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调教记】(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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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7

若桃李的芙蓉面上会有些失神。想到此处,又不免想到平淡的面容下那粉嫩滚烫的缠人又热情的美穴……她脸上的反应虚假,身体却诚实极了。

  想到此处,唐文绪口中便有些发干,他自觉想远,拉回思绪,耳边听得勤哥儿严肃道:“李家虽然出自小小洛川,却也是大世家,侯爷若是要惹姐姐不高兴,得先想想李家,不说洛川李家,我爹爹也定先替她讨公道,我爹爹的手段,想必侯爷也是知道。”不拘对方身份高低,总有办法在摘清自己的情况下让对方吃个闷亏。

  这小子,倒是会借洛川李家和自家老爹的势。

  唐文绪笑着反问:“李小公子怎么看出令姐不高兴了,本侯可没看出来。”

  勤哥儿听出来了,这是因为他这“便宜姐夫”对姐姐并不了解,所以姐姐喜怒都看不出来。这样一个对姐姐不闻不问的人,怎么可能令姐姐开心?怪不得她在别人面前总容色端庄,在自己面前却偶尔露出倦容和忧色,姐姐以为他年纪尚小看不出来呢,实际上他比谁都清楚,她在侯府受委屈了。

  勤哥儿脑子转了又转,他看不惯侯爷这般漠视态度,倘若侯爷十分上心,他心里又有些抵触,正当他纠结之际,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暗道不好,匆匆撂下一句:“侯爷知晓便是了,勤哥儿告退。”一溜烟似的,往旁边一条小路跑了。

  李知意回来的时候并没看见勤哥儿的身影,唐文绪颇有兴味地看着她,他不必开口,她便猜到是勤哥儿与他说了些什么话,看他没有动怒地样子,李知意放了心,打算回头逮着勤哥儿了再问个清楚,她才不会傻到去问唐文绪,这人惯会骗人。

  “侯爷勿怪,妾身来迟了,母亲近日总忘事,便多说了几句。”李知意一句话替勤哥儿圆了谎。

  看她笑中带着一些歉意,仿佛煞有介事,唐文绪微微挑眉,旋即揽过美人腰肢:“无妨,陪本侯回房歇息片刻罢。”

  近处几个下人都有些惊异,已然忘了平时李知意管教,时不时偷眼看过来,生怕茶余饭后没了谈资。

  李知意身子僵了一瞬:“侯爷,这可是在妾身的院子里,莫要让下人看了笑话。”说着,她便挣脱开来,落后唐文绪半步,引他到自己出嫁前的闺房。

  李知意闺房的布置,还和出嫁前一模一样,就连窗台插着的时令鲜花也是一天一换。

  闺房不大,处处透着精巧,又不至于小家子气,从色调到摆设皆是令人赏心悦目的,足见其主人气质之雅。

  这倒是唐文绪第一次进女子的闺房,对于布置摆设,他一个常年混迹军营的粗糙大老爷们没什么心思,一眼扫过觉得顺眼便不再多看。倒是一眼就看到了塞得满满当当的一排书架,随手抽出一本,是一本翻烂的诗集,收集的都是些古诗词,风格倒是挺杂。

  “夫人平日里看的就是这些?”唐文绪随口问着,眼睛却没看着李知意,继续再书架上逡巡,待看到中间稍低的一排时,眼睛一亮。

  封面用行楷写着《万里山河图一册》,再随手一翻,几乎没有什么阅读的痕迹,第一册如此,之后第二第三第四册想必动也未动。

  看李知意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紧张神色,唐文绪有意取笑:“这《万里山河图》厚实得很,填充书架想必再合适不过。”一套书便占了一排书架的四分之一。

  听出他的取笑,李知意却是不恼,只敷衍道:“侯爷说的是呢。”

  唐文绪的手在书页上摩梭着:“这可是套好书,夫人不应让它蒙尘了,这可比那些附庸风雅的诗词歌赋有意思多了。”

