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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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燕驭骧问菊花道:“贝姑娘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看见了?”

  菊花道:“昨晚你睡了以后。”

  “她有什么话告诉我?”

  “她说,进宫帮你说话,说什么话没有说明。”

  “我知道她要帮我说什么话,她还说什么?”

  “贝姑娘还说,哪天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心想:“贝祈绫既进宫帮我说事,敢情没有怀疑到我是两湖盟主。”

  菊花好奇道:“到底成功什么事情啊?”

  “贝姑娘保我当金衫使者。”

  “那现在就该有消息啊!记得贝姑娘要保举一人,只要向主上一提,主上便出宫对该人加以考验,通过考验即择日授服。”

  “别泼我冷水。”

  “不是我泼爷冷水,主上要有对你考验的意思,消息早就传出,到现在毫无动静,显是不赞同贝姑娘的保举了。”

  “贝姑娘说我可以不必经过考验,所以一时没有消息传出吧?”

  “婢女明白啦,难怪贝姑娘说,出宫来见你,事情就成功了。”

  燕驭骧不解道:“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试想贝姑娘要改变主上选取金衫使者的规定,岂不需要大下功夫?等到下次出宫见你时,事情自然就成功了。”

  菊花羞羞地道:“还不是妖精打架的事。”

  燕驭骧一怔,怒道:“瞎猜!”

  “婢女才不瞎猜哩!宫里传说,主上妃妾无数,偏偏不忘贝姑娘,想尽法子与她共度良宵,但贝姑娘,经常冷若冰霜,不允主上所求,主上为了得她一欢,要什么赏赐便有什么赏赐。”

  燕驭骧脸色难看地道:“难道贝姑娘为了要我当上金衫使者,竟不惜利用她的身体?”

  菊花有意气他道:“除此,爷的金衫使者永难当上。”

  燕驭骧拳头挂得咯咯响,以泄心头怒火。

  菊花又继续道:“可是,主上也有他的怪脾气,规矩一定,牢不可破,想贝姑娘也知道难,故说不准哪天出宫,而没出宫前定是使出浑身解数,磨得主上最后的应允了。”

  燕驭骧突然一声怪叫,冲进房里,“砰”地关上门。

  一天天过去,过一天,燕驭骧窝囊的感觉加深一层,他几乎想在宫外大闹一番,好使贝祈绫出来询问时,告诉她,你不必了,我燕驭骧不稀罕金衫使者的位置。

  是以这些天,他躲在房内,闭门不见任何人,连菊花她们送饭来也不开门。

  第五天上午王帐房来了一次。

  他是燕驭骧顶头上司,菊花不敢待慢,听他说是探病,便带到燕驭嚷房间,敲着门道:“相公,相公,王先生来看你啦。”

  除了贝祈绫,燕驭骧谁也不想见,照样不予理会。

  菊花不得不把话说明,她知道燕驭骧闭门不见客的原因,为使燕驭骧得到谅解,只好一五一十道了出来。

  王帐房听后,哈哈笑道:“敢情我们的燕老弟和贝姑娘关系非浅,否则不会气得客也不见了,也罢,等他气完全消了再来找他谈。”

  却在当天深夜,又来了。

  他来时没有任何人知道,连燕驭骧也是人到了床边才警觉到,心想此人功夫莫测,仅这轻功,便足骇人。

  须知燕驭骧所学天师紫府神功其中一功是专练耳功,此功练成当真是落叶可闻,虽然在睡梦中,敌人也无法刺杀。

  王帐房倒不料燕驭骧醒来也快,怔了一怔,低笑道:“恕我深夜打扰,实有重大之事与君商量,而白日耳目众多,不便畅谈。”

  燕驭骧起身道:“先生何事商谈?”

  “先请问足下对主上的观感如何?”

  “在下恨不得马上杀了他!”

  王帐房以为他这句话因贝姑娘之故,微笑道:“很好,我多年之计划可以实现了。”

  燕驭骧佩服他身手高明,兴奋地道:“倘有先生之助,不愁天帝不授首!”

