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剑江湖H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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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6

还是我是她的宝贝弟弟,所以享受到了特别待遇……我不敢问她,只有加快节奏,想早点收工。但一时间又泄不出来,只能暗恨自己,为何如此勇猛阳亢,金枪不倒!

  机械地耸动身体一出一进,小蝶在我身下安安静静地闭着眼睛,接受着我的一次次撞击。我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不爽,但眼前的情形又实在令人苦恼。看见我一副苦闷的样子,小蝶嘴角一动,似乎想笑而又不敢笑出来。

  难堪的局面下,我一边身子大动,一边寻找别的话题分散注意,于是问起当年凶徒行凶父母惨遭横死的情况。她又把当时情景详细描述一番,那 面凶人如何闯入我家,我母如何险遭凌辱,我父如何反抗反被一掌打出数尺之外。她在一旁抱着我簌簌发抖,直到父亲嘶声叫道∶“孩子快逃!”才慌不择路逃出家门。

  那 面凶人听声音四十上下年纪,笑声尖锐,一身玄门正宗武功。她艺成之后一直苦苦寻觅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便是我家这个大仇人,却一直都未能找到。

  至于她自己,八岁别我之后,在江湖流离飘荡了三年多,受尽曲折磨难,才在天台山的一棵大树下巾上了传说中的天台老母。这位百年前的魔教右使和盖世魔女当时正在采药,见一个小女孩绕树徘徊,凄然欲绝,很象当年的自己,便收了她做徒弟……她平静的诉说中,肉壁还在温柔地夹一下,吸一下,吸一下,夹一下。我终于精关大开,一波浓浓的精液再次喷射在她肉穴的深处。

  全身趐软腰酸腿痛,这是正常反应;但丹田充盈激荡,内力不但尽复,反而比从前增加许多,却是大大超出期待!

  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心中一热,头往她软绵绵的乳峰中间一趴,第一次开口叫道∶“姐姐。”她伸出双臂,将我的头颈紧紧搂住。

  离开翡翠池时,月已西沉,东方浮起几片鱼肚白。这个不寻常的夜晚快要结束了。

  提着长剑,在通向前山的破败不堪的山路上纵跃前行,耳边似乎还响着临分手时小蝶含泪的话语∶“姐姐知道你不愿意离开华山,也不勉强你,只要你日子过得开心,姐姐心里一样高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为难,以后绝不再巾你五岳派的那些师兄、师弟,过了今夜,姐姐立刻离开华山,绝不累了你的名声……但无论在哪里,我都会记挂你,远远的看着你,你也别忘了我这个姐姐才好。

  你若是有了什么江湖麻烦或是什么烦恼,千万要告诉我……你要想捎信给姐姐,可去华山脚下的三合镇,镇上有个小酒馆名叫‘一品香’,你找到这个一品香的牛掌柜的,便可和我联系。一定别忘记给我写信哦……还有,这块玉牌你拿着,日后行走江湖会大有用处。”

  “江湖凶险,你自己一定要多多保重。我这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弟弟……”

  提起轻功,气息鼓荡不绝,其中一部份是拜她所赐。她给我的那块碧绿的玉牌还在胸前隐隐生温,那张俏脸在眼前回荡,时而幻成瑰丽无方的媚态,时而化作无限的温情和沧桑。

  我一路狂奔,心情激荡,越跑越快。

  从后山回到三松别院,试剑台是必经之地。奔到试剑台的石阶下时,“嗖嗖嗖……”微风送来一阵长剑破空声。我心中咯了一下,知道师弟师妹们已有人登台练剑。这段时间师娘不在山上,华山派在我这个大师兄的管教下免不了有些纪律松弛。

  这时天仍未亮,几颗晨星还在天边眨着眼睛,一般弟子别说这时起床,便是再晚一两个时辰,可能还在赖床不起,哪知这试剑台上竟有人起早练剑!看来志在复兴华山派的年轻人大有人在,实在可喜可叹!可是自己这个大师兄出现太不是时候,一个人披着夜色鬼鬼祟祟地从后山的山道回转,怎么跟他们解释?

