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禁】(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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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7


过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皮才微微动了动,见到陆言的一刹那,一行清泪终于从眼尾处坠落,滴落进她的耳蜗。

“陆老师……”



(七)第二次接吻



陆言低眸看着软软靠在自己怀里的女孩,眉毛蹙紧,“她们又打你了?”

李沫琀身体抖了一下,没出声,算是默认了。

陆言清隽温和的脸罕见蕴了淡淡愠怒,“我要跟学校反应,她们太过分了。”

李沫琀扯住了陆言白色的衣袖,轻轻摇头,“没用的,不久前韩家捐了一栋实验楼给学校。别因为我连累你了。”

他看着她瘦弱耸动的肩膀,心中涌起千言万语,却无从说起。

“我送你校医那边吧。”

“不用。我回教室就可以,休息下没事。”

李沫琀语气软软,但是态度却很坚决。

陆言眼底藏着一丝无奈,扶起李沫琀,送她回教室。

李沫琀和韩子英不同班,韩子英在重点班,她在普通班,却和赵菲在一个班。

赵菲看见她进来,立马和身旁的人交头接耳,随后爆发出一阵阵放肆的笑声。

李沫琀身子僵了一下,拖着脚步,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本想装若无其事,但身体骗不了人,没多久,她就疼得趴在桌子。

文花看到她这个样子,知道她又被打了。

直到下课,看到赵菲她们出去了,她才害怕的问:“你还好吗?”

李沫琀还是趴着,没出声。

文花眼眶慢慢红了:“要不要我给你去买点药?”

她在学校,是不敢明目张胆的和李沫琀走近的。

被霸凌的人像瘟疫,谁要是靠近,就会被传染,连着一起被霸凌。

李沫琀半张脸埋在手臂里,虚弱道:“不用,习惯了,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你赶紧走,别让她们看见了。”

文花鼻子一酸,声音带着哽咽:“你再坚持一下,快高考了,等考上大学就能远离这里。”

李沫琀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她觉得自己头重脚轻,应该是有点发热了。

她不回想韩家,又不能去文花家,看来有些钱省不了,还是去开个房间吧。

她等大家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慢吞吞收拾起书包。

陆言这时走了进来,一见她的脸红得不自然,关切地问:“你的脸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李沫琀整个人没什么力气,呆呆地望着陆言。

下一瞬,男人微凉的手掌就覆在她发烫的额头上。

真凉,真舒服。

下意识往他的手掌蹭了蹭。

心底隐晦的情感悄无声息长出了藤蔓。

也许人在病着的时候,情绪和心灵总会更脆弱一些,李沫琀脑里子只有一个念头。

她想任性一次,贪婪一次。

“陆老师,今晚你能收留我吗?”

陆言猛地抽回手,看着女孩脸颊绯红一片,杏眼盈盈闪着水光,他的喉结不受控地上下滑动。

片刻之后,他声音微哑的回:“好。”

陆言将李沫琀带回自己的出租屋。

李沫琀第一次来陆言住的地方,满屋子都是陆言的气息,心神微漾。

陆言让她在沙发上坐着,自己正去找探热针,忽地,腰间却缠上一双柔嫩的手臂。

“陆老师……”

女孩声调软糯,撒娇般轻唤着陆言。

陆言僵滞不敢动,“沫琀,上次我跟你说得很清楚,等你毕业,我们才……”

李沫琀的头紧贴在陆言的后背,闷闷地说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

她只是刚满十八的少女而已,没娘爱没爹疼,孤身一人在群狼环伺的韩家战战兢兢的生活,还要忍受着随时施在她身上的暴力。

她承受得已经比同龄人多得多。

她想被人爱被人疼,最起码,有一个可以撒娇的对象。

高一的时候,李沫琀第一眼看到陆言,就被他吸引了。

男人带着金丝边眼镜站在讲台上,一身白衬衣,眉眼温润朗阔,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让人如沐春风,挪不开眼。

她将这份心思小心翼翼地埋在心底。

本想到毕业的那天,才跟陆言表白。

人算不如天算,她不知道姨夫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那种想法。

当时,她睡觉是没锁门,想一想,谁会在自己家锁门呢?

就是因为这样,给了姨夫有机可趁,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溜进她的房间,她醒来的时候,姨夫整个人已经压着她,她想叫,嘴巴却被男人的大手捂住了。

幸亏韩子英不知为了什么发脾气,在大喊大叫,惊动了一屋子的人。

姨夫没办法只能仓皇离开。

现在想起来,李沫琀还得谢谢韩子英,全靠她这么一吵阻止自己亲爹的行径。

李沫琀惊惶无措地熬到早上,第一个回到学校,见到陆言的那一刻就绷不住哭了出来。

也许是受了刺激了,李沫琀哭着哭着就跟陆言表白了。

陆言其实觉察到一点儿女孩心思的,由于身份在那里,他不好明说。

李沫琀跟他表白,他没有拒绝,这样白软乖巧的女孩子谁不喜欢呢?

