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调教记】(14-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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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7

(上)



  李知意迷迷糊糊中,听到唐文绪喊了府医,她还听到阿兰的声音。

  意识越来越模糊,李知意以为自己要痛晕过去了,然而没有,她只是徘徊在将晕未晕之间,浑身直冒冷汗。

  “姑娘!”阿兰看到床上的李知意一瞬间,吓得魂都要掉了,连往日的称呼也喊了出来。

  “阿兰你……”李知意虽然痛得要死,却没漏过阿兰话里的纰漏。

  阿兰道:“阿兰知道,姑娘既然腹痛就不要说话了。”

  李知意没再开口,现在的她确实多说一个字都不想。

  “蓉姑现在还抽不开身,还好府医快到了,奴婢先给你更衣吧。”

  阿兰麻利地给李知意换上衣服,看到她胸口的痕迹,手上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继续。

  李知意靠在阿兰怀里,把手伸出帘子外给府医诊脉。

  她冷汗一层又一层,刚换的衣服不久就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像是刚从溺毙边缘被拉回来。

  “夫人此前月信时可有此种症状?”

  阿兰回道:“夫人之前一直细心调理,除了第一回时疼痛,便不曾有过。”

  “这体质若从娘胎带出来,是难以根除的。”

  帘外,只披了单衣的唐文绪问道:“陈大夫,夫人的身体可有什么要紧之处?”

  府医起了身,拱手作了个揖:“侯爷不必担心,夫人身体康健,兴许是因为这几日太过劳累,因为夫人的体质容易在月信时腹痛,月信前几日,应当好生休息将养的。”

  听府医这么说,屋子里尴尬地沉默了一瞬。

  “侯爷,还请借一步说话。”陈大夫虽然受聘为宣武侯府的府医,却保持了大夫的直言不讳,作为老夫人跟前的“红人”他也有这份底气。

  二人前脚出去,蓉姑后脚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红糖水。

  “夫人感觉怎么样。”

  李知意半合着眼睛,声音虚弱:“蓉姑,我好痛。”恍惚间,她还以为自己回到了十三岁来初潮那年,也是这般的痛。

  “夫人先喝碗红糖水吧,现在药正在熬着,先喝点红糖水会好受一些。”

  喂李知意喝下红糖水,阿兰给她换了一身里衣,又盖好被子,便拉着蓉姑走到外间。

  阿兰道:“夫人调理了好几年,原本已经没那么严重了,这回突然痛成这样,大夫说,是因为夫人这几日太劳累了,依我看……都怪侯爷……”

  蓉姑严肃着脸呵斥了一声:“小丫头片子,瞎说什么,侯爷还在外头,给人听到,连累夫人跟着你一块遭殃。”

  阿兰瞪大了眼睛,四处望了望,压低了声音:“我没瞎说,分明就是侯爷索求无度,这几日夫人身上的瘀伤就没断过,昨日还晕过去了,还有方才,若不是夫人忽然腹痛,侯爷又得一顿折腾。”

  蓉姑嗫喏着唇:“你说的也是,侯爷确实有些过火了……”

  “咱们得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夫人迟早被折腾得不成样了。”

  蓉姑叹了口气:“能有什么办法,侯爷和夫人是新婚夫妻,男方龙精虎猛,女方总是要受些苦的。”

  二人正愁着,李知意的声音忽然从里间传了出来:“你们两个在外头说什么?”

  “夫人…”阿兰跑进里间,看李知意又坐了起来,连忙拿来几个引枕让她靠着。

  “你们可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喝了红糖水,李知意觉得自己稍微缓了过来,也稍稍听到了二人在外间的对话。

  蓉姑道:“夫人,物色通房的事得加紧一些,这样您也用不这么累。”

  想到这个李知意就头疼:“我知道,可侯爷要求颇高,此事随意不得,再紧也不能随便拉个人来充数吧。”

  蓉姑道:“夫人,奴婢听说,侯爷没在秋玉房里带过一刻钟,就摔门去了。”

  李知意不自在地别开眼去:“嗯……此话不假。”

  蓉姑见状,也沉默了。

  阿兰道:“那个秋玉已经是院子姿色最好的了,这都没能入侯爷的眼?”

