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掠山河】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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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5-28

“大将军!”

“大都尉!”

两边的将士一起喊出了声。沐妘自然是不愿舍弃主将苟活,而断牙更是无法理解为何要放走到嘴边的肉。

“撤军!”

“放行!”

沐妘荷和白风烈彼此对视,同时开口。他只要沐妘荷一人便足以交代,而且也只有暂时将她放在身边,他才能放心。

等到沐妘军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后,沐妘荷才开口问道,

“我呢?”

“带你回崇州……”

“然后呢?”

“皆时你便知道了。”

沐妘荷一敲马背,完全不顾脖颈边的枪尖,白风烈一惊,赶紧将枪后撤了两尺,看着她慢步往渭水边走去。走到空旷处后,沐妘荷跳下了马,将自己的长枪别在马鞍之上。

“你应该知道,我是不会和你走的。就在这渭水边,你我做个了断吧,无论是你一人,还是你一众……”

说完,她将头盔取下,擦了擦盔沿,也一同绑上了马,随后她走到马耳旁,一边抚摸着鬃毛,一边轻声说着什么,最后拍了拍马背。战马打了几声响鼻,便小跑而去。

沐妘荷这一席话无异于挑衅叫阵,断牙将士出生贫苦,性情中人居多,荣耀对他们而言,要比胜利重要的多。

如今被一女子挑衅,将士们顿时便哄闹起来。目光也都投在了大都尉的身上。而这场原本可以大胜的伏击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主帅间的武斗,对此,断牙的将士并无太大异议。毕竟自从跟随白风烈以来,稀奇古怪的战事便层出不穷,他们早就已经习惯。

雨季总是如此,渭水而来的风湿润而张狂,将眼前的女子吹的摇摇欲坠,她的发髻高盘于头顶,两缕鬓发失去头盔的遮挡,被身后的烈烈阵风吹的肆意飞舞,即便泪痕未干,即便双目红肿,可她却站的比任何时候要挺直。

这是白风烈意料之外的情况,他不想和沐妘荷决斗,因为他不可能杀了她,也不想眼下便死于她手。可情势再次逼得他不得不跳下马来,他也褪下了自己的头盔,递给了一旁领队的千长,随后低声吩咐道,“若我死了,不可动她,你等只需立刻去崇州找大当户,让他务必完成我的遗愿。”

“是……可大都尉,你……”

“去吧……”

白风烈扔出长枪,止住了千长的话,随后一步步走向了沐妘荷。沐妘荷就这么看着他,一句话也没说,抬手拎起了那柄长剑,缓缓褪去了剑鞘,扔在了一边。

她平剑前指,对准了白风烈,沙哑着嗓音说道,“你让我记住你曾说过的话,我都还记得,你呢?”

白风烈将手掌按在腰间的环首刀上,轻轻吐出两个字,

“忘了……”

两字刚一出口,沐妘荷便一个健步冲杀了过来,剑过头顶狠狠劈了下来。白风烈匆忙之间,只来得抽出刀背硬接下这一劈。

可没想到沐妘荷劈完后,居然一个转身,接着冲击之势,用手肘狠狠砸在了白风烈的脸颊上。白风烈连退两步,刚站稳脚步,剑刃又直奔心口而来。

恍惚之间,他想过直接胸膛去挡这一剑,那样,一切便都结束了。可他不能,因为身后还有两万断牙,他不能把她独自留给他们。

沐妘荷的剑术比她的枪术更为出神入化,她的体态轻盈而灵活,寻常人光是想要跟上她的动作便已然十分困难,而她每一剑都直奔要害且势大力沉。白风烈只能疲于招架,边战边退。

让他心疼的是,无法想象要经历多少艰难的战争才能练就如此娴熟的杀人之术。

让他欣慰的是,她确实是想要杀了自己,而这股憎恨也已然化成了新的力量。

沐妘荷越战越勇,剑刃从白风烈额间虚晃而过后,一个侧身便移动到了他的身侧,抬腿便一脚踹在他的腰间,趁着他失去平衡之际,跟上便是一剑,白风烈尽力躲闪之际,剑锋仍从肋下穿过,挑开了盔甲的系带,铁铠硬生生被挑离了身子。

白风烈站稳后,握住残破的胸甲,用力一扯,随后丢到了一边。

“再不动手,你一定会死!”沐妘荷的声音像是被河水打湿一般,清冷而沉重。

此时接连几声狼嚎从不远处的山峰上传来,白风烈浑身顿时一怔,他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盲鹰谷,喃喃道,

“你说的对,我还不能死……”随后他看着沐妘荷又补上了一句,

“杀人才可诛心!”

