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调教记】(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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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6

知意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裸露在外的胴体遮住,生怕他又兽性大发。

  唐文绪自觉没趣:“你在这里洗,本侯去偏殿浴池。”

  李知意看着他出了门,披上衣服,叫人进来收拾,自己去了屏风后洗澡。

  李知意迈进温热的浴桶里,刚要坐下便嘶一声倒抽了一口气。

  她低头看去,只见腿间娇花红肿一片,一片红白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流了下来,源源不断,仿佛无穷无尽。李知意脸上一红,看看左右无人,便微微张开腿,忍着痛以手指去探那穴口,将里头浓稠的液体慢慢导出来。

  唐文绪回到新房时,李知意已经躺在了在床内侧,双手交叠在小腹,呼吸绵长。

  唐文绪看一眼她严实的两层衣服,笑了笑,也爬上了床。

  第二日李知意睁开眼时,唐文绪已经穿着妥当,在外间动作优雅地用着早膳,一旁伺候的丫鬟眼睛都挪不动了。

  李知意心里直啐这男人伪装的高明,若不是腿间的痛楚提醒,看到这一幕她还真会以为这是位儒雅君子呢,这些人真是瞎了眼了。

  阿兰看李知意一直盯着外间看,一面伺候她穿衣,一面道:“姑……夫人,侯爷果真如传说中那般俊逸呢。”但是她怎么会觉得有一点眼熟?明明侯爷常年在雁西,帝都见过侯爷的人也没多少,阿兰甩甩头,甩去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

  穿着妥当,李知意走到外间,福了福身:“侯爷。”

  那丫鬟听到李知意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匆匆行了个礼:“夫人。”

  李知意深深看了婢女一眼,遂点点头。

  唐文绪的目光在她下身掠过,道:“夫人来用早膳吧,一会儿要去给祖母与几位叔父敬茶。”

  李知意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忍着痛坐下,开始用早膳。

  她用膳的速度不快不慢,度也把握的很好,动作足叫人赏心悦目,展现着一个高门贵女的好教养。

  唐文绪早就吃完了,只安静地看着李知意吃,仿佛一个温柔小意的丈夫。

  李知意又暗暗啐了他一回,给他这样盯着也没了什么胃口,草草吃几口就掏出帕子擦起了嘴。

  唐文绪蹙起了眉:“就吃这么点?”这女人胃口跟猫似的,这身软肉是怎么吃出来的?

  “妾身没什么胃口。”

  唐文绪露出了然的表情:“可是哪里不舒服?”

  李知意咬咬牙,摇摇头:“妾身无碍,还是别让祖母等久了。”

  “夫人不愧为世家闺秀,果真识大体。”

  “哪里,侯爷才是谦谦君子。”

  两人一番你来我往,看得阿兰一头雾水,明明俩人笑得很好看,可这气氛怎么不太对??

  李知意小步跟在唐文绪后头,眼见他身高腿长,迈步的速度明明看着不快,她却得加快速度才能跟上,腿间又痛,还努力得跟上男人的速度,李知意都有些喘了起来。

  唐文绪听身后不匀的呼吸,忽然停了下来,看她额上微汗,脸色泛白,道:“夫人何必逞强。”

  李知意微喘着气嘟囔了一句:“侯爷怎么不慢点走。”

  唐文绪愣了愣:“本侯惯常就是这个速度,是夫人走的太慢。”世家女们就喜欢为了好看迈着小步,半天也走不出多远。话虽这么说,往后他却放满了速度,好叫李知意能跟上。

  两人走了不远,就到了正厅,里头已经坐了一些唐文绪的长辈,主位坐的是老侯爷和老夫人。老侯爷不良于行多年,昨日婚礼上也只是露了一下脸,知道今日孙子要带着孙媳敬茶,也是坚持着来了。

  老夫人见过李知意,当时看她知书达理就颇为顺眼,如今再见又成了自己的孙媳妇,更是欢喜,人还没到跟前脸上就堆满了笑容。

  李知意奉上两盏茶,柔声道:“孙媳妇给祖父祖母敬茶。”

  “哎哎,好孩子好孩子。”

  老夫人笑着拿出两个厚厚的红包,放在托盘上。

  其余的几位是唐文绪的二叔四叔以及两位婶婶,李知意一一敬过茶,各收了一些见面礼。一圈下来,还算和乐。



  第10章 中馈



  上午给唐家长辈敬了茶。宣武侯府一大家子一起在前厅用了顿午饭,老夫人就把孙媳妇单独带回了自己的院子说话。

  老夫人的院子雅致古朴。看起来年头不小,似乎经历了几十年风雨,从未翻新过,一石一木都显出饱经风霜打磨的样子,与宣武侯府其他院子格格不入。

  “这院子很旧了,对吧。”

