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十四章、明月何曾是两乡)(小色鬼穿越合欢宗,开外挂懒猪吃老虎)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载安卓APP,不怕网址被屏蔽了

APP网址部分手机无法打开,可以chrome浏览器输入网址打开

23-12-25

那酒器就是,那
并非自应天府购置,而是潇湘楼珍藏售卖的佳酿。宁尘这是有心了,提前备好了
美酒,从白帝城一路带过来的,这份心思霍醉如何看不出?

  猜定了宁尘的念头,霍醉便不慌。她从不怕这少年对她有何居心,只怕猜错
了他的意思,两人生出误会。

  闹了半天还是冲我来的,霍醉嘴角一翘,先前的忐忑酸涩一解,眼里的光色
也柔了。

  宁尘跽坐在毯子上,抬手用第一只酒壶斟了酒,抬眼向她一望:「聊聊?」

  霍醉将衣袍一展一甩,在宁尘身边坐下,伸手去取酒盏,却被宁尘抬手拦了
一下。

  「一口下去,能识得这是什么酒吗?」

  霍醉也不多说半句,仰头将酒送入口中,嘴巴一咂:「沥胆酒。」

  「真是个酒腻子哇!这都喝的出来?」

  霍醉笑道:「叶含山上下两只醉猫,你当是虚的?」

  酒是好酒,菜却没什么精巧。宁尘叨了颗醋花生丢进嘴里,开口道:「沥胆
披肝,君子之泽……今夜我不当小人,也想你陪我当一回君子。」

  「酒后无君子,我可不敢打包票。」霍醉取过沥胆酒又给自己满上,那酒壶
盈盈一握,三杯倒出来却是干了。她将最后几滴振在杯中,抿过一口;「你是有
话要问?」

  「你与旁人结过道侣吗?」

  此一问倒是锋锐,一点儿都不带寰转的。霍醉心头一颤也不伪作,将头一点:
「两年前,有一良人。」

  散修男子若如霍醉一般混迹市井,往往粗鄙鸡贼,以霍醉的心气儿却是看不
上的。她生的好看,纠缠她的自然不少,世家子弟尤而为甚,可家教不严品行不
端的她入不了眼,门风罡正德才兼备的又因那恶名对她敬而远之,两厢一挤兑,
竟一直没有亲近之人。

