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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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5-07

  彭怜笑笑摇头,轻声说道:「话虽如此,终究心中意气难平啊!」

  众女哈哈大笑,又闲言一会儿,这才各自散去。

  晚间应白雪备下丰富酒菜款待栾秋水母女,众人宾主尽欢,至晚方散。

  洛潭烟与母亲姐姐回到绣楼,又说了许久闲话,这才吩咐丫鬟婢女打来热水
洗澡,随后躺下却是难以入睡,翻来覆去只是惦着夜里彭怜是否会来。

  里间母亲呼吸匀称,显然早已睡熟,洛潭烟正自纠结,却听窗外一声轻响,
随即有人推窗翻了进来,烛光映照之下,正是彭怜到了。

  「姐夫……」洛潭烟心中欢喜,轻声叫了起来。

  彭怜抬手示意她噤声,随手脱了身上道袍,内里竟不着寸缕,洛潭烟见状不
由轻声笑道:「姐夫你干脆光着身子过来算了……」

  彭怜轻声一笑,上榻拥住洛潭烟,随手落下床幔,便与少女亲热起来。

  两人早已情投意合,只是苦无机缘,如今彭怜表明心迹,洛潭烟芳心暗许,
男欢女爱不过水到渠成而已。

  「姐夫轻些……千万怜惜人家……」洛潭烟终是闺阁少女,难免心中紧张,
只是偎在彭怜怀里紧紧抱着,婉转娇媚,不似寻常。

  彭怜心中怜惜热爱,随手剥去少女身上衣衫,把住一团翘挺美乳亵玩,小声
笑道:「烟儿不必担心,若是吃疼得紧了,我便运功为你压住疼痛便是……」

  他如今已为师姐明华、泉灵以及婢女彩衣、珠儿等人开苞,经验可谓丰富,
于此甚是自信,言语间引着少女玉手握住阳根,彼此挑逗亲热不停,不过半晌,
便将洛潭烟弄得娇喘吁吁、心慌意乱。

