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3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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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2

碰的发生,视觉与感官的双重刺激几乎将她淹没。

男人在每一个动作的起始都蓄满了力量,落到她腿心时又变成柔和压抑的含吮与亲吻。

苏然感觉到他的下巴在极轻微地抖,些微的胡渣磨在上面,令她难耐地扭动。

很细小的动作,立马被他压制住,按着,一点也不准她动。控住她的手臂肌肉紧绷,隐忍而克制的味道仿佛浸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

含吮片刻后,龚晏承便用舌尖开始舔弄。他似乎总是热衷于用那种类似接吻的方式口交,用唇舌抚慰她每个可以使用的地方,专注且沉迷。

膨胀的热意很快聚集到阴蒂上,让小小的肉珠彻底鼓起来。

他停下动作,用鼻尖蹭了肉粒两下,便将两指压住阴唇,轻轻扒开,露出嫩软湿红的穴肉内壁。穴口不断收缩,但被他的手指压住,根本收不拢。下身想要夹弄的欲望变得更强,腿心因此变得更湿。

女孩子咬住下唇,小逼缩得很紧,液体潺潺地往外流。

那些蜜液涌出来时,他不会偏头躲开。而是将嘴唇抵在上面,吮吸的力度甚至比先前更大。等苏然的抽搐渐渐停歇,又会含住小缝的位置往上舔,一直到充血肿胀的花核。

这种时候他总是温柔,一路缠绵地亲过来,帮她延长快感的余韵。被爱的感觉在这时更加明显。漫进皮肤与血肉,进入呼吸之中。

然后她便忍不住要哭。

和来自快感的生理性泪水完全不同。

心里也被填满。

含着哭腔的声音因此更加软糯黏腻,呜呜叫着要爸爸进来,完全忘记他先前说过今天只有口交。

龚晏承鼻尖压在上面,轻轻地蹭两下,起身擦掉脸上的水渍,“贪吃鬼,今天不可以了。”

女孩子不依不饶。

小腹因为持续而连绵温吞的高潮酸得要死,心理上却似乎处于发情的状态,就是感到非常需要他。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他,就可以填得很满。

男人叹了口气,又蹲下去,掰开还在打颤的腿。他凑上去亲了一下,语气温柔地逗她,“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跟你异地恋?”

诶?

苏然呆住。哪怕还在情欲里,也听清他说了什么。

“你……你你……说什么?”

他低笑了一下,没说话,开始咬着下面亲。

性器硬得难受,只能通过唇舌的动作稍稍释放。

他在红肿的嫩肉上狠狠吮了一口,抬眼看她,低低命令:“看着我。”

“唔……”

他咬了一口她腿根那片皮肤,重复道:“看着我。”

苏然张开湿漉漉的眼睛望向他,听见他说:“这里是我的,对不对?”

他又含着小缝缝的位置吸了一下,那里立马颤抖着往外流水。

女孩子刚刚睁开的眼睛又变成半眯的状态,咬住下唇低低地呻吟,根本顾不上答话。

龚晏承唇舌抚慰着往上,将齿尖压在花核上面,轻轻地磨,边磨边继续问:“是我的吗?”

和她一起之前,口交这种事从来不在他的清单里。

现在却好像成了他的性癖之一。

对于吃她那里,竟渐渐有了一种执念。

女孩子一边挺着胯部主动往他嘴里送,一边呜呜说是。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腿根的软肉,将她完全钳制住,两片花唇完全张开,露出中间艳红的穴肉。他贴上去狠狠地吮,唇瓣完全压在小穴入口内侧的软肉上,舌尖抵进去,带给她的刺激超过任何时候。

苏然很快软成了一滩水,感觉那两片肉已经化在了他嘴里。

她迷蒙地低头去看,男人腿间支起了很大一团,将西裤撑出突兀而丑陋的轮廓。她伸手去碰,被人半途握住制止。

龚晏承微微喘息,嘴角还沾着晶亮的水液,低笑,“还没吃饱吗?小馋猫。”

苏然蹙了蹙眉,望着他身下,“但是您……”她斟酌着措辞,“为什么不愿意呢?”

龚晏承低叹一声。实在是太敏感了。

他揩掉唇边的水渍,去亲她,“傻孩子,不是不愿意。”竟难得地有些难以启齿,“只是……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说着,轻柔地理顺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至少,让我在你面前保留一点点的自制力吧。”

“嗯?”苏然有些懵,并不完全理解他在说什么。

然后,就被他搂进怀里,完全赤身裸体的状态,被衣冠楚楚的男人圈住,双腿环在他腰间。性器因此离得无限近,头部的位置甚至已经隔着西裤布料压了一点进去。

龚晏承却仿佛并未察觉这一点,只将下巴搁在女孩子发顶,轻蹭了蹭,声音有些哑:“你知道的,对不对?”

