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剑江湖H版】(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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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06

  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老子是真心喜欢师娘,日月昭昭,此心可 !男子汉大丈夫,做得出就不怕为人所知!如果师娘真的看到了这张纸条,明白了我的一片痴心,这倒也好,省得鬼鬼祟祟地把什么都藏在心底,做人做得那么难过。

  想到这里,心中不觉轻快了起来。看看窗外,山岚葱茏,晴天一碧,清风白云,自在游戏,真是好景!大丈夫俯仰天地,当如这山间浮云般心无挂碍,图个自在,何必管别人说长道短,如何评价!方才的满心的焦虑徨恐淡了许多。

  心中烦恼一去,忽地想到师娘巴巴地托筱屏转交我的那个薄薄的蓝布小包,精神一振,忙从怀里取出布包。用手一捏,甚是柔软,应是卷帛之类,我心中一荡,心想这该不是师娘看了我那篇大作后回复的定情之物吧?难道她在自己的小手帕上和了一首?我知道此事绝无可能,纯粹是自己痴心妄想,但打开布包时手仍有点发抖。

  蓝布包里面是一本薄薄的绢书,书壳上用金线绣了几个古朴苍劲大字∶《金雁剑诀正本》。翻开一看,里面一页页绘着宫装美女舞剑人形,画中女子衣袂飘飘,姿态各异,或举或削,或奔走或静立,旁边写满密密的小字,乃是使剑图形的文本注释。

  我哑然失笑,我道是什么?原来是一本武功秘笈。泰山大会在即,我这个华山之星武功却仍是平平,师娘心中焦急,便想给我开个小灶恶补一番,所以特特送我一本她的秘传剑谱。可怜天下师者心,却差点被我想歪了。

  这本剑谱大概是师娘压箱底的宝贝,师娘平时传艺时总是悉心传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想不到竟还藏私?也真是怪事一桩!

  唉,包里不是手帕,真他奶奶的不爽!

  师娘下山追杀蓝月妖姬,华山派轮到我这个大师兄当家。师弟师妹们倒也遵守门规,练功不怠,只是人人喜笑颜开,上上下下弥漫着快活的空气。

  小师妹依然想时时粘着我,却被我呵斥一顿,说她剑法低微,整天却只顾玩耍,不好好地练剑。须知剑乃百兵之祖,我五岳剑派弟子,剑法更是武林立身之本,轻功好却不能当饭吃。

  小师妹先是大发刁蛮脾气,又吵又闹,我不去睬她,她只好小嘴一扁,乖乖去练剑。她临走时泪水在眼框转来转去的可怜模样,看了着实让人心疼,凭空损失了若干豆腐,又未免可惜。可是要撇开众人独自练师娘的秘授剑谱,却不得不如此。

  三师妹筱屏自从被逼说出悄悄在我房里当田螺姑娘时有所发现之后,一直远远地躲着我,实在避不过,垂着头叫声大师兄,眼睛从来不敢和我对视,一副小母鹿呆在大灰狼旁直欲远远逃开的受惊神情。

  我的这位师妹实在太敦厚老实了!弄到我见了她都觉尴尬,干脆也相见争如不见,对她敬而远之。

  有时想想,筱屏明眸皓齿,观之可亲,温柔沉默,善良心细,拿来当当老婆也不错。但眼前的烦恼一大堆,还是少招惹是非为妙。最多晚上的幻想对像再加上她一个。师娘不在的日子里,还是专心把那本什么《金雁剑诀》练好吧!

  就这样,我每天上午下午和大家一块用功,晚上早早关门睡觉,等到夜深人静时悄悄起床,独自去向华山后山的翡翠池边练剑。

  后山道路毁坏,处处石梁断裂,一路极不好走。又无甚风景,虽有几个清清石潭,现在却未到戏水的时节,故而师弟师妹们决不会来,正合我独自用功。

  那本金雁剑诀共三十六式,但让我不可理解的是,它平淡得出奇,其招式固然深得我华山剑法峻急灵动之旨,招招锋棱飞动,威力却是平平无奇,甚至连我练过的玉女十三式也比不上。

  我用“玉女投梭”唰的刺出一剑,可以洞穿一个碗口粗的树木,馀下剑气仍将另一株树打出丝丝细痕,而用这套剑法中类似一招“雁度寒江”,剑上劲力却大为减弱,入木几分便再难前进。

  本以为如此珍而重之私授于我的剑法,必是威力奇大,哪知竟是这种破烂玩意。师娘就象在逗人开心,这种剑法我练来何用?

