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之物语】(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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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9-12

三郎又怒又笑,当然玩闹的心思绝对是大过被称作“大傻瓜”的怒气的,更准确地说,整个列岛六十六国境内,只有阿艳一个人管三郎叫作“大傻瓜”,三郎才真的不会生气;但即使不生气,三郎也要“惩罚”阿艳,于是他熟稔地一伸手,沿着阿艳寝服的边沿往里一探,用着弹奏丝竹一般的节奏,将自己的手指肚迅速地在阿艳生肉脍一样鲜嫩的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阵轻点乱搔,引得阿艳一阵大笑。阿艳腰肢乱颤的同时,双手也忍不住去抓三郎结实宽大的手掌,但是无论从灵活还是力气来讲,阿艳都根本无法捉住三郎的双手,因此她只得竭力用自己小巧的双手捂着自己的肚子;可三郎却早就学会了什么叫做“声东击西”,阿艳捂着肚子,他便去搔挠她的侧腰,侧腰上的痒肉则更加的敏感,阿艳无法抵挡只得把胳膊夹紧、紧贴自己的身体两侧,并转过身来对着三郎;可如此一来,三郎正好可以将她顺势一揽,然后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她已经长得跟自己拳头差不多的微乳的胸肉,狠抓一下之后力道又迅速变得轻柔了起来,接着三郎又托着阿艳的小屁股,把她纤瘦娇小的身躯朝着自己身上一推,让她正好坐到了自己结实的鼠蹊之、肚脐以下的位置。

  阿艳这才发现,三郎虽然身上还穿着那件裁了袖子的金黄色武士袍,下面却根本没穿裤子。女生真的从内到外心仪一个人的时候,他浓密的体毛都会让自己淫水肆意。而他宽大的双手绕到阿艳细腻光滑的后背上,又霸气地把她的身躯一压,直接让少女整个瘫软在他充满雄性气息的躯体之上。三郎热烈厚实的双唇直接亲吻在阿艳的肩头,并顺着朝下有节奏地吻到阿艳的乳房,然后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那片恰似盛开樱花一般的乳晕,这让阿艳的整颗心也跟着融化成一股油脂,随着三郎吸吮的动作,瞬间点燃了阿艳的全身。

  “乖……我的三郎……嗯哼……姑姑给你吃奶……”

  这句话说完,阿艳自己都觉得脸上烫的不行。

  可三郎却抗议似的,在阿艳的乳头那里咬了一口,忍着胸尖的疼痛和酥痒,阿艳但听三郎任性地说道:

  “可我一直就没想过只让你做我的姑姑。”

  两个身躯依旧热烈地纠缠在一起,紧闭着格扇的屋子里,却似乎吹过了两股冷风在二人的身上。

  “……别想这些了,三郎,今晚你我就不要想这些了!”

  阿艳捧着三郎那原本比女人更清丽俊美的、已经长出些许八字胡画眉须、但却依旧还是柔软绒毛的脸,目含水光、皱着秀眉,却对着三郎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紧接着,她吻上了三郎的唇,伸出了小巧香润的调皮红舌,伸进三郎的口腔中去勾引三郎的舌头的同时,自己也先用双手撑住身体,然后把那一双细嫩的长腿从三郎的身上移下,把双膝贴在三郎的胯骨边,换成跪着的姿态,随后在自己把三郎的舌头吸引到自己的樱口之中,用嘴唇把他的唇舌吸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自己则反手握住了那根早已挺立的粗大结实的肉棒,朝着自己已然满是花蜜的娇蕊口处对准。

  “阿艳,你要干什么?”三郎却立刻逃离了阿艳嘴巴上的焚身欲火。

  “让我把自己的初夜交给你吧!这样的话,无论今后会怎样,我都永远会是你的阿艳,你也都永远会是我的三郎……”

  “这……”

  “嘘!”

  三郎刚想说些什么,却被阿艳用食指抵住了嘴唇,然后阿艳又把食指抵到了自己的双唇上,示意三郎噤声。三郎刚还以为是谁走近了,却紧接着,一阵温热的紧致一下子包裹住了自己的如鹅卵石般又圆又硬的龟头,一抬头,却见阿艳不由分说地扶着三郎的阴茎,咬着下唇试图向下坐下去。

  实际上,这样的事情三郎何尝不想。从他第一次见到还是个幼女的阿艳时,三郎就这样想过。当然,那时候的三郎也只是个下面还没长毛的愣头小子。而且在这两年间两个人的朝夕相处,让三郎早就把阿艳当作是自己的女人来看待了,何况他又不是没试过,只是自己的东西确实生得比一般男孩的都要更大一些,阿艳有本身就是小骨架的姑娘,胯下蜜穴自然非常的紧致;更何况,即便她似乎胸部和屁股隆起得比别的小女孩都要早,但毕竟还是没到月经初潮的时候,三郎在很多事情上都当仁不让、雷厉风行,但在破了阿艳的嫩蕊这件事上,他每次都要犹豫不决,他真害怕阿艳的身体内还有什么东西根本没长成,若是自己毫不在意地猪突猛进,万一把阿艳伤到了、弄坏了,自己肯定会更加心疼。