他说:“我其实无时无刻不想操你。”顿了顿,“操烂那种。”

手掌探下去,按在小逼入口上,“想让这里为了我一直肿着。”边揉边说,动作很轻。

苏然却开始发抖,忍不住摇着胯部往他手上蹭。

又流水了。

眼睛也湿了。

爸爸……

想。



(四十一)以前也会这样吗



龚晏承的手掌全湿了。

他早有预料,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身,又含住她咬。

像接吻那样,水全被他吃掉,乐此不疲地,单方面与她交换着津液。

边吻边含糊地说:“但是不行……”间或溢出一丝压不住的喘息,向她展示他究竟从中获得了多少快感,“宝宝……”

他又吮了一口,舌头伸进去顶弄,动作粗鲁、急切。除了尺寸不同,似乎与用性器操她没什么两样。

直到女孩子抖得快要坐不住,他才稍稍退开。

嘴唇仍然离那片水淋淋的区域极近,呼吸尽数落在上面,两手的拇指压住,轻轻扒开。

鼻尖和唇瓣偶尔压上去,轻轻地蹭。皮肤与皮肤的接触,像情人间的呢喃,亲近、黏腻。

然后继续向她解释,声音低柔克制。

“因为性瘾,我需要约束自己。”他说。

“做得尽兴的时候,我可能分不清你是因为痛在哭,还是因为太舒服了哭。上次你差点被我弄坏了,过程的确很爽,但冷静下来我会心疼的。”

“我需要这些,但不只是需要这些。”

“用嘴或者用鸡巴,都是一样的,我都很爽。”

苏然极少听到他用这样的词。光是听他说出来,就感觉心在颤。

这或许是一种天赋,这样露骨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竟只有性感,丝毫不显粗鄙。

有时她甚至渴望听他说出类似的话,用那种严厉、冷淡又居高临下的眼神望着她,性器插进来,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吐露些粗鲁的话。

被爸爸这样教训的感觉,让她挨不过几秒,就会想要高潮。

他上次也是这样。

总是在她被过度高潮折磨到崩溃时,压下身体,将她禁锢在怀里,唇舌缠上去,深切而缠绵地与她接吻。

下面通常是在痉挛之中,抽插却不会停止。

随着亲吻,频率会慢慢降下来,逐渐变成缓而重的顶弄,直抵最深处。

那种时候,往往代表他也到了极限。

而她这时会很乖,像等待被浇灌的玫瑰,在他身下静静开放着。

最需要被浇灌的地方已经完全被干开了。

身体微微发颤,被他吻着,等待精液射进来。

这样的画面与感觉她根本无法忘怀,它们会牢牢地与每一次做的过程联系在一起。

而在这样放荡又甜蜜的想象中,攀上顶峰不过须臾的事。

譬如此刻,女孩子的腿心又开始剧烈收缩、抽搐。

明明在最快乐的时候,眼泪却开始顺着脸颊无声地流。

过程中她也一直有哭,但此刻的哭似乎格外悲切,像要喘不上气,连呜咽也支离破碎。

龚晏承硬得难受,此刻的状态已经不适合再抱着她,但也只能一边忍耐,一边搂着孩子做事后的安抚。

她哭了好久。那么多、那么多的眼泪。

龚晏承不知道她是一直这样爱哭,还是只是因为他。安抚也没有用,只能这样将她搂在怀里。

怕她着凉,又拿过旁边的浴袍将她裹住,轻轻拍着,像哄小baby。

这一刻,倒真是有了点做父亲的感觉。

如果她浴袍里面不是什么也没穿、小逼不是才被他舔得发肿的话。

他低头去看,女孩子抽抽搭搭地吸鼻子,埋在他胸口,露出柔美白皙的后颈。

她应该还在哭,湿热的感觉浸透他胸口那片衣襟,那些泪水好像就此流进了他的心里。

后来大概是哭累了,苏然的声音渐渐变小,只剩下微弱的抽泣。

多次高潮之后,她基本会是这种状态。

抱着她安抚时,龚晏承总会感到心底发软,掺杂一丝微妙的满足。

但今天,情绪稍微复杂一点。

孩子心里一定有事,他隐约感觉与自己有关,可一时还抓不住。

不过,龚晏承也没准备逼问。

他是有很强的侵占欲,但前提是她自愿,完全心甘情愿地奉上这一切。逼迫,就没有意义了。

到这一刻,他仍然从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直到苏然轻轻说:“爸爸以前也会这样吗?”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哭腔,“这样……”

龚晏承手上的动作顿住。

女孩子一直重复那两个字,却说不出具体是哪样。

光是提到,心就已经碎了。

贴着他的胸脯起伏又变得剧烈,滚烫的湿热感变得更多。

为什么不能只是她的?

这一切的好,哪怕是坏。

为什么不能从头到尾就只是她的呢?

