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女降临】(5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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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1-21


他绷紧肌肉从恩慈身上下来,垂头捡起地上的衣服,平复呼吸,似乎打算去洗澡。

床上女孩子抓了抓脸,闭着眼含糊催促:

“老公,老公记得换床单,屁股下面有一团湿乎乎的…我先,我先睡了……”

昏黄微弱的光线里,纪荣悄无声息重新上了床,他毫无预兆地插回去,掐着陆恩慈的脸看了一会儿,又喂了她半杯酒。因为不放心,从抽屉里摸出药片,取了半颗喂给她,才开始继续做。

挂在肩头的脚被顶得乱颤,脚链半垂在关节下面。纪荣起初还跪在床上操,很快就起身骑在腿心上往下捅。

他的力气无比大,整张床都在震,衣服全部脱掉之后,露出的大腿线条非常有男人味,健美有力,没有碍眼的毛发,是文字显化的艺术品。

监控里,男人饱满硕大的阴囊像公狗的阴部那样挂在腿间,随着性交的动作用力拍打少女湿淋淋的阴阜,带出淅淅沥沥的水花。

陆恩慈被操晕后就没了声音,胳膊往后压着头发,纪荣按着她的腿根毫无顾忌地顶,快进键按很多下才结束。

他射精的时间长到在这段几个小时的录像带进度条里占据一席之地,如果要制作节点,要专门为纪荣设置一个cum的快捷点。

他几乎把射精当作性爱的一个环节,腰重重地压进去,沉滞片刻,又用力地捅一下,这样反复。新精射进去,旧精涌出来,穴口几乎被那些乳白色的东西淹没掉。

性欲像肉一样喂饱了他,让老男人浑身发汗,容光焕发。

“你吃了我,”他说。

“Mommy,你吃了我。”他像开始前那样坐在床边,久久地注视着她。

他该说英语的,至少不用中文。这样陆恩慈就能听出他说的意思到底是她已经吃了他,还是他乞求吃掉他。

陆恩慈悄无声息地关闭电脑,从椅子上下来离开。

她意识到纪荣根本在把这些视频当成自己的SOP,一旦出现任何情绪问题,就从这里分门别类寻找解决办法。

她不该责怪他,责怪这些窥伺欲望强烈的监控录像。

因为视频的标题是“缺爱”。



(五十九)土拨鼠之日



大概因为除夕?总之这天两个人都起得很晚。

纪荣睁开眼,确认陆恩慈在身边,才起身洗漱,到桌前查看回复邮件,处理手机上未读的讯息。

回头孩子还在睡,他来到床边,刚想叫醒她,就看到陆恩慈眼睛有些肿,眼角睫毛积了点儿分泌物,看起来有些痛。

纪荣熟练地拿来药水眼膏和棉签帮她清理,动作轻缓,指腹慢慢按着皮肤促使吸收。

男人眼底浮现出一丝担忧,他垂头贴住恩慈的侧脸,唇角抵着她肿热的眼皮,良久未有动作。

很意外这天居然过得很平静,贴好春联后,两人就回房间看电影,等待夜晚的烟花。陆恩慈挑了《土拨鼠之日》,窝进纪荣怀里枕着大胸,很快闭眼睡熟过去。

醒来纪荣胸口那一片毛衣已经湿了,他似乎没注意,专心看墙上投影的棒球赛——电影早就放完,甚至被他偷偷换成比赛!陆恩慈若无其事擦净嘴巴,从他胸口爬起来出去刷牙。

回来时,女孩子手里多出一条粉色围巾,她调低一度室温,跪坐在纪荣身旁给他围好,不着痕迹遮住这件不能碰水的羊毛衫上的口水渍。

“?”纪荣投来疑问的眼神。

“嘿嘿……”

恩慈低头亲他,牙膏气味还在,舌头探进来,舔着像装饰薄荷叶的热巧。

在她的味道里,纪荣感到身体融化得很快。他抚着恩慈的下颌,微微用力将她与自己分开。

近在咫尺,他问:“眼睛怎么样?”

“我们像是在我工位上做爱。”陆恩慈忍不住笑出声:“好像偷情……”

纪荣没有笑,担忧地望着她。

“我觉得我快失去你了。”

“我还在呀。”

“不……我的意思是,”他顿了顿:“我不想说,你明白的。”

纪荣摘掉围巾,轻轻抚摸胸口那块干涸的水渍。

“所以我的土拨鼠最后只留给我'another six weeks of winter',以及这块可爱的水渍。”

他望着她,试图挽留:“不能再留一段时间吗?”

陆恩慈把围巾围到自己脖子上,不大能直视纪荣的眼睛:“这不由我说了算,你……别生气。”

她乖乖望着纪荣:“我不希望您生气。”

“嗯,”纪荣显然在调整自己的情绪:“现在很难做出这种事了,我的年纪而言这不是一件好事。”

纪荣垂眼把玩她的手指,极轻地“哎”了一声,道:“生气会老得很快啊……”

陆恩慈心都化了,她眼睛一肿双眼皮立刻变得很宽,眼泪汪汪扑过来时,纪荣幻觉自己被一只哺乳期的长毛母猫袭击。

“好宝宝,好宝宝,”她使劲亲他,鼻间尽是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纪荣冷静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好宝宝?你又想用身体让我跳过这个话题吗?”

