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16-19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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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9


  老爷听了,推开怀中南夫人,侧脸对念恩道:「念恩,将所议定之事予二姨
详述。」

  念恩应了声,来至我面前道:「这些时日,老爷与我早已议定,甘陕结亲之
事务必极力促成!一、若与甘陕结为亲家,则咱家根基稳固,便是督军徐北山也
轻易奈何不得。二、结亲后,潘女入主咱家,既是正室夫人亦是人质!则甘陕虽
有意冒犯但亦需考虑潘女安危。三、潘文正年近花甲,几年后便解甲归田,到那
时,老爷以女婿之名继承督位,顺理成章,则甘陕不费一兵一卒唾手可得!」

  我边听,心中冷笑:小贼子!你以为天下就你最聪明?事事算尽?如此道理,
甘陕又何尝不知?人家既布下钓饵,只为引我们上钩!

  听罢,我叩头高声道:「老爷,念恩所述固有道理,但贱妾认为恐难如愿!
还需尽早备战为上!」

  老爷听了面有不快,呵斥:「你懂什么!念恩之述便是我意!照此办理即可,
无需多言。此事不必再议,待我写信派人送至甘陕定下吉日便可迎娶,到时你们
八女作为傧相同去甘陕接亲!」

  我听罢,心中忿忿,但又不敢不从,只磕头高喊:「诺!……」略沉吟,我
道:「贱妾多日在外,不曾服侍老爷,今日得见老爷,心中高兴之极!望老爷您
恩允留贱妾陪宿一晚!」

  他听罢,略沉吟道:「想来也是,这些日子只这四位洋夫人日夜陪伴,确是
有些想念你们……」正这时,念恩在旁笑:「老爷怎忘了?美娘还有重要军务在
身,现如今崖州各地皆需驻军……不如,速打发她回去……」

  我听到此,银牙几乎咬碎!恨不能扑上前去将小贼子撕个粉碎!

  果然,老爷听罢点头:「念恩言之有理!美娘速回壶口,军务耽误不得!」

  我狠狠瞪了念恩一眼,应:「诺!贱妾这就回去!望老爷保重贵体!」言罢,
躬身退出。

  出庄,连夜直奔尖草铺与宝芳商议。

  来至尖草铺,宝芳已按商定将九妹、佳敏召来,我们四姐妹碰头商议。

  我先将面见老爷之事与她们细讲,宝芳摇头:「果然不出所料!念恩那小子
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他便改了心意!」

  九妹咬牙切齿:「倒不如咱们各率所部突然回庄!见到念恩,一枪嘣碎脑壳!
到时任凭老爷如何惩罚也认了!」

  佳敏笑:「难不成你要学燕王扫北清君侧的典故?」

  九妹瞪眼:「是又如何!咱们姐妹手握重兵,再加善友、锦双、耀先,怎就
敌不过念恩那小贼子!」

  宝芳呵斥:「还不住口!此玩笑话怎能随意乱讲?咱深受杨家大恩,不过奴
才而已!念恩之事暂不必放在心上,早晚与他算总账!还是商量正经事要紧。」
我拿出地形图摊开,众姐妹围拢,我指着道:「再过半月便是十五,想那潘美凤
必去上香,此便是最好时机!自尖草铺至壶口,三日内必须到达,而后出壶口,
三日内到鱼丰,因此地为崖州与甘陕交界,盘查甚严,依我之意,绕过鱼丰,沿
腾蛟江北上,而后直插昌务,此地可购入车马再入手些布匹扮作商贩。自鱼丰到
昌务最为耗时,我估测需七日。若顺利,自昌务到双龙,疾驰之下一日夜可达,
入城后便在宝相寺后山埋伏,伺机下手。」

  宝芳等认真细听,频频点头。

  九妹问:「若得手后如何脱身?」

  我道:「一旦得手,双龙势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备。我们只有赶在封
城之前闯出去才好,自宝相寺至南城门途径几条大街,咱们可鸣枪造成混乱,而
后趁乱出城。出城后在田宝打尖,购买马匹直达昌务,而后依旧沿腾蛟江返回鱼
丰。」

