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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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04

妈妈!那个阿姨好像在忍着的感觉,但是声音听起来可疼了!就好像之前有一天晚上,我睡觉上厕所后,回来听到你和爸爸的房间里,爸爸光着身子‘打你’时候的声音一样!妈妈,你说这个叔叔是不是也在打这个阿姨啊!我是不是也应该把那个坏叔叔像那天晚上我把爸爸揪着头发拽出房间一样,把他也拽着头发从车里拽出来啊?”

  我和蔡梦君看了对方一眼,虽然嘴里都“噗嗤”一声,但还是都掐着各自的大腿忍着没笑出来。

  “瞎说什么!你看错了!赶紧的!别玩了,快点上车,姥姥还等着回家做饭呢……以后别瞎乱跑知道吗?不该看不该听的,以后别瞎往上凑热闹……看我回家不收拾你们俩……”

  等着这两小孩一大人走了,满额头是汗珠的蔡梦君才顽皮而甜蜜地笑着,从我的衣服里探出头来:“嘿嘿,你不是说你不会被我弄射出来么?刚才这是怎么回事呀?”说完,她还故意地摸摸我仍然未完全软缩下来、还插在她身体内的阴茎并摆弄了一会儿,还伸手从自己的蜜洞里抠出一小捏她的淫水和我精液的混合物,故意在我眼前晃了晃沾满白浊汁液的手指。

  “哼,这会儿完事了,你倒是又得以了呀,小梦梦同学?你说你这么淘气又可爱,都成‘阿姨’了都!”说实话,刚才被那孩子吓得射了精液,也真是我自打懂得做爱之后最出糗的一次经历,我心里还是觉得憋屈气恼的,但我也没办法表现得太过,只能故意岔着话题逗着蔡梦君。

  “那怎么了?我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跟那么大的孩子比起来,我肯定是阿姨呀!倒是你,嘿嘿,‘欺负阿姨’的‘打人’的‘坏叔叔’!嘻嘻……”蔡梦君笑着,攥起一撮发梢,在我的脖子根上来回扫着划转着。

  “唉……死熊孩子!”我在这样叱了一句之后,也只好无奈地搂着蔡梦君笑了笑。

  再之后,我俩开车驶离了商厦。

  再之后,我俩开车回到了市局附近,找了个小馆子吃了顿晚饭。

  再之后,我俩一起洗了澡,一起“开”了一整夜的“车”……

  而在最后我俩都已经筋疲力尽,相拥着都准备合眼的时候,蔡梦君却忽然对我说道:“对了,秋岩……咱们俩给夏阿姨买的礼物还没送过去呢……明天你还要陪我去给我的朋友过生日,怎么办……”

  “明天再说吧……

  等我再醒过来,就是被廖韬的电话吵醒。

  实际上这一晚上,我睡得都是朦朦胧胧的,哪怕是做梦,我都在想着怎么把我和蔡梦君买给夏雪平的东西送过去。但是送过去的方法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根本到现在都不知道夏雪平暂住在哪。

  于是在蔡梦君醒来,我俩各自分别洗漱之后,我带着她去食堂,一起吃了两份南洋肉骨茶,并送她去上学之后,我只好带着那两个礼盒跟那个卡梅奥吊坠先去了一趟情报局——被情报局保卫们样的三条黑背大狼狗轮流嗅了一圈之后,我才成功地拎着礼盒上了楼。

  但是今天,夏雪平还是没来。八点钟没来,八点半没来,九点钟没来,九点半也没来。

  而情报二处其他人似乎也都没了踪影,很奇怪,情报二处的办公室今天收拾得都特别的干净,每个人的办公桌上全都是片纸不留的状态。

  终于在快到十点的时候,周荻带着两三个探员出现在了情报二处的办公室里。而与此同时,重案一组那边却给我连着打了三个电话要我回去。在我昨晚朦朦胧胧的计划里,这个计划是最差劲也是最次的选项,但是没办法,局里似乎有点什么事情着急呼我回去,我也实在是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你们看看……这张桌子,还有这张桌子,当然还有我跟岳处长的办公桌里面,还有没有什么要收拾起来的东西……把能先放起来的先放起来,实在不行的话,我已经联系好了一辆垃圾车……赶紧着吧!”等我凑到周荻身边的时候,这家伙正在吩咐着调查课的手下似乎在做着什么奇怪的工作。等他们开始忙活了,周荻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对我问道:“今天没让你过来,专案组也没别的事情,昨天告诉过你能在电话里和网上解决的事情,你就不用过来了,路达飞难道没告诉你吗?你怎么还是来了?”