陆恩慈抱得更紧:“你想吗?您想不想?”

纪荣起身,把她扛起来出门,手覆住女孩子大腿后侧,轻轻摩挲半健肌的位置:“先吃饭吧。”

夕阳落到一半时,年夜饭就吃完了。偌大的房子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亲友,像世界最后为旧年遗留的一个角落。

陆恩慈洗了澡,日落时分挽着纪荣出去散步。

“我下午做了个特别久的梦。”她说:“我梦到我们那天没有去喝酒,你说你住在东京,于是我们干脆在夜色里坐新干线过去。”

“赶上人们下班,电车过道里挤满了人,还好我们有位置,面对面坐着。”

“梦里我一直在看你……好暧昧,是不是?但就是一直在看。你头发还没有这么灰,是黑的,穿着西服,深色大衣——你经常这么穿。我看着你,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

“我们有说话么?”

“没有,你完全不讲话。梦里……我听到好多声音,我听到身后那排的情侣在分食草莓叁明治;你旁边坐的那个女高中生耳机漏音,在听塞尔达传说主题曲;电车开得很快,能听到风声,以及站在行道间乘客口罩下的呼吸声。所有的声音都凉凉的,像冬天结束之后即将回温之前。”

“说不定是真的呢?”

陆恩慈微微有些迷惑,以及困惑。她轻声说:“或许吧?毕竟太真。然后,我就梦到我去找你。你穿得很多,很满,手露在外面,不戴戒指。”

“然后……”陆恩慈笑着亲他,她的脸色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有未看到幻象。

“我在梦里说你像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你表现得很生气,问我为什么,我想你生气时好sexy,想睡,于是鼓起勇气解释。”

“怎么解释的?”

纪荣把她抱在腿上,轻柔掩住她的眼睛。陆恩慈把他的手拿下来,望着他,道:“不用,不用。”

“我说有位作家这样形容性感。因为和服的后颈有放量,敞开露出后脖颈,其他地方又紧紧裹着,所以显得sexy。”

“听起来我们在梦里并不熟悉,你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样亲近的话,不觉得担忧吗?”

“所以说是梦呀,”陆恩慈抱紧他的脖子,由着男人抱着自己回家,来到卧室。

“你那双露出的手就像女人的后颈。你的后颈……”

她挂在纪荣肩上咬他,含糊说:“好硬……啊,好硬。”



(六十)陆恩慈



陆恩慈第一次抛下我离开,是我叁十二岁那年发生的事。

到四十岁,事业以外,诸事不顺。

从没亲口说过只等十年,好笑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像那些迷信十年定律的人一样,莫名其妙坚信,等到十年之后她就会回来。

于是十年之后,什么也没有发生。又五年,也未。

马捷在四十岁前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孩子很聪明,后来二十六岁就博士毕业。

马捷的妻子是个喜欢在生活中制造乐趣的女人,那几年很多孩子名字里都带“嘉”“宝”“仪”,她偏偏要起名叫“卫国”。

我去看那个孩子,而后意识到自己结扎也即将十年了。

在猜测她似乎永远不再回来后,我确认已经失去了自己这辈子可能会有的所有孩子。

崩溃来得很突然,我开始在过去的监控录像上找安慰。情绪、性欲、对于怀念的需要,它从这叁方面解救我。

刚开始我隐隐再度恨上她,我想如果她再敢回来,不论是十九岁,亦或她也在同步长大到二十九叁十岁,我要把她永远藏起来。

但等待的时间太长,长到我连恨都放弃,只剩下想念和爱。

总要再见一面吧,我想,哪怕是红白事,总要有再见一面的机会。明年今日胜过十年,离开六十年,愿认得出你子女。

陆恩慈第二次抛下我离开,是我六十岁。

她没说过不喜欢,没提过反感,但偶尔我也觉得这个年纪让人厌恶。我几乎像别人反感这个年纪一样反感自己。

好在重逢意外之喜,我发现她似乎并不真的那么年幼。

她一定是非常擅长整理自己的女人。我见过她对着镜子打理围巾的弧度,要调整好才肯出门。冬靴要多长,露出多少皮肤,大衣的衣摆落到哪个位置,项链调整到多长恰好压住衬衫襟口,她都非常在意。

应该至少超过了初入职场的年纪……我猜测着,并为我们之间年龄差距的缩短感到喜悦。

她直到最后一天才承认她从前教书,压力大了偶尔会吸烟。一支烟两个人分着吸,她呼出烟,看着烟雾说好像水。

我们在做,偶尔她喘息的节奏与吸烟相冲,急促地咳嗽。

阴道在那短短的几秒钟夹得异常紧,快感强得有如酷刑,我感到十分爱她,仓促射精,爱到想起自己来源于这个少女,这个女人。

“亲了下面不准亲我。”她阻拦着不肯让我下去,身上有一股温暖的烘香味。

有的劣质香水为了宣传茉莉香的噱头,会把一部分气味弄得很浓烈。但她身上茉莉的部分很淡,白水香,清冽里掺一点点娇气的干燥花香味儿,很容易让人生出恋慕。

我问:“如果我可以直接跳过手指的步骤,直接舔呢?”

