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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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17

她那裙子下面的皮肤怕是还和湿内裤绞在一起,小穴湿淋淋挤弄弄地夹在腿间,像块干净的蚌肉。

方才咬她那一口时,有瞬间是真想扯掉她的内裤,先顶得女孩儿趴在沙发上尖叫,再要她跪着撅起屁股,被他舔得连后穴也水润润地张合,整个人寂寞得像条得不到满足却无比渴望的蛇,抓着他的手腕呜呜咽咽地叫“老公轻一点”。

这些事他以前常对她做,如今年纪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温柔些。

比如此刻哄着她继续写,掀开她的裙摆,把裹住小淫穴的内裤跟她湿透的嘴分开,扯到大腿中间。

“纪荣……”陆恩慈试图扭头看他。

“是我,嗯,不用转过来,你继续写。”纪荣抚着恩慈的脑袋,轻声宽慰。

“我看看,湿猫。”纪荣冷静开口,下一秒,用表带无钻扣的那端抽嫩穴的缝。

啪的一声,老男人力气不小,那里的皮肤立刻就红了一片。

臀轻轻晃了晃,纪荣看到被他抽过的地方,微妙地夹紧了。

陆恩慈捏着笔嘤咛,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上。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写完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男人在身后问她,手指轻轻押她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表没带,裙子也没有穿……或者我直接问,你喜欢什么?”

陆恩慈不是真的十九岁小姑娘,抬起屁股给他玩,哼哼唧唧了一会儿,才说:

“那块月相表我挺喜欢的,只是表带颜色浅,脏好快,我不敢随便戴,而且……”

她咬着指尖哼,试图去含纪荣的手指,百般无果才放弃,道:“为什么证书上写的是‘Sweetie’?你对你每个情人都用这种代称吗?”

视线里,那条缝随着陆恩慈讲话的节奏轻微翕合,主人敏感,心情剧烈起伏,它也越来越饿,红肿地颤抖,等人破门进来。

纪荣按住自己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调整它的位置。

这个动作真的足够色情,男人垂眼看自己鸡巴的时候,眼里没有人情味儿,像看一个不受自己支配却能使用的工具。

接着,纪荣覆上来,撑在陆恩慈身上,低头去吻她的嘴巴。

陆恩慈觉得这时候不该接吻,至少他该先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她试图去躲,可纪荣已掐住她的下巴,拇指在颧骨下轻轻一按,她就不由自主张开嘴,任他探进来。

“Sweetie…”纪荣模糊叫她,声音磁而性感:“我只这么叫你。让柜员知道我订表给爱人,会让我很愉悦。”

他沉下腰,迎着赤裸红肿的小逼,微笑着注视陆恩慈的眼睛,沉滞地压住她。

该碰的不该碰的地方都重迭在一起,陆恩慈的眼神立刻变得无比软弱。她嗫嚅着,似乎还想说话,纪荣却压着她,缓缓往上顶。

细缝被捅开,一层裤子暧昧地隔着,他往最艷丽的小口撞,要进不进,要操不操的感觉让陆恩慈浑身发软直颤,话也说不利索。

“呜、呜……”陆恩慈抓住男人的衣襟,渴望地仰头看着他,慢慢迎上去。

两人都张开了唇,女孩子主动把自己喂给他,腿挂在纪荣腰上,胳膊也勾住纪荣的脖颈。

她使了劲儿,于是舌头被含住时,他也放了力气,完全压在她身上。陆恩慈哽咽着给他玩自己的舌头,含糊叫他老公,被老男人压得喘不过气。

他的肌肉实实在在覆在她身上,胸肌压在她心口。恩慈轻轻揉他,爽得有点找不着北了。

“我下去舔?”他侧头吻恩慈的发根,声音暗昧:“还是就像现在,湿猫……把你捅得尿湿我的裤子。”

陆恩慈牵着他的手摸她,从胸口一路往下,停在湿漉的腿心。

“您要能捅一下,我会更舒服,”她跟他说悄悄话,用很粗俗的形容:“我从前写过类似的呀,在那些东西里,爸爸每次都干得我咪咪叫。”

她紧紧缠着他,吻他的脸:“Daddy……我是您的湿咪咪猫……”

纪荣的呼吸节奏好像没变,又好像变了。

他轻声问她:“写过类似的?指什么,一些诲淫诲盗的……”

他精确地撞她的阴道口,很短的时间里,小逼又喷了一股在他手上。

纪荣把它们都抹在恩慈脸上,吻住她:“恩慈,跟我讲讲,你都写了什么?”

