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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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05

自己的爆乳和肚腩,然后默默打开双腿,单手扒开自 己的阴唇,哀伤地说道:「相公大人要是实在特别想的话,花屋也不能煞了兴致 不是?就请相公你自己随意吧。」

  信秀一听这话,又像个孩子一样笑了起来,在花屋进到寝居之前,药效就起 了一会儿了,信秀早自己憋忍得难受到不行,花屋再不来,他就得赶紧找侍妾解 决、甚至是男小姓来用屁股为自己解决。他得到了夫人的应允后,便二话不说挺 着肉棒,抬枪就上,连前戏都没怎么做。但是在花屋的身体里冲杀了半天,信秀 才发现,今天即便是做了,花屋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连哼都不哼一声。不出声, 动作也不配合,完全只是自己一头热,那么这样的交合还有什么意思?

  ——但事实上,花屋一直在紧闭着眼睛、咬紧牙关忍着,婚后十几年,信秀 的身体本就果然像他的绰号那样,还像一只威猛的老虎,而今天吃过这来自南蛮 跟明国的丹药后,这家伙变得更猛更激烈了;而且,即便信秀今天急火火地没跟 自己做任何前戏,但是花屋自己早就在儿子勘十郎那边把前戏做得足足的了,吸 吮过勘十郎的阳精、又被那小家伙舔遍了全身,花屋的肉壶中已经存满了琼浆玉 液,等信秀的粗大肉筋一闯入,花屋的心神实际上瞬间就飞升到了九霄云外。

  但她为了勘十郎的将来,还是故意忍着。甚至到最后忍不住了,她居然还哭 了起来。等信秀无奈地把自己的分体从土田御前的淫穴中拔出来时,他一抬头, 正看见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夫人流着眼泪哭泣,就算是再欲火焚身,信秀也没办法 再去发泄自己的兽性了。

  「哎,怎么了夫人?」

  「没事的,花屋只是自怨自艾,觉得自己只是相公大人的一介娼妓罢了……」 说着,花屋立刻嘤啼了起来。

  「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是我的正室,我对你的爱慕跟呵护没有一天是随着时 间而怠慢的吧?尽管我有那么多的其他姬妾,但我信秀对待你可比他们要更强百 倍!花屋,你为什么要这么想!」

  「再怎么说,相公大人在某一件事上,也不会照顾我的感受的。」

  「哪件事啊?」

  「勘十郎的事情。」

  信秀纵使依旧硬挺着阴茎,心跳还在加速,但是一听这话,却也没了大半兴 致:「我就知道……」

  土田御前嘴上说「勘十郎的事情」,实际她想说的,其实是「三郎的事情」。 信秀其实也心知肚明。尤其今天,还是三郎的元服之日。

  但是信秀的色欲还在他的内心里交战,在色欲面前,「尾张之虎」织田信秀 简直就是只小乖猫,于是他只好边自己撸着阴茎,望着妻子的酥胸粉穴手淫,边 对花屋问道:「好啦好啦!那我要怎么办,才能遂你的意愿?」

  花屋睁开眼,擦了擦眼泪,看到丈夫那条粗壮似婴儿手臂的男根,咽了口馋 唾,然后果断说道:「既然你都已经从朝廷那里得到了『三河守』这官位了,那 你就把『弹正忠』的职位,让给勘十郎吧!」

  搓动着自己黑亮滚烫、虬筋暴起的阴茎的信秀,还是停了手上的动作。

  「林通胜和权六那帮家伙刚才找过你吧?」

  「对。」花屋也不掩饰,直接回答道。

  「你让我想想吧!」

  信秀又急又愤怒地扯过薄被,直接盖到了土田御前的身上,转身拉开对着庭 院的拉门,独自走向了偏房中住着六个年轻侍女的寝室。连着发泄药效和欲火、 带着心里憋气,这一晚上那六个侍女的处女之莲,全被信秀开了苞。而土田御前 对此也没说什么,抹干净了虚假的眼泪后,理了理情绪,盖上被子便入了眠。

  (真是胡闹!)

