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长又怎样】(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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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5


  里面难受得厉害,涂了药真的好受很多,何语咬着牙,将细长的手指整个埋进花穴中,将能摸到的位置都抹上药。

  小穴不受控制的吐出浪水,沾湿了何语的手,腿间也是一片湿凉。

  何语在床边的铜盆洗手,泪珠不断的砸在水面上,自己的肚子一定被戳坏了,才会不停的流水。

  不一会儿,冬雪带着饭食回来了,手脚麻利的摆好塌案,放好菜品,把寝被披在何语身上,将筷子塞在她手中。

  见何语不吃,她盛了一勺冰糖雪梨汁送到她唇边,“小姐,多少吃一些。”

  勺子递过来的角度礼貌又刁钻,何语不喝,汤就会撒在身上,长久以来的教养不允许汤水撒在身上床上,何语下意识喝了一口。

  暖暖的冰糖梨汁润了干哑的喉咙,何语没有心思品尝,她心中满是忐忑与难堪,“什么时候给我衣服?我什么时候能离开这里?”

  “大少爷没有吩咐,奴婢不知。”

  何语潦草吃了两口就让冬雪撤了饭食,昏迷一般的睡意击中了她,强烈的疲惫令她没有痛苦的时间。



  第九章、回府(剧情,舔穴)



  第二日晌午,冬雪给她拿来衣裙,安排何语回府。

  还要回去?不欢迎就将她赶走啊,回去干什么?继续羞辱她吗?

  “你转告秦讼我不会再踏入秦府,必不会与秦家有牵扯。”何语说罢就要走。

  何语忍着腿间的疼痛,努力挺直脊背。冬雪上前堵路,何语丝毫不予理会,绕过她继续走。

  冬雪不敢上手拉扯,赶忙冲外面的侍卫挥手,一群人围住何语才堪堪将她拦住。

  冬雪既恭敬又疏离,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大少爷吩咐了,要将您安全送回秦府。”

  何语就算拗得过冬雪,也拗不过一众护卫,几乎是押解上马车,就这么回了秦府。

  时刻有人跟着,如厕也没有机会逃跑。

  一整天,何语都坐在院子里,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她无法靠近床榻。

  入夜下起了小雨,何语披着披风打着伞,依旧坐在外面不进屋。

  “下着雨人怎么坐在外面?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一个声音打断了何语的思绪,她惊恐的转头,是秦讼。

  他冒雨而来,穿了一身长及膝盖的武人袍,长靴包着窄腿裤,长腿一迈就会踢起衣摆,好像昨日他撸动性器时顶起衣摆一样。

  何语被勾起不好的回忆,不由得站起身,往后退缩。

  谁知,方才还在尽心侍奉的冬雪夏至,突然一左一右堵住了何语的退路。

  春桃上前,将方才侍女们用的伞递给秦讼。

  秦讼侧身和春桃错过,揽住了独自握着伞的何语,语气不善道:“进屋。”

  何语没空给他一个眼角,提着一口气,慌忙去看夏至春桃的脸色。却也不敢耽搁,任由秦讼挤在她的伞下往屋里走,只能祈祷夏至春桃没看见秦讼的失礼。

  秦讼将侍女都关在屋外,转头抓住了何语的手腕。

  何语没空看他一眼,挣扎着去开门,“放进来两个避避嫌啊!”

  秦讼满不在意,“都是我的人,没有人敢乱说话。”

  何语抽回自己的手连退两步,“你的人?那你也该是知道始末了,秦休年一意孤行,秦诀莫名其妙,我娘也不是那些祸害秦家的莺莺燕燕,昨日我不过是无妄之灾……这,也足够平息你的怨气怒火了,放我走,我何语再也不会碍你秦家的眼。”

  何语一派疏离冷静,完全是秦讼没有想象过的。

  她这样明艳娇俏的女子,应该是依附在男人身上的菟丝花,她却飒爽得如长枪上的红缨,一口气要斩断所有的恩怨。

  说是宽容了他们的罪孽,不如说是藐视他们的存在。

  “前面说的没错,最后一句不对,你一个举目无亲的小丫头,没准死在外面了,有人来秦府叫我收尸啊。”

  “我姓何,你姓秦,放心,不会有人找你的。”

  秦讼危险的眯起眼睛,嘴角一勾露出了尖锐的虎牙,“提了裤子不认人的女子,我倒是头一回见。”

  眼看着秦讼状态不对,何语难以置信的连连后退,“你怕不是缺女人缺昏了头,虽然我姓何你姓秦,但我们是一个爹!你等着我抱你和秦诀腿,要两个亲哥对我负责吗?疯了!全疯了!”