  “侯爷教训的是,妾身谨记。”嘴上客客气气,李知意走过去,手上很不客气拿回他手里的书,小心放回原处,对于唐文绪有些低矮的位置,相较李知意却刚刚好。



  第23章 万里山河图



  院落外,几个丫鬟婆子得了闲凑在一处,压低的声音也掩盖不住那份激动。

  “侯爷长得可真是,真是……哎哟,老婆子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

  另一个婆子也道:“我早就说了,侯爷出身高贵,纵然年少从军,这样貌气度,那里是那些五大三粗的莽夫能比的。”

  “嘿你这张婆子,小姐没过门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打起自己个儿的脸来倒是爽利。”

  几个丫鬟婆子哄然一笑,被笑话的张婆子不轻不重地在自己脸上刮了一道:“从前都是我有眼无珠,现在想明白了不成?”

  一个年轻的丫鬟怯怯道:“可……我觉得,侯爷的眼神有点可怕。”

  几人霎时有些寂静,纷纷回忆起方才来,第一眼见到侯爷时她们几个正说闲话,侯爷看过来的眼神可不就是透着瘆人的冷意吗,他转换得快,那一瞬间也是叫人胆颤的。那一瞬间,几个婆子甚至有种窒息的感觉。

  “听说侯爷杀过的人头,没有几千也有上万……身上杀孽深重”这是民间夸张的说法,一传十十传百,也传得像真的似的。

  “也不知夫人嫁过去是福气还是……”

  “呸呸呸!说这种话也不怕侯爷知道,拔了你们舌头!”

  想到这里,当时在场的几人不禁打了个寒噤,也没有谈天的兴致了,纷纷推说有事要做,散了去。

  几个凑热闹的不明所以,被张婆子呵斥几声,赶紧勤恳地找事做去了。

  阿兰远远看一群丫鬟婆子凑在一块,只听得只言片语,却也不是什么好话,正要过去将几人训斥一番,那群人又不知说到了什么,马上作鸟兽散了。

  阿兰快步走过去,拦下一个看起来年纪颇小,看起来面生的婢女。

  那婢女刚从别的院子调过来,见过李知意几次,却没见过阿兰,但看她穿着,便知阿兰等级比自己高出许多,脸上怯意更甚。

  见状,阿兰皱了皱英气的眉:“你们几个,方才在嚼些什么舌根?”

  阿兰生的高挑结实,只从关嬷嬷哪里学了一点管教下人的皮毛,威慑力已足够用,那小丫鬟吓得眼泪汪汪:“奴婢……奴婢……什么都没说,”

  “不说?可要到夫人面前说?”

  丫鬟连连摇头,磕磕绊绊地将方才发生的事据实以告,说完,双膝已经跪到地上,身子瑟瑟发抖,她方才那样说侯爷,传到主人耳朵里,只怕发卖都是轻的。

  阿兰脸色变了又变,这些丫鬟婆子有部分是淑兰院的,有几个面生的是因为李知意带走了部分人李氏新添的。无论如何她们怎么来的,此处是李府淑兰院,下人嘴巴不规矩就是打李知意这个主子的脸,何况院子里还有侯爷,还有他带的人。若是被那边听了去,保不齐侯爷怪罪到姑娘身上……到时候不好过的还是姑娘。

  阿兰立马将几个嚼舌根的婆子丫鬟叫到一处,其中几人都是认得阿兰的,立马吓得三魂掉了七魄,却垂着头不敢求饶。

  “今日是夫人回门的好日子,你们却在这里给夫人找晦气,平时背的规矩都吃进狗肚子里去了?!我暂时不会报到侯爷及夫人那里去,免得扫了侯爷夫人的兴,但若是再让我知道你们嚼侯爷和夫人的舌根……”

  阿兰的敲打点到为止,几个下人已经吓得瑟瑟发抖发誓不敢再犯,只是这害怕的,就不知是李知意还是唐文绪了。

  阿兰回到耳房,心中的不快已经压了下去。经过这事,路上她便想到了自己前几天的作为,后背不由出了一层冷汗。两个嬷嬷离开的太久了,曾经她上头有这两位嬷嬷实时管束指点,什么情况都有她们从容应对,她们一离开,她就要真正担起事来,她以为自己适应了这个转换,如今到了侯府才知道她是那样莽撞,完全忘了两个嬷嬷的教导嘱托,方才还教训别人。