陆恩慈哆嗦着盘紧他的腰,幸福得快要晕了。

“我写……写老公操我,”

这些话争先恐后地从一个梦女口中吐出来,不论是做春梦,还是写淫秽的文字,不能告诉别人的细节,都可以在被正主爱抚身体时,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说,爸爸好凶呀,然后……”

“爸爸把我操得咪咪叫……”

她紧紧抱着纪荣,轻轻舔他的下巴与脖颈,听他沉闷的呼吸与喘气声。

“我是您的湿咪咪猫……永远都是……”

陆恩慈觉得,在这一刻纪荣是真的想干她的。他已经盯着她的脸,探手去解裤口了,如果没有突然的敲门声,他会把那个陆恩慈在梦里见过的大东西放出来,骑在她屁股上,真的把她操成一只湿咪咪猫。

门被扣了两下。

“先生?”是管家陈叔的声音。

纪荣微微撑起身体,身上没有任何紧张的气息。这是在他家里,管家、名义上的养女,都是他所拥有的一部分。

一个有绝对掌控能力的人,不会为本来属于自己的人事感到紧张。

纪荣声音沙哑,衣衫不整撑在恩慈身上,问道:“什么事?”

门外立刻回应,似乎为被撞到亲近而尴尬的只有陆恩慈一个人。

她双眼迷离且羞耻地蹭他的腰,尤其是人鱼线那部分,听到陈叔在门外说:“广小姐来了,您今晚赴宴,她已经安排好车,在楼下等。”

纪荣没说话,突然将手指伸进恩慈口中搅了搅,看女孩子红着脸乖顺吮吸他的指腹,才低声道:

“今晚忙…推掉吧。”

门外陈叔应了一声,脚步声渐远,直到耳畔再度只剩下男人的呼吸声。

陆恩慈展开胳膊向后,胳臂腿脚都抻得平平的,她仰着脸看纪荣的眼睛,那颗眉下的小痣此刻轻微掩入双眼皮的褶皱内,稳重平静的老男人盯着她的身体,用手指捻她的舌头。

“疼吗?”他轻声问。

恩慈摇头,舌尖卷住指腹细细地嘬。

纪荣押着舌面,揉她的舌尖,等涎水从恩慈唇角滴下来,才轻声问她:“那……这样呢?疼吗?湿猫…little little…”

他没说全那些话,只是慢慢说,同时一次比一次撞得用力,等嫩逼都黏在他裤子上发抖,一股一股小心地往出泄,抽出手抚着恩慈的脑袋,把她扣在胸……胸之间,开始发力冲刺。

“纪……纪荣……”陆恩慈带着哭腔叫他,刚才还很温柔的爽感突然变得无比尖锐,她控制不了汁液的溢出,也不知道被操的到底是豆豆还是小穴。

“爸爸…爸爸…呜、哈啊……老公……”

她大脑一片空白,听到一阵特别明显的流水声,像当着他的面失禁。身体里有一股非常空虚的痒意升起,她明明被磨得小阴唇都肿了,却根本没有东西进来撑满过她。

“我进来了?”他说。

陆恩慈哭着点头,抓着他的手哀求:“进来……进来……”

