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占有】(3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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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5



赵允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想看的话也能天天看。”

韦蓉笑了笑,只当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推开车门说:“天天看要腻的,走了。”

“嗯。”

韦蓉走后,赵允城坐在车里点了根烟,拿出手机给今天从酒吧带走的那个女孩转了两万块钱。

女孩叫什么他不记得,好像是楠楠还是馨馨,长什么样他其实也没印象,但应该是个标准的白幼瘦网红脸女孩。

“一会儿不去了,你自己在酒店睡。”

发完他就把人删了,而后抬头望着韦蓉家的阳台一口一口地抽起了烟。

缭绕的烟雾从他唇间溢出,他眯着眸子回忆她发梢的香气,回忆指尖刚才触碰到她大腿时的触感。

抽完一根烟,赵允城又看向了韦蓉家的阳台。这栋楼是一梯一户的户型,她已经上去五六分钟了,但家里的灯却还没亮起来。

赵允城有些不放心,下车进了单元楼。

韦蓉住在十八楼,赵允城看见电梯显示在十八楼停着,心里越来越担心,按了上楼键,然后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十八楼

韦蓉刚出电梯就被人拽住头发掀翻在地,看清面前的男人后,她的双眼迸发出巨大的恐惧。

“吕……吕……”

吕书达把她抵在墙上,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他猩红着双眼质问:“韦蓉,你为什么不和我复婚?为什么?我哪里对不起你?你连个孩子都不能生,我都不嫌弃你,你凭什么和我离婚?你凭什么?”

韦蓉的脸因为缺氧已经变成了酱紫色,喉咙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两只手紧紧抓着掐在自己脖颈间的大手,双腿拼命地乱蹬着挣扎。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

吕书达松开了她,韦蓉瘫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发紫的脸色也逐渐恢复。

吕书达从她包里翻出手机,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提示是“阿城”二字,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楼下

电梯到了一楼,赵允城走进去,按了楼层,同时手机里传出了女客服的声音。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赵允城又拨了一遍,刚刚响起铃声,马上就被挂了。他心里越发焦躁,只恨电梯升得慢。



楼上

吕书达重新掐住韦蓉的脖子,手指缓慢用力,脸上表情扭曲又残忍,恶狠狠地威胁:“韦蓉,我告诉你,你这辈子只能和我结婚,你必须和我结婚,我不管你换多少回电话,搬多少次家,你都不可能摆脱我。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韦蓉怕再次激怒他,哀求道:“你别……你别杀我,我和你复婚,我们……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明天就去,你别杀我……”

听她这么说,吕书达脸色有所缓和,她松开了手,问:“你家密码是多少?”

韦蓉报了一串数字。

吕书达开了门,拖着她进了屋子,把她推倒在沙发上,随后欺身上前,扯起了她的衣服,边扯边说:“蓉蓉,我爱你。我刚才不是故意掐你的,我只是太害怕你离开我了,你跟我复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韦蓉很清楚吕书达就是不想让她好过,她安抚道:“你只要保证往后不和她来往了,我们就还像以前一样。”

吕书达看着她,白皙俊秀的脸上带着痴迷的神色,很快就将她脱得一丝不挂。

“我没有打算过娶她,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我只是把她当成生孩子的工具,我一点也不爱她蓉蓉。”

他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唇瓣相触的那一瞬,韦蓉再次想起被关起来强奸的恐怖经历,胃里一阵恶心,猛地推开了他,捂着胸口干呕了起来。

吕书达突然暴怒,啪地一声狠狠甩了她一巴掌,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沙发上拖了下来,骑在她身上,又抽了她两巴掌。

“我就那么让你恶心?我就那么让你恶心!?韦蓉我就那么让你恶心?”

韦蓉拽着他的手腕,拼命解释:“不,不是……我没有……我胃不舒服……”

吕书达已经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他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韦蓉,我这么爱你,你凭什么恶心我?你凭什么?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一个连孩子都不会生的女的凭什么恶心我!”