  我拎起来手中的两个礼盒在周荻眼前晃了晃,然后对他说道:“夏雪平今天生日,我想送点东西给她。她今天到底来么?”

  “应该是不来吧。”周荻看了眼礼盒又看了看我,“你对雪平真是够用心的,秋岩,两盒燕窝呢,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

  我没搭他的茬儿,而是继续问道:“哼,应该不来……那她现在住哪?你告诉我,我给她送过去就走。”

  周荻想了想,抽了抽鼻子,这家伙好像今早受了风寒似的:“嘶……我记得雪平跟我也说过,她不想让你知道她现在的地址。秋岩,今天咱们这没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回警察局休息吧……”

  “那行吧,我知道了……”我想了想,咬着牙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周荻,“这些东西你帮我送给夏雪平吧。”

  “等会儿?你让我送?”周荻虽然看着我的态度似乎很不爽,但不知为何,当我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的脸上竟然表现得很诧异。

  “对啊!你说说你又不告诉我夏雪平现在住哪,她今天又不来,那这些东西你不送谁送啊?你给我拿着!里面是玻璃的,还有个吊坠,玛瑙的也挺脆呢!别给我打碎了啊!”

  没想到周荻表现得竟然有点不耐烦,他看着我,思考了半晌,最终对我无可奈何地说道:“你真是……你知不知道昨天我为什么特意让路达飞给你发信息,告诉你没什么要紧事今天别来?你……唉!你也真是添乱!行吧,再说吧……你先把东西放我这里。”说着,他拽着我来到了他的储物柜前,给我打来了柜门后,让我先把东西都放了进去。

  放进去那一刻,我还特意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当着夏雪平的面儿给她发了微信,并留言道:“提前祝你生日快乐。礼物放在办公室周的柜里,他说给你送去。”并当着周荻的面儿按下了发送键。

  周荻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对我说道:“行了,赶紧走吧,趁着人没来……”

  话音还没落,一个调查课的探员便带着一身寒气,顶着满脑门的汗珠风风火火地跑了过来:“课长……人已经来了!”

  “谁来了?”

  我刚开口,但见门口一大帮人呼呼啦啦地就涌到了情报二处办公室的门口,但听为首那家伙用着趾高气昂的态度,朗声问道:“我听说怎么的,那个岳凌音的办公室就在这是吧?嗯……行,这娘们儿当警察、在警察厅的时候就没给我过好脸色,都给我听着,别的屋咱先不看,咱就来先看看这屋!”

  周荻低着头,听见来人的说话声,又扭头看看我,脸上像是吃了苍蝇之后的灰如水泥,但也躲不开了,只好打了个响指让所有人停下手中的活,关好了抽屉柜门后,带着人站在办公室门口一字排开,并对着来人立正敬礼。

  “您来莅临视察我们欢迎,”周荻对着来人面无表情地说道,“但是这里不是咱们专案组,是我们情报二处的办公室,据我所知,您无权限过来视察的吧?”

  我定睛一看,眼前这个穿着灰色厚羊驼呢子大衣、脖子上还裹了一圈貂绒领、戴着金边墨镜的中年男人,不是胡敬鲂还能是谁?我真的万万没想到,胡敬鲂这老家伙,居然能来情报局的地盘进行视察。

  “情报二处怎么了?”但见胡敬鲂仰着头,边用戴着鳄鱼皮手套的手点着周荻的胸口边说着话,而且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这老家伙说话的时候,有几滴口水还喷到了周荻的鼻子上,“司法调查局的初主任我都打好招呼了,他电话里跟我说了,我今天来乐意视察什么地方,就视察什么地方。你要是有意见,你可以去电话给司法调查局!哼,首都那帮人把你们当成香饽饽,在Y省你们可没有特权!”

