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16-19第四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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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8-29

  定定心神,我问:「陆大人不必客套!只说此行目的便是。」

  他收起笑容正色道:「我奉甘陕潘文正、孙九龙二位督军出使崖州,因有大
事与杨管代相商,随身携带潘督军亲笔书信,只能面呈管代。」

  我碰了个软钉子,心中不悦,皱眉:「若不表明来意,我亦无法向我家老爷
请示,且崖州与甘陕素无往来,陆大人冒然求见,是否略显唐突?」

  他听罢微笑摇头:「二姨此言不妥,想崖州与甘陕皆受民国政府管辖,我家
二位督军与杨管代亦属同僚!同僚往来,怎有唐突一说?」

  这话竟使我无言以对!

  我略沉吟,道:「既如此,烦请陆大人在此歇息几日,待我与大爷商议后再
予回复。」

  言罢,我命红烛引领他下去,他未回一言只微微躬身,转身而去。

  他走后,冠臣问:「二姨,如何应对?」

  我道:「速派人回庄向老爷禀报此事!」随即,唤来献州,令他星夜启程,
飞驰回庄。

  直等了数日,献州回报,老爷口谕,命我陪同陆文凯进庄,其卫兵留在壶口,
又吩咐到庄之时,老爷命念恩、茹趣、香卿操练内卫队及炮兵,使甘陕来人观我
军威!

  得老爷口谕,我心下稍安,即刻启程陪陆文凯奔赴杨家庄。

  只这一路,他并不急,好似游山玩水,饱览崖州景色。

  「二姨可知我原名叫做『陆平凯』?」我俩策马缓行,他忽问。

  我不知何意,只得应:「卑职不知。」

  他笑:「只因在军中偶立几次军功,遂受提拔重用,潘督军特将宝讳中的
『文』字赐予我,从那时起改名『陆文凯』。」

  我微微应:「原来如此……」

  他又问:「二姨可否卸下面纱使我一览真容?」

  我摘去面纱,粉面微抬,他勒住马细观,赞:「果然天姿国色!……二姨名
讳『美娘』,可知潘督军膝下独生一女,唤作『美凤』!迟早『二美』相见,也
不知是何情形……」

  他这话没来由,我甚觉奇怪,心道:我又怎会去见潘督军的独生女?

  正要开口询问,他忽道:「一路上只顾贪恋美景,恐耽搁时日,二姨,不如
咱们快马加鞭早日得见管代大人……」言罢,策马疾驰,我亦在后紧紧跟随。

  几日后,临近杨家庄。

  远远望去,旌旗招展,枪声、炮声震耳欲聋。

  庄前训武场上,内卫队分作两部,一部操练军姿正步,一部瞄准射靶。距他
们不远处,麒麟、狻猊两队共四十门德国马炮一字排开,连续射击,远方标靶应
声炸裂。

  「大人请看!此我杨家军日常操练!」我用马鞭一指,娇声道。

  他观摩良久,点头赞:「崖州军容果然威武!难怪剿匪易如反掌!」

  听他夸奖,我得意笑:「只如今精锐部队皆驻守四方,若齐聚,则军威更盛!」

  他点头:「若有幸沙场较量一番也是人生快事!」

  我笑:「希望此事永不发生!」

  他忽转头紧盯我:「二姨爱好和平之心,我自愧不如!」

  我忙躬身:「大人过奖!」言罢,前方引领他入庄。

  刚进东门,见校军场上四十八门崭新野战炮分作两排,茹趣、香卿正逐一过
目,手下四位兵头,美廷、维熙、振武、少君正登记造册。

  她俩见我来了,高兴迎上来笑:「二姐!多日不见,您可好?」四位兵头见
了也忙行礼。

  我点头应:「一切安好。来,介绍一下,此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
参谋陆文凯陆大人!」

  茹趣、香卿抬手敬礼:「卑职参见陆大人!」文凯亦还礼。

  我问:「此炮何来?」

  茹趣笑:「老爷花费万金从德意志帝国购入,最新式『门农』野战炮!用以
替换两队老式马炮。」

  我细观,只见炮体宽大,炮管深邃,比原马炮大出三成,阳光照射之下泛着
幽暗蓝光,气势威武!