  蓉姑一针见血道:“秋玉不是脸蛋不漂亮,是身子不够诱人罢了。”依她猜测,侯爷是见识了夫人的好身段,食髓知味,当然看不上秋玉那样的。如今脸蛋漂亮的好找,脸蛋不错身材又丰满的却不好找。

  李知意接收到蓉姑别有深意的视线,忽的福至心灵。

  蓉姑道:“这些事,本应是夫人的娘亲教的,不过老爷又不纳妾室通房,怕是也没什么好主意。”

  阿兰问道:“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

  蓉姑暧昧地笑了笑:“办法是有的,只不过你却听不得。”

  阿兰撇了撇嘴,道:“我去看看夫人的药好了没。”

  “蓉姑,你要说什么?竟连阿兰也听不得。”李知意总觉得不太对劲,但她知道蓉姑总归不会害她。

  蓉姑凑近李知意,在她耳边耳语一阵,李知意一开始眉头渐锁,后来脸上又泛起一阵红晕,经久不消。

  这厢李知意正接受蓉姑的“教导”,另一厢,唐文绪也正在书房里被陈大夫“教训”着。

  “侯爷,凡事都得循序渐进,新婚夫妻,冲动也是常有,但是刚开始房事绝不可过密,女子不如男子,尤其是夫人这样原先体质弱的,可承受不起侯爷这般索取。”

  唐文绪安静地听着,垂着眸思索,忽然道:“先生说的有道理。”

  陈大夫那点小小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捋了捋长须,点点头:“老夫也是为了侯爷与夫人着想,言语冒犯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唐文绪没心思跟他继续客套,道:“先生可什么办法,可改善夫人的体质,或者说……有什么可以令女子更易于承欢的药物。”

  “这……老夫……”

  唐文绪叹道:“先生常年为老夫人诊脉,想必也知道,老夫人盼曾孙盼了多年,本侯无法常在跟前侍奉,只想圆了老夫人的念想。”

  陈大夫也是做祖父的人,与老夫人有着同样的心境,唐文绪这么一说,果然被他说动,道:“侯爷拳拳孝心,着实令老夫动容,只是……”

  唐文绪道:“本侯虽想早日得到子嗣,却不愿以牺牲夫人为代价,若先生的办法有损身体,那便算了。”他可没想把人玩坏了。

  陈大夫摆手道:“非也非也,此药并非虎狼之药,于身体无损,老夫犹豫,只是因为此药不好调配。”

  “这好办,先生需要什么药物,尽管与管家说就是,侯府库房的奇珍任你挑选,若是成了,本侯还要多谢先生。”

  “侯爷言重了,这是老夫该做的。”

  唐文绪送走了陈大夫,心情霎时开朗,回到房里,见李知意正坐在床上在指挥着几个婢女收拾东西,看到他进来,脸上浮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只是很快,那层红晕就消退了。

  “侯爷。”

  “夫人身子不适,怎么不躺着歇息。”

  当着一众婢女的面,李知意还得给唐文绪几分面子,虽然她很想立马把这个罪魁祸首赶出去。

  她于是扯出一抹笑来:“不过动动嘴皮子的事,妾身不累。”

  唐文绪没漏过她那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他心中破天荒地产生了一丝愧意。怎么说也是因为他,她才痛成这样,不过他很快释然了。

  “是本侯的不是,本侯保证,往后不会让夫人受这种罪了。”

  此话一出,在场皆惊。

  李知意心中狐疑,可看他的样子,不像说笑,难道是陈大夫说了什么,让他忽然良心发现?