  王帐房道:“杀天帝不急在一时,其实我也帮不了忙,不过……”

  这时燕驭骧听到外面有人走动之声,以为王帐房也听到,是以突然一顿,但王帐房微顿后,又道:“你对自身武功有把握吗?”

  燕驭骧当他指杀天帝,摇头道:“殊无把握。”

  王帐房失望道:“制伏凌漓等人也没把握?”

  燕驭骧见他把自己瞧低了,傲然道:“杀天帝难,制伏她们却不足一道。”

  王帐房道:“杀天帝确实难……”

  王帐房不知正要说什么,燕驭骧急忙“嘘”了一声。

  王帐房尽量压低声音问道:“有人?”

  燕驭骧点点头,心道:“你这不是装糊涂嘛!”

  两人沉默片刻后,只听菊花敲门道:“相公,你猜谁来了?”

  燕驭骧早知有两个人一起来,菊花的脚步响已听出,另一人脚步轻灵,是练家子,皱眉问道:“是凌姑娘吗?深夜不便,有什么事明日白天说。”

  只听另一人笑道:“不是凌姑娘。”

  是贝祈绫,受着一肚子窝囊气,终于耐着性子等到了,却想不到这时候来,他三步并作两步,打开门。便想到房中还有王帐房在,一手忙压住门,回首示意他快躲,却不料王帐房已不在了,像鬼影一般消失。

  燕驭骧暗暗咋舌,心想窗户近在两侧,他竟不使我知觉而快速出去,就难怪他蓦然来到床前我都不知道了。

  拉开门,只见贝祈绫穿薄纱睡衣,像那天晚上一样。

  今晚又是那天晚上的装束,难道她还想害我一次?燕驭骧在想,样子却像看贝祈绫看呆了。

  菊花见状,皱皱鼻子,倒不敢哼了,问道:“贝姑娘,婢女……”

  贝祈绫颔首道:“你可以走了。”

  燕驭路又呆了片刻,贝祈绫笑道:“我能进去吗?”

  燕驭骧冷冷地道:“这儿是姑娘的天下,姑娘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贝祈绫还是一脸笑容道:“那我便不客气了。”

  细腰微扭,闪进屋里,扬起一阵肉脂之香,那熟悉的香味闻得燕驭镇飘飘然,道:“姑娘来得正好……”

  贝祈绫回眸一笑道:“是吗?”

  她在床沿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燕驭骧与自己坐在一起。

  燕驭骧装着没看到,在床前一张椅子上坐下,继续道:“姑娘来得正好,我正要告诉姑娘,从今天起,你不必为我费心了。”

  “可是指为你说项之事?”

  “不错,当不当金衫使者无所谓,因……”

  下面的话不好措辞,停了下来。

  贝祈绫道:“你嫉妒,所以连称呼也改了是不是?”

  燕驭骧急忙道:“嫉妒?没有的话!”

  贝祈绫咯咯笑道:“别否认,绫姐知道你这几天难受得很,可是,你要明白,不如此怎能使得主上应允?现在总算说通了,立即赶来告诉你哩,一片热心,没想到换来你的冷淡……”

  说到后来笑容消失,满脸幽怨。

  燕驭骧虽感激,却有一股醋劲盖过,冷然地问道:“你从哪里来?”

  贝祈绫没体味到他问话之意,答道:“宫内啊!”

  燕驭骧道:“天帝房间?”

  贝祈绫明白了,有意气他道:“可不是嘛,不是今晚玩得痛快,他还不答应哩!”

  燕驭骧面色难看地道:“他答应,我不见得答应!”

  贝祈绫道:“你……”

  “告诉他金衫使者的位置,我没有兴趣。”

  “这,我岂不是白辛苦了几天?”

  “辛苦?既痛快何谓辛苦?”

  “对啦,别反过来气我,和个老头子哪有痛快可言?要不是存着报恩的心理,简直是很辛苦哩!”

  燕驭骧不放松道:“没听说报恩需要献身。姑娘,说老实话吧!”

  贝祈绫怒道:“你当我天生淫荡?”

  燕驭路道:“不敢,但区区小事绝不需要以身相献!”

