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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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9

不说,拿出那张万能房卡递给了身边的毛疆,随后从大衣里怀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我和赵嘉霖见状,也都掏出了手枪,推上了保险——当然,赵嘉霖貌似因为情绪上的问题,她把手枪的保险拉了三次才终于拉上。

  恰在此时,从两边的走廊尽头突然传来了一共四声枪响,那个叫毛疆的也根本来不及推上自己手枪的保险,只能马上把房卡对着房门的电子锁一划,夏雪平便立刻朝着门内一推——哪成想这扇门应该是从里面反锁了一下,还被划上了门栓,这一推,虽然把门打开了,但却没完全推开。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和夏雪平忽然仿佛心有灵犀似的,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立刻背靠着背,一同把全身的力气各自用到了各自的左肩和右肩头,一齐往后退了三步,随后便一个冲刺,合力用肩膀直接把木质房门的合页撞开,房门“咣当”一声应声倒塌。

  旋即,我和夏雪平来不及感受各自肩头的痛感,连爬带扑地闯入了房间。

  ——而此刻,房间里的场面,果然很不好看:

  因为刚才还一身西装革履的周荻,此刻已然解开了裤子的皮带,并且解开了系扣和拉链、把自己那根丑陋又恶心的黑黢黢的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床边的云朵沙发上,展露在了众人面前;而刚才在停车场里搔首弄姿的那四个乌克兰妓女,其中有两个,正赤身裸体地在周荻所坐着的沙发上头,互相用头发挑动着彼此的乳房,并跳着艳舞;另外还有两个,尽管还穿着各自身上的深V礼裙,却也都把自己的乳房从礼裙当中解放了出来,同时还一个在周荻的龟头上、一个在下面的阴囊处,一同带着口水玩着舌尖舞,唇舌帮着周荻清理着下体。

  那四个妓女一见夏雪平和我、还有门外的赵嘉霖、毛疆跟田暖暖提着手枪进了房间,登时吓得花容失色;唯独周荻这家伙,仿佛在跟我们所有人炫耀似的,躺在沙发上一动也没动。

  随后,我才发现周荻的手上,还端着一瓶伏特加,他嘲笑似的在我、夏雪平和赵嘉霖的脸上扫视了一圈之后,又仰头对着自己的嘴里灌了好大一口伏特加,随后又在自己身边的两个洋人妓女的胸乳上分别狠抓了一把,并说道:“没事,别管他们——别停!”

  那个穿着黄色衣服、留着枣红色短发的女人看着我和夏雪平指着周荻的枪口,浑身早已吓得跟筛谷子一样瑟瑟发抖,而那个黑色长发、穿着黑色晚礼裙的女人,则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惊恐似的,听了周荻的话之后,对着我们一干人微微一笑,旋即一手握着周荻的肉棒、一手捂着自己的乳房,直接把周荻阴茎吸到了自己的朱唇欲口之中,然后开始主动可口地上下吞吐着,帮着周荻的生殖器做着活塞运动。

  与此同时,隐隐约约地,在走廊两端尽头的安全通道里的枪声,似乎还在响着。

  夏雪平举着手枪,冷冰冰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微微侧过头来说了一声:“让她停下。”

  我再一回头,但见夏雪平身后的毛疆早已羞红了脸,低着头,对于屋子里的活色生香一眼都不敢,可他下体的帐篷,却又很诚实地挺了起来;而田暖暖虽然在一直举着手枪,盯着房间里的一切,她的脸却通红得像一团火似的,嘴里还在轻声细语地不停念叨着“不要脸、不要脸……”

  我又回过头去看身边的赵嘉霖,此刻赵嘉霖虽然也是面无表情,看起来也淡定得很,但就在我回过头去的一瞬间,两行清泪直接从她的眼眶中奔涌而出……

  ——操,这事儿我总不能让夏雪平亲自去干吧?

  索性我举着手枪,来到了那个哥萨克娘们儿身后,一把扳住了那女人的粗糙裸肩——一摸上去,我突然感觉这娘们儿的肩膀肌肉还有点硬,仔细一瞧,这女人的身材之结实健美,根本不亚于小C,看起来应该是挺有力气的;但是我只是轻轻地顺手一扳,并用英文呵斥了一声“Get-off(起开)!”只是轻轻一下,那女人就忽然一屁股朝后面一跌,摔了个四仰八叉——她的裙子里面还是真空的,黑肥粗糙的阴唇和如同一朵枯萎蒲公英一样的阴毛,又展露在了她掀开的礼裙之下。

  “Oh!Gosh!Could-you-be-any-soft,officer?(哦!老天爷!你能温柔点么,警官?)”