沐妘荷听到此话,双眼更是瞪的血红,仰头一阵悲鸣般的嘶喊,再次挺剑而来。白风烈避过其锋芒,抬刀上迎,两刃相撞,彼此的脸颊也几乎贴在了一起,转而又迅速分开。

一阵令人眼光缭乱的刀光剑影之后,彼此终于找到了最合适的时机,双双都对准了对方的心房,可沐妘荷的剑还是更快了一步。

铁器入肉之声如往日一样的沉闷,沐妘荷的剑尖先一步扎进了白风烈的身体,她原本刺的是心脏,可最后一刻,迎面而来的刀刃却突然上移了方向,竟朝着自己的耳边而去。可她刺的太猛,收剑已无可能,千钧一发之际,她只能极力扭转手腕,将剑锋扎进了白风烈的肩窝之中。

“为什么?”沐妘荷瞪大了双眼。

白风烈扫了眼肩窝,漠然的说道,“刀术不精……”随后,他扔掉了手里的刀,不顾剑刃猛地上前一步,伸手掐住了沐妘荷的脖颈。

“你输了……”

“白风烈,即便到现在,你还要玩弄于我么?”沐妘荷颤抖着嗓音,就连握剑的手也开始轻微的摇晃起来。

“你输了,跟我回崇州吧……”

“绝,无,可,能!”沐妘荷扭转剑身,白风烈一吃痛,手上的力量顿时就泄去了大半。沐妘荷猛地拔剑,转而后撤了两步。

可两人刚刚厮杀的太过专注,并没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渭水河边。沐妘荷撤的第二步便踩空了,整个人猝不及防的后仰而下。

白风烈看着沐妘荷就如一片落叶般,飘摇着落进了湍急的渭水之中。这一刻,他什么都没有想,也来不及想,只是依靠着本能往前冲去。

终于在落水的那一瞬,握到沐妘荷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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渭水水势汹涌,深不见底,他只能抱紧晕死过去的沐妘荷顺着水流而下。不知漂了多久,灌了多少河水,他才终于在稍显平缓之处抓到一根浮木,借着力上了岸。

沐妘荷已然完全失去了意识,可即便如此,这女人还是紧握着手里的剑不放。

白风烈从上衣扯下一条布袋,将已被河水泡的肿胀的肩膀裹了起来。随后一声不吭的背起沐妘荷,向河岸边的林子里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只是按照方位估计,应当是在渭水三城周遍,而那里则驻扎着王献勋的军队。

林中穿梭了小半日,他体力终于有些不支了,而背上的沐妘荷一直昏迷不醒也着实让他担心。于是他不得不找了处巨石遮挡的低洼之处,将沐妘荷放了下来。

沐妘荷眼皮不住的跳动可就是没有睁开。白风烈忍着肩部的剧痛,褪去了她那身沉重的玄甲。她的身子很凉,裸露的肌肤全是鸡皮疙瘩。双唇微张,似乎在极轻微的说着梦话。

白风烈只好躺在她的身旁,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说来也是奇特,明明是如此柔软的身子,却能将剑刺得如此之深。

慢慢的,沐妘荷的身体终于开始温热起来,口中的声音也变得清晰,白风烈侧耳去听,叫的竟然是自己的名字。

他只能转而将沐妘荷抱的更紧,天下之大,却只有小小这一方洼地能容下他们二人的紧密相拥。他伸手捋平沐妘荷的乱发,看着那苍白凄美的脸颊,终于忍不住吻了上去。

昏迷中的沐妘荷对这样的吻只觉得熟悉,觉得安心,彷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梦。她轻轻开合双唇,默默的回应着他的浅吻。

