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来吻我吧】(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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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4-10


“那是当然的。对了,恩媛今天和我打电话还提到你,说你们好久没见面了,明明都是在首尔,你们两姐妹却像是陌生人一样,不见面又不打电话。”母亲嗔怪道。

听到母亲埋怨的语气,我不禁吐了吐舌头,声音带有点撒娇的意味:“姐姐最近升了主管,每天都超级忙。”

“那你不会去主动找她吗?你们两个姐妹都不互相联系,这也太不像话了。”

母亲的语气越来越强硬,大有一种马上要打给姐姐兴师问罪的势头,我立刻败下阵来。

“我错了,妈,我这就和姐姐联系,问她有没有时间。”

“这才像话。”

母亲说完就挂了电话,我想说的话都吐到喉咙里,只听见嘟一声,看着通话界面变成了手机桌面,只好叹口气就此作罢。

手指头滑动通讯联络簿,“金顺希部员”这几个字从界面划过,往下两行是姐姐的电话号码。

我翻了个身,被角触碰到了屏幕,眼睁睁看着手机的屏幕往下划了一寸,并且我的手指头就这么十分巧合的点到了“金顺希”三个字的正上方。

一秒钟不到,界面直接从绿白相间的联络部列表跳转到了闪动着金顺希头像框的红黑色通话背景图。

我眼疾手快地想要按下那个醒目的红色按键,然而很快嘟的一声,电话那边的人接通了。

我的大脑空白了至少三秒,这三秒内我想了无数条如何优雅又不失礼貌的告诉金顺希,其实我是打错了电话的借口。

如果不是电话那头男生宿舍吵闹的背景音,以及仔细听才能辩明的呼吸声,我还以为接电话的人消失掉了。

“部长。”

金顺希轻柔的嗓音从电话那里轻柔柔的传出来,落叶一样飘忽到我的耳朵里,烧得我耳朵连着后颈微微发烫。

我急忙地要去挂断电话,他的嗓音又从电话那里传了出来。

“别挂。”

“我去找个方遍接电话的地方。”

我听到他关上宿舍门的声音,然后往安静又空旷的楼道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说。

“部长,还在吗?”

我沉默一秒,说:“嗯。”

等等,这个故作低沉又别扭的“嗯”字是我发出来的?方才和母亲打电话是的声音完全不是同一个人啊。

我心作擂鼓,咚咚咚响,这种情形简直就是热恋的情侣晚上窝在床头,你侬我侬,暧昧的氛围粘稠到往空气里舀一勺下来放进空锅里就能熬出一锅粥。

一种隐秘又羞耻的快感如同酥酥麻麻的小虫一样,从心脏底部往上攀爬。

他似乎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并且脚步声也停了下来,金顺希的嗓音略带有回音的从听筒里传出来说。

“明天的彩排,部长也会去吗?”

这是什么问题,我当然会去啊!不止是我,我们全部学生会的成员都要参加。

无数的想要吐槽的话像视频弹幕一样从内心世界一闪而过,然而嘴上只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会去。”

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只有两道呼吸跨过了空间,在无线通信这条看不见的线上交织、缠绕。

“部长,现在躺在床上吗?”

听他这么说,我消失的感官重新回到身体,感受到了软绵绵的枕头正托举着我的脑袋,柔软舒适的被子搭在我的肩上。

我就像偏瘫患者,正以一种奇怪并且扭曲的姿势夹着被子瘫软在床上。

哦莫,第一次知道自己的睡姿原来这么抽象。

我换成电视剧里女主常用的平躺,手机也换了个手拿,我以为他要说的是“早点休息”“晚安”之类的话,结果我听到他的是一句“我们宿舍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呆人。”

大有一种要开始和我闲聊的意思。

我用无声回应他。

他继续说:“我们院的几个学长跑到我们宿舍里来喝啤酒,其他寝室的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现在我们宿舍挤满了二十多个人。”

“还好部长这时候给我打了电话,”他笑了一下,“不然这个时候我肯定会被学长们拉着喝烧酒,然后还要帮他们防备监寝老师的检查。”

他的嗓音很好听,吐字清晰,每句话最后一个字的尾音会像棉花一样软下来,我可以想象到他靠在洗衣房走廊的墙壁上,低着头打电话的样子。

脸上大概还带有他惯有的温柔,一想到这种温柔不独属于我,我就开始烦躁。

“部长呢?有和其他学姐一起聚餐吗?”

我往被子里缩了缩,回答:“没有。”

“和室友呢?”

“也没有。”我如是说。

“难道部长这几天都一个人吃饭吗?”

我认命,闭上眼睛:“是的。”

“那部长中午要不要和我一起吃饭?”

我听到自己嗓音干涩:“为什么?”

