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八女】(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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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谁要逼他苟合,给她知道,五阴大法!”

  五阴大法,乃天帝设下的五种惩罚堡中叛徒的恶毒刑法。

  凌漓知道贝姑娘的手段,堡中连金衫使者对她也忌惮三分,确实不是自己所能违抗的。

  她放开燕驭骧,笑道:“我何尝逼他,是他自己愿意的。”

  菊花冷笑道:“他若愿意不会去你那里?”

  “奇怪,他不会约我来,何必非要去我那里?”

  “是他约你的?”

  “不信问他。”

  在她想,燕驭骧是不会否认的。

  果然菊花问道:“是相公约七姑娘的吗?”

  燕驭骧没有作声。

  菊花伶俐,知道燕驭骧不好意思否认,笑道:“婢女再问两遍,若是不愿意便不需要作声。”

  燕驭骧盘膝而坐,也不答理。

  菊花连问两遍后,冷冷地道:“七姑娘可以请了。”

  凌漓欲火烧身,犹不死心,怒道:“我自己问!”

  菊花却道:“不必,七姑娘,现在他就是承认,也是情面所逼,你当不希望我这样据实而告贝姑娘吧?”

  凌漓答道:“你敢!”

  菊花冷笑道:“我有贝姑娘的命令,不怕你威胁!”

  凌漓硬不过菊花,忍住怒火,跳下床。

  床下一袭轻纱睡袍,敢情她只穿了这件睡袍来的。

  披起睡袍,凌漓怒视菊花一眼,忿忿然而退。

  房中只剩下菊花和燕驭骧,她抬头望去,霎时羞红满面,想起睡觉以前,贝姑娘悄然来临交待的那句,却给自己改了一字,她记得贝姑娘说:“除了他自愿,你们不能诱他苟合。”

  怎样才算不是“诱”呢?这根本没有个标准,反正她知道贝姑娘心底的意思,不准任何人与他同床共枕就是。

  少女们未嫁前保持清白之身容易,但所虑之地,人欲横流,耳目所闻所见,实在挑逗春心,就不容易了。

  但她们终于熬了下去,现在好不容易等到自己的主儿来到,却给贝姑娘一句话恐吓住,实在心有不甘。

  菊花心想:“难道要我们做一辈子处女吗?”

  可是谁敢反抗?

  贝姑娘权力之大等于主上,生杀只在一念之间,谁敢反抗呢?

  尽管怨恨,菊花却不敢效尤,何况也没凌漓脸厚,她停步恋恋不舍地瞥了燕驭骧一眼,轻轻地退去。

  燕驭骧练功正紧,这当头,外魔一侵,虽不致走火入魔,气一走岔够他受的,所幸菊花没有走到床边来趁机挑逗,否则菊花虽能得偿所愿,燕驭骧气岔下精关不固,真无必损,功力大逊。

  功毕,燕驭路神清气爽,他奇怪道:“怎么以自己的修为,一点诱惑都经不起?”

  这原因必须研究,防范未然,与贝祈绫那次不算,事后,他知道是因毒西施的迷魂淫药作怪,无法避免。

  这次莫非也有药物在体内作怪?药物,会下在什么地方呢?

  会是谁下的呢?用意何在?

  莫非根本没有什么药物,而是自己生来淫恶?

  若如此,太可怕了,记得师父说过:“为师在你幼年传以洗髓之功,现在你大了,为师郑重告诫,一旦得知你凭恃此术,蹂躏女性,必叫你散功而死!”

  死不足惜,背上淫恶之名,我燕驭骧怎对得住我之父母!

  他心里呼道:“不会,不会,父母清白,我燕驭骧绝不是生来淫恶之人,何况我心中已有所爱,怎可能陡然间变得淫恶了?”

  不错,祈筑姐是他爱的偶像,一个心有所寄的人,纵然淫恶,偶像末倒前,他不会显露恶性的。

  第二天,燕驭骧追究原因,吃早饭时,问菊花道:“这些饭菜是你做的?”

  菊花道:“不是,大厨房做的,到时候分配。”

  燕驭骧怀疑她在饭菜下药,便又问道:“你们吃什么?”