  阿兰心中羞愧,却也因此警醒了许多,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路过的小丫鬟目瞪口呆。

  阿兰捡起大丫鬟的气势,也不避讳,将人叫过来:“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小丫鬟恭恭敬敬地回道:“夫人要了一些煮茶的细碳,便没有什么吩咐了。”

  阿兰走进门,漫卷珠帘后,入目的是手捧书卷半躺在香榻上的唐文绪,宽大的书卷掩住了半张脸,只见专注的眉目。而他手中的书卷正是《万里山河图一册》,李知意放回书架,因怀着逗弄的心思,唐文绪又抽了出来,还顺势霸占了她常用的小榻,李知意作为女子身量高挑,这方小榻合适,对于唐文绪来说却短了,将长腿曲起勉强得够。

  李知意正跪坐在窗边煮茶,冬日冰冷的阳光下,素手纤纤,面目拢着茶水蒸腾的雾气,水红裙摆曳地,好似一朵山茶花。在旁人看来,倒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美景,两人各自专注于自己的事,安静地互不干扰,只有偶尔的书页翻动与茶水滚动的声音。

  看到唐文绪手里的书,阿兰心情有些复杂,她悄声走近,恭敬道:“夫人,晚膳可要备下了?”

  李知意放下茶杯,看向榻上专注的男人:“侯爷可有什么忌口没有?”

  唐文绪眼睛不抬:“无”

  这与李知意先前所知的差不离,李知意也只是客气一下便做了主张:“便按寻常来做,多弄几个菜,少油盐,汤要浓。”

  阿兰领命出去,李知意捧着一杯茶放到榻边小几上:“侯爷用杯茶吧”

  时人好茶,甚至蔚然成风,唐文绪一年到头待在京城的日子屈指可数,显然这阵风没把他迷住。方才见李知意姿态怡然在一旁煮茶,心中倒是了了几分饮茶盛行的原由。

  在李知意有些紧张的目光下,唐文绪放下书卷,探手去拿茶杯,唐文绪观她神色,有些受用,心道:这女人再怎么翻腾,总归要讨好他的。

  唐文绪本想小嗫一口便放下,茶水入口略有苦涩,旋即齿颊留香,这香又很快消失,他忍不住再喝一口,总算如意。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茶这么好喝?难道女人煮的茶比较好喝?唐文绪回想了一下,发觉过去参加什么应酬,可不都是一群男人么,每次煮茶的也都是爱好风雅的老爷们,姿态着实称不上优美,不过他也不会多留意就是了。

  “夫人手艺不错。”

  没有回应。一转头,只见李知意正捧着他刚放下的书,珍而重之地把书放回原处,那认真的神情,唐文绪恍见自己在军营中看地图的样子。

  他渐渐缓过味儿来,从他拿出那本书起,李知意仿佛就不太对劲了,好似独独对这本书十分重视,这就奇怪了,为何这本书并无什么翻看痕迹呢?这书也不像女人爱看的。唐文绪只悠悠看着李知意,心里闪过几个可能,其中之一是,他这个新妇,和其他贵女不太一样。

  他心中钻出一丝隐秘的期待。



  第24章 茶水风波



  年轻的宣武侯夫妇相安无事地用完膳,李知意寻了个散步的由头,便往自家弟弟的院子——谦竹院去了。

  唐文绪在房间里踱了一圈,看看梳妆台,又看看书桌,最终又走到了书架前,低头看到那套《万里山河图》,随口问道:“你们小姐每日晚膳后都要散步消食?”唐文绪当然知道她不是奔着‘散步’去的,怕是去找他那位‘小舅子’的。

  阿兰在旁边看着丫鬟安静地收拾屋子,看唐文绪在书架前徘徊,便回道:“夫人晚膳后一般会看书,偶尔也会散步。”

  “哦?夫人平日里都爱看些什么书?”他手指在书脊上摩挲,将拿未拿,好像在等着什么。

  阿兰摸不准唐文绪话里的意思,顿了一下,道:“一般世家女子看的《女戒》之类的都看,其他的也看一些。”说着,阿兰给唐文绪上了一杯茶。

  “侯爷请用茶,夫人特意吩咐的,怕侯爷吃的腻。”

  唐文绪挑了挑眉,坐到桌前,从善如流接过,抿了一口,紧接着又抿了一口,微皱眉:“这茶是谁煮的?”

