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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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说。

刚说完,怀里的女孩子借着体位捧住他的脸,垂头亲下来。

纪荣不再笑了,站在原地,水位比之刚才稍下,浮留在他胸口。

她总做这种突然的事,胸衣的料子漂亮但扎人,胸垫非常轻薄,裹胸的款式相比于别的女士比基尼而言虽然保守,可因为她少女的年纪与姣好的身材,反而性感起来。

那东西带着微微的扎痒在推挤他的下巴,裹在里面的乳肉有一股令人无法抗拒的绵软香气。

纪荣平静地看她用唇舌讨好自己,等她气喘吁吁地退开,才道:“有完没完了?”

坐在他胳膊上刚刚呛水的女孩子,此刻满面潮红地看着他。

“好凶啊,爸爸。”她颤巍巍叫他,手掌覆住自己左胸,主动拉下肩带,指尖牵住他的中指,从暖银的布料里探进去。

纪荣的手微微一颤。

他的力气大得有点把她捏疼了。乳尖一丁点大,淡淡的花瓣似的粉,他稍微失控一瞬,就立刻在捻弄里凸起变红,没分寸地立在饱满的乳肉上。

陆恩慈垂着头,细微地哼了一声。她没说话,只挺胸往他手上送,湿漉漉未干的头发缠在他胳膊上,挠他的汗毛。

真刺激…见面还没一个小时,进度已经像坐上了火箭,陆恩慈坦然地看着他,引他揉自己的胸。

“这样……”她半阖着眼,用翘起来的乳尖蹭他干燥的掌心,微微在男人掌中扭动身体。

“揉一下…唔,呜……”

池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露出的身体也只给他一个人看到。陆恩慈低声喘得很急,在纪荣怀里发抖,垂眼看男人把自己的乳尖捏得通红。

他低头咬她,陆恩慈的声音立刻明显很多。没人上来,四周安静得异样,陆恩慈有点羞怯又有点难为情,揽着老男人的脖颈细声呜咽,搞明白原来舔舐对方可以获得这么大的快感。

她的乳晕并不明显,皮肤白,一对胸反而奶尖最色情,乳肉都成了其次。纪荣掐着她,在胸的下缘留了两个吻痕,这才退开,把她往上掂掂,问:“可以了吗?”

陆恩慈慌乱地点头,又道:“别这样说…别这么说。”

她用腿扒拉他的腰,小声道:“不可以和我做一次么?认真的,我怕您早泄。”

她没有抬头看纪荣的脸,因为羞,再则心里说这样的话也是头一回,只低着头,看自己脚趾怎么沿着他的泳裤边滑蹭,反复把勃起后龟头的痕迹往下踩。

她轻声道:“哪怕早泄也不要紧,纪荣,我只是想试一下…”

心里同时也在问自己,就非得上吗?

可以相敬如宾,整点儿柏拉图的,他再保养得好,年纪也到那儿了,干嘛折腾他?

但陆恩慈就是非常痛恨“虐待老人”这种话。为了和这种话争辩,她要做了才能甘心。

纪荣扬了下眉,把她放在池边,垂眸理好恩慈的泳衣,将乳房压在边缘的软肉拨进去。

那个动作太daddy了,又没有性的意味,陆恩慈面红耳赤,下意识夹着胳膊躲,被他按住纠正。

“别动……好了。”他道。

“我没有不行,你可以放心,”纪荣松开手,同时拒绝了她的求欢:“我拒绝只是因为,还不到时候。”

“什么意思?”

纪荣起身上岸,把她捞起来往更衣室走,还用力扇了下她的手心小惩大诫。

“意思就是,我现在不想和你做爱。恩慈,烦请对我尊重些。”



(六)湿猫



纪荣还是答应了继续采访的事。

陆恩慈换好衣服出来,男人已经衣冠整齐站在二楼露台跟管家讲话,她看了几遍都想不明白,他怎么就穿得那么快。

“录音笔开了吗?”纪荣问她。

陆恩慈嗯嗯点头。

“你有提前准备问题吗?还是随便聊?”纪荣镇了清酒,垂眸倒了两杯。

他抿了一口,抬眼看向她:“你的报告书在哪儿,没有拿过来吗?”