耐心劝说等她毕业之后,两个人正式一起。

李沫琀一听,悲喜交集,哭得是拢都拢不住,哭得陆言的心都要化了,当时忍不住亲了她。

就像现在,女孩鼻尖微红,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滚落,眸光缱绻的看着他。

陆言是正常男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手臂圈住李沫琀的腰,另一手抬起了她的下颚,低头朝着她吻了过去。

这个很奏效,嘴唇被堵住,哭声悉数被男人吞没。

这是李沫琀第二次接吻,笨拙青涩,相比之下男人吻技娴熟,卷住她小巧的舌头吮吸,碾转。

和自己喜欢的人接吻是紧张又欢喜的,李沫琀感觉自己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又像是在用力撞击胸口。

陆言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越探越深,很快,她整个人就有些软了下来。

炙热如烧红铁块的东西轻蹭着她的下腹。

李沫琀睫毛颤动了好几下。

陆言硬了。

她能感受陆言抱得她很紧,烫热的触感无比清晰,一颗心不由得怦怦直跳。

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暧昧旖旎。

陆言轻喘着松开了李沫琀,“先接电话。”

他的声音,因着方才的深吻有些暗哑。

因为这个吻,让李沫琀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有一团棉花堵在头顶,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思绪也难以集中。

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

她的话音刚落,一声深沉的嗓音贴着她的耳廓传来:“在哪里?”



(八)重要铺垫别跳章



山上的一处别墅,那里正在举行着单身派对。

迷乱的音乐,暧昧的灯光,一楼的游泳池,波光粼粼的水面,身着各色比基尼的女郎在泳池里和男人们嬉戏调笑。

韩业臻坐在靠窗那边的沙发里,身边虽也依偎了两个嫩模,衣装却还严整。

一身靛蓝色的西装,里面是黑色衬衫,西装口袋处别着深灰色丝绢方巾。

他手指干净修长,指尖的烟燃着。

眉眼冷峭,脸部线条干净明晰,五官轮廓深邃,鼻梁高挺,睫毛纤长,只是坐着便不停散发出侵略感十足的矜冷气场。

柴文翰端着酒杯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韩业臻身旁那两个嫩模,“不满意吗?没事,兄弟再给你安排十几个,随便挑。”

两个嫩模的眼睛就像黏在韩业臻身上,其中一个将自己傲人的胸部枕在韩业臻的手臂上,另一个的脚尖不停蹭着韩业臻的小腿,恨不得使尽浑身解数将男人拿下。

韩业臻淡淡地扫了柴文翰一眼,香烟咬在涔薄的唇间,抽了一口,柴文翰立马抬手表示知道:“行吧,你们两个走吧。”

这时又有几个人走了过来,简单聊了近况。

沉度从外边进来了,在韩业臻耳边低语了几句。

韩业臻几不可察地蹙眉,抬手间,衬衫袖口探出了西服外套的袖子,腕间的昂贵手表也随之露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腕表,“这个时间还没有回家?”

沉度默然点了点头。

韩业臻拿出手机,轻点了几下屏幕,弹出了一个窗口,上面显示最后的定位在一个住宅区,然后信号就消失了。

“走了。”

韩业臻将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往外走,沉度紧随其后。

“你去哪儿?”柴文翰面露讶然,挽留他:“不是说好了玩通宵吗?”

韩业臻眼窝深,加上睫毛又长又黑密,在眼睑上洒下浓浓的阴影,让他的眼瞳总是蒙上一层暗影,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在暗影里,就像深海里的暗礁,危险,却窥不到底。

他说:“有点儿事。”

韩业臻决定了事情,谁说都不管用,柴文瀚不知道他有什么事,不过他铁了心要走,只能放人。

韩业臻越过那群放纵的男人和年轻女孩子,拨了李沫琀电话,“在哪里?”

李沫琀没有存韩业臻的号码,一听他的声音,微微发软的身体立马僵硬了。

思忖半天,用细软的声音撒起谎来,“我在学校晚自习。小舅舅,这么晚了,找我有事么?”

韩业臻懒得废话,“你现在到底在哪里?”

李沫琀捏住手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韩业臻知道她撒谎了?

她咬了下唇,放弃了抵抗,告诉他一个地址。

是陆言家前一个街口。

她不敢透露陆言的地址,以免横生枝节。

“我来接你。”

韩业臻没有给李沫琀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掉电话。

李沫琀不好意思跟陆言说道:“老师,我要走了。”

陆言身上的燥火还没褪去,有些依依不舍地揽住李沫琀的肩膀,温声问:“刚才是谁?”

