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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7
她回到这个所谓的家。
这个家多豪华啊,一座独栋别墅,那么大,那么精美,全是姜岁看不懂的装修。光是仆人就站了好几排。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说欢迎夫人小姐回来。
院子里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擦得锃亮,姜岁甚至嘲讽地想,自己的鞋子,从满是污水泥土的地方走来,是不是会弄脏这样的地板。
随后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她本该叫爸爸的高大男人。
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见到沈南带自己进了家门,却连头都没抬,只在挂了电话之后,敷衍地看了自己一眼,随意道:“回来了就好。”
眼前的人西装剪裁合体,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脸上虽然有岁月的痕迹,可看得出面容英俊。
只是,那冷漠的声音,彻底打碎了姜岁对这个家最后的幻想。
她沉默坐在沙发上,任由自己刚认识的“妈妈”对着“爸爸”殷勤介绍自己。
“阿飞,咱们的女儿可争气了,在A中读高三,次次考试都是年级第一。”
雁飞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又挪开,一边处理着工作一边问:“嗯,不错。对了,亲子鉴定做了吗?”
这一问,连沈南都是一愣,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连连点头笑:“当然做了,货真价实就是咱们的亲生女儿。”
雁飞便没再抬头了,点头嗯了一声。
气氛有点尴尬,身边站着的佣人互相看看,眼底全是犹疑。沈南却完全不在意,继续拉着雁飞说话,雁飞虽然没抬头,但一直有回应。
只是没人再管姜岁。
直到,雁争推门而入。
直到,沈南拉着自己喊雁争哥哥。
第七章:居然是哥哥(2)
雁争……是自己的,哥哥么?
姜岁愣在原地,思绪一片混乱。
她看到雁争那张脸,那张几乎夜夜出现在她梦里的脸。本来带着微微嘲讽的笑意,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突然挑了挑眉,眼神陡然幽深。
她陡然想到,第一次见到他的那天。
当初因为学费高昂,而彼时她的成绩还没能好到靠拿奖学金便能支付学费的程度。爷爷求告无门,两个人几乎崩溃。
是他带着一堆保镖冲进他们家,随随便便就将一沓钱丢在家里那个老旧的小破桌子上,整个人冷漠却又张狂,甚至完全没看自己。进了门便自顾自地玩手机,身后一排保镖拉开架势,如黑云压城让人喘不过气来。
还是由当时姜岁尚且不认识的谢流做了简单的解释:“我们老板听说你成绩很好,但没钱读书,所以大发善心,喏。”他指了指桌上的钱,“这是高中剩下两年的学费,我们老板资助你。”
谢流的话刚说完,那个本来窝在自己家小椅子上翘着腿打游戏的人便不满地啧了一声,瞥了谢流一眼,散漫道:“谢流,别把我说那么好心,还资助呢。”
又抽空看了眼姜岁,语气更加随意无谓了:“我就是钱多,烧的慌,所以到处撒,明白么?”
姜岁不明白。她怎么会明白。她不理解有钱人说的钱多是什么意思,正如她也不知道雁争从哪里知道自己的情况,帮助自己又有什么真实的目的。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当他走进自己家门,看着这间几乎窘迫到足以令人皱眉的小房子时,目光流露出的却没有一点鄙夷。
他只是不在意,不在意周围的环境,不在意钱要给谁,不在意到,甚至不介意他坐下的那把破椅子根本配不上他的身价。
他只管自己舒心。
这么的,自我又狂妄。
可是一瞬间,缓解了姜岁这许多年来被四周逼仄空气压抑出的绵密疼痛。像是给溺水之人抛下一块浮木,而她终于从世界的刻薄与白眼中得到片刻喘息。
姜岁至今都还记得,他那张脸,那张堪称漂亮的脸,还有那件一尘不染的白衣。明明姿势狷狂,毫无正形,却直直撞进姜岁的心。
如同现在,依然是那张好看的脸。
眉如峰聚,眼若桃花。一颦一笑,都原本应该裹着春天。实际上春的帷幕之下,却是凛冬的冰刀。
她看着那张曾经伏在自己上方微微喘息的脸,那张或粗暴或温柔采撷过自己舌尖的薄唇,看着他看向自己已经完全没有笑意的眼。
姜岁如堕冰窖。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没有知觉。
整个世界好像安静地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周围的人全部沦为安静的默片,只有自己和他的对视掷地有声。
