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这地方】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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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3

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到了梅园,说是赏梅,其实就是跟在太后后面四处溜达。溜达完再去早已备好的宴席,接着上演其乐融融的景象。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只是寻常应付的“合家欢”场面时,谁知太后突然发问:“新晋选侍何在?”

  一时之间,殿内针落可闻,皆屏息看去末尾座席。

  只见那身着烟粉色对襟绣襦裙的貌美女子袅袅婷婷起身,即使穿着厚衫也不见臃肿,仪态大方,垂眉低首地去殿前俯身行礼。

  “选侍玉氏拜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那姿态任宫中最严格的管教嬷嬷来都挑不出错来。

  大殿中安静到能听见玉氏的回音。

  “是个可心人儿。”太后收起脸上肃穆的神情,笑容慈祥,“宫中大家闺秀多了,难免沉闷,多了个能歌善舞的,哀家瞧着也活络些,也难怪皇上喜欢。”

  一通明褒暗贬,众人脸色各异,有好事者已经在悄悄掐自己大腿了,唯恐自己幸灾乐祸直接乐出声来。

  “谢太后娘娘谬赞,嫔妾蒲柳之姿,不敢与各宫娘娘相提并论。承蒙上天眷顾,皇上偶尔能记起嫔妾,已是嫔妾三世修来的福分。”玉选侍仍保持着跪拜姿势一动不动,因面朝地板,传出来声音略显沉闷。

  太后呷了一口茶,并不作理会。她眼神锐利地扫视一周,将众人反应皆纳入眼底,随后道:“后宫向来是个是非之地,但哀家希望嫔妃都能恪守本分,以皇后为尊,不得争风吃醋,更不得使狐媚子手段迷惑皇上,需尽心尽力地伺候皇上,为皇上开枝散叶。”

  众人皆起身拜礼,齐声应是。这下大家都明白了,是有人见不得玉选侍独占恩宠,背地里告状去了,明面上太后是邀众人赏梅游园,实际上是冲着玉选侍来的,顺便敲打一下其他嫔妃。

  早就妒忌玉选侍的人,恨不得太后能乘胜追击,直接给她安上一个狐媚惑主的名头,乱棍打死才好。

  可惜有这想法的人注定落空。

  只见那娇俏可人的玉选侍再次跪拜,“因嫔妾近日身子不适,恐服侍不周,还请太后娘娘撤了嫔妾的绿头牌。”

  这下连宁敏幽都惊了,想不到这位玉选侍竟然自请撤绿头牌!现在她是盛宠在身,但满宫的莺莺燕燕,她要如何保证皇上在一个月后还能想起她?是有恃无恐,还是怕太后出手,所以先下手为强?

  堂下鸦雀无声,心思各异。

  大多数嫔妃可乐坏了,她们才不会去想玉选侍这是走得什么棋,毕竟有能力挣得恩宠,膝下再养个一儿半女才是真本事,没了最得宠的那位,剩下的就要各凭本事了。能诞下一位皇子,即便不去想那泼天的尊荣,有子嗣傍身也能在这后宫中安稳度过余生。

  有人心中暗暗祈求玉选侍的绿头牌最好是永远都撤了,再也摆不上皇上跟前才好。

  就在众人等太后反应的这短短的一瞬间,连宁敏幽与慕华淑都免不了暗中对视一眼,就这一眼,俩人皆明白对方心中所想。

  玉选侍主动退让,太后不可能不顾忌皇上的喜好,所以这个撤绿头牌的期限,既要平息近日后宫怨怼,又要顾忌皇上心情,时间绝不会太长,但也不会太短。

  “是个知进退的,皇上没白疼你。起来吧。”太后这次的笑容比上次略显真心,随手指了桌上放远的点心让人赏了一块给她。

  “传哀家口谕,玉选侍,因身子不适,自请撤绿头牌一个月。为嘉奖其勤勉柔顺,克娴内则,率礼不越,着晋为贵人,特赐封号──柔。”

  玉选侍因祸得福,承宠不到一个月,又封了贵人,还得了封号,众人一时不知是喜是忧。好在接下来一个月的时间里,这位柔贵人不能侍奉皇上,只要抓住这个时机,能让皇上直接忘了她便又少了一个竞争。

  这段时间里,皇上独宠玉选侍,后宫怨气横生,眼红不说,又不敢去皇上跟前邀宠,便只能去找皇后。顶着鹅毛般的大雪也有嫔妃去未央宫,明里暗里哭诉玉选侍椒房独宠,恳求皇后规劝皇上雨露均沾。

  未央宫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皇后心知皇上还在兴头上,不想自己触了皇上霉头,于是便去搬救兵,去找了太后。

  谁知太后更是老奸巨猾,没去劝诫皇上,寥寥几句话敲打而已,那位恩宠如日中天的玉选侍竟然直接自请撤绿头牌!还晋了位分!