  文凯在旁看罢多时,点头:「此野战炮乃德国最新产品,每具价值千两黄金!
单运费便要几千银洋。除此外,还有『巴利』滑膛炮亦可入手。」

  我借机问:「甘陕可有此炮?」

  他点头:「二位督军一向重视枪炮武器更新,此炮甘陕已有多门,威力奇大,
沙场战神!」

  我引领文凯在外府休息,遂入内府面见老爷,刚进府门,宝芳便迎上来,我
笑问:「姐姐怎也在此?」

  她回:「奉老爷口谕,昨儿刚回庄,料想是甘陕之事与咱们商议,听说你进
庄,特来迎接。」

  我俩说笑往闻叶居而去。路上,宝芳放慢脚步轻叹:「昨夜我回庄,去见老
爷,本以为他会命我夜间陪宿,谁知,却命我自去歇息,三更天却又传我至暖香
阁侍奉……」

  我听了忙追问:「可是与你做淫?」

  她摇头苦笑:「我也如此想,还精心打扮一番,可到了才知,原是他与四位
洋夫人乱淫,只那洋夫人爱干净,不愿为他唆舔那刚从腚眼里拔出来的宝根,故
命我赤身跪在一旁仅为他唆根取乐。」

  我皱眉:「如此说来……老爷如今只爱那四位洋夫人了……」

  宝芳愁眉不展:「咱们自小被老太爷栽培,又受冯三艳调教,皆是作为老太
爷、老爷取乐的淫物,如今失宠,今后……唉!」

  事到如今,我只能宽慰:「姐姐不必过于焦虑。咱们陪伴老爷多年,如今他
换换口味尝鲜也在情理之中,那洋夫人虽好,淫久了也未必得他心意,只拿昨晚
来讲,宝根抽送腚眼,难免沾污肠油黄屎,拔出后理应直接入口由女子品咂,可
那洋夫人却不愿,还要唤你过去,单此一点已不及咱们,时间长了,老爷自会公
断。」

  宝芳想想点头:「但愿如此……」

  说话间,已至闻叶居。

  迈步进入,见老爷正品茶,身旁站着念恩,我忙跪在面前娇声高喊:「贱妾
美娘给老爷请安!」

  他放下茶盏笑:「起来说话。」

  我谢恩站起,偷眼瞧,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想是纵淫过度损耗元气所
致。

  「甘陕之人来意可曾查清?」他问。

  我躬身应:「贱妾无能,尚未查清,来人只说携有潘督军亲笔书信,须面呈
老爷。」

  他点头又问:「此何人?」

  我回:「潘文正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

  沉思片刻,他道:「美娘与宝芳作陪,带人我见。」

  我们应了声,侧立两旁,不多时下人将文凯引入。

  文凯来至堂上略一环顾便站在老爷面前,腰板拔直,双腿紧绷,抬手行军礼,
声如洪钟:「驻甘陕潘、孙二位督军治下,少将参谋陆文凯参见崖州管代大人!」

  他这么一来,我又略觉奇怪,只因这陆文凯已是少将,只与老爷军衔相差一
级,可他却似觐见长官,行礼报号。

  老爷尚未开口,念恩却在旁喝问:「陆少将此来何意?」

  我暗道:念恩唐突!连座位都不让?开口就问,实在失礼!

  宝芳凑在老爷近前低声道:「老爷,何不请他坐下说话?」

  老爷点头:「来人!看座、上茶。」

  有仆人搬来绣龙墩,文凯坐下,又进茶。

  他微微抿了一口,放下茶盏笑:「大人名望甘陕亦有耳闻,剿匪有功荣升管
代,可喜可贺!虽与大人初见,却神交已久,今日得见大人风采果然不凡。」他
只说些套话,并无意义。

  老爷微欠身:「陆少将不必客套,杨某不过尽职而已,敢问今日前来……」

  他笑:「奉我家潘督军之命,特来提亲。」此话一出,众人惊诧!

  老爷也是一愣,沉吟:「这……」

  他环视我与宝芳,笑:「据我所知,管代大人只有侧室近妾,并无正室夫人,
我家潘督军有一独女,取名美凤,稍可与二位姨娘媲美,况又知书达理贤良慧达,
我们两家门当户对,若促成此事,当为佳话,还望大人三思应允。」说着,从怀
中掏出书信双手奉上,我忙接过来取出信瓤摊在老爷面前,偷眼略微扫过,也不
过是刚说的这番,只是落款潘文正,似是亲笔。

  老爷仔细看过,收在一旁,沉吟片刻道:「请陆少将前面歇息款待。」自有
仆人引他下去。

  看着背影,老爷皱眉,自言自语:「徐督军命我从速平定甘陕……又许下甘
陕督军之位……可忽来提亲……如何应对?……」

  我在旁轻语:「老爷,贱妾深感此事棘手。不外乎和亲与拒亲两样,若和亲,
则平定甘陕成为笑谈,且得罪徐督军。若拒亲,则视同宣战,甘陕早有窥视之意,
若借此起兵来犯……只我们尚未备战妥当,仓促应战,实无把握!」

