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占有】(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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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这个要多少钱?”她问。

“把你卖了差不多够。”

李楚悦瞪大了眼睛,“那这个太贵了,我不能要。”

“骗你的,就两万,不贵。”陈璟淮道。

“可是两万也很贵啊。”

“又不是你拿钱,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可是我……”

李楚悦一直都不太习惯接受别人的好,心里总会觉得亏欠,每当别人给了她一个东西,她会下意识地想怎么回报以价值对等的东西。

陈璟淮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在他看来,李楚悦最烦人的地方就是既不喜欢跟他提要求,也不能很自然地接受他给的东西,总是跟他保持着距离,防备又疏离,无时无刻都做着随时离开的准备。

他不喜欢这样,他现在巴不得她和自己越缠越紧,但他知道她不信任自己,所以他也只能这样一步一步地博取她的信任,让她渐渐像个普通女孩一样,会对他提要求,对他撒娇使性子,收到他的东西会高兴。

“没有可是,我送你东西只是因为想送你,我想看你高兴,不是等着你回报什么,懂了吗?”

他很清楚对她这种敏感拧巴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了当。

“我……”李楚悦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但心却忍不住紧了紧。

“所以宝贝,现在告诉我,我送你的东西喜欢吗?”陈璟淮柔声问。

“我很喜欢,谢谢你。”

“那过来亲一口。”陈璟淮命令道。

“好。”

李楚悦听话地仰起下巴,凑到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陈璟淮满意地勾起唇角,漆黑幽深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以后收到礼物要怎么做,现在学会了吗?”

李楚悦红着脸点点头,小声说:“学会了。”

“很棒。”陈璟淮奖励似地摸了摸她的头,而后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几天没见她,他想她想得骨头都是痒的。

他的舌在她唇瓣上轻舔吮吸,把她的嘴唇亲得湿漉漉的,亲了一会儿,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探入她的口腔轻吸她的舌尖,同时大手从她衣摆伸进去向上握住一只酥胸揉捏起来,把玩她柔软细腻的乳肉。

“嗯唔……”

李楚悦被他摸得哼唧了一声,下腹一热,一股涓涓细流从花穴流了出来,她推开了他,说道:“我还在生理期。”

“摸两下,硬半天了,听话乖。”

陈璟淮柔声哄她,嗓音因为燃烧的情绪变得有些沙哑。

说完,他的另一只手也从衣摆伸了进去,两只手一同揉捏她胸前的两颗粉红樱桃,乳头产生的酥麻快感过电一样刺激着李楚悦,她坨红着脸,软软地伏在他肩上,呼吸越来越重,眼神也渐渐迷离,喉间不时地溢出压抑着的小声呻吟。

陈璟淮听着她若有似无的哼唧,浑身的燥气直往下腹涌。

处于生理期的李楚悦在他眼里就跟个巨大的香囊没什么区别,她身上浓郁的麝香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铁锈味儿,只是闻一下,他就硬得不行。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李楚悦被他亲得有些缺氧,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

然而,这时她却突然有些心烦,感觉看什么都不顺眼,于是对面前的男人说:“我要休息了,你走吧。”

“???”陈璟淮大为不解:“刚亲完就赶我走?我这才来几分钟?”

李楚悦道:“你亲也亲了,摸也摸过了,还留在这里也没有事情做。”

“刚才不是都哄好了,这是又不高兴什么呢?”

“我没有不高兴。”

陈璟淮觉得她的脾气来得莫名其妙,但想起她正在生理期,无奈道:“变脸比翻书还快,也就是你,要换别的女的我早就让人滚了。”

“你前女友也是吗?”

话一出口,李楚悦就后悔了,她从来没这样恨过自己说话不过脑子,一张脸红得透透的,像极了熟透了的苹果。

不等陈璟淮说话,她就推开了他,拉起被子重新蒙住了头。

“我要休息了,你快走吧!”

陈璟淮笑了一声,摸摸床上的小鼓包,转身出去给杨院长打了个电话。



(四十)长安太远



陈璟淮站在医院走廊里,一只手拿着电话,另一只手里夹着根烟,“杨院长,最近方不方便出来吃个饭?”

