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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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7-06

又饥渴,伴随着那六个血肉模糊的人撕心裂肺的叫唤,那六只藏獒也在跟着发出
了令人胆寒的吠嘷。

  笼子前面也站了一排穿着西裤衬衫打领带的保镖,男男女女都有;而站在他
们之间最中间的办公桌前、双手交叉抱胸地等着我和赵嘉霖的,则是一个看着老
实巴交的男人:此人看起来四十岁出头,圆脸,身材不算胖也不算瘦,个子也就
一米六五的样子,剃了个光头,手臂和双腿即便隔着衬衫和西裤也能看出来很结
实,但他的肚子却腆着,鼓鼓的长得溜圆;他整个人浑身上下似乎都没有什么记
忆点似的,单从他的气质上来看,顶多也就是个F市、K市郊区的那些跑物流、跑
装饰材料的小老板而已,从为人气度的方面判断,这人算不上凶神恶煞、更算不
上什么大人物,他居然能是这么个又神秘、又淫乱、又可怕的「知鱼乐」的老板?
真让人难以置信。

  只不过,让我比较在意的,是他下巴上长了一颗芝麻粒般小、一颗绿豆般大
的、连在一起的两颗痦子,并且,在他的眼睛下面还有俩很明显的肿眼袋——这
两个特征,让我总觉得我好像是在电视或者报纸上见过他;

  并且,这人一转身,也让我注意到,在他的左耳后面,也有很长的一道被人
切开之后又缝上的疤痕——这基本上,都快成了在这里上班的人员的标配了:如
果我没猜错,他们肯定是被人往脑袋里放了什么对讲设备或者电子耳蜗之类的东
西。

  「都来到了我这层了,二位,咱们就摘了面具说话吧!」

  但听那男人说道。男人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甚至还有些僵硬的脸,是在是
让我既觉得恶心,又有些心里发毛地惧怕。

  在我和赵嘉霖身边扛着我俩胳膊的那几个人,听了这个男人的命令,这才把
我俩放下,并且也根本不容任何商量地、直接就手把我俩的面具都摘了。

  不摘面具还不要紧,一摘面具之后,赵嘉霖的眼睛突然瞪得更圆:刚才戴着
面具的时候,可能因为在她面具的眼眶周围还挂着一堆那白中泛黄的腥臊黏腻的
液体,再加上本来就因为被人轮番强暴之后有些魂不附体,因此,在刚进入这间
屋子的时候,赵嘉霖并没对屋里周遭多在意,这一摘下面具、让她得以有些傻愣
愣地望向周围之后,只是一瞬间,她突然瞠目结舌地指着笼子里的那些人,慌张
地大喝道:

  「他们……他们身上的皮!身上的皮全被剥啦!」

  旋即,赵嘉霖在那帮扛着自己的保镖们的胳膊上来回不停挣扎着,一边挣扎
一边发了疯地嚎啕大哭。

  而原本以为那些人是被暴打一通之后才落下一身血肉模糊的我,再定睛一看,
唉……可不是怎的!

  ——笼子里的男男女女,身上虽然留了几块好的地方、但是浑身上下大部分、
大面积的殷红,根本不是从某一处流出来的鲜血,而压根就是被人或是动物用什
么锋利的东西,把身上的皮给剥烂了的——甚至有好几个人的身上的好几处,皮
肤组织的裂口处,还有没撕整齐的部分朝下卷着边——鲜血也从裸露出来的皮下
肌理组织上一大片一大片地渗出……

  ——笼子里有两只血葫芦,更是比较引人瞩目:首先这俩在这屋里几乎是一
对儿一类,因为这「一对儿」是两个男的;其次,笼子里其他人都只是疼得撕心
裂肺,叫痛叫得哭爹喊娘,而这俩人也是疼得直叫唤,但是他俩却是一边叫唤一
边骂人,什么难听骂什么,而看着他俩笼子的那两个保镖没办法,只能在一旁,
每人手上拿着两根插在两部电机电源上的电棒,且等笼子里那俩血葫芦似的男人
骂一句,他们就把电棒探进笼子里、对着他们已经被剥干净皮肤的肌肉上一戳,
这俩人就会突然晕过去、朝着身后一倒,而当他们在笼子的铁栏杆上一倚靠,又
会因为浑身的伤被铁栏杆碰疼了醒过来,醒转之后一边叫疼一边接着骂;