  这么无用的剑法,偏偏还难练得紧。美女在图上画得翩若惊鸿,老子在山谷中练将起来,吃的苦头就大了,不是一招没使足摔了个大跟斗,就是别别扭扭差点伤了自己。

  摔得鼻青脸肿,疼痛不堪乃是小事,第二天还得跟师弟师妹们想法子解释。

  什么从床上掉下来啦,走路不心摔山涧里啦……练剑练到这个份上纯属自虐,真正气煞人也!

  但剑还得练,这是师娘的秘授剑法啊,虽说她是出于让我在泰山大会上技压群雄的功利目的,但托女徒弟私相传授,却也有几分待月西厢的莺莺让红娘奔走牵线的销魂蚀骨滋味。

  一想到这,我心里就甜丝丝的,所以,管他什么狗屁剑法,先练了再说,坚决不能辜负佳人!

  师娘放回一只鸽子捎来口信道∶红月妖姬在长安时时出没,偏又行踪飘忽不定。五岳剑派中人屡屡与之失之交臂,现正严密搜寻,决不容万恶妖女再次逃出罗网,而自己回山日期也将相应延后云云。

  我心中怏怏不乐,对师娘的思念之情与日俱增。心想哪怕此番再见之日尴尬无比,哪怕到时师娘抹下面子对我这个无良徒儿重重责罚,我都认了,只盼玉人快快回山,省却我一夜夜月下相思成灾。

  我连阿慧的豆腐都很少吃了,深夜想到师娘不在,山上我最大,也曾心情荡漾,考虑是否将阿慧偷偷叫出来,找个僻静无人的所在和她一块耍耍,学学两个妖精打架,阿慧不会拒绝的,她拒绝也没用,到最后还是会让我得偿所愿。哄小姑娘我最拿手,这一点我很有把握。

  可是,还是忍忍吧,我好歹算是正在为师娘看场子,总不成监守自盗,师娘出去没几天,家里女儿就失身了,终归有点说不过去。

  而且,我还是处男一个。从古至今处女都很宝贝,但我想说,处男也是值得珍惜的……但是很快,我处男的贞操就没有了,真教人万分愤慨……这一日我踩着月色偷偷出房,又来到后山的翡翠池边练那金雁剑诀。

  翡翠池方七丈长,终年碧波潋滟,清可见底,一道飞瀑从一面断崖上飞泄而下,倾注在水潭一侧,激起一片琼花碎玉,但数尺外的水面却照样光洁如镜。我第一次出来偷偷练剑在后山转来转去,一眼便相中此地,月夜在此练剑,却不是大大的风雅!

  但是这几天,不知为何,我越来越发现这个地方有点古怪,隐隐地竟心生惧意,仿佛这潭影树丛中藏着我看不见的险恶玄机。

  比如练剑当中,十丈外忽然飘来几片树叶,或者身后莫明其妙地响起衣袂当风声,仿佛有人掠过,惊起回头时,却是什么也没有。我提剑一遍遍绕翡翠池巡视,却又静悄悄地毫无异常。真是活见鬼!

  这一夜又是如此。练着练着,我心里越来越不自在,提剑四顾,一轮寒月窥人,山如兽踞,树影噬人,萧萧风过,满山发出低沉和声,间杂着不知在那里的几只夜枭的磔磔怪啼,风景的确有些凄清。

  但我不是阿慧,一贯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断然不会相信山魈狐精这么无稽的事情!可是心中的一丝惧意却始终挥之不去。

  我困惑地观察半天,断定一切正常,只好摇摇头接着练剑,心中痛骂自己∶‘江元啊江元,瞧瞧你这点出息,一个人半夜在后山呆一会就吓成这样,日后还想孤身闯荡险恶江湖!’自怨自艾了一会,又接一招招地往下练。练到第十三招“雁飞冥冥”,身子拔地而起,右手持剑舞成一道光环,箭矢般射向潭边的一株小树,准备给它修理修理枝叶。但不幸的是,我一不小心劲力使岔了,半空中气息一松,“扑通”一声,以一个极其难看的姿势掉入翡翠池。