电话对面的杨式开笑得满脸褶子都堆了起来,“方便方便。”

“行,那就明天晚上,还在瑞香居。”陈璟淮又补了句,“张老师也有空吧?”

杨式开笑呵呵道:“有空,都有空。”

“嗯。”

挂了电话,杨式开马上给张丽打了个电话,“在哪儿呢?”

“学校呢,咋了?”

“刚才陈璟淮说明天晚上一起吃个饭,到时候说让你也过去。”

“行。”

杨式开挠了挠后脑勺,纳闷道:“你说陈璟淮不是不打算管这事儿了,怎么又突然打电话?”

张丽道:“今天上午不是考毛概,他那女学生考试的时候晕倒了,没考完,八成是想让院里开场补考。”

“卷子现在不是还在教务处?你给她填填不就行了?”

“她开考十几分钟就晕倒了,那么多学生都瞧着呢,到时候成绩出来肯定得有人举报。”

杨式开道:“行吧,那我先去写个补考申请。”

*

陈家

陈璟淮从医院离开回了趟家,一推开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追剧的简佩兰。简佩兰看的是部最近大火的古偶剧,男主角是当红的流量小生,叫齐昭。

陈璟淮笑着说:“这男演员挺眼熟,我爹看见一准儿得破大防。”

“所以我都是趁他不在家才看。”

简佩兰的工作是演员,十四岁的时候为了替亲爹还赌债开始拍杂志写真,十七岁的时候跟过一个煤老板,煤老板当时想进军影视行业,砸了大钱捧她,而她自己也争气,二十岁就拿下了叁金影后。

后来煤老板娶了个高官的女儿,简佩兰也就和煤老板断了,之后有次在酒局上遇见了陈秉勤。陈秉勤对她一见钟情,追了两年才追到。

由于陈秉勤要走政途,婚后简佩兰一直都处于一种半退圈的状态,只是偶尔会客串一些主旋律电影。

而陈璟淮之所以说这个男演员眼熟,是因为这个男演员和煤老板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眉眼。

“你的戒指和包。”陈璟淮来到了简佩兰身边,把一个手提袋给了她,袋子里是一只爱马仕凯莉包和拍卖会拍下来的粉色鸽子蛋戒指。

简佩兰拿出戒指戴到了中指上,大小刚刚好。

陈璟淮道:“挺合适,刚好省得找人改大小了。”

简佩兰摘下戒指放回了盒子里,“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能不合适?”

陈璟淮懵了一下,“周垣送的?”

“嗯,当年他结婚的时候卖了,没想到在拍卖会上看见了。”简佩兰问:“你不是还拍了条祖母绿手链?”

“送人了。”

“送女孩了?”

陈璟淮笑道:“难道我还能送男的?”

简佩兰啧了一声,“你们姓陈的果然出情种,你爹当初追我的时候就是你这劲儿。”

“那你还趁他不在偷看周垣2.0演的剧?”

“周垣是其次,主要是这小演员演得挺不错的。”

“我看春晚节目单上有他名字,你要不跟我一块儿回京市?”

“也行。”

陈璟淮好奇地问:“所以妈,你到底爱不爱我爹?”

“我一个叁金影后,不爱他能二十二岁退圈给他生孩子?”

“那周垣呢?”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罢了。”

陈璟淮决定为自己亲爹说句公道话:“我爹肯定比周垣爱你,老爷子当年气得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他都顶住压力了,周垣只会为了权势去娶省长女儿。”

简佩兰的出身不好,她早年是拍杂志的,那些年的杂志多少都带点色情意味儿,所以陈老爷子一开始极力反对陈秉勤娶她,直到陈璟淮出生,老爷子待见长孙,这才渐渐接受了简佩兰。

说话间,门被推开了,陈秉勤走了进来,他穿着件黑色行政夹克,腋下夹一个黑色公文包,怀里抱了两个白色的羊驼玩偶,看上去像是刚刚开完会。

陈璟淮眼疾手快地关了电视,笑着问:“爸,你怎么抱俩羊驼回来了?”