  “那您也不能瞎遛弯不是?您想去哪看就去哪看,当情报局是劳动公园呢?”没等周荻回话,我在一旁抢先说道——胡敬鲂这家伙,我是见一次便更憎他一次。

  “哟……”胡敬鲂一转头,正好跟我的视线对上,“呵呵,这不是何组长么?”

  我抬起手,意思意思跟他敬了个礼:“呵呵,您早啊,胡副厅座。”

  “呵呵,你也早。我听说你小子挺行的,把你自己亲妈给踩掉了,自己上位当组长了?夏家人都这么有才呢,没看出来?怎么,你也在这个破专案组呢?”

  “您说对了。”

  “嗯,那看来老聂也不行啊——我最近就说怎么老聂愣是在省里预算最紧的时候,还要报一批专款上来呢;他把你选上来我算是看明白了,弄这么个什么狗屁专案组,他是想干嘛?想要洗钱吧?”胡敬鲂大喇喇且毫无遮拦地说道,然后指了指我,“你倒是说说哈,何组长,你来了这个专案组,破了啥案子过么?”

  我眼珠一转,对他说道:“破了啊。”

  “——何秋岩!”还不知道我要说什么的周荻,站在门口立刻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即便他跟我距离差不多十米远,但我还是清晰地看到,周荻脑门上的青筋一瞬间都崩起了。

  “是吗?啥案子,我听听你们这个什么专案组,有没有这个办案权限?”胡敬鲂咧嘴一笑,对我接着问道。

  “上官果果杀人案啊。要不是情报局各位帮我参谋,那个案子我也破不了这么快。”我淡定地看着胡敬鲂,“而且当初胡副厅座要不是跟咱们局领导特意下达命里,让我多关照上官衙内,我那个案子,也不至于破得这么费事。”

  胡敬鲂一听,脸色立刻就变了:“你什么意思?我就问问你们最近做了什么有用的事情而已,你敢污蔑我?”

  因为当初我在机场揍上官果果的时候,好些知道这些事情的老百姓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奇闻来谈论;而到如今,上官果果杀人的事情已经被爆料了,曾经的相爷上官立雄也已经自行辞职蛰居在家,当初上官果果胡作非为的那些事情,也都被媒体翻了出来,甚至不少亲红当的媒体爆料批判得,比拥有其他政治倾向的其他媒体爆料批判得更加厉害。总而言之,整件事情在全国上下各行各业都已经发酵,上官家族也基本成为了全民公敌。而这个时候,我当着众人面提起胡敬鲂确实让沈量才好生照顾上官果果的事情,他怎么能够不慌。

  “胡副厅长,”周荻再次开了口,“您既然有司法调查局那边的口信,你想干什么,我当然不拦着,只是我们这边也是受到了国家情报部的授权的,有很多东西涉密,我不能跟你透露。您如果有兴趣,你可以去电问问我们国情部首都总部的人。”

  “我倒是想问问您,胡副厅座,”我却根本不愿意给胡敬鲂一点面子,也并没有立正,而是直接挪过了夏雪平的椅子坐了下来,对胡敬鲂问道,“您非要来情报局专案组干什么啊?”

  “怎么了?咱们这个专案组,不也是我Y省省厅跟F市情报局联合设立的么?我放眼望去,在这专案组里,少说得有百分之七十五,都是咱们省厅从全省搜罗来的人才吧?怎么着,国情部的人吃咱们的、用咱们的,我没权利过来视察一下的吗?我还是Y省警察厅的副厅长吧?咱们这里难道只能老聂一个人过来,哦,我胡某人不能来?而且说起来,何秋岩,我作为Y省警察厅副厅长、你在地方上面的顶头上峰,我记得你的编制是在咱们Y省警察厅下面吧?”胡敬鲂说到这,思忖片刻,又看了一眼周荻,然后对我说道:“是,夏雪平现在是借调情报局来了,而且我听说这位岳凌音岳处长跟你那个妈还是故交,完后,呵呵,你们专案组现在这位二号人物周荻周课长还是夏雪平的‘老情人儿’,但他们毕竟是咱们警察系统之外的单位,算得上是外人!你在外人面前,你这么埋汰自己的顶头上峰,你小子啥意思?”