  “格格格格!”我真切地听到岸上传来一声轻笑,接着一团白影在眼前一闪而过,然后就沉入潭底,“咕嘟咕嘟”连喝了几大口水。潭水刺骨冰凉,这些我都浑若未觉,惟有不可名状的满心惊骇。岸上竟然有人,她会是谁?!从潭中扳住岸边的一块青石,浮起身子,定睛朝石滩上一看,登时目定口呆,动弹不得。

  明亮的月色下,一个白衣绝色丽人袅袅娜娜站在潭边,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只看了一眼,便下了一个断语,这是我平生见过的最美的一个女人。和师娘的冰清玉洁端庄美丽不一样,和阿慧的青青含苞纯洁美丽不一样,和筱屏的温顺含羞乖巧美丽也不一样,她实在太……太特殊了。

  高高盘起的发髻,诱惑地垂下一缕青丝,细到没有的黛眉,犹如一带春山,衬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黑宝石般晶莹生辉的眼珠,仿佛在笑,在向人招手,眼波似水、似雾,忽喜、忽嗔,似有万千哀愁,似在渴求抚慰,流转之间,让人迷醉其中,不知归路,只听见自己砰砰心跳。

  檀鼻樱口,藕臂葱腰,无不玲珑精致,摇漾千般风情。

  她的穿着和师娘阿慧她们更是有云泥之别,我的意思是说……呼……她一丝不挂,裸着双足,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白纱,丰腴的双峰高高耸起,划出一道醉人弧线,两点挺翘的樱桃隐约可见,洁白腰肢挺直玉腿隐隐呈现,月色透过纱裙,照着那动人的两腿之间,则是一片凄迷的芳草。

  一句话,媚!实在太媚了!

  我身在潭中攀着石头,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仿佛打天上掉下来的绝代尤物!



  (三)



  那丽人象是见惯了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模样,低头看到攀在潭边的我一副快流口水的样子,只是微微一笑,一双含烟带梦的大眼睛仍是目不转睛地瞧着我,目光中似一股诡异的磁力,牢牢锁着我的眼睛,教我无心它顾。

  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她的眼睛,一颗心儿飘飘荡荡,如升云端,浑不觉置身何处。

  忽然之间,一股火焰从小腹窜出,熊熊升至胸膛,刹那间,感觉全身血脉迅速扩张,小腹仿佛就要爆炸般火热紧张,浸泡在潭水中一丝也不觉得冰凉,胯下的一条肉棒涨至铁一般硬。

  那一刻,我只想立刻冲出水潭褪去湿淋淋的衣物,抱住那美丽女子将她按倒在地,一把撕裂她胸腹上的白纱,用肉棒插入她的双股之间,为满身欲火寻找一个发泄出口。

  但是灵台尚残留一丝清明。这女子在这荒山野潭突然出现,是人?是鬼?是敌?是友?姓甚名谁?从何处来,为了又是什么?这些问题浮上脑海,教我不敢轻举妄动。还有,老子看春宫也曾看得欲火焚身,却从未有过此刻这么激动,却也怪了。

  那女子见我光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却毫无反应,脸上现出一丝惊诧,忽然轻启朱唇,道∶“小弟弟,你是华山弟子?”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操!欲火又往上窜了几尺。我平生都未听到如此娇媚的声音!这声音像唱歌一样轻曼,又象是带着微微喘息,平平常常的一句话,竟充满了无限淫荡之意,教人一听之下面红耳赤,似乎除了向眼前玉人求欢别无选择。

  我咽下了一大口唾沫,勉强收摄心神,道∶“是,在下是华山派的。请问姐姐……”

  那丽人未及我问出问题便打断我的话,腻声道∶“小弟弟,你长得真帅,贵派最帅的帅哥一定是你了。”这丽人每说一句话都拖着长长音节,透出一股缠绵淫荡之意,声音又如此好听,实在令人魂为之夺。

  我结结巴巴道∶“……也……也可以这么说……”

  那丽人忽然在潭边蹲下身子,伸出纤纤玉手,摸摸我湿漉漉的头发,悠悠地道∶“姐姐这一辈子啊,最喜欢的就是英俊男人。你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一个,连跳水都跳得那么帅。嘻嘻!”

