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換偶】(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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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会想到,我今日会再来……企街?

    不,我不要再想起老公、爷爷……我轻轻甩头,专注吃饭。部长出奇地大方,听我说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小菜点满了一桌。他人虽好色,还算有点同情心……

    他喝着啤酒,一边问我:“妳不回来公司上班啊?”旁边都有食客,他晓得我顾忌,回避了‘桑拿’两字。

    那桑拿中心是爷爷的生意,我既想暂时消失,怎好再去……喔!我这才惊觉,自己竟似不太介意,再去当……‘邪骨’技师?

    他俯窗口外街上的妓女,又问:“妳宁愿跑来这里,做‘这个’啊?”

    我在桑拿上班那几天,被八字须命令责骂,轻薄非礼……使得我在他面前,总强势不起来,低声下气:“我都说……不是来干……这个。”

    他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那妳又穿勾引男人的低胸装?”

    今早我离家出走,无心打扮,只随便长发披肩,穿一双鹅黄高跟鞋,一条粉蓝吊带连身短裙。这裙子斯文大方,本来不会显得低胸。但随着我近来多了做爱,荷尔蒙分泌刺激,令上围升级,乳沟挤高,方显得酥胸半露,在纯情中,见诱惑……

    虽然在桑拿里,部长早就看过我的裸乳,可我仍被他说得怪不好意思。复又想到,我曾帮他打飞机、波推、冰火口交……我感觉……两颊红了。

    他也不咄咄相逼,放弃追问:“好啦,部长不为难妳,不问啦。”

    倒轮到我好奇,反问他:“你说正经人家,不会来这条街……那你又来干甚么?”

    他笑我明知故问:“当然是来挑女人!”

    我也猜到,他果真是来看‘企街’、召妓的!真肮脏、好恶心!

    他又看穿我的想法,一反白眼:“男人出来玩,天经地义!多得有她们,这世上才少了很多色魔、强奸、非礼呀!”

    我小声驳斥:“歪、歪理。”

    他弯下身来,平头伸前,压低声音,嘲弄我:“呵!妳又凭甚么看不起外面那些企街?妳刚才不也站在里头?还有,妳在桑拿都服侍过不少男人,他们不也是嫖客?”

    我顿时哑口无言。的确,我在桑拿,已算接待过嫖客;更别说,八字须并不晓得,我有一晚还去了夜总会做小姐……当时我的作为,又比路上的企街,清高上多少?其实就只差,没跟客人……做爱……

    部长替我斟满一大杯啤酒:“看妳整晚眉头深锁,心情不好啊?来,先喝一杯!”

    他想灌醉我吗?我自知酒量不好,可着实口渴,亦有点想借酒浇愁,便豪气地一饮而尽。冰凉啤酒入喉,好解渴,好畅快……

    “真看不出,妳挺能喝呀!”他又为我添满一杯:“干杯!一醉解千愁!”

    我跟他清脆碰杯,又一干到底。但他似无灌醉我的坏心思,没再帮我续杯。倒是我喝出瘾来,索性取过酒瓶,给自己添饮。喝光一瓶,我再多点三瓶,断续跟他对饮……

    八字须的嘴巴,没半点干净,尽在讲最低俗的黄段子来下酒。我的生活圈子,没有他这种家伙,竟觉新鲜,听他低声讲,我朗声笑……

    吃着、喝着、笑着,我坏极了的心情,开朗不少。蓦地,在我半醉的眼里看来,这个部长,似没那么讨厌了。至少,他能令我,吃喝开怀……

    气氛融洽,八字须从坐在我对面,改为搬来我旁边,摸我小手:“106,妳看,我们挺聊得来呢!”

    我连私处,都曾被他的手指插过……便任由他抚我玉手:“嗯……”

    见我没抗拒,他又搭上我吊带裙外的香肩:“今晚大家玩得这么开心,就进一步……加深认识?”