  我在试剑台下脑子急转,也没编出什么合适的理由。干脆大模大样地咳杖一声,举步上台。

  剑风戛然而止,一个低沉的声音喝道∶“谁?……哦,是大师兄。”

  淡淡的星光下,空旷的试剑台中央站着一个高大身影,瞧模样是二师弟周黑阌。我走近一看,果然是他。

  “大师兄早上好。”他一见是我,脸露讶色,却什么也没问,立刻垂手向我问好。大清早不睡觉这么发奋,早就该知道是他。

  他是我华山派第一练功克苦之人,年纪比我还大上一岁,入门却比我晚,只好不幸当我师弟。在品性方面,端方厚重,沉默寡言,为人行事一丝不苟,在师弟师妹中颇有威望,师娘也很喜欢他,常常叹道∶“华山数十弟子,最像慧儿爹爹的,只有你们二师兄。”

  这次我们留守华山,师娘特意指定他和我一同监督众弟子,究其原因,便是对他的品行放心,而对我能否带头守戒却大有怀疑。

  但我和他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完全是性子不合,飞扬跳脱,恨不得每天都要生些事出来的华山派大师兄,和一个少年老头实在说不到一块去。

  不象我和四师弟曹小川,平日里臭味相投,一唱一和,无论是偷偷下山喝酒还是溜进山林打野鸡烧烤,只要是和华山七大戒三十小戒过不去的事,都有我俩的份。

  这样一来交情没法不好。不过我心中却始终对这个二师弟暗自佩服,比如像天不亮就起来练剑这种事,我打死都干不出来。唉,和他相比,自己有时确实像个华山人渣,枉为人家大师兄。

  我一边大转念头,心想呆会如何为自己开脱,一边热情地招呼道∶“二师弟当真勤奋克苦,这么早就起来练剑了。”

  “大师兄谬赞了,我不象大师兄天赋异禀,只好笨鸟先飞,练得用心一些。

  大师兄今天起得也早。”

  “哈哈哈……今天我也闻鸡起舞一回,刚才练得累了,便四处溜?散散心。

  喔,好困,我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你接着练你的剑吧!”

  “哦……是,大师兄请自便。”剑风又起,二师弟身子一拔,将剑舞得霍霍生光,朵朵剑花向四面八方飞去。我微微一笑,抬脚便向宿处走去。

  这一招“玉龙盘空”,应该抖出十三朵剑花,分袭前、后、左、右各个方向的敌人。他却只抖出七朵剑花,方向不全,劲道也不足,比我差得老远。可见武功这个东西不能光靠埋头苦练,勤未必补拙,哪天得劝劝这个二师弟,练功别那么死心眼。又想到人家刚才说我天赋异禀,可能情形就是这样子的吧。哈哈!

  忽然又想到师娘曾经说过,二师弟少年时练剑天份极高,比我要聪明得多,不,和我一样聪明!只是十六岁回西域探亲时害了一场大病,病愈后忽然脑子大不如从前,学剑的领会力、反应都较以前迟钝得多。

  还有人会莫明其妙变笨的,人倒霉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我对他练功克苦佩服之馀也多了几分同情。

  匆匆走下试剑台,心想老天保佑,最好顺利回房,千万别再被其他的师兄弟巾见。不料越是担心的事情越会发生,转过一面石壁,差点与一个窈窕的身影撞个满怀。那人一声惊呼,贴壁一让。我也吃了一吓,定睛一看,依稀是三师妹筱屏。

  我笑道∶“是三师妹吗?拜托你以后走路带点声,别这么蹑手蹑脚,吓死人了。”

  筱屏也发觉是我,贴壁站着动都不敢动,颤声道∶“是……是,大师兄。”

  又来了!这丫头老实巴交,自从那天被我逼问出替我收拾房间一事后,见了我神情一直极不自然,总是又羞又怕,这时竟紧张地声音都变了。曙光初现,照见她脸色也是煞白。

  我很想告诉她别怕,大师兄不是野猪,从不咬人。但想想人家默默为我打扫屋子而又不肯让我知道,一片深情可见,心中一暖,温言道∶“我今天兴致一高起了个早,没吓着你吧?”

