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尘寻欢录】(十三章、清眸如霜飞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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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1-24

作者:殁藏龙门
2023/11/24

声明:本文所有角色实际年龄均为十八岁以上

            十三章、清眸如霜飞寒芒

  阳光斜过窗棂,好死不死刺在宁尘脸上。他头昏脑涨手脚酸麻,稍微一抬脖
子,只觉的天旋地转胸闷气短。自打他降生此世,不多不少,喝成这样的时候那
是一次都没有。这一觉起来宿醉难消,可难受坏他了。

  不过等他低头望见白床单上一抹血色,顿时清醒了不少。

  宁尘挣起来一看,自己身在山腰茅屋之中,霍醉正坐在不远桌边缝着袍子。

  他捂着脑袋去想昨晚的事儿,却是头痛欲裂啥都记不起来。把他这个气呀,
混混沌沌一夜良宵,当真是暴殄天物。

  「醒啦?」霍醉手中针线不停,手中那件袍子先前被雷法损破,如今叫她拿
两片白绸呈飞翼状交织缝补,反倒更好看了。

  宁尘悻悻爬起来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问:「咱俩……那个……昨晚……那
啥……」

  霍醉低眉垂眼,只去看手中针线:「那个啥?哪个啥?」

  「你还疼么?」宁尘柔声问。

  「我疼什么?」霍醉吊着声音说。

  宁尘扥起床单上红艳艳一片展在她面前:「喏。」

  霍醉向他斜瞟,噗嗤一笑:「那是你的血。」

  「啊?!」宁尘跳起来就去捂屁股,「你还好这口?!难不成你是女装大佬?!」

  霍醉听不十分明白,却也能猜出大概意思,只笑道:「说些什么呢,你喝得
晕晕乎乎,流了不少鼻血,把我床都弄脏了。」

  宁尘捂着屁股的手这才放下来:「咱俩就没干点什么?」

  霍醉继续笑:「你那酒量,还想干什么?好不容易晃到屋里,瘫床上就动不
了了。我也喝了不少,连脸都没洗,也睡了。」

  身上衣服一件件还都在,一晚上和衣而卧,拧得皱皱巴巴。宁尘咂么嘴想了
想,无事也好,总比一场糊涂强得多了。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昨晚多好的关节
点儿,正是趁虚而入的大好机会,误事了吧?

  宁尘矮下身子看着她眼眸,一本正经挑逗道:「那,还让亲吗?」

  霍醉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她将补好的袍子放在膝上,咬断了线,这才望向眼
前少年。

  「十三,你风流倜傥,自去寻你的花问你的柳。喜欢你的姑娘一揽一大堆,
就别上心思招惹我了。」

  这一句话说得宁尘心里直哎呦。想来她探查自己底细的时候,已将自己在潇
湘楼的「艳名」打听得一清二楚。霍醉倒是没什么偏见,几日相处不露声色,可
是自己一来亲近,就叫她直来直去点破了。

  「你不想叫我招惹,那我也不讨没趣儿了。罢罢,香吻一枚寄予吾处,聊解
相思。」宁尘故意说得戏谑,没有露出半分不悦。

  霍醉昨晚一时酒后乱心,顺着他意勾了一下,终究是失措在先,酒醒之后也
有些担心宁尘会心生嫌隙。现在见他活得敞亮说得通透,没有埋怨自己吃了又吐,
霍醉也是暗松一口气。

  浪荡江湖,男子有几个不喝花酒的,霍醉并没看低宁尘。只是美酒易醉,不
可多饮,她强丢了心里那丝小小念头,只把宁尘当朋友交往。

  「十三,你豁达重义,今日起霍醉便交你这个朋友,你愿不愿得?」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咱俩这都过床的交情了!」宁尘笑道。

  「真难听!」霍醉骂道,「敢出去这样乱说,我可不饶你!」

  「嗐,朱从阳那帮人嘴里全是你的谣,你压根不在乎。怎地到我这儿,真事
儿也不让说了?」宁尘故意逗她。

  霍醉胸口堵了一口气,怒道:「你和旁人能一样么?」

  这话一出口,两人都略有尴尬。刚刚义正言辞撇了关系,现在又来弯弯绕算
怎么回事?霍醉赶忙把袍子披了,一边整理衣襟一边侧目道:「你还回不回白帝
城?」

  宁尘挠挠头:「啊,是该走了。」

  「我收拾下,一起走。」

  「你还去白帝城干嘛?」

  「摆摊儿。」

  霍醉去洞府里将一应物事都拾掇了一遍。整个叶含山除了茅屋里的日常家伙
什儿,稍微带点儿灵气的都让霍醉收到了戒指里。叶含山元婴老怪如今身故,但
余威犹在,霍醉在此安安稳稳过上几年不是难事,只不过修炼也得要钱,师父身
故后的残物留着也是浪费,不若卖了。

