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夫人对食】(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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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3

边的百姓同样受困于这片天地,此时他们正卖儿卖女,就为了少夫人口中轻描淡写的苟延残喘,今日府中办喜宴,外边却排起来饥荒的长队,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说他们何不食肉糜呢?”

“还说泯灭在古今史料的长河中,我所见之人谁不是泯灭在古今史料的长河中,只是他们不是忠臣良将,他们都是无名无姓的芸芸众生,他们连让人知晓的资格都没有,连在坟头标个姓氏也是奢求,陈尸荒野就是他们的宿命。”

“少夫人觉得自己没有选择,可是谁又有选择?我尚识文断字,可是在饥荒面前知识又有何用?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我孑然一身,要么充军被敌寇杀死,要么在流民堆里饿死,要么疾病缠身病死,要么就是为奴苟延残喘,相较之下这的确是很好的出路,至少还保留了最后一丝“体面”。”

叶流觞仿佛被彻底激怒了,或者说压抑了多年的委屈都被少夫人给激发出来,其实她的奔溃几年前就形成了,卖身为奴不过是最后一根稻草。

在府中她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吃饱喝足,还能像往常一般读书写字,这已经是曾经在老叶家不敢奢求的事了,自己奢求已久的事竟被少夫人贬的如同地底淤泥那般不堪,她如何接受?她把积攒在心底的苦闷一箩筐说了出来,还越说越激动,甚至到了口无遮拦的程度。

“少夫人今日受了委屈便在我面前卖弄凄惨?上回少夫人才说我搞不清楚自己是个奴才的事实,现在少夫人怎么也忘了我是一个奴才,堂堂林府东厢主母,十二商铺的掌权人,居然在一个奴才面前卖弄凄惨,是否有点不妥?”

“!!!”

本来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柳无依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猛然瞪大了眼睛,气的急急吸了口气。

好一个狂妄的奴才!柳无依看着神色激动的叶流觞,此时叶流觞不也把她当成了情绪的宣泄口吗?原本听她说百姓的凄苦生活她还觉得可怜,现在却只剩下窝火。

她堂堂世家小姐何时被这么讽刺过,柳无依眼含怒色,阴沉的道:“你不也忘了自己只是个低贱的奴才,胆敢如此嚣张,公然对主子出言不逊,真是不自量力。”

“不是少夫人先与我说的?发现说不过我便拿出主子的架子来压我,奴才又怎样?我方才罗列的现实每天都在朱红大门外上演,少夫人哪次瞧见了?还是说少夫人有意无视了他们,正如少夫人眼中的寻常人不包括他们一般。”

“少夫人活在身份所带来的利益下,日日把礼义廉耻挂在嘴边,不惜公然抨击那些身不由己的可怜人,与那些空会耍嘴皮子的伪君子有何区别?少夫人有没有想过,若有一日把这层尊贵的身份脱去,纵使你是学富五车的大文豪,终究也只是一介无用书生而已。”

“你再说一句!”

“我有说错吗?”叶流觞还想继续说,柳无依却也怒极了,厉声喝住她:“区区一个下贱的元妓,你一个天元哪里不能活,非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无辜,你有选择,只不过你选择了卖身而已,你一个自甘堕落的元妓知道个屁的尊严!”

“小姐!”

秋华惊讶的看着小姐,难以置信,刚刚听到什么,“知道个屁”这样的秽语竟出自柳无依之口,看看盛怒的小姐,又看看表情凝固的叶流觞,心下暗忖:叶流觞好本事!

房内再次安静下来,激动的两人都在粗喘着气,谁都没有说话。

叶流觞的表情凝在了脸上,想怒又发不出来,柳无依貌似说的不错,她一个卖身为妓的奴才确实没有资格在这里谈论尊严。

心重重的落了下来,砸的她五味杂陈,片刻后,她苦笑道,“呵呵,夫人好一个一针见血呀,谢谢少夫人的提点,元妓受益颇多,方才是元妓不自量力了。”

柳无依的怒气不由得也落了下来,怎么她又失言了!每次被叶流觞一刺激她就会破防,她的冷静自持总是会轻易瓦解,竟然说出“屁”这样的词汇,真是有辱斯文。

她想说些宽慰的话,可是一向要强的她这下是直接把自己的后路堵死了,单薄的唇来回轻抿,憋了半响,才憋出一句:“方才我言语过激了。”

“少夫人说的不错,是我自己自甘堕落选择了卖身。”叶流觞已是气焰全无,跌坐在圆凳上,方才嚣张激动的气焰早已葬送在少夫人的那句“你一个元妓知道个屁的尊严”中。文人骚客注重名节,也勇于捍卫尊严,她扯那么多不过都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从她卖身的那一刻起,她对尊严二字就没有发言权。