  我刚一进到这办公室里的时候,就听到了他们的叫唤,但是因为过于紧张,
于是也没太敢抬头看他们,而现在,赵嘉霖这么一哭嚎,让我总算可以多看他们
两眼了。而这时候,我才发现,他们俩的各自的脚边和胯下,都摆着一个黑里透
红、红中透粉、粉里有紫的黏糊糊的东西,我刚一开始根本没看明白那是两个什
么东西;一直到我在这间屋子里待了一会之后,我才看清楚——其中一个壮硕点
儿的那个男人脚边的那一个像蘑菇伞盖似的东西的,那是一颗只被跟他关在一起
的牲口吃剩下的、咬断了的、已经脱了血的龟头,而另一个男人胯下的,是一副
被另一种畜生掏干净了睾丸后留下来的一副整个的男性生殖器……

  而那两个全身血管迸出的男人的胯间,根本被猛兽咬的满满的都是一道道血
牙印,血肉模糊得就连一片能留下阴毛的好皮肤都看不到……

  别说什么成了太监侮辱不侮辱的事情了,要是到了这地步,这岂不是疼也疼
死了?

  ——在这个时候,我瞬间都能感觉到我的心脏都在冒汗。

  饶是我从当实习学警开始就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像如此这般根本没办法让
人直视的活剥人皮的渗人场面,还真是头一遭,别说是赵嘉霖,此刻连我都被吓
得有点小便失禁。

  「哼……嗯?」

  看见浑身上下到处都在打颤、手脚来回疯狂乱扯乱踢、还在那些保镖们的肩
头来回打滚的那个老板模样的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地扬了扬下巴,用着鼻子冷嗤
了一声。随后,站在他身边的一个保镖,又从自己的西裤里掏出了一支药剂,当
然这次并没放在手枪形状的自动注射器里,而是敲碎了之后,从中年男人屁股正
搭边坐着的办公桌上,取了一根细长的注射针管,从药剂瓶里抽出了大概半针管
的药剂之后,又在赵嘉霖的胳膊上「啪」地扎了下去。

  这一针下去之后,赵嘉霖整个身子又软了下来,并且整个人也变得安静而呆
滞了起来。

  「喂!」我这时候才将将换过了神志,看到他们在给赵嘉霖身体里注射东西,
旋即我一下子想起那天晚上我和蔡梦君在白塔街的后巷看到孙筱怜和她的那个小
相好野合前的情状,又想到他们这地方怕是也跟「生死果」那种混蛋药片有关,
便立刻硬着头皮开了口,「你们这样给她打针,她会受不了的!」

  男人疑惑地看了看我,根本没有叫停药剂注射的意思,只是盯着我对我问道:
「没记错,这小娘们儿应该他妈的没有心脑血管疾病吧?也没有他妈了个鸡巴的
败血症吧?我这不过是混合了美拉酮宁的安定类药剂而已——当然,呵呵,打多
了可能会形成他妈的屄的药物依赖就是了。」

  「你知道你们还给她这么打?」

  ——我这会儿因为被眼前的血腥场面彻底吓到了,因而还没有反应过来:这
帮人究竟是怎么确定赵嘉霖没有心脑血管疾病和败血症的。

  「哈哈!她上不上瘾,关我们的鸡巴事儿?我就是嫌她聒噪嫌她吵。而且这
会儿她都这样了,不给她打一针,她就得疯。」男人面无表情地看着我,语气生
硬地、却分明说着略带讶异的话语:「不过你倒是可以啊,名不虚传!你妈了个
臭屄的,都到了这了,你还能胆不战心不惊这么跟我说话!小子,果然有样!」

  我愤愤又悻悻地低下了头——没办法不低头,此刻我还是光着身子的,甚至
现在连脸上的面具都被人摘了,而屋子里差不多占了小二十来人,人均手上一把
手枪又至少十发子弹,这情形就算是换成了Johnny Wick和燕双鹰,怕是都得心虚;

  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说人家乐意给赵嘉霖多大几针镇定剂,
就算现在,人家抬手举枪给我和她一人一颗子弹,我俩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得想办法活下来!

  而等我下意识地一转过头,看向跪在沙发上的那一男一女,定睛一瞧那男的,
那男的看我更是一愣——

  这家伙,竟然是个安保局的特工,并且还是桂霜晴之前「安保局十二杰」之
一,这家伙的名字我倒是一时想不起来了,只不过先前桂霜晴接着查市局门口被
艾立威挑唆起来抗议闹事的案子、跑到市局找茬打架的时候,就是这家伙当初在
重案一组的办公室给了我第一脚,他这张相貌棱角分明却看着十分欠揍的脸,我
记得一清二楚;

  这家伙看见我,也是不由得把眼睛张得溜圆,若是在外头我俩碰见面了,搞
不好必然得打一架;