雁争……居然,是她的哥哥。
亲生,哥哥……
她喜欢了他一年,默默关注他,为了他去花店兼职只为能在给「月色」送花的时候有机会看他一眼。
他们一个月前甚至还发生了肉体关系。
可是现在居然告诉她,雁争,是她的亲生哥哥。
姜岁拼命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失态,可是眼泪大滴大滴掉下来。
好在这间屋子,包括带她回来的亲生母亲,与她有血缘关系的父亲,满屋子的佣人,没有一个在意她的状况。她好歹可以,欲盖弥彰。
为了姜岁回家,沈南专门办了这场家宴,所以才把雁争也叫了回来。
沈南是这样的,她想要什么,就会想方设法得到。
即使和雁争再不和,面子上她还是装得比谁都好。
接风宴上,雁飞还在一边吃饭一边心不在焉地看报纸。沈南则一边给雁飞夹菜一边又给雁争碗里塞得满满当当。时不时还要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桌上的尴尬气氛,乍一眼看去还真挑不出什么毛病。
但装的就是装的。
——姜岁,她刚刚亲自接回来的女儿,她便如此直接地忽略了。
在看出雁飞完全不在意之后。
姜岁随口嚼着白米饭,桌上满满当当,全是她从未见过的山珍,她却一口都没有吃。
心里像是塞满了铅,窒闷得她喘不过气。
正当她几乎要觉得呼吸不畅的时候,突然传来一声瓷碗碎裂的声音。
“哐当”一下,砸进了她的鼓膜。
随之而来的是雁争刻意的惊呼:“呀,真是不好意思哦沈南阿姨,我的碗它有点认生,不喜欢装小三的东西。”
他这一句,让本就安静的饭桌更加安静。原本立在一旁侍候就餐地佣人赶忙低头,大气都不敢出。
沈南原本还满脸堆笑,但姜岁的回归并没有让她得到如期的效果,本就不虞,此刻听到“小三”两个字,更是绷不住,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手指捏着筷子,捏到指间发白。
只有姜岁缓缓抬头看向雁争。
雁争此刻正软骨头似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懒散地撑着下巴,一只手拿着筷子随意在桌上敲啊敲,仿佛刚刚用筷子将碗扫到地上去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那碎裂的瓷碗就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像姜岁一样,无人在乎。
雁争还要说。他好像心不在焉地敲着桌子,视线落在自己捏住筷子的手上,轻慢地道:“被不干不净的东西碰了,实在是脏,所以,只好毁掉咯。”
这话终于惹怒了雁飞。
雁飞是完全不在乎姜岁的,他回来吃这顿饭,只是因为跟沈南面子。沈南流连花丛多年,唯一有过一点儿真心的女人就是沈南,所以也容不得雁争这样登鼻子上脸地给她难堪。
他把手上的报纸一甩,怒视雁争:“兔崽子,你到底想做什么?好好的一顿饭,你非要找事!你是不是不想吃饭了?”
雁争甚至都没看他,直接嗤笑一声,抬起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端起桌上的一盘菜,直直地扔到地上。
又一声碎裂。
他笑得放肆:“很显然,不想吃咯。”
雁飞大怒,拍桌而起:“雁争!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雁争从来不屑跟雁飞多说废话,如果不是因为想给雁飞找不痛快,他甚至不乐意见到他。
所以不咸不淡地嘲讽:“怎么?不骂自己是畜牲,改骂疯子了?”
雁飞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劈手扇了雁争一耳光。
雁争的脸被扇得偏过去,立刻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丝丝鲜红。
雁飞也气得不住大喘气,沈南见状,赶紧起身给雁飞拍背顺气。
嘴里还安抚雁飞:“好了好了不生气了,阿争向来是这个性子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他经常这样对我,我都习惯了,你又何必动这么大的气……”
连姜岁都听出来了,沈南这是拱火,何况雁争呢?
刚刚雁争被打耳光,姜岁就急得下意识站起来,此时听到沈南这样说,更是一眼不错地望着雁争。
雁争感受到她的视线,转过头,便和她对视上。
小姑娘咬着唇,眼睛泛着水光,小鹿一样,和躺在自己身下时一样。
雁争便站起身,走向她,一把拉住姜岁的手腕,在姜岁惊愕的目光中冲着沈南和雁飞随便挥了挥手:“你们的新女儿,借我玩玩儿。”
说完不管那两人什么反应,拽着姜岁就要上楼,走到一半,想到什么,又折回来,站在饭桌前。
身姿挺拔,如松如岩。
他的舌尖抵了一下受伤的腮帮,仿佛在确定什么:“刚刚说不吃了是吧?”
然后伸手,掀翻了餐桌。
“小爷帮你们收拾一下。”
雁争:发疯好爽。耶
岁岁:教我教我!
