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调教记】(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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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6


  可这瞧了半天,愣是没人挑出什么错处来,看多了,反倒觉得李知意顺眼起来。长相周正撑得住场面,胸丰臀圆好生养,最重要的是端庄有礼,做长媳是最合适不过的。可惜早早被皇上给宣武侯府家的小侯爷订下了。

  李知意没等多久,宣武侯府的老夫人上前来,从婢女捧着的托盘中拿起一枚琥铂色的玉质发笄,轻轻插进李知意头顶盘好的发髻中。

  插笄后,便要听训词,老夫人拿着训词,一字一句,苍老又庄严的声音回荡在落针可闻的大殿中,李知意跪了一个半时辰,一边听着训词,不时要行相应的礼,竟也一一完成了,在场的世家夫人对李知意的目光又柔和了不少。

  侯府老夫人也很满意,有了德高望重的老夫人授意,其余世家夫人们自然不遗余力地夸赞,及笄礼结束没过多久,李知意的娴雅的美名就传遍了世家圈子,不过这是后话了。

  老夫人看李知意这个未来孙媳妇是越看越喜欢,直恨不得孙子现在就把人娶进门的好。及笄礼一结束,老夫人回了侯府就去找了自己的孙子,要谈谈订下婚期的事,可老人家扑了个空,伺候的小厮也一问三不知,只说侯爷早早出去了一直未归。

  直到晚上,宣武侯府刚出炉没多久的侯爷才披星戴月姗姗归家。

  老夫人从下人那儿得了消息,又往孙子的院子赶。

  进了门,一股酒气混着脂粉香便扑面而来,而唐文绪没事儿人一般坐在桌边喝茶醒酒呢。

  闻这味道,老夫人哪还能不知道他去了哪儿,她皱起了眉,颇严厉地喊了一声:“文绪!”

  唐文绪迎上来,将老人家小心扶着坐下:“祖母,大晚上的怎么亲自过来了,天这么黑仔细摔着。”

  老夫人喉咙里要骂孙子的话一噎,一时竟骂不出口了,可她方才刚打了声响雷,可不能就这么闷声作废了,于是硬着语气质问:“你今天去了哪?”

  “孙儿去了醉春楼。”

  老夫人又给唐文绪一句大实话噎得不行,唐文绪连忙给老人家顺了顺背,又倒了热茶:“祖母莫要因为孙儿气坏了身子。”

  一口热茶下肚,老夫人的气也顺了不少,但她可没打算就这么放过自己这嫡孙了。

  “文绪啊,你都是即将要娶妻的人了,还去那种地方逛,这像话吗?”

  唐文绪生怕老人家气坏了身子,温声哄道:“祖母,醉春楼又不是妓院,孙儿是与六皇子谈事去了,不是去狎妓。”只不过叫了两个琴女弹琴罢了,这茬唐文绪可不敢和老人家说。

  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不说这个,祖母今天观察了一下那位李家小姐,进退有礼,模样端庄,还算不错,你打算什么时候把婚期定下来。”

  “孙儿明日就进宫请旨。”

  老夫人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你也老大不小了,把人娶回来之后有了家室,少往雁西跑,多为侯府开枝散叶。”

  唐文绪笑着哄道:“祖母安心,孙儿一定早日让祖母抱上曾孙。”

  差人把老夫人送回去,唐文绪又将一个暗卫招了进来。

  “秉侯爷,今日楼家没什么异常,太子去了刘家,刘太傅要把刘小姐嫁给太子作侧妃,被刘小姐撞见,大闹了一场。”

  “太子有什么表示?”

  “太子没有拒绝也没同意,只说要考虑一番。”

  唐文绪闻言,勾了一下唇角,挥挥手让暗卫回去了。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便在门边道:“侯爷,浴池备好了,您是不是现在过去?”

