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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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nbsp;   我微嗔地白他一眼,还是乖乖让他喂我喝酒。我好想多喝、快醉;醉了,才更开心;才更……放得开。

    “啜……”他在我身边侧躺,又是一轮狼吻。开始时,是他入侵我;到后来,我反亲他更多。我好像喜欢上,他下流的吻法,樱唇最终亲昵地,水平啜舔他那猥琐的八字须……

    他享受我献吻,手底也没停下,早持续搓我亵裤裆部,搓上好几分钟。他的长指隔着裤布,上下撩阴,刺激得我爱液渗满内裤,滑落腿根:“好,淫水充沛,以后接客,不用带KY.”

    隔裤撩阴,半痒半爽,我眼帘半闭,茫然发问:“KY?”

    “KY即是润滑油。没水的鸡,涂在逼里,方便男人肏她。”他粗鄙地解释完,盯我奸笑:“都关心起KY来咯!决定做鸡了吧?”

    “不、不是……”我嘴上否认,思绪却无故幻想:自己当真去了企街,更在私处涂抹KY,让嫖客大力插我……

    我慌忙摇头,驱散这绝不应该发生的不堪妄想。可回过神来,发觉八字须没再摸我内裤——

    他双手盘胸,一副罢休的姿态:“妳始终不做企街?那部长不勉强妳,我回家去。”

    “别、别走……”我冲口而出,更伸手挽留,方觉失态。我竟有这么想让他……调戏我吗?

    他似是去意已决,板着面孔:“不搞啦!搂搂抱抱,没得做爱,下面憋着,多受罪啊!”

    心灵寂寞、身体空虚,我但求他留下,多搂抱我一会,不惜遂他所愿:“那我帮你……打飞机?”

    他依然皱眉拒绝:“用手不够瘾啦!我今晚好想操逼,才跑来找企街。妳不做,我现在还赶得及去找别人。”

    可我在此地只识得他一个,再没别人……我好想身边有他,继续慰藉我身体,好教我忘记,所有因‘换偶’而起的不快……

    我眼波恳求,无视廉耻,硬是拉得部长的右手,再触及亵裤:“多陪我一会……我做不做……那个……你再让我……多想一下?”

    他叹一口气:“好吧!见妳寂寞,就再陪妳五分钟。一会再问妳,还是不卖给我,那就后会有期!”

    我只求他此刻留下……他是我身处的无边欲海中,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无比依恋,拚命抓住……

    他贼眉贼眼,右手弹我内裤裤头:“里面痒啦?”

    我羞脸低垂,鼻音轻哼:“嗯……”

    “嘿,这就来止痒。”他大模斯样,手掌潜入裤内,阴核、大小阴唇,处处亵玩……就是没有半根手指,关心……阴道里面。说甚么止痒?只教人……痒上加痒……

    呜……骚扰近在咫尺,我万分期待,偏偏一无所获。小穴明明都近在手边了,他怎么不去摸摸、插插?

    “部长……”我失落得蹙了眉头,禁不住像当日在桑拿,求他同一件事:“手指伸进里面……插我……”

    但他的姆指逗留在小阴唇处旋压,仍没犯禁,只加剧挑衅。他一瞥腕表,蓦地停手:“够五分钟啦!答我,妳做不做企街?”

    “我真的……做不到……”我垂手搓他硬梆梆的西装裤,勾引、让步:“你手指插我……我帮你……‘波推’?”

    他的手却毫不眷恋,退出我内裤:“就算‘冰火’也不够瘾!老子今天非打炮不可!我走啦!”

    身体太难受……我禁不住,想为自己找个下台阶;想他给我理由,成为……失足妇女:“你为甚么,这么想我做……企街?”

    “不是我想妳做鸡,是妳自己说,今晚想做的!妳之前不在东莞吧?妳不想做鸡,就不会回来,不会走去那横巷企街。”

    他的指控一针见血!我如遭电击,身心一震!我嗓子哑了,否认不得、反驳不了!