  宝芳道:「事不宜迟,你三人连夜动身,急速赶往双龙,勘察地形,设下埋
伏,只求一击必中!」

  我们纷纷点头,宝芳又将应用之物命人呈上。当初与她秘议,早将所有事情
细想周全,这几日她早已备好。

  带好必备之物,每人换上男子服饰,脚上蹬着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维短枪,
后腰各自带着宝刃,佳敏把步枪、子弹装入木盒背在身后,宝芳又为我们准备下
风干牛肉及干粮水袋。

  一切妥当,傍晚出发,宝芳为我们备下三匹大青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日夜兼程,三日后晚间来至壶口。

  见到大爷冠臣,只说老爷派我们刺探甘陕情报,未做停留,换了三匹马便出
壶口,过双林,直奔金剪岭,仅用两日。

  眼见前面便是鱼丰,我们调转方向来至腾蛟江近前,只见江水湍急,波涛汹
涌,闻声如雷!

  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们只是硬走,弃了马匹改做步行。一路上人迹罕至,时
而浅滩,时而烂泥,时而沼泽,那浅滩上的石子带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我们
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层纯牛皮,这般结实的靴子竟被磨破,实在难
以想象。

  苦行半日,才走了几里路,而我们三人已筋疲力尽。

  在一处浅滩休息,九妹双眉紧锁恨恨道:「咱们八姐妹各有所长,唯独无一
人善使这水中的活计!当初恩师破尘她老人家为何没想到此!?」

  佳敏脱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揉捏秀足,皱眉问:「二姐,咱们何时才能赶到
昌务?若不能及时,则计划落空……」

  我呆呆望着面前江水无言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就在此时,忽见上游出现一点白帆,飘飘荡荡直奔而来!

  我瞬间从地上弹起,用手一指:「妹妹们快看!有船行来!」

  她俩顿时打起精神,遥望远处,只见那船越行越近,远观不大,待到近前才
觉船体宽阔,似是渔船。

  我忙运丹田气娇声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

  船上人听见,忙调转船头慢慢停下。

  我们看去,见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满身腱肌,头
戴宽檐大草帽,上身穿灰色麻布坎肩,下身黑色粗布短裤,赤脚,由于长年水上
行走皮肤已被晒成古铜色。长脸、扫帚眉、鼓鱼眼、狮鼻阔口,面露凶相。

  此时从船屋里先后走出俩精壮汉子,比那老者还高些壮些,俩人一般模样,
小眼、瘪鼻、大嘴,一个左耳缺了一半,一个右耳缺了一半,只是这残缺似是天
生。他俩也如老者一般装束,四目紧盯我们。

  那老者怪眼乱翻,端详多时,问:「这荒滩险地怎会有三个娘们儿?莫非是
狐仙?」

  我听了笑:「老人家切莫怀疑!我们姐妹结伴回家探亲,因迷路被困在此!
烦劳老人家搭载我们一程,这里有五块银洋作为船资。」言罢,我顺手一摸,从
衣袋里摸出银洋。

  他盯住我问:「既是娘们儿,为何穿着男人衣服?还青纱遮面?」

  佳敏笑:「老伯莫误会,只因女装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样。」

  这时,那缺了左耳的年轻汉子道:「你们摘掉面纱让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样?!」

  九妹性情刚烈,就要发作,我忙暗打手语:「时间紧迫,若能得他们载咱们
一程,则事半功倍!妹妹切勿发火!」九妹见了这才作罢。

  我们摘掉面纱,那三人见了顿时愣住,半晌,年轻汉子才支支吾吾喊:「还
说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会生得如此俊美!」

  他声音粗犷,与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老者瞪大双眼从我们三人粉面扫过,眼神中爆发淫欲,似是要将我们吃掉!