  唐文绪唔了一声,大步走向了浴池所在的偏殿。

  两丈见方的浴池蓄满了温热的水,池边站着几个伺候的婢女,手里的托盘分别盛着胰子澡巾寝衣等物。

  “本侯惯洗冷水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婢女抬起头,露出一张娇花玉面,看到唐文绪那张俊逸的脸又低下了头,细声道:“侯爷,天气渐凉,冷水伤体……”

  唐文绪点点头,不置可否,展臂让人除了衣物,着一条亵裤就下了水。纯白的料子沾水即透,结实的小腹及长腿在水下隐隐约约。方才开口的婢女偷偷瞧了一眼,心跳都加快了几分。

  唐文绪懒懒地睨了她一眼:“不听主子命令,擅作主张,去浣衣房吧。”

  那奴婢还未反应过来,方才还好好的,侯爷怎么突然就发了难?

  婢女噗通一声跪在坚硬的地板上:“侯…侯爷,奴婢知错,求您开恩,奴婢。奴婢做什么都可以。”

  水里的男人侧过身,正对着那跪伏在地的婢女,他一双锐利的眼缓缓将她扫视一遍,像在看一个物件,带着兴趣,却不带情欲。还可以,脸儿娇嫩,身材么,还算可以入眼,可惜的是太自作聪明,脸蛋和身材再好,都索然无味了。

  唐文绪收回了目光:“还要本侯说第二遍吗?”

  奴婢被几个小厮捂住嘴拉了出去,其余婢女,有心思的没心思的,都吓得瑟瑟发抖,什么心思都不敢有了。

  “都出去。”

  婢女们如蒙大赦,放下托盘就匆匆出去了。

  周围终于彻底安静下来,唐文绪盘算着明日进宫的事,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李知意。

  女大十八变么…倒不至于,神情还是过去那般,只是…身上的肉终于长对了地方。

  唐文绪忽然觉得,娶李知意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这性子怕是太恪守礼数,难免会不知情趣,得调教一下才好。



  第08章 洞房花烛(上)



  景昌四十六年秋,钦天监精心卜算的吉日,连天气都是喜人的,这一天是宣武侯家的小侯爷迎亲的大喜日子,娶的是早早被圣上赐婚的李家嫡女。抬聘礼的队伍拖得老长,宣武侯在前头骑着高头大马,端的是气宇轩昂,唇边笑容如春风拂面,一身大红新郎喜服也夺不去他的光彩。

  帝都的百姓没人见过这位年轻的侯爷,是以迎亲队伍走过的街边异常热闹,都是想来一睹这位传说中的侯爷的风采的。

  沿街的茶楼上也挤满了人,一个戴着帏帽身形瘦削单薄的女子紧紧盯着下头的宣武侯,她一双狭长凤眸眨了眨,眼角滚下两颗泪水,砸在关节泛白的手上。

  那双手因为用力过度,手指甲都折了几根,一颗颗暗红的液体从裂隙中冒出,落在漆黑的栏杆上,消失不见。

  新娘子的大红花轿从城西的李府慢悠悠走到了城东的宣武侯府。

  新娘子被人引着下了轿子,跨过火盆,拜过堂,就被送进了洞房。

  到处妆点着红色物件的房间里安安静静,只有喜烛燃烧时发出轻微声响。

  李知意安静地等着,饿了渴了就叫阿兰进来喂她一点水和糖,旁的是不能吃的,会坏了精心描绘的妆面,不过再精致的妆面,过了一天也早已斑驳了。

  李知意“吃饱喝足”,继续安坐着,百无聊赖中,开始回忆出嫁前蓉姑和娘亲的叮嘱来。

  听蓉姑说女子的初次会很痛,这时候要学会适当示弱,得了夫君怜惜,受的苦自然很快过去了。李知意想当然地觉得,既然宣武侯是谦谦君子,想必也会温柔的。蓉姑暧昧地笑了笑,说:再温柔的男子在那种时候都会有几分粗暴,这是男人本性使然。李知意正纳闷时,李氏又拿了一个匣子过来,神神秘秘地塞给了她。

