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云罗】(第十四集 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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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31


  “这次能不能我来定?”玉笼烟秀眉微蹙,楚楚可怜道:“毕竟是人家受的委屈。”

  这绝世凄艳的软语相求叫吴征招架不住,立刻板下脸道:“这就是惜儿不乖,该罚,怎么罚能叫玉姐姐满意?”

  柔惜雪一瞬间露出不安之色,异常忸怩,柔荑不自觉地就往臀后掩去。

  “嘻嘻。”玉笼烟在吴征脸颊吻了一口,朝柔惜雪道:“就罚柔妹妹把修行了好久的妙处献给郎君,便宜了惜儿,叫她遂了多久的心愿。”

  “我,我……”这份局促,和她刚才献媚之前一模一样。明明期待已久,临头却不知所措,紧张万分。

  吴征明了其意所指,像饱满丰硕,鲜美多汁的熟果正在眼前等着自己采摘,也激动道:“惜儿久等了。”

  柔惜雪注视着吴征,胸脯剧烈起伏,玉骨之躯竟然僵硬,颤抖着唇瓣,吞吞吐吐道:“惜儿早就期待……期待这一刻……请……请主人采撷……惜儿愿意……献给主人……”

  吴征大乐,正要翻身而起,要柔惜雪翘起丰臀,好摘了她的后庭花。玉笼烟却不依道:“不成!吴郎要抱着我,不能动。柔妹妹既然要献,这个献字,当然是主动献出。哪有要吴郎出力的道理?”说罢腻在吴征怀里,含笑非笑,一脸揶揄地看着柔惜雪。

  女尼本就局促不安,被玉笼烟一说更是坐立不定,一想起处女地要被破开,还要自行开垦,那羞人的模样让她又怕又慌,急得眼眶里都洋溢出水光。

  “是怕了,还是不愿意?”终究还是吴征会疼人,看柔惜雪泫然欲泣,不愿强迫她柔声问道。

  “不是不愿意,有点怕,又心慌得很。”柔惜雪四颗贝齿咬着唇瓣,娇喘切切,一样惹人怜爱地看着吴征。女尼喘息了一阵,经过片刻慌乱,在爱侣柔情包裹中渐渐安定。与吴征对视的目光里,情郎虽关切,一样有渴望的欲焰。她合上眼眸悠长呼吸,终于下定决心,睁眼道:“惜儿……愿意……请主人享用……”

  果是一心奉献的性子,吴征看她神色坚定,大有慷慨赴死,抛下一切什么都顾不上的意味,心中暖洋洋的。这样的宝贝,让她保持本心,自然会给你倾心侍奉的快乐,吴征实在想不通有些就爱折腾女子的人到底怎么想的。就连玉笼烟也对这份真情颇为感动,不再出言羞她,伏在吴征身边轻声道:“柔妹妹别怕,你这么喜欢他,心里都想了多少回了,又怕得什么?这样的第一次,一定会记得一辈子,谁都毕生难忘。”

  “嗯。”柔惜雪鼻翼翕合,异常艰难地起身。见吴征的肉龙早已昂扬勃发,张牙舞爪地吐着热气,女尼虽做好了准备,也心甘情愿,但一见肉龙的粗长,临阵又觉害怕。想了一想,先行俯在吴征胯下,轻轻将龟菇含进嘴里。

  唇吸舌舔,柔惜雪一边含吮,一边吐出小半截粉舌舔舐棒身。她的香舌色泽烟媚,独有的水红色小舌绕着棒身打转,异常性感。热乎乎的肉棒入口,那热力顺着润口直透入四肢百骸,柔惜雪原本紧张得四肢冰冷,被热力一蒸暖洋洋的。仿佛那股热力就像情郎的大手,正在抚慰着她全身。

  香津顺着粉色小舌,片刻间就将肉龙润得漉漉津津,黝黑发亮。论技巧,柔惜雪的质朴实在不入玉笼烟的眼,但是看女尼虔诚的模样,仿佛在朝圣,享受的模样,又好像正在品尝世间绝味。玉笼烟气息微乱,搂着吴征的藕臂一紧一松,在他耳边道:“我去帮帮她。”