  荷花插嘴道:“爷们剩下的才轮到婢女们吃。”

  燕驭骧道:“不好,要吃大家一起吃。”

  菊花道:“婢女们不敢。”

  燕驭骧坚持道:“来,来,梅花、兰花也过来,一起坐下吃。”

  四女同声道:“婢女不敢!”

  燕驭骧道:“这有什么不敢,昨夜我去王帐房那里,还听到他和婢女同桌喝酒,吃晚饭,偏是你们不敢。”

  菊花笑道:“王帐房嗜酒,每饭必醉,他令婢女与他同欢,他的婢女不敢不从。”

  燕驭紧哈哈笑道:“那我现在也是命令,坐下,坐下!”

  菊花道:“既然如此,婢女只得从了。”

  她是四女之首,她坐下,荷、梅、兰三女便不再推辞。

  燕驭骧暗暗观察,四女吃得毫无异状,心想:“她们显然不知饭菜中有药物,那饭菜中有药物到底是谁下的呢?莫非是大厨房厨子们做的手脚?”

  一念及此,便问道:“里外吃得都一样吗?”

  菊花道:“自然一样,相公若嫌手艺不好,赶明儿咱们自己做菜,荷妹精烹饪术,做起来一定比大厨房的厨子强。”

  梅花取笑道:“荷花讨了好,爷尽爱她一个,咱们可完了。”

  荷花气道:“别吃醋,你们有你们的本领,不是一样也能讨好?”

  燕驭骧笑道:“她们有什么本领啊?”

  荷花道:“大姐喜舞,三妹鼓歌,四妹煮茶煮得最好。”

  燕驭骧道:“原来各有专长,都不简单。”

  心中一动,他又问道:“除了你们,别房姐妹们可是也各有专长?”

  菊花道:“我们经过训练,每房都有这四种专长。”

  燕驭骧道:“这么说,嫌口味不对,自己开伙,早有此例啦?”

  菊花道:“有是有,但情形很少。”

  燕驭骧道:“王帐房那里呢?”

  菊花道:“王帐房是湖南人,什么菜都要吃辣的,打开始他就吃不惯大厨房没有辣椒的菜,所以便自己开火,命婢女专门给他做辣椒吃。”

  燕驭骧心想道:“饭菜下药,要迷住所有人,必须统一伙食,由大厨房子下药,但王帐房自己开伙,为何自知色欲削骨,还沉沦其中呢?”

  燕驭骧设身去想:“谁要下药使大家都吃到,下在什么地方呢?”

  四婢女齐问道:“相公,你在想什么想得出神啊?”

  燕驭骧道:“没想什么,哦,我出去走走,你们收拾吧。”

  他没有一定目标,随意乱走,路上碰到不少人,除了女人,却个个面黄肌瘦,那白白胖胖的都穿太监服装,原来是不能迷于色欲的“男人”由这点区分,可以确实判断什么地方下了春药一类的毒物,使正常男人到了晚上别的不想就想玩女人。

  等骨髓被女人吸尽,死在这儿,天帝可以换一批新血液,来一批死一批,他天帝只要使手段,使令各种人才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燕驭骧想:“唉,不吃又不行,饭还可以马虎,水一天也不能马虎啊!对!药一定下在非吃不可的水中!”

  终地,给他想到问题的焦点,抓着迎面而来的一名挑着两个桶的太监,悦色道:“你是干什么的?”

  太监跟婢女一样在这里是服侍天帝聘来的各种人才的下人。

  只见那太监恭敬地答道:“小的职务每天挑井水往厨房送。”

  燕驭骧道:“这里有几口井?”

  那挑水太监道:“一口,小的带你去。”

  七转八转,到了一块菜园前,一口古井的菜园之中。

  燕驭紧遣走大监,站在井旁。

  菜园种的是空心菜,绿意盎然,却在井内长了很多奇形之草,长长的枝叶或从井底伸出,或浮长在水面上,井水清彻。

  燕驭骧跟王无非学过歧黄之术。熟知各种药草树木,却认不出是何草名,当下放辘辘到底,沿索而下,采了一把,攀登而回。

  燕驭骧心想假若问题出在这草上,必是淫物,倒听师父说过一种草十分淫恶,食之不得,可惜没有细述其形状,莫非就是它!

