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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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作者:张剑
2024/08/20

  第五章 身入帝府



  那车夫将车子停在道旁等候检查,大概前面排了一条长龙,不由地低声咒骂:“检查个卵,他娘的,好好地突然又设一个站!”

  燕驭骧闻言心头一动,忙掀开车帘向前望去,只见检查的官兵有一人额头长着巨瘤,轻呼一声:道:“独角龙王!”

  贝祈绫惊问道:“独角龙王在哪里?”

  燕驭骧放下车帘,道:“他假扮官兵自设检查站,其实在搜捕我们。”

  贝祈绫撇了撇嘴,道:“搜捕?谅他一人没这大本领!”

  燕驭骧道:“不止他一人。”

  贝祈绫急问道:“可有段梅坡?”

  燕驭骧摇摇头,道:“另外一人我识得,是昨晚与独角龙王拦阻我们的同伴,其余都面生,大概是他二人的手下。”

  “没有段梅坡在内就不怕。”

  “你待怎样?”

  “杀!”

  “不成。”

  “独角龙王是你手下败将!”

  “杀了他们行踪败露。”

  贝祈绫一愣,心想:“这可糟了,叫段梅坡他们知道我从这里逃走,一起追来,虽有温栩帮助我,怕也逃不掉。”

  顿时芳心无主,频频自语道:“怎么办?怎么办?”

  燕驭骧安慰道:“不要慌,等我想法子混过去。”

  贝祈绫不以为然,道:“以我看,弃车走小路。”

  燕驭骧道:“不行,我们一出车外,独角龙王就可能发现。”

  “你有什么法子混过去?”

  贝祈绫问。

  “幸好独角龙王与他那同伴与你未曾照过面……”

  “我或许可以混过去,你呢?”

  “我躲起来。”

  车子缓缓向前移动,贝祈绫正要问躲在哪里,燕驭骧打开后车门朝车肚子钻了进去。

  车子移到前面,只听独角龙王问道:“到哪里?”

  那车夫道:“扬州。”

  贝祈绫暗呼“糟了!”

  他若问有几人,岂不全完了?却幸独角龙王没有这样问,伸手拉开车窗帘。

  贝祈绫慌忙低下头。

  车里是名姑娘,独角龙王仔细打量一阵子,问道:“小姐,姓甚?”

  贝祈绫道:“姓贝。”

  独角龙王“嗯”了一声,放下车帘,挥挥手,令那车夫道:“驾走!”

  接着检查下一辆车子。

  几辆车已检查完,一时没车子跟来,站在独角龙王一旁是“人屠”他道:“先前那姑娘可疑。”

  独角龙王道:“绝不是那姓贝的贱婢。”

  人屠道:“我倒觉得有点像。”

  “真是那贱婢,她敢说自己姓贝?”

  “有道理。”

  “不知别的道上现在有没有发现。”

  “守到几时呢?”

  “那贱婢和那狗贼不是傻瓜,躲在临安多一刻多一分危险,越早离开越好,三两天内当可守到。”

  人屠想想好笑,道:“自古正邪不两立,为了提那贱婢,我们兖同心合力啦!”

  独角龙王冷哼道:“青、白、蓝、红四侠还不屑与我们合作,他奶奶的,不是看在段老儿面上,我们又岂愿与他兄妹一体!段老儿真不错,值得我们尊敬,莫说他对我们有解救之恩,能倒求我们合作真是破天荒。”

  原来他二人的穴道是段梅坡解的,燕驭骧并没下重手点穴,纵如此,一般的高手一时还没法解开哩。

  独角龙王道:“段老儿到底是大理名家,气度恢宏,既要捉拿共同之敌,彼此合作一时又有何损?”

  人屠叹了口气,道:“那对狗男女要从这条道上经过,叫我们捉着可就威风了!”

  “威什么风?”