陈秉勤把玩偶放到了沙发上,“单位有个文化活动,这两头羊是那些年轻人弄的,活动结束非让我拿回家。”

陈璟淮拎起一只玩偶道:“看着挺好玩,我拿走一只。

陈秉勤估摸着他是要送人,想说什么,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一直到陈璟淮走后,陈秉勤才郁闷地叹了口气。

“你说那么多门当户对的女孩,他怎么就看不上?”

“遗传呗,你的种肯定还是像你。”

“好的不学。”

陈秉勤坐到了沙发上,简佩兰挪到他身边,替他捏起了肩,劝道:“行了,就这一个儿子,他爱干啥干啥吧,他愿意就别管他。他找个自己待见的女孩还能早点结婚生孩子,不然等到叁十多快四十岁还不结婚,咱们俩都吃不消。到时候人家的孙子孙女都结婚了,你的还在怀里抱着呢。”

简佩兰的话算是说到了陈秉勤心坎儿里,陈家在京城和部队都有实权,根本用不着联姻这一套,但家族里的人结婚都早,一般而言二十五岁前二胎都得生出来。这主要是为了势力的延续,如果孩子出生太晚,上一辈的退休了下一代还没接上去,家族在政坛的影响力就会变弱。

陈璟淮当初大学毕业没进体制,转而去做生意,导致陈秉勤这一支起码多空缺二十年,所以陈秉勤现在最着急的还是赶紧多个孙子出来,趁着他还掌着权也能好好培养。

“道理是这个道理。”陈秉勤叹了口气,“他吃了一次亏,浪了十来年。要是再吃一次亏,他得浪多久?”

简佩兰道:“你就是杞人忧天,他那会儿毕竟年纪小,才十几岁,现在难道还能让个小姑娘糊弄了?我看咱们就别管了,给他定个kpi,五年内必须把孩子生了。”

陈秉勤拧眉思考了一会儿,说道:“不行,还得管。上次秘书说那女孩母亲在市医院,陈璟淮最近联系了康宁医院的专家,估计就是打算把人安排过去,到时候你去医院了解了解那女孩。”

简佩兰一口回绝:“我不去,要去你去。”

“我去不就被人知道了?”

“我是影后,我知名度比你高。”

“她又不知道陈璟淮是你儿子。”

“偷感这么重,陈秉勤你丢不丢人?”简佩兰吐槽。

陈秉勤疑惑:“偷感是什么意思?”

“网络词汇,说了你也不懂。”

陈秉勤:“……”

“对了,今年我要和儿子去看春晚。”

“你往年不是都不去?”

“今年想去了。”

“早点回来。”

“怎么?”简佩兰挑眉。

陈秉勤看了她一眼,“你说呢?”

简佩兰笑盈盈的,“我不说,你说。”

陈秉勤有些无奈地笑了,目光和声音都柔和了下来,“走太久会想你,早点回来。”

“嗯。”

陈秉勤又道:“今年两会开完就回中央了,往后想看春晚我陪你去。”

“回去?”

“国监委。”

“干什么的?”简佩兰问。

陈秉勤道:“前几年新设立的机关,主要纠察官员犯罪,和中纪委一套班子。”

“行吧。”

“这些年你受了不少委屈,现在再回京市,他们得看你的脸色。”

当初陈秉勤知道自己家的人不待见简佩兰,所以才会选择外调,离京快二十年,再回去已经是副国级干部。

简佩兰笑着说:“谁敢相信你去地方上干了这么多年,最开始是因为跟你爹赌气。”

“长安太远,看不见百姓。”陈秉勤道:“从群众中来,还得回到群众里去。”



(四十一)李丽萍醒了



虽然白天被李楚悦赶走了,但是晚上陈璟淮还是去了医院。

其实不管什么年龄段,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男人这个物种的本质都是一样的,真的想一个女人的时候绝对会贱嗖嗖地去找她。

到了医院,陈璟淮没在李楚悦白天住的病房找到她,于是就直接去了李丽萍的病房。

李丽萍今天下午彻底清醒了过来,李楚悦一直在她的病房里陪她。原本李楚悦还在犯难要怎么告诉李丽萍手术的钱是哪儿来的,但李丽萍清醒了以后压根一句也没问过她。

倒不是李丽萍不关心女儿,恰恰是太心疼女儿,所以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因为有些事哪怕只是问出来,都会给当事人造成二次伤害。

陈璟淮到病房外的时候,李楚悦正在给李丽萍擦脸,由于一直在输液体,李丽萍的脸苍白且浮肿,但即便这样,依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昳丽风姿。

“阿姨醒了?”