  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第二十七章 翠减红衰愁煞人



  “唉~眼见着一月之期都快到了,皇上这个月都没进后宫。”头顶亭台上醋意漫延。

  “另一位嫔妃搭腔道,“本以为没了那狐媚子,咱们就都有机会了,谁知北地闹起了雪灾,皇上为了这事忙得焦头烂额,哪里有心思进后宫。”

  “真是便宜了她!”

  亭台四周挂着厚厚的帘子,俩人围着火炉,披着新制的兔毛大氅,倒是一点也未见得冷。

  “走吧。”本以为假山背面的石洞是处清静地,却忘了假山上的亭台向来受各宫嫔妃欢迎,连她们嗑瓜子的声音都听得清清楚楚,惹得人心中厌烦。

  青黛心中叹气,连忙上前伸出手,扶着慕华淑起身。心想,也不知下次还能不能将人哄出门了。

  眼前湖水澄澈,倒映着昏沉沉的天色,与湖中树影连成一片,好似天地一体。树枝上还坠着零星积雪,景色颇为萧条,却空旷深远,独有一番美感。可惜了,雀喧鸠聚,扰乱一番美景。让慕华淑本就烦躁的心情更上一层。慕华淑皱着眉,扶人转身就要往重华宫的方向走。

  “哈嗯~”

  慕华淑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

  黏腻湿润的娇喘声从假山的缝隙中滑了出来,已有身孕的她自然知晓这是什么声音。即使是未经人事的青黛也羞红了脸,对石洞中进行的事情有几分了然。

  她扭过头,回看侧手边的洞口。石洞背阴,虽然还远不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往里望去,却不见人影。

  慕华淑有心不理,正打算装作没听见的样子,直接走人,刚一抬脚,又是几声破碎的、断断续续的、从喉咙间溢出来的吟哦,声音难掩媚意,不难想象里面是怎样欲仙欲死的场景。细软娇媚的呻吟宛若茧丝,缠住慕华淑的脚,将她一层层包裹起来,裹得透不过气来。

  扶着青黛的那只手忍不住收紧,指甲都深深嵌入青黛的手臂,慕华淑心中情绪翻涌,抑制不住地恶心。

  青黛脸色羞红,压低了声音说:“天子庭院,竟也有人如此放肆!奴婢去叫人来,捉了这对不知廉耻的东西!”

  说完,青黛气冲冲地就要走。

  “慢着!”慕华淑拉住青黛的手,轻摇着头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不要去蹚这趟浑水。”

  青黛看了一眼慕华淑的肚子,脑门儿顿时一凉,胸腔里的怒气也散了,“是。奴婢该死,本想挑个清净地方让主子散散心,却碰见这样的腌臢事,扰了主子兴致。”

  慕华淑指指旁边的紫竹林,扶着青黛的手,缓步走了出去。“也不是你的错,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想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碰见这样的事,也是意外。”

  “等会儿你去未央宫请皇后娘娘。”

  青黛不解,“主子这是……?”

  “这事轮不到咱们管,该由皇后娘娘亲自撞见,亲自处罚。”

  先朝有一宠妃独爱紫竹,于是便有了这片紫竹林。林中置有石凳石桌,此处往前不远便是瑶光池,再往前就是听箫馆。

  走过来的路上,慕华淑就想好了应对之策,转头对青黛吩咐道:“你去未央宫请皇后娘娘,说我见御花园中景色秀美,不忍独享,冒昧请皇后娘娘与我共赏。回的路上,走听箫馆那条路,若皇后娘娘问起,你就顺势去请宁……不,懿婕妤。”

  “若皇后娘娘没问呢?”

  “那便不请。”慕华淑内心挣扎,明知如果有宁敏幽在,事情能更顺遂。那妮子聪慧,又对她十分了解,只需一个眼神,俩人就能在皇后面前配合得天衣无缝,让皇后亲自去撞破那对行苟且之事的野鸳鸯。即便皇后知晓是诱她撞破奸情,也会为了后宫安宁顺意去做。只是到底算计了皇后,难免皇后不痛快。

  再者,她也不愿算计宁敏幽。慕华淑看着青黛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宁敏幽猜到自己对皇上生了情意,近日里,宁敏幽总是借口为即将出生的皇嗣祈福,要她陪着抄佛经,其中又以《妙色王求法偈》居多。若真是为了祈福,怎么会抄这本佛经,慕华淑心中明白宁敏幽的用意。只是,她怕是会辜负了。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不去看。守着重华宫等待皇帝临幸的夜里,想的是皇上伏在她身上挺动,随着他鬓角滴落在她胸口上的汗珠,烫得她发颤。

