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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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5

开秦诀的手,急的大哭。

  “一个一个来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何语祈求着亲吻秦讼,希望他能打消这个念头。

  秦讼享受着少女柔软的唇瓣,她慌张的哭声让人忍不住怜惜她,他捏着她的颌骨迫使她张开檀口,加深这个吻。

  不同以往的强势,这个吻很温柔,轻轻的安抚了何语的心。

  就在她以为秦讼会放过她时,秦讼的手顺着臀缝摸到了穴口,他按揉着紧绷的嫩肉,试图挤进一根手指。

  何语按住他的脖子推开他,难以置信的用眼神询问。

  秦讼笑着说:“我都快射了,难道让我退出去?你去求求你二哥哥,看他愿不愿放过你。”

  何语来不及难过,秦诀已经试探着加第二根手指了。

  她慌乱的抱住一边蹭着乳尖,一边摸她的那只手臂,扭头亲在秦诀的肩膀上,“二,二哥你等一等好不好,等秦讼做完了,你想如何都可以。”

  他固执的挤进另一根手指,“你们都骗我,我今日差点被余记掌柜的灌得回不来,留出位置让你两在这逍遥。不是求着他肏你吗?到我这就求着不要了?阿语,做人不能顾此失彼。”

  秦讼朗声一笑抱着何语平躺下去,秦诀撑在上面,就着刚刚扩张的挤进菇头,绷得发白近乎透明的穴口紧咬着两根巨物,何语的眼泪口水一同沾湿了秦讼的胸膛。

  “撑坏了…救,救命,别插了呜呜……”

  秦讼停下腰腹的动作,让秦诀先插了几下,动情的媚肉又润又紧。

  虽然醉的厉害,但秦诀清楚的感知到,兄长的性器蹭过自己的,何语还在发抖呜咽,刺激得秦诀呻吟了好几声。

  秦诀的后入插得更深,尽管动作算是温柔,可也顶得何语欲仙欲死,不断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

  相安无事了片刻,何语的身体渐渐接受了,秦讼也动了起来,二人一进一退挤进深处顶在宫口。

  绵软的小人儿夹在两具健硕的身体间颠簸,爆膨快感让痛苦慢慢褪去,但洪水般的快感令人恐惧。

  何语几近无法呼吸,张着嘴巴眼睛上翻,不断的呼救:“救……救命……”

  秦讼摸摸何语的脸有些不忍,想尽快结束放了她,他加快挺腰的速度,安慰道:“快了,忍一下。”

  冲刺之时,秦讼也不顾秦诀还埋在深处,直冲冲挤着操干。

  何语尖叫起来,那声音又凄惨又亢奋。

  激烈的抽插持续了片刻,何语抖着屁股达到了高潮,潮水冲进二人的铃口,秦讼低喝一声埋在深处射出精液,秦诀攥紧床单生生忍住了。

  等秦讼退出去,秦诀开始发狠的肏穴,何语还没从高点落下来,又被顶了上去,她尖叫着穴里又喷出一股淫液。

  秦讼按住秦诀的肩膀,“阿诀慢些,她会虚脱的。”

  秦诀揽着何语的腰插紧性器,将她从秦讼身上抬起来,示意秦讼走开,他咬着何语的耳朵语气不善:“跪着撑好,把屁股撅起来。”

  何语完全没有力气,上身还趴在床榻上乳桃压得变形,见她挣扎着也起不来,秦诀只能自己把她的屁股提起来扶着肏。

  方才撑开的媚肉竟然快速收拢起来,紧紧包裹住秦诀,收紧的过程奇妙得令人头皮发麻,他捏着雪白的臀肉留下一道道指痕。

  何语软得如同抽了骨头,怎么扶都扶不住。

  秦诀入着入着,没来由的抽打何语的臀肉,闷声说:“明日开始练武。”

  秦讼用布巾擦着胸膛上的眼泪口水,目光黏在可怜的何语身上,“许是今日没有好好吃饭,才这般不经肏。”

  他伸手一摸,果然,趴着肚子还鳖鳖的。

  他又擦了擦腿间,套上长袍往外走,“我去安排一下,你稍微快点,让她吃顿饭再做。”

  回应秦讼的是一阵啪啪的抽打声,白皙的臀肉印上了红色的巴掌印。

  秦诀将何语翻过来,边入边问:“想把自己饿昏了躲过我吗?”

  醉酒的秦诀难缠又话多,但何语最怕的还是秦诀打她,背着身可以打屁股,正面对他会被打哪里呢?

  何语捂住小着脸抽泣着说:“没有,我,我只是吃不下。”

  秦诀轻拍两下印着红痕的乳桃,何语赶忙用手格挡,保护可怜的小乳儿。

  秦诀顺势抓住她的手,俯身额头抵着何语的额头,酒气扑在何语的脸上,秦诀恶狠狠的说:“别打小聪明,别说饿昏了,就算是具尸体,我也照样硬的起来,干得你流水。”

  何语不敢想,她真的死了,再受到那样的对待是什么光景,太可怕了,她抽泣了两下拒绝道:“不要……”

  “不要?”秦诀沉着脸卖力摆腰,何语被撞得失声尖叫,秦诀抱住她,发狠地侵入她的檀口。

  好在,亲了一会儿,秦诀的气焰慢慢落下去了,开始顾着何语感受深入浅出。



  第十二章、餐桌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肉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穴肉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精液。”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淫水紧缩着的菊穴,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肉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子宫内,射出了微凉的精液,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穴口被撑着,给了精液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精液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

  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

  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奸她,“阿语被肏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穴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肉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淫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穴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穴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穴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穴里抹了药,叁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



  第十三章、毛笔(微H)



  秦诀将何语从被子里拉出来,吩咐侍女给她换衣服。

  何语不肯穿衣服,挣扎间衾衣都被扯歪了,露出了印着吻痕、牙印的肩头和胸口。

  “你!简直无耻!你们都疯了吗?为何如此对我?我是你们亲妹妹啊!我不去!不去!”

