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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5
干哥拉开浴室木门,牵我步入客厅。他走在左侧,前方是大波妹空着的双人床;我走在右边,右手的方向,就是我刚才和部长做爱,躺过的单人床。
单人床上,八字须在抽烟,用被子盖着裸体;大波妹跟他并肩坐着,在玩手机。他俩听见开门声,都立时抬头望向我和干哥——
八字须虽睡过我了,但我赤裸地出现于他眼前,仍觉万分羞涩;更别说,被年轻我十多岁的大波妹,又一次目睹我纤毫毕露。再加上,我正跟干哥状甚亲密地牵手同行,部长那一双贼眼,眼色似赞许、似嘲弄;大波妹则喜孜孜的,像为撮合我跟干哥搭上而乐透了。
干哥拖我走向空出来的双人床,我犹豫遥望大波妹,她毫不在意地挥手:“姐姐,妳们两个人嘛!”
干哥先坐上床沿,我却顾虑右边有两个人在场……忽然瞥见,两张床之间,有一面收起来的大布帘——随即记起,我之前在这里借宿,大波妹接客时,会拉开帘子遮隔。
我想拉开布帘,但有甚么地方卡住了……八字须看不下去般,走过来插手。
我才刚被部长占有过,却又将要跟干哥好上,莫名地不敢正视他……他却窃笑低语:“嘿!在里面待这么久,已经搞过了?看妳一脸骚样,我叫妳接这客没接错吧?”
耳根羞烫,可他说的句句属实,我完全没法回嘴……
布帘伸展,区隔开单人床后,我坐上有干哥在等我的双人床。其实,有帘子也遮不了丑——声音,肯定听得见;还记得我当晚睡单人床,曾望见大波妹在这边跟嫖客做爱,灯光映上薄布,呈现出皮影戏似的场面,男女交欢的剪影,显露无遗……
“出来后,又怕丑啦?”干哥见我拘谨,伸手搂我香肩,压低声音:“别在意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吧。”
他深深凝睇我:“就当这房子里,只得我们两个。”
我回望他黑白分明的灵魂之窗,他眼中,只有我;我眼中,也只有他……嗯,我就当八字须和大波妹,都不存在——
四目交投片刻,是我先亲向干哥。继适才浴室里的轻轻一吻后,我又首次主动敞唇湿吻,这个姓甚名谁都不知道的男人:“啜……”
没相干了,总之干哥不是嫖客,是我今晚的情人……我一双柔荑,摸他头发,抚他面庞;他让我吻着,两手扶我身体,双双躺向床上。
我俩侧卧对望,自然而然拥抱彼此。好惬意……我投入得闭上眼皮,檀口跟干哥交换津液:“啜、啜……”
浪漫拥吻,干哥的爱抚亦切合气氛,只温柔地扫秀发、摸玉背、抚美腿,并没骚扰乳、阴。倒是我的指掌,偷偷往他胯间进发,主动投逗一度半软的那话儿。我在‘邪骨’桑拿帮男人‘打飞机’三天,学会的手技越来越熟练,‘小干哥’很快又被我撸成了‘大干哥’……
我无视廉耻,轻声索求:“干哥,你……来嘛……”
“我在浴室里‘动’够了。”我闻声睁目,干哥眼神色色的:“换妳来‘动’一下?”
他用门牙轻咬我敏感的耳珠:“让干哥考考妳‘女上男下’。懂吗?”