  两年前她倒是真遇到一位公子知书达理,没有先入为主闻名取人。霍醉对他
生出了些许情谊,几番相处之后,架不住对方苦苦哀求,也就应了与他结为道侣。

  霍醉刚一答应,那人就显出了一肚子迂腐。什么女孩家不许踩凳子,说话不
能太大声儿,穿衣服不能露胳膊,霍醉是做这也错做那也错,浑是讨不了一点儿
好。

  开始霍醉只当是他为了自己好,也没太往心里去,可到了第二天,那人一句
「女子如何能喝酒」,霍醉立刻就把他凳子踹了。

  别的还好说,不让姑娘我喝酒,你爱滚哪儿滚哪儿去。

  也没什么好遮拦的,宁尘问了,霍醉就顺嘴一咕噜给他全都倒了出来。

  宁尘听完,释然道:「你那时不叫我招惹,我就觉得你是以前有事儿……」

  霍醉叹气:「我这人啊,天生不爱被管,我家那老头从小都不敢管我。经了
上次我也是看明白了,若与人结了道侣,定然要被框住,终究还是自己一个人才
能逍遥自在。」

  「两人未必不能一起自在,你那是没碰上靠谱的。」

  「谁靠谱?你?」霍醉斜他一眼,嘴角带笑。

  宁尘这回却是没顺杆子往上爬。他默默无语,取过第二壶酒,斟在杯中。

  「这回也要猜酒吗?」霍醉问。

  「待我说完话,你再喝。」

  看宁尘面色微沉,霍醉便将酒杯放在了石板上:「你讲吧。」

  「你于我沥胆,我也剖心报之。霍醉,独孤十三乃是我假托的姓名,此时已
不能再瞒你。」

  言外之意,再瞒你,如何叫我往你心里去住。

  霍醉竟也微微领会了其中深意,她忽然又有些发慌,深吸一口气,问:「为
何要托以假名?」

  「因为大如浩天宗这等五宗法盟,都将我视为肉中之刺,想要拔之而后快。

  我不遮掩身份,便无法在中原行走。」

  「你与他们有仇?」

  许许多多婉转说辞在宁尘心头转过,他不禁得开始害怕……已经与霍醉这般
近了,若将她吓退可怎么办。那可是五宗法盟,不是旁的什么宗派。与他们作对,
几乎便可算作整个中原修士的敌人。这世间有几人能在这等庞然大物之前挺起腰
来?

  可若不把话说透,又开口作甚?宁尘想到此处,只硬声道:「是。有滔天之
仇。」

  「你……」霍醉再是闲散无羁,听了这话也不免有些懵。

  宁尘抬手将霍醉的杯子送到面前:「话不急叙,请饮此杯。」

  霍醉愣愣地接过去,三心二意之间将它饮下。待她于口中一品,眉头舒展了
两分:「这酒唤做……合欢酿。」

  「答对啦。」

  霍醉长长舒了一口气:「你的真名是……宁尘……」

  「嗯。」

  此酒非是与合欢宗有关,只是拿合欢花酿造而成。可合欢宗那场祸事早已传
遍天下,宁尘的大名儿连带画影图形乌泱泱铺到了各州各府,白帝城所在辰州亦
不例外。宁尘奉上的这杯酒,即是给霍醉点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宁尘虽有一氲大祸罩在头顶,却吓不住霍醉半分。若是知道身边人有难就缩
了脖子,也对不上她这义字当头的性格。

  「宁尘……宁尘……」霍醉在口中咀嚼着,歪头冲他一笑,「这名字可比那
什么十三好听多了。」

  宁尘笑起来:「是啊,好就好在,跟霍醉俩字特别般配!」

  霍醉把脑袋垂在自己胳膊上,咯咯笑着。待她再抬头起来,酒红已攀上面颊。
她正正心绪,将眼放在面前一桌酒菜上:「你与我说实话,从一开始,就在跟我
玩以退为进的把戏,是也不是?」

  宁尘一梗脖子:「人呐,一旦动了心,哪是你一句话就能堵了去的?我又怕
死缠烂打叫你厌烦,只能出此下策。今天我就把话说死了,你若真是一点儿想法
没有,咱们就踏踏实实当哥们儿,从今往后再不提此事。可你若觉得我还有那么
一丁点儿好,为何不试试嘞?」

  宁尘喜欢的就是霍醉与他处处合拍儿,霍醉又何尝不是。哪是觉得「有一丁
点好」啊,现在处在这意头上,霍醉看宁尘是哪哪儿都好。如今宁尘把话掰开揉
碎了这么一说,霍醉只觉得若是再将他推远,怕是真把这缘分耗尽了。

  但又叫她如何开口去说?霍醉性子这么直,嘴巴张了张想说些好听的,脑袋
一片空白,半句软话都说不出,脸都红了,只憋出一句:「倘你能说出个理由,
试试也未尝不可。」

  宁尘舒出一口气,眼见好事只差临门一脚,他抄过第四只酒壶,递到了霍醉
嘴巴前面。

  前面两味酒俱有深意,霍醉自也不由得好奇,由他捧着酒杯轻轻抿一口,随
即哑然失笑——这壶酒名为【醉生梦死】。

  宁尘将她抿过的酒喝进肚子:「你方才总说自在自在,可强拧着不顺自己心
意,又叫什么自在?从心所欲,醉生梦死,才是真的逍遥。」

  三壶酒,三层意,都被宁尘算得通透,于自己身上用尽了良苦心思。霍醉胸
口被融融暖意塞满,最后那点倔强也给推垮了。她劈手夺过那壶【醉生梦死】喝
尽,酒不醉人人自醉,面颊已是姹紫嫣红,宁尘何时见过她这等妩媚,眼睛都看
痴了。