  玉笼烟取出天香膏,绕到女尼身后。跪伏的身姿令她丰臀高翘,吞吐肉龙的动作又让柔软的臀儿波光温莹。两瓣雪色圆月之间,幽暗的臀沟若深渊一样漆黑不见底,只露出一条一线难容的缝隙。缝隙之下,乌浓的绒毛丛丛森森,血艳艳的蜜肉似被泪雨染透,黏黏糯糯。玉笼烟一指沾了天香膏,轻分臀瓣,这才见一点小菊如封似闭,褶皱像漩涡一样转入菊蕾。这点小菊的色泽极接近柔惜雪的香舌,性感非常,玉笼烟见了也不禁吞了口香津。

  “玉姐姐,不要……”柔惜雪察觉美妇的动作,慌慌张张地一挺腰肢起身,被分开的臀儿刚脱离玉笼烟的手指,便极具弹性地啪一声合拢,再不能见深处的春光。

  “你不是吃得正美么?我帮你润润透,一会儿就不疼了。”玉笼烟以为柔惜雪还在害怕,还没准备好,遂柔声安慰道。

  “不是,我……我……”柔惜雪一会儿看看吴征,一会儿看看玉笼烟,欲语难言,满腔话语不知从何说起,急得额角冒出香汗,粉红小舌不停地舔着唇瓣。

  “你还有别的打算?”玉笼烟见她情状有异,心念一动,起身从后将柔惜雪环腰搂住道:“别慌,别慌,有什么话慢慢说。”

  柔惜雪扭头看了看玉笼烟,心情略定,回头又看吴征。情郎一言不发,只定定地与他四目对视。那目光温柔若天月之华,像极了在镇海城二人定情后,叙起往日伤痛时的体贴与包容。柔惜雪心中一片柔情蜜意,瑶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惜儿不想抹那香膏。惜儿这一处还未试过,只想给了吴郎。这念头,从那天修行破境,见到主人进入玦儿后庭时主人快乐的模样就有了。惜儿知道抹了香膏,就能少吃些苦楚。可是……惜儿不怕,也能忍得,惜儿只想把这里原原本本的模样给吴郎品尝。”

  “傻瓜。”一会儿吴郎,一会儿主人,这几句话说得何其艰难。其中的香艳让人浮想联翩,可柔惜雪说得恳切不已,全是一番赤诚心意,吴征听得心醉如碎,腾地坐起将柔惜雪搂在怀里。铁一样的臂膀颤抖,竟然失去了控制。

  “惜儿一直都很傻,但是,就想记住每一次。今夜之后,那里……那里肯定会有些不同了……惜儿就想要记住每一次变化的模样,记住原原本本的滋味……”

  胸前一热,竟被热泪濡湿。玉笼烟来到吴征耳边道:“柔妹妹一番心意,你就顺了她吧,莫要叫她遗憾。”

  “当然!就是……”

  玉笼烟闻其言知其意,对柔惜雪道:“还是要抹些香膏在棒儿上,那后面可没有花汁,不抹些艰涩难行,你的好主人也不会快活。”

  还是玉笼烟有办法,果然一说吴征,柔惜雪立刻点头道:“是!主人要是不喜欢,记下又有何意义。”

  吴征再度躺倒,玉笼烟见他胸前泪光莹莹,忍不住便吻去。泪水咸涩,但此刻她尝起来只觉其中满蕴深情厚意,竟鲜甜无比。

  柔惜雪说出心中所想一时大胆,此刻又羞臊难抑,俏脸一下子红云密布,不敢再看吴征的目光,忙低下身去含吮肉龙。此刻似乎除了吴征的怀抱,再没有比肉棒上的霸道热力更能抚慰她满心慌乱。