  李知意回道:“祖母的院子古而不旧,别有雅趣。”

  老夫人笑道:“你是个可心的,又知书达礼,文绪娶了你是他的福分。”

  李知意垂下头,作害羞状,却不想因低头露出的白嫩脖颈上,露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红色印记。因这印记太靠后,不低点头看不出来。

  老夫人也是年轻过的,哪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嘴边的笑纹更深了:“知意呀,文绪常常往雁西跑,往常总是不着家,虽然他有自己的事要忙,但是如今成家了可不能那样了,你说是吧。”

  李知意觉得老夫人有所暗示,但却不知道老夫人所指为何,只能顺着她说的附和地点点头。

  老夫人故意慢下了脚步,道:“你们现在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呢,想办法留住人,早点给咱们唐家开枝散叶,有了妻儿,他也就着家了。”

  原来老夫人是想抱曾孙了,李知意一时语塞,她实在不想再体验一次昨晚的感觉,那人在床榻上凶狠狡诈,一点外人眼里温柔也无,弄得她又是痛又是难捱,现在下边都还肿着。

  但是对于老夫人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总不能回绝。

  李知意乖顺地回道:“孙媳晓得。”

  老夫人笑着拍了拍李知意白嫩的手:“其实今日祖母把你叫来还有一件事。”

  老夫人让李知意先在屋里坐着,自己去了里间,李知意喝了半盏茶,老夫人才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

  匣子看着是件老物件,上头的漆已经掉了个七八,被摸得油润光滑,可见是经常打开的。

  “这是两把钥匙,一把是侯府的,一把是大房的私库,私库里头装的都是你婆母的嫁妆。她去的早,大房私库一直由我管着,现在都交给你了。”

  李知意站起身,回绝道:“这……祖母,这样是不是不太合规矩。”

  按理说库房钥匙是掌了中馈之后才能拿着的,她刚进门第二天,还是两眼抹黑的状态,老夫人怎么就塞了库房钥匙过来。

  老夫人却混不在意:“怎么不合规矩,以后中馈也要慢慢交到侯夫人手里的,只是你刚进门还不太熟悉府中事务罢了,你先管着库房钥匙,这没什么妨碍。”

  虽然心有疑惑,但李知意还是不想悖逆老夫人的安排:“是,知意听祖母的。”

  孙媳妇乖顺,老夫人也满意,点点头道:“下午祖母让管家把账册拿去给你,你先看着,对手中侯府事务有什么疑问了,只管来棠院,祖母空着呢。”

  李知意没再发表旁的意见:“多谢祖母。”

  老夫人虚扶她一把:“好孩子,这些虚礼做给外人看便是,自家人面前不用这么讲究。”

  老夫人又拉着李知意说了会儿子体己话,到了自己午睡时间,便将她放回去了。

  李知意迈着小步慢悠悠地回到院子,还有一个大房管事在等着她。大房管事年纪在四十上下,模样精瘦,下巴留着短须,看着还算精神。

  “小人王暾,见过夫人。”

  李知意早在进院子时就得了阿兰消息,于是不紧不慢地打量了他一眼:“你就是王管事,有什么事?”

  “回夫人,侯爷吩咐,以后大房的大小事务交由夫人定夺,这些是大房这几年的账簿,请您过目。”

  看着面前几本厚实的账册,李知意有些头疼,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那人故意折腾自己了,还是说祖孙俩心有灵犀,专门挑的同一天。抱怨归抱怨,总归她很快有事要做了,不用天天闲着没事,忙一些也是好的。

  她随手翻了翻,还好,因为那人常常不在府中,账目进项都是固定,出项还算简单。

  “王管事,大房是不是有个私库?”

  王暾愣了愣,收到李知意询问的目光,才一迭声应道:“有有有,只是……您怎么突然问起私库来了。”

  “私库应该有清单吧,我想看看。”

  “有的,您稍等,小人这就去拿。”

  “差个下人去就是,你随我去一趟,我想进私库看看,顺便清点一下数目。”

  王暾有些吞吐起来:“夫人……这恐怕……”

  “怎么了?”