  她摇了摇头,道∶“没……没有……”可声音还在发抖,胸口一起一伏,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我心中暗笑,心道还是别说下去了,想对这位师妹好,最好的法子还是早点走开,免得她要受跟我说话这么痛苦的折磨。当下笑道∶“三师妹这是去试剑台吧?快去吧,我回去了。”快步走过。

  藉着淡淡晨晖,一眼瞥见她的长剑剑柄上的黄缎带在晨风中飘扬,心想又来了个起早练剑的,我们华山派的好孩子还真不少!

  回到三松别院的宿处,天色已大亮。忙了一夜,又累又困,正待进房休息,忽然一双小手 住我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一个声音响起,故意装得粗粗的,但还是掩盖不了本来的娇嫩。

  “白痴才猜这样的问题!阿慧别闹,我要回房睡觉了。”

  小手松开,阿慧跳到我面前,笑嘻嘻地道∶“睡了一夜还没够啊?大懒虫,不准睡,陪我练剑去。”

  “求求你阿慧,让我进去睡一会吧,大师兄真的困得要命。”

  阿慧跳着走到院子里,笑道∶“这么好的清晨,大师兄你却只想着睡觉。妈不在,我来管你,快陪我练剑。我们去梳妆台,那儿早上鸟儿叫得可好听了。”

  象是配合她的话,几棵大树上立刻传来几声清脆悦耳的鸟啼,阿慧笑得更甜了。

  我哭笑不得,又不能跟她昨晚一宿没睡,实在没兴致听什么鸟儿叫唤。

  “走嘛,大师兄,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她也不管我情不情愿,跑过来拽住我的手,便向正西的梳妆台奔去。

  身不由己被她拉着前行,毫无办法,只有嘟哝着∶“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可是被鸟吃掉了……”

  梳妆台是华山西峰比试剑台稍小的一片平整山涯,正对着玉女峰,远望玉女峰隽然独立,形同对此梳妆,故而得名。

  阿慧说的没错,梳妆台的清晨热闹得紧,将到未到时,间关鸟语便已入耳,清脆婉转,此起彼伏。站在梳妆台林间的空地里,繁密的鸟啼更是几乎响成了一片。

  “这里鸟叫关我屁事,你练你的剑,我睡我的觉。”困意袭来,实在懒得和小丫头纠缠,走到一棵大槐树下,也不管露重草湿,一屁股坐下来便靠在树上合上眼睛。

  过一会儿,“呼……呼……”有人朝我的脸上不停吹气,我只有睁开眼睛,气恼地看着那张如花的笑靥。那张可爱的小脸笑意渐渐消散,慢慢露出难过的表情,声音也变得幽幽的。

  “大师兄,你这段时间一直都不愿和人家在一起!”她站起身来,低头转向一棵松树,小嘴一扁,眼圈立刻变红了。

  小师妹要哭!我平生最害怕的事就要发生了。一看不好,连忙站起,搂住她的肩头,安慰道∶“我哪敢不理我的小师妹,是大师兄这段日子练功辛苦……别哭,别哭。”

  “哇!”的一声,她还是扑在我的肩头哭了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死小元子!臭小元子!呜呜……明知人家对你好,呜呜呜……故意还要冷淡人家……”

  泪水将我的肩头打湿了一大片,我只有苦笑着轻轻拍打她的后背,道∶“对对对,都是小元子不好,小元子没良心,打你这个臭小元子!”一边说,一边抓住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几下。

  阿慧抬起头来,破啼为笑,在我的头上重重地敲一下,脸上兀自挂着亮晶晶的的泪珠。

  我看着她红艳艳的小脸,心中一荡,睡意全消,伸头便向她小嘴上吻去。她躲避不及,被我亲了一下,连忙用力把我推开,嗔道∶“这会又来占人家的便宜……这儿师兄师姐们有时早上也会来,会被人家看到的。”

  我心中更是情动,原来小姑娘不是不愿意,只是担心不安全,笑道∶“那咱们找个人家看不到的地方。”