“因为想和部长一起吃饭。”直白的语言最具有冲击力。

我张了张嘴巴,没有说话。

“那明天中午下了课后我去找部长。”

“明天我没空!”我突然大声地说道,“明天,我有事情。”

不等他说话,我深吸一口气,索性将事情坦白。

“金顺希,如果我们不能以部长和部员的身份相处,那么在我退部前的这段子时间里,那我们就做朋友吧。”

“嗯,做朋友。”我又重复了一遍。

那边彻底不说话了,过了好久,我听见他的声音,平淡,不带情绪波动。

“部长要退部吗?”没想到他的关注点是这个。

“嗯,已经决定了。”

“那么部长以后不会再接手学生会的工作了?部长什么时候离部?”

“毕业典礼结束后吧,到时候我们召开一个交接会议。”

“部长要退部这个事情不应该提前通知我们部员吗?还是说部长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离开了?”我从他的语气里听到了生气的意味。

“部长就这么讨厌我吗?”

为什么,这种微妙的反问让我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吵架?

我耐着性子和他解释这是我深思熟虑后做的决定,无关私人原因。

“那,部长说的,在卸任之前做朋友是什么意思?卸任之后呢?”

我从来没有想到金顺希竟然是这么难缠的家伙。以往对他的了解仅次于学生会,这种脱离工作意外的交流少之又少,这让我第一次觉得和他交流如此棘手。

他往常应该是谦逊体贴的形象啊,他应该一直保持这种形象啊?为什么一直锲而不舍的追问我。

怎么说?他想让我怎么说?因为和部员睡了一觉发现自己对他有生理欲望,明知道他有女朋友,心里一边介怀一边又没办法彻底放下,所以只能不清不楚的用“朋友”当作借口。

哪有这样的朋友!

“抱歉我做不到,我没有信心和部长只做普通朋友。”

“部长应该知道了我的心意吧,不然这几天也不会这几天一直躲着我。”

我没有办法讲出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知道部长的意思,我会整理好对部长的感情的,请部长不要为难,也......不要在躲着我了。”

我说不清楚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在往下坠落,理智操纵我的嘴巴,说出毫无感情也毫无意义的话,“对不起。”

“部长不需要道歉,该道歉的是我。”



(十二)看电影去吧



不是这样的,我想说。

嘴巴就像卡壳的机器,尝试着好几次张大嘴巴,但最终也只是蠕动了几下嘴唇。

我不想变回纯粹的学生会上下级,更不是只想和你做朋友而已,我只是......只是.....

“金顺希。”

我终于说出了口。

然而——

“呀,金顺希,你躲在这里打电话做什么?”

电话那头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带着轻佻的语气。

“女朋友?”

我听到金顺希声音:“不是,是学生会的部长。”

那一声“部长”向着我心间滚滚落下,一种巨大的耻辱如蛛网一般将我席卷起来。

我慌忙挂掉了电话,用了好长时间才平复好心情。

“喂,在明会长,明天的彩排我想请个假。”

“嗯。有些事情。”

会长在电话里说着“你不是那种随意会请假的人”,很顺利的为我批准了。

眼睛久久注视着上方,一道浆灰色水迹从中心点贯穿整个天花板,从渗水的缝隙中生长出树根般粗壮的裂缝,向下蔓延,将我紧紧包裹住。

我翻了个身,用被子紧紧盖住身体。

......

“三天的时间太短了,您的方案稿我们昨天才敲定,今天就让我们在三天时间内完成设计图纸,这是不可能的。”

“当然......当然......您也知道室内设计图是要好几位设计师共同合作,其中还要考虑到您的预算以及大楼的结构,并不是一天两天能够完成的事情。”

“如果您方便,我们可以先做出一套简易的设计图给您......好的。”

长姐坐在西餐厅的白色椅子上,一手扶着额头另一只手拿着手机。

这个电话已经讲了近二十分钟,期间姐姐不是在道歉,就是在说“好的”“可以做到”“抱歉这个做不到”,听起来对面是个相当棘手的客户,对着姐姐部门的设计稿挑三拣四。

挂掉电话的一瞬间,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然后端着已经冷掉的柠檬水喝了一口,还拨弄了一下她最近才去理发店烫的法式长卷。

长姐终于放下手机,旁边在一旁等候许久的侍务生俯身询问“可以上菜了吗”,她也只是挥了挥手。

“妈叫你拿给我什么东西?”

我从身后拿出一个白色袋子,放在桌上:“妈做的烧鱼酱,还有泡菜。”

“啊,又是这些东西,上次寄过来的我还放在冰箱里一点没动呢。”

她接过口袋看了一眼,然后就放在了旁边的地上,这时候消失的侍务生重新出现,为我们端上来两份蘑菇浓汤和牛排。

“你在学校还好吧?听妈说你前几天打电话给她,听起来闷闷不乐的。”

长姐又低头摆弄手机,看上去是在安排工作。

“嗯,就是有些累。”

“累就休息一下啊,明洞?广安里?或者去济州岛钓鱼,我在那里有一个做民俗的朋友,可以去玩一玩,100万韩元够了吧。”

长姐手指头翻飞,抽空抬起头来。

见我不说话,又继续说:“对了,我可以介绍你到我们隔壁公司实习,你不是很想进会世吗?有了他们公司的实习简历,进会世的话很加分。”

我喝了口蘑菇汤,点了点头,她才将头埋下去,继续处理工作了。

席间我们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长姐问母亲身体是否健康,又聊到家里洗衣店的生意,还说最近太忙实在是没有时间回去看她们,看的出来姐姐对这顿饭性质不高。

出了餐厅,我挎着包往商场下行的电梯那走,长姐一把拉住我,问我“要往哪里去?”