  秦讼长臂一伸轻松控制何语的行动,揽住何语的腰压向自己,“又不叫你生孩子怕什么?留在这儿保你平安富贵,就你这幅样子,出去了保不齐被多少人欺辱。”

  何语脸色煞白,忍不住思考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才会一连引来两个疯子?

  不,疯狗咬人,是狗有病,与人何干?

  怎么办?

  跑不掉怎么办?

  何语突然想起,有一天,娘亲领她走在路上,她看见一条疯狗追着瘸腿乞丐撕咬,乞丐断了腿跑不掉。

  乞丐索性不想着逃跑,环顾一圈举起一块大石块,一击砸破了狗头,那疯狗再也无法咬人了。

  是了,杀了秦讼就好了,杀了他就不会被侵犯了。

  何语正想着,突然发现秦讼冒雨而来,身上却毫无水汽。还有昨日,入木两寸的软银簪。

  可见武功之高内力之深厚,这种人,凭她是杀不掉的。

  那就趁他沉迷欢爱的时候,一击毙命。

  何语的贝齿深嵌在花瓣唇上,眼中翻涌着孤注一掷的疯狂。

  秦讼敏锐的察觉到何语的杀气,笑容更深刻了些,捏着她的脸亲了一口,笑道:“有趣。”

  他抱起何语往里屋走,环顾四周,“这些老仆倒是尽心苛待,这屋子够刁钻,你沾不着阳气怕是要坏了身子,今天我陪陪你,明日换个好院子。”

  秦讼抱着她往浴房走,途中轻易褪下了她的衣物。何语真的太弱小了,秦诀甚至不用将她绑起来。

  澡豆囫囵在身体上划过,大手握着乳桃和臀肉细细的洗,尽心的挑逗。不一会儿,手指游走到了花穴,谁知那里一片干涩。

  秦讼有些气急败坏的丢下何语,迅速清理了一下自己,将她扛回床上。

  秦讼绑好何语的手,不容抵抗的分开她的腿,俯身咬了一口她大腿内侧的软肉,质问道:“不粗暴些不来感觉是吗?”

  何语本以为自己可以抗很久,如果她很无趣,说不定秦讼就会败兴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条湿热的舌头压上了她的私处。

  灵巧的舌尖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往穴口里面钻。

  这才是要绑住她的原因,何语难以置信的铮圆眼睛,“放开我!不要,不要这样!”

  穴口死死夹着舌尖顶不进去,他便转头挑逗起藏着的阴蒂,何语想夹住腿,但被压得死死的,只能蜷紧脚趾发颤。

  秦讼的吸吮亲咬很快让蜜豆充血肿胀起来,颤动的穴口也流出花液,他用粗粝的舌苔来回剐蹭,又突然将舌头挤进穴口,舔弄里面的软肉。

  何语难耐的蹭着床榻,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别,唔……好奇怪……”

  不消片刻何语的大腿都开始发抖,秦讼抽出搅风搅雨的舌头,猛的允住了花蒂。

  “啊……”

  何语一抖,一阵暖流从小穴冲出来,撒在了秦讼下巴上。

  他笑着直起身,换成手指埋在里面搅弄。

  他将脸上的水迹曾在何语脸上,健硕的胸膛在烛光下印着一层亮亮的水意,色气逼人。

  何语眼睁睁看着他付下身贴近自己,迫使自己张开檀口深深吻住。

  秦讼许久后退开问:“自己的味道好么?”



  第十章、引诱求欢(H,1V1)



  何语闭眼装死,换来脸颊上重重一口,秦讼的虎牙那样尖,咬人很疼,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一串发红的牙印。

  “才多久没有教训,就忘了规矩?把眼睛睁开。”

  秦讼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凶,何语没办法,只好睁眼看着鼻尖,小小声“嗯”了一下。

  秦讼摸着花穴问:“擦药了对吧?谁擦的?”

