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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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7

(一)你怎么在这里



夜色浓重,吉曼会所顶层的房间内没有开灯。

男人一双大手把她的嘴巴撬开,将自己的肉棒塞了进去,赤热又坚硬的家伙大得可以,她呜呜地哭着挣扎,整个口腔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

他的又粗又长,塞了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的喉咙,来回抽插,她都快喘不上气来,眼角挤出了生理眼泪。

大腿被男人掰开压制,动弹不得,她只能抓住他的大腿狠狠地用指甲挠,可越是这样,男人的肉棒越是顶得深,顶在她嗓子眼,顶得她要吐了。

男人忽然抽了出来,带出几缕淫靡的银丝,青筋虬结的棒身被唾液泡得亮晶晶,在昏暗的房间中泛着微微的光。

夜色中男人的脸模糊着,长期在生死边缘磨砺浸淫出来的狠厉暴虐气质,从黑沉沉的双眸中压了下来。

她本能瑟缩,呼吸因为惊恐变得紊乱。

她想张嘴,脖子却被男人掐住了,大手一扯,撕坏了她的裙子和内裤。

下一瞬,尖锐的撕裂感让她尖叫出声……

手机铃声响了不停,朦胧的梦境还在眉间徘徊,李沫琀轻颤着长而翘的睫毛,骤然惊醒,睁开了眼,仰望天花板。

这才梦境里挣脱出来。

李沫琀抬手,摸到了一脸的湿意。

周末,她连轴转了两天,难得有个空隙,她便在休息室的沙发打了个盹。

她最近总做这样子的梦,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泪珠盈睫,看起来真是做了一场噩梦。

手机还在响,李沫琀按了接听键。

“李沫琀,送酒去顶层。”

李沫琀蓝牙耳机里传来领班的声音,她长翘的睫毛颤了颤,说道:“领班,顶层不是我负责的。”

“我知道,这不是大家都在忙吗?”领班顿了顿,“送进去之后,什么都不要看,看到也要当什么也没看见,不然你小命不保,懂了吗?”

李沫琀不想去顶层,还想分辨两句,那头已经终止了对话。

去到顶层的房间,她按了按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了,她低着头,将自己样貌掩盖在刘海之下。

房间充斥着痛苦的呻吟,李沫琀心脏提了提,睫毛同时也扬起。

头顶水晶灯发出橙黄的光射落在男人的后背上,他背对着李沫琀,穿着黑色马甲,纯白衬衫的臂膀绑着袖箍,袖口卷到了手肘处,露出一节精壮的小臂,双手带着黑色手套,左手揪着一个男人的衣领,右手正一拳接着一拳往地上男人招呼。

那男人毫无还手之力,除了本能发出惨叫声,几乎是打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带着黑色手套的男人打得很用力,小臂青筋隆起,蜿蜒至手背处,连手套都裹不住手背上绷紧的脉络。

李沫琀只看背影就这个男人很面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那被揍的男人鼻歪脸斜,鲜红的血像小溪般从额头往下淌,糊了满脸都是,从远处看,完全就是个血人。

李沫琀看了看往后退了一步,后知后觉想起领班的叮嘱,正要退出房间。

脚步还没移开,打人的男人像是感应到什么,倏地转过了头,朝着她这边看了过来。

李沫琀心脏一缩,看清了对方的脸。

那是一张极具攻击性的脸,看起来像混血儿。

眼窝深邃,黑眸幽冷,里头的情绪永远淡漠无温,凌厉的五官让他整个人氤氲着危险的气息。

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

两年前去了东南亚,说是处理家族在那边的事务。

走的这两年,李沫琀没有跟他联络过,没想到他回来了,还在这里碰上了。

李沫琀如今想走却己经来不及,犹豫了一下,站着没动,脑袋依旧低垂着,有些生硬的叫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脸上沾星星点点的血迹,歪着头看着她,似乎在辨别她是谁。

李沫琀垂着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似乎带着穿透力。

她觉得自己里里外外在这样的目光下被扒得一干二净。

忽地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皮肤隐隐滚烫起来。

沉默的时间有些长,空气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道,李沫琀开始局促起来,呼吸开始不顺畅。

她十岁的时候接回韩家,在韩家的身份极其尴尬,她只想安稳度日,熬到自己能独立的那一天,所以她在韩家向来是低调而沉默,谨小慎微。

她一直以为最不想接触就是她的小舅舅韩业臻,只能想赶紧离开。

韩业臻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移开,深暗无波,“你怎么在这里?”



