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来吻我吧】(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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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0

(一)和部员睡了



过了九点,窗外日光灼灼。

刺眼的光线透过床帘直射到我的眼皮上,将醒未醒的大脑捕捉到一些红的绿的花里胡哨的图像后,试图唤醒我的眼皮去往外一探究竟。

周围亮得发白,楼下停车场一辆扫雪车嗡嗡嗡的从南开向北,我透过窗帘的缝隙往楼下看过去,车后两丈远的地方跟着两位工作人员,一个铲雪一个撒盐,动作麻利干脆,不过两分钟,就清理出一道干净的路面出来。

灰色沉闷的钢筋雨林,在初雪之后的几个小时里焕发出另一种生机,人还没下楼,就仿佛闻到初雪融化的气息。

我从床上坐起,过电似的疼痛从肢体快速传入大脑,一阵短暂的眩晕后,我发现自己全身赤裸,乳房和阴户暴露在阳光下。

胸部沉甸甸的像是被狠狠蹂躏过,雪白的肌肤上布满红色指痕,粉色的乳头也变成充血的红莓色。

大腿根部火热,腰间布满星星点点的青红色吻痕,有些似乎是被咬破,泛着一丝一丝的红色条纹。

距离我左手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躺着一个同样赤裸的年轻男性,胸膛红红的一片,腹部和后腰两道泛血的爪子印,闭着眼睛睡得很沉。

记忆如同子弹一样射入我的脑袋,我久久地注视着他的睡颜,直到某些与他有关,极具冲激性的画面进入我的脑子,我猛然从床上跳下来,捡起如同动物内脏般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与自己的部员发生一夜情这件事,怎么看都像是那种常见的深夜档剧情。

疲惫了一天的上班班族下班回到家中,坐在塑料凳子上一边嗦着泡面一边挥动着一次性筷子,嘴上说着“不行不行现在这种故事已经完全老掉牙了啊——”这类的话。

昨天下午,我就读的大学与隔壁平江大学结束最后一场交流会,几个学生会干事组织手下的组员一起举办了一场小型聚会,没想到在学校附近的餐厅遇到了会长和平江大学外联部的同学,十几个人的聚会瞬间变成了四十几个人的庆功宴。

烤肉店里,外联部的部长正巧坐在我对面,与会长聊得火热,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能感受到他时不时向我朝我投来一股似有若无的视线。

我被“超级热带辣酱”辣得嘴巴喷火,拿起面前的汽水一饮而尽,后知后觉方才喝的分明是烧酒!

明明和汽水一个颜色,烧酒的味道却这么难喝。

“宣传部的部长原来是女中豪杰啊,这么大一杯烧酒,竟然一口喝掉了。”

外联部长笑着对我说。

【那是因为炸鸡太辣了,想要解辣拿错了杯子而已——谁知道酒这么难喝啊。】

我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咳嗽两声,赶忙用袖子擦拭嘴角残留的酒液。

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画面,原本支在手肘上的脑袋,往前探了好几寸。

“林部长,这次的交流活动真是多亏你们部门了,宣传手册以及海报制作得非常漂亮,连我们学生会的指导老师都对你们赞不绝口呢。”

我的口腔因为酒精的缘故,舌头和嘴角像是数百只小蚂蚁行军迁徙,连唾液都开始不受控制地涌上舌面。

“我敬您一杯,我们两所大学经常举办这样的交流活动,以后这样的合作机会还有很多。”

轻盈似白开水的酒被外联部长满满当当地递了过来,我有些求助地看向他身侧,然而刚还在和他热聊的会长不知道跑去哪里了,角落这一桌竟然只剩下了我和他两个人。

【真是可恶......明明还没有出社会,有些大学的男性就已经开始利用职权欺压女性了!】

我心中怒气升腾,思考如何与这个外来部长正面交锋,一道声音平复了我预备爆发的怒火。

“学姐,会长找您。”