陈璟淮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李楚悦看见他进来,神色明显有些慌。

“你……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陈璟淮反问。

“不是……那个……”

李楚悦的声音小了下去,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李丽萍的表情。

李丽萍一双透亮的眼睛直直打量着陈璟淮,没有开口,她在等他先说话。

陈璟淮神色自若地坐到了病床边,笑着说:“阿姨您好,我是陈璟淮,楚悦给您看病的钱是我借给她的,您不用担心,往后安心养病就好。”

陈璟淮知道李楚悦不好开口跟李丽萍解释钱是哪儿来的,所以他自己就先跟李丽萍解释了,他说是借的,也只是为了照顾李楚悦的面子,不愿意让她难堪。

李丽萍是聪明人,听陈璟淮这么说也清楚女儿的钱是怎么来的了,同时也稍稍放了些心。陈璟淮既然能过来跟她说这件事,起码证明了女儿不会在他那里吃什么大亏。

事情已经发生过了,也没有办法改变了,看到女儿没有因为凑钱给她治病受什么罪,她就已经很庆幸了。

“实在很感谢。”李丽萍对陈璟淮笑了笑,语气愧疚又苦涩,“也是我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拖累了楚悦……”

“没有拖累!”李楚悦握住了李丽萍的手,情绪激动得脸都是红的,“妈你能好起来比什么都好!”

李丽萍鼻尖骤然一酸,红了眼圈。她昏迷之前已经在医院住了将近一个月,见过太多因为没有钱而放弃治疗的家庭,见过他们跪在病房前嚎啕大哭,见过他们面如死灰地把家人从医院带走。她本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却没想到女儿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

陈璟淮看母女俩都有要哭的趋势,俩人真要哭起来尴尬的是他,于是赶紧安慰:“阿姨,都过去了,过去的事也就不提了,往后会越来越好的。”

李丽萍也意识到这个时候要是自己母女俩都在陈璟淮面前哭,倒显得像是在卖惨一样,会让陈璟淮不好办,故此她生生收住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

然而李楚悦却考虑不到那么多,趴在亲妈身边呜呜地哭了起来,病床铺着的洁白床单上很快就出现了一大片濡湿的泪痕。

“妈……妈妈你……你没事……我好怕呜呜……我真的好怕再也见不到你……呜呜……妈妈……”

李丽萍对陈璟淮尴尬一笑,抬起那只没有插输液针头的手放在李楚悦头上摸了摸,“这孩子她爹死的早,性子软心思细,有点爱哭……”

“她爸去世了?”陈璟淮明明记得李楚悦说的是她爸丢下她们母女两个,跟别的女的跑了。

“没死,但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李丽萍说道。

陈璟淮不好接她的话,干脆换了个话题,“阿姨,我联系了一个比市医院要好点儿的医院,过两天您转到那边治疗怎么样?”

“行。”

李丽萍是个很现实的人,不管女儿和陈璟淮到底是什么关系,眼下她最重要的是把身体养好,这才能为女儿减负。

“璟淮,这段时间辛苦你费心了。”

“没多大的事儿,阿姨您不用放心上。”

陈璟淮原本以为李丽萍的性子和行事作风应该会跟李楚悦差不了多少,结果没想到俩人除了长得像,其他方面没一点相似之处。

他能明显感觉到李丽萍情商很高,和她沟通,他连话都不用说完,她就能明白他的意思。

陈璟淮看了眼还趴在病床边呜呜哭的李楚悦,很不理解这样的母亲怎么会养出来一个小矫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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