  她面孔一红,转头看了侧后方,脸上露出顽皮的笑。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梳妆台悬崖一侧,伸出一株枝叶浓密遮天蔽日的龙爪槐,一怔之下,恍然大悟,大赞道∶“师妹聪明,佩服,佩服。咱们这就上树!”说完哈哈大笑走到崖边,脚下一蹬,跃上大树。

  阿慧又羞又嗔,在底下跺脚道∶“谁说和你上树了!”但片刻之后还是走了过来,看看四周,红着脸跃上树来。

  我攀上树顶一根粗大的枝桠,阿慧随即也窜了上来,坐在我身边。我们相视一笑,脚下是一重重密密枝叶,从地上果然谁也看不见我们。

  佳人在侧,阵阵幽香传来,肉棒迅速涨痛起来。我吃了一惊,心想昨夜一泄再泄,居然此刻又如此兴奋,自己真是一条大淫虫无疑。又忆起昨夜和小蝶的香艳场景,心中一阵羞愧,但同时肉棒忽然暴涨,情欲在心中流淌,再也按捺不住了,伸手将阿慧搂过,她嘤咛一声,软软的身子慢慢靠了过来。

  看到了她红红的嘴唇盈盈颤动,想起小蝶帮我吸吮肉棒的淫乱情景,刹那间情迷意乱,低头便向阿慧的小嘴上吻去。

  这次情形却仍同上次一样,舌头伸进她的小嘴,被紧闭的牙关所挡,舌头乱撬一通,却也没撬动。我忍不住抬头道∶“阿慧,把嘴张开。”

  阿慧迷惑地看着我,忽然之间似乎明白了,乖乖地点点头。我嘴唇再次凑下去,伸舌入内,她的牙关果然缓缓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与她滑滑溜溜的丁香小舌缠在一起。不过任我的舌头如何挑逗撩拨,那条小舌头就是缩在一边,动都不动。

  ‘唉,阿慧还小,还得慢慢调教。’我缩回舌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亲,抬头微笑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阿慧连忙把眼睛闭上,低声道∶“大师兄好讨厌!舔人家的舌头……”

  我忍住笑,目光下移,落在她圆鼓鼓的胸脯上。看着她的翠绿衫子凸现出的浑圆形状,嘴巴一阵干渴,心想不知比上次有没有大一点?伸出一只手,猛地将衫子下端撩上肩头。哈哈,里面是件乳白襄花肚兜!想不到她一天到晚吵着自己长大了,居然还穿着小肚兜。

  阿慧惊觉不对,忙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衣衫一角用力下拉,又嗔又笑∶“讨厌啦!不准看!”

  我笑着握住她的手道∶“阿慧,让大师兄看看嘛!”

  我这么一说,她的手慢慢放松了,眼睛难为情地又紧紧合上∶“看看……可以……但你不准笑!”

  终于征得她的同意,接着撩开翠绿衣衫,双手解开圆圆的小肚兜∶“师兄不笑,师兄很严肃地看……”

  十五岁少女赤裸的胸膛呈现在我的眼前。雪白的颈下肌肤,慢慢向下划出两道柔嫩的圆弧,耸立出两团发育中的青涩的乳球,比桃子略大,刚好盈盈一握,粉嫩粉嫩,仿佛要滴出油来。两粒小小的乳头,襄在小馒头般的乳峰前端,仿佛一对啄人的小鸟。乳头尖尖,色泽粉红,中间可爱地微微凹进去,随着阿慧身体的抖动一颤一颤。

  喔~~能够把玩这样可爱的少女蓓蕾,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什么怕师娘见怪,不能监守自盗,去他妈的,通通往脑后一丢。将手放上她的胸前,小心地握住一个乳团,轻轻一捏。

  阿慧“啊……”地呻吟一声,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含含糊糊地说道∶“大师兄,别摸……”不料她这句话说过之后,我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她躺在我怀里,又羞又恼,双手却垂在我身上,毫不反抗。我知道她其实不想这么任人宰割,但拿我实在没办法。

  我哼哼一笑,握住另一个柔软的蓓蕾,先来来回回地捏了几把,再按住左右旋转,接着掐住小乳头轻轻一拧。阿慧“啊……”地又叫出声来,飞快地伸手按住我那只作怪的手,脸色红红白白,蚊子般地吐出一句∶“大师兄你好坏……”