  负责煮茶的丫鬟跪了下来,低着头,勉强镇定答道:“回侯爷话,是奴婢煮的”这丫鬟名叫小春,原本是在洛州李家茶园照料茶树的,机缘巧合下被李知意遇到,她便央了李老夫人拿了卖身契,于是小春便跟着到了帝都李府。

  阿兰也紧张起来,方才说要给侯爷煮茶时,小春的脸色便有些不对劲,只怕是太过紧张失了水准,叫侯爷不满了。她偏偏还自作聪明地提到了夫人!

  阿兰想当然的觉得唐文绪是懂茶的那一类,然而唐文绪只是单纯地觉得丫鬟煮的茶与他平时在官场应酬上喝到的差不多,和李知意的相比,总是仿佛少一点什么。

  “侯爷息怒,这婢女平日就是为夫人煮茶的,今日不慎失了手,奴婢这便让人重新去煮”

  唐文绪搁下茶杯:“不必了,算一算,夫人也该散步回来了。”

  小春和阿兰都不明所以,还是阿兰反应快些,她低声冲小春说了一句:“还不快出去看看夫人回来没有。”

  虽然她语气不大好,小春却知道阿兰是在给自己解围,忙起身:“奴婢这就去看看”说着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怎的这李府的人都如此怕本侯。”唐文绪声音不大不小地嘀咕了一句。

  阿兰垂着头不敢搭话。

  这厢李知意刚从谦竹院出来,刚到淑兰院的院门,便见小春形色慌张地快步走来。

  小春是李知意亲自从洛州带回帝都的,这丫头平时谨慎寡言,这般慌张却少见,她略一想,便知是唐文绪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侯爷在做什么?”

  小春看到救星似的,松了一口气,在她眼里,侯爷那句话就是冲着夫人的面子,这才轻易放过了她。

  见到李知意,小春平时温吞的说话语速都快了几分:“侯爷在等夫人。”那句话四舍五入,也相当于这个意思了嘛,小春想,侯爷与夫人感情好,她们这些下人也好过。

  “等我?”李知意不明所以,待她进了屋,却见唐文绪饶有兴致地在摆弄她的茶具。

  “夫人回来了。”唐文绪让到旁边,抬头看着她,意思不言自明。

  李知意优雅地坐下,看着面前的物事:“侯爷找我……就是想喝茶?”方才在门口,阿兰大致与她说了一下,小春在一旁,满脸愧疚,可她略略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并没什么问题。

  “她煮的不好。”

  李知意心里嗤笑,小春打生下来就和茶打交道,府上没人比她更懂煮茶,要么是唐文绪不懂茶,要么……是他故意找自己麻烦罢了。

  李知意没有表现出恼意,只是吩咐小春换了一种茶叶,在煮茶时又特意多放了一些,小春悄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她神态自若,也不敢多说,放下茶叶之后便走了。

  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

  煮茶时被另一个人离这么近看着,李知意反而轻松自在,甚至性质颇高,唐文绪只当她是乐于为他煮茶,全然没有预料到自己今晚的下场。

  “侯爷请用。”

  唐文绪不疑有他,喝了一口,比今日的苦了许多,但苦过后的‘回报’也大得多,于是,一口又一口,一杯茶见了底。

  一杯茶刚下肚,丫鬟又端了一盘精致的点心上来。

  “这点心是洛州特产,侯爷可要尝尝?”