    我疑惑的目光,迎上他似开玩笑、似认真的鼠眼:“妳就做我的‘生意’嘛!”

    我有点醉意,没有生气,只横他一眼:“我都说,我不是……”

    “好、好。”他轻摸我发丝安抚:“部长知道啦,妳不是企街嘛。”

    他搂我肩膀,蓄须的嘴巴,移近我耳边:“106是正经人家,不是出来卖的。那就陪我打一场……‘友谊波’?”

    友、友谊波?即是……一夜情?

    “那时妳一来公司应聘,我就看上妳啦!”他的手掌,沿着我肩头下滑,上下婆娑藕臂:“妳的明星脸、妳的滑乳房、妳的长美腿……”

    邻桌都是食客,部长当众毛手毛脚,可我竟没发作:“妳辞工后,我多失落啊!总忘不了妳的波推、冰火……”

    说得多露骨!我听得眉头都皱了;可知道自己魅力过人,又有点窃喜……他的嘴唇,若有若无,揩我耳垂:“和我去开房过夜?”

    我只半醉,理智尚在,摇首婉拒:“我……不要。”

    “那只亲热一下,妳来我家,帮我打飞机。”他锲而不舍,又诱之以利:“我按公司的收费,付妳两百六十八块。我还会像上次那样,用手指……让妳舒服。”

    我上班时,欲求不满,央他用手指插我下面,还差点就高潮……他的坏手,的确……很有一套……

    忆及他在桑拿三次‘考’我的旖旎时光,我的推辞,并不坚决:“我、我才不去……你家。”

    他的语气,比在桑拿里,放轻得多:“那去妳家坐坐、聊聊?难得今晚偶然碰见,部长好想再跟妳多待一会呢。”

    我明知他这是甜言蜜语,可心中不无受用。是因为人在异地,倍觉寂寞?谁叫昨夜,爷爷、邢俊,都没回我电话?不,我不要再想起他们……不过,这个晚上,我当真好想,有某个人来陪陪我……

    我搓着小手,犹豫不决……

    八字须招手,呼唤服务员:“埋单!另外一支威士忌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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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帐后,部长拿着洋酒,和我回到街上。夜风一吹,我酒意上脑,脚下踉跄,就要仆倒——

    “小心呀。”他及时扶住我,我竟泛起被保护的感觉:“妳住哪里?我送妳回家吧。”

    大波妹企街大半晚,居然仍没客人,又走过来:“姐姐?妳做他生意啊?”

    酒气涌上喉头,我未及开口否认,她活像怕我吃亏,向八字须报价:“快餐三百,包夜六百!”

    八字须没好气的样子:“这条街的公价,我比妳更熟啦!我不会少给她钱的!妳们住哪里?”

    大波妹遥指那排低矮房子,告诉部长楼层、门牌。二十出头的她,又佻皮地偷偷朝我做个‘V’字胜利手势,低声鼓励:“姐姐,祝妳第一次接客成功!加油哦!”

    八字须牵住我,迈步走去。我醉意渐涌,脚步虚浮,只得任他拖着……

    回家之后,当真只单纯坐坐、聊聊?抑或,会要我帮他……打飞机?还是,我们甚至会……打友谊波、一夜情?大波妹可给了我……两个安全套——

    路上擦身而过,一个明显是来挑企街的男人,瞥见八字须拖走我,眼神遗憾,语气饮恨:“哎呀!来迟了!好货色被人买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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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用大波妹的备用锁匙,打开公寓的铁闸、木门。扶我上楼来,站在我身边的八字须,跃跃欲进。芳心可可,我没说话,先踏入房子,转过身来,却没动手关门。他贼眉一扬,彷佛知道有戏了,立刻走进屋来,脱掉皮鞋,再关上两重门户。

    这无声的邀约、默许,究竟代表甚么?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一个女生,在晚上允许男人登堂入室,个中含意……