  帷幔中昏暗不明,彭怜却看得清楚,眼前少女相貌秀美绝伦,身躯白腻光滑,
腿间毛发疏淡,酥胸高耸,纤腰细致,长腿匀称,只是躺卧自己怀中,便已让人
色授魂与。

  彭怜细细爱抚,在少女身上不住亲吻,从手指开始逐渐向上,掠过手臂,点
缀肩头,而后唇舌相就,亲热良久,这才继续向下,舔吻脖颈,吸裹胸乳,竟是
不一而足。

  洛潭烟何曾受过这般挑逗,早已身躯轻颤,娇羞不已,美目时睁时闭,口中
吟哦不断,渐渐情动至极。

  彭怜不疾不徐,继续亲吻少女娇躯,鼻中闻着阵阵幽香,轻声调笑道:「烟
儿这般香甜,真想将你一口吃了……」

  「姐夫喜欢便好……」洛潭烟紧密双目,左手掩着面颊,面上红晕一片,已
是春情翻涌,色心弥漫。

  彭怜试过练倾城应白雪美穴,与栾秋水也舔过几回,此时凑到少女腿间略闻
了闻,果然淡淡清香,竟是别样不同,不由分说凑过嘴去舔弄起来。

  少女腿间毛发疏淡,肥厚多汁之处比之洛行云也是毫不逊色,彭怜一触之下,
只觉入口甘甜,更加热切舔弄起来。

  洛潭烟心慌意乱,只是伸手不停推着男儿头顶,低低媚叫说道:「好姐夫……
好哥哥……别……别舔那里……好脏……」

  彭怜抬头轻声回道:「烟儿为我舔弄之时都不嫌脏,如何由我舔弄便又觉得
自己脏了?」

  「这……」洛潭烟聪慧无比,一时意乱情迷却不及细想,只觉腿间敏感所在
又被男儿含住,不由瑟瑟发抖,更加迷乱起来。

  彭怜一番舔弄终于尽兴,只觉胯下阳根饱胀生疼,扯来少女玉手放置其上引
导搓揉,这才稍稍泄了心头火气。

  两人彼此亵玩如是良久,彭怜眼见火候已到,这才起身跪在少女腿间,将她
腰臀踮起,挺凑阳龟上前。

  少女腿间蜜穴滑腻无比,未经人事便能如此多汁,实在是平生仅见,念及当
日洛行云亦是如此,不由心中更加喜爱。

  少女春扉翕动,竟将阳龟裹入小半,而后便止住不前,彭怜心有所感,知道
已至极处,若再向前,只怕便要突入少女牝户,夺走潭烟贞洁。

  他正要继续向前,却见洛潭烟伸出双手推住彭怜不让他寸进,而后缓缓睁开
美目,定定看着彭怜小声问到:「姐夫与我说句实话,是否母亲病愈,便也如姐
姐婆母一般,是姐夫双修秘法的功劳?」

             第八十九章 蝉也雀也

  四月春来,夜风习习,彭宅二楼之上,窗寮紧闭,不见灯烛。

  外间床榻之上,厚重床幔之内,彭怜正要提枪跃马,闻听洛潭烟揭破自己与
栾秋水隐秘,不由愣怔当场,不置可否问道:「烟儿为何有此一说?」

  洛潭烟春情上脸,却仍是蹙眉说道:「陈家姨母身染沉疴,卧床三年早已病
入膏肓,如今不但病愈如初,甚至美艳更胜从前,此其一也……」

  「其二,当日母亲过府探看姐夫,来时奄奄一息,也只当早晚撒手人寰,谁
料不过半月光景,再还家时已如新生一般,母亲与姐姐都说是姐夫家中祖传秘方,
即便不能轻易示人,总要有些药石辅佐,可母亲自归家之后,只是吃些滋补之物,
何曾再用过药汤?原本母亲屋内药气扑鼻,如今哪里还有丝毫药味儿?」

  「其三,母亲归家之后,先是雷霆手段处置了那鸠占鹊巢、曾与父亲有染的
侍女,而后又为父亲连纳两房美妾,且又另置别院,别人只道母亲胸怀大度,我
却知道她甚至将晴翠支到了厢房过夜,若非每日院门紧锁,只怕早就惹人猜疑了!」

  「若非早知姐夫身负玄功救火了陈家姨母,今日见她竟是这般美貌风情,与
母亲变化几乎无异,夜里姐夫又这般飞檐走壁如履平地,便是小妹如何心疑,怕
也难以想象,原来所谓那祖传秘方,其实便是姐夫自身……」

  洛潭烟说完自身猜测,最后说道:「若我猜的不错,想来该是姐姐见了陈家
姨母如此神效,看母亲病入膏肓,这才引荐姐夫入了母亲帷幕,实情可是如此?」

  彭怜听她分析鞭辟入里有如亲见,不由暗暗佩服,也不遮掩隐瞒,点头说道:
「烟儿所猜大差不多差,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细节略有出入而已……」

  他简要叙述了与栾秋水相交经过,最后才道:「云儿还要骗你说岳母旧疾未
去,由你做媒,我再真戏假做,与岳母重现当日场景,假做为她治病,换你接受
此事,如今看来,却是弄巧成拙了。」

  洛潭烟莞尔一笑,轻声说道:「若是异地相处,只怕我早就求姐夫为母亲医
治了,岂会如她那般首鼠两端、纠结难决?」

  彭怜一愣,却听洛潭烟说道:「母亲重病多年,早已不能理事,家中一应事
务,全由那贱婢主持,姐姐未嫁之时还多有顾忌,而后陈家姐夫战死,母亲日益
病重,她虽不敢当面对我如何,背地里却没少与我为难……」

  「父亲只当母亲早晚必死,何曾尽过夫妻情分?虽对我与姐姐疼爱有加,但
如此对待母亲,岂不寒了人心?他们二人夫妻情分早已尽了,母亲此时貌美如花,
便是死后新生,何必还去在意父亲心思?」