  王暾脸上有些尴尬:“大房私库装的都是大夫人留下的嫁妆,不能随便进出,得有钥匙才能开,还请您见谅。”

  李知意道:“这不打紧,我有老夫人给的钥匙。”

  王暾眼里划过一丝惊讶,又显出为难的模样道:“夫人,库房久未打扫,积灰有些重,不如等小人派人打扫一番,您再去清点也不迟。”

  李知意想了想:“那便算了,你先派人打扫干净,过几日空了我再去看看。”

  “是,夫人。”

  王暾离去,李知意脸上的笑也渐渐淡了下来。她一目十行地看了几页账簿,便放了回去。这账簿很简单明了,她一时倒是发现不出什么错处,得细细研究一番。

  一直在侧安静看着的蓉姑这才出声:“夫人,院子里的仆婢有小心思的不少。”

  李知意叹了口气:“侯爷常常不在,老夫人精力有限也无暇顾及,这些人一个个就耍起了猫腻。”只不过,有的想的是钱,有的想的是爬主子的床而已。李知意想起昨晚上来,心里冒出个古怪的想法,既然婢女想爬床,让她们爬好了,省得来折腾她。

  蓉姑提醒道:“夫人刚接过大房的事务,未立威信,不宜大惩大罚,落人口实。”

  李知意收起乱七八糟的想法:“这我知道,但这规矩得先立起来。”

  下午,李知意睡了个午觉起来,院子里的仆婢们也到齐了,李知意还没到,大家切切嚓嚓低声讨论起来,起先只有两个人,后来这范围越来越大,一群人站在院子里嗡嗡嗡。

  “夫人来了”不知是谁低声喊了一句,大伙都噤了声,悄悄朝新进的侯夫人望去。

  只见她脸上犹带睡醒过后的红晕,一张圆润鹅蛋脸白里透红,如珠似玉。头上云鬓倾斜,只插着一只栩栩如生的玉兰簪子。一身水红色襦裙,将专属于妙龄女子的鲜活娇嫩气质推上了极致。

  她往那一站,红唇微抿,严肃的派头让底下人不敢轻忽。

  “你们之中,有谁是管事的。”

  一个身材壮而微胖的嬷嬷站出半步:“回夫人话,平日里侯爷不在家,院子的琐碎事务都是奴婢管着。”

  “你是张嬷嬷?”

  “正是奴婢。”

  “正好,我立的规矩,正需要一位震得住人的来监督。”

  张嬷嬷没有多话,甚至头也没抬:“奴婢遵夫人命。”

  “阿兰”

  阿兰走上前来,拿出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就着纸上的内容宣读道:“即日起,在位不勤者;妄议是非者罚十一月例、主命不从者罚半数月例、欺下媚上者罚一月月例、奸猾偷盗者逐出侯府,永不再录,前叁条款规定之过错,揭发者奖同其罚,第四条之揭发者奖两倍月例。”

  阿兰响亮的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直震到了每个仆婢的心里。

  听说过新妇立规矩的,可没见过这么狠的。不知这刚进门的侯夫人是虚张声势,还是真不好相与了。总之仆婢们害怕的有之,不屑的有之,各怀心事。

  “怎的这么热闹。”唐文绪负着手走近,颇为稀奇地看着满院子的仆婢,目光一顿,凝滞在那水红襦裙的女子身上,他瞳孔微缩,脑海中涌现她在洛州城郊说过的一句话。

  为那样的人,不值得。

  当初口口声声说着不值得的人,如今还不是在他胯下承欢么?

  “侯爷回来了。”

  温柔的声音将唐文绪思绪一断,他如法炮制作出一副温柔模样,上前扶住李知意软滑的小臂:“夫人身子不爽利,不必多礼。”

  “妾身在管教下人罢了。”李知意知道他又在调笑,低头笑了笑,试图掰回话题,不期然闻到了一股含着淡淡酒味的幽香,她嘴角的笑一凝,心也慢慢沉了下去。

  “这种事,有本侯‘操劳’便是,夫人只需躺着便成。”他凑近低声说,拇指摩挲了一下她嫩滑的手腕,意有所指。

  外人看来俨然一副浓情蜜意的模样。

  李知意却无心调笑,她不满他言语放浪,闻着他身上的酒气脂粉香,心中更加不喜,脱口而出的话语客气又嘲讽:“妾身身子无碍,何况这本就是妇人分内事,倒是侯爷,有大事要忙,后院事还是交给妾身好了。”

  说完,李知意挣脱了他的手,摆着恭敬的姿态后退了半步。

  唐文绪深深看了眼前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妇人一眼,原来他的夫人还会以牙还牙,真是小看了她,还以为她只会隐忍不发呢。

  察觉唐文绪微妙的情绪变化,李知意冷静下来才有些后悔。她冲动了,她不是在李家,再怎么不喜欢这个人,他还是宣武侯,是她的夫君,她得保持表面的尊重。

  李知意调整了一下情绪,正想着将这话题岔开时,却被忽然男人拦腰抱起。

  “侯爷!”李知意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攀住他的肩。

  唐文绪背对着所有人,沉声道:“这声‘侯爷’,夫人留到床榻上再叫吧。”

  “散了吧。”懒懒吩咐了一句,唐文绪径自抱着李知意进了房。

  “侯爷,放妾身下来。”

  男人没搭理她,步伐稳健地朝着床铺去。

  “侯爷,不可白日宣淫,否则府中规矩何在?”