  “哈哈,我没啥意思,我就是好奇呗。”我故意撇嘴憨笑道,“年轻人不都好奇么?您说您这么大的官儿,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好不容易得见您的‘天颜’,关心关心您不行吗?”

  “呵呵,行,当然行……可真行啊,哈?在咱们Y省,一个二十一岁的小羔子,也能在我面前摆谱了——看来在情报局这段时间,他们没少教你啊!”胡敬鲂瞪了我一眼,一回头,对身后人拍了拍手,“来吧,我听说先前咱们省厅的哥儿几个,在这帮蓝皮子面前也都抬不起头来,今天咱们也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省厅的本事——把这里面有锁的,都给我打开!”

  说完,前前后后进来十几个,全都是省厅稽查处的便衣,人手一把万能开锁器,不由分说,真就是看着哪个抽屉有锁,没锁的拉开直接翻,有锁的看见锁也先打开,开了之后也是一通乱翻。

  “都给我把眼睛放清爽了啊!但凡发现有嫌疑物品,或者疑似跟聂仕明厅长有关的物件、文件、磁盘、光盘、优盘,通通给我拿走!”

  “是!”

  我早看出来这老家伙来情报局是成心找茬,但我是真没想到这老家伙敢玩得这么大。而我也没想到,司法调查局的力度居然能这么大,一个口头承诺,就能让周荻对于这帮人的胡作非为无动于衷。

  ——坏了!我的那些东西该不会……

  “钧座,您看这个!”

  我正想着,我带来的那两个礼盒,就被胡敬鲂的人拎了出来。

  “哟,这是谁的啊?这是谁的柜子?”胡敬鲂看着柜门上已经写了“周荻”两字的名签,却依旧明知故问。

  “我的,您有什么问题么?”

  “嗯……燕窝,还两盒呢……这是要送谁的?”

  “那是我要送给夏雪平的,胡副厅座,请您放下可以么?”我见状,立刻站起身来。

  “呵呵,你说是你的,你送给夏雪平的?”胡敬鲂戏谑地看着我,“两千块钱的一个礼盒,你送得起么?依我看,这是周荻要送给聂仕明聂厅长的吧?”

  周荻这家伙好歹也当了十几二十年的情报干部,一听到胡敬鲂这么胡说乱诌,一时间也懵了:“您什么意思?明人不说暗话,胡敬鲂副厅长,我昨天就接到消息说,您要来咱们情报局,搜集对聂仕明厅长不利的证据;我以为您会走正常的司法程序?”

  “哼,司法程序?哈哈!聂仕明跟你们局长、还有你们的岳处长穿的都是一条裤子,我要来查跟他相关的事情,你们不可能不提前知道,所以跟他有关的一切东西,想必都被你们藏起来了吧?那我要是再按正常的程序走,我还能查出来东西么?”胡敬鲂说完,拎着我那两只礼盒,就交给了身边的省厅稽查处喽啰:“拿着,查封了——这就是周荻要贿赂给聂仕明的证据!”

  “你给我放下,姓胡的!”我一拍桌子站了起身,“您今天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那里边还有给夏雪平的生日卡,你就能愣说成是贿赂给聂厅长的?”

  “哦,是吗?谢谢提醒啊!”胡敬鲂一听,更加无耻地乐了,并从里面摸出了那两张生日卡,还有那枚吊坠的包裹,“哟,还有个首饰——还是卡地亚的。这罪加一等啊!”说着,就把那两张贺卡递给了身边的手下,“来,撕了。”

  “你住手!”我指着那个喽啰叫道,“你他妈的敢?你知不知道这些东西谁买的?这是昨天蔡励晟蔡副省长的女儿带着我去买的,这生日卡也是她写的。你们胆子真的就这么大?”