  发泄之后,嗅着处女的香味,躺在侍女阴部上的的信秀却根本无法入眠。

  「弾正忠」的职位,可不是一盏茶碗或者一把铁炮那样,可以随便赠给自己 子嗣的东西,这可是本家当主继承人才能领受的官位,即便这既不是被幕府授予 的、也不是被朝廷承认的。且不说勘十郎还没元服,把这个官位就这么给他是个 多么荒诞的事情,如果自己真给了他,那在家臣跟外人看来,那就相当于信秀承 认了将来要让勘十郎来接班做织田弹正忠家的家督。没错,信秀也觉得勘十郎那 孩子很好,勘十郎听话、懂事、沉稳、好学,还能在自己不在领国居城的时候, 照顾好自己的妈妈,其实勘十郎也符合信秀心目中的完美的幼年武士的形象。

  ——但他就是不像个能当家督的料子。

  「家督的人选,并不一定需要是个君子,哪怕是个无赖流氓都可以;而如果 太过于君子,一定做不好家督!因为身为君子,就太容易谦让了!」

  这些话,是当初信定让位给信秀、自己去隐居的时候,他对信秀的忠告。所 以信定也觉得,花屋深信不疑的阴阳师的讖言,实在太过荒谬了。这也是当初为 什么信定愿意让信秀这么个曾经也十分顽劣的家伙即位、而没有选择信秀的弟弟 信康或者信光的原因。

  (可这毕竟不只是花屋自己一个人的意思,林通胜和权六那帮人也都这么看…… )

  这些有的跟自己一起长大、有的则是自己一手提拔的伙伴,有些时候对于信 秀而言,却比美浓的蝮蛇、三河的松平广忠、以及骏河远江的今川义元更像自己 的敌人。

  果然,翌日清早,飞驒的使者跟从三河掳来的那个孩子还没到,林通胜和权 六又带着一帮人来面见自己。套话说了一大堆,总结起来,他们跟信秀所说的, 跟昨晚在被窝里和花屋不快的谈话也是同样的意思。

  「——你们诸位,其实是想让我把『弹正忠』的职位,让渡给勘十郎吧,即 便那孩子距离元服还远着呢?是不是这样?」

  信秀不屑地看着众人。

  「若能如此,御屋形殿下,此为最善。」林通胜低着头说道,「这样一来, 老臣也能安心地离开勘十郎公子身边,前往信长公子殿下的胜幡城那里了。」

  「呵呵,新五郎!我的好兄弟!你这是在威胁我喽?」

  「臣惶恐!」嘴上说惶恐,林通胜却理所当然地低头微笑着,「但是,勘十 郎公子品行端正,在家臣之中颇有人望,也深受百姓喜欢;殿下早先就把平手中 务派去了胜幡城,今番又把身为笔头的新五郎我派了过去,笔头和次席都在胜幡 城,不在那古野主城,相比从家来们到百姓们,怕是会颇有言辞。还请殿下圣察!」

  信秀眉毛都快气的烧着了。内眷也好,家臣也好,目前除了平手政秀,没有 一个能随着自己的心意的。眼前这帮人,有一个算一个,睾丸上长了几根毛信秀 都一清二楚,为了勘十郎而「下剋上」,他们必然是不敢,但等下,从三河松平 广忠那掳来的其幼子竹千代就要被送到尾张了,说不定马上自己就要跟松平今川 联军开战,要是这帮人到时候罢工不听令、不听宣调,万一再有那么一两个暗通 今川的,自己也就只剩下洗洗脖子等着让广忠跟义元拿刀来砍的份儿了。

  信秀低头,搔了搔右鬓角,想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行,那这件事就依你们好了!新五郎,你去胜幡城之前,这件事的文书还 得拜托你!」

  「这是当然!御屋形殿下放心,我这就去……」

  其他的家臣们也立刻伏身高呼信秀圣明,一个个差点没乐得原地跳起来。

  「且慢!」信秀拿着扇子,又指了指林通胜道,「既然要给官位通职,我这 个身为父亲的,也不能偏心是不是?这样吧,『弹正忠』既然赠予了勘十郎,那 么三郎信长那边……就赠给他『上总介』吧!」

  「这……」

  家臣们面面相觑,鸦雀无声地看看彼此,看了一会儿后,全都深知自己一帮 人的手段,到底是没玩过信秀一个人:「弹正忠」这个代表着信秀这一脉织田氏 的职位,确实给了勘十郎,但是这个职位说到底,毕竟只是尾张守护斯波家任命 的;「上总介」这个职位,是先前那古野城城主今川氏丰的,氏丰从尾张西逃往 近畿之后,从理论上讲「上总介」之位也就落到了信秀身上,而且不同于「弹正 忠」这么个小官职,「尾张上总介」的这个职位,可是受到幕府承认的,信秀在 夺取那古野城后,无论是给朝廷还是给幕府的书信中,都使用过「上总介」的称 呼,而朝廷跟幕府对此也都没说什么。所以从名份上讲,无论怎么看「上总介」 都要高于「弹正忠」。

  ——这相当于众家臣自己,掉进了给自己挖的坑。

  「承知,谨遵命令!」

  林通胜等人最后只能拜受。

  不过等众人从城中离开后,却又想的是,毕竟「上总介」的官位不是弹正忠 家自有流传的官位,不合旧制;只要是不合旧制的东西,那就还有操作的空间。

  (再等时机。就不信那个「大傻瓜」不会犯错!)

