
纪荣死死盯着她,他此刻几乎无力控制她,唯一能做的,是体面地忍住射精欲望,用阴茎反抗湿软媚肉的绞杀,喂得她流了满腿的淫水。
他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忍耐到极致,好像有什么已经到了控制不住的地步。
“怎么不说话?呼…嗯……”
恩慈颤抖着夹紧龟头,吻着纪荣唇角,低低道:“不会掐着它的脸,给它一巴掌吗?”
完全出乎意料的话,甚至他从不知道那晚的事情她看到了。漫长年岁里发生的事以猝不及防的速度来到面前,纪荣想起那个晚上,醉鬼边哭边做,扯住他的衣服,把他往自己身上拉,要他贴体贴肤地压着她。
纪荣的呼吸变得很沉重,他把陆恩慈扯下来,用力咬着她接吻,凶猛地顶进花芯撞了几百下,一时情绪失控,就这么射了。
“……”他急促地喘息着,闭眼接受这个结果,按着身上的小女孩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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