  但是在这一刻,我俩全都赤身裸体,身边还都伴着一个魂不附体的女生,周
围又都是荷枪实弹的凶神恶煞、还有笼子里睁目龇牙的猛兽,我跟这个男的,也
算是同病相怜了,于是我俩在瞪了一眼对方之后,也都低下了头抿了抿嘴,又焦
急又尴尬又同情地看了几眼对方;

  而且最关键的是,桂霜晴不是都已经叛逃了么?我对安保局那边的情况并不
是很清楚,只是之前好像隐约听说过,桂霜晴叛逃的时候,好像确实从安保局带
走了几个人一起叛变,但是具体有几个人我可完全不知道;我也从国情部专案组
大概听到说,曾经隶属于桂霜晴手下的有一批人,现在已经被分配给了新来F市
这边的欧阳雅霓阿姨;那么,眼前的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啊,他现在到底
是跟着桂霜晴的、还是跟着欧阳雅霓的?

  ——最要紧的是,如果想活命的话,这家伙,能指望上么?

  「怎么?你们先前认识?」那个老板模样的啤酒肚男人一见到我和那个安保
局特务交换眼神,突然很警惕地问道。

  我立刻率先摇了摇头:「不认识。」

  而那个安保局特务一开口,比我脾气还大,他瞪着眼睛对眼前这个老板模样
的男人叫嚷道:「怎么着?你管我认不认识的,进来人了,我他妈的还不能回头
看一眼了?」

  「嚯哈哈哈……」那个老板听了这个安保局特务的话之后,这才突然大笑了
一阵,然后点着头说道,「行,妈了个嘚儿的!你想看我当然管不着了!而且,
我不管你们认不认识,既然今晚闯进来的都在这了,我就直接让你们相互都认识
个明白吧!」

  旋即,他从自己左手边开始数了起来:

  「喏,这边这俩,隋敏、于笠辉,妈了个嘚儿屄赫赫的,D港警察局刑侦处
的;

  「这边这俩,肖章剑、齐婃,操你奶奶的,前天在车上搜到的证件,上面分
明写的是『首都警察局-刑侦处-调查课』,实际上,哈哈,你们俩呀,分明他妈
了个鸡巴的是『全国行政议会委员会-安全调查处』的;

  「这两个,冯明志、孙陆,呵呵,牛屄哄哄红党安全保卫处的,红党那帮人
一个赛一个的傻逼——就这俩傻缺,哈哈,还来我们这搞上野战侦查了!真当我
们这,都是吃素的?鸡巴都被咬掉了吧?而且,你们也真是白侦察了:我们这里
进进出出的,全都是男女一对儿一对儿的,哪有俩大傻老爷们儿一起进来的?你
们红党的难不成都是死脑筋的傻逼吗?下回啊,你们应该带来几个『红脑壳』的
娘们儿过来,让咱们看看满脑子『赤色主义』、通常一脸禁欲到大姨妈可能是十
几、二十岁就绝了经的妞,脱了衣服以后有多淫荡、多反差?哈哈哈……」

  而这个时候,那两个红党保卫处的保卫员,还在用着及其痛苦的声音,大声
呵斥道:

  「哼!去你妈的……啊呀——嘶!我他妈的告诉你,我们俩就是故意没带咱
们红党的女同志!就你们这帮阴谋份子,像糟蹋我们的女同志,想得美!你还莫
不如让人去肏你姥姥、扒了你奶奶!」「你……啊呀……你别得意太久!我们……
啊——啊呀!……我们红党……红党不会放过你们的!」

  老板模样的男人瞪了一下他们俩,又给他们笼子前的保镖使了个眼神,但见
那两个保镖抬腿猛踹了一下那俩笼子之后,笼子里的两条藏獒忍着脖子上勒着的
狗链,「哐仓」「哐仓」两下,便分别从那俩男人的大腿上撕下满满一口血肉来。

  我这边心头一紧,刚刚陷入短暂药效而有些昏迷的赵嘉霖也忽然醒转了起来,
她这会儿确实不闹腾了,但看着眼前如此残忍的场面,也不由得留下了两行恐惧
的眼泪。

  随后,那个老板模样的男人接着介绍道:

  「这边这俩,甘心竹、毕喆,蓝党特勤处的——哼哼,操你妈了个屄的,他
妈的就差一步、就差一步是哈?哼,就差一步就查到他们想要查的东西了!你俩
还真是有点能耐!可惜了!但是,太有能耐的人,招人屁眼子烦!所以,这两位
的舌头,就先他妈的割了喂了狗——刚才拽你们现在还能再沙发上待着的这四个
进来之前,那两条舌头,哈哈,刚鸡巴被拉出来!成了他妈的狗屎啦!哈哈哈哈!
他妈的,恶臭熏天的……

  「还有你们四个——梁言、关槟娜,你俩是安保局的对吧,平时就他妈的鸡
巴翘天、屄眼儿登天的,整个世界谁也都他妈的看不起,今天落我手里了吧?