    我刻意远来东莞,主动找上明知是企街的大波妹,我潜意识想干甚么,已经昭然若揭——

    我想自暴自弃、作贱自己!我想重温从事淫业,身为下贱的屈辱快感!我想卑下地伺候不同的好色男人,想被侮辱、狎玩!最终,我想跨越良家妇女,不应踰越半步的道德底线……

    我呆望长相猥琐下流的八字须……如果我不是想卖身给他,岂会引狼入室,孤男寡女共处?如果我不是想跟他做爱,怎会任他宽衣解裙,手口逞欲?

    身心悸动,顿悟惊觉,自己,当真想,跟大波妹、跟街上那些流莺一样,堕落做……

    我的动摇太明显,八字须的细长蛇舌,舐我耳洞;尖锐犬齿,轻啃耳垂:“今晚就卖身给部长?”

    他左手五指成爪,一张一弛,握捏乳团:“让我做妳第一个恩客?”

    另一只魔手,乘虚再闯入内裤,姆指、食指,轻拈阴蒂搓揉;中指、无名指,浅进浅出蜜穴;余下的小小尾指,指甲长长,不着力地,揩刮菊蕾:“和我做爱,欲仙欲死,又有钱收。”

    好舒服……他弄得我好舒服!

    “怎么样?快给个答复。”他狡狯的眼珠,盯住我迷离的瞳孔:“做不做我生意?妳不做,我就去和其它企街做爱咯!”

    做爱、我好想做爱……可、可是……

    心防龟裂,我口风渐松:“女生做那个……好、好丑!好羞人!会被看不起……”

    “有整条街的鸡在陪妳呀,习惯了,就不觉丑啦。笑贫不笑娼,等妳挣到大钱,谁会看不起妳?只有羡慕的份儿。”

    “我、我怕……不敢……”

    “一回怕,两回熟,第三回,就甚么都敢。”

    “人家不懂……怎么……做……”

    “部长不会今晚干完妳就跑的,我来做妳的鸡头!妳按规矩,分肉金给我,我照应妳,帮妳拉客,教妳上床。”

    哎!阴核、小穴、肛口、乳首……全都被部长弄得好舒服!我好想让他,弄得更舒服……

    他西装裤的裆部,顶上我手心……好长、好硬、好热!

    做爱、我现在好想做爱!

    “问妳最后一次——要做企街吗?”

    我好想和他做爱!我答应,他就会……立刻和我做……

    “做……”

    “甚么?”

    “我做……”

    “妳做甚么?”

    “企、企……街……我做……企街!”

    “那妳接不接部长这个客?”

    “接……我接……”

    “嘿,那现在就卖身给我好不?”

    “……好——”

    因果,彷佛错乱;本末,似乎倒置:我不是先做了企街,才接他这个客,而是……我太想和他做爱,才答应去做企街?

    烈酒的后劲又上脑……头好痛!不管了、不再想了!反正,最不该答应的,都答应了,现在,就只剩……实行——

    视线偏开,裸胸仰躺;紧张握拳,心头乱跳,刚刚决意投入风尘的明星人妻,屏息静待嫖客行动,准备首次卖身——

    八字须却没趴上来,轻拍脸庞,着我起身:“现在开始,教妳怎做只称职的鸡!卖身挨操,要先令男人兴奋,起来做服务。”

    我羞怯坐起,他三扒两拨,剥光自己,仅剩黑色三角裤:“本来该由妳替客人脱衣服,这次就免啦!”