  一打开原来是些避火图,上头男男女女皆是简笔画成,唯有下体处描的生动而纤毫毕现,有的是女子呈跪趴状男人伏在女子背上,阳物插入女子体内;有的是女子骑坐在男子胯上;有的是两人对坐紧抱,前后摇动;有的是女人伏在男人胯间含弄或者两人首尾相调舔弄对方性器……总之五花八门,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都有。

  李知意一页一页翻过,眉毛越皱越紧,这些乱七八糟的姿势都太放荡了,叫她怎么做得出来。李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地叹了一口气,只说此事一向是男子主导,到时顺其自然便好。

  李知意想着想着,竟觉得房间里有些闷热,这阵闷热带起了心头的一股烦闷。

  从定下婚期到今日,李知意都没什么特别的感受,应该说她为这一天等了很久,但真正到来时只有一片古井无波,新嫁娘的激动和喜悦,通通没有,有时李知意甚至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脱离了这具身体,冷眼旁观着她的人生,毫无参与感。直到现在,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一片红色,看着手中那个红彤彤的冰凉的苹果,心里竟然躁动不安,甚至连门外的嘈杂和靠近的脚步也没听到。

  眼前骤然一亮,李知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一声轻笑在耳边响起,她睁开眼,不期然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眼。是否是她的错觉?何以她从中看出了戏谑。

  一杯合卺酒送到了面前,李知意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盯着那杯合卺酒,愣了几息,一旁的喜娘提醒:“夫人,该喝合卺酒了。”

  李知意垂下眼,接过酒杯,素手绕过那只健壮过自己许多的臂,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其实只需抿一小口的,只是她私心想借酒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

  唐文绪注意到了她的动作,他以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她耳旁说了句:“夫人好酒量”随后学着她样子一饮而尽。

  李知意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看见男人眨了眨眼睛,她又以为自己是瞎了。宣武侯不是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吗,对着一个基本陌生的妻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小动作来,可是再去看他,又看不出什么异常了。

  李知意怀着疑惑,由婢女拆了厚重的发饰,解了她繁琐的婚服,引她到屏风后沐浴。

  李知意利用这沐浴的空档定了定神,简单洗了洗,穿上了早就备好的茜红色寝衣。她心里想着事情,压根没留意到这薄薄的寝衣在明亮的烛光下将自己身上大片春光都泄了出去。

  屏风外,男人也简略梳洗了一番,拆了发冠,着一身雪白的寝衣站在床边,看着李知意走近。

  离他三步远的时候,李知意顿住了脚步,以标准的姿势福了福身:“侯爷”

  没听到回应,李知意自顾自直起身子,大方地抬头去看他。

  严格说来,这是她第一次正眼看这位宣武侯,他确实如人们所说的那般俊逸,轮廓分明却眉目精致,若是寻常世家子弟那般白生生的,便是温和过了头的书生气,可他麦色的肌肤与颇为健壮的身材削弱了那份文气,带来专属于青壮男子的阳刚之美。

  这样一个男子,已经惹得一个刘元元疯狂如斯,若是常在帝都,又该摘去多少闺阁女子的芳心?

  李知意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就在那杵了好一会儿,其实并没多久,只是她半遮半掩的身子太诱人,叫男人觉得度秒如年罢了。

  她俏生生的站在那,仪态端庄大方,与当年那个十岁的小姑娘身影重合,只是如今这副身子却能令男人血脉喷张。

  奶翘臀圆,腰身纤侬合度,不柴不肉,微透的茜红纱衣将让这一切更加诱人,偏偏李知意毫无知觉,殊不知她一低头弯腰,都是引人犯罪。

  唐文绪被撩拨得下身都发疼,却见她还在那站着,干脆两步上前,将人打横一抱,放到床上。

  李知意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身子一轻,人就被放倒在了床上。

  “夫人比看起来轻一些。”她听到他这样说,语气中有些戏谑,还有些认真。说完,趁她还没反应过来,又隔着薄薄的衣服在她饱满的胸口抓了两把:“但是这奶子却很大。”

  李知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又听他低声道:“也很软。”

  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出了李知意的预计,身上的男人一边说一些她几乎听都没听过的污言秽语,一边用一双干燥的大手将她的衣服扯开撕破,又在她胸前腿间抚弄揉捏。李知意僵在那里任他动作,脑子里一团乱麻,这真的是宣武侯吗?