  “至少有拦阻之功,他青、白、蓝、红四侠不能不心生感激。”

  “好啦,你要红侠那丫头对你感激,就加点劲吧,有车子来了。”

  且说贝祈绫虽顺利通过独角龙王那一关,仍不敢大意,当晚辞退那车夫,另雇一辆车连夜赶路,这样夜不停宿地换车,三天就到了扬州地界。

  至此,已是天帝天下,贝祈绫再无所惧,笑对燕驭紧道:“真好笑,请你来这儿却要你出路费,回去一定加倍奉还。”

  燕驭骧道:“既介绍工作,暂垫路费算得了什么。”

  贝祈绫命车子停在市上驿站前,下了车燕驭骧正要拿银票付车资,贝祈绫摇手道:“到这里会有人替我们付的。”

  转向车夫道:“去站里拿钱去,说我贝姑娘外赏一两。”

  听有一两赏头,车夫挂着笑容跳下车座,跑进站里。

  燕驭骧道:“你和这家驿站主人熟?”

  贝祈绫挥着灰尘,点头答应。

  燕驭骧道:“叫人家付也要还,我先垫不是一样?”

  贝祈绫道:“我问你,店是我开的,用店里银子我需要还吗?”

  燕驭骧有点不信道:“这驿站你开的?”

  贝祈绫道:“虽不是我开的,只要是天帝产业,我都有权。”

  燕驭红“哦”了一声,道:“原来天帝还开驿站。”

  贝祈绫道:“不止驿站,这市上十家店面倒有八家是他老人家开的。”

  放眼望去,这里的店门不计其数,天帝竟拥有十分之八,燕驭骧咋舌自语道:“难怪他富甲天下!”

  贝祈绫笑道:“金衫使者银衫少女,富甲天下一天帝,想来你听过这两句传言,天帝富堪敌国,十个扬州的财富也衡量不了啊。”

  燕驭骧听得呆了。

  贝祈绫瞧他发呆的样子,吃吃一笑,低声道:“羡慕吗?只要你当上金衫使者,仅这里,吃喝玩乐任你享受不用花半分银子。”

  燕驭骧道:“倒不是羡慕,我在奇怪偌大的财富,他天帝是怎么赚的?”

  贝祈绫笑笑不语。

  那车夫收了银子欢天喜地走出来,后面跟着走出一位绸袍青年人朝贝祈绫一揖,满脸堆欢道:“贝姑娘好。”

  贝祈绫只点了一下头,吩咐道:“备车。”

  那青年应声“是”望了燕驭骧一眼,转身走回。

  燕驭骧正奇怪为何还换车,贝祈绫就向他解释道:“寻常车辆进不了咱们那里,故必须在这里换车。”

  一会儿从驿站内驰出两辆华丽的马车,车身金黄,打造精巧,与普通车辆不相同。

  贝祈绫见备了两辆车,嘀咕道:“死天罗,自作聪明!”

  燕驭骧道:“天罗?刚才那青年叫天罗?”

  贝祈绫摇头道:“天罗是他绰号,我没说全,或者你听过天罗手这人吧?”

  燕驭骧微吃一惊,道:“他就是长白一怪的徒弟,以一套天罗掌法享誉武林的崔杰?”

  “可不就是那老怪物的得意弟子?师父是怪物,教的徒弟也是自作聪明的小怪物。”

  “天罗手崔杰是位响当当的人物,怎么给天帝管起驿站来?”

  “这哪站是咱们的前哨,不叫金衫使者来管怎么办?”

  燕驭骧哦了一声,道:“原来他是金衫使者,这倒不委屈他了。”

  第一辆马车停在两人身前,贝祈绫道:“上车吧。”

  燕驭骧心有所感,像没听到,他问道:“顾名思义,金衫使者应着金衫,怎么——”

  “在这里穿金衫,不等于告诉别人这里是天帝大本营的所在。金衫使者要离开这里执行任务才穿金衫。”

  燕驭骧揖手相请贝祈绫道:“你先上。”

  贝祈绫道:“你也上,咱们偏要坐一辆,看那死天罗又如何奈何我?”

