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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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她不知道纪荣对她气味的敏锐度有多高,男人几乎是立刻就加重了力气,听到她痛楚的呻吟后马上松手,埋入但不动作,竭力忍耐住自己扑上去的欲望。

“……你性欲很强吧,”纪荣闭着眼,声音沙哑:“很想做爱?”

“那你该找个男朋友,而不是去意淫一个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的人,逼得他走投无路找上门来。”

话越说越重,陆恩慈开始有些分不清,他是在混乱的思绪里责问她,还是在不露声色地引导她那向来混乱的性幻想内容。

“我可以付给你报酬,”纪荣俯身吻她的额头,强硬地把她的脸抬起来:“别让我再听到那两个字。”

陆恩慈使劲扯他的头发,尖叫道:“我不是出来卖的!”

纪荣立刻捂住她的嘴巴,厌烦地压低声音呵斥她:“听着,我也不是!”

然后他操得更狠了。

“用钱解决问题,事后两清不好吗?从让我有性瘾这一点,就足够我了解你平时都在想什么。淫荡,下流,陆小姐,你一点也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孩子,你简直是……”

纪荣睁开眼,再度抓住陆恩慈的手把她按下来,胯紧紧贴着对方,他一整根撞进去,压着她的小腹搅,听她变调的娇喘与呼吸。

他挣扎着跟她保持距离,又无法克制地靠近她,把她抱起来往卧室走,同时口是心非地责怪她:“骚货。”



(九)你在心动?



三声扣门,马捷报在走进房间前,被相熟的管家陈煜拦住。

“……昨天又吵了。”他说:“动静不小,可能比较严重。马医生,你可得……”

马捷报苦着脸,低声道:“空三天都不会好得这么慢。那不还是个孩子吗?”

是啊,是啊,陈煜用目光回答他:可不还是个孩子吗?

两个人站了一会儿,屋内终于有声音。

“请进。”陆恩慈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马捷报走进来,如常给女孩子复诊。他留意到,陆恩慈露出的皮肤上,颈部出现了淤痕。

他自然认得出那是吻痕,他只是意外。这是纪荣头一次在少女对外无法无法掩盖的部位留印子,那掩盖得住的地方呢?

马捷报不觉有些怜悯。

床上脸色苍白的女孩子突然开口:“我很可怜吗?你要用这种眼神看我。……纪荣的医生朋友。”

她语气带着点刁钻,像是在说一个他不知道但她非常熟悉的梗。

马捷报打了个哈哈,道:“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陆恩慈道:“比第一天好很多。”

“食欲上呢?”

陆恩慈想了一下,很认真地看着他:“也好多了,比如我现在,特别想吃白切鸡。”

“阉鸡肉肥,大火烹煮,小火慢炖,都特别,特别特别好。”

“就是老鸡肉柴,阉了也没有用。”

“……”马捷报没吭声。

他减慢挂水的速度,低头抻了抻少女手背处的皮肤。最初的针眼有些发青,那天她烧得太严重,强药退烧,纪荣死死盯着,他没有办法。

“最多还有四天,你就康复了。当然,这是在纪总不过来的前提下。”

“如果纪荣过来呢?每晚?”

“很难说。”

“两周?”

马捷报摇头。

“一个月?”

马捷报犹豫片刻,说:“你说的是指完全的发生关系吗?”

陆恩慈有气无力地瞪着他,眼里连怒意都很柔弱:“不然呢?你看他像是睡素觉的人吗?”