陆恩慈汗流浃背地递给他。

其实她也不是真要问什么,只是想靠在他身边。但……但他进入工作状态也太快了!

“这个日期能确定吗?对不起,是…这里?十年前的事了,let me know…”

纪荣已经开始翻她的报告书,他轻轻叹气:“恩慈,你有具体的需求,我才能给对应的数据。”

“这儿……是你写的吗?有查过原文吗,原文这里使用这个词不太符合语境,要不要再查查?电脑在这儿,现在就查吧。”

纪荣的态度其实很温和,但工作状态里一个又一个问题追得很紧。陆恩慈从社畜状态松弛下来已经月余,早摆烂了,听得脸色发青,心脏狂跳,手忙脚乱拿过纸笔跟了几个问题,才慢慢跟上节奏。

“您为什么要支持这个杂志办下去?”

从这个问题开始,陆恩慈终于进入了社畜的松弛状态,腰板慢慢又硬起来。

纪荣看着她的眼睛,把报告书合上递还:“这是我妻子读书时办的杂志,它起初只是作为网络邮件刊,按月发送到订阅者的邮箱而已。从英文变成华文刊,用了四五年的时间,那时候各方面条件没有那么好,她们用转码器编译,需要转化中介才能阅读。”

“啊……噢,…哦。”陆恩慈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说,一时之间笔也停了。

不是没想过,纪荣在这个世界里真实存在,有实际的社会身份与社会关系。他这么优质的交往对象,六十岁没结婚过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也有人终身未婚,独身主义,为什么纪荣不行?

陆恩慈胡思乱想,低下头没立刻说话。

笔从手里滑下去了,在掉在地毯上之前,被纪荣接住。

他把笔放回到她面前。捏住笔的手上有婚戒。

陆恩慈觉得自己会很大度,但她此刻意识到,她好像做不到。

她是他的梦女啊,在她的世界里,他们就是1v1。

录音笔储存的音频文件里,采访者沉默了很长时间,而后若无其事继续刚才的话题。

她开始追问那本刊物,问得很仔细,每年的订量、印量都问,偏偏纪荣记得清清楚楚,对答如流。

“可是如果按您说的,这本杂志变成实刊后,销量并不好,甚至是暴跌。这听起来,并不符合投资者的动机?”

纪荣的眼神温柔下来,他耐心注视着陆恩慈。

“我觉得你应该明白?不是所有人做事都为了谋生。生产它,也许只是因为它有存在的自由。有一句话是‘谋生也谋爱’,可这种杂志,谋爱的优先级要远大于前者,‘也’这个字放在这里,是不恰当的。”

“我们见面的…第一天,我曾说过,这是本同人性很强的杂志。”纪荣抿了口酒,问她:“你觉得同人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完了,好像被正主抽查了。

陆恩慈突然警觉,疯狂在脑中组织捡拾语言。

“我觉得……是一种学理性比较强的形容?但这个词的存在,自身已经不算小众了。”

纪荣看着少女心虚眨动的眼睛,忍俊不禁。他突然靠近,手掌抚上恩慈后背,继而越过她,去拿小桌上的杂志。

“别紧张,”男人笑着安抚:“只是随便问问,没有正确答案,你怎么回答都是对的。”