  但今夜则完全不一样,此刻的二人不仅仅是处在意乱情迷之中的情欲难以自已,还因为这种情欲的盛开,只剩下倒数的三两天。

  (不如就静待发生吧……)

  (这样我永远都会是阿艳的第一个男人了,她也永远都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最爱的女人。)

  可等了大半天,阿艳却仍旧半骑着自己半跪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时不时地还要撑住三郎的胸脯来保持平衡,然后就有一两滴的莫名湿润冰凉的东西,掉落在自己的肌肤上。于是三郎抬手扯来丢在额头边上的自己拿缝了七八个小布袋的衣带,从里面摸出火折子后点上了另一种手边的苏油灯,举起灯来一看,微闭着双眼、半咬着下嘴唇的阿艳,已然满脸全是泪珠。

  却不知只疼痛的泪珠,还是伤心的泪珠。

  ——三郎觉得似乎没有女人会用这样的姿势,把自己给破了花蕊的,因为很小的时候三郎就从侍女阿仲跟其他近侍小姓聊荤段子的时候说过,大部分女人破瓜时的痛感,其实是男人的下体被集中时候疼痛的两三倍,而且越早经历初夜的就会越痛。如果阿艳真的想,这件事他应该来主动。

  三于是郎又放下油灯,试着拉住阿艳的双手,然后坐直了身子,把胳膊绕过阿艳的腋下抱着阿艳,吸吮着她敏感的乳头后又试着把阿艳的香肩朝下摁,三郎瞬间体验到自己的阴茎总算在阿艳的身体里又闯进去了一些,但是在想往里进去就困难了,里面不但更加狭窄,而且还有一层软肉挡住了龟头意欲继续猛闯的膣路,同时阿艳的身体从下而上地剧烈抽搐一阵后,又痛苦地紧抱住三郎的身躯,压着嗓音哼叫着,尽量不让自己吼出来。

  两年的光景,让三郎能从阿艳眉毛的一抬一皱、嘴角的一翘一抿察觉到她是享受还是痛苦。此刻,三郎可以很明显感觉到,那不是阿艳因为觉得舒服而发出的嘤啼,而是在忍着身体的疼痛的哭泣。这让三郎再不忍进犯阿艳的身体,比起此时短暂地阿艳的身体,他更宁愿给予阿艳永恒的疼惜。

  于是,他缓缓把自己的分身从阿艳的娇躯内褪了出来。阿艳也终于因此整个身体放松了下来,她躺在榻褥上流着满身的冷汗喘着气,但随后身体内的空虚,让阿艳逐渐清醒而惆怅了起来。

  “怎么了三郎?”

  “我不能这样对你,阿艳。”

  “我已经决定要把自己给你了,你怎么……”

  “我不忍心这样子欺负你。你在哭啊,阿艳,你分明是在哭的……而且你嫁到青山家,你我今天如果真的一起破了你的花苞,让你今后在青山家受气,你该怎么办?你到现在还没到来月事的时候,如果我就这么粗鲁的伤到了你的牝户,你怎么办……”

  阿艳流着眼泪,看着被油灯灯光笼罩着的三郎,沉默不语。自己和三郎的命运,就像是这么久以来一直都没办法完全畅快地贯通自己阴道的那支肉棒一样,被阻塞而停滞不前,同时自己和三郎也无法咬咬牙、狠下心来,想想什么可以一直在一起的其他办法。她除了对自己面前的笨拙而又疼痛的性事而感伤之外,她还想让自己的脑海中记住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毛发浓密、身上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每一颗痣痦,和他怜惜自己时候的模样。

  “还说这些?三郎,你我还能这样在一起多久?这个时候你怎么还在想着这些呢?我想要你行吗?我想要你进入我的身体!我不考虑以后,我不考虑自己去了青山家怎么样,我也不考虑我今后的身体会怎样。我想的只有今夜——你我的今夜。”

  “不……一定不只是今夜的……”看着泪眼婆娑,却在灯光下依旧红着脸渴望插入的阿艳,三郎果断地摇了摇头,然后迟疑片刻,转过头去伸手在油灯里蘸了一把紫苏油,仔细地涂抹在自己的男根之上后,贴在阿艳的下体上,“我明天还是会来的。而且就算是你去了青山家,我也是会来的。而且……这种事情,永远不只会有一条路的,不是么?”