韦蓉呼吸不过来,肺憋得快要炸了,她发不出一丝声音,脸色也开始发黑。

吕书达恶魔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既然这么恶心我,那你就去死吧!韦蓉,我告诉你,你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死了就不会恶心我了,到时候我想怎么搞你就怎么搞你,你去死吧!”

韦蓉从没有觉得死亡离她这么近过。

挣扎不了,也说不出话。

巨大的恐惧肢解她的躯体,嗫咬啃食着她的血肉,瓦解她的意志。

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

突然,门口传来了密码解锁声。

“门已开——”

吕书达看向了门口:“谁?”

听见吕书达的声音,赵允城的心猛的一沉,看见沙发上的景象后,他二话不说抄起客厅隔断柜上的红酒狠狠砸向吕书达的头。

酒瓶嘭地一声炸开,玻璃渣溅了满地,红酒和鲜血混合在一起顺着吕书达的额头流下。

韦蓉趁机推开吕书达,想从地上爬起来,然而后者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和酒,从口袋里掏出把水果刀,猛地刺向她的后背。

“去死吧,贱人!”

赵允城瞳孔骤缩,用尽全身力气扑向韦蓉,将她护在怀里,下一秒水果刀直直插进了他后背。

“阿城!”

韦蓉瞬间红了眼睛,眼泪决堤而下。

赵允城痛苦地闷哼一声,咳出一大口鲜血,伤口处的鲜血顺着水果刀的刀柄蜿蜒而下。

“赵允城你找死是不是!我让你多管闲事!我让你多管闲事,今天你也得死!”

吕书达大吼着拔出水果刀,再次刺向他。

赵允城一只手推开韦蓉,另一只手的胳膊肘向后狠狠一顶,击打在吕书达腹部,吕书达吃痛,手中的水果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赵允城得了机会,转身去捡地上的刀,吕书达也迅速弯腰去抢刀,然而却晚了一步。

赵允城捂着还在流血的伤口,猛地将水果刀插进吕书达腹部,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他满手满脸。

赵允城这一刀刺中了吕书达的内脏,他两腿一软倒在了地上,伤口水龙头一样涌着鲜血,血液很快就在白色的瓷砖上积了一大滩,十分骇人。

赵允城流的血不比吕书达少,他的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但还是第一时间看向韦蓉,喉间用力挤出几个字安慰她。

“没……没事了,别怕……”

话刚说完,他就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三十八)还能和金主有隔夜仇吗?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了李楚悦脸上,她的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扭头看向了身旁的位置,却发现陈璟淮不在。

一股细细薄薄的失落丝带一样缠绕住了她的心。她拿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发现他给自己留了消息。

陈:“我一个朋友出事了,我去趟医院,记得吃早饭。”

李楚悦抿唇回复:“好的。”



北洲市康宁干部医院。

陈璟淮到病房的时候赵允城还在昏迷,韦蓉在病床旁边坐着,两只眼泡哭得又红又肿,脸也是肿的,隐隐还能看见几个巴掌印。

“他什么时候能醒?”陈璟淮问。

韦蓉道:“医生说得等麻药劲儿过去,应该到下午了。”

“吕书达死了没?”陈璟淮问。

“没死。”

陈璟淮啧了一声,“可惜了。”他又道:“下午阿城醒了公安应该会过来,到时候问你话,你就咬死了吕书达是想杀你。”

“好。”

这时候,陈璟淮的手机震动了两下,他拿出来看了看,发现是李楚悦给他发了消息。

他从手机里找出了几张拍卖会预告的珠宝的图片,给李楚悦传了过去。

陈:“喜欢哪个?选一个,必须选。”

他这么说,李楚悦只好从其中挑了一条祖母绿手链给他发了过去。

陈:“喜欢绿色?”