  自那场梦起,她总害怕自己被妒忌蒙蔽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她遏制不了对皇帝的爱意,于是选择了远离。世上的感情淡着淡着便没了,无论曾经多深厚的情谊,长时间不来往,日子久了,结识了新人,便也就淡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恩宠是这样,后宫中的友情也一样。

  但宁敏幽偏偏时不时地出现一下,送来的奇珍异宝、描的花样子、名家书贴等,总有法子推脱,送几本棋谱孤本……她是真忍不住啊!也不知道那妮子哪里来的这么多孤本,送了这么久还能拿出新的来!

  一来二去,狠不下心,情谊不仅是断不了,甚至,慕华淑更感念宁敏幽这段日子里的好。

  慕华淑心中又酸又无奈,索性在绑着厚垫子的石凳上坐下,不再去想。盯了一会儿,听见声响的石洞里倒是没人出来,亭台里几位嚼舌根的妃嫔倒是出来了。

  慕华淑有心想避开,但是被服侍的婢女看见了。只见那名婢女对妃嫔耳语几句,妃嫔扭头就看见孤身一人坐在那的慕华淑。

  俩位妃嫔扶着人浩浩荡荡地过来,又是避不了的一场寒暄。慕华淑怕石洞里的人趁此机会逃脱,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强牵起笑脸,迎上去寒暄。

  那两人看慕华淑孤身一人,也不敢多待,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就赖在她俩头上了,故作关心地问候几句就赶紧走了,对慕华淑是避之不及。

  也好在是走了,再多寒暄几句,慕华淑担心山洞里的野鸳鸯会趁机逃走。她四处看了看,未见人影,想着那对野鸳鸯应该还没走,便又放下心来,安心坐着等。



  第二十八章 青荷盖芙蓉



  慕华淑哪里知道,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那对野鸳鸯真的就逃走了。

  或许不应该说“逃”……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整个皇宫都是皇上的,皇上来御花园也是逛的自家园子,只是,做的事……不太见得光。

  那对被慕华淑惦念着要抓住惩治的“野鸳鸯”正是皇上和柔贵人。正如那俩位路人嫔妃所说,穆成礼最近因为北边雪灾闹得焦头烂额。难的地方不在于雪灾,而在于官员贪污。起初,穆成礼从国库拨了二十万两赈灾,但之后传来的文书依旧是饿殍遍野,更严重的北边村子每日冻死的人都是一车一车地送去焚烧。

  雪灾年年都有,最开始灾情并不如现在这么严重,穆成礼仍拨了巨款去赈灾,就是考虑到官员贪污问题。腐败问题各朝各代都有,但水至清则无鱼,若要这些人办事总要给他们些好处。目前国库充盈,穆成礼乐意给这些人一些好处,但是这些人未免太猖狂,从户部派下去的赈灾银两,一层一层剥下去,真正用到灾民身上的银两竟然所剩无几。

  灾情最严重的苍平镇距离京城近两千里路,即便是用最好的马匹,日夜兼程,也是需要几日光景才能将消息传递至京城。一来一回耽搁数日不说,灾情却一天比一天严重。眼见着底下官员穿着厚厚的棉衣,各个面色红润,互相推脱罪责,穆成礼终于怒了。

  北地远比京城寒苦,灾民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别说这样厚实的棉衣,就连没有补丁的新衣裳都拿不出来一件。一群尸位素餐的狗官还要贪污灾银,视百姓性命于无物,每日锦衣玉食,饮酒作乐!

  穆成礼震怒之下直接指派新科进士李响作为钦差,赐金牌一枚,从京城和附近富饶地区调粮筹款前去赈灾。

  下朝以后,穆成礼单独召见李响,许他先斩后奏之权,并命其暗中调查北地官员贪污事项,事后又挑了数名暗卫保他周全。

  一番折腾,等收到李响的奏报时,也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狗皇帝没看错人,李响确实是个有能力的人,北地灾民安置已有好转。待晚上翻牌时,经卫德庸提醒才知道玉锦的牌子被撤了,并且由太后口谕升了位分。

  穆成礼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瓜,当下这个状态,他不想花费多余的心思,只想要一个操起来无所顾忌的人。沉思片刻便决定去“偷个香”。

  当天夜里,穆成礼换身深色常服,踩着轻功,轻松便翻进了揽云轩。随手点了守夜丫头的睡穴,侧翻上前,大手张开,捂住玉锦的嘴,止住她还未发出声的尖叫。

  “嘘……”