我说:“不去停车场开车吗?”

姐姐一只细长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上,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可以很好的将我扣在她肩膀上。

“我的小公主,我可是请了一天假来陪你吃饭,我可不想现在就回到那个堆满设计稿和A4纸的地方。”

“今天不是周末吗?”我问。

“你还以为我像以前一样是个上班打卡,下班打卡的普通设计师了吗?啊啊,不说这么讨人厌的事情了。”

她搂着我向商场中央的直梯走去,脚下的高跟鞋踩在地砖上发出“咳咳”的响声。

“我们看电影去吧。”



(十三)粉雪



夜间的霓虹车灯在路面上流淌成河,夜风从车窗外渗进来,带着令人昏沉的暖意。

路口的红灯正好60秒倒计时,车子缓缓停下,姐姐伸手在液晶屏幕上滑动,切换着电台频道,另一只手松松搭着方向盘,问:“不冷吗?”

说着我右侧的车窗缓缓闭合,橡胶密封条挤压出细微的嘶鸣声。

“吃了烤肉,一点都不冷。”我缩回副驾驶位。

车载电台正好切进音乐旋律,女声砂糖般清甜的声线伴随着钢琴伴奏缓缓淌出。

我特意后退好几步

望着没有我 踽踽独行的你

你身旁的景色 空荡寂寥

你在灰白街道的正中间 回首张望

......

被暖气包裹的身体疲惫又安心,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声“到了”,我将沉重的眼皮睁开。

果然是到了,右侧锈红的“藏原大学”四个大字立在车子旁,主楼正前方的红蓝国旗迎风飘荡。

车子已经停下,电台正好放着Remioromen的粉雪,夜间频道的主人用温和的嗓音说着“希望在初雪那天,祝愿大家都能遇见所爱的人。”

“我有空了再给你打电话。”姐姐趴在方向盘上,冲着车门外的我招手。

我回一句“好”,嘭地关上副驾驶车门。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夜的风出奇的温暖,吹到脸上没有冰刀割肉般的痛感,反而轻轻柔柔,倒有些下雪前的迹象。

若是说到下雪,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上周和金顺希站在烤肉店门前,闻着腊梅花香气的,看着初雪从天空飘荡而下的场景。这么说来,那晚的天气也和现在一样。

正想着,教学楼侧门突然冒出现一个人,从门的另一边走廊过来,那人也是很惊讶的样子,然后向我打了个招呼。

“部长。”说完往教学楼后的小路上走过去。

我站在原地,一时有点拿捏不准他的态度,虽说他昨天拒绝了我做朋友的请求,但是这样打个招呼就走,实在是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正想着,走掉的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看我,我有些莫名地回看他,他转而盯向我手里的东西。

粉色loppy从白色购物袋里冒个头出来,露出她两颗兔板牙,一副我要毁灭世界的表情。

下午姐姐看到它的时候差点失声尖叫,花了8万韩元将它买下来,之后又认为粉色的娃娃不符合她30岁职场女人的人设,索性将它送给了我。

“部长出去逛街了?”

我点头,“嗯。”

“约会?”

若说是和姐姐约会,倒也说得过去。

“和姐姐见了个面,这是她给送我的。”

“很可爱。”

金顺希的眼神从loppy身上移开,左脚迈开,又要继续往前走。

我抿了下嘴唇,粉色loopy当然可爱,但是我不止希望你只夸奖玩偶而已。当然这种话我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他说。

黑色的背影在树荫下更显幽深,他今天穿了黑色针织毛衣,搭配呢子西服外套,这一身搭配休闲又不失利落。

金顺希的双腿很长,我看过他打篮球比赛,跳起来可以轻而易举的碰到球框。就连学生会在食堂发宣传手册,衬衫随意扎进西裤里的造型,都被摄影部偷拍当做招部简章。

他的手臂也很有力量,可以轻松将重物抱起来,部门需要搬重物时他总是会主动去做。

甚至做爱也是,刚开始进入的时候控制不好力度,让我难受了一会,不出半小时,他就已经能很精准的控制腰部每一块肌肉的力度。

之前不少次听过第一次魔咒,据说大部分女性第一次体验感都极差,甚至有百分之七十的女性没有体验过好好高潮。

但我第一次就体会到了,还高潮了不止一次,只是对象是自己部员,也不知道算不算倒霉。

见我还站在原地,他侧过头来看我,“不走吗?”

难道他是在等我?我三两步上前超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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