  他听了频频点头:「美娘分析透彻!」

  忽念恩道:「老爷,我看此亲事甚好!」

  「噢?」老爷抬头望着他:「讲来。」

  念恩躬身:「老爷请想,现如今您刚刚升任管代,咱家正是根基不稳需人扶
持,若与潘督军结亲则如虎添翼稳固根基!到那时便是徐北山也不能奈何咱家!
……」未等他说完,老爷摆手:「徐督军已许下我甘陕督军之位!若是和亲,岂
不是……」

  念恩在旁笑:「老爷您怎糊涂了?若是您娶了潘家独女,做了潘家乘龙快婿,
那甘陕督军之位,早晚还不是您的!」

  老爷眼睛忽然一亮,喃喃道:「对……却也是此理……」

  宝芳皱眉:「贱妾以为老爷需三思谨慎!想我家与甘陕潘、孙并无往来,且
美娘刚刚所言,对方素有窥探之意,今日突然派人提亲,恐防有诈!刚念恩所言
虽有理,但怎知甘陕不会以此为借口先吞并崖州?到那时,莫说甘陕督军之位,
就是崖州也保不住!」

  老爷听闻倒吸冷气:「宝芳之言亦有理!」

  念恩满脸不悦,在旁冷语:「宝芳所言似乎有理,实则包藏祸心!她虽名为
近妾,实则家妓!现老爷宠爱四位洋夫人,已冷落了她,怕是她担心潘女入堂,
更夺了老爷欢心,今后再无出头之日!」

  此话恶毒,我亦气愤填膺,刚要反驳,宝芳粉面通红,已然气极,秀眉紧蹙,
怒:「念恩怎可如此说!此事涉及咱家存亡!我怎敢有私心!」

  念恩冷笑:「两强结合本是好事,你却为何阻拦?」

  宝芳急:「若是真心,当然好事!怕是与虎谋皮反被吞掉!」

  此时我忽又想起那句『驱狼咬虎,使虎吞狼』竟左右为难,拿不定主意。

  老爷摆手,他俩禁声,半晌,他道:「若就此应下亲事,大大不妥,若明白
回拒,则又恐落人口实,依我之意……美娘!」

  我忙应:「诺!」

  他道:「命你为崖州使者,携重礼与陆文凯同回甘陕,一则示好,麻痹敌人。
二则探听虚实,收集情报!待你回来后再做定夺!」

  我应:「诺!遵老爷口谕!」

  老爷又命念恩传话给文凯,约定明日启程。

  众人散去,我与宝芳在锦绣阁秘谈。

  我问:「这亲事……姐姐以为如何?」

  她皱眉半晌无语,良久才道:「妹妹,我深觉此事不妥!想咱家基业由老太
爷传下来,皆咱们姐妹浴血拼杀才有今日气象,于私,我实不愿他人插手,若立
潘女为正室,则必掌内府,那时我等都要听凭左右,虽不知此女性情如何,但老
爷优柔寡断,恐大权旁落,杨家变潘家!若论公,妹妹也知徐北山的手段,老谋
深算阴损毒辣!若他得知结亲之事会如何?恐釜底抽薪背后掣肘,咱家岂不危险?」

  我听罢,犹豫道:「姐姐言之有理,可我总想起老曹所言,凶僧了忘为徐北
山出谋,行那『驱狼咬虎,使虎吞狼』之计。如今看来,徐北山许给老爷甘陕督
军之位犹如钓饵,驱使我家与甘陕作战,只待两败俱伤,他才好从中获利!可若
就此促成亲事,一恐潘女把持咱家,左右老爷,将崖州拱手送人。二恐徐北山就
此发难。此事棘手,我亦无谋划。」

  宝芳道:「妹妹所言也有道理,一切皆等你自甘陕回来再议。」

  次日清晨,老爷写了回信交与我带在身上,又挑选各色奇珍异宝满放锦盒中
由我背着,我一身戎装青纱遮面与文凯出庄直奔壶口。

  途中文凯笑:「此次来崖州,一切顺利,唯遗憾杨家八美中只见到四位,今
又烦劳二姨与我一同回去复命,路上颠簸劳顿,实在于心不忍……」

  先前在壶口,敌友不明,未按礼仪规制。现如今孤身入甘陕,又觉文凯不似
刁钻之人,有意与他亲近,故,忙陪笑:「大人切不可再称我为『二姨』!您军
衔大我数倍!卑职万万不敢当!大人不必客套,您来我往都是公事,皆为两家好。」