    我离开东莞一段日子,但大波妹的小单位,仍为我保留了半壁之地。大厅一侧,是我睡过的单人床;正对面,则是她接客用的双人床。中间权充帘子的大布,此刻没有拉开,收了起来。

    我感觉喝多了,坐在单人床歇息。八字须放下洋酒,跑进洗手间。他不是去上厕所,而是细心地为我湿了一条热毛巾,敷额醒酒。暖意略减我的头痛,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体贴的一面:“谢、谢谢。”

    他也坐上床来,跪在我背后,双手姆指,替我按摩太阳穴宁神:“之前在公司,觉得我对妳很凶吧?那只是工作需要啊。现在在外面,大家是朋友,我自然待妳客气。”

    甚么工作需要?明明是假公济私,大占我身体便宜……不过,我合眼接受他的指压,挺纾解头痛,便没反驳。反正,当日被他揩油,已是既成事实……

    按完额角,他又帮我揉肩:“肌肉好硬,妳过劳啊。”

    接连坐了两天飞机、一次高铁,我的确肩都酸了。八字须常考女技师按摩,他自己亦按得不坏:“妳‘骨火’很盛!”

    但他的假正经,没维持上多久:“心火……欲火也很盛吧?”

    他停止按摩,拨开我长发,露出贝耳,附嘴过来;又从后搂我双肩,拥入胸怀:“106,妳就跟部长说老实话——”

    他在我耳畔质问:“其实妳今晚,真的想出来做‘企街’,是不是?”

    我闭着眼睛,彷佛掩耳盗铃,不觉轻声……承认:“嗯……”

    “跟男人闹得不愉快,所以愤而下海?”他定是在桑拿里,对自暴自弃的女人见得太多,连我想作贱自己的理由,都猜中十之八九。

    “妳真傻!其它男人不宠妳,有部长宠妳。”他左右摸我玉臂:“不过,趁年轻漂亮,出来‘企街’,也是好事,多挣钱才实在。”

    他蓦地于我耳边,又一次提议:“妳企街的第一次,就卖给我吧。”

    我睁开眸子,但没摆脱他的拥抱:“我……不要。”

    “妳情愿第一次接陌生客人,也不做我这好上司的生意哦?”

    千般心事,五分醉意,我说话吞吐,欲止又言:“我下不了……决心……”“企街……好丑。”“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

    八字须失笑大声,逐一反驳我的顾虑:“下不了决心?那就让部长帮妳下决心。”“企街好丑?旁边有很多鸡陪妳呀,多企几晚就习惯啦。”“收钱跟男人做爱好下贱?难道跟嫖客做爱不收钱,才高尚哦?”

    他说的,大半是歪理,但又似有一丁点……道理。每次前来这‘性都’东莞,我的道德尺度,总会被这里的不良气氛,感染扭曲……

    部长双手捧我脸蛋,温柔抚弄:“我问妳收多少钱,叫妳卖给我,是不占妳便宜。我若骗得妳打友谊波,不收钱,我有赚,妳就亏咯。”

    “106,部长不会看错人妳,有张明星脸,丰胸长腿,天生吃这行饭。”八字须轻扳我脸孔侧望,跟他四目交投:“妳在桑拿时,就很喜欢服侍不同客人,让他们亲妳摸妳吧?妳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来嫖妳!”

    去做企街,就每天都有数不清的男人……嫖我?我胸口,跳了一下……

    “时间还早,妳考虑下,一会做决定。”他说着就吻上我右耳、右脸:“妳失恋?部长哄哄妳。”

    他狭薄的唇片,开始搔扰我耳际、面颊。我已不在桑拿上班,他再没权力非礼我,我大可反抗……可我没有。这个远走他乡的夜晚,我身心俱疲,这一分钟,好想有个临时的伴侣——即使是一个……邪骨桑拿部长。

    见我没抗拒,部长胆子更大,轻捧我面,直吻红唇。他吃饭时又烟又酒,口气难闻,但我还是让他吻我,更任他瘦长的舌头撬开唇片,湿吻檀口。跟上次一样,吻着吻着,习惯下就不觉他嘴巴臭了。事隔几星期,他又再热吻我,感觉依然……不坏。