  我老脸一红,忍不住问道∶“我这几天在此练剑,你一直躲在一旁偷看?”

  那丽人笑道∶“是啊!我千里迢迢到华山来找帅哥,半夜看见你鬼鬼祟祟出门,还以为你要和小情人幽会去,便一路跟踪想看场好戏,谁知你是到这大水池子边练三脚猫剑法。我这就很奇怪了,所以天天过来看。小弟弟,你的剑法真的很烂耶!你为什么天天练这个?嘻嘻!”

  玉人脸庞近在咫尺,兰麝般淡淡芬芳扑面传来,一低头,那双白生生的毫无遐疵的玉足又映入眼帘,这时的心情不能不好,可被人一针见血地指出练的剑法很烂,却又让我很是不爽!对眼前的人儿又实在生不出气来,只有小声嘟哝了一句∶“不练剑我能干什么?”

  那丽人看着我,伸手又在我的脸颊摩挲了一把,双眼似又发出光来,声音也变得益加飘渺迷离∶“你可以和姐姐做游戏啊!”

  “做……游戏?”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这句话是如此地充满诱惑!我立时口干舌燥,一颗心砰砰乱跳。明知事情就要发生,但事到临头,却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丽人缓缓站起身子,退了几步,玉手在肩头轻轻一拂,胴体仅着的白纱裙无声落地,一具光洁如玉的娇艳躯体纤毫毕露地呈现在明亮的月光下。

  我这不是第一次欣赏女子胴体,以前曾有过偷看师娘沐浴的不良经历,但那是趴在窗外偷窥,房间里蒸气弥漫,只能朦朦??地看个大概,绝不似眼前的春光可以看得如此真切。

  这情景,真的让人看了马上流鼻血!不说别的,单是玉人的一对丰乳在胸前傲然挺立,凸现着柔嫩的形状,在月色下白得眩目,仿佛正在打着颤儿,就让人涌出情不自禁伸手抚摩玩弄的冲动。而那两粒美丽的蓓蕾,就翘立在浑圆果实的最前端,鲜艳欲滴,仿佛等待我的品尝……还有两股之间,覆盖着倒三角形的深色柔丝,那黑色的光泽,可爱的蜷曲形状,无不历历在目。

  我是自翡翠潭中仰头往上看,这真是个要命的角度,那丛芳草延伸的尽头,虽然被她并拢的双腿遮住大部份轮廓,但还是隐约可见垂下两片珠贝般的嫩肉。

  我觉得自己的肉棒快要爆炸了。

  “小弟弟,姐姐美吗?”那丽人的声音飘飘渺渺地传来。

  “美!……”我脑子空空荡荡,只剩下了下意识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呆在水里,还不快点上来和姐姐做游戏?”

  这声音象一道勾魂咒语,我迷迷糊糊地上了岸,手足无措地走到她身边。想象头野兽一样扑上去将她压倒,却隐隐觉得这么做不妥,竭力压制自己的冲动。

  “姐姐的衣服已经脱了,你也该脱掉湿衣服呀!来啊,脱衣服啊……你看,你这儿多难看啊!”那丽人横了我一眼,轻轻一笑,象是看破了我是个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的雏儿。

  充满惑力的目光下移,落在我的大肉棒将湿袍子高高顶起的部位。她伸出一根指头在那儿轻轻划过,一道痛快的麻痒瞬时从肉棒传过全身,让我全身一震,屁眼一阵发紧。我强忍着没让自己叫出声,这种感觉好过瘾啊!

  还有什么可说的!我飞快地脱掉衣服,往边上的乱石上一扔,胯下的肉棒怒气冲天,象门大铁炮牢牢地指着她。

  那丽人眼睛一亮,弯腰握住我的宝贝,轻轻地套弄几下,啧啧赞道∶“好大的尺寸!这样的男孩子才叫人喜欢。姐姐没找错人。”说完松开肉棒,扣起中指在那儿弹了一下,然后又握住肉棒,套一下,再套一下。

  我的宝贝虚长了十八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的手巾到,而且竟然是如此淫亵的情形!它只有再暴涨一寸以示抗议,同时涌起无数蚂蚁啮咬般的又趐又麻的快感,以此折磨它可怜的主人。