  他听了摆手:「我这人随性,二姨不必客气,此『二姨』非彼『二姨』,名
称不过代号。」

  我听了笑:「大人豁达令人敬佩!只是军衔相差太多,卑职不敢造次!」

  他听了哈哈大笑。扬鞭打马一路急行。

  这日中午抵达壶口,冠臣亲自迎接,我详细与他讲明原委,又暗中吩咐献州、
大勋抓紧训练,用过中饭才与文凯带着卫兵出关,顺盐茶古道疾驰而去。

  路上,我观那些甘陕士兵身材精壮,马匹精良,个个生龙活虎,鞍侧枪袋插
有长枪,腰间双短枪。暗想:甘陕士兵精壮彪悍,万不能小瞧!

  放马前行,远远一处大镇店便是双林,此处非属任何管辖,民国政府在此驻
有治安官。正好天色渐暗,文凯道:「二姨今晚且在双林打尖如何?」

  我忙应:「一切全凭大人做主!」随即众人进镇,入驻客来居老店。进店便
要了两间单人房和一间通铺房,文凯自带卫兵在大堂用饭,我则独自在房内用餐
. 掌灯十分,我在房中左思右想,心道:何不趁此机会探探他口风?若能摸到些
虚实岂不更好!

  想到此,我整理军装,戴好军帽,从房中出来轻轻走到旁屋敲门。半晌,只
听里面文凯道:「进来。」

  我推门而入,见他摘了军帽解开上衣正品茶。

  见我进来,他笑:「二姨有事儿?」

  我转身关好门来至他面前立正行礼娇声道:「卑职过来给大人请安!……」
正说到此,门外伙计喊:「热水来喽!」

  门开处,伙计端着一盆热水和毛巾走进来放在面前,我侧过脸背对伙计打发
他出去,轻声道:「卑职伺候大人!」言罢,单膝跪地将毛巾浸湿拧干双手奉上 ,
文凯也不客套,接过来擦擦脸放在一旁,我又轻轻抬起他一只脚,退下军靴棉袜,
将脚按在水里轻轻揉搓。自始至终他未发一言,只是喝茶。

  「旅途枯燥,但有二姨给洗脚,真解乏!……」他笑着自语。

  我忙应:「大人贵为少将,卑职微末,为大人更衣洗脚乃万感荣幸之事!」
言罢,擦干一只脚又给他洗另一只。

  「二姨可知我甘陕的贫困?」他突问。

  我心里一紧,不动声色:「据卑职所知,自潘、孙二位督军执掌甘陕以来,
百姓得以安生,比从前强之百倍。」

  他听了苦笑:「二姨不知详情!甘陕土地贫瘠,许多地方寸草不生,地表皆
是黄土,若刮起旋风,可卷起百丈烟尘,遮天蔽日苦不堪言!百姓则多以土豆、
红薯为食,常年不见白米白面,虽潘、孙二位督军大人尽心治理,减轻赋税,但
却也只得温饱。反观崖州地界山清水秀,土地肥沃,树木丛林,鸟语花香,真是
好地方!……」

  他说这话我却不知如何应对,沉默不语。

  只听他又道:「人非圣贤,天性趋利避害,若得肥沃土地,谁又能忍于贫瘠
之处?」

  这话分明有进犯之意!我抬头看着他:「这……」

  他忽低头瞪着我问:「二姨,假若有朝一日你我战场相见,你会如何?」

  灯光下,见他明眸齿白分外英朗,我心生好感,但转念又想,他刚才之言已
似刀锋出鞘!现又问我战场相见如何应对,我需小心回答。

  想到此,忙低头道:「大人说笑!卑职万万不敢!」

  他大笑:「房内只有你我二人,只做笑谈,但讲无妨!」

  我略沉思,道:「假若真到那时,卑职只对我家老爷忠心!」

  「哈哈……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忽然收住笑声,低低道:「此番
二姨面见二位督军,定要万般谨慎,不求有功,只求自保,万事皆可先应允下来,
待回崖州后,再商议定夺!」

  他这话使我心中豁然明朗,忙应:「大人金玉良言!卑职牢记于心!万谢!」
不禁再对他好感加倍。

  「好啦,天色不早,二姨也可回房歇息,明日早起还要赶路……哎呦……」
他说着皱眉哼声,似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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