    他朝床头躺下,双手枕在脑后,摊直身体:“先来前戏,让客人来劲。”

    久违的呼喝、情色的命令,却正是我所想、所求……我俯趴于他身上,听命低头,献吻调情,他又伸手拦住:“直接亲身体,做‘人体漫游’。”

    人体漫游……桑拿的培训老师教过我:即是女生,用嘴巴舌头,吻遍客人全身——

    “啜……”我之前只亲过部长乳头,当下则以颈项为起点,唇吻他瘦削的裸体。锁骨、肩膊、臂胳,全带油汗,咸咸黏黏……

    “别只用嘴,舌头呢?”我依他吩咐,伸出丁香小舌,连舐胸口,慢舔乳头。嫩舌横移,清洗侧胁,他受用得叫了一声。我倍添用心,舌底下滑,环绕肚子打转;舌尖更钻入脐洞,灵巧划圆。唇舌漫游,我吻遍男体上半身,亲得每寸皮肤都湿淋淋的,口都干了……

    八字须知我口渴,又将瓶口递入珠唇,赏我喝酒:“舐得挺好!来润润喉。”

    我咽酒解渴,他移开瓶子,手指下半身:“够口水啦,来吹箫。”

    我慢慢褪下他的内裤,一根恶形恶相,灰褐色的狭长肉棒,狰狞地斜指住我。在桑拿时,我曾经帮它,打飞机、波推、戴套冰火口交……

    我想用大波妹给我的安全套,部长不准:“别扫兴嘛!部长今次,要无套感受妳的嘴巴。”

    反正,我都试过没戴套,为邢俊、阿猪口交了……我并拢膝盖,跪在部长双腿间,手圈肉棒,弯腰俯首,含羞亲去——

    他没洗澡,阴毛体味、阴茎汗味,呛鼻浓烈。我琼鼻吸嗅,却彷佛被唤起更多情欲,丹唇轻吻半露的龟头,竟不觉味道难闻。今次不劳他开口,我乖巧吐舌,顺着茎身,上下舐弄……

    我埋首口交,长发遮面,看不见八字须,正好略减耻感。但他可恶地,动手将我发丝拨到颈后,令俏脸毕露,品箫丑态,无所遁形:“都讲过啦,要让客人看清楚吹箫的样子。”

    部长轻托我下巴,使我抬头,遥望向他:“瞧着客人的面吹。还有,放进嘴里吧。”

    樱桃小嘴微启,我浅含住已完全露出包皮外的伞形龟冠。双唇里侧的柔软黏膜,圆形圈住棍头,轻吮摩擦。檀口再张三分,将男根吞入更多,螓首起落,加快吸啜讨好。我大作口活,却被逼正视八字须,感觉难为情得,面颊红透……

    “口技有进步啊!上次帮我做完冰火,再吹过不少男人?”部长满意贼笑,轻捏我啜着阳具,微微凹陷的腮帮子:“但还是部长的肉肠,最好吃吧?”

    “唔……”空不出嘴巴说话,我轻哼一声附和……是酒喝多了,口腔变苦,味觉骤变?竟真觉得他汗咸的肉肠,挺好吃的:“啜、啜……”

    “好,吹够啦。”他享受够了,叫停口交。我松口吐出的肉肠,沾满唾液;映着水光的茎身,绷至最紧,既长、且粗、又壮,已经完全为性爱,作好准备:“妳脱光呀!”

    我的粉蓝短裙,早被他翻下上半截,袒胸露乳。现在,我完全脱掉裙子,褪下内裤……亲手去除蔽体的,最后一件衣物。

    以为他终于要和我做爱了,我又期盼地想往后躺去,但他依旧大爷一般,朝天卧床:“男人都很懒,最好不用动,又能爽。”

    他一拍脚毛密集的大腿:“坐上来,女上男下。”

    我初次……卖身,他还要我……做主动?但我等做爱这一刻,等得太久了!他阴毛间,那神气朝天的雄性器官,好耀目、好吸引……

    思想没挣扎多久,我便跨坐到部长的大腿上、阴茎前,颤手递出未开封的安全套:“你……戴套……”

    他一手接过,丢开老远,嬉皮笑脸:“妳刚下海,干干净净;我也没病。大家第一次相好,就亲热些,别戴套啦!”