  “你想知道这草名吗?”

  燕驭骧听声音便知来人是王帐房。

  回身望去只见他宽袍大袖,面若死灰,骨瘦如柴,恍若离死不远,只是一双眼睛望人炯炯有神。

  王帐房又道:“你是新来的吗?姓燕?”

  “在下正是姓燕,你的帮手。”

  “足下与我未曾晤面,怎么一眼便识出?”

  “在下由声音听出,倒不知先生如何知我是新来的?”

  王帐房笑道:“足下新来,很容易认的,面相不熟除外,仅由气色便知。”

  一顿,他叹道:“但这红润健康之色维持不了多久的!”

  燕驭骧道:“未尝不可。”

  王帐房道:“任是三贞八烈的妇女们,长吃这井中之水也要变成荡妇,男人就更别提了,足下昨夜也没逃过美人关吧?”

  “先生料错了。”

  “如此,足下必是处男,但是在四名贱婢自愿共枕的请求下,还能自制,已是凤毛鳞角。”

  “在下也早已破身,昨夜靠幼年所练的自家之学,勉强抵制,怕不能长久,是以找寻根源。”

  “你手中之草,名为淫羊。”

  “果然让我猜对了,真是淫羊,难怪凌漓自己承认非贞洁之女,有特别需求,原来是这淫羊作怪!”

  “你想将井中之草除去是不是?”

  “只有这口井,又不能不食用,避免死于女色,唯有将祸根彻底消除。”

  “足下不明淫羊之性,此草自生,除之不尽。”

  “未尝不可试试。”

  “我试过,年前我跟大厨师父说,此并是我们食水之源,理当清除杂草,征求他们同意,结果草虽清除,根汁大量流出,染得井水更毒,而不久草又长出,凭空使人们食了更毒的井水,个个彻夜疯狂月余,大伤了身体。”

  “如此说来,确是此草在作怪。”

  “我不说他们怎能明白?只道全体中了邪,而我却不敢说,因为我当夜便受到警告。”

  “毒源不能除,先生与在下难逃一死了?”

  “既到这里,只有认命了!”

  “听说淫羊产自西域,中原绝没有。”

  “足下是疑惑井中之草是有人故意移植此地的?”

  “不错,此人便是天帝?”

  “我也知道,你待如何?”

  燕驭骧愤恨道:“杀!”

  他太坦白,王帐房怕他是天帝派来套口气的,谨慎道:“可是话说回来,人迟早一死,死在妇人怀中,不为过吧?”

  王帐房微微一笑,又道:“你若怕旦旦而伐,死得不值,老朽倒可以教你一招保命之法。”

  燕驭骧冷眼一望,心道:“真有保命之法,阁下也不会有离死不远的样子了。”

  王帐房观色而知燕驭骧心中所言,笑道:“可惜此法我知之已晚,是以身体衰败如斯,但若非此法,老朽怕不能活到今日与足下相论了。”

  燕驭骧一揖,道:“恕在下适才无礼,请问何法?”

  “说来简单,每晚喝他个烂醉如泥,蒙头大睡,只是此法教了你后,你房中四名艳婢得不到满足,日久必定怨恨。”

  “难怪先生每饭必醉,又难怪婢女咒你,原来如此,却奇怪她们怎肯与先生同饮?”

  “这就要凭你本事了,哄得她们与你大醉几次后,等你变成酒鬼,她们也就差不多了,届时不要她同饮也不行啦!”

  “好计,好计,多谢!”

  燕驭骧告别王帐房回至住处,迎面菊花走来。她笑吟吟道:“早上的一件事忘了告诉相公。”

  其时兰花正挽起衣袖在厅中抹洗桌椅。

  燕驭骧视线落到兰花白藕一般的腕臂,丹田一股热流霎时四溢,欲念大生,心知早饭吃下井水,欲火发作一时却无法压抑。

  他喝道:“兰花,回到你房中去!”