……真的像。纪荣看起来,根本不像喜爱和人发生关系的性格。

因为见过真的滥情,性生活很花的男人,比如那种女方怀孕告知后极力否认,过了几天一拍脑袋想起来他妈的真上过,边喊fuck边冲出家门的,所以才知道纪荣的冷淡与无性恋气息含金量有多高。

马捷报认识纪荣很久,作为他的私人医生,这也是第一次来替他的女人看病。

如果陆恩慈可以被称为“纪荣的女人”的话。

马捷报沉思片刻,重写了诊断记录,道:“我想也许尽快康复对你来说比较重要,我修改了后续服药的内容,一月内一定好转,但也许会出现心慌、多梦的症状,你不要怕,都是正常的。”

陆恩慈点头,轻声跟他道谢。

夜晚,纪荣又来了。

陆恩慈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装死,纪荣推开门,盯着她脱掉外套,摘掉袖扣领针,挽起衬衫袖口。

他径直走到沙发,把戒指摘下来,放在小几上。

陆恩慈怕他突然做什么,轻声道:“今晚可不可以不做?我……今天马医生来,说我得好好休息,才能…才能恢复健康。”

“马捷跟我说的是,正常范围内的床事不会影响你康复。我该信谁?”纪荣看向那团面团似的隆起,垂眼从钱夹里取了枚安全套出来。

陆恩慈竖起耳朵听音辨数,刚放下心,就听到纪荣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她听到至少三个套被他丢到桌面上。

悬着的心终于死了,陆恩慈轻轻摸自己手背上输液的痕迹,悄无声息地流眼泪。

身后有人靠近,陆恩慈睁大眼,感受双腿被一只微凉的手分开。纪荣似乎很满意她的温顺,上药的动作停顿了片刻。

缓解小穴肿胀的药他亲自上,纪荣对她身体有极强的掌控欲,对这件事很感兴趣。

“湿猫,”他轻声夸她:“很乖。”

陆恩慈听到这个称呼,眼泪流得更凶。她一直忍着,直到纪荣给她上完药起身离开床面,才跟他说话。

“你不能忍耐一下吗?你都忍了三十二年了,再忍几年,会怎么样?”

纪荣到盥洗台洗手,很平静地回答她:“会更厌恶你。”

陆恩慈感到心口升起一种她无法描述的情绪,有些辛辣,又与酸楚有区别。

像毒蛇。

她蜷起腿,默默开口:“说真的,我也在忍耐你。”

男人垂眸擦手,道:“你说的忍耐,是指昨天主动要求给我口交却试图趁机咬伤我的事情吗?”

说着,他再度摁开水龙头,开始洗第二遍。洗得很认真,说罢也不回头,听陆恩慈带着怒意的急促喘息,半晌才开口:

“在我过来前跪好,趴着也可以,不要让我心烦。”

陆恩慈翻过身,望着男人颀长的背影。

纪荣今晚穿着黑衬衫,背沟那道痕迹在盥洗台顶光的气氛里真是性感不可方物,一直随着衬衫收进裤口。他不系皮带,高定西裤的裤腰位置把男人优越的比例完全衬托出来。

纸片人成真才有这个效果,所有无法同时出现的优点,都可以一起集合在他身上。

陆恩慈的心短暂地摇曳了一下,刚刚定神继续讨厌他,纪荣就转过身。

那张脸正对着自己,冷淡的眉眼流畅深刻,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眉下的小痣,他看起来要用一种很优雅的方式吃了她。

这种时候的纪荣总是坚不可催,陆恩慈被美貌晃了神,一颗心随着他的走近,开始用力地跳动。

她意识到纪荣最脆弱的时刻正是第一晚,而她已经失去了拿捏他的最好时机。

“这是我的能指吗?我一靠近,你这里就跳得特别快。”

纪荣的食指指腹摩挲着她胸口处,他用解一件衣服的办法扯坏了恩慈的裙子,轻声问她:“它已经剧烈到我在这儿都听得清清楚楚。我猜错了吗,你在…心动?”