“对。”

陈:“我下午去香港,这几天都不在北洲,你如果有事先找这个人,他是我朋友,叫徐天乐。”

李楚悦回了个好,添加了徐天乐。



接下来的叁天,李楚悦都在医院待着,李丽萍从重症监护室出来后就转到了普通病房。

由于陈璟淮给医院院长打过电话,肾科的医生和护士对李丽萍都很上心,专门给她安排了一间环境比较安静的病房。

刚刚从重症出来的李丽萍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昏迷,就算短暂地醒过来也没什么意识,李楚悦除了在病房陪着她,看着仪器上的数字,其他方面根本帮不上一点忙。

北洲大学的毛概考试定在一月十号,也是腊月初十,考完以后就是寒假了。

考前一天,李楚悦回了学校,晚上的时候,她觉得小腹坠坠的,还会隐隐作痛,第二天醒来她就发现生理期来了。

毛概考试是在上午八点,李楚悦吃了早饭后就去了考场。

监考老师有两个,其中一个是张丽老师。因为那天的那通电话,李楚悦始终不敢看张丽,总觉得尴尬,然而张丽路过她的时候却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楚悦,加油考。”

李楚悦受宠若惊,赶忙说:“好的,谢谢老师。”

张丽和杨院长现在还在被调查,调查结果没下来两人就还得正常工作,张丽虽然因为被举报的事不高兴,但还不至于格局小到把怨气撒在学生身上,毕竟朝着学生撒气也不能改变什么,不如好好想办法利用杨院长捞好处,更何况她也不想得罪陈璟淮。

开考十分钟,李楚悦突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疼得直不起腰,她只好一只手捂着小腹,弓起身子强撑着继续写卷子。

又过了五分钟,她的小腹越来越疼,像是有刀子在剜她子宫里的肉,她的脸色煞白煞白的,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额头滴落在卷子上。

李楚悦拿笔的手疼得颤抖,连一个完整的字都写不出来,她以前从来没有痛经的毛病,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子宫像是要被扯出来了。

因为太疼,她的胃里直犯恶心,眼前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啪地一声,她手中的笔滑落到了地上。

李楚悦艰难地撑着身体,弯腰去捡,然而就在她俯下身子的那一刻,小腹里像是有一把卷着刃的刀子在刮她的肉,疼得她两眼发黑,连呼吸都是困难的,最终两腿一软,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老师!老师!”

“有同学晕倒了!”

*

医院,病房外

张丽把手中的检查单给了刚赶到医院的陈璟淮。

“陈公子,刚才我陪楚悦做了检查,医生说是子宫异常出血。”

陈璟淮扫了一眼手中的单子,蹙眉道:“怎么会异常出血?”

张丽在心里暗暗盘算,刚才在办公室时医生把子宫出血原因和她说得明明白白,就是因为李楚悦吃紧急避孕药导致的。

但她这会儿要是直接和陈璟淮说原因,倒显得像是在暗暗责备陈璟淮让李楚悦吃避孕药,陈璟淮面儿上必然要挂不住。

“没啥大事儿,就是小姑娘不懂,吃错药了。医生说不碍事,就是毓婷得停一段时间。”张丽轻描淡写地说。

闻言,陈璟淮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他这种渣男是不会去专门了解毓婷的副作用的,一直以为就和普通药没什么两样。

张丽看陈璟淮的表情,估摸着他是对这事儿上了心,说道:“毓婷副作用大,最短也得隔一两个月再吃。”

陈璟淮嗯了一声,脸上表情不辨喜怒。张丽怕自己再多说下去说错话,道:“陈公子,我学校那边还有事儿,您既然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陈璟淮原本对张丽的印象仅限于她爬杨式开的床,但今天她把李楚悦送到了医院陪她检查,加上刚才她那番委婉的话术,让他不禁对她有了些改观。

“你和杨式开是怎么回事?”陈璟淮突然问。

张丽心中一喜,微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我陪杨院长吃了几回饭,就有人在网上P图造谣我和院长,那些都是假的。”

陈璟淮打量了她一眼,说道:“既然没什么事,那纪委应该也不会冤枉你和杨院长。”

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张丽知道他这是打算插手了,点头称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也相信纪委的同志会还我和杨院长清白的。”

*

张丽走后陈璟淮才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李楚悦已经醒了,正半倚在床头休息。她的气色很差,原本明亮清澈的眼睛空洞无神地盯着墙壁发呆。

看陈璟淮进来,她直接躺了下去,用被子盖住了头。

陈璟淮愧疚也心虚,但更多的还是心疼她,他来到床边,弯腰掀开被子的一角,柔声问:“还疼吗?”