纪荣放下她,把裙子整理好,在陆恩慈空虚的目光中埋进她腿间。

他最爱舔她湿极的时候,含着唇肉啃咬,白嫩的阴阜上留下豆沙色的齿痕,才往下埋进她腿心,用舌头吸卷水痕,在阴道浅处抽插。

陆恩慈的腿搭在纪荣肩上背上,他直起身时她就高高地抬着,他伏下,她就用濡湿的大腿夹他的脖颈。

她很少叫纪荣daddy,更喜欢叫他老公和爸爸。他年纪大,肌肉坚硬身材亦高大无比,叫这两个称呼禁忌感最重。

陆恩慈……很爽,快感太直白太动物化,她对那种灭顶的生理心理快感表现得语无伦次,不知所措。

纪荣不叫她骚货啊荡妇啊那些话,他低声叫她湿猫,猫字发音很饱满,不吞音。

陆恩慈叫了一整晚,把所有正经的不正经的事抛到脑后,恨不能直接长出根尾巴,在此刻淫荡轻佻地摆动,直愣愣地竖在老公眼前。

-

傍晚纪荣亲自下厨,又做了意面。

陆恩慈累极,靠在他身边死活要喂,咽下去发现口味都与一月前那次相同,狐疑问道:

“您是不是只会做这个?”

纪荣偏过头,俯身吻她的额头,吻落下的时候,很缱绻地闭了眼。

“我该说对不起,是不是?”他问,眼里有淡淡的笑意。

陆恩慈抿唇望着他笑,接过餐具,把剩下的吃完。

整晚的亲昵都特别和谐,她满意到不行,晚餐结束又赖进纪荣怀里,腻腻歪歪地说想接吻。

“我要漱口。”纪荣起身。

陆恩慈立刻抱住他:“我也去……我也一起去。”

这一天过得太好,陆恩慈裹在被子里望着纪荣处理工作,一时间舍不得睡觉。

“明天我还能看到您吗?”她小声问。

“明早我不要吃意面,想吃金门的广东粥,可以吗?”

纪荣轻声道:“好。晚安,恩慈。”

入夜,万籁俱寂,身边的女孩子却再次做起噩梦。她浑身是汗,被子蹬掉,紧紧抱着纪荣的胳膊。

白日里伏在她腿间取悦她的男人,此刻躺在一旁,平静地望着她梦魇。

哭泣,抽噎,模糊地喊纪荣的名字,用带着哭腔的嗓子叫老公,惊惧地说不要,畏惧地说对不起,我想你,好爱你,喜欢你。

纪荣始终望着她。

他看起来有些过于平静了,眼里情绪如一潭死水,良久,才轻轻抚平女孩子紧皱的眉心,将她汗湿的刘海撩至额畔。

“……对不起。”

他轻声道,抬手揩走恩慈脸上的泪水,手掌的阴影几乎完全覆住少女的表情,声音是与平静表情截然不同的沙哑。

“对不起,对不起。”他附到恩慈耳畔,贴紧彼此的额头,抱紧她,一遍遍说。



(八)性瘾是真



纪荣被陆恩慈的哭声弄得心烦。

阴茎埋在异常窄紧的甬道里,龟头因为大,被吮吸得很不舒服,他总想动一动。

茎身撞进去的部分被绵绵地夹紧,纪荣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把女孩子的阴道撑开了。

快感如海啸般从后腰沿着脊背往上蔓延,他手掌发麻,握着恩慈的胸捻才堪堪能够缓解。

忍不住动,可一动身下的人就哭。

她好像一时间忘了他的名字,只会声音颤巍巍地叫他“老公”,说疼,又说好痛。

大概是流血了,黑暗中唯一的光线来自于窗外,她的阴阜很白,一点点稀疏的毛发湿润地把血往下引。

有血必然是痛的,破处的滋味不好受,纪荣知道。

但他想,她真的没必要哭成那样。

“哭什么,你不是很想要?现在我来了……你哭什么?”纪荣说着,低头去吻身下的姑娘。

他不会恋爱,创造他的人不让他恋爱。但做爱时亲吻对方算是无师自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讨厌她。

于是他掐着她的脖子亲她,等陆恩慈呼吸困难,才探舌进去和她纠缠。

纪荣意外发现这种接吻方式的快感,比如他的舌头和鸡巴一起进入陆恩慈的时候,少女会一边流水,一边用阴道温柔地夹紧他。

那张沙发不太够他躺上去,但足够陆恩慈躺下,又把双腿挂在他臂弯。他把她分得很开,字面意义上的。

“你再叫大声点,让所有人都知道601在性交好了。”