  原以为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欺辱她一次是极限了,但昨夜竟然再一次,现在还想做什么?

  没得选……就要这样任由他们玩弄吗?

  “何语!”秦诀厉呵一声,拢回歪斜的衣领,攥着领口拉进两人的距离,压低声音说:“不愿穿就给我光着走过去!”

  何语瞪着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却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冬雪率人走进来,一队人端着水盆、发饰、衣裙。

  冬雪刚刚绕过屏风,便看见二人都在塌上,她立刻顿步,将身后的夏至春桃挡在了屏风后,出声唤道:“二少爷。”

  秦诀拢好何语的衣襟,退下床站到一边。

  看两人不再争执,冬雪率人绕过屏风,开始四下布置。

  纤细的少女从未有过量的运动,逛庙会都能累得肌肉酸痛,连续两天的折腾,抬手穿衣都痛得她倒吸凉气,疼痛使得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

  冬雪夏至轻手轻脚的做着分内的事,眼珠一下都不飘,手底下也一刻不停,反倒显得在无情的逼迫何语。

  虽然不知为何,秦诀并不想何语在做爱之外的时间掉眼泪。

  他挥退侍女,用手帕抹掉她的眼泪,语气不善:“哭什么?这时兴的裙衫不喜欢吗?”

  何语闭着眼睛默默翻了个白眼,又不是娇养长大的千金小姐,谁会为了裙子不好看掉眼泪?

  她按住解衣裙的少年,低声说:“……我浑身疼。”

  秦诀蹙眉,捏住何语的脉搏,他并不精通只能看看大致状态,没看出问题,便问:“怎么个疼法?”

  “酸疼,一动就疼。”

  “去床上躺着,我给你按按。”

  何语拗不过秦诀,被按得嗷嗷叫,好在胳膊腿按完就好多了,肌肉揉开了就不会那么疼了。

  正面按完按背面,从肩头按到臀上,面团一样软乎乎的人儿按起来手感太好了,少年人总是难以抑制青春的冲动,耳朵都泛起了红。

  “腿心还疼吗?再给腿心擦擦药。”

  这话问的司马之心路人皆知。

  虽然承受着两个人,但双龙之前有好好扩张,下体没有撕裂的伤,身体动情了之后,感受到的舒爽完全碾压痛苦,清晨擦了药已无大碍了。

  何语将脸蒙在棉枕中,不知怎么回答,说不疼,可能不一会儿就会被入到需要擦药。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疼,不光下面疼,肚子里面也疼。”

  秦诀脸色凝重起来,“里面哪里痛?”

  “……很深的里面,又肿又痛,今天不能,不能再做了。”

  “别怕,没事的。”秦诀安慰得摸摸她的头发,迅速去拿药净手。

  他洗着手回头说:“阿语把裤子脱掉,我帮你脱还要净手,再耽搁一会儿兄长就要来了。”

  何语光着脚跑下床榻,比秦诀速度更快的净手,“我自己涂。”

  她夺过药罐回到床上,背对外面,沾上药膏从裤腰伸手胡乱抹了抹。

  秦诀看着她身手敏捷的跑动,担忧慢慢退散了。

  想着一会儿还要吃饭,就不折腾何语了,让她涂完药赶快去吃饭。好巧不巧的,他突然发现妆台上有一支崭新的毛笔,他灵光一现,用开水烫了烫毛笔。

  秦诀握着洗好的笔,慢条斯理的走向床榻,手上的水珠从指尖滴落,他深深看着那一抹小小的背影,踩掉鞋子上了床,从后面环住少女。

  “你擦能够到的位置,里面,我来。”

  何语看到秦诀握着毛笔,就联想到他要做什么,立刻惊恐的挣扎起来,“我不疼,我方才说假话了,我不疼,你放开我。”

  秦诀将她仰躺着按在床上,用笔的末端伸进裤腰里,“无妨,擦一擦药今夜才好受得住。”

  这支笔是用来写大字的,毛笔头束口的位置有二指粗。白色毛尖有何语小指长,加上笔杆,轻易就能触及最深处。这等东西怎么能放进身体里?太奇怪了。

  何语紧张得吞咽口水,“不,不要这样……”

  “这是对说谎的惩罚。”秦诀上挑的凤眼微眯着,嘴角微勾着。

  何语害怕得汗毛竖立,怎么办?怎么才能让秦诀放弃这个荒唐的想法?

  何语来不及多想,她拉着秦诀的手贴在自己脸侧,软声说:“你用手摸摸我好不好,不用手摸不到的,里面软软的热热的,不用手感觉不到的,不要用毛笔……哥哥,求你了。”

  秦诀被唤得血涌上头,心一软,竟答应了。

  何语抓紧时机,趁着秦诀愣神,夺过毛笔远远的丢了出去。

  虽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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