“我小舅舅。”

陆言知道李沫琀是没有父母的,高中两年多,只见过一次她的姨夫来开过一次家长会,没想到还有一个舅舅。

既然家长来了,陆言不好挽留,整理了一下李沫琀垂落的鬓发,“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李沫琀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才发现手表黑屏了,她低呼了一声,“手表怎么坏了?”

看到李沫琀神色紧张,陆言拉过她的手腕,“应该是没电了,你脱下给我,我认识一个人,专门修这些的。”

“真的吗?那麻烦你了。这是我小舅舅送我的,不能弄坏了。”

李沫琀连忙脱下手表,万一被韩业臻知道才带了一天就坏了,又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等着她。

提起小舅舅,李沫琀就一脸惶恐的样子,仿佛是什么洪水猛兽。

陆言揉了揉李沫琀的发顶,温和一笑,“放心,我等会儿就拿过去给他修。”

李沫琀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陆言的家,其实她一点都不想跟韩业臻有过多的接触。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只要大家还没撕破脸,那件事就权当没发生过。

李沫琀到了地,就看到了韩业臻的车。

那车黑黢黢地停在那里,像一头静待猎物的凶兽,等着她自己一步步走入兽口。

上了车,两个人都没说话。

车里昏暗,韩业臻面容一半隐藏在了黑暗当中,晦涩不清的神情,愈加强势的侵略感。

李沫琀莫名觉得他隐隐有些生气。

他问:“你去了谁的家。”

李沫琀搁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蜷,“同学家。”

韩业臻眉头蹙了一下,许久没说话,侧头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不知道要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如果你是为了躲我才撒谎,大可不必。”

李沫琀呼吸停了一瞬,“我没有撒谎。”

韩业臻鼻腔微哼,视线下移,看着她细白的手腕,忽地俯身过来,慢慢出声:“我送你的手表呢?”

那张俊脸近在咫尺,李沫琀不敢说手表坏了,紧张的心脏发酸,不敢直视他,视线只落在他尖削的下颔上。

“忘在同学家了。”

韩业臻凑近了发现李沫琀面泛不自然的潮红,小嘴染上殷红,呼吸略显粗重,脑袋一点点朝李沫琀压下。

那过分立体的五官在李沫琀惊讶的目光中逐渐放大,强烈的压迫感令李沫琀有种缺氧的感觉。

全身像石化一样,紧闭双眼,一动都不敢动,李沫琀以为韩业臻要吻她。

直到额头传来一阵清凉,她才敢微微睁眼,原来是韩业臻的额头抵住了她的。

她蹙眉看着他的鼻尖,他们的距离很近,只要稍微挪动一分便会嘴唇相贴。

但她打死都不敢跨越那犯禁的距离。

心脏骤然加速,空气变得稀薄,男人身上的龙涎香混杂着淡淡烟草味,形成一种专属他的独特气息,直往李沫琀鼻翼里钻。

呼吸相闻,她连喘气都不敢。

“你发烧了。”

韩业臻声调平仄而冷沉。



(九)小舅舅让她穿他的内裤



“嗯,好像是发烧了。”

李沫琀觉得两人这样距离实在让人心率失衡,不着痕迹往后瑟缩,眼珠子移开看向别处。

韩业臻重新坐好,对前面的沉度说道:“去锦绣澜庭。”

李沫琀一听就知道是公寓的名字,胃部微微一紧,正要张嘴拒绝,韩业臻却将眼皮阖上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

李沫琀就不敢说话了,想着反正就一夜,将就一下。

车子停在锦绣澜庭停车场,沉度知趣地走了。

下了车,李沫琀低着头,乖乖地跟着韩业臻身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到了门前,韩业臻按了密码,滴滴两声后门开了,进去开了灯,站着门边等着李沫琀进去。

这是一个大平层,朦胧的月色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洒在木质地板上。

里面家具一应俱全,有人居住过的痕迹,应该韩业臻另一个家。

她站着玄关处不敢动了。

韩业臻背过身,没注意到她的反应,往里走去,脱了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跟她说道:“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然后韩业臻就跟家庭医生打了电话,挂掉电话后,看见李沫琀无措站在玄关。

他敛了敛目,长腿一迈,靠近她几分,问她:“你很怕我?”

李沫琀抓紧自己书包的肩带,垂下眼帘,摇头,“不怕。”

“不怕就过来坐。”

跟韩业臻独处一室,她又想起他偷了她内裤打手枪的事情,只要一想,就觉得脸都快被灼烧了。

都怪发热,脑子变得迟钝了,怎么傻乎乎上了车跟了进来了?

韩业臻是她长辈这个身份立在那里,就算她想拒绝就能拒绝得了吗?

她局促坐在沙发,书包还背在身上,看起来就是一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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