  摔了个屁股墩儿之后的女人,在原地蹲好、并理了理衣物之后,就再也不说话了。

  夏雪平很厌恶地看了看还在露着阴茎的周荻,又紧皱着眉毛回头瞪了毛疆和田暖暖一眼:“去,让其他那些人,在墙边蹲好!这点事儿都不会吗?”

  “哦,好的……”

  两个人这才反应过味来,忍着心头的尴尬,用枪指着那四个妓女,并且也用英文命令着,让她们一并在床边墙角蹲好。

  “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周荻!”夏雪平冷冷地说道,“当初堂堂情报局的功勋探员,现在竟然是如此一副不知廉耻的模样!”

  听着夏雪平的话,又看了看我的枪口,周荻却笑了起来,一开口就是一嘴酒味:“哈哈哈哈!雪平,怎么样!我那天晚上说过了,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这个东西的,你不信啊!今天你不就看到了吗?怎么样?好看吗?欸,对啦!你看刚才那女的,”说着,周荻又指了指那个黑头发、黑礼裙的女人,“你看看,她长得跟你多像啊!哈哈哈……”

  夏雪平咬了咬牙,完全像是吃饭吃到了蟑螂一样的恶心。

  ——他这番很明显是在耍流氓的话语,夏雪平听见了忍得了,可我实在是忍不了。

  但就在我要上前的时候,一旁的赵嘉霖却抢先一步,直接对着周荻的脸颊“啪”地一声,结结实实地抽了周荻一个大耳光。

  “王八蛋!”

  赵嘉霖带着哭腔骂道。

  “哈哈哈……有意思!”周荻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却依旧仿佛带着醉意笑着,并且故意晃动着自己刚才拎着酒瓶的那只左手,边比划边说道:“咱们情报局和专案组,什么时候容许探员和干部抓人的时候,出手伤人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我注意到他一直藏在背后的右手的同时,岳凌音也突然在对讲频道里提示道:“小心!注意周荻的后背有东西!”

  “秋岩,下他的枪!”夏雪平也立刻命令道。

  夏雪平话音刚落,周荻的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同时作势准备把右手从后背腰际出伸出来,我心中大叫不好,一个箭步挡在了夏雪平身前,并且直接用左胳膊把赵嘉霖撞挡到了一边,旋即我一脚踢到了周荻的胸口——当然,我这一下多少是有点私人恩怨的——直接把他踢得吞咽不能、喘气费劲,随后我又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胸口,翻手将他的右臂一抬。

  ——就在我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我的心里的登时难受起来:要知道先朝对方肚子踢一脚、再用膝盖把倒地或者靠着墙的对方的胸口顶住、然后再去卸对方手上武器的这一招,正是当年伪装成我的学长的周荻教我跟人打架的时候,一点点的指导我学会的。

  ——可同时,我又万万没想到,周荻的右手上,其实啥都没有。

  “你小子!哈哈哈!真行啊!我当初教给你的招儿,最后用到我头上来了,是吧!”

  “周荻,现在我们是逮捕你,马上要带你回情报局去调查。请你配合!”看着如此滚刀肉的周荻,夏雪平瞪着眼睛严肃地说道。

  “配合!当然配合!我懂!情报局隔三差五要来个对内调查,我都门儿清的!我当然配合!更何况,你是我的‘心头好’嘛!你让我怎么配合,哈哈哈,我就怎么配合喽!”

  而我在一旁,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于是我直接拽起周荻的衣领,对他怒斥道:“我操你妈的!周荻,你再敢乱讲话,你信不信我毙了你!”

  结果这个时候的周荻的脸上,瞬间变得愤怒凶狠异常:

  “小子,你敢再骂一遍么?”

  “我——操——你——妈!”

  此刻的周荻,一刹那间收起了刚才的流氓态度,恶狠狠地盯着我的眼睛对我说道:“小子,我警告你:虽然现在你有枪,我手里没枪,但是以我的身手,我现在给你揍一顿也是绰绰有余!只不过看在情报局和雪平的面子上,我不出手揍你!但你给我记好了,我这辈子,谁对我怎样都行,就是不许骂我妈!再有一次,休怪我对你不念旧情不客气!”

  “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这是报应!”我也毫不客气、毫无畏惧地对他说道,“还合计再有一次呢?等你能不上军事法庭再说吧!”

  “哈哈,好啊,咱们走着瞧!”