  她吃得一如既往,动作缓慢,香舌若绕指之柔,却因缓慢而深刻,每一下都深刻地缠在棒身。香津润过棒身,发出唧唧啾啾的声响,但是依托她的动作,声响的频率也像在念一篇缓慢的经文,断断续续却不停歇敲击木鱼的韵律。

  玉笼烟与吴征都看得一眨不眨,每一下都是柔惜雪在致敬,又乐在其中,肉欲的淫荡与侍奉的虔诚交织为一体,好像一曲听得人耳热心跳的淫词荡乐里偏生夹杂着低低的禅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柔惜雪才起身,似是惶恐不安的心情已平复。她取了些天香膏,想了一想,在龟菇上涂抹了厚厚的一层,通红发紫的龟菇上被抹得像覆上一层银霜。虽没了香舌侍弄,柔荑温软,又只在最敏感的龟菇上涂握,肉棒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吴征知道激动的时刻终于来到,肉龙还跳动着涨了一涨。

  “主人久候了。”柔惜雪双腿一分跨坐在吴征身上,想了想,改膝跪为双足踏稳,蹲了个跨度极大的马步。女尼武功恢复之后,不再弱不禁风,马步踏得四平八稳。因为跨度极大,以便她的胯间可以凑近肉龙,幽谷蜜裂艳光大放。柔惜雪低头又大大喘息了两口,才低声说道:“本来想转过去,这样主人可以看得清楚……可是惜儿也想看着主人,就这样,好不好?”

  “很好,惜儿想要怎么样都好。”这个姿势当然不及柔惜雪背过身去可以看得纤毫毕现,也不会遮挡吴征的目光。但是这些对吴征而言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的一切,柔惜雪的脑海里已经设想了千万遍,去享受她将这个设想变为现实的一切,比什么都好都重要。

  柔惜雪抿着唇缓缓下落,像在佛祖座前跪下一样的郑重。两瓣臀股交接处的嫩肉弯着两弧幼圆,诱人已极,龟菇钝尖正贴着这两片冰凉的臀尖,破开,杵入,轻点在菊蕾上。三人的心跳都如擂鼓般激烈,连玉笼烟都看得呼吸急促。钝尖一触菊蕾,吴征与柔惜雪像一同触了电,吴征闷喝一声,女尼则如触剑尖,吃痛般娇躯弹起。

  “哼啊,哼啊……”又是紧张,又是期待。菊蕾完好如初,可那一碰让她被烫着了一样,一触即分,原本稳定的双腿也不自禁地打着摆子,摇摇欲坠。柔惜雪一咬牙,再度沉身,这一回有了准备,先让两瓣臀尖裹住龟菇,不急于深入,顿住身形调匀呼吸。

  柔惜雪的身姿让臀瓣紧紧闭合,滋味竟不比花肉夹缠的差半点。臀肉肥嫩非常,带着臀儿特有的冰凉,深处还未触碰到的那一点又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气,冰火交加,吴征大觉舒适,朝柔惜雪道:“慢些,不慌,万不要勉强。”

  柔惜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羞道:“惜儿想要了,也不想让主人等。请主人……这就品尝惜儿的后庭花。”

  身随声落。龟菇穿过软嫩肥腴,直抵一处极结实,极细小,又极具弹性的小洞。柔惜雪一点点地坐落,虽慢,却不停,龟菇在微凸的菊蕾上顺着褶皱准确地寻着洞口。钝尖远比针尖还小的洞口粗硕,可在女尼循循坐落之下,菊蕾被撑圆,破开,细细密密地含吮着龟菇将一点钝尖吞入。

  “呵……呃……啊……”身体被剖开一样的剧痛让柔惜雪面色一白,从她的声音中就能听出那份初次经历的难忍痛处。可两声过后,一向恬淡的面容却浮现极为满足之色,那勾起的唇角笑意,更是花容绽放。

  “慢些……”