  「与你结为道侣……倒也没什么,但看你小子如此会哄姑娘,怕是女人已经
有不少了,你叫我往后如何自处?」

  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霍醉又知他长期宿居青楼妓馆,心中早有计较。只
是如今口虽然松了,却是不知怎么摆正身份。

  「就把你养在外室,给我当个小三儿——」

  霍醉跟他认认真真掏心,却换来戏言一句,直戳得她火上紫府,别提多委屈
了。姑娘鼻子一酸,伸手就去掐宁尘脖子。宁尘连忙抓住她手儿往后一屈,将霍
醉揽在怀里。

  「家花不如野花香,当个野花不好?」

  宁尘没轻没重还在逗人家,霍醉气得都哆嗦了,体内真元压制不住直向外溢,
都气冒了烟儿了。

  试着怀中佳人使劲往外挣起来,宁尘这才抚着姑娘后背好生安慰:「这不都
由着你嘛,你若盼著明媒正娶,那我就八抬大轿上你的叶含山……」

  霍醉抬手在他脑门上扇了一掌,勉强压住火气:「谁要与你娶亲!我只要、
我只要……」

  她话一时难说出口,宁尘却接道:「你只要我对你有一颗诚心赤胆,断不可
心口不一。」

  宁尘一双眼睛忽烁间没了戏谑玩闹,只留下一片至诚至真。霍醉所思所想被
他一一说中,只叹他竟将自己读得这般透彻,马逢良将酒逢知己,肩头那些许踟
蹰尽数卸了。

  宁尘试得她身子软了,又接口道:「我不光应你,还要亲你爱你,叫你知道
双莲并蒂何其之美,比翼双飞何等之妙,叫你思我想我,依我念我。从今往后,
哪怕苦酒入喉,我们也早晚叫它都变得甜了。」

  虽是一番甜言蜜语,却说得精诚朴拙,霍醉听得心颤,大羞不已,连忙出言
打断:「我不听这些诓人的话,只叫你知道,我可没有第二颗心交于你处。若是
今后欺我骗我,恩断义绝之后,莫来痴缠不休……」

  宁尘小心翼翼拿指尖在她脸颊一滑:「还没如何呢,就去想那镜破钗分的哀
事。」

  「世间冷暖,爱侣相欺之事,我都见得惯了……只盼你我能有好聚便有好散,
也不枉、不枉我……」霍醉喉咙发颤,强拧着才说完了最后半句,「……不枉我
倾心一场。」

  那铁桦一般的刚直为他变了柳条枝儿,宁尘心口怦怦直跳,将额头与霍醉抵
在一处,轻声道:「嗯……我倾力而为,断不叫醉儿后悔就是。」

  一声醉儿入耳,霍醉只觉双眼泛酸,连忙紧闭双目。这一声呼唤至亲至柔,
终叫这一辈子硬挺着脊梁的姑娘得了一个贪晌之处。

  二人相辅相依,许久没有说话。霍醉肩头抵着宁尘胸口,试得他胸膛炽热心
口震荡,不知不觉间只剩下心满意足。宁尘拢着霍醉长发在指间把玩,仿佛又回
到了第一世那无有远虑的纯粹时光。

  片刻,霍醉支起身来,在宁尘肩膀头儿拍了一巴掌:「哎,当家的……」

  「当家的?」宁尘咂么咂么嘴,直挑眉头,「这他娘是个什么称呼?」

  霍醉微微一笑:「你把我诓到手里,欺我看重义气,早晚要将我使唤的团团
转。雇个小工还得给钱呢,我可不吃这哑巴亏。别的不说,今后我那酒你得包了!」

  她话说的似是生分,可宁尘忍不住还是笑了。这酒腻子,明里算账,暗里实
是抹不开面子,在这儿别别扭扭撒娇呢。

  「行行行,得亏你爷们儿我兜里有钱,你一辈子酒钱与我这儿报销就是。」

  话说的叫人踏实,霍醉心情大畅,伸手朝那最后一壶酒一指:「喏,给我拿
来——」

  宁尘把酒壶握在手心,望着霍醉眼睛:「醉儿,若只靠闻的,能猜出酒名吗?」

  霍醉自信一笑:「难不倒我。」

  宁尘将那酒递在了霍醉面前。霍醉低头一嗅,不禁一阵耳热心跳。

  【鸳鸯回春酒】。此酒虽无什么淫性,却也是强肾催宫的春物,宁尘暗含的
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也不一定非要今夜喝……醉儿想与我饮酒,自是时刻奉陪。」