  “怎么还不湿……”男人嘀咕了一句,他直起精壮的上身,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只小瓶,用拇指拨开塞子,往李知意的下体倒了一半,馥郁的花香瞬间盈满了床帐。

  就算用了油,男人挺身进入的那一刻,李知意还是痛得蹙紧了眉。原来真的有这么痛,下体像是被一根油滑却粗硬的棍子强行塞进来,又涨又疼,她想起蓉姑的话,也顾不得其他了,只想让他慢一点。

  “侯爷…”她刚说了两个字,就被男人打断:“放松,别咬这么紧。”

  “什么?”

  男人嘶了一声:“夫人下边的小嘴松一松,太紧了,咬得本侯也痛。”

  李知意一张顺滑的鹅蛋脸上,刚因为痛楚失去的血色又爬了回来。

  既然这事让两个人都这么难受,为什么避火图上的那些男女却神情陶醉?看来不过是为了哄骗别人生孩子的罢。李知意乱七八糟的想着。

  唐文绪显然不打算给她多想的时间,他浅浅蹭了两下,噗嗤——一声,大半肉棍入了进去,冲破薄薄的院门,彻底占有了这条无人踏足的幽径,直达幽径尽头紧闭的门扉。

  这直达深处的痛叫李知意闷哼了一声,眼里不受控制地蓄起了泪水,心里不知哪来的一股倔气,愣是强忍着没有让它掉下来。

  “夫人想叫便叫吧。”上方传来一道散漫的声音。

  李知意没作声,她彻底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温润君子,明明是一头披着人皮的野兽,他竟然这样将所有人都蒙在鼓里,就连眼尖的父亲也栽在他手上。她不知道他这样伪装的目的,更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暴露本性,她脑子里很乱,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的洞房。

  唐文绪危险地笑了笑:“既然夫人想忍,那夫人可要忍住了,外边可都是人呢。”

  话音落,他便举起了她两条丰腴白嫩的大腿,腰臀的肌肉一紧一松,慢慢入了起来。

  漫漫长夜,这才刚刚开始。



  第09章 洞房花烛(下)



  半掩的深色床帐摇摇晃晃,露出的一截修长小腿,正无力地垂在一双结实的麦色臂弯中,随着男人胯下进出的频率前后晃动着。

  床帐内的温度节节攀升,馥郁的花香渐渐变了味道,混进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麝香。

  起初,李知意只觉得下体撕裂的痛一阵一阵,她咬咬牙尚能忍住。谁知身上的男人速度越来越快,下身的痛渐渐成转化了难耐的热,像是一把火,从小腹烧到了四肢百骸,烧得她小腹酸慰难当。

  唐文绪亲眼看着身下雪白的胴体染上粉色,眼里划过一丝兴味。他将臂弯里雪白的大腿拉的到大开,露出女人泥泞一片的腿心。

  白嫩的阴阜被撞成了一片红色,肿胀的阴蒂被挤在两旁,紧紧依附着紫红的肉棒,随着肉棒插进抽出不停翻卷着,好不可怜。

  青筋暴起的肉棒上早已水亮一片,黏连着丝丝落红。强烈的视觉冲击令他眸色一暗,又挺腰狠狠撞了进去。

  李知意双腿被迫大张,为粗硕的紫红肉棍大开方便之门,任由它噗嗤噗嗤地尽根出入,刮走一波又一波淫液。

  李知意被撞得身子发软,紧咬的红唇早在不知不觉间慢慢松开。

  “本侯入得夫人可还爽快。”男人嘴边挂着无害的笑,仿佛胯下凶狠的抽插不是他的手笔。

  李知意咬住下唇,羞愤地头将歪到一边。

  “看来是不够了……”男人说着,将女人的腿往前一压,将李知意的身子以腿心为中点整个打了个对折。

  这样一来,李知意的臀部就微微离开床板,肥白的阴阜更凸了出来,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只是中间插了一根火红的肉棍。