  「还有你们俩,一个市警局重案一组的、一个市警局重案二组的,何秋岩和
赵嘉霖——不是我说啊,在这帮人里头,就数你们俩名气最大!尤其是你,何秋
岩,电视上、报纸上、推特上、抖音上,哪哪的都是你!生怕被人认不出来?呵
呵,还有啊,现在我的另一个场子,『喜无岸』,也是被你踩掉的吧?你他妈的
毁了我一个盘子了,还他妈的敢带着妞儿来闯我们这!胆子真鸡巴大!」

  眼前这男人一开口,就是满嘴粗鄙脏话——刚才在这会所一楼的游泳池和二
楼的那间淫乐群交厅堂里,虽然也有不少的脏话此起彼伏,但是那些脏话大部分
就是为了性交的时候调情淫戏而已,并不是为了骂人,实际上,就那些人,无论
男女老少,在不进行交奸的时候举手投足间的动作,无论是惺惺作态还是本性使
然,其实还都称得上非常的优雅、注重格调,即便他们浑身上下只有一张面具遮
拦——当然,这种惺惺作态,倒是可以被称作是在进行无耻行为前的最后装相;

  而眼前这个老板,一开口就让人感觉,他似乎跟这间内在藏污纳垢、表面金
玉其表的会所,依旧是十分格格不入的。

  并且,毕竟,我居然还遇到了蔡梦君的妈妈、Y省这个地界的省长夫人陶蓁,
在互不知晓对方身份的情况下,我竟然还跟她……不管怎么说,以她这样身份尊
贵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这,这让我的心里不仅犯嘀咕,在这座神奇又诡谲的温泉
山庄里,在Y省的其他跟她同等地位、身份相似的人会不会也有很多?如果真是
这样,那么这帮披着上流社会外衣的男男女女,怎么会跑到眼前这个言谈举止如
此粗鄙肮脏的人所开设的场所来私会淫乱呢?全F市乃至全Y省,有那么多的宾馆
酒店,他们怎么不去那里、非得来到这么个动辄就得花上二三十分钟车程的地方?

  换句话说: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就是这家「知鱼乐」的老板么?

  另外,他还说他是「喜无岸」的老板,可是先前明面上,就有一个「喜无岸」
的老板死在了市局了,现在又蹦出来了一个,而眼前这个,看着比上一个被我和
廖韬逮进去的那个还更不靠谱,那么谁又能确定,眼前的这个家伙,不是另一个
冤大头、替死鬼?

  ——但是,他有一点还真说对了,我这会儿也刚反应过来:那就是从之前打
死段亦澄到后来徐远跟沈量才非要给我弄个什么表彰、到后来破获了那个女明星
的案子之后,我这张脸,最近在网络媒体上的曝光率着实有点高,但因为我自己
自从看见网上那些对于夏雪平的污言秽语、以及艾立威搞出来的那个什么「桴鼓
鸣」网站之后,我自己是不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甚至连电视里的民生新闻
和报纸上头的新闻板块我都不看;但我这真是有点一叶障目、掩耳盗铃了,我自
己不看,不代表没人看我……我他妈的今天还真就不该来这个破地方!

  但这个时候,想这些有的没的,根本没有一点用。

  最重要的还是得先活下来再说别的……

  因此,在这个老板说完话之后,我依旧保持沉默——我想我得定定心神在发
声,免得这个时候赵嘉霖已经崩溃了,我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再激怒眼前的
男人。

  而那个老板却似乎像是在等着我说话一般,特意在我的面前盯着我瞧了半天。
见我好半天都没说出来一个字,他才重新回到办公桌前,继续双手抱胸,看着我
们这在沙发上瘫坐的四个人,随后他仿佛下意识地摁了一下耳后那个被人切开的
疤痕,之后才继续说道:

  「唉……你们这帮人啊,真是没事闲的。就现在,你们四个人,俩安保局的、
俩警察局的。安保局呢,那按说也应该有不少任务的:我就不说全国了,就整个
Y省,有多少外国间谍?美国的、英国的、日本的、南韩的、俄罗斯的、法国的、
德国的、土耳其的……我想这些你们两位安保局的所谓『精英』,应该比我熟!
警察局的这两位呢,呵呵,全F市有多少杀人、抢劫、欺诈、盗窃的案子,你们
俩也应该比我清楚。我呢,就是个开温泉山庄的小老百姓,你说你们吃饱了撑的
没事干,跑我这来干嘛了?」

  「哎哟呵,」从我进屋开始到现在,一直全身发抖、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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