(二)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李沫琀身体一僵,声线细细说道:“打工。”

韩业臻眸光微微动了动,“你走吧。”

声音辨不出情绪。

李沫琀微微弓着腰退出了房间,走之前还不忙轻轻带上了门。

明明会所冷气很足,可她刚才却出了很多汗,洇湿了后背的衣服。

韩家的生意做得很大,虽然李沫琀在韩家不受待见,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都是一些不见得光的生意。

当时她觉得这些事情离自己很遥远。

十四岁那年,她无意间偷看到韩业臻将一个切了一半的菠萝硬塞到一个人的嘴巴里,趁着那人还在嗷嗷叫的时候,双手箍住那人的下巴。

“咔嚓”一声,那人的脖子就被韩业臻拧断了。

因为这件事,李沫琀连续做了一个月噩梦。

后来她知道了,韩家如今的掌舵人是韩业臻,看见韩业臻的时候都不敢抬头,总觉得脖子凉凉的。

一整个晚上,李沫琀都心不在焉的,好不容易熬到了下班,接到文花的电话。

“沫琀,有件事想跟你说一下,我家出了点事儿,这阵子你可能不太方便过来住了。”

李沫琀担心的道:“发生什么事了?”

那头犹豫了下,片刻之后才回:“电话一句两句说不清,明天学校见面再说。”

李沫琀收拾东西离开会所,这会儿是深夜了。

她背着背包,也不知道应该往哪里走。

她不想回韩家。

韩老爷子发迹南洋,娶了一个当地黑帮的女儿做老婆,生了一女一子。

这一子就是韩业臻。

李沫琀的母亲是韩老爷子跟外边女人的孩子,是私生子。

私生子生的孩子自然也是私生子了。

要不是母亲去世,父亲失踪,韩老爷子念在李沫琀年幼,孤苦伶仃,她怕是一辈子进不了韩家的大门。

李沫琀本想去自己开一个房间,但明天七点就得退房,还不划算。

她身上钱也不多。

这些年韩家吃穿是没有亏待过她,但是从来没给过李沫琀钱。

正在思忖间,一辆车子从朝她开了过来。

李沫琀被车头灯闪的睁不开眼,微眯着,逆着光,她看不太清楚车里的人。

她不知道车的品牌,只知道那车通体黑色,远远看去,像是蛰伏在黑暗中的猎豹。

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那辆车就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慢降下,露出男人的侧脸,下颌线冷硬刚硬。

李沫琀站在原地没动,心弦绷了一条直线,“小舅舅。”

她轻声叫了一声。

韩业臻透过半开的车窗往外看,夹着烟的那只手搁在车窗外。

淡青色的烟雾徐徐往上,盖住他线条深刻的五官轮廓。

落在李沫琀身上的目光,沉静,清冷,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力度。

“这么晚,去哪里?”

李沫琀本想撒谎说去同学家,忽地想起之前那一幕,手不自觉地抚了抚自己的脖子,“回家。”

韩业臻手指上还夹着烟,他弹了弹烟灰,定定看了她一眼:“上车。”

意思是一起回韩家了。

夜深人静,李沫琀就算万万不愿回家,此时此刻也不敢忤逆韩业臻的意思。

虽说母亲和韩业臻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但韩业臻在韩家的时间非常少,跟李沫琀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跟她没什么感情可言。

惹恼了他,随随便便咔嚓了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李沫琀捏了捏书包肩带,说完转身绕过车尾,拉开车门上了车,坐在了韩业臻身侧。

韩业臻对司机说道:“开车。”

车子缓缓向前开去。

韩业臻没开口说话,车内很安静,安静到让人喘不过气。

李沫琀目不斜视,紧紧贴着车窗,恨不得嵌进玻璃里,与韩业臻拉开最大的距离。

“手表为什么不戴?”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音色干净微沉。

李沫琀一时间不知道他在问什么,下意识侧头看了过去。

车内灯光昏暗,飞逝的流光让韩业臻的脸部半明半暗,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只看见衣领上沾了点血迹,他衬衣的扣子敞开了好几颗,露出平直清晰的锁骨和健硕的胸膛,显得有些狂野。

脖子挂着一条银色项链,上面缀着的十字架发出淡淡的冷光。

李沫琀莫名有些不安,怯生生地问:“什么手表。”

“我送你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这么一说,李沫琀倒是想起来了,的确是收到一个手表,国际快递来的。

她知道是韩业臻送的,想来也是做做样子而已,所以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但韩业臻面前可不能这么说,于是,她只好开始了忽悠,声音还是软软的,显得很乖巧:“手表太贵重了,我怕弄丢了。”

韩业臻沉默了,李沫琀摸不准韩业臻信没信,一颗心吊了起来七上八下,偷瞄了他一眼。

在暗光下韩业臻的眉目显得有些冷。

好半晌,他说了一句,“丢了,我再送你。”

意思是她必须带着了。

“嗯。”

李沫琀应了一声。

两人又陷入一片窒息的静谧。

终于,在下一个拐角就驶入韩家那条路的时候,韩业臻蓦地开了口,“那天晚上,我在吉曼喝醉了,是不是你……”



(三)韩先生是个变态



李沫琀一听背脊立刻僵直了,心跳失了正常频率。

就这么笼统的一句话,她就反应过来,知道他说的是早些时候,他曾经回来过南沙港的那天晚上。

她不知道韩业臻为什么这么问,难道是因为他今天看到她在吉曼打工吗?