李楚悦没说话。

她是开考十几分钟后晕倒的,这会儿考试早就结束了,她绝对要挂科。这学期是大四上学期了,毛概又是必修,学校没有补考,挂科了只能明年重修,她十有八九要延毕。

一想到延毕,李楚悦就气得红了眼圈,一把拉下了被角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拒绝再和面前的男人交流。

陈璟淮吃了个没趣倒也不生气,再次掀开被角道歉:“乖,这事儿是我的错,明天我带你去看中医,开点药调理,别生气了。”

过了一会儿,李楚悦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

“你有什么错?明明是我的子宫不争气,才吃了叁回药就异常出血。”

陈璟淮理亏,只能再次道歉:“那天我也说了往后不用你吃药了,以后我戴套。之前是我的错,我跟你保证以后这种事不会再有了。”

“你才没有错,你是金主,金主不戴套有什么错?”

陈璟淮被她的话噎得哭笑不得,他掀开被子,李楚悦赌气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肯看他。

陈璟淮没办法,只好强行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哄着她说:“你看,这事已经发生过了,我向你道了歉,也承诺了往后会改,你都不愿意,那你和我说说要怎么才能消气?”

“我睡一觉就好了。”

“真的?”陈璟淮抚着她的头发问。

“对的。”李楚悦抬眸看他,一双清澈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微笑着说:“我不过是一个被包养的学生,还能跟金主有隔夜仇吗?”

陈璟淮:“……”



(三十九)你前女友也是吗?



陈璟淮实在受不了她这一本正经的阴阳怪气,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哄道:“别闹了乖,跟我说说到底生什么气呢?你哪里不高兴自己憋心里有什么用?说出来才有改善的余地是不是?”

李楚悦和陈璟淮毕竟不是平等地位,她现在敢对陈璟淮阴阳怪气,一个是因为捏准了他心里愧疚,另一个就是仗着他现在喜欢自己。

这会儿陈璟淮已经哄她哄到这种程度了,她也知道见好就收,再闹下去就显得不知好歹了。

“我的毛概考试……”

“考试怎么了?”陈璟淮问。

李楚悦有些委屈地说:“我晕倒的时候正在考试,卷子才写了一点,绝对要挂科,而且我们学校没有补考,我只能明年重修,这样的话我今年会延毕。”

“那回头让你们学校单开一场毛概补考不就行了?就因为这么点事儿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

“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陈璟淮挑眉,“那刚才纯粹就是想让我低叁下四低声下气地哄你?”

“我没有。”

陈璟淮眸中含笑,意味深长地审视着她,“没有吗?”

李楚悦的脸颊浮起了两团红晕,她会和他闹确实存着一点自己的小心思,一个是想试探他的底线在哪里,而另一个,和他说的一样,就是想让他哄。

只不过这种事被他看穿说出来实在太羞耻,所以她当然不能承认。

“我没有。”李楚悦反驳。

陈璟淮笑着捏捏她发红的脸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银白色的小礼盒,他打开盒子,把里面的那条祖母绿手链戴到了她手腕上,说道:“下次想让我哄你就直接告诉我,你这么委婉属于是走弯路了。”

李楚悦刻意忽略掉他的话,举起手腕仔细看了看那条手链,手链很漂亮,也有些眼熟,十二颗哥伦比亚无油祖母绿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光芒,神秘而优雅。

李楚悦虽然不懂珠宝,但也知道这个应该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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