  “我不!”柔惜雪已不知多久没在吴征面前这样斩钉截铁地忤逆,她起身,紧致的菊蕾像紧紧猛吸的小嘴,直到完全分开才依依不舍地放脱。甫一分离,玉骨之姿再度坐落。一样的销魂触感,一样痛并快的滋味,这一次,钝尖被吞入近半,更深入了些许,她的呼声更加疼痛难忍,却又在满足里带了一丝销魂。

  一起一落,再起再落,每一落都多吞入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每一落柔惜雪都更觉疼痛,呼声也更加妩媚。吴征终于明白并不是柔惜雪疼痛难忍,只能吐出钝尖,让剖开身体的剧痛暂停换得些许喘息之机。而是她刻意如此,在用真挚到极点的诚心,感受后庭是如何被一毫一毫地占有。龟菇上的快意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更强烈些,每一次都被箍入更多一毫。他不知道柔惜雪正经历怎样的疼痛,只看得见女尼正无比享受这段过程,无论是痛苦还是逐渐升起的快意。

  柔惜雪的动作精细而小心,从玉笼烟的视线看去,原本抹满了香膏的龟菇,被她丝发难容的菊蕾一夹,只余薄薄的一层还黏在龟菇上,其余只能无奈地被推向棒身。这动作就像用精巧的后庭花为吴征的肉棒涂抹香膏一样,淫光四射,香艳绝伦。她用力眨了眨眼,一点都不肯错过眼前的奇景,仿佛在为柔惜雪做着见证。

  菊蕾一轮嫩肉紧致非常,初破时最是疼痛,而龟菇越到菇伞棱角越是膨大。临近时柔惜雪再次起身,她虽看不见股间的淫靡模样,心中却似一面明镜,知道再落一回,龟菇就将完全占有后庭。她疼得一身汗湿,却兴奋难忍,这一次,她喘了几口气调匀呼吸才又落身。

  敏感的龟菇,感受着洞口的每一条褶皱,再撑开那处紧窄,顺着褶皱的涡漩钻探。褶皱在肉轮里延伸,强烈的摩擦感随着紧箍感一同袭来,对吴征而言,这样的分分而进体会感之细腻清晰,前所未有。同样敏感的后庭娇花,也在描摹着肉棒的每一分膨大,每一次律动。

  龟头终于破开紧窄的洞口,向屁眼深处延伸,张开的龟棱刚卡在洞口,柔惜雪就停了下来。

  “惜儿……再进去些……”女子身上包裹最为紧实,甚至足以裹得男子疼痛的一圈嫩肉,还是第一次被探入,至为紧致的时候。吴征觉得龟菇发麻,生生被捏挤得小了一圈,强烈的刺激感比平日还要敏感得多,简直爽得魂飞天外。可是柔惜雪娇蕊初破,哪里禁得住他的粗大?府上的女眷后庭初破,每到这里都是催促他快些深入,好缓上一口气。还是第一次初尝就卡在这里,想必柔惜雪疼痛难忍。

  “这样,主人舒服么……”柔惜雪娇喘着,和呼吸一样时断时续,可她浑不在意。如此细致的感受,她当然知道吴征的快意,此刻,她不在乎疼痛,只在乎吴征的快意,还有撕裂般地撑开这种被占有的满足感。

  “舒服……”

  “那就好……惜儿不怕疼……而且……”菊蕾被胀满的撕裂感难忍,身体便自然而然地起了反应,一点嫩蕊像小嘴一样不停地收缩,想要缓解被撑开的不适。每一次收缩,吴征就闷喝一声,正是男子被快意煎熬时的声音。柔惜雪面容凄凄,却唇瓣分开一笑,把一身气力全集中在双腿踏实踏稳,任由菊蕾自然地一张一合。这张合像一下下蜜吻,吻得吴征快意连绵,也吻得女尼心花怒放。她猛然甩了甩头,道:“惜儿不怕疼。”

  吴征记不起几时受过这样的煎熬,一边是快意如潮,贪恋不足,恨不得柔惜雪就这样吮吸下去,一边又是满脑子的狂野之意,催促着他纵情抽送,快意驰骋。他咬了咬牙,唤醒最后一丝清明低喝道:“惜儿,吞进去,全吞进去了才是我的!”