  叶含山值钱东西不多,却有一大堆瓶瓶罐罐,都是霍醉师父喝就剩下的酒器。
霍醉一边捡一边叹气:「这老鬼,喝了酒也不给人把瓶子退了!」

  待她收拾好,宁尘便与她一起往白帝城飞去。叶含山距白帝城还比南元朱门
近些,小半日过去,眼瞅着就到了。

  进得城去,宁尘在潇湘楼前停了脚步。霍醉抬头看着潇湘楼的门脸,一撇嘴:
「你真就一直住这地方不走了啊?可够有钱的。」

  宁尘打个哈哈:「我里头有亲戚,不要钱。」

  霍醉还不知道他,哼了一声:「你少来这套吧。以后我要是借钱,就找你一
个人薅!」

  「玩命薅!还怕你不薅呢!」宁尘亲眼看过她和何子霖盘账,知道她言而有
信,一点儿也不怕她占便宜。

  「有你这句话,我保准往多了借!」霍醉笑着对他一扬手,转身欲走。

  宁尘多少还有点舍不得:「你卖了东西,就回叶含山吗?」

  「是啊……先前玩心大,误了不少修行。现在孤家寡人,不快些入灵觉,怕
是连山头都守不住了。不过这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恐怕一时半会儿也卖不完,
你若想来寻我喝酒,就到西城鬼市找我吧。」

  霍醉说完这话,自觉又有点过于主动,不敢再多看宁尘,径直往城西去了。

  宁尘望着她背影,悠哉哉叹了口气,既有不甘也有欣慰。这番出手,几十万
灵石干进去,上蹿下跳一顿折腾,倒头只换了香吻一枚,当时还醉得晕了麻呼,
都没尝出个甜淡。

  可转念一想,如今霍醉对他信赖有加,两人这条崎岖小路虽然曲流蜿蜒,却
好在一路通畅,也算是来日方长了。

  他拿神念扫了扫星陨戒中的庚金剑,哼着小曲迈进了潇湘楼。

  守门的已经认识他了,远远一笑也不再上前招呼。宁尘一溜烟先奔愫卿小院
而去,准备先报个平安再去交差。

  没成想院里竟然没人,童怜晴和洛笙都不在内。宁尘拧着眉头退出来,仔细
看了两眼院门上的牌子,再三确认是叫自己翻过的。

  他刚想先去见楼主,就有一青衣女子来唤说是楼主有请。宁尘跟在她腚后面
往里走,嬉皮笑脸想搭两句话,却换来冷脸一张。

  宁尘一品,琢磨着似有不对。楼主这些青衣女卫虽一向不苟言笑,但也不过
就是装装石头人。这回可不一样,眼睛里带着小刀子,准是有什么事。

  可又能有啥事呢?庚金剑也找回来了,时限也没到,总不能鸡蛋里面挑出半
块砖头吧?

  本想着是该往柳轻菀住的楼里去,没成想带路的女卫走到半路拐了个弯,冲
着山坳背阴处一个洞府走去。宁尘忍不住直皱眉头,潇湘楼这方圆界铸得极好,
有大把好地方起房盖楼,怎么还学起穿山甲住洞里来了?

  他跟着往里走,穿了几层禁制才入到其中。这洞府虽拿整砖修葺得四面整齐,
却光烛不多略显阴森。宁尘刚去南元朱门刑房窜过一回,识得这处样子相仿,不
禁有些惴惴。

  跨过最后一道法障,宁尘才发觉那竟是隔音的。转角刑房内传来隐隐哭泣声
响,于洞府中嗡嗡回荡。宁尘眉头刚要皱起,又强令自己舒缓开来,他做出云淡
风轻的模样,跟着女卫转了进去。

  见了那屋中情形,饶是宁尘先有准备,心中仍是猛地一绷。

  柳轻菀坐在当中座位上面如冰石,正对着一个刑架。童洛笙被扒了个精光吊
在上面,她身子虽轻,可整个人重量坠在手上,双腕已是淤青一片。

  两枚小铁圈挂了铅坠,箍在洛笙乳头上,将那软盈盈的乳儿都扯得红了。这
还不算,那腿间娇嫩处似是还绑了什么东西。

  童怜晴也是一丝不挂跪在柳轻菀脚边,胸口硕大的白腻在地上挤成了两团,
光溜溜的后背已被竹笞打得青一片紫一片。她大气不敢喘,只将头磕在膝前蜷成
一团,浑圆的屁股撅在那里,穴内还被插了一根黑粗竹棍。那竹棍未经打磨粗粝
不堪,穴内嫩肉如似刀割,然童怜晴烟花已久,阴内被塞了这样一物,淫水也由
不得顺着竹棍滴了下来。