  李知意垂下头:“妾身多谢侯爷体贴。”

  李知意揣着疑惑入了梦,没有了唐文绪的折腾,今晚她睡得尤其香。被子里塞着好几个汤婆子,暖烘烘的,驱散了腹部的痛楚和腰部的寒意,舒坦极了。

  李知意睡着睡着,却忽然堕入了一个梦境中。

  她听到一阵女子的泣音,仿佛在她耳边响着,却模模糊糊听不清在说些什么,随后,李知意从一阵摇晃中幽幽转醒。

  她恍惚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却是女人的一对胸乳,那对胸乳几乎贴着她的鼻尖,嫣红的奶头,甚至上头渗出的小小汗珠,她都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有种莫名的熟悉。

  那对奶儿忽然前后甩动起来,汗珠聚在一处,划过嫣红的乳尖,甩在她脸上,有点烫。李知意下意识伸手往自己脸上摸了摸,手却径直穿过了女人的身体。

  是梦……但她为何梦到这种场景,不行,得赶快醒过来……李知意闭了闭眼。

  “还说自己不是荡妇,现在摇着屁股求本侯肏的是谁?嗯?”

  李知意倏忽睁开眼睛。

  为什么会有唐文绪的声音……那这个女人是谁?

  李知意坐了起来,却正好对上了唐文绪,他那双老不正经的眸子情欲正浓,隔着一拳的距离,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盯上猎物的鹰隼,随时准备将她拆吃入腹。

  李知意心中猛然一跳,又记起来这是梦境,她转身想离开,却突然动弹不得,只能近距离贴着唐文绪,甚至有时会因为他往前耸弄的动作,两人身体交叠在一起,这个梦实在太真实,她甚至感到了他身上的热气,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扑向她。

  虽然是梦,李知意不想顶着他这样的目光。她低下头,却看到一根紫红的粗长巨物在女人的股间进出,那根肉棍粗如儿臂,青筋暴起,插进去时连女人的阴蒂也卷了进去,插得穴口的肉微微往内凹陷,每次抽出来,又带出薄薄的穴肉,还有一些晶亮的水液。李知意看着看着,下体竟然产生了一股燥热,随着肉棍在她面前进出,她下身的亵裤悄悄湿了,李知意羞极了,她竟然做了唐文绪和别人欢好的春梦……还产生了感觉……“够了吗?要不要再深一点?”

  “呜呜……”

  “深一点?”唐文绪缓缓退出,只剩一个龟头。龙头卡着穴口,随即抓着女人的腰往回拉,挺腰狠狠一撞。

  “唔!”“啊!”李知意和女人同时叫出了声。

  怎么回事?为什么她会有被插入的感觉?甚至叫出了声?

  啪啪啪啪啪……

  李知意来不及弄清楚,接连而来的一串快速有力的抽插让她应接不暇。



  第19章 春梦了无痕(下)



  李知意明明一动没动,每次男人往前撞时,下身却偏偏真切感受到了被插入的快感。

  这快感不同与以往任何一次,以往插入时,难免有些疼痛,不知是不是在梦里的原因,现在她感受到的只有几欲灭顶的快感。

  李知意看着唐文绪把肉棍捅进女人的花穴,她的下体仿佛也插进了一根滚烫的肉棍,他摆腰,她便察觉那带着棱角的龙首驾轻就熟搔刮着她穴壁上的柔软的褶皱,四处戳着脆弱的敏感点。肉棍快出慢入,花穴已经被逗弄得淫水横流,奸猾的肉棍偏偏不肯撞一撞最痒的花心。

  “啊……”

  李知意立马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呻吟。

  玩够了,唐文绪停了下来,把着女人的腰不叫她乱动,一边低声诱哄道:“要不要让大鸡巴插一插花心,插穿小子宫,用精水把它射满,要不要?”

  唐文绪几乎贴着李知意的耳朵,李知意浑身一颤,身子竟渐渐发起热来,仿佛也在渴望着那样的对待。她这是怎么了?