她弯着腰,脑袋都耷拉下来,看起来就像只被抛弃的小狗,她又沉吟了片刻,小小声的说道:“只是少夫人可知道,有些人天生命贱。”

柳无依听的直皱眉。

“我便是天生命贱的东西,幼年得了夫子教导,她教会我明辨是非的能力,教会我看遍现实的眼光与思维,只是我没有能力去改变,反而因着清醒的头脑活的更加艰难,一次次屈辱于残酷的现实中,连苦中作乐都做不到。”

“哪有这么严重,不过是你非要这般选择罢了。”

“是呀,是我自己把一手好牌打的一团糟,我便是这般命贱的人,等着哪天人固有一死。我在意道德,我在意尊严,我也有羞耻心,只是我总是做出这种自取其辱的选择,因着在我的人生中,我不配拥有那些,我只有一条不值钱的烂命,说服自己像那些麻木的百姓那般活着才是我的出路。夫人,我并非不在意,更不是坦然放下,我只是不敢捡起来。”

说完这句,叶流觞突然露出一个解脱般的笑容,她什么都没有了,从饱读诗书的学徒渐渐变成身无分文的泥腿子,再变成供人赏玩的元妓,扔掉骄傲,扔掉尊严,扔掉荣辱,目前的她只剩下一具皮囊,索性安于现状活下去,却不想这个可笑的皮囊还焕发了些生机。

听了叶流觞剖心的话,柳无依被震撼的久久不能回神,天底下怎会有如此命贱之人?

柳无依总算明白过来,为何每次谈到身份,叶流觞会很激动,为何谈到尊严,叶流觞又会无所不用其极的去反驳,这些东西叶流觞本该有的,只是与她的身份形成了冲突,导致她不敢捡起来,她只能一遍遍的自我说服——她只是一个泥腿子,只需把自己放到最贱就行了,但她偏生又有了读书人的气节。

自己在不知前因后果的情况下揣测叶流觞的想法,无疑是在别人的伤疤上撒盐。柳无依突然感到非常窘迫,纠结的怒了努嘴,终是首次愧疚的道了歉。

“抱歉。”

“嗯?少夫人真是让人意外。”叶流觞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方才的发泄倒让心中的烦闷疏通了许多,也就在少夫人面前她能给直言说一些事情,因着少夫人不是那等不讲道理之人。

“无碍,本就是我说错了,那你为何卖身?”柳无依终是把最想知道的问出来,猜了叁个月,感觉猜了个寂寞。

“少夫人,若你所在的家面临困境,随时发卖兄弟姐妹,你会怎么选?”叶流觞不急不慢的说。

发卖兄弟姐妹?柳无依立马反应过来,之前她就听说叶流觞有兄弟姐妹,老叶家家境贫困,所以叶流觞便……她问道:“所以你就干脆首先发卖了自己。”

“与其让我看着一个个弟弟妹妹被卖,不如先卖了自己,算逃避罢,我的情感我的认知不允许我这般眼睁睁的看着发卖血亲无动于衷,先卖自己也算拯救了自己最后的人性道义。”

“所以你想不卖都卖了,索性再卖个高价,然后就卖身为妓了。”柳无依顺着往下猜。

“不然呢。”

“你这理由倒是新鲜,这么看来,你虽奇怪,但是还是个性情中人。”柳无依似笑非笑的说。

“何为奇怪?”

“不晓得,你与大多人都不一样,无论是世家子弟还是寻常百姓,你都不一样,你甚至不像个大龙朝的人,你给我的感觉就像你从不知名的地方蹦出来,不属于这个世界。”

“少夫人又在说笑了,我来自叶家村,是个货真价实的泥腿子。”

“是嘛?”

柳无依挑眉深深的看着她,叶流觞的谈吐和阅历,以及那古怪的观念,大龙根本孕育不出来,不过此时最让她在意的是,和叶流觞相处她能感到从所未有的轻松,她不知为何会这般,即便与爹娘相处都不曾有这种感觉。

这是一种平等的感觉,没有尊卑,没有性别,没有观念,只有两个生而为人的灵魂在交谈。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叶流觞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她坐在凳子上,原本激动吵架的两人却各自缓和起来,反而还拉近了些距离,而这份拉近的距离感也让气氛变的尴尬。

想到今夜说是要过雨露期的,叶流觞看了眼床上闭目养神的女人,少夫人似乎没有要过雨露期的打算,方才还和她大吵了一架,那她该回去了吗?