打断我的这个人正是我的部员——金顺希。

温柔醇厚的嗓音在烤肉店嘈杂的背景声下不紧不慢地传入我的耳朵,同一时间转过去看他的还有坐在我对面的外联部长。

我松开握紧的拳头,无视了外联部长举着的酒杯,双手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脚下的木制椅子与地板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嗯,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烤肉店铺面积狭小,为了尽可能多增加客流量,桌子与桌子之间只留了勉强一人可过的通道。

即使侧身,我的肩膀依旧不可避免地从金顺希的胸前划过,脚意外被桌子腿绊倒。

“部长,小心——”

一只不属于我的手臂从身后环了过来,与我的腹部之间隔了一条空气带。

我飘忽的精神猛的抖动。

“啊,多谢。”

我左手撑在桌子上,环绕着腹部的手臂很快收了回去。金顺希绅士的想要扶我一下,但我们现在这个姿势,很难不让人误会。

果然,坐在凳子上的外联部长端着刚才递给我的那杯酒,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嘴角轻轻勾起。

这副轻佻的样子十分让人火大。

我转回头,决定将这张让人不适的脸从我脑海中彻底擦除。

我快步到烤肉店门口,狠狠吐出一口浊气,大口呼吸着街道上的空气。马路对面的一户人家院里栽了株腊梅,冷风中偶尔能闻到微弱的香气。

【会长去哪里了?怎么留我一个人和那个混蛋呆在一起。】

【真叫让人心烦。】

我双手抱怀,疯狂闻嗅空气中腊梅花的味道,注意到身旁的金顺希用好奇的眼神看着我。

这是他入部半年多以来,我与他第一次单独相处。

我印象里,金顺希一直都是稳重谦逊的男性形象,为人低调,不刻意张扬,与部里的其他部员相处得很融洽,对我们这些部长也毕恭毕敬。一起工作的时候,偶尔会有其他部门的女生借着职务之便找他搭话,他也是很有礼貌的回应。

并且,他的工作能力也相当不错,协调活动、撰写宣传稿之类的琐事做起来很是得心应手,以他的性格和工作能力,将来进入公司恐怕也十分游刃有余。

“会长呢?他人在哪里?”我将手揣进兜里,发现自己外套都没穿就跑出来了。

十二月份的平江温度接近零度,一出烤肉店的大门,冷风很快就把衬衫吹得冰凉。

“会长和在明部长一起去超市买烧酒和水果了。”

“什么?”我有些差异。



(二)不是故意吻你



“其实是我看到部长好像遇到了一些麻烦,于是自作主张地用了会长当作借口。”

“不过,似乎那位外校的部长也察觉出来了。”他笑了一下,脸上没有半分撒了一个拙劣谎话的尴尬神情,反而更加和煦自在。

难怪刚才那个可恶的男人要用如此微妙的表情看着我们,八成方才我慌乱又生气的表情全部被他尽收眼底,并十分以此为乐吧。

我感到一种由内而外的厌烦,这时金顺希的大衣震动两下,他从兜里掏出手机,看了几秒,伸手快速敲了几行字。

不过......

我趁他低头看手机,仔细观察他。

他的位置在烤肉店的正中央,我们之间隔了四张桌子,他是怎么发现角落的状况的?

“部长吃饱了吗?”金顺希关掉手机,揣回大衣兜里,静静地看着我。

他那双眼睛有种魔力,被他注视后,我心中的怒气随风消散了一些。

我将头撤回去:“唔,姑且是吃饱了吧。”

胃还在难受,头也晕乎乎,我是一万个不愿意再回到那个充满汗臭味与焦肉味的环境。

“部长是要进去打个招呼呢?还是回学校呢?”