  此后,三郎正式成为「织田上总介三郎信长」,而没过几年,勘十郎元服后, 也改名「织田弹正忠勘十郎信胜」。众家臣跟信秀之间的对弈也算告一段落,如 若没有战事,每天晚上信秀跟土田御前之间,也照样涛声依旧。

  而又过了大概快两年时间,某个秋天的早上,睡到日上三竿的信秀,突然被 花屋唤醒。

  「相公大人、相公大人?」

  「呼……怎么了啊?」

  在三郎元服之后的那一年,信秀果真跟松平·今川联军在小豆坂打了第二次, 而这一次,由于今川方的统帅由今川义元的师父太原雪斋亲任总大将兼军师、在 战场上巧设伏兵,而信秀的庶长子信广又按耐不住气势,受到敌军挑衅后擅自行 动而致使全军大败,信广自己也被太原雪斋俘虏——最后没办法,还是靠着送还 松平广忠的儿子竹千代,才把信广交换回来。而自打第二次小豆坂合战之后,信 秀整个人精神都变得萎靡了起来,他最后亲自下令并执行的事务,是让人在尾张 东部再次筑起新城末森城,然后他在把那古野城跟胜幡城都让给三郎与阿艳、自 己则带着土田御前勘十郎搬入末森城后,身体状况便似乎每况愈下:和跟花屋交 媾的次数变得少了,对其他的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人变得越来越嗜睡。

  「或许,是因为吃了败仗才这样的吧?」

  花屋对此很是担心,除了找大夫之外,她还不断地跟林通胜与平手政秀商量。 看着丈夫的阴茎渐渐无法勃起,昔日的雄姿英发不见,花屋的心里又心疼又空虚。 在丈夫领兵去小豆坂指挥战斗的时候,实际上花屋已经无法抵挡对于勘十郎的溺 爱,而把身为亲生母亲的自己的娇躯彻彻底底地献给了儿子,并且每次都允许勘 十郎中出内射进自己的身体,自己则是口服来自唐土的丹药、又用南蛮的药水清 洗膣户来避免这样的禁忌私情会结出什么为人不齿的恶果来。然而,勘十郎的身 体比起父亲信秀,多多少少还是单薄了一些,并且在他成年后,虽然下面的肉枪 也并不算短,但却并不及信秀的四分之三,更让花屋有些失落的是,勘十郎在别 的事情上十分精明,但是在交合手段上,他还是笨手笨脚、不得要领,甚至有时 候的伎俩都不如小时候令人愉悦,无论花屋怎么言传身教他都学不会,或者说不 愿意学,依旧一味地让母亲主动卖力气取悦自己。相较而言,花屋还是怀念信秀 当年的雄风。

  「啧……那医者有没有看出什么情况来?」林通胜皱着愁眉问道。

  土田御前苦着脸摇摇头。

  「可能是心神上的缘故吧。」平手政秀说道,「以前御屋形殿下就算是打了 败仗也不会这样……」

  「可不是?以前的御屋形大人精力旺盛就像太阳一样,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林通胜苦恼地摸着鼻子。

  「要不就这样:我派人去找些能从心神上唤起殿下的法子——听说京城的公 卿们心神不宁时,观看『猿乐』表演,就会好受一些。殿下一辈子都疲于政事跟 战事,是该放松一下心情了!」

  土田御前跟林通胜相互看了看,都点点头。

  「那就劳烦平手中务了。」

  从此以后,信秀确实多了个爱好:看人表演猿乐。每天跟花屋的云雨淫乐次 数也开始恢复了起来,虽然远不及先前那么多,动作也不似原本那么激烈,但确 实让花屋解了不少的渴。

  而在这天早上,林通胜先是匆匆从那古野城感到末森城去,匆忙见了土田御 前一面。土田御前见到林通胜时,发现林通胜整张脸上都笼罩这一层黑雾似的, 但嘴角又带着忍都忍不住的笑意。