  此时,女人急促地喘了喘,带着哭腔道:“嗯……”

  唐文绪忽然改了口:“听不清,不如换个玩法,说自己是小荡妇,说了就给你。”

  李知意双眼冒火,为什么在梦里这个男人都这么爱戏弄人?

  女人被弄得不上不下,呜咽着屈服了:“我是……荡妇……呜呜”

  李知意觉得这声音颇为耳熟,却无法回头看看。忽然,她身前的身影一动,噗!一声,女人的花穴被狠狠贯穿了。

  “哦!”李知意的声音和女人的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肉棍一路突破重重狭窄的防线,猛地顶到了子宫里。这酥麻到脊椎的快感对她而言很陌生,身体却仿佛和粗壮的肉棍十分契合,熟门熟路地敞开大门招待着野蛮的入侵者。

  “我戳一次,你叫一声,好不好?”

  唐文绪征询着女人的意见,却不等她的回答,对着花心连连戳了几下。

  李知意嘴上抑制不住地跟着女人叫出声:“啊、啊啊啊啊…”娇媚的吟哦不知不觉跟上了男人撞击的频率。

  唐文绪嘴角一扬:“小荡妇真乖,再叫。”

  虽然知道不是在叫她,李知意还是红了脸,羞涩之余更多是欲哭无泪,她为什么会这么淫荡……做这种春梦也就罢了,竟成了沉沦于唐文绪的胯下的淫娃荡妇。

  她心里有着抗拒,身体的感觉却不由她,全系在了男人胯间的肉棍上,它进一分,她快感便累积一点,它退一寸,花穴的空虚便多一分。

  被这样插了几十下,她便受不住了,快感如潮一波接着一波,她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着,跟着唐文绪的动作,尖叫、高潮。

  花穴抽搐的瞬间,李知意绷紧了脊背。

  这只是梦……李知意努力说服自己,可是这灭顶快感为何这么真实清晰……好像她才是唐文绪胯下承欢那个的女人一般……她们的高潮几乎是同时的。

  唐文绪没有因为女人的高潮停下,他咬紧了牙关,肉棒飞快捅着因为高潮而抽搐的花穴,胯下的卵蛋啪啪拍在花穴口,拍得女人腿心通红一片,糊满了晶亮的阴精:“干死你!插死你!你平日的端庄呢?现在被我干到喷水的荡妇是谁??”

  一直被肉棍顶在高潮上的李知意眼角都逼出了泪,她的意识渐渐脱离,恍惚有个错觉,现在在唐文绪胯下承欢的就是自己:“不…不要,停下……”

  高潮的花穴最是敏感紧窄,所有感受都会被放大,哪里经受得住这般狰狞肉棍的插干,唐文绪身下女人呜咽着,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扭着屁股想逃离他的桎梏。

  唐文绪脸上现出一抹狠色,两手紧紧抓着女人的腰胯处,每当他往前挺腰,就抓着女人的臀部往回撞,每回撞击,粗长的肉棍都被花穴尽根吞没。

  噗、噗噗噗……

  啪啪啪啪啪……

  肉棍入穴的声音混着卵蛋拍打的声音交替响着,淫靡而粗野。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握着女人的腰前后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胯下的肉棍在抽插中越来越烫。

  李知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的肚子好像要被烫坏了,或者说被捅穿了,说不清是爽还是难受。

  如是又插了数十下,唐文绪才抵着宫壁射了出来。

  “唔啊!”李知意被滚烫的阳精一烫,又攀上了巅峰。

  两人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久久未动,一股一股的浊白精水喷在宫壁上,直到女人的肚子都微微鼓起,肉棍才渐渐软了下去,不过就算是射过了一回,那肉棍还是将女人的小穴塞的满满当当,没叫精水流走一滴。