    他左右扶我升起纤腰,让私处悬停在龟头上方:“妳肯定也知道呀!不戴套做,才最舒服!”

    我当然知道。跟爷爷、邢俊、阿猪做爱,我没有一次戴套。彼此裸阴相接,滋味是那么的醉人。可是,八字须会出来嫖妓滥交,他会否……不干净?

    “放心啦,部长不会害妳的。来!快坐下。”他拉我稍为沉腰,令小阴唇初触龟头……喔!单只它的体热,已教我敏感得打个哆嗦……

    罢了!不管了!姑且相信他一次……我不想再忍、不想再等了——

    蜂腰自主往下,我让彷佛大流口水的湿透小阴唇,馋嘴地大口吞没阳具!不是逐寸适应,慢慢收纳,而是无比急色,屁股重重地,一坐到底!

    丫!瘦长的肉棒,齐根没入,龟头深深顶进阴道;我俩的阴毛鼠蹊,交织紧贴;我两片臀瓣,轻轻坐住他温热的阴囊……剎那间被突然充满,我满足得抬起下巴,失声低吟:“喔!”

    结婚未满一年,我终于彻底出轨!不是丈夫安排的‘换偶’,而是我自己偷汉……不,不是偷汉,我这是卖身……卖淫!我居然允许一个好色的东莞邪骨部长,不做任何安全措施,跟我做爱!

    “哗!妳里面好紧好窄,夹得人真舒服!”八字须瞇着鼠眼,阴茎集中感受我性事不多的膣内:“活像处女一样!妳很少做爱哦?”

    “来,女士优先,妳尽管动呀!”他轻抚我掰坐在他大腿外侧,膝盖跪床的两边小腿:“我持久力很好,不会忍不住乱射,搞大妳肚子的。”

    搞大我肚子?我正想怀孕……不,我岂可怀上他,这么低劣的……种?我只是想通过他,满足旺盛的性欲而已——

    女上男下,又一个我没试过的体位,但美食在口,我下边的嘴巴,忍不住了——回想桑拿老师的性技培训,我跪稳下肢,上身微向前倾,双掌各按在八字须胸畔床上,开始慢慢升降腰肢,让阴茎缓缓出入花园……

    我动得虽慢,但一来就很舒服了!花径蜜汁丰润,阳具进出顺畅;狭长的茎身,在女阴反复挪动下,时前时后,来回摩擦桃源洞壁……这色鬼,人瘦瘦的,那话儿却出奇硬朗,撑开花唇,胀得我满满的……

    八字须婆娑我纵向起落的大腿翘臀,自豪贼笑:“怎样?部长的大肉肠,很厉害吧?妳可以再动快一点啊!”

    这……还用你说?身体早本能地,追求更多的快感,我不觉逐渐加快腰臀升降的频率,令肉棒进退得更快、更深,更彻底地,从小穴洞口,一直挺进到洞里深处……呜,我爽着的同时,部长亦被我取悦,那根坏东西,竟又再硬了三分……

    我默默地女上男下,既不敢看那雌雄交接的不堪之处;更羞于瞧向八字须,只低垂粉脸,小口喘气:“嗄、嗄……”

    直躺着的部长,右手斜伸上来,摸我羞耻的脸庞:“眼睛要看着客人的脸。”

    我没理他,自欺地视线斜瞥,无意识地望上床旁墙壁。白墙之上,有片污迹。我莫名感伤……自己已不再是……白璧无瑕……

    “106,妳看过来呀!我有正经事跟妳说!”狗口长不出象牙,他岂会有正经事情要讲?但我一时好奇,还是一边晃腰纳棒,一边羞赧俯望他:“甚么……事?”

    八字须下半身享乐,上身伸手,去摸脱下了的西装裤裤袋,故作神秘:“最紧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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