  「怎么了,美作守殿下?」

  林通胜颤抖着睁大眼睛,对土田御前说了一番话。

  土田御前听罢,也像是被惊雷击中一般,半天激动得没说出一句话。

  「这可是天大的事啊!该怎么办,御夫人殿下,请您定夺!」

  土田御前冷静片刻后,自己多少也有些心虚,而且想到丈夫当下的心神状态, 又摇了摇头:「此时,不可操之过急!这样,今天御屋形殿下不是还要听猿乐, 你先把那位乐者叫来,我有话问他——让他来帮我们告诉殿下,关于信长公子的 丑事!」

  「善!」

  于是,在跟猿乐艺者清阿弥谈过之后,花屋边去叫醒了信秀。

  「怎么了啊?」信秀满脸睡意地问道。

  「相公大人不是约好的,早上就要听猿乐么?京都『世观座』的清阿弥已经 到了。」

  「好的……」

  于是,信秀晃晃悠悠地在侍女的简单洗漱服侍后,穿上了便服,来到了隔壁 堂间观看起猿乐来。

  「唱得很好,」信秀听罢,点了点头,「唱得这是什么啊?」

  在表演完毕之后,直直站立,面朝西南方的清阿弥缓缓跪下,然后对信秀讲 述道:「这是小人新编的小戏,讲述的是春秋五霸之一的齐襄公与齐文姜的故事。 这个齐……」

  「哦……」

  没等清阿弥把话说完,信秀只是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打断了清阿弥的话。

  这出乎土田御前和林通胜的预料,于是林通胜使了个眼色,示意清阿弥把话 说完。

  清阿弥顿了顿,继续道:「这个齐文姜,乃是……」

  「吵死了!」信秀却突然大喊,然后招呼着林通胜,「给他些赏钱让他滚吧! 我困了,继续休息了!谁也别来打扰!」

  信秀说着,便在侍女的搀扶下,回到了居室,当着土田御前和林通胜的面, 再次进了被窝。

  没办法,土田御前和林通胜,只能带着清阿弥和众乐师退走。

  没过一会,等到居所里安静了下来后,信秀却猛地咬着牙坐了起来——光是 起床坐直身子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信秀累得满头大汗。

  「拿纸笔来!」

  信秀立刻对侍女呼叫道。

  而等侍女搬来了书案、拿来了纸笔、磨好了墨汁,信秀艰难地抄起毛笔后, 却又因为手臂止不住地剧烈颤抖,而根本写不出来一个字。

  「这样吧,」信秀看向身旁的侍女,「我说,你帮我写。」

  「请殿下恕罪……奴婢……奴婢不识字。」

  「唉……那就这样:你快去那古野城,帮我把平手中务叫来,越快越好!」

  「是!」

  等那侍女离开后,信秀又重重地向后仰去,倒在了床铺上差点晕了过去,缓 了好一阵子才清醒过来。

  而刚清醒过来,平手政秀也总算到了。

  「中务,你告诉我,信长和阿艳,到底是怎么回事!」

  平手政秀刚坐下,就听信秀对自己问道。

  (怕是林通胜那家伙……)

  眼见是瞒不过去了,平手政秀也就不瞒了,但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信秀讲,只 能原地跪伏,压低了声音对信秀说道:「老臣管教无方,请御屋形大人治罪!」

  「那看来……是真的了……」

  其实都用不着清阿弥多嘴,信秀听着刚才那首编得驴唇不对马嘴的猿乐,心 中就有点不安;至于齐文姜跟襄公,异母兄妹二人两小无猜、成日在一起玩耍、 尔后随着齐文姜逐渐生长得妖冶迷人、襄公渐渐伟岸健硕,二人终于青春时期擦 枪走火产生出近亲相奸,随后又因此段乱伦私情酿出不少悲剧的故事,信秀早就 知道,他又不是没读过《史记》跟《诗经》;而清阿弥表演结束后,非要很不自 然地一直朝着西南方向那古野城的位置那边眺望,那不就是想告诉信秀,那古野 城那边也出了跟文姜与襄公类似的事情了吗?

  信秀有些欲哭无泪。

  「单单治你的罪,那就简单了……政秀,你帮我个忙——我已经没办法提笔 了。你帮我给斋藤道三写封信。」

  「写些什么?」

  「告诉他:既然土岐赖纯殿下已经故去多年,那就让他把女儿归蝶,尽快嫁 来尾张!」

【未完待续】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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