她以为我在开玩笑:“包括精液吗,爸爸?”

我点头,她不笑了。

“怎么了?”我轻声问:“那我开始了?”

她起身低头靠来接吻,身上那股烘香罪恶地催情,声音悄悄的:“Daddy猜我在干什么?”

她的脸很红,那就是我见过她最后的表情了。

她看起来十分不好意思,但与情人说私密的小话,又忍住羞意大着胆子。

她说爸爸,我有在练习提肛哦。

为了在话音落下那一刻亲到她最可爱的地方,我可以舔舐自己的精液,就像之前她舔舐我一样。

我很渴望她的臀部,以及与普通性交不同的性交方式。我们不同寻常的关系配得上这种做爱方法。

阴部靠下的位置,敏感湿润,连接外阴唇,她被我的舌头搅得直抖。

“亲我,亲我……我没醉,纪荣,我清醒着。”她不停地呜咽。

“我知道。”我说。

我们都默认这是最后一次。

而它果然发生。

我想过很多,很多种会有的反应……但其实要冷静得多。坐起来,更换床单,把被子拉平整,远离空旷的床面,到沙发处坐下。

那瞬间我其实有听见金属矿物砸到地上的声音,只是洗脸后才找,最后在地毯末端摸到了。

掂着实在有分量,但她爱美,重也天天戴着,像小小年纪就被家人订婚,只是恰好对男方满意。

她特别想带那东西走,说过好几次,但没如愿,不知道是否会伤心。

我坐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股烘香的人气在逐渐淡掉,就像花死掉后枝梗被取走,瓶口的味道。

大凡鳏夫或许都是这么过来,可真的等具体到个人,似乎又不可测。这令我感到很寂寞。

马捷在这天彻底过去前打电话来问新年好,我应了几句。他寒暄说孩子如何?我说都很好。

春天要警惕精神性疾病,多体检,多检查。

一把老骨头怎么折腾得了?他最后说。

我想也是。身体很不舒服,我大半生都在把自己弄成很可怜的东西,在mommy和baby之间,马一般地打转。



(六十一)不要让别人碰你这里



整晚,陆恩慈都坚持拽着纪荣的衣服要,叫床声一滴一滴从被褥间溢出来。

他精量大,第一股精射出来后龟头被花心吮吸,濡湿的小口对准了马眼乖乖嘬咬,很快就开始一下一下顶着她喷精。

纪荣喘息着,刻意垂下头,不让陆恩慈看清自己失态的表情。他绷紧腹部,猛地射出一大股浓精。

这一下直接把小女孩射满了,各种意义上的。恩慈蜷缩着夹紧腿,捂着小腹埋在枕头里磨蹭。

精液的生腥气味骤然溢出,小穴肉瓣被蹭开,多余喂不下的精液从入口流出来,细细的白色一线,自她腿根直流到床上。

纪荣见状,射得更凶。从前勉强有套子盛一部分,现在直接全部挤在她子宫和甬道里面。

他射不完,恩慈就只能不停吃进滚烫的新精,再把温热的在子宫里停留过片刻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尿出去。

她踉跄着咳嗽,小腹抽动胸部起伏,嫩穴深处像拉扯的皮筋,在咳嗽声里反复挤压肉棒。

她手上还有烟,吸了一口,翻过身,尽呼在纪荣脸上。

思念、不舍与疼爱的情绪瞬间全部转变成性欲,老男人脸色都变了,掐住少女柔嫩的屁股严厉地揉捏,用力往胯上撞。

“嗯…嗯…轻一点……”女孩子哽咽着:“操疼了…好热……”

纪荣紧皱着眉,等这一阵快感过去,才拔出来,指尖探开肉洞入口,抬腰插进去。

“Daddy……”她怯怯叫。

“以后,不能和别人这样,有记住吗?”

纪荣耐心叮嘱着,手指抚住恩慈潮湿的尖尖的下巴按进怀里,整个人往上抬了一下,阴囊压住少女红肿的臀根,把细细的哭叫淫声闷在胸肌中,慢慢挺弄延长高潮的快感。

“…呜……呜……不能什么样?”

哭泣声微弱,少女失禁流出淫水的甜腻香气,完全被男人浓精的气味掩住。

“要我说的更明白么?”

纪荣把她的腿拉起来,耐心地握住脚趾揉捏,恩慈爱涂甲油,他将那几片白肉陆续含进去,粉色亮面甲油也随之消失在薄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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