    他松开我嘴巴,伸手拿起威士忌,扭开瓶盖,大喝几口:“说话太多,口渴啦。”

    他喝完,把瓶口递到我唇边。我明明半醉,还是微张小嘴,让他喂我喝酒。是很呛鼻的烈酒,但今晚,我不怕醉……我咽下几口,蓦然动念,再含住一小口,主动吻向八字须。他眼神惊喜,跟我嘴巴相接,共享美酒。两边口腔,两根舌头搅动,令酒水变热……我的身体,也变热了——

    “妳觉热吧,都出汗咯!”他像在哄无知小女孩,左右拨低我裙子两侧的吊带:“部长帮妳擦汗。”

    借口!还不是想动我衣服?可他找到理由,我便自欺地不加揭破。吊带翻低,蓝裙抹胸上方,他前摸我锁骨,后亲我香肩,没有惹起半点不适,我反觉……放松。

    他得一想二,拉下我裙背拉链:“解开上衣,再凉快些。”

    裙子的上半截,就这样被他脱到腰间。我上身半裸,仅戴着一个粉蓝色半罩杯胸围。这内衣从颜色到设计,都跟裙子匹配,是同一系列的高档货。

    八字须从后圈住我,双手一边一个,覆盖半罩杯胸围,搓摸半露的上乳:“穿这么好的乳罩?以后去企街,很容易被客人玩坏,到时记得改穿些便宜货。”

    我俯首羞望,他正解开前扣式胸围的扣子:“我……不去企……”

    他把胸围丢开,两手的姆、食二指一夹,立刻就把玩我裸乳的两颗凹乳头:“这样子吧:妳决定做,我就留下来买你,跟我做爱。妳不做,我不勉强,实时就走。”

    他边说边搓,用不上一分钟,就在我眼下,手法熟练地将两点凹乳首,轻拔成凸蓓蕾。我应该万分羞耻,阻止他将我脱成半裸的……但有过上班那几天,他几乎剥光我的前科,目前的情况,我竟觉得……还可接受……

    他忽然拉我右手高举,平头从后绕过我腋下,侧头吻我右乳:“亲一下奶子!”他用语粗俗,亲得也粗鲁,大口吞乳房、连续吸乳头;更不时轻啃、浅咬娇弱的乳肌、乳蒂……

    “轻、轻一些!”我失声呼痛,他便顿改吻法,变得十二分温柔,舌面连舐,安抚我乳间微痛之处。先硬、后软的反差口技,教我不觉舒服得,伸手摸他后脑,挺起胸脯,毫不藏私地喂他吃奶:“雪……啜……”

    他刚刚说,我愿做企街,就和我做爱;我不做,他便回家。那在我下决定前,他打算和我亲热到……甚么地步?

    部长一面舔我右乳,一面扶我向后躺,我被吻到身子半软,便慵懒地睡在床上。他俯伏下来,改亲我左乳;同时伸手,爱抚短裙之下,修长直挺的两条美腿。

    他指尖游走、掌心婆娑,全面感受我小腿的柔滑幼肌,又来回旋搓,两个小巧膝盖。魔掌摸遍大腿内侧,毫不客气地一手掀翻裙襬,令也是粉蓝色的内裤,彻底曝光——

    他细看我款式保守的内裤,发现水迹,立时吐出左乳:“嘿,跟在公司那几天一样,随便摸摸妳,内裤就湿透了!”

    带醉的我,羞而不恼,粉拳轻搥他:“是你搞得人家……这样子……”

    他又摸又亲,我体质敏感,自然湿了。但我明明一连两天,都有跟阿猪做爱,此刻稍经撩拨,竟又……想要。我在床上的胃口,越来……越大……

    八字须又递来酒瓶,坏笑:“多补充流失的……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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