  第二辆车驰来,燕驭骧避免跟她亲近,笑道:“我还是坐后一辆吧。”

  贝祈绫口里坚持,心中则有避嫌之心,以免落人闲话,一见燕驭骧向后一辆马车走去双车驰过市面往北面行,进入郊区。

  一路弯弯曲曲,路线复杂,燕驭骧暗中牢记,越过一大片阴沉沉的丛林,向一座倚山而建的石堡驰去。

  抬头望去,那石堡虽然刚建立不久,却有古堡的阴沉之气,像亘古巨兽矗立山前,俯视那一遍丛林。

  堡前是道人工开垦的沟渠,广约十丈,堡上若布满弩箭手,轻功再高也难回过这道深沟冲上堡去。

  燕驭骧暗道:“那片丛林阴森森,人在其中,方向莫测,过来已难,入堡更难,这天帝设防如此严密,不打进内部,想杀死他还真不容易哩!”

  马车停在护堡沟前,不一刻在听一阵隆隆大辔,想是堡上守卫看到自家人来到,放下入堡的桥了。

  轰轰而过,燕驭骧探首上望,只见堡门上大书:“天下第一堡。”

  入堡后没多久马车驰至一地停下,走来两名劲装堡了打开车门,跟着一位留着胡须的长袍中年人迎上前,欣喜道:“贝姑娘可回来了!”

  贝祈绫走下车,问道:“近来没什么事吧?”

  那中年人看到一个生面孔人从后一辆马车中走出,立时住口。

  贝祈绫道:“他不是外人,你说。”

  那中年人却道:“姑娘旅途劳顿先憩息吧。”

  贝祈绫指着燕驭骧道:“这位是我新请来的帐房,姓燕,着人带他去见王帐房,分些帐务给他管。”

  那中年人笑道:“王帐房年纪大了正需帮手。”

  说着,唤来一名堡丁。

  那堡了待要领燕驭骧入内,贝祈绫道:“温栩,安排好后可不许乱跑啊,要知这里到处是机关,乱走不得。”

  燕驭骧跟在那堡丁后慢慢走了一段路,回首望去,只见贝祈绫和那中年人朝另一个方同走去,那中年人边走边说着,却因离得远了听不见。

  他心想:“那中年人大概是把阴司秀才在两湖受挫的经过告诉了贝祈绫。”

  这一来身份立有拆穿的危险,但又想:“或许那阴司秀才会隐瞒些事实,倘若如此,还有侥幸。

  “然而纸包不住火,阴司秀才纵不将事实言明,天师教门下领导两湖的大消息又岂能隐瞒得住呢?尤当贝祈绫得知那两湖盟主姓燕而又是保真子的师弟,前来询问,他燕驭骧怎么解释?”

  想到这时,燕驭骧懊悔向贝祈绫承认自己是保真子师弟了。

  目前唯有速战速决,不等贝祈绫怀疑自己先发制人!

  心中这么决定后,燕驭骧越发小心四周环境,把那堡丁怎么走法默记心头,免得没死在敌人剑下而被机关害死。

  经过两重院落,堡丁忽然止步,回头向燕驭骧道:“你等在这里。”

  堡丁向前走了几步便喊道:“有人在吗?”

  前面是座大花园,遍栽奇花异木,却杂乱无章,花园后是月门,没喊多久,月门那里出现一位宫装少女。

  那宫装少女问道:“谁啊?”

  堡了道:“新来一位帐房,你引进内院吧。”

  说完,转身走了。

  燕驭骧正不知那宫装少女要怎么通过花园来迎接自己,却听她道:“过来。”

  燕驭骧道:“这,这怎么过来,根本没路。”

  那宫装少女嫣然一笑,道:“别急,自然有路,你向左边走九步。”

  燕驭骧依言而行,九步走完,两棵短树中间现出一道小径,但那小径仅有数丈,便被花树挡着没有路了。

  那宫装少女笑道:“发什么呆?快走啊!”

  燕驭骧道:“前面没路呀。”

  那宫装少女道:“你没走怎知没路?”

  “难道能走出路来?”

  燕驭骧不相信明明一条不通的小径怎么还会有路可通,怀着疑惑慢慢地走去。

  却奇怪,走到顶端,现出五六条小径来,回头望去,后面倒没有路了。

  “咦!来的那条路呢?”

  好奇之下,不由转身,正要试走,只听那宫装少女惊呼道:“不可!”

