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3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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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0

(三十六)没礼貌



马捷报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

这是他第一次到陆恩慈家里,之前两人见面都是在纪荣的别墅。如果心无旁骛,自然无所谓。

可是,可是。

“不好意思……!”

陆恩慈从餐厅匆匆走过来,坐在纪荣对面,把新沏的茶水放在男人面前:

“秋末嘛,总想把家里好好打扫一下,没想到忘了约定的时间……让你久等了。”

她的眼神很干净,直白地落在面前年轻男人的脸上,不带任何两性意味。

“纪荣最近不在,我以为他会让你过段时间再来做检查。”她说着,谨慎小心地问道:“他最近……忙吗?”

马捷报垂眸抿了口热茶,道:“我前阵子去看望过纪夫人,她也这么问我。恩慈,这次是我私人行程,与工作无关。换言之,我不是来看病的。”

纪荣的容貌比较锐利,加上性格冷淡,总让人觉得不好接近。相比之下,马捷报要温和得多。

叁十岁出头,感情经验和长相成正相关。加上医生这一职业的加持,称得上一句年轻有为。

他一向都是好相处的,此刻突然刻意冷场,让陆恩慈有点儿反应不过来,默默收了声。

“这样……”她垂下眼,轻轻道:“我就问问…”

“我以为你们平时交流很多?或许你可以主动问他。”马捷报主动开口。

气氛变得松快一些,他从公文包里取出迭材料,放在茶几上:“你上次拜托我查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陆恩慈眼睛一亮,立刻起身道谢接过来。

距离拉近,马捷报闻到她身上乳霜的味道。很甜,大学时代交往的女友,身上也有这种气味。

半大不大的女孩子,粉荔枝一样美貌,没什么烦恼,新鲜且柔弱,很难不让人产生保护的欲望。

“计划书可以给我吗?我拿给投资方看看。”他问,没抱有太大期待,只是想说点什么,借以听她说。

陆恩慈点头,起身去卧室一趟,把印好的文件递给他。

“我想先从网刊开始,和一批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做,效益不是特别考虑在内的东西。”

她诚恳问道:“马医生,您觉得可行吗?”

马捷报在看她写的计划书。

写得很细,不像十九岁的孩子能做出的东西。制作缘由、现状、创新之处,用到的理论模块与研究思路,都非常具体。往下的发生、成因都做了类型垂直细分论,还大胆设想了部分创作运营机制。

他有些意外,问她:“你真打算把它见刊?据我所知,纪荣似乎很不赞同你写的东西。”

陆恩慈小声道:“所以我不想告诉他。虽然还没高考,可你知道,我也不真是什么高中生……我有自己的追求,就想做这个。”

马捷报沉吟片刻,道:“我既然答应帮你,这些都可以放心。你上次从BBS论坛联系的几个学生,已经陆续跟我添加了联系方式。虽然开始比较顺利,可我不能保证它能办下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陆恩慈“嗯嗯”点头,很信任地看着他。

马捷报轻轻叹了口气,还是问出那个问题:

“你和纪荣在交往吗?”

小姑娘的反应很平常。她没说话,手扶着茶杯,慢吞吞摩挲,睫毛很长,看着终于像个孩子,让人顿失继续试探和拉扯的想法。

“抱歉。”马捷报轻声道。

陆恩慈摇头,正想聊点别的,楼下猫却在这时乍然叫起来。她一怔,起身到阳台往下看。

劳斯莱斯停在楼下花坛边,车牌尾号是熟悉的叁个八。纪荣一身灰棕色西服从车上下来,正侧过脸,与草丛中的猫咪对视。

六楼高,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陆恩慈收回脑袋,扭头看向马捷报:“纪荣来了。”

她终于把心里的话问出口:“投资方和他有关系吗?”