  唐文绪将她就近放在榻上,居高临下地低头看她,却只见她眉目一片冷静持重,仿佛看着一个胡闹的孩童。

  李知意趁热打铁:“无规矩不成方圆,侯爷身在军营,这一点相信您比妾身更清楚。”

  两人对视了几息,唐文绪沉吟了一声,似乎认真考虑着李知意的意见:“嗯……夫人说的有道理。”

  李知意暗暗松了一口气,谁知这口气才吐了半截,男人高大的身影就压了上来。



  第11章 干到说为止



  唐文绪跨坐在李知意身上,他两腿压制着身下人儿不能动弹,一边解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三件。

  “侯爷,妾身身子不舒服。”李知意见挣脱不过,打算和他讲理。

  唐文绪手上动作丝毫没停,嘴上还不忘讥笑她:“方才还说身子无碍,这短短时间,夫人又是哪里不舒服了?”

  李知意一时语塞,方才她真这么说的?

  趁她愣神的时候,唐文绪已经把上身脱了个精光。脱了自己的,又要去扒李知意的。

  李知意死死护住自己的胸口:“侯爷方才不是还认同妾身所言吗,难道侯爷要反悔?”

  “本侯只说有道理,可没说要听,何来反悔一说。”

  说完,他一双手已经从水红的裙底钻了进去。李知意护得住上边,守不住下边,气得银牙暗咬,被束得饱满的胸口一起一伏,勾引着男人的视线。

  唐文绪将层层叠叠的裙子掀开,像拨开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男人扯下,李知意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长指探入,在略显红肿的穴口拨弄了一下,惹得身下的娇躯一阵颤栗。过了一天一夜,初经人事的处女地早已紧致如初,连根手指都探不进去。

  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女人嫩红的羞处摸索,不时捏捏肿胀的花瓣,按按花瓣中深藏的花核,李知意咬着下唇,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过了一会儿,男人颇显得意地举起手指:“夫人,你湿了。”

  李知意只匆匆瞥了一眼,只见男人食指上一片晶亮水光,她视死如归地闭上眼:“侯爷要便快些,妾身还要核对账册。”

  “夫人要快些,那便快些。”

  唐文绪说着,便去扯李知意的上衣,李知意下意识抵抗了一下,便听他道:“夫人若是这般不配合,那本侯可快不了。”

  察觉身下的人儿手劲一松,唐文绪动作利落地扯开襦裙,一对挺翘浑圆的奶儿便颤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像两座高耸的雪峰,中间山谷又狭又深。

  昨日太忙太累,洞房也是草草发泄了事,他还没来得及好好亵玩这对挺翘饱满的乳儿。

  唐文绪掐了一把顶端深红色的乳首,成功惹来女人一声痛呼。

  李知意睁开眼,却恰好看到男人埋首下来,张口含住了她娇嫩的顶端,她尚未从这震惊中缓过神来,胸前便被一阵急躁的啃咬吮吸。

  “唔……”仿佛一脉电流窜过,李知意忍不住叫出了声,埋头在她一颗奶子上耕耘的男人闻声,愈发粗暴起来,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粗鲁地掐着另一只奶子抓揉。一时间,啧啧的啃吸声与细细的喘息此起彼伏。

  明明什么味道也吃不出来,可就是香软地让他松不开口,直到奶头被吸咬地肿胀如花生米,周围都布满浅红的咬痕,他才转战另一边,安慰了女人难以启齿的隐秘心思,她暗暗缓了一口气。

  那只乳儿被吸着时,另一边也渐渐泛起了难言的痒意,大手的抓揉也如隔靴搔痒般,越是难耐,而她羞于启齿,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给予的一切快乐与难耐。

  仿佛过了很久,胸口的快感渐渐麻木,那阵难耐空虚渐渐下移到小腹。李知意迷蒙了眼睛,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攀上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将人往怀里带。早已脱离男人束缚的双腿也绷紧了,轻轻磨蹭着。

  唐文绪恋恋不舍地从李知意胸前抬起头,他唇上泛着水色,红润一片,显出几分魅惑。

  他下身硬的发疼,感觉到女人动情的迹象,迫不及待伸手在她腿间一探,果然一片滑腻。他伸出粗粝的中指在穴口摸索了一下,认准那凹陷的小孔,顶进去就飞快抽插起来。

  “慢、慢点”

  “都听夫人的。”唐文绪依言放慢了速度,却坏心地又加进了一根手指,两根粗糙的手指在温热嫩滑的穴壁上四处抠挖,寻找着敏感点。

  李知意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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