不等韩业臻把话问完,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知道小舅舅在说什么,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您。”

她用了一个“您”,生生将他和她划分成长辈和小辈的关系。

他微蹙了眉头,眼神晦暗地盯着她看了半晌,“你在吉曼做了多久了?”

李沫琀抬眸,眸光撞入男人邃黑沉静的眼底,手指无意识抓了抓裤子,“做了没一个月。”

当然又是谎言,她在吉曼做了三个月了。

别看她长得一副娇柔乖巧的样子,实际上内心是一个极有主意的人。

三个月前她还没满十八,但她觉得真的不能在韩家待下去,所以就在网上搞了一张假身份证,去吉曼应聘服务员,想赚点钱到时搬出去住。

那种地方不会真的查身份证,加上她长得白白嫩嫩,人畜无害的样子,便录用了她。

她说完,不知为何周遭的空气似乎骤然降下来几度。

韩业臻坐在那里,手肘撑在车窗沿,单手支着下巴。

他这时已经没带着染血的手套,手指修长,掌背很大,明明是沾了人命的手,看起来骨感又漂亮,有种致命的诱惑。

李沫琀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只觉得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分外的黑沉。

他冷意冽冽道,“为什么要打工,你缺钱?”

李沫琀怔了怔,斟酌着韩业臻的用意,声音不大:“还好。”

韩业臻眯了眯眼,女孩儿眼底的惊慌显而易见,头看向窗外,没再说话。

车子到了韩家大门口,韩业臻没动,李沫琀也不敢动。

等了一小会儿,韩业臻缓缓出声,“你先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李沫琀乖乖应了一声,就在一条腿迈出车门的那一刻,身后传来男人富有质感的嗓音,“缺钱跟我说。”

李沫琀顿了一下,回头清浅笑了笑:“谢谢小舅舅。”

实际上却在腹诽,她怎么可能敢问他要钱,不要命了吗?

韩业臻目不转睛地看着女孩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视野中,才慢慢收回视线。

驾驶位的司机兼保镖沉度看了眼后视镜,“臻哥,找个人陪你么?”

沉度跟了韩业臻很长的一段时间,韩业臻的习惯他是清楚的。

韩业臻一旦见了血就会亢奋不已,别看韩业臻如今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实际上几乎在暴走的边缘。

要排解这种躁动亢奋要不继续打架打到爽,要不做爱做到爽。

对于刚才韩业臻还能这么淡定和李沫琀在这逼仄的空间待了这么久,实在出乎沉度的意料。

不过沉度就是心里想想,什么都不敢说。

韩业臻这会儿已经从烟盒抽出一根烟,指腹捻了捻烟嘴,“嗯,我记得上次有个小花,长得挺清纯的。”

沉度想了下,“就是那个刚毕业,想让你投资拍网剧的那个?”

韩业臻淡淡阖了眼,“好像是。”

韩业臻身边女人不少,他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就算他不主动,大把人将女人往他怀里送。

不过大多数,他都记不清谁是谁。

“行。”沉度立马打给那小花的经纪人。

经纪人接到沉度的电话简直喜出望外,三十分钟之后就将小花带到韩业臻指定的酒店。

在酒店大堂语重心长地嘱咐自家艺人:“上次我见韩先生对你好似没兴趣,没想到今天却想起你来了。这是个机会啊,要是你服侍他舒舒服服地,拉到投资,以后你的路就好走很多了。”

小花羞涩地抿嘴,“我知道了。”

经理人拍了拍小花的肩头,“我知道你不是处了,不过你这方面经验也少,虽然不知道韩先生是什么风格,你自己醒目点,摸索着来。”

小花郑重点点头。

经理人挥了挥手,给她鼓劲:“去吧!我在大堂等着你,你能叫我在这等一宿,我为你骄傲!”

经理人美滋滋地看着小花进了电梯,然后就出去外边抽了一根烟,回到大堂坐了一小会儿,左右不过三十分钟,就看见小花头发凌乱,脚步慌张地电梯里冲了出来。

还没等经理人问,小花就抓住他的手臂往外走,边走边哽咽地说道:“张哥,韩先生是个变态。”



(四)将她的内裤套在几把上撸



沉度坐在套房的客厅里,看着小花哭着跑了出去,犹豫了一番,起身去敲了敲韩业臻的房门。

韩业臻已经洗过澡了,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指尖在平板轻点着,脸上神色早已恢复了淡漠冷酷。

沉度放轻脚步走了进来,小心试探地问:“臻哥,刚才的小花是不是不对你胃口,要不要我找其他人来?”

韩业臻眼皮都没有撩起,没有回答沉度的问题,而是问道:“房间的监控是不是可以看了?”

沉度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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