  呼,那丽人的手终于停了!她站起身子,媚笑的目光又重新落在我的脸上∶“来,摸摸姐姐的身体,看看姐姐的身子滑不滑?”说着抓住我一只颤抖的手,按在自己饱满的趐胸上。

  我楞楞地被她牵着手,按在她的玉峰上,手里握着一大团软绵绵的嫩肉,脑子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我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用力一捏,“啊……”的一声娇啼,她的一只乳峰在我五指间陷了下去,整个地变成一种淫秽的形状。

  硬硬的乳头抵着掌心,指缝里尽是温热嫩肉,一时间我仿佛又回到做过了无数次的一个春梦里。一松手,指间那只变形的玉乳又恢复原状,继续婷婷翘立。

  滑!又软又滑!真是无比美妙的感觉啊!

  我喘着粗气搂住那丽人,她也顺势倒在我臂弯上。我的手指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握住她胸前醉人的淫肉,揉、捏、挤、按,时而拧拧尖尖乳头。揉碎了一只,又换一只,继续重复淫糜的手势。

  随着我动作的加快,那丽人气息粗重起来,眼中一缕缕媚丝越来越盛,脸上带着无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我,那眼神仿佛在鼓励我∶‘小弟弟,手下用不着丝毫地怜惜,那对美丽的山峰,本来就是为你这样的英俊少年所准备!’只浅尝辄止吃过阿慧若干豆腐的我,怎么能够想象,在这月下的华山后山,竟会品尝到如此豆腐大宴!

  “小弟弟,把人家的心都揉碎了!来,姐姐带你换个地方。”随着叹息般的耳语,一只玉手抓住我肆虐的手,带领着它缓缓下移,滑过凝脂般的肌肤,到了小腹,继续往下,滑过茸茸的细草,仍然一路往下。

  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手指拨到两片薄薄的嫩肉,那就象花苞的两片花瓣,包着一条淫秽的蕊。她的手指带着我在花瓣上来回捻动,然后带着我一点点进入其中,按住一粒鼓鼓的豆豆。

  每按一下,怀里那丽人就喘息一声,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粘粘的液体沾湿了我的手指头。手指继续深入,感受着滑腻的肉壁,粘水越流越多。

  怀里丽人娇喘着伸出手来,握住我坚硬如铁的肉棒,继续一上一下套弄。一会之后,情形又发生新的变化……“小弟弟,姐姐替你含一含好不好?”

  甜腻的声音传入耳中,我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看到她弯下腰,将樱桃小口凑近我的狰狞肉棒,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滴着黏液的马眼,然后缓缓地吞入口中,一进一出地套弄,我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以前在春宫里也曾看过这样的场景,也曾为此而淫兴大发,激动难眠,可是……那地方真的可以用来含的吗?

  眼前的场景却如此真真切切,大肉棒正在那丽人湿热的小口里进进出出,摩擦着柔软的樱唇和上下牙关,里面的尖端,时时感受着她舌头灵巧的卷弄,她还不时地来几下吮吸,用牙齿轻轻地啮咬龟头上的软肉。

  麻趐趐的感觉像潮水一样一浪浪从大肉棒上涌来,整个人就象掉进了棉花团里,说不出的温暖舒适。我低吼一声,无师自通地耸动身子,将肉棒在她的小嘴里用力来回抽插。

  她眯着眼睛,张着圆圆的小嘴,接受着我肉棒的一次次撞击,带着一脸的享受表情,发出“呜呜”的快乐呻吟。真是爽啊!我终于明白了!春宫里那些被吃鸡巴的男人表情为何会如此欲仙欲死!

  这些仅仅是前奏而已。那丽人吐出口中的肉棒,又再细细把玩一会,站起身子,伸手拍拍我的脸颊,媚笑道∶“现在照姐姐说的做,姐姐带你当一回真正的神仙。”说着,转身叉开双腿伏在石滩上,撅起肥白的香臀,将最神秘的部位暴露在月光之下。

  这又是我春宫里的常用姿势,但真人的表演秀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曾令年少的我夜夜梦魂萦之的那个地方,桃源半开,蚌肉微红,黑草如茵,汁液晶莹,在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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