雁争(一把抱住扔床上):我记得我床上也挺疯的,怎么没学到?再言传身教一下。
第八章:不是很爽么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姜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雁争拽着进了二楼的房间。
是雁争自己的房间。
房间上次被雁飞砸坏的陈设已经被管家和佣人收拾好,但有些是雁争上学时收集的手办,很多是限量款,再也找不回来了。坏掉的东西始终是坏掉了,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雁争拽着姜岁,一进房间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死死扣住,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勾着她的唇舌搅弄,在她的口腔内夺城掠池。
房间里一时间都是暧昧的“啧啧”声,连空气的温度似乎都有上升。
雁争的吻发了狠。一开始姜岁并没有躲,沉默地任由雁争舔舐自己的唇舌,可他却越来越用力,姜岁几乎感觉到口腔内有血腥味漫溢,于是放在他胸口的手变成推拒。姜岁轻轻挣扎了一下。
很细微的动作而已,偏偏两人此刻姿势亲密,她的一举一动雁争都能感受到。
她这点小小的抗拒则更激化雁争的情绪。雁争直接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整个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雁争净身高接近一米九,姜岁才满十八岁不久,目前不足一米七。被雁争放着坐在书桌上,才刚好和雁争平视。
可雁争不管,手臂再略略托住她的臀,抬高,一把扒下了她的校服裤子。
姜岁还没能反应过来,耳边就叮咚响起了皮带被解开的声响。
然后,她的腿被强横挤开,往前拉动,拉到书桌边缘,一根好似早已挺硬许久的火热肉棍便突突地冲了进来。
“呃……”姜岁几乎是失声叫出声来。
姜岁的小嘴又嫩又小,此刻又干涸,雁争本身就大,即使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要容纳雁争都很艰难了,何况现在,他不打一声招呼地闯进来。
姜岁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
她觉得好痛。
下面像被撕裂开来,如同利刃割出血珠,火烧一般的灼烫。
疼痛过后又是异物入侵的微麻,姜岁的小嘴边缘都被撑到发白,紧紧箍住雁争的肉棍。
雁争又进入自己的身体了。
他又在肏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岁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
原本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姜岁因为对他的喜欢,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受雁争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可是现在……他是她哥哥啊……
他们有一半的血液相同……
姜岁心口痛到她无法忍受,眼泪越流越凶,瞬间打湿了她整张脸。
没等雁争在自己身上有下一步动作,她便用力推开雁争贴近自己的上半身,头偏到一旁,哽咽着道:“雁争……不可以……”
你不要,和我步入这样不堪的境地。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愿意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献祭给你,可是,偏偏我们的靠近只会将你拉进不伦的漩涡。
姜岁摇头:“不要……雁争……求你……”
雁争却完完全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牵动脸上被雁飞打出来的伤,嘴角微红,有一种危险的美。
不顾她的推拒,按紧她的腰身,将她死死钉在自己胯上,狠命地在她的小逼里抽动。
一下一下,像是要干死她。
动作慢,却极重。
每一下,房间内传出响亮的“啪”声。
看着姜岁推不开自己,反而被自己撞得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倒去,雁争的眼底更是被逼出狠戾。
“骚货,当初不是被干得很爽么?现在在装什么?”
一字一句,字字带着火气。
是的,火气。
雁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他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是一轮又一轮的背叛,所以他早就已经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可是就在不久前,他真的相信了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
他查遍了她身边的关系网,试图揪出她和给自己下药的那伙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原来她竟然沈南这边的人。
给自己下药,和自己上床,让自己背上一个和亲妹妹乱伦的罪名,等到沈南想要争家产时爆出来,那自己就不用再指望染指寰宇——即使他根本无意寰宇,可他真的,好恨背叛啊。
抱着这种心思接近自己,真是……
好。
好得很!
自己竟然,还那么轻易地被她欺骗了。
雁争垂眸看着她的脸,她的脸甚至还没能完全褪去青涩稚嫩。可是未施粉黛,却依然白到咋舌。
连雁争都不得不承认,当初睁眼看到她的第一眼,都觉得惊艳。那双干净到如同琥珀的眼睛,让人看多少次都觉得被吸引。
还有她的身体,上半身穿戴整齐,只余一双白到反光的腿,被迫圈在自己腰上,肤如嫩荷,摸上去犹如上好的绸缎。
以及那张被自己肏红的小嘴,又嫩又粉,可怜巴巴地吞吐着自己的硕长,像是委屈的小动物。
的确,极具欺骗性,又让人沉沦着迷。
雁争伸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小母狗,我有没有说过,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嗯?”
这是第一夜的时候雁争将她抵在床上问自己身份时说的话。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不记得了。
姜岁脑子一片混沌,只有心口的痛最真实。
她咬着唇,默默忍受雁争进出自己的身体,无声地承受他的怒火。
带着哭腔,哑着声音小声道:“雁争……你为什么是我哥哥?”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
真的,好痛苦啊。
这一年来所有难熬的时光,只要想一想当时雁争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可以撑过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光是存在,就已经足够给别人勇气了。
哪怕互不相识,哪怕无所牵连。
可是为什么是兄妹?就那样,当个陌生人,不好吗?
至少她还可以抱着那两夜的记忆靠着回忆度过余生,现在,让她怎么接受,连自己对他的喜欢都是一种玷污呢?
上天,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
幸和不幸,究竟要保持怎样的一种平衡呢?
姜岁痛苦地看着雁争,眼前模糊到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哭得满脸泪水,甚至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濡湿了雁争的指尖。鼻尖眼睛全肿了。
她的痛苦那么真实。
那满脸的泪水,像是漫天的大火,径直烧到了雁争的心。
他看着她,停下了动作。
姜岁还是在哭,已经完全压不住声音,整个房间都是她抽泣的声音。胸口一阵阵起伏,哭到要喘不过气来。
雁争就那样看着她,良久地看着,而后,垂下眸,骤然松开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嗤。”雁争讽笑了声,“要不是当初是你上赶着被操,我都要以为你是无辜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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