  屋中行刑的女卫伸手探到童洛笙腿间,吓得那满脸泪痕的少女连声呜鸣。她
阴上拿筋绳绑了一片牛皮,中间支了一根粗头大针。女卫扯起筋绳往牛皮上一弹,
那粗头针正戳在洛笙相思豆上,女孩一声惨叫,痛得撕心裂肺。

  童怜晴当娘的如何能听得女儿这般受苦,直将额头咚咚磕在地上:「七娘!

  这玉鹤弹筝的刑罚不是人能受得!饶了笙儿这一回吧!只求给愫卿代受!」

  柳轻菀挥动手中竹笞,啪的一声,童怜晴后背上多留了一道血印:「我说了,
你求一声饶,便要挨一鞭笞,真把咱家刚才的话不当话了?」

  童怜晴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呜呜哭泣:「楼主……都是奴家管教不严,若要
罚,皆罚给奴家就好!笙儿年纪还小……」

  「小?我看可不小了。勾搭男人的活儿都学得这般熟稔,不如就提前一年,
送去豹房好好调教。」

  童怜晴听到豹房二字大惊失色,膝行几步到柳轻菀身前抓住她脚腕:「七娘!
笙儿一惯听话!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开恩!!」

  那豹房乃是潇湘楼女子最怕的一个去处。但凡初时卖到此处的姑娘,脖子铁
嘴巴硬拒不接客,都先要送去豹房料理。独屋一间,手脚戴枷栓个结实,只撅着
屁股被人生操。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何时被操得服服帖帖甘心在潇湘
楼接客了,才能从里头放出来。

  能去豹房享乐的都是楼中熟客,此间不像楼中三院有怜香惜玉的规矩拦着,
施得手段粗暴蛮横。童怜晴被卖来时也经了这么一出,三个月里被折磨得死去活
来,如今仍偶有被噩梦惊起冷汗直冒。现在听得楼主要送女儿去豹房调教,心中
立刻血流如注。

  柳轻菀站起身来,一脚踹在童怜晴胯下那根竹棍上。她没用多少气力,童怜
晴却也不敢拿修为去抗,被一棍撞在子宫上,痛得她摔在那里不住哆嗦,嘴唇惨
白也不敢叫。

  洛笙被吊在那处已神智模糊,哭叫了几声「娘」,抽噎不停。

  宁尘抄手站在门边候着,不见半分忧色,只对着向自己走过来的柳轻菀笑道:
「楼主真是好兴致,对自家的姑娘也动这种狠手。」

  人有远近亲疏,宁尘肉长的一颗心,见二女这般受罪早就上了火。可柳轻菀
现如今敲山震虎,自己越是急火攻心,童怜晴和洛笙就越要吃苦头。

  柳轻菀也不接话,只朝宁尘将手一伸。

  宁尘绝不能叫她看出自己在意二女,打定主意演那薄情之人。他笑呵呵将庚
金剑取出,交到了柳轻菀手中,顺势调笑道:「总算不负楼主所托。不过楼主将
我这情儿抓了,我可只好搬去别的姑娘那儿了。」

  童怜晴阅历深,听到宁尘声音,先是一喜后是一忧。喜的是他如期回还,忧
的是不知他如何应对楼主刁难。旦听他没有被怒意乱心,与楼主周旋冷静,心中
才勉强一松。

  可洛笙就不行了,她年纪小,受刑又重,看宁尘来了还道是得救在即,没成
想宁尘却说要搬去别人院里,登时心灰意冷,委屈大哭起来。

  宁尘直想过去好好抱抱那可怜的小人儿,可如今却只能做出一副嫌吵模样,
以轻柳七娘之意。

  柳七娘却没有什么波澜,直来直去道:「你先莫耍嘴皮。我只问你,你坏了
我楼里规矩,却要如何赔补?」

  宁尘两手一摊:「我何时坏了规矩?」

  「童洛笙配黑绸金铃,你却诱她行淫,这规矩你不知道吗?」

  柳七娘言轻而色厉,宁尘不敢有半分怠慢,只推脱道:「是那妮子来勾引我
的,与我有何相干?!再说我也没破她身,怎么能算数呐?」

  宁尘此言暗埋了两层意图。其一是为了试探柳轻菀,倘若她能时刻盯紧楼中
一切大小事务,那自己与二女交心之事定然瞒不过她,此番卖个破绽叫她戳破,
宁尘便能摸到她到底神通广大到什么程度。

  可是她毕竟也就一双眼睛两只耳,还真能事无巨细监视着潇湘楼?