这句话她想问很久了。

马捷报帮她联系到的赞助方很神秘,不要求插广告,只按时汇款,转入资金。

如此霸道的,慈善般的赞助方式,陆恩慈下意识就联想到纪荣。毕竟当时给他的人设就是霸道总裁,当然是怎么霸道怎么来。

汇款账户是一个机构,她偷偷查过,网站主页最下面所属的公司,全部都在纪荣名下。

一定是纪荣。

陆恩慈心里多多少少雀跃起来。

她期待地看着马捷报。

男人定定望着她,点了点头。

-

纪荣坐在沙发上,有些不自在。

他看着陆恩慈扎根般站在卧室门口,只远远瞅着他,不过来,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打破静止的环境。

不能否认,那次车上做过后,他的一些变化被陆恩慈察觉了。彼此赌注的重量似乎发生了加减,双方都不免谨慎起来。

女孩子对这种细节总是特别敏感,可陆恩慈的敏锐好像超过了十九岁该有的程度。纪荣不想过度地了解她,可也的确隐隐觉察到,自己对陆恩慈的占有欲在增强。

不是作为一个OC想痛殴作者,而是……男人之于女人……

“不过来吗?把我晾在这儿,没礼貌。”他打破凝滞的气氛,讲话时神色很淡。

女孩子抿唇着他,目露踟蹰,几秒后,突然开始脱衣服。夕阳光线柔和,她的皮肤被镀了层金边,轻薄惹人意动。

心像摸过脆桃后忘记清洁的手,纪荣按住不受控制的痒意,面无表情看着她:“恩慈,为什么我一来,你就要脱衣服?”

他又叫她“恩慈”了。

不叫全名,去过了姓叫名字,就像贴心为她剥一只熟虾,如母似父,带着欲望。

陆恩慈停下来,站在那儿不说话。两人陷入僵持,直到男人主动上前,俯身把落在地板上的裙子拾起,为她穿好。

“带你去吃晚饭,我定了餐厅。”他垂眼给陆恩慈扣上暗扣,再不做过多的解释。

女孩子一直等他准备转身,才牵住他问:“不做吗?”

纪荣听到自己用力的心跳声,尽量平静地解释:“晚一点,现在太早了。”

陆恩慈似乎有些羞耻,走了两步,快步牵住他的衣袖。

“帮我请假,”她撇开脸,看上去很难为情:“我今晚有晚自习,要先请假。”

纪荣脸上的平静出现了裂痕,他转头看着她,陆恩慈胀红了脸,有些气恼地补充:

“就是……高中生要上的那种晚自习……”



(三十七)折磨孔雀的方法



晚餐难得和谐,两人也没吵架。结束后,纪荣很绅士地送陆恩慈回家。

车开到楼下,陆恩慈趴在窗边望了一会儿,突然开口:“嗯,好像停电了?”

纪荣还在回想那顿安静又恰到好处的晚餐——或者说“约会”也无不可,闻言顺着她的声音望过去,就看到恩慈家所在的那栋楼,从一楼到顶楼都是黑的。

他嗯了声,低头开始切换到江悦湾的导航。

陆恩慈解开安全带,见男人抬眼望过来,立刻道:“我有东西忘了,至少要带上书包吧……明天还上课。”

天黑后,原本不宽阔的楼梯间更显得狭小。纪荣跟在陆恩慈身后,随她上楼,黑暗里只闻到她身上乳霜的气味。

很幼稚。

他默默看着陆恩慈上楼时,裙摆晃动的轮廓。

平时见面她从不穿校裙,恰好今天是周日,A市的高叁学生要上晚修。

“我每来你这里一次,都像做了套完整的有氧——同时还得忍受灰尘对呼吸系统的伤害,以及可能出现在脚边的生活垃圾。”他突兀开口。

骤然响起的声音明显吓了陆恩慈一跳。

她已经快到五楼至六楼那层的楼梯间了,停下来扭头看他,小声埋怨:

“停电本来就看不清楚,你突然说这么大声干什么,吓到我了…”

她没说完,因为月色从楼梯窗口投进来,一片浓稠的黑暗里,纪荣的眼睛尤其清晰、近在咫尺,如同一汪幽暗的潭水。

他真高,比她低两阶楼梯,此刻居然只是微微抬起下巴,就能和她平视。

这位妹妹我曾见过——不对!

陆恩慈不说话了,她发现眼下这幅场景,她居然约过。

那种很贵很贵的稿子,出名的画师,用色大胆,叁个月的排期,交付了一幅她最爱的画面——

完全的女性向视角,画面里只有这个男人。粗斜纹的灰棕西装,眉眼英俊沉稳。对方微微抬着下巴望过来,脸上没有表情,眼神却无比浓烈。

“水汪汪大眼睛扮无辜,最终目标竟然係上床!”