又坐了片刻,茶也喝光了,叶流觞斟酌的问:“少夫人,若是无事,我便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休息。”

说罢,她站起身欲要走,只是还没迈开腿,身后已是传来女子平静的声音。

“你陪我一晚罢……”



(二十六)哪呢?入口在哪?



叶流觞猛地转过身,震惊的看着发出声音的女子。

清婉的女子斜靠着床头,一只手撑着侧脸,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这般游刃有余,反倒叫她局促了起来,但又不可避免的有点恼怒。什么时候了,也开这种玩笑?

“少夫人,我以为我们方才说的很直白了,你莫要开这种玩笑,我不喜欢,也不好笑。”

见她眼神瞬间犀利,血丝爬上眼白,把双眼染的一片红,柳无依惊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连忙解释:“我没有开玩笑,你别误会。”

叶流觞稍微收了气焰,还是警惕的盯着她。

柳无依无奈解释:“我现在适逢雨露期,需要元妓帮忙,就我和你过一晚,秋华,你先到偏殿歇下。”

“小姐,万一她乱来怎么办。”秋华不愿意,天元的鬼话也能信吗?

“无碍,她不会伤我,你先去偏殿,若有事我再叫你。”柳无依态度坚决,以前和林宇也就罢了,她并不喜欢被人旁观做这种事,更别说叶流觞也不喜欢,她倒想和叶流觞试试。她很好奇,明明都是天元,一个只会让她感到危机四伏,另一个却让她感到放松安宁。

秋华没办法,只好不乐意的离开了房间,离开时还不忘警告叶流觞别乱来。秋华离开后,房内一下只剩下二人,叶流觞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她站在原地,微微缩着肩膀。

“你作何?现在只有你我,你还觉得羞辱?还是说你不愿意吗?”柳无依好笑的看着叶流觞,这人方才这般气焰高涨的讽刺她,怎的现在却腼腆的都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

叶流觞踟蹰答不上来,双脚像扎了根,拘束无比。按理说她是元妓,没资格拒绝,只是一想到要和少夫人做些什么,她就乱了分寸。她没有准备,况且,她甚至不知道怎么做!

“站在那作何?我身子有点热,你快些。”柳无依靠在床头,又喝了一杯茶。

因着雨露期,她的身子很燥热,只有喝这清香的茶才可以获取片刻安宁,只是这茶到底治标不治本,坤泽的身体生来就渴求天元的抚慰。自小要强的她不止一次痛恨自己的本能,哪怕不是天元,就算成为中庸都能让她好受些,可偏偏就是这般造化弄人,她是坤泽。

一旦到了雨露期,她就得放下身姿,屈辱的委身林宇,久而久之,她隐忍的能力练就的炉火纯青,甚至雨露期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而不是如大部分人那般失控。

但现在,有了和叶流觞开诚布公的基础,她最后的心房倒卸下了,没错,叶流觞令她感觉放松,她也想要和叶流觞试试。

叶流觞纠结了一会儿,眼看柳无依自动躺下,她便顺势走过去,轻轻的压在她的身上。

初次压在一个女人身上,一股淡雅的馨香随即浸润到她周遭的空气中,耳边回荡起“怦怦”的响声,不清楚是她的还是少夫人的。

她紧张的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却在接下来要做的事上犯了难,接下来怎么办?

对了,该行房。

想到这个她更紧张了,她小心撩开少夫人的裙摆,随后便主动闭上了眼,只本能把自己的身体靠了过去,然而,接下来发生了更叫她不知所措的事。

该往哪进?

柳无依在叶流觞压上来时就闭上了眼,她躺在床上,双手交迭在腹上,神色柔和,看起来就像安睡了一般。但是在感到遮蔽的衣物被解开时,她还是绷紧了身体。

很快,一阵布料滑过她裸露的肌肤,带来微凉的触感,随后双腿也被分开,这无形中酝酿了一种危机感,她把身体的感知提到最高,眼睑也因着紧张细微颤动。

叫叶流觞留下来是她的意思,叫叶流觞陪她一晚也是她主动要求的,当时说的轻巧,但身体的僵硬还是暴露了她的不安。

作为坤泽,面对天元还是会本能紧张,与生俱来的臣服性叫她不敢去忤逆这个天元,哪怕她只是一个元妓。被叶流觞压在身下,扑面而来全是天元的气息,想到等下还要和这个天元……越想柳无依就越觉得自己肯定已经被林宇逼疯了,不然她怎么会主动邀请一个天元春风一度。

她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只是身下却久久没有传来预想中的疼痛,叶流觞只是安静的悬在她的身上,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不得已她只能先睁开眼睛。