  周荻看了看我,暗忖片刻,并没有拦我的意思。

  “呵呵,谁写的,撕了不就没有了么?撕掉了,就算是送夏雪平的又怎么样?回去我还能写:有证据表明市局原重案一组组长夏雪平和聂仕明厅长,疑似拥有不正当男女关系,并为其牟利受贿……”胡敬鲂边说,便从身边那人手里接过那两张贺卡,并且马上就要做出一个撕开的动作。

  我完全忍无可忍,拿起手机就拨了个电话,直接开的免提:

  “喂,蓝党党部特勤处么?我是何秋岩,你们如果但凡有脑子、有耳朵、有心脏的,应该都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吧……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梦君现在是不是在上课,但我知道你们的人应该有接到蔡先生的委派,去Y省大学校园里穿便衣保护梦君的,如果方便的话,请你们现在立刻就帮我通知一下她:我们省警察厅的副厅长胡敬鲂,现在正在要砸了她昨天给我买的东西!……对,就是胡敬鲂副厅长,他说他要亲自咋了蔡梦君小姐给我买的东西……也请您务必立即帮忙转告一下蔡副省长。”

  我打着电话的时候,开启了整个闹剧的胡敬鲂立刻大惊失色,我猜他应该没想到也想不通,之前一直不太愿意生事的我,为什么今天敢对他这么硬气,而且他也应该没猜到,我其实就想把事情闹大进而没判断好我居然真的敢这么打电话给蓝党党部。

  而蓝党特勤处的那帮人倒是更加给力,听到我这边是胡敬鲂在生事,在这个Y省还没开始投票选举的档口,铁定跟从红党的胡敬鲂如果出了舆论方面的问题,那对于蓝党而言,简直是想吃海鲜、天上下了虾米雨:“好的,好的!何警官,我们的弟兄现在已经在联系Y大校园那边了!你现在在哪?需要的话,我们这边也可以马上联系党部宣传处,并联系几家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赶过去……”

  “别别别!误会、误会!”胡敬鲂这笑面虎,果然有两下子,变脸变得比用手机翻网页还快,立刻满脸堆笑凑到我身前,亲手把那两张生日卡和礼盒递还给我——但他嘴上笑归笑,眼睛里的恨是怎么隐藏都隐藏不了的:“哈哈哈,何老弟啊!你说我这当上司的,开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哈!咱们Y省基层的年轻警察干部也是真太认真了!我就是开了一个省厅式的玩笑,哈哈哈哈……何老弟还是年轻,不识逗……哈哈哈!”

  “行了,谢谢您了,这位特勤处的弟兄,咱们这边胡副厅座已经认错了,不需要了。谢谢……”我挂了电话,接过了了礼盒跟生日卡,把生日卡放进礼盒纸袋里之后,又重新放回了周荻的储物柜中,这才转头对胡敬鲂说道:“对,您说的太对了,我确实不识逗。要么怎么是您当副厅长呢,您水平高啊!不过,钧座,我还得告诉您一句话:我比夏雪平还不识逗呢,您可别再想着用你曾经的那些‘小玩笑’再来逗我和夏雪平!”

  “哈哈,是嘛!还真是后生可畏……哼,不懂幽默就算了!”胡敬鲂鼻子都气大了两圈,随后龇着牙对周围的那帮喽啰说道,“还愣着干嘛?去下一个地方!”

  三下五除二,人全走光了。

  办公室就留下我和周荻。而周荻也赶紧把自己的柜门锁上之后,出了办公室。出办公室之前,他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你赶紧走吧,今天在这多逗留一秒,就多一层是非。今天你折了他的面子,以后他饶不了你。”

  “用不着你管。把东西给我带到了就行。”

  说完,我也直接下楼上了车。

  上车后,我拿起手机,望向楼上,突然想起了今早时候廖韬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些事情:

  “……这个股东是谁啊?”

  “九曲十八弯,这里面的股份其实名义上也被过了好几手、由好几个人代理负责,藏得很深,但是最后还是被我查到了——这个股东,正是咱们Y省警察厅副厅长,胡敬鲂。”

  “是他……有点意思!”

  “的确有意思……”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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