  他摆手呵斥:「水生!水根!不要讲话!待我问问她们。」

  言罢,瞪着我问:「这位大姐,你们要去哪里?」

  我忙应:「昌务。」

  他听了一皱眉:「你们可知昌务原本有码头,只因甘陕二位督军有令,腾蛟
江甘陕地界内所有码头皆封禁,船只不得靠岸,只为防范敌军自水路而来。」

  我点头:「这……我也有耳闻,只是探亲心切,慌不择路被困于此……」

  他听罢摇头:「若你们从崖州来,怎会走错路?出了金剪岭走盐茶古道便可
到鱼丰,若是雇佣马车,日夜兼程则几日内可达昌务。」

  想不到他如此精通地理,我竟无言以对,粉面一红,支吾:「这……」

  忽然,水生站在船头一弯腰竟将裤子褪下,一根黝黑发亮粗大宝根高高挺起!
硬邦邦直冲天际!他瞪着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屁股眼!」

  这下,我们都愣住,老者见了一跺脚,怒斥:「不成才的狗东西!丢人现眼!
还不提上裤子!」

  水生没提裤子,他身边水根一弯腰也将裤子脱下,又是一根冲天大黑宝根!
他用手一指佳敏:「爹!我想干她屁股眼!」

  「混账东西!丢人!」老者从船尾捡起一根皮鞭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通抽!水
生、水根嗷嗷叫着却不知躲避,双手各自紧捂宝根。

  事发突然,却触动我心思,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心中便有应对。

  我忙高声娇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责打二位公子!」

  老者听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该对老伯您实话
实讲才好!」

  他点头:「理应如此!」

  我看着他道:「老伯以为我们三姐妹何人?其实我们不过是春楼(妓院)中
的花娘(婊子)而已!」

  他听罢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纱露出真容,老汉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
你们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为何流落至此?」

  我叹口气,故作悲伤:「老伯有所不知,我们为老鸨做牛做马!给她挣钱,
可她却对我们非打即骂!百般刁难!故我们私自逃了出来,本想到昌务亲戚处取
回积攒多年的金银细软,可到鱼丰发现盘查甚严,我们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沿
江而行。」

  他听了叹气摇头,一对鱼眼不时从我们粉面掠过。

  我看着他,恳求道:「望老伯可怜我们姐妹,捎我们一程,只待到了昌务,
拿回我们寄存在那里的银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资!」

  我边讲,他边听,怪眼不住乱动,似是打主意。

  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动坏心思便罢,若动了,就别怪姑奶
奶心狠手毒!

  此时,他沉吟:「这……船资好商量……只是我这俩憨儿……也不瞒三位,
只因我这俩傻儿子自幼残疾,得了『憨症』,也曾给他俩娶妻,怎奈不通人事,
一味只认女子屁股眼,我那俩儿媳受不起折腾跑了,如今我们爷仨吃住在船上,
靠打渔为生。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俩纠缠冒犯……」

  我听罢,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老伯宽心!我们姐妹既是下贱之人,对此
早已习以为常,若二位公子有兴致,待我们上船即刻献出各自肛眼供以取乐去火 !」

  他听罢眼睛发亮,大笑:「好!既如此,我这当爹的也不甘落于人后!」言
罢,弯腰脱裤粗黑宝根直冲我们点头不止!

  「水生!水根!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们齐动手,将跳板伸至我们
面前。

  我心中高兴,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刚要迈步,忽听那老者道:「且慢!」

  我忙站住,抬头问:「老伯还有何指教?」

  他摸着下巴笑:「还没问三位大姐姓名?」

  我回:「真实姓名我们也不知,只因小时候便被卖到春楼,我们各有花名,
我唤作美娘,她唤作九妹,最末那位唤作佳敏。敢问老伯贵姓?」

  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
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脱光屁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

  我听了,对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枪、
宝刃卷入衣裤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裸体,若是让旁人见
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乳高耸,肥腚乱颤,配上绝色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
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
「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腿
横伸,户毛若隐若现,甩乳、扭腰、亮臀,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未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
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
话不说,单手按定,胯下宝根前送,我忙张玉口相迎,两下好合,被他抽送淫口。