  阿艳听着三郎的话,并没有马上明白他的意思,只觉得三郎本就于前端浸润了阿艳自己淫水的阴茎在涂抹遍紫苏油后,变得像条泥鳅般腻滑得根本抓不住,但只是在自己的阴唇缝隙那里摩挲,就会产生一种湿淋淋的啮痒的感觉,且让自己的浑身都变得燥热。

  但紧接着,仿佛一座山峰般的三郎的身躯忽然一动,这一刹那间,阿艳才终于明白了三郎话语的意思:

  那只温热厚实的左手拽住了女孩子细嫩的双脚,霸道野蛮的右手在拖住了那对娇嫩如棉苞一样的小屁股后,拇指和食指辅以中指,毫不客气地扒开了阿艳柔软又不失弹韧的股瓣,摸索到了股沟中那最柔软又深邃的洞穴口处,手指刚找到那一圈紧致如菊蕊一般的褶皱之后,龟头的进攻也迅速跟上,然后三郎也根本不等阿艳的反应,食指先是朝着里面试探地戳入了一下,阿艳因为惊吓,反而肛周的肌肉扩张了一下,紧接着三郎的肉棒又跟了上,一股脑齐根插入后,才把食指从阿艳的屁眼中退出来。硕大如栉瓜、坚硬似肋差、滚烫如烙铁的阴茎突然的侵戳,让阿艳的肛门周围瞬间产生了难以忍受的撑裂一般的疼痛感,而且三郎的体温忽然在自己身体最羞耻之一的地方完全占据,又在那里隔着黏滑纤薄的直肠传递到自己的心脏与大脑处,也让阿艳从灵魂到肉体,都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异样。

  “三郎……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插那里?不要啊!快停下!”

  “你不是……嗯!你不是想要吗?”

  这是三郎有生以来,第一次进入人体肛门,他其实并不完全适应这样的感受,起先觉得谷道那里又窄又挤,紧接着那里的活肉箍得自己的肉棒血液回流的同时,有产生了万蚁噬象一般的痒麻,还略带着丝丝疼痛,这让他在片刻之中根本无法挨得过去而差点一泄如注;于是他又不得不挪过了阿艳的棉枕,垫在女孩的后背上,又把她的腰身架在自己双膝之上,调整好了位置之后,深呼吸几个回合,重新把血液集中到阴茎那里,然后又开始试着朝前缓缓插入又缓慢拔出些许。

  “但是……唔……也不能进到……这里面的呀!好痛哦!而且……啊……嗯……那里……还脏的耶……哦哼……嗯——”

  阿艳的这几句话,其实也就是在埋怨三郎刚刚那一瞬的粗暴举动罢了,随着三郎烫滑的肉棒在阿艳的身体中缓缓前行然后又退出几许,阿艳的直肠中也无可避免地分泌了些许的肠液来保护她脆弱的后庭深蕊,这让她平时用来排泄肮脏物的那个地方,逐渐开始适应三郎的那根坚硬——实际上感受起来,却似乎要比有时候因为杂粮炊粥里的谷物太过粗糙后排泄的恶臭硬物其实还要更温柔一些,甚至于阿艳能在那里的细微的经脉处,察觉到三郎的血液还继续在朝着那根正活跃于自己肛门里的男根上聚集。并且,最让阿艳没有想到的是,三郎的阴茎虽然插在下面那个肉洞里,但是上面一点的那只肉壶里面,即使应该隔着肌膜,但却能感触到三郎硕大龟头在肠道上壁划过的轨迹,而且最要命的是,每次肉棒的进出,正好隔着肠道厚厚地戳中着上面蜜穴中段到深处中的某一个柔软的位置,每一次撞击,那里既像是一个被捅漏的蚁巢一样,会从里面瞬间跑出无数的蚂蚁,沿着牝穴的位置朝上爬向阿艳的脊骨,然后顺着再蔓延到全身各处关节,还有脚趾间和此刻已经硬挺的两颗仿佛石榴籽一样的乳头,又顺着逆游而上钻入阿艳的大脑,让阿艳在这一下下的撞击中倍觉天旋地转;那里又恰似有个蜜果一般,被三郎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挤压得碎烂,然后汁水崩溅,又从那两篇肉唇缝隙之中潺潺流出。

  (没想到从屁股那里进入……居然也这么舒服!天啊,要疯掉了……)