  霍醉颤巍巍接过宁尘手中酒壶,踟蹰片刻,自己默默斟了两杯,与宁尘递了。
她深吸一口气,柔声道:「宁尘,我霍醉没有其他姑娘的千娇百媚,也尽不了她
们那般心细如丝,只有一节敢逾其先……此酒交杯,你不负我,我不负你。」

  宁尘听得霍醉剖白,心神激荡,两人臂弯交错,齐齐饮下那杯春酒。宁尘再
按捺不住,丢去酒盏,俯身拥住霍醉,双唇相触,把那情债先讨了回去。

  当初叶含山时,还是霍醉先动的。宁尘那日醉得晕晕乎乎,什么也没记住,
如今贪那小嘴软嫩新鲜,亲来吸去,没把持两下就把舌头往霍醉喉中去钻。

  霍醉酒量好,上一回如何被他欺负可还记着呢,这回自然更是抗他不住,秀
鼻一哼就被他撬开牙关,舌头给卷了去。

  那日毕竟酒喝得麻酥酥了,这回才知道被爱侣亲吻竟是这般舒服,霍醉身子
里一团火从喉咙飞到胸口,从胸口跌到小腹,就这么一股子热气儿来回鼓窜,实
在受不住激荡,喉中妙音一声,胳膊不禁死死缠住了宁尘脖颈,盼他就这么一直
亲下去。

  女孩口中小舌香软,更有醇酒香气弥漫,简直要把个宁尘迷成大尾巴狼。他
左吃右吃,把霍醉那舌头舔了不知道多少遍,还是贪个没够。

  不光嘴贪,这色中恶鬼手能老实的了吗?霍醉那一身宽袍大袖的,他那贼手
滋溜顺缝钻了进去,一把捏住胸前那团软肉。

  霍醉本钱可真不小,只是为了行武方便叫她拿缠布死死缠了胸。宁尘只爱吃
新鲜的,怎能容那好物事珠玉蒙尘,性子一凶,手上竟用了力,一把给霍醉缠胸
撕了一半开来。

  霍醉是见过世面的,不是不知道男子喜好女子何处,可宁尘这穷凶极恶的模
样,真叫她没得防备。挣扎着吐了宁尘那舌头出来,霍醉狼狈抹了抹嘴角香涎,
小声埋怨道:「又、又不是不给你摸,你扯坏我缠布干什么!」

  宁尘口中失了小舌,也不说话,又拱在霍醉颈子上舔了起来。霍醉身若遭雷,
不禁一个哆嗦,再没法多说什么,叫宁尘双手齐下,把裹胸布都撕巴干净了。

  一对水滴乳儿从束缚中淌了出来,霍醉那身白色大袍之下除了一件轻纱罩衣
一条包臀亵裤,再无一点遮拦。她知道自己已被剥得敞怀露乳,被宁尘看了个精
光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斜倚在身后断壁之上,羞得闭上眼睛歪过头去,不住喘息。

  宁尘手中两团喷香软腻,揉来揉去好不快活,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双乳
圆润饱满,雪白团子当中一簇樱红挺立。若叫霍醉跪爬下去从后面行淫,这对乳
儿可会真如水滴一样垂在她身下,叫他撞得颠翻不休了。

  见了如此美味可没法再忍,宁尘一口咬了上去,用力一吸,嘬得霍醉「啊」

  的一声小小尖叫,把那一身的刚硬骨气都丢了。

  「宁尘!轻点咬……」霍醉本想叫他停了,可又见宁尘吃得如痴如醉那般喜
欢,心底涌出一番喜悦,话到嘴边也改了。

  宁尘得了允,两只团子更是谁也不放过,右边吸得肿了,又去品鉴左边,来
来回回吃个没完。霍醉虽未经人事,可折腾半天也叫他弄得头晕目眩,心火上上
下下,在小腹中烧了个够呛。