真想赌气回一句‘不懂’呢……可念及掌中肉棒,早前两次插入带来的快感,我娇羞地白了干哥一眼,还是动手将他从侧卧,推成仰躺。我再坐起身来,跨跪于他大腿间、肉棒处……
女上男下……我本来当真不懂,在不到一个小时前,是八字须让我学懂,用于他身上……也许,这是天意?让我早有准备,现在能够取悦干哥。
初次作主动纳入干哥的分身,我羞于望他,只垂头瞧着朝天的六寸性器。右手探入毛丛,握住根部,湿润的小阴唇贴上龟头,逐寸收容——
呃……小家伙第三次进来了!距离在浴室拔出来后,还未满十分钟,可我竟有种小别重逢的欣喜。是因为我做主动,令干哥更兴奋吗?阳具比刚刚又更坚挺了……
跟八字须的性爱记忆犹新,我依样葫芦,直着上身,两腿跪坐,慢慢升降腰肢,令阴茎反复连插私处……刚高潮过一次,阴道内壁更敏感了,我没动上几下,已倍觉亢奋……
干哥一声不响,我只道弄得他不舒服,便抬头俯望他。只见他仰视着我,愉悦地弯起嘴角。不想他误会我性经验丰富,我尴尬地小声分辩:“你进屋之前,我的‘鸡头’……才刚教会我……女上男下……”
“又多想啦?干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妳的。”他斜举右手,摸我俏脸哄我:“知道吗?妳这样子好美!我很舒服啊。”
我释然不少,如获鼓励,更想讨好干哥。‘女上位’加倍勤快起落,及肩乌丝飞扬;裸胸轻抛乳浪……这姿态看在他眼里,更赏心悦目吧?花径里的肉棍,不时一跳、一跳的……
跪坐终究动得不够快,我踩起右脚,想蹲着改用‘骑乘位’,干哥却伸手制止,令我左脚保持跪着:“只用一只脚。两只脚交替,就没那么累。”
于是我左脚跪住,右腿曲膝,脚板踩着床铺,单脚发力,升腰沉臀,继续用女性禁地,套弄那擎天的肉柱。右脚踩起,令我秘处可起落的幅度增多,能够从龟头,一吃到底到根部……
右腿踩踏上百遍,小腿觉倦,我便跪下右脚,曲起左膝,换脚施力。哎,其实这模样好粗鲁,半蹲半跪,活像个女流氓;而且腿根迈得更开,耻毛、阴唇阴茎连接之处,均尽收于干哥眼里。他一副欣赏的眼神,叫我明羞、暗喜……
“两只脚一起来,换‘骑乘位’。”干哥似想更爽,扶起我跪着的右腿,变成蹲姿。虽只是第二次用这体位,我竟有点驾轻就熟,长腿、翘臀活动自如,连番起落,吞吐男根……嗯,我‘骑’得……好顺畅……
干哥双手拉我直着的上身下弯,俯悬于他上方:“来,一边骑,一边亲。”
“啜……”我在上的樱唇,依言热吻干哥;下面的花唇,听命维持蹲动……原来‘骑乘位’可以如此一边亲嘴、一边纳棒,我都想不到呢……
干哥教懂我上面的嘴巴后,继而启蒙下面的另一张‘嘴巴’:“下面上落时,里面再夹紧一些,集中圈住龟头摩擦。”
我全心服侍干哥,便尝试收紧阴道内壁,夹住龟头:“是这样……吗?”
他双手捧我屁股引导,一抬、一降,循循善诱:“对,就像吃棒冰般,含住前端套弄。”
我微皱柳叶眉,注意力聚焦于膣内……嗯,用肉壁夹住龟冠,然后上下移动……不要去到茎身,只停留在最敏感的龟头、包皮接壤处,以我热软的黏膜,慢慢蠕动、按摩……
我渐得要领,‘骑乘’没有一坐到底,只专注于阴茎的前端,嫩肉黏贴龟冠,细意厮磨;花径紧圈龟头,来回撸动。干哥眼神赞赏,轻按我后脑杓,示意亲嘴。我再次湿吻他,不忘将蹲着的屁股,抬起、放下……
姣好丹唇,嘟嘴啜食男人朝天的舌头;湿热阴唇,起落紧吸雄性仰天的子孙根……我一心二用,边舌吻、边蹲坐,双手捧着干哥面庞,由衷询问:“舒服吗?”
“太舒服了。”干哥的赞叹,教我满心欢喜,真不枉人家用心摸索……我更想侍奉他了,心念一动,松口不再吻他,小嘴下移,改亲他的乳首——
舌尖挑、舌面舐,我斗着胆子,逗弄干哥啡色的乳尖。下阴骑乘,紧紧呵护棒儿;丁香慢舔,细细品尝乳首,我抬眼遥望干哥,眼波佻皮:“这样……更舒服吧?”