  “是。”柔惜雪好像真的忘了疼痛,也感受不到疼痛,也不调整身姿,就这样继续缓缓坐落。

  娇躯越沉落,臀瓣就自然裂分得越开,淫靡之色已全然藏不住半点。菊蕾细致地在肉棒上涂抹着香膏,收缩着,像小嘴将肉棒一点一点地细如。涂抹上香膏的棒身一片欢腾,青筋律动着被含入,未曾涂抹的饥渴难耐,苦苦等待。

  “呵啊……”

  终于坐到了底,吴征前面全身紧绷,此刻忽然觉得脱力松弛下来。柔惜雪仰起头,菊蕾仍在不停地收缩,品尝,包裹着肉棒,那种被撑开,塞得满满当当的感觉前所未有。而这片处女地终于被吴征占有,女尼心中更是心愿满足。裂痛分明还在刺激着身体,可一点都不难受,女尼急切地摇了摇腰肢,肉棒在菊洞里一搅,存在得如此清晰而真实,真实得如此羞耻。

  柔惜雪腰肢一旋,心肝一颤,令双腿发软再也支撑不住,只得双膝跪下坐在吴征身上。这一坐,肉棒尽根透底地没入,滋味出奇地好。女尼清明的双目睁开,这一刻媚光四射,轻哼道:“主人……惜儿好满足……惜儿也要满足主人……”

  骑在吴征身上摇晃着娇躯,与前不同,这一次是后庭承欢。快感一样连绵,羞耻则远胜从前。柔惜雪舔着唇瓣,初时只是画着小圈,片刻后越发投入。玉骨仙姿杂乱无章地一会儿膝跪着起伏,一会儿又前后游移,让半根肉棒在后庭里进出抽送。菊蕾褶皱被抚平,甜腻地黏着棒身好像要被扯了出去,插入时又翻进深谷,每一下都让她全身酥麻,气力散尽。但柔惜雪更爱将肉棒齐根吞没,让它在肚子里搜肠刮肚般地翻搅。

  女尼从被全然破开的疼痛,到不顾疼痛,再到尽情享受这份痛爱的满足前后只小半炷香时分。她功力恢复不少,此刻却觉得比两人初次欢好时手无缚鸡之力还要不堪,这小半炷香的时分娇躯雷击不停,气力像洪水收缩,寻不见摸不着,又毫无征兆,情理之内地爆发。

  四肢百骸暖洋洋的,凝聚的气力像狂流一样在身体里乱串,女尼嘶声娇啼间,幽谷漏出一大汩花浆。

  “我我我……来了……来了……”泄身的滋味比起以前都不同,没有被填塞的幽谷让花汁一泻千里,决堤而溃。可后庭里的龟菇又隔着一层薄薄的嫩肉不停撞点着花心,奇异的触感从未尝过,又销魂美妙。柔惜雪全然不知要做什么,只是癫狂地乱扭,乱摇,两只豪乳翻波般甩动,抛落一颗颗晶莹的香汗,那花汁淋漓不尽,直淹没了吴征的小腹。

  晕晕迷迷,神游方外,狂潮后的片刻失神令人流连忘返,可柔惜雪睁开眼眸,发现自己仍骑在吴征身上,却躺在她怀中时,便挣扎着想起。但周身酸软,轻轻一动,后庭深含的肉龙又是一跳,仍龙精虎猛,让她又是一阵颤麻,哪里还起得来?