  唐文绪正觉得喝完茶嘴里寡淡,于是也吃了一点点心,李知意也就着点心喝了一口茶。

  唐文绪一直不太明白今晚的李知意为何如此乖觉,半夜里,他睁着眼睛望着帐顶愣是没有一点睡意时,终于明白是自己想多了。

  他这位夫人不仅一点都不乖觉,刁难起人来也真一点都不手软。他更想不到的是这茶竟如此厉害,他只喝了一杯,竟然精神到三更。

  这不怪唐文绪,他在雁西长大,丝毫不懂茶,于是才轻易中了李知意的招。

  唐文绪清醒无比的脑子略一转,便得出一个结论:定是小舅子和李知意说了什么,否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对他下了这种‘狠手’一杯就让他清醒到现在!

  唐文绪外裳也未披,起身走向李知意的房间,因为她葵水未净,两人并没有同房睡。

  看到唐文绪,睡眼惺忪的守夜丫鬟一下子醒了过来,刚想行礼,唐文绪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夫人睡下了?”

  丫鬟点头,虽然她并不知道侯爷为什么半夜不睡觉来问夫人睡没睡。

  “睡得可安稳?”

  丫鬟又点头,原来侯爷是关心夫人睡眠呢,没想到看着冷漠的侯爷对夫人如此上心,于是丫鬟又轻声补充了一句:“侯爷放心,夫人睡得可好了。”

  不懂为什么,小丫鬟感觉自己说完这句话,侯爷的目光立马变得瘆人了。她疑心是侯爷怕自己声音大吵到夫人安睡,刚想跪下磕头,侯爷却绕过她,开门径自走了进去。

  唐文绪站在床前,看着床上的女人呼吸平稳,睡熟之后的睡相依旧得体,明显睡得很香,他爬上床,原本挺大的床瞬间显得拥挤起来。

  李知意睡得正沉,上身忽然松快许多,她毫无所觉,甚至还偏了偏头,轻哼一声,旋即,一抹红色从被窝中飞了出去,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腰间缠上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慢慢在女人柔软的腰侧摩挲着,似乎在犹豫什么,随后,循着大开的轻薄亵衣往上掌握住两颗浑圆,因着平躺的姿势,两个浑圆的乳儿扁下去一些,男人一手竟然无法掌握,明明抓了满满的一手乳肉,又滑出了手心,好像在捏两团松软到极致的面团。

  唐文绪好似上了瘾,抓了又松,松了再抓,乐此不疲,直到奶儿上两颗乳首变得坚硬,他这才罢休。

  唐文绪一手撑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身凌乱,半个乳儿都露在外头的李知意,乳儿娇嫩,经过他一番玩弄,已经泛起了浅粉色,偏生她其他地方都是玉雪无暇,哦,对了……除了那娇嫩的粉穴儿。

  唐文绪一阵口里干燥,他看着依然熟睡的李知意,嘴角一勾,钻进了被子。



  第25章 以牙还牙



  当胸前传来一阵温热濡湿时,李知意悠悠转醒。

  她茫然看着身前隆起的被子,还以为是在梦中,直到一侧的乳儿被轻轻咬了一口。

  察觉到身下的酮体僵硬,唐文绪嘴上用力一嘬,成功听到被子外的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哼。

  唐文绪从被子中探出头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李知意飞红的脸颊、睁大的双眸:“夫人睡醒了?”

  他脸上凌乱的几缕发,唇色嫣然,犹自带着水光,开合间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唇上。这样的唐文绪是李知意从未见过的模样,她不合时宜地愣住了,进而忽略了他眼中愈发危险的光。

  “夫人睡得可真沉啊……一个男人爬上床都能无知无觉。”前半句带着幽怨,后半句则有些意味不明了。

  “不是侯爷自己要爬上来的么?”

  唐文绪垂下头,尖尖的唇珠几乎碰到她的唇畔,带着轻松的笑意:“嗯?你这女子倒怪起我来了?”

  此刻,完全被唐文绪困在身下的李知意,不可谓不后悔。倒不是后悔整唐文绪一把,她本就想小小给他个教训,所以特地拿了洛州李家独有的茶叶‘暮朝’,一杯下肚能让人从日落清醒到第二天日出。

  她悔的是自己一时冲动,没把自己摘干净,还给人堵了个正着。不过想想这男人整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样子,她总算有了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李知意忍得很好,脸上没有表露什么,唐文绪却没漏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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