干哥如宠小猫,指撩我后脑秀发,享受我乖巧吻胸:“原来妳是外冷内热的类型。”
“是你令我……放得开。”我羞吐心迹,腿臀加快蹲坐,女阴花唇,灵如鱼嘴,逮住龟头,如啃似啜。丫……这样子针对棒头,不单干哥爽,我也爽……膣道连续摩擦这伞状大肉菇,爽得爱液都溢出来了……
上吻胸、下骑乘,教干哥的欲火再度飙升,忽然环抱住我背臀,反客为主,由下而上,阴茎力贯我蹲着的下身。自从躺上床来,缱绻一直由我作主动,他小休过后,攻势更加猛烈,腰板有劲地向上挺,分身使劲地往上插,顷刻就扭转形势,使我变成……挨操的一方……
“拍!拍!拍~拍~”我桃臀捱轰,被干哥朝上撞的下体,撞出响亮声音。大男人的力气、速度,小女子那里能比?我以为已经算快的蹲坐,完全被他猛虎出柙般的进攻抛离。他主导抽插肉棒,出入花园的频率,远胜我的骑乘好几倍……花径接连被结实的茎身擦过,我快慰得瘫伏在干哥身上,以掌蔽口,努力忍住羞耻的嗓音……
干哥的阳具仰捣私处,同时伸手拉开我遮嘴的指头:“别憋着。叫出来,会更舒服。”
螓首贴在他胸膛上侧望,我违久地记起,床畔的布帘后,有八字须和大波妹在场……我若叫出来,岂不教他们听见?
干哥吻我耳垂相哄:“杉菜,妳叫嘛,干哥想听。”
我委实早就想轻轻低呼几声的……阴户的舒爽,教女儿家不吐不快……嗯,干哥插得我这么舒服,他想听我叫,我就依他吧——
“咿……”琼鼻轻哼、唇音低吐,我陆续将美好的感受,通过浅吟表达:“呀……”
一发难收,嘴巴像管不住般,声量渐高:“呜……丫……”
我遂其所愿,听觉刺激彷佛令干哥更加按捺不住,突然抱我坐起,摆布彼此,改变体位——
干哥让我俩双手后伸,掌按床褥,支撑向后斜倾的上半身;彼此两腿,俱‘M’字开脚,男根女阴连结紧贴;我和干哥的脸孔处于同一水平,近在三四尺内遥相对望……
这姿势,桑拿培训老师教过的,但我记不起名字……只记得她提过个中好处,是男女都能以手、腰发力,交替磨合性器;还有,女生张腿掰阴,大好春光,可让男人一览无遗……
确实好丑怪……我两条长腿被干哥的双脚架开,左右曲成‘M’形,中门大开地,向他呈现乌黑油亮的毛发、娇嫩粉红的外阴,与及那最羞人的男女结合之处……
我与干哥的目光对上,羞得错开视线。他轻笑一声,开始振腰动臀:“没试过这体位?干哥教妳。”
他怡然斜着上半身,掌撑、腰挺,大开的胯间,便径往我同样大开的腿间顶去。四腿掰开,双方阴部如同无缝连接,那话儿在我肉缝里,插得好深;干哥的挺进力度很大,我要坐稳屁股,方能承受他的冲击……
哎……这样‘M’字开脚,丑归丑,但滋味好特别……从浴室到床上,干哥教了我不少性爱技巧……若我今后继续做‘企街’,不同的嫖客……会让我……体验更多?