“直接回去。”

“不过我的外套还在座位上,你先走吧。”

尽管我一点也不像面对那张讨人厌的脸,但是被冷风吹了片刻后,大脑也一并冷静下来。

藏原大学与平江大学经常会举办这样的交流会,如果当着两个学生会这么多人的面闹得难看,将来共事也会有影响,以后这种双方学校的社交活动,还是交给会长去做吧。

我转身推开烤肉店的门,左手被一把抓住。

“我去拿就好,还请部长就在门外等我。”

我一时愣住,身上一沉,金顺希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肩上,接过烤肉店的门把手推开。

喧闹的人声和肉焦化的味道一下子涌动出来,店中央的男生站做一堆,肩膀搭着肩膀,围成半圈唱祝酒歌,另外几个男生坐在凳子上,笑闹着要教女孩儿们酒桌游戏。

随青部长左脚踩在凳子上,身体跟随着歌词节拍左摇右晃,一眼将进门的金顺希捕捉住,高举着左手向他挥舞。

“金顺希,你去哪里了!快点,大家都在等着你喝酒呢!”

大门“砰”一声关上,人和桌子变成了玻璃上的涂色画片,周围又安静下来。

今天早上天气预报发布寒潮预警,预计晚上会有降雪,此时灰黑色的云层布满整个天空,风中夹杂着落雪前独有的铁锈气味。

门后传来的模糊声音让我昏昏欲睡,醉酒后的身体也因为酒精的缘故开始发烫。我摸了摸自己的脖颈以及脸颊,过高的体温已经让我感受不到手与脖子的温差。

脑子里闪现过无数条妙龄少女醉酒后,被陌生人带走的犯罪事件,我一点也不想让自己的脸登上当地的新闻报纸,旁边附上“藏原大学学生会部长夜间醉倒在烤肉店门前”等,专门吸引那些独特八卦爱好者的标题。

我将自己塞进角落,背靠着烤肉店的墙壁,埋在大衣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

我乘坐着海盗船行驶在碧波荡漾的宽阔海洋上,杰克船长摸着他标志的胡须,向海洋伸出他的手指头,我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那里有一座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海岛。

“那就是黄金岛。”杰克船长说。

忽然间疾风骤雨,海风呼啸,蔚蓝的海面变成了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水,我的身体跟随船体摇摇晃晃。

耳边有个声音孜孜不倦的喊着“部长!部长!”

我挣扎着睁开粘连的眼皮,在睫毛缝隙里看到金顺希蹲在我面前,平日里总是温柔淡然的脸此刻有些慌张。

看到我醒来,他叹了口气:“部长,这里可不是睡觉的地方。”

他用手背贴上我的脸颊,冰凉的触感一瞬间让我有些失神。

“天,你的脸好烫。部长,你还能站起来吗?”

我被他搀扶着,双腿刚站稳,身体就像一根依附在木桩上的海带瘫软在他身上。

金顺希托住我的后背,“部长,你该不是喝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头顶的声音如云雾般缥缈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

“那个混蛋。”

热意如同鱼儿游曳到心脏,我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脸贴在金顺希冰凉的毛衣上,听他胸腔的振动,下一秒,就被紧紧裹进大衣里。

之后的事情并非完全没有意识。

我坐在酒店床上,因为燥热想要解开胸前的纽扣,金顺希站在我面前不到两步的地方,满脸窘迫,面颊与耳朵红红的,很可爱。

他小鹿一样怯懦的眼睛躲闪着我的视线,一只手慌乱地抓住我不安分的爪子,头撇过去,眼神直愣愣的盯着某处,语气略显不自在:“部长......我下去给你买冰水,应该能缓解一些。”

他松开我的手站起来,留下一个背影。

巨大的恐慌席卷我的身体,就像是溺水的人想要牢牢捉住身边一切可以拯救他的东西。

就在他转身的瞬间,我伸手拽住他的袖子,被我拽住的金顺希明显一顿,好半天才转过头来。

我用了好大一会儿了功夫才从眩晕的视线里看清他的脸。

酒店的射灯从上至下照在他身上,就像从黑夜里出走的死神,阴鸷又残酷,他的小鹿眼睛像狼又像豹子,在阴影里冷漠又无情的审视我。

我心里打了个寒战,松开他的袖子,低下头,轻声说。

“抱歉。”

下一秒,他捧上我的脸,用力的吻了下来。



(三)部长,会难受吗



大脑做不出反应,只有嘴巴软绵绵被两片棉花糖吸住的触感,鼻腔充盈着烤肉和淡淡的啤酒味道。

过一会,棉花糖放开我的唇。

“部长,呼吸。”

金顺希长睫毛的眼睛紧盯住我的脸,刚才亲了我的嘴巴红润润的张开,“部长,你知道你的脸现在很红吗?”