  “不……啊!”李知意慌乱惊呼。

  她话音未落,咕叽——一声,这便利的姿势叫肉棒一下狠狠撞在尽头的某处突起上,彻底引爆腿心深处强烈的快慰。

  紧窄的嫩穴狠狠一抽,紧绞的穴肉叫唐文绪差点交代了出来,他咬了咬牙,对准那一点,甩着肉棒从上往下狠狠钉入,从后头看去,只能看到他骑坐在一个浑圆白嫩的屁股上,胯下肉物正一下一下往下戳,尽根消失在穴口时将穴口的嫣红的花瓣也卷了进去,抽出来时带出一滩透明滑腻的淫液,堆积在被肉棍绷得发白的穴口,流进女人狭窄的股沟里。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连续不断的抽插入肉声,混着阴囊拍击臀部的啪啪声,组成了一段淫靡的乐曲。

  男人灼热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两瓣同样殷红的唇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夫人上边的小嘴这么严实,可是下边的小嘴正咕叽咕叽地吸着本侯的肉棒。”

  他没得到回答,也没期待她会回答,他并不急于求成,也有的是时间慢慢调教,今晚只要将她干上高潮,教她食髓知味,就成功了第一步。

  于是男人将上半身彻底压上来,李知意的腿也被压到了底,胸前两只柔软雪白的奶子被男人坚硬的胸膛压成扁圆的形状,体内深埋的肉棍接着顶开深处的花心,硕大的圆头抵着柔软紧实的花心狠狠碾磨,穴口裸露的娇花也被男人粗硬的毛发碾压蹂躏,刺痛中带着阵阵酥麻,与花穴深处的快慰连成一片,冲击着她愈发脆弱的防线。

  李知意睁大眼睛望着头顶晃动不停的床帐,试图找回眼睛的焦点,却一次次被下身强烈的快感冲散,只能睁着迷离的眼睛,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息。

  深重的撞击让她渐渐产生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要在身体深处爆开了,这感觉太陌生又太强烈,逼得她下意识绷紧了身子。埋首在她颈侧的男人似有所感,下身操干速度不减反增,启唇含住眼前红玉般的耳垂,轻轻一啮。

  前所未有的陌生情潮瞬间冲垮了李知意所有负隅顽抗的意志,眼前骤然一片白光罩顶,花心在疯狂抽搐中喷出一股透明阴精。

  抽搐的花穴紧紧绞着口中肉物,夹得男人又爽又痛,唐文绪绷紧下颌,顶着高潮中的花穴带来的巨大阻力,又连着入了十来下,才抵着花心射出今晚第一泡阳精。

  “备水”

  里头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门外几个下人们连忙把热水端了进去。

  情潮褪去,李知意的眼睛慢慢有了焦距,也彻底清醒了过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而她方才差点就着了他的道!

  她心中懊恼,见男人朝她俯下身,下意识便翻身躲开。

  “侯爷,妾身累了。”

  唐文绪挑了挑眉,直起身拢了拢大敞的领口,眉目间全是饱餐后的餍足:“本侯只是想抱夫人到屏风后一起洗一洗,还是说夫人想再来一回?”

  现在她的腿心又肿又痛,腰也算背也痛,这个人竟然还想着那档子事,李知意干巴巴地回了一句:“这不合礼数,还是侯爷先去洗吧。”

  “干都被本侯干了,还有什么礼数可守的。”

  李知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地纠正:“侯爷慎言。”

  唐文绪最看不上她这恪守礼数的古板模样,被他干得丢魂泄精的时候怎么不说礼数,爽完下了床就讲究起来了。

  男人心里腹诽着,全然忘了方才是谁硬逼着女人说淫话。

  两人一阵沉默,唐文绪目光在李知意身上流连了几息,身下又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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