“你在作何?为何停在那儿?”柳无依有些不安和不确定,声音小小透着丝疑惑,与平时平静如水声线完全不同。

“没有,这就做了。”叶流觞脸色微红,她有点着急,被少夫人催促什么的,当真丢人的紧。她连喘了几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焦躁,再次压在柳无依身上。

她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少夫人,见少夫人只是闭着眼,安静的躺着没有丁点要帮忙的意思,这份冷淡反而让她更紧张了。她手忙脚乱,衣服顷刻间被揉的皱巴巴,腰带胡乱扯开,裤子也随之滑落。

跌跌撞撞的趴在少夫人身上,用被子把自己裹紧,眉目谨慎的瞅着四周,一副偷鸡摸狗的模样,生怕会走光。

借着遮挡,她凑近少夫人腿心,羞耻万分的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只是那东西软绵绵,无精打采,见状,她直接急红了脸。哪怕不懂得如何做,至少这处的反应不该如此。

叶流觞急得团团转,她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家伙,又看看宛如僵尸般没有动静,甚至还隐约散发出冰冷气息的少夫人,显然少夫人不会帮她,她只能靠自己。

咬牙握住那软趴趴的东西,脸红的快要滴血,这是她第一次神智清醒的情况下握住这里,这种感觉陌生而羞耻,像话本子中的浪荡子般,毫无廉耻的自渎。

但此时她已是什么都顾不上,她寻着记忆,来回揉搓着,只是她的动作很笨拙,也很急躁,根本不懂如何抚摸,以往都是往那一躺主仆叁人就能自己找乐子,也不需要她去动手。

肉茎被来回的揉搓几次,学着主仆叁人对她做的那般,她也去揉肉茎的冠头。强烈的刺激让她更紧张了,废了老半天,在柳无依快要不耐烦时,她总算勉强让自己的小伙伴精神起来,而此时她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

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准备进行下一步。

只是。

她迷茫的压在少夫人身上,腰部缓慢摆动,却怎么都找不到入口。

哪呢?

到底在哪儿?

她心中默念,腰部不断变换角度,试图寻找那片熟悉的水泽,然而那里仅有一片壁垒,荒芜而干燥,毫无进入的可能。

叶流觞有点急,每当找到什么比较软的地方她就试图顶一顶,看看能不能进去,但结果都是无功而返,看着少夫人眉头也皱了起来,她紧张的不停冒冷汗。

怎么少夫人好像和二夫人不一样!那里根本没有进去的地方,还这么干燥。

柳无依在感到天元的那部分凑过来时就浑身绷紧了,随着那东西在她身下戳刺,被埋藏的记忆也随之浮上来。过往为数不多的经历全是和她的丈夫,那股恶心的腥臭味,粗鲁急躁的动作,身体的不适,心理的折磨,这一切全都在她的脑海中上演,也反应到她的身体上。

林宇喜欢折辱他人,享受凌虐的快感,虽然对象是她时会有所收敛,但给她的感觉仅有疼痛。洞房花烛那晚,她的初夜仅存的记忆便是他狂躁的动作,泄愤般的冲撞,他的双眼犹如燃起了火苗,邪恶骇人。撕裂般的疼痛彻底遗留在她的身体上,以至于后来的每一晚,只要一经人事,她就会想到那晚满室的红绸红纱,如鲜血般刺眼。

此时此刻,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神经被拉扯,疼痛的感觉似乎也清晰起来,心中不由得生出了一丝害怕,柳无依紧张万分,甚至有点抗拒接下来的纳入。

她全身肌肉紧绷,特别是下身,整个臀瓣绷紧像个石头,别说进入了,连入口都不可能看得到。

在叶流觞再次试图进入时,细微的钝痛惊醒了她,对了,此时是叶流觞,不是那畜生,若敢弄疼她,她是可以一脚把叶流觞踩死的!她猛地睁开眼,不悦道。

“你到底在作何?嘶,疼……欸?”

话都没有说完,身下一阵热流浇上来,而后便是叶流觞无助的闷哼,柳无依惊讶的看着叶流觞抖了抖,紧接着从她身上下来,委屈的蹲在一旁,一张脸已是血红。



(二十七)陪伴少夫人过雨露期



柳无依惊讶的看着叶流觞,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只见叶流觞涨红了脸,蹲在床的一侧,不敢说话。疑惑的目光移向身下,在身下和床单上的一片湿润的痕迹扩散开,乳白色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晶莹。

再怎么愚钝,她也该明白怎么回事。

这就完事了!

柳无依震惊无比,方才好像都没进去,在外边一通不知道干嘛,然后就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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