情商高的人自动向下兼容,是很正常的事。

可看在陆恩慈眼里,却觉得好暧昧,她红脸盯着他看,忍了忍,终究没忍住,拽住他的袖子,起身主动亲上去。

唇边吻过几下,辗转来到面中,她蹭着纪荣新长的胡茬磨蹭,沿着面孔向下,吻住他的嘴唇。

她的嘴唇生得比较丰满,脸上有血色时,总给人一种难言的媚意。眼神与年纪仍然有轻微的割裂感,媚意加重,但让人很舒服。

陆恩慈努着嘴巴在纪荣唇下亲了亲,皮肤温度已经十分滚烫。

她像是很留恋这种感觉,总要用很多时间体会吻他的心情,舔了舔,再亲,直到气喘吁吁趴在他身上,大腿磨弄男人坚实的腹部,试图唤醒他色欲的那部分。

“唔…呼……老公……”陆恩慈捧着他的脸,伸出舌尖试探。

她从前没亲过人,现在被纪荣教着尝过,春梦里全是舌吻的情节。

很刺激,眯着眼的时候,余光是他的灰发。成熟清冽的气息充盈鼻端,陆恩慈像汲水那样吮吸他,想舔些什么的欲望越来越盛。

采访是正经事,会客室的门也没有关紧。纪荣欲坐回的动作停下来,可能因为喝酒,他居然回应她了,手还捏着那本杂志的书脊。

亲到唇齿纠缠又缓缓分开,陆恩慈轻声跟他讲话:

“我不喜欢您在这件事上记性这么好,宁愿你多忘掉一些。年纪大的人健忘,我想你像同龄人一样,把那些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以前的事都忘干净。”

他们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可她的占有欲与这个世界关系建立的长短无关。

纪荣近距离凝视她,没说话,只抬手重新探入她发间,把她拉下来。

“…你……”陆恩慈呜咽了一声,呼吸凌乱地抓紧他问:“为什么不答应我?”

纪荣低声说:“采访还没结束,你该用敬语,同时我不是作为你的监护人接受采访,可以无条件拒绝一个学生的要求。”

“……女学生。”他补充。

陆恩慈气得咬了他的舌头。

纪荣眼里有笑意,他好像不在意这种疼,更用力地缠住她,不让她退开。

“……”

恩慈气急败坏地瞪着他,挣扎着质问:“您全记得吗?就没有一点记不清的地方吗?这些陈年旧事,记那么清干什么?”

纪荣工作时不讲那些细微的小女孩感情,垂眼看着她,板正不近人情:“你要采访,我为了让家里小孩报告书写完整,记得清楚些,不好吗?”

陆恩慈咬牙切齿地点头:“谢谢纪老师。”

纪荣摊开手掌,微笑着鼓励她:“我从不小看一个学生的想象力。”

他好像有意让采访以暧昧的方式进行,贴着陆恩慈的唇角问她:“还有什么要问的?你要知道的那些事情,我全都告诉你了……恩慈,可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要做这本杂志?”

陆恩慈想一拳打晕这个老登,她心里酸得快要榨汁了,还要伸出舌头给他玩。

“我……我不知道。”陆恩慈竟然词穷。

她发现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本杂志。好像就是很自然地拉鞠义一起报名,查找资料。这本杂志太小众,她连相关论文都找不到,可她却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这个鬼东西,一做就是两年。

陆恩慈有些疑惑,她正要细想,脖颈上传来的异样感却令她打了个寒噤。

纪荣在舔她,他埋她颈窝处,轻薄的酒意里,他温柔又细致地沿着动脉舔下来。

陆恩慈忍耐着不发出嘤嘤的声音,抓着他的颈发,欲拒还迎地推了几下。

真好,老公不退反进,手指剥开领口,把她乳房也握住了。

陆恩慈呻吟出声,颤巍巍叫他:“纪荣……唔…”

她慌乱地亲他的发顶,被揉得胸部胀痛,腿也软掉了。

和泳池里不一样,在那儿他只是舔她的乳尖,把乳肉拨进内衣,现在纪荣把她当成面揉,她的胸也变成性器官,可以通过抚摸来让两个人都得到快感。

陆恩慈庆幸自己十九岁时已经发育得很好了,她的胸不很大,可此刻纪荣玩她,一只手握住左胸扇,还是有乳肉从他指缝溢出来。

他这时候和梦里有点像,让她有点痛,又很快活。人聊工作的时候性欲总会变强,她回家一个人自慰的时候,就总想着老公像现在这样,降临身边满足她。

她不想死,她想要爱。

“我痒……”陆恩慈颤声求他,急促地吻男人的鬓发:“我们去……床上,爸爸舔舔我……”