陆恩慈当机了。

“你看什么?”她有贼心没贼胆地问。

“我看什么……”纪荣慢慢启唇,重复这句话。

他一直在看她,从一楼到五楼半。他在看她的背影、身体,以及转过来后白生生的小脸。

纪荣无比痛恨陆恩慈不允许自己在前叁十二年恋爱,以至于他此刻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变成这样。

总之看着黑暗里陆恩慈的眼睛,纪荣突然主动上前,一步一步把她堵得被迫后退,退到楼梯间平台,而后俯身闭眼,吻住了她。

我有性瘾。他想。

所幸我有性瘾,还好我有性瘾。

因为有性瘾,所以在这种时候为着一种突如其来的冲动,不顾陆恩慈的反抗和她接吻,就成了极其顺理成章的事情。

就算事后她追问动机,他也可以高高在上解释,只是因为性欲。

他们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做过了。

住宅楼顶层高而窄的楼梯间,白水泥刷过的墙壁上有灰尘和粉末,纪荣将手垫在恩慈背后,用绵长的湿吻死死堵住她的嘴巴,不准她在这种时候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仿佛只要这声音不传出来,声控灯不亮起来,很多事情就像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样,可以被隐藏,不被承认。

“……”

恩慈不会换气,不可避免地因为长时间的窒息而腿软,紧贴着纪荣的手掌靠向墙边。

“…松开…唔……”

她艰难出声,即使是气音,也听得出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

纪荣比她更甚。

“不。”他用那种听起来无比色情的声音威胁她:“敢把灯弄亮,你就死定了。”

“停……电了…不……”她挣扎着,被强行镇压。

男人沙哑的笑意全渡进她口中:“是啊,停电。”

变态……

恩慈立刻就要叫,随即又被纪荣压回去。

秋末的夜晚她还穿着学校制服,腿部的皮肤因为直白地接触纪荣那件高定手工西装的下摆,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皮肤是私人的,衣服是公开的,但她现在因为亲密的姿势,不断以很小的幅度磨蹭着他。

恩慈能感觉到纪荣西服的昂贵,不止如此,他手指根部戒指硌在她脸上的冰凉触感,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儿,干净清新的口腔,强迫她时可以直白感知到的上位者气息,全部都在告诉恩慈,这个人其实和她一直以来脑补的一样,甚至比她以为的还要有钱。

这才是最恐怖的事情。

连幻想都无法触及到的边界,被这个人现在以这种侵略的姿态向着她打开了。

她不像纪荣那样自欺欺人——她知道他现在肯定是在自欺欺人,自以为正常地和她接吻,所以才能吻得这么放心。她能感觉得到男人的情动,还有一点不知道可不可以形容为真心的东西。

恰恰是因为知道他在试图向她表达一些自己的东西,所以才感到恐惧。

仿佛克苏鲁突然有一天从书里钻出来,真正把触角黏在自己的手腕上,恩慈为这种不存在的阴湿感而发抖,展开手指抓紧了他的衣襟。

他是假的,她曾经板上钉钉确认,他是假的。

纪荣显然为女孩子的回应感到愉悦,他更加深入,以至于舔了她的牙齿,用充满色欲的力道。

恩慈哆嗦了一下,本能要躲,慌乱间踩到纪荣的鞋尖。

“呜不……我怕……”她拼命忍住泪意,却知道自己已经湿了。

眼睛适应了光线的转换,恩慈看到,男人薄唇不再厌烦地抿着,看起来湿润且软,眼睫低垂,眼底的情绪翻涌如同海浪。

“从来这里的第一天起,我就说过,不要靠墙……”纪荣闭了闭眼,掩饰自己的失态,声音沙哑地斥责她。

恩慈捂着胸口拼命呼吸,都没注意手指已经抓乱了衬衫和领结。

“你完全可以……您,完全可以,自己靠在墙上,这样我就不会在这个过程里碰到墙。”

纪荣阴沉地望着她,哑声道:“我说过,这墙,很脏。”

他声音的哑跟恩慈完全不一样。

后者没有动情,她声音的变化只是因为被纪荣强行控制,导致喘不上气。

可纪荣是因为动情,他对刚才的湿吻,投入到呼吸紊乱手指发麻,更重要的是,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恩慈的脸胀得通红,“好脏”这两个字出口,磁性沙哑的尾音轻描淡写地了结“脏”的形容,让人下意识要胡思乱想,按耐着心虚追问他的动机。

什么脏?