纪荣阖眼拱她的颈窝,那里出汗后有一股很新鲜的气味,他忍不住要像狗一样去舔她的脖子,再在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讨好行为后,冷着脸退开。

该死的性瘾,该死的只针对一个小鬼的性瘾,以及该死的她淫荡的心思,把他害成这样。

刚开始她疼得一直哭,但纪荣无意识的舔舐与蹭弄安抚了她。裤链在陆恩慈腿根刮出一道道红痕,把她刮得四肢绵软,殷红的穴湿淋淋地向外流水。

纪荣很快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水流,拔出来俯身去舔她,在被陆恩慈踹到几脚后,神色再度冷淡下来。

“你干什么?”他鼻尖上还有甜腻的汁水,表情冷得可以杀人。

“混蛋……我知道你不正常,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陆恩慈神情慌乱地瞄了一眼他胯间恐怖的尺寸,开始打亲情牌,颤声骂他:“反了你了,你就是这样对待妈妈的吗?”

“讲话注意点,”纪荣冷淡地纠正她,盯着她红肿的腿心,喉咙微滚,艰难地移开眼,道:“我有母亲,而你……”

他的手动了一下,整个人再度缓缓覆上来,带着薄茧的指腹慢慢揉她后穴的入口,人则低头,含住肿胀的阴蒂,舌吻。

“Sweetie…”他声音又哑了,舔吃小逼的过程里慢慢揉她的后穴与臀肉。

“乖一点,这里很红……我们可以……”这次纪荣的声音带了伪装的温柔。

他沉迷于舔她所有湿润的地方,陆恩慈被迫高高抬起臀,整个人紧绷成一线,在男人的揉捏下向上蜷起来。

“呜……我不…别碰……”

纪荣被她欲拒还迎地拒绝,稍微清醒了一点,眼里情绪稍稍降温,可很快就在她乖顺的潮吹里再度变得滚烫。

他喜欢她潮吹的样子,比那会儿前戏乖巧很多,咬着手指咿咿呜呜地哆嗦,湿液无声流下来,濡湿小穴的每一处,最后被他吮吸干净。

性瘾固然可恶,但性瘾满足后得到的快感,几乎是纪荣前三十二年缺乏的总和。

他沉迷时哑声叫陆恩慈“kitten”,偶尔清醒了就绷着脸审视少女脸上高潮的红晕,戴好套重新撞进去时,因为被箍得又痛又爽,会很不满足地盯着她,把她弄喷。

纪荣把沙发撞得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吵,他嘲讽陆恩慈情动,单膝压在沙发边缘,把她翻过去压住骑。

潮湿的穴随着体位的变化暴露在黑暗里,陆恩慈眯着眼呜咽,瘫在沙发靠背,没什么底气地骂他强奸犯。

“难道我不是被强奸吗?难道我是自愿……”纪荣沉下脸,可又无法控制地贴紧她。

于是他一边伏在恩慈身上,吻着她的耳廓呻吟得像条狗,一边握着她的腿操得湿软的腿心噗噗响,对着她汗湿的头发放狠话。

他身上开始出汗,哪怕是强行按着她操,也忍得全身绷紧,甚至于眼底出现强压欲念后的水光。

“为什么你不能想想,我为什么会有这种只针对你一个人的性瘾?”

陆恩慈面前是纪荣垂下的头发,幽微的香,清爽又贵气。即便不喜欢,他也把这些头发打理得无比用心。

她被迫在他头发里开口:“胡说,我根本没有设定过这个!”

“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纪荣握住陆恩慈的手腕,闻她身体所有发热之处的气味。他缓慢摩挲着她,声音沙哑不堪:

“想我只爱这么一个女人,跟别人都是逢场作戏,只有遇到你,我才会变成衣冠禽兽,整天琢磨上你的事情。”

“这叫什么?梦女?……”

他似乎很厌恶陆恩慈的这种意淫,但揉她手腕的力气却忍不住加重了,仿佛这能让他躁动的身体舒服下来。

他的身体在黑暗里压迫感极强,陆恩慈努力判断男人的力量边界,却无法看清,因而酥软中有恐惧,很快哭着淋湿他的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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