  “主人……惜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几次挣扎想起而不可得,柔惜雪软声哀求。

  “还没射出来,可不算彻底占了,惜儿不再加把劲?”吴征虽还未射,却觉怎一个爽字了得,恨不能再享受享受女尼自行破身的扭摇。

  “吴郎不要厚此薄彼,人家……也想要……”

  玉笼烟心疼柔惜雪后庭初破,怕她实在熬不住弄伤了反为不美,可媚目中像有火焰在燃烧,这一场春宫戏也确实让她看得目眩神迷,情动不已。

  “那让玉姐姐来帮帮你。”吴征笑着抱起柔惜雪,将她压在玉笼烟身上。女儿四乳交贴,四片滑嫩挤着互相被压扁,娇颜花貌更是凑得鼻息相闻。吴征一边探着半边身子贪看,一边用龟菇挑起一团花膏,抱起玉笼烟一双美腿反压而上,将个粉润润的后庭娇花朝天绽露。

  看了一场春戏,玉笼烟情动如潮,幽谷里花汁涟涟。她的花汁本就十分粘滑,顺着沟缝滴下,早将菊蕾润得透了。吴征腰杆一挺,龟菇轻易破开菊蕾钻了进去。

  “咿……”玉笼烟媚吟一声,双臂一紧,气息一下子就急促了许多。吴征马不停蹄,一探入就连连轻抽猛送,她难耐地捧高双乳送在柔惜雪嘴边道:“好涨……惜儿快吃,帮帮姐姐……”

  柔惜雪乖巧地伸出粉舌,在两只乳尖梅瓣上来回舔舐,片刻后实在忍不得心中所望,轻轻羞道:“姐姐快活了以后……能不能……能不能让主人射给惜儿……”

  “正是!”吴征欲焰翻腾,玉笼烟的菊蕾虽不像初破的柔惜雪那样极致地包裹感,但是松紧合宜,抽送顺畅,正纵情驰骋着奔向快感的高峰。闻言在柔惜雪翘起的丰臀上拍了一掌道:“惜儿自己分开,等主人射给你!”

  “啊……啊?”柔惜雪心下一惊,羞耻感几乎占据全身,可吴征的话让她着了魔似的无法抗拒,内心里掩盖不住的期盼驱使下,她奋力翘高了臀儿,藕臂后绕掰着臀瓣分开,将菊蕾粉玉绽了出来,羞声道:“惜儿等主人。”

  丰臀像山丘一样鼓起,嫩白如玉,十根春葱般的手指陷落臀肉,好似十分艰难才能把紧致的臀沟露出。新承恩泽的菊蕾带着红肿微凸,像一张嘟起撒娇的小嘴。吴征看得血脉沸腾,奋起全力在玉笼烟后庭里抽送。

  “唔唔……插坏掉了……”玉笼烟乳尖被挑逗,后庭里更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侵袭。她技巧虽佳,但向来不耐久战,何况刚看过一场春宫,情欲如潮?吴征不过百来抽,美妇就哭啼着一泄如注,瘫软如泥。

  吴征正在绝顶边缘,一刻都不能停。抽出肉棒,也不提醒对准柔惜雪的后庭便一插到底!

  “啊……”柔惜雪猝不及防,那股疼痛带着满胀之感剧烈袭来,且和此前的和风细雨不同,吴征像脱缰的野马,肉棒在后庭里穿梭,刨刮着每一分褶皱,翻搅着肠壁。女尼咬紧牙关,双臂掰着臀肉,只以膝盖为支点,前后游移配合着吴征的节奏,承受他的强猛与狂暴。

  “要射了,惜儿加力!”

  “是!”柔惜雪紧咬牙冠,倾力配合着,像风雨中的落叶,分明尽力挣扎却身不由己,全身上下,只剩被穿梭的菊蕾还无比清晰。肉龙穿梭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热,后庭娇花越来越涨,猛然间棒身脉动,温热的阳精喷薄而出,柔惜雪腰肢猛地一扬,哀欢娇啼:“灌满惜儿……主人,灌满惜儿……”

  阳精如瀑,一注又一注清晰地灌入小腹,柔惜雪娇躯僵直了不知多久,直到云收雨歇,才一瘫软倒,两行清泪夺眶而出,呢喃道:“惜儿……终于是主人的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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