  假如柳轻菀对潇湘楼内并非明察秋毫,那她定然会疑心宁尘与楼中女子勾连。
现在宁尘故意推脱责任,乃是当着她的面亲手砸坏与二女间的关系。只要叫柳轻
菀放心,二女的处境也便能好些。

  「楼内规矩怎么讲的?黑绸金铃不可碰,你脚也洗了嘴也亲了,还道没坏规
矩?」

  宁尘立刻叫道:「啊呦!七娘!你怎地什么都知道!莫不成你一直在暗处窥
视,看得馋了?只要你一声令下,小子我这就尽心将你服侍的舒坦,何必偷偷去
看我给这小娘洗脚哇?」

  柳轻菀「呸」了一声:「谁有那功夫盯着你,我只消一问,她们自然老老实
实全都招了。」

  宁尘心中稍安,柳轻菀即便在潇湘楼也不是无所不知。应是自己先前触动了
洛笙身上法印,才叫柳轻菀提了她们在这里问讯。慑于柳轻菀积威,二女自不敢
有丝毫隐瞒。

  朝柳轻菀施了一礼,宁尘换了一副恭敬模样:「楼主,还请借一步。」

  柳轻菀打量他片刻,哼了一声往外间走去,宁尘跟在后面,将自己肚子里要
说的话仔细揣度了一遍。

  外间不似刑房内那般阴森,又有侍女多给点了两盏灯。柳轻菀在主座坐了,
只撂宁尘站着。宁尘不吃那哑巴亏,自己跑到旁边拿了把椅子过来。他故意把椅
子腿在地上拖得吱吱响,看柳轻菀是个什么脸色。

  潇湘楼主只冷眼看他,也没呵斥,宁尘便在她侧手边坐下,叹气道:「我是
想多问一句,楼主为何要针对于我?」

  柳轻菀冷笑一声:「你才几斤几两?好叫我针对?」

  「我拢共就看上这俩姑娘,却叫你提到这里打罚……」

  「哈,宁尘,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坏了楼中的规矩当然要惩治,不然潇湘楼
怎么立足?你真当自己有多大分量了?」

  宁尘也不作色,静静道:「楼主,我与那小娘狎玩已是五天前的事。你若真
一心为了惩戒,何必等到我回来这一刻?维护规矩许是真话,但着实也是为了做
给我看的。」

  柳轻菀沉默片刻,嘴角往上轻轻翘起:「倒是有几分聪明,不似看上去这般
年少。」

  宁尘谦笑一声,又道:「楼主要敲打便敲打,只是何必拿自己楼中的姑娘开
刀,哭叫的抓心挠肝,伤得又不是我。」

  「心疼了?」

  「仙姿玉色被弄成那般模样,楼主看了不心疼啊?」宁尘说话拿腔拿调,伪
作浪荡性子。

  「愫卿眼看着可以被人赎了,早晚胳膊肘向外拐,我心疼什么?」

  宁尘喉咙一紧,心说童怜晴实在不知轻重,别的说了也就罢了,这事情被柳
轻菀拿到,不知要横生多少枝节。

  看到宁尘面色,柳轻菀哼笑起来:「别想了,却不需她自己说。我掌潇湘楼
这么多年,这点东西都看不透,早教人涮了个七荤八素,哪里压得住这些跑心思
的花魁。」

  事到如今,宁尘也不用藏着掖着了:「楼主不许我赎?」

  「既然定了规矩让赎,我拦着干什么?拦下来,心思也不在我处留用。」

  宁尘听她说话不似作伪,便顺势道:「楼主看得通透。楼主接下来着我办事,
其实也是这个道理。就拿庚金剑而言,我答应楼主的,便一心一意殚精竭虑,无
论如何也得将事情办妥。可若是楼主找些关节来拿捏要挟,那我败则败矣,楼主
打罚还在其次,却使良机徒失。其根本之处,并不在我听不听话,而在事能不能
办成。听话的狗有的是,办事的贴心人难得,楼主以为呢?」

  柳轻菀布下的耳目明锐,早将宁尘夜闯南元朱门之事了然于心。此番时限极
紧,宁尘能在别人偌大家业之中出入无人,端的是奇谋良策辅以胆大心细。宁尘
这时一番话,也让柳轻菀深觉他是个极有主意的,若拿把柄相胁必遭反噬,难免
两败。只是话在嘴边,却不能简简单单顺了这小子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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