  她斜眼瞥到宁尘那裤裆,里面儿的东西几乎都把裤子给他撑破了。当初南元
朱门,二人藏身柜中,她还掐了那东西一下,一时间想起此事,恍如隔世,不禁
伸出手去,给他揉捏起来。

  宁尘埋首奶儿之中,忽地试到那坚挺处一阵酥麻,颇有些惊讶。忍不住抬起
头来,狠狠亲了霍醉两口,蹬鼻子上脸捉了霍醉手腕,将她小手塞入了自己裤裆。

  霍醉为人干脆、敢作敢为,情爱间也不愿伪作矜持,宁尘得寸进尺之下她竟
也不抗拒,捉着他巨鸟一根,细细替他上下搓弄起来。

  宁尘这下可来劲了,腻声在女孩耳边问:「醉儿今夜就给我?」

  霍醉一听可急了,鹿心乱撞,连忙道:「不给!」

  「那你还给我搓的这般硬,叫我如何纾解!」

  霍醉被他问得六神无主,几番张口不知如何作答,被他偷上前来将舌头占住
了,绞缠了一腔口水,又被逼着咽了。

  逐渐喘不过气来,霍醉勉强将他推开寸许,忽试得探在他身下的那只手虎口
湿漉漉,讶然道:「你……出精了?」

  「啊?我可憋得难受还没起头呢!」宁尘也被她问愣了。

  「那怎的湿了我的手……」

  宁尘失笑,贼眼往霍醉腿间去瞄:「你能湿,我却不能?」

  霍醉这才试到自己腿间凉凉,不知何时已泌了爱液出来,将亵裤荫了一片。
她一羞一愣的功夫,宁尘已拿手掌抢在那桃源秘处。霍醉连忙去抓他手腕,却被
他手指上下搓揉了几个来回。

  「唔!」霍醉双腿一蹬,只觉得被打了一闷棍似的,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情到浓处,叫宁尘狠狠一激,好悬没迎来自己第一次泄身。

  若宁尘欺她软,使手段乱七八糟一顿乱揉,怕是这姑娘立时就要交代在这儿。
可宁尘哪舍得叫她第一次独饮空杯?趁机会就扯着那亵裤往下去拽。

  她平时打拳踢脚,下身不爱穿长衣,只留这样一件黑色亵裤遮春,故而这裤
管比平常亵裤略长,能裹住小半大腿。若是她着意不允,宁尘可是不好脱的。霍
醉喘匀一口气下来,竟发现自己亵裤已被扒到大腿,顿时有些恼。

  「说了不叫你急在今夜!」

  宁尘又气又笑:「那你别撸我鸡巴!」

  霍醉被他吸得舌头发麻,嘬得双乳又痛又痒,身下还濡湿一片,如何不想要?
只是此番叫他激起了性子,偏不要给他。

  「方才叫你这般欺负,看我如何报仇!」

  她一挺腰一使巧劲儿,竟翻身将宁尘按在地上往腰间一骑,伸手自己把亵裤
脱了。

  宁尘又惊又喜,可没成想,霍醉偏要罚他一个看得见吃不着。

  她身旁那些姐儿妹儿没少跟她说悄悄话,倒是教过她一招。霍醉

  本章未完,点击[ 数字分页 ]继续阅读-->>
【1】【2】【3】【4】【5】


最新章节请访问https://m.diyibanzhu.quest

推荐阅读:从小最宠爱我的温柔小姨偷情二三事娇蜜小秘色渣男——男欢女不爱的工口日记庞陕风流厕所忽然长出爆乳肥臀淫熟红发美少女!?尽管世界已被丧尸充斥,我依然利用武力点满,你告诉我世界沦陷了?东风破末世海棠之希望出包王女:校长的催眠后宫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