  「不说他与母亲结发之情,便是那贱婢,母亲病愈后随便就打发了,父亲也
未与她说一句求情言语……」洛潭烟娇躯赤裸,面上却满是决然神色,「父亲于
我与姐姐有养育之恩,于情于理自不该任其受辱蒙羞,只是母亲亦有养育之恩,
身为人女又岂能眼见她命赴黄泉?」

  「当日母亲既然自己决定要与姐夫双宿双栖,我做女儿的,自然视如不见,」
洛潭烟说出心中所想,这才又道:「尤其每日里看到母亲花枝招展、喜上眉梢,
我心里真的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如今想来,几次发觉母亲看姐夫神情有异,当时只道自己胡思乱想,如今
看来,果然便是母亲情难自禁所致……」

  彭怜听她一番剖白心迹,不由更是又爱又怜,紧紧抱住少女娇柔身躯轻声说
道:「岳母初时并未如何动情,只是行了男女之事,为她双修诊治,只是男女之
事大概历来便是如此,这般亲近之举,日久生情本就早晚之事……」

  「头几个月里,每日夜里我都要偷进洛府为她疏通经络血脉,只是最近忙于
应试,她身体也已全好了,只是隔三差五去上一夜,略解相思之苦而已……」

  两人一番言语,浓郁情欲减弱不少,彼此情愫却增加许多,尤其说起彭怜与
栾秋水情事,洛潭烟更是情动非常,轻轻抱着少年腰肢,絮絮闻着细节,比如母
亲喜欢如何称呼彭怜,如何取悦姐夫,如何婉转承欢,如何白日宣淫……

  如是良久,洛潭烟终于再难隐忍,扭动娇躯蚊声求道:「好姐夫……人家想
要你……要你像疼爱母亲姐姐那般……疼我……」

  彭怜也是情动异常,闻言再不隐忍,又将少女压在身下,挺直阳龟对准少女
蜜穴缓缓而入。

  少女羞红面颊瞬间变得煞白,两滴清泪猛然迸出,洛潭烟双手紧紧抓握床榻
锦被,竟是丝毫不肯发出声响。

  彭怜缓缓推进,他尺寸远超常人,便是熟媚妇人都要渐渐适应,洛潭烟新瓜
初破,岂是那般容易承受?

  只是少女心志坚定,显然对此早有预见,虽是疼痛难忍,却仍是以极强心志
压抑疼痛,强忍着不肯哼叫出声。

  彭怜暗暗催运功法为洛潭烟纾解疼痛,一边寸进一百年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那夜你娘被我得了后庭花,便也是你这般双手抓着锦被不敢喊叫……」

  听他说起母亲,洛潭烟不由眼皮一跳,紧闭双眼睁开来定定看着彭怜,呢喃
说道:「母亲……后庭那里……紧吗?」

  彭怜回味栾秋水奉献后庭时的娇怯悲鸣,心情为之一荡,笑着说道:「紧致
自然紧致,只是不得其乐而已。」

  「唔……那为何……」

  彭怜心有灵犀,知道洛潭烟要问什么,笑着答道:「她与雪儿心思相同,只
是觉得不能将处子之身给我,总要流血吃痛、献个无人问津所在来才心中快意。」

  当日与练倾城、应白雪试过后庭花,彭怜便与栾秋水提起,果然栾秋水也心
中动念,想要献出后庭来取悦情郎。

  相比之下,练倾城后庭别具美感,她也能乐在其中,彭怜倒是颇为喜欢,相
比之下,应白雪明显吃痛不已,他就对此没了太多兴趣,若非栾秋水执意相求,
彭怜怕是再也不会动念寻求这般风月了。