  玉锦惊醒,抬头撞上穆成礼如墨如画的双眼,往常气势凌厉的凤眼,此刻掬着一捧笑意紧紧盯着她瞧。

  “皇上?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玉锦瞧着屋里的灯没点,外面也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样子,不敢相信皇上竟然会如浪荡子一般夜探闺房。

  穆成礼收回手,按在玉锦身侧,强势地将人罩在怀里,目光顺着她微敞的衣领往下,意有所指地说:“玉选侍的牌子撤了,朕只能来找柔贵人伺候了。”

  说完,穆成礼重新锁住玉锦的目光,不容她丝毫躲闪,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回话。

  面对穆成礼不加掩饰的试探,玉锦放柔了语气,眼里盛着水光,娇娇柔柔地道:“妾连日受皇上雨露恩泽,心中虽然感念皇上疼惜,却也晓得身为嫔妃应当劝诫皇上雨露均沾。那日太后问话,妾不忍皇上为了妾一人破坏宫中礼法,便主动撤了牌子,希望宫中姐妹都能得到皇上润泽。太后也许是觉得妾是个明事理的人,就升了妾位分。皇上是天下人的皇上,妾不敢独占。”

  一番话说完,穆成礼神色未动,却也没有要继续问责的意思。玉锦想到皇上今晚的举动,大着胆子,一边将脚悄悄挪过去,一边说道:“连日见不到皇上,妾早已后悔,日日盼着皇上,想着皇上。”

  莹白的脚触碰到了渐渐苏醒的巨物,玉锦眼中的媚色更浓,撑起身子,慢慢靠近穆成礼,丰润的嘴唇微张,呵气如兰,“皇上,今晚便容妾伺候可好?”

  穆成礼突然捉住她的脚踝,一个用力,将人拉倒跟前来,漆黑的凤目对上她水光潋滟的眼睛,手指轻轻触碰她的脸侧,滑下,从侧脖颈处顺着敞开的衣领探入,指腹的薄茧触碰到她的锁骨,若即若离地往下移动,拨开的衣襟中露出光洁的肩膀,“柔贵人食言而肥,你说,朕该怎么惩罚?”

  低哑的声音如窗外跳动的烛火,能扰乱人的心跳。周身的温度不断上升,升腾的欲望蠢蠢欲动。

  横跨在穆成礼腰侧的脚点点已经苏醒的巨物,玉锦妖妖娆娆地起身,解了中衣,只余一件桃粉的肚兜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接着俯身塌腰,将披散的秀发拨至一侧,解开穆成礼的亵裤,双眼似有似无地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低头张嘴含住那粗硬冒着精液的物什。

  灵活的舌头绕过柱身,上下吞吐,但穆成礼天赋异禀,即便戳到了喉咙,却还有一截没有照顾到。玉锦无奈用手轻抚套弄,另一只空的手去勾弄底下的肉球。

  周围流淌的情欲泡软了玉锦的腰,玉锦抬起双眼,双目荡漾,面若桃花。又低下头去含弄,舌尖有力地滑过顶端沟壑,牙齿故意刮擦过顶端小孔,又带着安抚意味一顿舔舐。激得穆成礼小腹都绷紧了,汗液打湿了鬓角,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角滑下。

  穆成礼没想到玉锦这张嘴竟也这般厉害,抬手褪了她裤子,手抚上她翘起的臀部一顿揉捏,另一只手轻轻摁住她的脑袋,胸膛上下起伏,气息不匀地喘出声。

  玉锦见他难耐地喘出声,吞吐得更加卖力,手指勾住底下饱满的肉球揉捏,最后缩着腮帮子对着小孔用力吮吸。

  穆成礼的手指寻了汩汩冒水的秘处,奖励般地轻轻戳刺。在玉锦的吮吸下,腰胯一阵疯狂挺动,最后低吼着一记深顶,一股接一股地射进玉锦的嘴巴。

  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顺着嘴角下滑,玉锦抬起头,柔媚的双眼看着穆成礼,在他的注视下,用手勾着唇边溢出的乳白色液体,舌尖一卷,便舔了干净。

  刚刚释放过的穆成礼看着她这副勾人样儿,身上又热了起来。

  抬手将人抱到身前,再次肿胀起来的粗物挤进水声黏腻的缝隙中。又粗又硬的物什刚进去,就被蜜穴紧紧含住,寸步难行。穆成礼闷哼一声,掐着玉锦的腰,低头隔着肚兜含住顶端娇嫩的蓓蕾。

  玉锦的手顺势搭上穆成礼的肩膀,双眼迷蒙,小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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