  言下之间,仍然认为她自己需要才献身给天帝。

  贝祈绫气得要命,道:“他最大的恩德不在救我性命,而是救了我师父一命,送到安全之地并安排生活所需。要知家师武功已失……”

  燕驭骧道:“阴三娘武功已失?”

  贝祈绫听他直呼师父名姓,毫不尊敬,瞪了他一眼,冷冷地“嗯”了一声。

  燕驭骧见状改口道:“难怪你拼死也不肯道出令师隐居之地了。”

  贝祈绫道:“本来嘛,我一说出,青、白、蓝、红四侠任何一位找去,师父都要命丧其手。”

  “令师武功如何失去的?”

  “是‘十善十恶’,在他们围击下仍能逃生不大可能吧?”

  她接着又道:“这二十位武林正邪间的一等高手虽然没有全到,但是却被师父的仇家请到三善二恶。”

  “敢情是排名最后的几位?”

  “是又如何?别小觑了家师!”

  “十善十恶何等人,令师竟斗五位联手,虽败犹荣,然而话又说回来,令师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竟叫他们请这五大高手?”

  “家师的仇家可真不少,一时数也数不清。”

  “令师行事偏激,莫非受了某种刺激之故!”

  “给你猜到,家师正是受了刺激才动辄杀人,不分正邪——”

  “什么刺激,难说乎?”

  “没有不可告人的,家师年轻时有一热恋情人……”

  “对了,可是大理段氏?”

  “不错,便是那段梅坡的兄长,家师不愿矜持,以一个姑娘身份苦苦追求,他厌恶不理也就罢了,竟公然讥嘲谩骂,伤透了她老人家的心,以致性情偏激,碰到稍不尊敬她的人,便始而杀之。”

  “其后,家师用计把他擒住,关在一地报复,这地方也就是她老人家目前隐身之处,绝对隐秘,不怕仇家找到。”

  “除你外,那地方还不止两三人知道吧?”

  “知道的人确实不少,除了供应生活所需的人外,还有主上轮番派人驻守该地加以保护的高手。”

  “这就更不妙了。”

  “事实却不然,十多年来一无差错。因此,家师特别感激,我艺成后,家师命我以奴仆之忠诚下山助主上成就武林霸业。”

  燕驭骧道:“难道以身相献是表示忠诚的方式?”

  贝祈绫道:“别以为我自愿如此,主上多疑,轻易不相信人,直至占了我身体后才完全相信。”

  “听你话意,天帝在你不甘愿的心情下夺取你的童贞吧?”

  “说明白一点,他是利用药物达到目的的。”

  贝祈绫说完,痛苦地闭上双眼,那屈辱的一幕又浮现在她眼前……“来,祈绫,陪我喝一杯。”

  “不,我不会喝酒。”

  “这是皇宫御酒,香醇至极,况且今日心情极佳,你总不会扫兴吧?”

  天帝柔声道。

  “这……”

  贝祈绫只好应允。

  酒入口中,的确温醇甘甜,但沁入腹后,便顿觉浑身燥热,香腮灼烫,而且玉肌酥痒难当……她忙走了定神,竭力不让天帝看出她有异状。

  一只鸡腿夹来,她忙起身去接,桌沿一下顶在了她的胸前。

  一阵惊人的快意立时袭遍了她全身,几欲胀暴的双乳立刻就舒爽了许多。

  贝祈绫不由得酥胸微摇,在桌沿上蹭了几下,方自落坐。

  可她万没想到,自己身形刚刚离开,酥痒的感觉复又袭来,而且变本加利,甚至连……她忙夹紧双腿,香臀不由自主地在木椅上扭动,口中隐隐发出呻吟声。

  “祈绫,你怎么了?”

  天帝显出很关心的样子,起身来到她跟前。

  “不,我……我没什么。”

  贝祈绫急忙摇头道,但她脸上的汗珠却已说明了一切。

  天帝扶住她双肩,柔声道:“哪里不舒服?”

  他的手在香肩上轻轻揉握起来。

  贝祈绫再也抵挡不住难熬的臊痒,酥胸高挺道:“主上,我的……我的……啊!”