(十)纪荣好,活烂



纪荣能找到最便捷的方式撩拨陆恩慈,这几乎像一种只生效于创造者与被创造者之间的天赋。

陆恩慈为男人的问题眼神闪躲,支支吾吾。

自己此刻的局促真不像二十九岁,她像读大学二年级时那样轻易就能被年长者看穿,只能勉强把问题推回去:“啊……有吗?没有吧。”

陆恩慈在心里为这种不成熟感到难堪。二十九岁了,平常人追求的事业有成,儿女双全,她一个也没做到。现在,连自己曾经随便怒写几万字黄文的OC,她也拿捏不了。

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陆恩慈!她自己骂自己。

纠结了一大堆,可纪荣问过后便不再言语,仿佛根本不在意。

男人含着她锁骨处的皮肤吮吸,轻揉与指腹相比,小得有些微不足道的乳尖,同时解开裤口,沉腰埋进去。

他做得慢,但力气非常重,少女柔软的臀瓣本来停留在床边,被他一下又一下顶到床面正中。而纪荣也在这个过程里抬膝上床,覆到恩慈身上。

他开始离她非常近,在她身上制造快感,让她不断体会高潮的感觉,学习叫床的声音。

头发在纪荣解开束绳后,从他颈窝垂下来。他们距离最近、注视彼此晃动的眼睛时,那些发丝会若有似无挠陆恩慈的下巴,让她幻觉纪荣在哄她。

“老公……”她不自觉叫纪荣这种甜得发腻的称谓,因死前十年,陆恩慈早已经叫惯了。

她当梦女当得太霸道,以至于知道她oc的人一听她叫老公,都知道她指的是纪荣。

纪荣眉头微微皱起来。他直起身,维持着干她的姿势,垂眼解衬衫的扣子。

“自己夹,”男人声音低哑,语气平静:“腰抬起来,小家伙。这样吞得深点,也不容易肿。”

陆恩慈听得面红耳赤,乖乖抬起腰蹭他的鸡巴,反手掩着嘴巴,遮掩自己呻吟里的甜蜜。

“嗯…嗯嗯……呜、呜嗯……”

纪荣觉得他们只是做恨,可陆恩慈真觉得在做爱。她不喜欢他霸道冷漠的性格,又难以启齿地享受。

况且怎么可能不享受……纸片人成真,好难实现的奢望。她作为梦女,单恋他已经成为一种本能,无数次叫他老公的时间里,陆恩慈早就在潜意识中预设,他不喜欢她。

她通过老公二字强行建立与纪荣的私人关系,仿佛这一声“老公”出口,他们就亲密无间。

“叫得好媚……小湿猫,天天这么叫,怎么好的起来?”纪荣很轻地啧了声,带点嗤笑的意味。

他脱掉衬衫,再度俯身下来,胸肌上有轻微的薄汗,闻得到淡淡的木质香水气味。

“呃…”他低低呻吟一声:“那开始了?我尽量轻一些。”

陆恩慈夹他虽然殷勤,可对于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还是几乎等于隔靴搔痒。于是他开始撞她,说着要轻,力气却根本像捅。

几次下来,陆恩慈就精疲力尽。她仰头看着纪荣的脸,试图在他操她的时候,吻他的唇角与面中。

她一直渴望第一晚舌吻的亲密感,可除了那天,纪荣再也没亲过她。

陆恩慈微微撑起身体,努力靠近他。她有点恍惚,只想着要亲他,被纪荣操坏也不要紧,跟老公接吻,才是最最万分紧要的事。

纪荣也在看她,他撞得狠极了,脸绷着,看起来很凶。恩慈不自觉吞咽口水,即将亲到他的前一秒,纪荣却突然以一个自然的动作避开了。

陆恩慈有些难堪。她不肯默默躺回去,就这样停在原地僵持,勾着纪荣脖颈细声呻吟,只是嗓音中的哭腔越来越明显。

昨天他们吵架是为纪荣囚禁她的事,陆恩慈骂他强奸犯死变态,纪荣也许还在气头上,不肯吻她,也很正常。

陆恩慈感觉到,自己的心态真不像刚穿越时那么健康了。她总是无端地自我怜悯,哀怨地渴望纪荣呵护她,把自己放在等待的下位。

比如此刻,她自己不愿意服软,又渴望纪荣给她个台阶下,比如低下头,敷衍地亲一亲她的额头。

“他妈的我真的不想做了。”她突然说,很平静地崩溃了。

“你活真烂。”陆恩慈平静地骂他,同时平静地挨操。

“你冷着脸发情的样子就像我以前养的公狗拿头撞院子栏杆。隔壁的母狗体型上比它小一倍,它还要冲出去上她。”她又补充。

这几句说完,陆恩慈爽了。

一是她骂得很爽,二是纪荣停了下来,她这样慢慢地夹吸肉棒,很舒服。

“我发情?”