他试图理解她的话,但思绪好像断开了。



(四十二)原来如此



苏然等了好一会儿,迟迟等不到回答。她忍不住抬头,带着几分委屈喊:“Daddy……”

龚晏承垂眼看她,眼眸里那种浅淡的灰绿色格外明显。

女孩子仰着头,眼角泛红。

莹润的泪光含在眼眶里,如同冬日枝头要落不落的冰花。干净、透明又脆弱。

他压下心头的异样,低声问:“哪样?”

仰视的视角下,男人的眼神格外深邃冷峻。带一点探询,仿佛要看到苏然心里。

那些借着高潮余韵中盈满胸腔的激荡心绪问出的话,此刻又梗在了喉咙里。

她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咬着唇,湿润的睫毛微微掀动,如蝴蝶的羽翼,扇过他的心头。

龚晏承感觉胸口在收紧,面上却不动声色。

他松开领带,取下来搭在一边。紧接着解开衬衣上方的两颗纽扣,深吸一口气,又蹲下身去。

还是她腿间的位置。

轻轻扒开两片肉唇,将舌头往里探。

他的舌头比较宽,塞在入口时存在感很强。

湿、热、烫。

原本很钝的感官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苏然低头看着他动作,小腹绷紧,微微起伏,脸颊上泪水还在流。

感受着舌尖沿着小口内侧缓缓卷过,很轻的动作,体感上带来的压力却很强。

内壁的软肉被他推开又欢快地压回去,更紧地裹住他。

龚晏承就着舌尖被裹紧的状态停在那里,静静体会那种被不断张合的软肉吸纳着挽留的感觉。

一时间,不知道究竟是谁在吃谁。

片刻后,他才退出来,哑声问:“宝宝,是这样吗?”

边说边将手指按在入口轻轻摩挲着。

那里还是很贪吃,他低头在小逼上轻轻吻了一下,舌尖抵进去。

女孩子短暂地停止了眼泪,缩着小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嘴唇抿得很紧,不肯在他回答前泄出一丝呻吟。

龚晏承又用舌头勾弄了两下,带出来一汪水。

拇指轻轻摁在张开的位置,陷进去,低声说:“如果是指这个,那么,没有,我没这样过。”

他说得很笃定。

话音未落,便贴到已经被他吮到红肿的花瓣上,轻声呢喃:“好孩子,我只亲过这里。”

女孩子下意识并拢腿,被他轻轻拉开,低头吮在上面,重复道:“只亲过这里。”

苏然低头看着他含住那里亲,似乎从他的回答里获得了些许安慰。她吸了吸鼻子,抽泣声缓下来。

手指扣紧台面边缘,声音不稳地问:“真的吗?”

龚晏承沉默了片刻,呼吸变得粗重。因为唇舌压在穴口上,声音有些模糊:“当然,只亲过这里,以后也只亲这里。”

他几乎是着急地给出承诺。

除了这些,他还可以怎么样呢?

男人蹙着眉,低头看着女孩子湿热软嫩的入口。那里已经积蓄了太多液体,将他的唇瓣也沾湿。

她反反复复地流了很多出来,被他吞下去,又因为他的抚慰和逗弄流出来更多。

他摩挲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有点肿了。”顿了顿,又说:“但是爸爸还想再亲一会儿,可以吗?”

那里立马开始瑟缩着往外流水。她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

龚晏承笑了笑,低叹了一声:“乖宝宝。”

没等她回答,他已经低头覆了上去。

极尽耐心地舔,比先前更温柔、更富有技巧。似乎要让她完全陷落在无穷无尽的快感里,没有心思再去想这些事。

伴随着女孩子断断续续的呻吟,他的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明明做着这样的事,萦绕在身体里的欲望却在慢慢消退。陌生的疼从心底慢吞吞浮上来。

他对疼痛的感觉其实已经很耐受。

痛过无数次了。

但眼下这一种,与以往完全不同。

它们不知来自何处,好像一种流体,从血管的微末处渗入,随着血液缓慢流淌,逐渐填满胸腔与心脏。

胸口随着每一次呼吸越绷越紧,直到充满憋住气的闷。

脑中的思绪却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原来如此。

果然如此。

龚晏承想。

真是……

可怜又残忍的小家伙。

其实,他不是没有预感。

许多次,她乖得不正常。

性瘾、他之前那些关系、那个房间,一切都不是正常人的反应。

可是,他为什么又信了?

在明知违反常理的情况下,天真地信了。

这一刻,他才回想起,那天在酒店,她说的不是“不介意”,而是——“只是过去”。

当晚的画面忽然变得异常清晰。

女孩子躲闪的目光、颤抖的指尖,那样不寻常的撒娇和求欢。

然后是她无数次突然的哭泣和眼泪。

他闭了闭眼,微不可察地笑了一下。苦涩的痕迹压在嘴角。

自己真是昏了头,才会只听到想听的,只看到想看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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