  “少跟他废话了秋岩!”夏雪平说着,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递给了我,接着又对周荻说道:“看在同事一场的份儿上,我给你点儿体面,你自己把裤子提上,然后自己把手铐铐上。”

  “哈哈哈,行!我说了嘛!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说着,周荻又继续混不吝地、嘻嘻哈哈地一把推开了我,然后提上了内裤、系好了西裤纽扣和腰带、拉上了拉链之后,老老实实地把手铐在自己的手腕上铐紧。

  而这个时候,岳凌音也从对讲有些颓然地说道:“雪平,差不多就收队吧——那一黑一白两个洋人都跑了,小陈还受了点儿轻伤……我派出去的那两辆车应该是也没追上,他们俩从B1骑摩托车跑的。”

  原来就在我和夏雪平、赵嘉霖以及另外二位从电梯上来的时候,那两个洋人便好像是有计划一样地直接去了安全通道——并且,由于安全通道的楼梯呈回字形构造,在安全通道的楼梯井里,还都被他们事先吊了一根登山索,等到吴建洲和陈丽两个人刚刚竭力跑到六楼的时候,那两个洋人已经从七楼顺着登山索和实现准备好的滑轮,从楼上直接滑落到了地下一层,光靠人腿根本赶不上滑轮的速度。吴建洲和陈丽瞬间遭遇那两个洋人,当下四个人便两两捉对开始胡乱放了一通枪,结果谁都没有打到谁的要害——只有那个白人的枪法似乎好一些,对着陈丽的脑袋一瞄准,“砰”就是一枪,好在陈丽是他们这批从首都调来的新人探员里头身手最好、反应最快的,一见势头不好,陈丽立即向后一个闪身,子弹虽然没打到她的头部,却从她扶着楼梯护栏的手腕处擦了过去。

  等哪俩人一到地下一层,直接就上了应该是预先准备好的无牌照重型摩托,一下子开出了停车场,虽然在外面盯梢的四辆车都发现了那俩摩托车的踪影,但奈何车速和加速度都赶不上重型摩托,最后没办法,只能放走那两个洋人。

  夏雪平听了,却冷静地又看了一眼周荻,对岳凌音说道:“那倒也无妨,本来咱们也不是冲着那两个外国人来的。咱们准备回去吧。”

  “也是,那就收尾吧,”岳凌音当即通过对讲命令道:“那个谁,小田,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这就再派吴建洲和另外两个人过来,你们在这里盘查一下这四个女的;剩下的人,你们跟我一起把他带回去——老明和茗初还在局里等着审他呢!秋岩、嘉霖,你们俩坐我的车,跟我一起看着他,你俩的车子,明天再回来取吧。小毛,你帮一下秋岩,把咱们这位周课长带到我车上来。”

  “收到。”说着,夏雪平便示意我和毛疆一起按着周荻的肩膀和胳膊,带他出门下楼。

  周荻依旧像是喝醉了一样,全身仿佛一只无脊椎动物似的,任由我和毛疆摆弄着,捏鼓着,直到他被带到夏雪平面前且擦身而过的时候,他的双脚才顶着我俩的力道,用力地在夏雪平面前站好,又晃荡着身子对夏雪平说道:

  “呵呵,我是真没想到啊……我周荻有一天,会被你夏雪平给逮捕了!”

  “我不想跟你多费口舌,有什么话,回局里你慢慢说。”夏雪平放下了手枪,不卑不亢地瞪着周荻。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荻大笑着,被我和毛疆带进了电梯里。

  电梯里的金属面上映照出来的周荻的笑脸,十分的扭曲。

  而与周荻的狂笑形成对比的,是赵嘉霖的无声流泪。

  见到了岳凌音之后的周荻依旧在放肆地笑着,岳凌音见了,也没多说一个字,任由毛疆全程摁着他的双手、紧张地用枪指着他的脑袋;

  我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周荻这家伙,手里也捏着手枪,除了害怕这家伙可能会在一车上的人疏忽的片刻之间做出什么事情来,我自己的心里,其实也藏了一大堆的事情,并且随着车子的颠簸,一肚子的事情也紧跟着晃荡成了乱七八糟的浆糊。

  而赵嘉霖则坐在周荻的前面一路上都低着头。外面的雪花纷纷洒落,车里的赵嘉霖,大雨滂沱。

  夏雪平看着没一会儿就把双眼哭得红肿的赵嘉霖,好像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想了想,她从自己的西裤口袋里掏出了一包纸巾,递到了赵嘉霖的面前。

  可低着头的赵嘉霖,却一抬手碰掉了夏雪平手里的那包纸巾。

  看着她,夏雪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刚准备伸手去捡掉在踏垫上的纸巾,却没想到,下一秒,赵嘉霖却自己把那包纸巾捡了起来,抽出了一张,捂着眼睛擦着眼泪,但擦着擦着,车内登时嚎啕声大起。

  我又恶狠狠地盯向了周荻,才发现这家伙刚才那一秒,似乎也在注视着赵嘉霖的后脑,但待他迅速察觉到我的目光之后,这家伙却又仿佛炫耀似地对我晃了晃手里的那对儿“银镯子”,并且跟什么都没听到一样,依旧大声笑着,并哼唱着一首特别难听的、我压根就听不出来是什么语言的歌:

  “Nung_isilang_ka_sa_mundong_ito…Laking_tuwa_ng_magulang_mo…At_ang_kamay_nila…Ang_iyong_ilaw…At_ang_nanay_at_tatay_mo'y…Di_malaman_ang_gagawin…Minamasdan…Pati_pagtulog_mo…”

  从浪速路到情报局大概也就二十几分钟的车程,又因为这会儿下了大雪,路上的车子并不多,一路上也没遇到我假想中所警惕的有人会前来捣乱、一路上的周荻除了笑以外,就是一直在哼唱那首歌,他倒也没做出任何的反抗或者其他危险的举动,所以很顺利地,我们一行人就回到了情报局。等带着周荻进到情报局大楼里之后,当晚值班的那帮执勤探员都傻了眼、楼上所有情报二处的、二处行动课的、还有在局里值班的联合专案组的人也都惊讶得几乎眼珠崩裂、下巴脱臼,包括一直在局里准备晚上审讯工作的易佳言和石劭文——唯独早在审讯室门口等待着的明子超和叶茗初,对此事一点多余的态度都没有。或者说,明子超和叶茗初今晚,很可能就是奔着审讯周荻而来加班的。

  “我的天……秋岩!周组长他……”石劭文一见,实在是按耐不住心思,身为一个D港外来客,很明显地,他的好奇信大过了担心和惊讶,等到周荻被岳凌音命令情报二处的两个探员从我和毛疆手上移交过去之后,石劭文立刻跑到我的身边,跟我打听起来,“他犯啥事儿了……”

  下车之前,岳凌音还特意嘱咐过我和参与这次任务的所有人,下车之后到了局里,先不要乱说,因此我也只好摇了摇头,对石劭文微微一笑:“演习。”

  随后我和此刻已经哭不出眼泪的赵嘉霖,又被夏雪平和岳凌音一起叫到了审讯室旁边的观审室,石劭文悻悻地看了看我,也只好默默地回到联合专案组的办公室,该干嘛干嘛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正当周荻要被推进叶茗初和明子超预留的审讯室里面之前,从那一巴掌之后,一直就没说话的赵嘉霖,忽然叫了一声:

  “二位长官!”

  “怎么了?”叶茗初打量了赵嘉霖一番,又把注意力放在了赵嘉霖已然哭红的双眼上,她难为情地对赵嘉霖问道。

  “明长官、叶长官,你们审讯之前,我能再跟他说一句话么?”

  叶茗初为难地盯着赵嘉霖,又回头看了明子超一眼。明子超想了想,对赵嘉霖扬了一下脑袋。

  “行,就一句话。你说吧。”

  于是,赵嘉霖直接扯过周荻的手铐,把他拉到了一边,对他小声问了一句话。

  ——这句话当时谁都没听清,包括距离他俩最近的明子超和叶茗初也都没听清。

  过后许久,赵嘉霖才跟我说,当时她问周荻的那句话是:

  ——“你个挨千刀的,你居然在外面还玩的这么混——你知不知道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而周荻则回了她三句话:

  ——当时,包括已经进入到旁边观审室里的岳凌音、我和夏雪平都听到的两句是:

  “哈哈,我俩已经离婚了,你以为我还在乎吗?你乐意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说的这玩意关我屁事、你别来问我!”

  ——接着,周荻又微微欠身,把嘴巴靠近了赵嘉霖的耳朵,对她恶狠狠地低语了一句,但是这一句,除了赵嘉霖,谁都没有听见;过后,自始至终,赵嘉霖都没把这句话的内容告诉我一个字。

  大家所能看到的,只是这句话之后,赵嘉霖忽然急促地呼吸起来,然后“哕——哇”地一声,她便开始难受地干呕了起来。

  而原本准备在审讯室里面给明子超和叶茗初帮忙记录的易佳言见状,便立即申请带着赵嘉霖去了洗手间。而这会儿的石劭文貌似又有别的任务,又由于我、夏雪平,我俩都是F市本地人,岳凌音和情报局当天值班的所有干部又都是F市情报局的人,跟周荻这个嫌疑人拥有情报和法律意义上的潜在特殊关系,为了避嫌,我们都没办法去参与审讯和记录。最后没办法,只能叶茗初和明子超两个人自己一边问、一边亲手记录。

  等到审讯马上开始的那一刻,我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我立刻站起身,背对着观审室里的所有人,掏出手机,定睛一看,眼见着屏幕上弹出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我的好外甥,出来见个面吧。就现在,情报局门口。我等你。”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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