  啵地一声,肉棍从肉穴中抽了出来,被稀释的精水一股脑涌了出来,湿透了下边的床单。

  唐文绪盯着着淫靡的一幕,喉结滚了滚,趁着花穴还没完全合拢,又伸出两指插了进去,粗糙的手指在柔嫩的穴壁上抠挖着,带出一股一股的液体。一开始是浑浊的白色,挖着挖着挖出了透明的水液。

  “不要……”刚刚连续两次高潮,现在因为两根手指的挑逗,居然又起了反应。

  唐文绪自然也发现了,他伸直了手指,用力捅了两下,花穴里又涌出了一波新鲜的淫水。

  唐文绪握着女人腰的手往下挪了挪,握住她的两瓣臀,往两边一扒,把女人的腿心扯得更开,像是拨开红梅上的白雪,娇嫩的花蕊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颤颤巍巍,带着露水。

  李知意看到他双眸一暗,心中暗叫不好。但她刻意忽略了,这不安下,一层隐秘的期待。

  啪!他的大掌拍在白嫩浑圆的臀上,留下一道浅红色的掌印。

  好痛……但是为什么痛过之后反而更痒了……

  “荡妇!插两下便这么多水,大肉棒还没吃够?那便给你!”说着,唐文绪挺起半软下去的肉棍,两手用力扒开臀瓣,露出女人腿心已经恢复成黄豆大小的肉洞,龙首顶了顶,咕叽一声入了进去。

  啪!又是一掌,李知意浑身一颤,臀部传来一阵麻痛,穴儿跟着一阵瑟缩,绞紧了男人的肉棍,唐文绪倒抽一口气,大手一扬,啪一声,在另一边臀瓣上也留下了掌印,又引起了一串连锁反应。渐渐的,半软的肉棍在夹弄中胀大了几圈,将肉穴撑开,层层褶皱也被绷平了。

  啪…啪…啪…唐文绪乐此不疲,肉棒静止在穴里,却被穴肉自动按摩着,除了不够刺激,这样难耐的夹弄,也别有一番滋味。

  李知意可没那么好受了,起先她觉得羞耻,现在却觉得下体又麻又痒,那些落在臀上的巴掌好像也成了难耐的折磨。等到唐文绪终于停下了,却好像才是真正的折磨的开始。

  “要不要大鸡巴干穴?”

  李知意张了张嘴,唐文绪身下的女人先忍不住了:“要侯爷的大鸡巴……干啊啊啊啊啊!”女人话音未落,蛰伏已久的肉棍霎时抽动起来。

  “哦哦哦……快……”女人的声音又媚又软,回荡在房间里,也狠狠砸在李知意心上。

  “不!”

  李知意从黑暗中醒来,她睁着眼,惊魂未定地看着周遭模糊的轮廓,好半晌,眼睛才渐渐适应了光线。

  外间亮起了烛火,随后,睡眼惺忪的阿兰走了进来。

  “姑娘,是不是做了噩梦。”

  李知意定定地盯着阿兰,直到她有些慌了神。

  “夫人……”

  李知意垂下眼:“我没事……只是,只是做了噩梦。”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白色的亵衣已经被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身上,胸前饱满的形状若隐若现。她脑海中闪过梦中肉体交缠的画面,脸上又热了几分。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心惊。此刻李知意面色潮红,双目水光迷蒙,曼妙的身姿在隐约的灯火中更显姣好,像要诱人犯罪。阿兰心道:也难怪侯爷会这么贪恋夫人的床榻了。

  “夫人,奴婢打点热水来给您擦洗。”

  “嗯”

  李知意脱了湿透的亵衣,拿湿水的巾子慢慢在身上擦拭着。胸前那两团肉太大,擦到那儿时,不小心便擦到了乳首,一阵刺痒,随后便悄然挺立起来。李知意脑海中又现出梦中那对奶儿摇晃的情形,梦里的那个女人是她,可又不是她。若说是她,可她断然不会说那样下流的话,可若说不是,身形声音分明分明一模一样……李知意自嘲一笑:“左右不过是个梦,我想这么多作甚?”总归,她不会成为那样的淫娃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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