  不知他突然发的什么脾气,兰花骇了一大跳,再看脸色不对,惊惶地奔回房,想起来伤心,伏被哭泣。

  诱惑的目标虽离开,情形没有好转,他拼命压抑,只听菊花害怕得声音发着抖,道:“相……相公……你怎么啦!这里……”

  这时的燕驭骧,只觉体内有一股汹涌澎湃的热流,这时再听到温婉的菊花的声音。

  不由一下搂起菊花向床上奔去。

  菊花的娇躯被重重扔在了鹅绒大床之上,燕驭骧便扑了上来。

  菊花惊魂未定之际,已被剥得一丝不挂,寸缕未留。

  灯光下,她那雪白的肌肤近乎透明。

  望着燕驭骧充满淫欲的双眼,菊花吓得已有些手足无措。

  她那洁白浑圆的臀部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像是在躲避燕驭骧的眼神,又像是故意……看着那扭动的身姿,俊俏的脸庞,燕驭骧只觉自己心跳加速,浑身发烫,一股无名烈焰在他体内乱撞。

  他三两下便脱掉了衣裳,一把将菊花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一次倒入男人胸膛上,菊花也觉脸红心跳,一种莫名的快感顷刻袭满了全身。

  一双灼热的嘴唇已紧紧压在她的樱桃小口上,柔滑的舌倔强地伸入了她的口中。

  热烈的拥吻下,菊花的玉体开始震颤,脸上的红晕赛过晚霞。

  突然,她张开双臂与燕驭骧紧紧相拥在一起。

  “相……相公,我的主人,我……我要……”

  燕驭骧一边拼命搓揉着她的丰乳,一边喘着粗气道:“菊……菊花,你简直太美了,太迷人了,今天我一定让你……”

  说着,他的舌便又在菊花的耳垂,眼睑,粉腮上亲吻不停。

  宽厚的嘴唇顺着白嫩的脖颈向下移动,压在了菊花的酥胸上。

  菊花立时发出一声尖叫:“轻些……”

  “把脚抬起来。”

  燕驭骧突然道。

  菊花诧异地抬起一只香足。

  孰料,燕驭骧一个翻身便捉住了它。

  香足被扯到了燕驭路的唇边。

  那一根根细嫩的脚趾被一一含入口中,在他灼热的口内吮吸着。

  菊花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地颤抖不已。

  突然,她抱燕驭骧的脸道:“你……你……”

  说话中她拽住燕驭骧的手便朝自己的裆下摸去。

  燕驭骧顿觉手指粘粘,润湿无比,且连床单上也有。

  “菊花你……”

  “我……我要我要……”

  说完,她身子一翻,便跪趴在床上,雪白的屁股正对着燕驭骧。

  早已欲火焚身的燕驭骧哪还忍耐得住,他一把抱住香臀,挺身而进。

  “啊——”

  一声无比畅快的呻吟响遍全屋。

  这真是一场时间冗长的战斗,再加上燕驭骧天赋的神异,只弄到天近中午,才收兵,只弄得菊花……燕驭要先醒来,怔怔望着天花板……

  这时菊花也醒来了。

  菊花道:“相……相公,没事,婢……婢女退……退……”

  燕驭骧抓住她手腕,道:“不要害怕,刚才我发的神经病,害你受到伤害,实在不该。”

  菊花委屈又舒心:道:“婢女们是服侍爷的丫头,打骂应该的。”

  燕驭骧笑道:“我可没打骂过你们。”

  菊花大着胆子道:“刚才爷的样子像要把我们生吞活剥,比打骂还令我们难受。”

  燕驭骧道:“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情形,哦,兰花一定在伤心哩,你去给我劝劝。”

  菊花道:“我不去。”

  她觉到一阵阵热流从燕驭骧握着自己腕上的手掌传进体内,有说不出的快感,竟舍不得离去。

  燕驭骧笑道:“那我自己去。”

  当他放下菊花手腕,菊花心头像失掉了什么东西似的呆呆地站在那里没动。

  燕驭骧边走,心想:“刚才故意握菊花手腕,竟不觉异样,可见与女子交合有祛除淫羊之毒的功效,唉!”

  他走入兰花的房间,见兰花正低头哭泣。动了兰花,燕驭骧道:“贝姑娘可曾来过?”

  兰花道:“昨夜已经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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