  她话未说完,天帝的双手已突然向下伸出,按在了她的乳峰上。

  “啊——”

  贝祈绫尖叫一声,扑入天帝的怀中,她的娇躯拼命地扭动,双腿在天帝的身上疯狂摩蹭着。

  天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淫邪的笑容,看见这可怕的笑容,贝祈绫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推开天帝,惊愕地道:“那酒……主上,你……”

  “不用怕,那不过是一种催情春药,名日‘玉女红唇’,只要你肯同我尽欢一夜,那酥痒之感便会立刻消失。”

  “主上……”

  “主上喜欢你,这是你的福气,来吧,我的宝贝儿。”

  贝祈绫被重新拉入其怀中,一双大手在她的酥胸上使劲搓揉着。

  此时的贝祈绫已渐渐失去了意识,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王子正抱她的身体热情地亲吻着,原先酥痒的前胸一下变成了幸福的源泉,奇妙的快意源源不断地从那儿传遍全身,使她完全沉浸入了一个淫乐世界中。

  她的身体被抬了起来,不一会儿又轻飘飘地落下,落在了一张柔软的床上。

  天帝依旧在她丰腴的雪乳上不紧不慢地摸摸着,肥厚的嘴唇在她那如花似玉的娇面上亲吻不停。

  贝祈绫口中不时地发出淫荡的叫声,梦幻中的她时而感到自己像个荡妇,时而又感到自己像是个天使。

  瞧着怀中的美人儿,天帝早已热血沸腾,口中喘着粗气,喃喃地道:“宝贝儿,这下你感觉舒服了吧,是不是比神仙还要爽千倍,哈哈……”

  随着那淫邪的笑声,贝祈绫的衣扣被一颗颗解开,如玉般的肌肤渐渐显露出来。

  “真是天生丽质!”

  天帝一边吞着口水,一边啧啧惊叹道。

  “王子,快,快来呀!”

  迷蒙中的贝祈绫突然淫声道。

  她的眼睛没有睁开,但那醉人的酥胸却不断地上挺。

  “我这就来了,美人儿。”

  说着,他粗硬的手指不顾一切地戳去,同时还不住地来回扭动着。

  就在这时,贝祈绫尖叫一声,双手一拉,竟将天帝拽倒在床上,这后一个“金凤翻身”已把天帝压倒在身下。

  她趴在天帝的身上,不停地吻他的脸,同时身躯拂来扭去,尽情撩拨着他的情欲。

  “对,宝贝儿,这就对了!”

  天帝激动的浑身颤动。

  “白马王子,我的英雄,我要……我要……”

  祈绫一边吮吸着,一边不停地喃喃自语。

  显然,春药已将她推至癫峰。

  “他妈的!”

  说罢,天帝一把揪住那飘动的秀发,迫使她坐直身体,接着,他向上疾挺……两声尖叫几乎在同一时刻发出,接着便见那雪白娇躯疯狂地跳动起来。

  他的双眼紧紧注视着祈绫,尽情欣赏着她在迷幻中所展现出的风骚与淫荡……



  第七章 刺杀天帝



  “你不恨他?”

  “为什么要恨?”

  “女儿家童贞何等重要,天帝以不正当手段夺取,你没有道理不恨。”

  “话是不错,但我身受大恩,为达到报恩的目的,纵百般凌辱以致于死,也不能恨,更不能因恨而背叛他。”

  “难道天帝能够完全相信你了。”

  “他见我丧失童贞,却无恨意,便相信我的忠诚,再不置疑。”

  “然而,天帝之所以能够完全相信你,还有一个原因的。”

  “什么原因?”

  “你师父性命掌握在他手里!”

  贝祈绫一愣,怒道:“胡说!你故意挑拨。”

  燕驻骤怕贝祈绫去查证引得天帝疑惑,于是改变话题,又道:“据说‘飞天魔女’阴三娘一武艺出自‘单门’,该门择徒规矩,一师不传二徒,你怎么会被选中的?”

  “家师也没选我,倒是主上把我送上山,她老人家便把一身绝学传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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