是说刚才和她交换唾液很脏,还是手抱着她很脏,还是她湿了,内裤紧紧黏着腿心,所以很脏?

她不由地绞了下腿,压着纪荣的手完全靠在墙上喘气。

那一下动作太明显,两人不约而同低头去看,只见叁角区的裙摆已经被恩慈绞进腿间,她的大腿紧紧并着,膝盖因为刚才的摩擦微微发红。

有月光,这些都看得见。

纪荣这个年纪的人,哪怕不好声色,也轻易就看出面前的少女在干什么。

他没有说出来,也没用什么羞耻的话引导她。

沉默里他突然顺着方才抱她的方向用力,把恩慈按进怀里,抱着她走完最后几阶到六楼的楼梯,从她裙子内兜里摸出钥匙,开门走进,很礼貌地轻轻带上了门。



(三十八)芦荟



陆恩慈不知道如何描述这个夜晚。

被纪荣堵在入门玄关那一点点位置,亲得喘不过气,身前是他干净的呼吸,身后是他的手掌。

男人周身有股很冷清,甚至可以形容为冷漠的香味。木质调,掺着微弱的檀香气,不强调男性魅力,却很容易让她这种冰块爱好者引火烧身。

纪荣询问的口吻因为音量小而显得温柔,托起她时,轻松得像掌握一只不贪食的猫。

“日料而已,也能吃成这样吗?肚子这么圆…”

“别动,我摸摸。”

“…我说了,别动。”

“对……我看看,这样……”他满意地笑,勒紧了内裤捻那条泅出湿迹的小缝:“湿了。”

空气仿佛也潮湿起来,暖而软弱的香味从裙下漫溢到四周。

女孩子纤细的哭闹被唇舌安抚得销声匿迹,男人沿着内裤边缘探进去,掐着臀下含住湿润的白肉。

他重重地吮了一口,心里叹息。

裙摆下面,水分多得像一片清透的芦荟。

两条细腿带着晚秋的凉意,偏偏两腿之间潮热无比,他埋进来几乎没有毛发蹭到脸,贴面就是两瓣嫩肉,咬开很快就会喷水,唧唧咕咕的动静,大腿蹭着他的脖颈打颤。

这种时候怎么敢叫爸爸的啊……哪怕是叫叔叔,老公,都比爸爸这个词好得多。

纪荣熟稔地抵着豆豆吮吸,唇撑开小蝴蝶,故意用舌头刺激她尿。

“爸呜…不要……”陆恩慈努力地躲,因这也不是第一次被舔到肿掉。

肿了之后,小阴唇会紧紧箍住他,阴茎进来她被操得陷进去,拔出来她就淫荡地被扯到外面,像粉色的小皮筋。

纪荣偶尔用指腹上的剥茧蹭一下,就能让她沦陷到蹬着腿哭叫daddy。

“我想看,很久不见了,想她。”纪荣吻她的腿根:“听话,乖乖的……”

陆恩慈扭着屁股,避免小蝴蝶被男人吸肿。她很会叫,才泣声说妹妹痒,就咬着手指,边夹边哼叫爸爸的舌头插疼了。

“插疼了……”纪荣低声重复她的话,道:“知道疼起来是什么样吗?”

陆恩慈想推开他,手在男人腕表处使劲推。那里硌着皮肉,已经留下淡淡的红印。这点儿力气推不走纪荣,他反握住恩慈的手腕往下拉,垂头啄吻手心以做安抚。

“别闹。”他再度贴住,声音轻柔喑哑,响在猫猫毛上:“听话点,张开腿。”

濡湿的触感停留在掌心,像不懂事地用手掌捧着冻干喂狗。

那条舔得掌心湿漉漉的舌头此刻用力缠着她,逼迫她给予对方想要的臣服反应。爹感重,陆恩慈喜欢这种。

“纪荣,呜……爸爸…”她不自觉叫他,用气音向他告饶:“我呜…我站不住了……”

左腿被一只干燥的大手握住挂在臂弯,还没站稳,他就进来了。

原本还能勉强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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