  我心想自己是挺坏的,但坏就坏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行走情色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坏字。

  搬开她的小手,十指成爪,继续抚弄揉搓那两团小肉馒头。随着我手上的揉弄,阿慧的脸涌起一片片的红潮,含羞带怯;又似抵挡不住胸前传来的一波波快感,紧紧的咬着下唇,嘴里还是不时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我越看越爱,手中动作加快,俯嘴在她耳边轻轻说道∶“阿慧,告诉师兄,舒不舒服?”

  阿慧眼睛突然睁开,瞪了我一眼,鼓着嘴道∶“人家难受死了!”

  我听她声音和平时的大不一样,似埋怨不依,又象是呢喃撒娇,配上两颊晕红,眉尖微蹙,娇喘微微,虽无小蝶施展媚术时滴出蜜糖也似的媚不可当,却多了份纯情甜美,稚气未脱。心中大乐,心想世间女子真是春兰秋菊千姿百态,成熟有成熟的风流,年幼有年幼的可爱。

  世间男子,青衫年少,游龙戏凤,当真是人生一大快事……不过对阿慧的轻薄也就到此为止,我不敢太过份。一则看在师娘她老人家的面子上,二来我也真心疼爱这个小师妹,摸摸则可,要真在一根树枝上就坏了人家小女孩的清白,我自己都饶不过自己。

  第三,我这是平生第一次掀开衣服摸阿慧,她也平生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如此直接爱抚,恐怕已达可以忍受的极限,我再进一步下去她真的可能会叫,纵然她心里爱煞了我。

  第四,眼前的快乐是暂时的,我只是想借此让沉重的心稍微得到解脱,事实上,一团阴影始终罩在心底,隔不久便会浮上来,让我的心情乱成一团糟。不用说,自然是与小蝶认亲的事。

  晚上去翡翠池练剑再无异常,小蝶果然消失无踪,大概已经离开华山。我虽是松了口气,但放眼冷月无声,寒潭摇树,芳香犹在,玉人却已不知去向,却是倍感凄凉。

  毕竟骨肉情深,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这一别不知何年何月方能相见,心中郁郁。她虽是红月妖姬,五岳公敌,却是我的姐姐!

  日子一天天流逝,再无可叙之事,十日之后,师娘终于回转华山。

  当时我正和四师弟曹小川还有阿慧在玉女峰下的一片大松林玩耍,小川和阿慧在树上跳来跳去逮松鼠,互掷松球作耍,我笑吟吟地坐在一边看。忽听林外有人大声呼喊,走过一看,却是九师弟正大汗淋漓地满山寻觅我们。

  “大师兄,师娘回山了,此刻正在正气堂,叫你即可回去相见。”

  我一听之下,拔腿就向正气堂奔去。身后传来阿慧和小川的喊声∶“大师兄等等!”、“小元子,别跑那么快……”却入耳恍若不闻,再也顾不得那许多。

  一路飞奔,一溜烟来到正气堂前,只见众师弟师妹都已聚在大厅门前,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七师弟见我气喘吁吁来到,笑道∶“大师兄,快进去吧,师娘他们正等着你呢!”

  我闻言一怔,心想还有谁在?难道师娘不是一人回山的?不及细想,快步走进正气堂大厅。

  迎面便看见厅前上首红木椅子坐着一人,玉面生辉,布裙曳地,满脸笑容地看着我,目光中全是喜色,二师弟周黑阌侍立在侧。

  正是我朝思暮想无时或忘的师娘林芷蓉!我心内一阵激动,连忙拜倒∶“徒儿参见师娘。”

  心想师娘瘦了,脸上颇有风尘之色,想是这一趟被小蝶所骗,千里迢迢赶赴长安,吃了不少苦头。又见她虽然玉容清瘦了些,但目光清湛,神采飞扬,不改旧日风采,不禁颇感安慰。想到她可能看到我的情诗,知悉我对她的一番痴恋,又想到小蝶与我的关系,心中忐忑不安,一时间思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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