子孙根一时有规律、一时没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顶撞进来,只见干哥冒汗咬牙,气息粗重,显然已经想将雄性欲望,彻底地发泄出来:“杉菜,换妳来……”
我含羞应允,乐于献身把干哥送上高峰——在浴室里,他赐我一次高潮;这高质量、长时间的性爱,早大胜我那肾亏的老公……感恩图报,我立心尽力,帮体内肉棒的主人,痛快淋漓地……射出来——
干哥停了抽插,由我……反守为攻。我仿效他刚刚的动作,两手按床,蛇腰发力,不断将私处,往他裆部顶去。湿透的花径,像送上门来的软肉隧道,主动地吞吃肉棍,四面包容,前后套弄……
我羞瞥干哥,他回以肯定我努力的愉悦眼光……我更想令他发射了,不忘刚才的经验,收紧阴道肌肉,夹住龟头不放,紧箍阴茎樽颈,反复施以刺激……他的茎身更热、更胀了!应该快要射精……
可、可是,他没戴套……我月经一直紊乱没来,今晚会否是……危险期?若被他射在里面,或会……怀孕……
哎……不多想了……干哥说过不会射在我里面的……我就把主动权,交给他吧……我先让他高潮……他射不射在我里面……就听天由命——
“嗄、嗄……”娇喘连连,我掰着玉腿,奋力将下阴,撞上干哥的鼠蹊……湿滑热暖的羊肠小道,像个剑鞘般,不断将人肉宝剑,套进去、退出来、套进去、退出来……我明明想带干哥上巅峰,但花园快速吐纳肉肠,反教自己……好想泄出来……
“杉菜,妳真棒……”干哥空出右手,画龙点睛般,准绳地触及女体最敏感的阴核:“和干哥一起……去吧——”
姆指食指,拈住弱不禁风的小肉粒,肆意搓揉……突如其来,已欲泄身的娇躯,那堪如斯冲击?剧烈快感,直传私处,阴道猛地痉挛——
“哎、呀……丫~~”星眸半闭,我忘情昂首叫好;花壁骤然紧缩,久战的男根,突遭全面榨压,龟头剎那间暴胀,崩溃已难避免——
“唔——”发射边缘,干哥及时拔出分身,龟头甫退出阴道口,便忍无可无地,猛朝我的裸身,射出横空白沫——
份量极多的精液,星散于我蜂腰、小腹,热力滚烫,充满能量……得免被内射,我应该庆幸……但更多的,却是……失落……
“嗄、嗄……”这爱做得好爽……前后两次高潮……太满足了……我失神般维持袒胸掰腿的失仪丑势,兀自闭目喘息,享受高潮余韵……
肚皮忽有动静,我张开眼睛,是干哥取来纸巾,正为我抹净身上的精液。我羞赧地,让他为我清洁身体……干哥他人真好……
云雨过后,我又觉难为情,盖上被子遮掩裸体,跟干哥并肩靠墙坐着休息。他搂我香肩,亲我额角,我们活像,恩爱过后的情侣。
他拿起西裤,取出手机:“留个电话,以后联络?”
干哥打算跟我保持联络呢……我暗带欣喜,输入我的电话号码。
然后,他再从裤袋,取出银包,拿出一大迭银纸,递给我……这、这是甚么意思?
干哥微笑着,将银纸塞入我手心:“妳是第一次,多给一点。”
喔!这是他嫖我的……肉金!我都近乎忘记,自己已经是个……妓女!我正在……卖淫!
我自欺痴想,干哥是我今晚的情人?我跟他是‘一夜情’、‘友谊波’?我想美化自己在卖身这回事……虽然刚刚跟干哥做爱感觉极好,可当他一给我这笔肉金,真相便刺破谎言,将我拉回残酷的现实……
干哥付钱后,便走下床去,拉开布帘:“大波妹?”
“嘻嘻,终于轮到我陪干哥你啦?”大波妹跑过来床边,干哥低头一吻她:“去洗澡吧。”
“你先进去,我脱了衣服就来。”大波妹朝浴室一指,干哥走向浴室……没再看我这方向一眼。
大波妹站在床畔脱衣服,没神经地恭喜我:“姐姐,第一次接客顺利耶!我听见妳和干哥玩得很开心呀!我没有介绍错吧?”
她很快便脱清光:“姐姐,妳累就先睡,不用管我们。呀,妳回妳的床上睡哦,我和干哥出来就要用床呢!”
我目送全裸的大波妹走进浴室,见到干哥拥抱她,再关上门。她绝对没我漂亮,但比我年轻十多岁,胸部又大……而且,早已是干哥的干妹妹……
干哥之前的甜言蜜语,只为哄我做爱吗?不,他付钱,我卖身,理应如此……我更全没资格吃大波妹的醋……干哥以后真会打电话给我吗?我直觉……机会渺茫……
八字须在单人床那边,唤我过去:“喂,106.”
我失魂落魄,裸身走过去,坐在他身畔。
他手搭我肩膀,淫笑:“妳第一次接客,很投入嘛!我都看见一半,听见一半啰。”
都怪那透光的布帘……我羞耻低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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