  这人绝对没憋什么好事,何语犹豫了一下含糊道:“……什么?我不知道。”

  秦讼心里清楚,昨日肏得那样痛快,花穴必定肿的厉害,现在看着没什么问题该是擦过药了。

  秦讼厉声道:“你不知道?那便是昏睡着别人擦的,我明日查清了便剁了那只碰了你的手。”

  秦讼没有笑容撑着,就阴鸷得厉害。

  何语吓了一头冷汗,怕自己撒的谎会害了旁人,连忙说:“不不,是我自己,自己。”

  秦讼早有预料,解开何语的手腕问:“怎么擦的?”

  “我,我用手擦的。”

  何语有些不明所以,这种事有什么好问的?

  秦讼将何语的手拉到敞开的腿心,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浮现出来,他压低声音,用引诱的语气说:“擦给我看。”

  此时何语才反应过来他想要什么,行房还不够吗?逼迫她做这种羞耻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她嘴角委屈的撇着,不去看秦讼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不要做这种事!”

  秦讼用性器来回蹭着花缝,语气轻飘,“我给你揉不来感觉,那我今天便肏烂你,反正到时候你总归要擦药的,到时候我再看。”

  “你!你……”何语回头瞪着他。

  “昨日阿诀揉了你多久,心里有数吗?他若提枪就干,都轮不到我舒爽了,你早就小穴连着菊穴烂成一个洞了。好好想想要不要自己揉。”

  何语惊恐的看着秦讼,嘴唇发抖,会,会那样吗?

  原来要揉一揉,等那里习惯了才可以做。

  可什么叫来感觉?也要揉昨天那么久吗?好羞耻。

  在秦讼危险的注视下,何语妥协了,“我摸……”

  何语纠结半天,慢吞吞的塞进一根中指,秦讼顺着她的手也挤了一根手指进去,她不敢怒不敢言,重复昨夜涂药的动作。

  她轻轻触碰的位置,秦讼跟在后面的手指都重重碾过。没揉两下,秦讼便有些焦急,摸索着还想加手指。

  何语央求道:“已经绷紧了,等一下再……”

  此时不过两根手指撑在穴口,紧致的小口便受不了了。

  秦讼嗤笑一声,强硬的塞了进去,拽着何语的另一只手去摸自己的性器。

  如果不是皮肤的触感和鼓动的血管,何语简直以为自己摸到了李奶奶做八口人饭的大号擀面杖。

  昨夜上药时何语才对自己的私处有了解,两相对比,记忆不如现实有够具有冲击力,她震惊于昨天自己没有被撑坏,无声的承受着扩张。

  秦讼耐心的挑逗了很久,直到何语浑身发热,难耐的开合穴口绞他的手指,他才抬腰,将性器埋进何语的身体里。

  过于饱胀的感觉令何语精神紧绷,秦讼的抽送令她不断涌现的快感,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眶,她咬着唇狠狠抑制即将冲出喉咙的呻吟。

  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第十一章、醉酒(3P,双龙,慎点)



  秦诀身上还带着沐浴的水汽,估计用的水不热,整个人温度不高。

  他呼出的气带着浓烈的酒味,也不顾还在进行的房事,就用自己的性器去蹭何语腿心的花液,拨开披散的长发,舔舐她的后颈。

  这太刺激了,何语花穴绞得更紧,呜咽着抱紧了秦讼的脖子。

  看到何语躲自己,秦诀危险的眯起凤眼。

  昏暗中,向下的嘴角带了些委屈没人看见。

  秦诀扯开她抱着秦讼的手,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扳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唇,手揉起她的阴蒂。

  “唔!不……”

  秦讼还在向上耸动着,何语被快感刺激得颤抖,双手到处乱抓。

  秦讼感受着加速绞着自己的花穴,也没有多好受,但他还是坏心思的捏住何语的乳尖,为她再填一份快感。

  “何语欲求不满呢,不如你也插进来?”秦讼向秦诀发出邀请。

  本就因喝酒有些神智混乱,闻言秦诀更是血涌上头,他松开何语的唇,神情有些跃跃欲试,问:“吃得下吗?”

  “可以,已经肏开了。”

  他们在说什么疯话?何语挣扎起来,“不不,别这样,不要……”

  秦诀的手从花蒂移到了穴口,慢慢挤进了一根手指。

  秦讼的性器本就粗大,刚开始做时含着都困难。

  现在是做的久了,穴口能张开了,才显得不那么困难,达到能一同吞下秦诀的程度还差得远。

  何语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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