  而三郎见阿艳脸上的红晕辗转着红到耳后,然后又在脖子根出开遍了花,眼神迷离而悦耳的呻吟不休不止,同时紧窄菊穴中十足的包覆感让他更觉快慰——他原本只是为了照顾阿艳的身子,才想着学着自己窥见父亲信秀跟母亲土田御前怀上喜六郎、阿市跟阿犬时候而大着肚子的后期、以及生下他们几个后不太方便从前面的玉门进入时候的肛交行为,他其实刚开始心里还是有些反感的:他在田垄里见过有些喝多了酒后混乱搞在一起的泥腿男孩子们因为性饥渴、却又找不到看得上自己的女孩于是便相互瞎搞在一起的场面,也在山林里温泉旁看到过斯波家的年轻武士簗田政纲和织田主家大和守家的家臣那古野胜泰背着各自的妻室搞龙阳背德之欢,神社里年轻的小“神人”、还有佛寺中和尚们与小沙弥们的相互“出火”的事情,他也听过见过,红白棍子插进去、黄黑棍子拔出来的恶心景象,也没少给三郎留下阴影;但他并没有想到,阿艳的直肠里别说没有那些脏污,就连一点令人恐惧的凸起和异物都没有,原来明国的随船医者们确实没说错,因为排泄能力非常的好,年轻少女的肠道里就是会很干净。因此,三郎在这个时候也完全放下了顾忌,借着自己分身上的清油和阿艳肠道里的体液,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并且一边扶稳了女孩的幼嫩屁股、似田间农家打桩一般撞击着阿艳的肉体,一边拽着阿艳的一只手,让她自己把手放在她自己的蜜穴口处,跟随三郎手上的动作,沿着阴道口处揉按,接着三郎又自己把拇指放在阿艳的手心下,摸索了一下,便继续揉搓那两片肉唇上端的柔软玛瑙珠。

  “哈——呀!”少女在此生第一次被这样的刺激,让她全身都紧绷起来,全身连带着体内的紧绷,让她难以抵挡地产生了灵魂出窍的感觉,而紧绷一会儿之后,阴道内的某种东西仿佛广厦崩塌一样,在顷刻之间产生了剧烈的抽搐,连带着肛门里面也把三郎的阴茎紧握得酥麻:

  “啊呀——三郎!我要尿出来了啦!”

  而三郎也来不及反应,看着如此迷人而快乐的阿艳的裸体,自己也有一种快要射出来的感觉,可他原本想要忍耐片刻,甚至腰上的运动和绷紧带的他额头上的血管都有些许的崩起,却没想到随着阿艳的一声娇吟,马眼那里却随着阿艳的抽搐而同频地产生了酥痒的炸开的举动,甚至越是忍耐,那种痒麻的感觉就越是激烈。

  于是在二人身体连接的地方,女孩菊洞口后活肉与男孩的肉参相互碰撞而发生的剧烈地震,同时引发了双腿间香穴里的洪流,还有男根尖端处那龟状小火山的喷发。

  在射精的那一瞬,三郎的灵魂确实是快乐的,但也不能说是极乐,毕竟这种快乐去的快,来得也太快了,即便跟自己刚见到阿艳、第一次想要插进阿艳美穴却在临门处射了阿艳一身精污的那次比,时间稍微长了一点,而明明之前无论是让阿艳用手也好、用嘴巴吸吮也好、用屁股瓣或者腿窝夹出来也好,他每次都能跟阿艳嬉闹小半个时辰。

  不过这对阿艳来讲,确实很美妙的感受,甚至在三郎倒下后、自己爬上三郎的胸口的时候,那种酥痒震颤的感觉还依旧没有消却,从屁眼到美穴再到大腿上都保持着酥痒的同时,自己的整个身躯都是软绵绵的,分明是三郎把阳精射进了自己的体内,但她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融化成刚刚喷发出来的似尿却不带任何骚臭的清澈水液,并与三郎的健壮身躯融为一体。

  “坏蛋……这么可以这么对待我?哼哼……我可是你的姑姑呢!”像每次做完两人肉体间的游戏一样,阿艳还是这样说道。而且阿艳今天还多加上了一句:“而且今日,三郎的一部分……就留到了我的体内了呢……”

  “可是却不能永远留住……”

  三郎说道,并且有伸手去抠了抠少女那还在一张一缩的可爱的菊门。

  ——当然,那时候的他,似乎还不知道,即便是射进阴道里,哪怕是把鸡巴一戳到底、对着颈口喷洒到子宫里面,也不见得会将精液全都留在里面。男女之事,性交如此,情愫亦是如此。

  他有些失落地看着阿艳,也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自己没能坚持太久而自恼,还是眼看着这么好的姑娘就要嫁人而惆怅。

  “哼,那还不是你选的么?”阿艳脸色通红,笑着把玩着三郎沾满紫苏油跟肠液与精污混合液的瘫软阴茎,“要不我帮帮你,等你又可以了,还是要了我的前面穴穴吧?”

  “不可以的。”

  “为什么啊?”

  “你没有得到满足么?”

  “不是的啊……但你不是说……”

  “那就这样就好。”三郎严肃地看着阿艳,语气却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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