纪荣冷冷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你意淫我的时候,不就是在想象我发情的样子吗?”

纪荣强硬地按住她反抗的胳膊,把人反扣在怀里后入。

“我温柔些,严厉些,此刻性交的本质都不会变——你用身体偿还代价而已。”

“至于你那副想接吻的样子……”他嗤了一声,起身下床,把陆恩慈捞进怀里,大步来到卫生间。

盥洗台的台面有些凉,陆恩慈被迫跪在上面,瑟缩了一下,感到不安。

长指扣住她的下巴上抬,炙热的吻落下来,舌尖随即侵入,阴茎上裹着避孕套,猛地撞进来,发出唧唧的被润滑的声音。

纪荣的舌吻也如同性交。陆恩慈很快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纪荣退开时,看她一副像是坏掉的表情,抬腿压住她,整个人在她屁股上骑。

“你自己看,就这样。”纪荣掐着她的脸,指腹摩挲颊肉。

镜中的少女关节泛红,胸口一对奶子被撞得直晃。乳尖被男人吸得红红的,很模糊地突在乳肉上。因为腰压下去,屁股挨操的样子格外清晰。

陆恩慈羞耻地看着,张口欲咬纪荣的手指,被他小惩大诫扇了一下。

脸上泛起热意,微妙的快感像是从骨头里泛起来,陆恩慈不住颤抖,几乎立刻就要到了。她不堪被纪荣发现,可男人早就察觉,顺着内壁顶了顶宫口,一副威胁她的架势。

“唔……你看清楚了,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那副要男人疼爱的表情。”

纪荣的视线落在镜中她的脸上,声音暗昧喑哑:“我们此刻相比,你觉得更像是谁在发情?”

他冷静地低声说了两个字,形容她的穴。因为太淫秽,陆恩慈眼里都泛起水光。

医生的药立竿见影,今晚纪荣目前为止只射了一次,她却觉得似乎没前几天那么虚弱。但同时,心跳得咚咚响,陆恩慈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全。

这种预感在纪荣重新撞进来时得到了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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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捷报第二天是黑着脸走出房间的。

“我不是说了正常的……正常范围吗?”

他把今天的诊疗记录放在纪荣面前:“一夜回到解放前,你自己看看吧。”

纪荣昨晚直接住在这里,清晨自身后把陆恩慈干醒。女孩子刚睡醒反应不过来,就抓着床沿被操得又哭又叫还喷了一被子。

于是陆恩慈又发烧了。

“她身体有这么差?”纪荣面无表情,道:“我不觉得超过了正常的范围,这种事不都是这样。”

马捷报大动肝火:“哪样?我不是妇科医生,你这样下去,她就必须送医院了。到时候你去病床上和她做吧纪荣你这个禽兽!”

纪荣静了一会儿,问他:“正常是指?”

马捷报绞尽脑汁形容自己的意思。

“温柔一点吧,她新出现的伤口和问题,如果不挣扎,很大程度上就不会有。”

纪荣听懂了好友的暗示。他的意思好像是自己活不好,做爱时把女孩子弄得很干,导致小穴肿胀,身体机能受不了而高烧。

可是陆恩慈其实很湿。

她可以一边骂他变态色情狂,一边绞着他把他往深处拖,被干得黏黏糊糊地用最里面那张嘴吮吸马眼。一晚上床单就被她浇得湿透,手掌附上去,甚至会被轻微地吸黏。小荡妇一个。

纪荣抿了下唇,没说话。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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