  燕驭骧欲探明真相,扭头笑道:“我试试,马上回来。”

  那宫装少女怒道:“好,你要寻死,怨不得我!”

  “寻死!”

  燕驭骧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那宫装少女道:“你一退,陷入幻境,到那时死无葬身之地!”

  “真的吗?”

  “到这里的人有进无退,你要偏不相信,走就是,反正这花园内多的是冤鬼,黄泉路上倒不寂寞。”

  陷入幻境有何凶险,那宫装少女没说明,但听她言真语切不像吓人,燕驭骧倒不敢贸然去试,乖乖转回。

  他问道:“前面路这么多,走哪一条啊?”

  那宫装少女道:“右方第一条。”

  这条小径也只有数丈,前面又被花树挡着,但走完,一如上次现出五六丈小径,而回头,不见来路,真是有进无退,怪异至极。

  在那宫装少女指示下,变了十三个方位才走过花园到达月门。

  燕驭骧记忆倒强,将来路的走法记牢,心想:“这花园看来杂乱,其实花木依阵式而栽,既有进路定有退路。否则,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岂不在这里出不了堡外?

  心中一动,他顿生一计,连呼:“糟糕!”

  那宫装少女性格温柔可亲,便关心地问道:“丢了什么东西啊?”

  “一只金锭,刚才还在身上的嘛!”

  燕驭骧内功精湛,瞬间逼出满头大汗,脸上焦急之状,更令那宫装少女同情,她问道:“是你女朋友送的吗?”

  燕驭骧点着头,为表示那只金锭的重要,又道:“是我一位很好很好的女朋友送的,不行,一定要去找回来!”

  转身就朝来的方向走去。

  那宫装少女一急之下,追上去扯住燕驭骧衣服,不肯放手。

  燕驭骧急道:“你让我找找看,回头重重谢你。”

  那宫装少女道:“不是不让你找,而是不能找。”

  燕驭驶道:“为什么?”

  那宫装少女道:“你那金锭固有纪念价值,但你为了找回来而丧失性命划得来吗?这花园内乱走不得啊!”

  燕驭骧道:“那请你告诉我怎么走,不就能找到了?”

  那宫装少女摇摇头。

  燕驭骧求道:“小妹……”

  那宫装少女道:“你别求我,我不能告诉你。”

  燕驭骧颓然道:“也罢!”

  推开宫装少女的手,一面沮丧地走向月门后。

  那宫装少女好生同情,跟在后面低声道:“我跟你说老实话,怎么走得出去我并不知道。”

  燕驭驳回头怪声道:“你不知道?”

  那宫装少女忙“嘘”了一声,摇摇手,意思要燕驭骧不要嚷,小声说话。

  燕驭骧装没看见,粗声道:“我不相信!”

  那宫装少女急得顿脚,越过燕驭骧,向前走去。

  经过了一座花厅,是条长廊走道,那长廊建在池塘水畔,并不见有路。

  水中一大步左右插着一根圆头露出水面的木桩,直通到对面陡地,十几排木桩交互乱插,看得人眼花绿乱。

  那宫装少女指着水中木桩,道:“塘水浅船不可渡,过到对面唯有借这些木桩踏步,所有木桩共一千五百八十根却只有二百四十三根是实的,其余是虚插,落下去必被吞没,要千万小心不能踏错。”

  燕驭骧听了,不以为意,问道:“怎么走呀?”

  那宫装少女摇头道:“我不知道,过这池塘另有人引导,我只管叫他带你过去,自己却一辈子休想过去,就像走不出那花园一般。”

  声音甫落,对面假山后走出一位白面无须汉子,身上的穿戴就像宫内的太监。

  那宫装少女转身行去,边道:“先前告诉你的话,本不应该说,你若顾惜我的小命儿,就请装作不知吧!”

  燕驭骧目送她走过长廊转角,想到天帝无端关闭她一生,内心着实愤慨,恨不得马上一剑刺死那独夫。

  那大监模样的汉子大声道:“请踏左手第三根木桩。”

  在那个汉子的指点下走到中途,他默默牢记前进之法,心想只要依这前进的步数自可倒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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