  「世间女子痴情概莫能外……」洛潭烟呢喃低语,只觉阴中火辣辣疼痛消减
不少,一股酥麻快感袭上心头,「好哥哥……怎么……怎么不那么痛了……」

  「我运起神功为你隔绝经脉痛感,自然比方才要好受一些……」

  「神功竟还有此奇效?若是如此,彻底隔绝疼痛岂不更好?」疼痛锐减,洛
潭烟说话都流落起来,想着腿间竟然包裹着情郎粗壮阳根,更加心旌摇荡起来。

  「隔绝痛楚,也会隔绝快意,真要全部禁绝,只怕便是味同嚼蜡一般了。」

  洛潭烟细细品味,果然阴中酥麻感觉淡去不少,于是娇羞伸出玉手去摸腿间
情郎宝贝,娇声说道:「姐夫还剩下这许多没进去么……」

  「便是你娘和云儿,也只能吞下十之六七,烟儿初次承欢,如此程度已是难
得,倒是不必过于强求……」

  彭怜说得确是事实,众女之中,除却练倾城与恩师玄真之外,再无女子能将
自己全部容纳,应白雪借助花房吞下龟首,勉强能容下九成以上已是极限。

  「既是如此……姐夫不妨快意动作……烟儿能忍得住……」

  彭怜感她乖巧,不住亲吻少女额头笑道:「烟儿新瓜初破,倒是不必急于一
时,既然你已知晓了我与你娘之事,今夜便到此为止,一会儿我去里间陪伴师娘
便是……」

  洛潭烟却倔强说道:「若是姐夫惦记娘亲……不放一会儿再去……或者干脆
将娘亲请来……只是在那之前……却要由我略尽……妻子的本分……」

  彭怜心中爱怜,缓慢抽送挺动之间柔声劝道:「实在是我尺寸过人让你难捱
了些,何必如此执拗,你我来日方长,不必在意一朝一夕……」

  洛潭烟只是摇头不肯,眉头轻皱说道:「姐夫只管放开功法,让小妹感受其
间痛楚酸麻,也好铭记此生此刻,留下刻骨铭心回忆……」

  彭怜知道拗不过他,于是慢慢放开功法,眼见少女脸色由红转白,良久渐渐
红润起来,这才继续方才动作。

  与寻常男子不同,他对处子并无多少执念,有时甚至觉得麻烦,主要便是因
为尺寸实在异于常人,除了当时与恩师玄真一番欢愉有秘法加持算是尽兴外,每
次与处子欢好并不尽兴。

  之前为泉灵破身,虽是当时爽利,事后泉灵却恢复良久,再收用小丫头珠儿
时,彭怜便极为小心,几乎便是点到为止,留待珠儿康复后再循序渐进,效果却
比泉灵好了不少。

  如今洛潭烟也如此要求,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只是不再用功法隔绝
痛楚,转为轻怜蜜爱缓抽慢插,极尽疼惜之能事。

  洛潭烟此刻痛楚难当,自然不知情郎心中想法,她只觉双腿仿似被一根粗壮
木棍猛然撞破,便如同突然要长出一条腿来一般,极尽鼓胀撕裂充实之能,疼痛
肿胀酸麻之下,整个腰肢都仿似断折一般无法用力,只是软瘫一团,任由彭怜予
取予求。

  少女阴中火热紧窄,更加难得汁液丰盈,彭怜动作之间只觉滑腻异常,交合
之处竟有「叽叽」响声,心旷神怡之下,他有意松动精关,遍寻快意感觉,只求
尽早丢出精来。

  「哥哥……姐夫……好疼……」

  洛潭烟泫然欲泣,只觉阴中快意渐生,男子拉扯之间仿佛一股热浪被吸裹一
般不住向外涌出,无边剧痛相伴之下,便似有无数双手在蜜肉上抓挠,让她撕心
裂肺、抓耳挠腮亦不能解。

  「好哥哥……你快些……下面好怪……」

  彭怜握住少女两团椒乳,低头含住洛潭烟唇瓣吸裹,下身挺动速度渐渐加快,
耳中听着少女喘息呻吟,忽而精关一动,一股澎湃阳精喷薄而出,全数淋在了少
女阴中花心之上。

  十六年空寂花房骤然喧嚣,又被滚烫阳精淋了个正着,一股奇特美感弥漫全
身,洛潭烟猛然睁开秀美双目,檀口大张,半晌无声无息,腰肢左近仿佛被钉在
床榻上一般,身躯上下同时痉挛弓起,便以彭怜魁梧都压制不住。

  彭怜知道少女阴精将些,连忙催运双修秘法,无数道真元丝缕贯入少女花房,
剧烈冲击之下,直将洛潭烟洗刷得直上云端!