纪荣似乎这才回神,紧紧贴着她,有点失态了。

“我去趟洗手间。”他突然说。

“因为什么?”陆恩慈低头看,心知肚明他要进去整理自己。

怎么整理呢?

是靠调整情绪让自己主动冷静下来;还是靠外部的缓解,让它浅尝辄止,别再顶出不雅的痕迹。

陆恩慈呼吸急促,不管纪荣刻意拉开的距离,抬起脸再度去吻他。

纪荣避开,他知道不能再亲下去了。

“因为刚才喝了酒,”他总有那么多避开暧昧的借口:“不去的话,会喝醉,我不希望那样。”

说着,他已经站起来。

陆恩慈骤然直面他腰下,那里隆起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等下,我可以帮你。”她急急道,扯住他。

纪荣深呼吸,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低头看陆恩慈,突然把她按在沙发上,俯身径直钻进她裙子里。

她才刚洗过澡不久,皮肤柔滑干爽,清新的茉莉香。只有那一个地方湿了,湿意集中在内裤前端,被两腿夹得湿哒哒黏糊糊。

就是这个湿透的地方被男人用力咬了一口。阴阜、穴口都被他含在嘴里,连同湿透的内裤一起。陆恩慈反应不及,绷紧腿,哭腔浓重地呜咽出声。

好爽……陆恩慈几乎立刻就夹紧了腿间的脑袋,被柔软的头发挠得直抖。水珠在这个过程里不断从阴阜上抖下来,小腹起伏,它一点点隔着内裤落在男人舌头上。

纪荣钻她裙子的动作怎么那么流畅,好像直接就进来了,裙摆被他的身体撑起来,两条腿完全露出来,细而白,没穿袜子,搭在他肩膀上。

快感太强烈,陆恩慈爽得直流眼泪,睫毛湿成一簇一簇。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纪荣只咬了一口就钻出来,下巴处有可疑的湿痕。

平整的衬衫肩头出现了褶子,纪荣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我也可以帮你,像刚才这样。湿猫,等我出来。”

“等等……老公刚才叫我什么呀?”

陆恩慈勾住他的脖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一说话就掉下来。

纪荣这时候不纠正称呼了,只盯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湿猫。”

女孩子真是媚,眼里的情意成熟而柔和,一言未发,却像已经在被他按住往上顶。

她几乎没有忽视过他年老的事实。他刻意不染头发,提与她完全不同的计时单位,她也是先露出埋怨的表情,而后微微变得惆怅,再变成怜悯。

纪荣必须要说,他很喜欢。他喜欢她心中带着“纪荣六十岁”这几个字亲近他,也喜欢她可怜他,即便他从不跟她示弱。

而这时候,他做点想做的事,可以把愧疚暂且置后,全然当作你情我愿,天作之合。

纪荣压住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动,用力刮了下陆恩慈的鼻子,起身大步离开。



(七)湿咪咪猫



纪荣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出来时仍是硬的,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异样的急躁。

家中会客室的盥洗台做成开放式,他走过来,看到少女正趴在沙发边缘,胳膊压着小桌奋笔疾书。

他停住看了一会儿。没有推门声,所以恩慈并未察觉他在身后。

那杂志的英文名叫《sinophone》,陆恩慈显然不甘心他把相关细节记得一清二楚,对着电脑疯狂做笔记,似乎企图事后晚点儿抓着他,问到他无话可答为止。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光线有些刺眼,照在陆恩慈身上后背,头发晒成栗色。

纪荣解了表捏在手里,把少女全身看过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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