  宝冠入口才知,原是这粗长宝根乃多日未洗才显出黝黑之色,细品,又骚又
咸满是尿茧污垢,无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润而后唆舔干净。

  那边,水根搂住佳敏,亲嘴捏乳,顺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张口接根。

  旁边,老李边与九妹亲嘴儿,便用手抠挖肛眼,而后放在鼻下闻闻,高声叫:
「不臭好香!」随即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净,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顺势跪下卖
力唆根。

  船头上,三姐妹脖子伸缩不停,前后摇摆,各自吞吐,他们三个嬉嬉笑笑,
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态异常。

  「来!来!来!儿啊!随父出征!」老李叫喊中将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
献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宝冠顶住门户微用力便送入,登时大叫:「九妹大姐这
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紧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

  水生、水根听了,忙令我俩扭身撅臀,而后跨骑上去,宝冠顶在肛眼用力送
入。

  「啊!……噢!……咦!……哎!……」船头顿时热闹非凡,我们面对江水
娇声淫叫,借着水面传出很远。

  水生单手抓住发髻将我粉面高抬,另手绕到前面揉捏玉乳,动作大开大合完
全一股蛮力,只是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暗自吸气运用淫术提肛包夹,但他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常。

  我心中纳闷儿,转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缘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寻常男子,
这淫术对他无甚作用!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时,肛眼发麻发痒,我亦动
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黄屎…
…啊……」我边叫边动。

  他听了,低头观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这屎还不少……溅得满
地……」言罢,竟又加快动作。

  「噗滋……噗滋……」随粗大宝根抽送,从肛眼中带出黄屎四下飞溅。

  我这边狼狈,两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来,只因我们急于赶路,未曾大解,
今番又遇强力对手,只得贻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声:「九妹大姐!看老汉给你加点料!」随即放慢动作,
片刻,只听九妹娇声喊:「老伯……赏下的可是宝精?……呦……」

  我忙侧脸,但见九妹小腹逐渐鼓起,正疑惑,忽觉水生也慢下来,紧接,肛
道中似有热流喷涌却不像宝精!

  只听水生在我耳边叫:「给……给……给……啊……」

  我顿觉小腹发涨,肛眼内不停灌入,哪里是宝精!分明是春露热尿!

  旁边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旧灌入,古怪之极!

  他们三个同时拔出宝根,我们再也无法忍耐,娇声呻吟中各自肛眼打开「噗!
嗖!」飙出一股股黄屎热尿,竟喷出几尺之远!船头顿时臭气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着粗气回头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赏宝精却赏春
露,如此,能否去火?」

  老李点头:「欢快无比!即刻去火!」言罢,回头对水根、水生喊:「儿子
们,打江水冲洗船板,请三位大姐屋内歇息,即刻启程!」

  不多时,打来江水冲洗干净,他们亦用江水冲洗身体,又取来煮沸冷却后的
清水让我们各自洗净,这才请入船屋。

  弯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并不狭小,分为三进,一进用作厨房。二进、三进
皆是睡觉卧房,每进有独立门户,只是要进入三进必须穿一、二两进才可。老李
将我们安排在三进屋内,渔船离岸顺江而下。

  刚才一番折腾,我们有些疲乏,三姐妹枕着包袱昏沉睡去,一觉醒来临近晌
午。

  来至船头,见两旁悬崖峭壁飞闪而过,我心中暗道:若是靠双脚,便是明年
也走不到昌务!

  忽然船行渐慢,只见水生抱着一只大渔网站在船头奋力一撒,渔网散开犹如
伞盖瞬间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网,不多时提上来,里面活蹦乱跳几
尾江鱼!每个怕没有二三斤重!

  老李瞧了瞧,点头:「这几尾还可吃,去,烧火做饭。」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从厨房搬出炉灶,架起劈柴,水生将鱼收拾干净,取
来大锅下油煎烤。我们在旁看着,觉得新鲜,不多时香味扑鼻,食欲大动。水根
淘米下锅,闷上米饭,只等饭熟便可开吃。

  趁此机会我笑问:「老李,此地距昌务还有几日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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