  「唔……姐夫……」洛潭烟嗓间哼出一声娇啼,随即跌落床榻,浑身瘫软下
来。

  彭怜专心运功探查少女身体,只觉冰肌雪骨、晶莹剔透,竟是毫无杂质,心
中啧啧称奇,闭目内视之下,却见少女小腹之中幻出一座纯白玉鼎,细看之下才
见其上金光点点、熠熠生辉。

  栾秋水便是白玉之质,洛潭烟与母亲差相仿佛,却多了金光点缀,与别女不
同,她这玉鼎上金辉闪烁,却未萦绕成丝,不知其中何故。

  彭怜催运良久,只觉体内精元充盈鼓荡,身心俱是欢畅淋漓,这才缓缓收功,
端坐一旁吐纳。

  洛潭烟一旁沉醉半晌这才缓缓睁眼,看着彭怜裸身打坐,等他睁开眼来,这
才凑到近前,去了香帕为情郎擦拭下体,小声问道:「姐夫,这感觉便是……便
是你那玄妙法门么?」

  彭怜轻笑点头,躺下身子抱过少女,对她又是一番抚弄亲昵。

  「那种感觉好美……好像魂灵都离体而出了……就在天空飘着……一直飘着……
」洛潭烟痴痴呢喃,看着眼前玉手, 只觉如真似幻,「若能永远如此,便是死
了也值得了……」

  「你娘也这般说过……」想及方才洛潭烟言行举止,彭怜心中一动,忽然笑
道:「一会儿我去找你娘,你随不随我同去?」

  洛潭烟神色一动,微微红了脸颊羞道:「你去欺负娘亲,我随着去做什么!」

  「雪儿母女时时侍奉我左右,便是你娘与云儿也数次与我一同欢好,有你这
做女儿的一旁助阵,我能将你娘伺候得更爽利些!」

  「坏姐夫……」洛潭烟明显心里千肯万肯,只是嘴上终究不肯同意,羞赧问
道:「母亲……母亲可喜欢与姐姐一起服侍……服侍姐夫么?」

  「你娘爱我之心不必你们姐妹稍减,便连后庭都献给了我,你说她喜不喜欢?」
彭怜勾起少女下颌轻吻樱唇一口,笑着问道:「烟儿愿不愿与你娘和姐姐一起服
侍于我?」

  洛潭烟埋头在少年怀里不肯抬起,只是蚊声回道:「母亲姐姐若都愿意……
人家……人家哪里能够拒绝……」

  彭怜哈哈一笑说道:「既是如此,烟儿在此等着,容我先将云儿请来!」

  他闪身出帐,轻飘飘跃下楼梯,也不惊动彩衣,直接到了一楼短榻旁边。

  床榻上一个女子侧身而卧,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席之间,其中一缕低垂而下,
堪堪落在脚凳之上,她背身向内,右手搭在腰间,一身淡黄丝质中衣,衬出细腻
轮廓,两瓣臀儿因为蜷腿向后送着,让人一见倾心。

  彭怜怕吓到妇人,小意爬上榻去从身后抱住洛行云,双手环住年轻妇人纤腰,
在她耳边又亲又舔。

  洛行云本就睡得不实,被他一番亵玩迷糊醒来,知道是情郎夜里过来偷香,
便小声呢喃问道:「哥哥怎么这会儿来了?可是烟儿未能让你称心如意?」

  她抬手便要去脱绸裤,却被彭怜拦住说道:「烟儿服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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