他慢慢捧起我的下巴。

“你现在简直就是在邀请我,让我狠狠抱你——”

空气中的每一个字都在我耳膜上跳动,然而大脑难以拆解其中的含义,我只觉得他的手心冰凉,舒适得像是一小片柔软的棉被,我将脸瘫倒在上面,微微蹭了蹭。

“......”

下一秒我的脸蛋被狠狠掐住,脸皮都被扯得严重变了形。

我疼得龇牙咧嘴,呜呜地控诉。

手指力道这么重,说话还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部长,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你知道你面前是谁吗?”

我皱着眉头看他,极为不舒适地摇了摇头,鲨鱼一样恶狠狠地叼住他的手指:“窝管泥素谁。”

被咬住的指头瑟缩一下,我还故意追上去报复性的用牙尖碾了碾。

咬了一会儿,被叼着的指头不动也不跑,恶狗不吃没有挑战性的猎物。

我自觉无趣,一口吐出来。

“不好吃,唔——”

下一秒,一条湿漉漉滑腻腻的舌头钻进我的口腔,用力地舔舐我的牙龈,将我的舌头搅得乱七八糟。

我极力想把嘴里的这条横冲直撞的泥鳅赶出去,这条泥鳅反而顺势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泥鳅饶有兴致地划过我的舌面,舌头上数以万计的味蕾从来没有被这样狠狠对待过,电流一样的快感窜上脊背,身后一只手托住我瘫软的腰,并将我用力扣向对方。

“部长,呼吸。”

我迷迷糊糊接受到耳边这声信号,眼睛努力聚焦。

金顺希那张好看的脸在我眼前像水彩画一样,清晰,又晕开。

眼角的生理性泪水被指头抹去,嘴角因为被指头卡住而被迫张开,舌下的唾液沾湿了他的拇指,然后,那条滑腻又狡猾的泥鳅又钻了进来,强势又霸道的占据口腔的每一寸位置。

我伸出手推他,手软绵绵的根本没力气,看上去更像是在欲拒还迎一样。

嘭一声我彻底被放到在被子上,手被压在脑袋两侧。

一直吻到大脑缺氧,金顺希才将我放开,嘴唇摩擦我嘴角和上唇的细小绒毛,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

两道粗重的喘息声交织,不知道的还以为房间里有人得了严重的哮喘病。

金顺希的喉结上下滑动,长长的睫毛垂下。我的眼前一黑,就被他紧紧抱住。

“部长。”

他靠在我肩上。

“部长会记得今晚吧?部长会记得今晚和你呆在一起的人是谁吧?!”

......

金顺希瞳仁黑得要滴出墨,声音还在我耳边重复的、恳切的,无与伦比地想要让我记住这一切。

我撑住脑袋,头胀得想要撞墙,腰也痛得差点直不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忍着痛,咬牙切齿的想。

忘记?

怎么可能忘记?

拉着我做了整整三个小时,期间不知道用了多少种姿势,最后我哭着喊“救命”,他还一把扣住我的大腿将我往他身上拽,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

“乖,部长,我们再做一次。”

他是狗吗?

......

我坐在出租车座位上,车子里的暖气熏得我脑子晕乎乎,闭上眼睛,又是金顺希那张俊秀的脸。

金顺希将脸埋进我的脖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我耳边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我不会让部长忘记的,我会让部长好好记得我的。”

他解开我的衬衫纽扣,睫毛像蝴蝶一样抖个不停,盯着我的黑色文胸看了一会,手轻轻的覆了上去。我伸手想要挡住,他抓住我的手腕扣到一边。

细细密密的吻从胸落到小腹,像是揣了一只小鸟,随着呼吸在我腹部的波浪上起伏。我揪紧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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