这样的回应对于白风烈而言便是无法抗拒的召唤,他加重了亲吻的力量,直到变成唇齿间的撕咬。他慢慢褪去沐妘荷和自己已然湿透的衣物,赤裸着身体与之尽情相拥在一起。

沐妘荷的嘴角突然便挂起了一丝浅浅的笑意,她张开青葱般的双腿,环上白风烈的下身。白风烈看着那迷醉般的笑意,跟着也扯高了嘴角,只是这笑有点苦。

他用阳具顶住沐妘荷的花瓣,轻柔的摩擦了两下,随后便缓缓推入了进去。沐妘荷给了他最好的反应,她在瞬间僵直了身体,随后便彻底放松了下来。花径欢呼雀跃着迎接着唯一的主人轻柔的侵入,随后便紧紧的将其包裹了起来。

白风烈就这么看着沐妘荷的脸,阳具不急不缓,平推慢送。直到自己不知何时滑下的泪水,落在沐妘荷的鼻尖。

他一惊,赶紧伸手去抹眼睛,可待他再将手放下时,沐妘荷的双眼却已然睁开了,正无比幽怨的看着他。

白风烈顿时停下了下身的动作,可阳具却有些不满的在沐妘荷的花径中跳跃着,花径中的肉芽也抗争般的蠕动挤压着。

他原本以为沐妘荷会一把将他推翻在地,随后便去寻剑。可没想到,她就只是幽怨的看着他。此时此刻她已然被眼前这个不知是正是邪的家伙搞乱了。她遭受了天大的背叛,自然是伤心欲绝,怒不可竭,但不代表她就和那些俗家女子一般,失去了判断对粗的心智,眼前的男子根本不擅长去演一个恶人。

片刻后,沐妘荷终于开了口,

“你明明知道你我的身份,为何还要来招惹?”

“……我说了,杀人……”

“诛心?诛谁的心?我的,还是你的?”沐妘荷打断他的话,声线也变得逐渐委屈。

“玩弄我,也玩弄你自己?最后一边恶语相加,一边还费尽心力的想要保我周全?若是互不相识,任凭你我战场厮杀,至死方休岂不痛快?为何偏偏要纠葛至此!既然明知我们终会为敌,为何当初要来招惹于我!”沐妘荷扯着嗓子还是喊出了声。

“我说了,我对你只是……”

“我不信!你根本骗不了我……”

白风烈如同被人抓了软肋,脾气也顶了上来,

“信与不信是你的事,你堂堂沄国主帅,却眼中含沙,不识人心。遭人玩弄至此也是活该!”

“因为那颗心是真的……”沐妘荷并未理睬他的恶言,只是自顾自哽咽的说道。

“……不是,都是假的!你不要执迷不悟!”白风烈恶狠狠的说道,随后示威般的用力挺了一下阳具,沐妘荷眉间一皱,以同样蓬勃的气势回应道,

“就是真的,你只是蠢,蠢的只知眼前尽兴,却不想将来之难!已至现在情难自拔,彼此折磨!”

“是你不识人心!”

“是你蠢不自知!”

两人就这么如孩子般你来我往的争吵起来,而白风烈的下身却也失去了刚刚的温柔,毫不怜惜的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将蜜穴中娇嫩的肉芽搅动的天翻地覆。

随着彼此交合的越来越投入,争吵的声音也越来越微弱,两人的脸颊早已贴在了一起,只是偶尔蹦出几个字来。而白风烈的手掌也早就沉醉于沐妘荷的酥乳之间。

沐妘荷的辱骂在爱人的抚慰下,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白风烈含着她的耳垂,早已将两人所面的劫难抛到了九霄云外。待他微抬起头,看着沐妘荷朱唇微开,吐气如兰。又忍不住低头一口咬住了她的下唇,再次撕扯吮吸起来。

而此时沐妘荷也在着汹涌的攻势之下到了临界点,她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来抵住蜜穴中爱液喷涌的极乐。情急之下,她一把抓住了白风烈匆匆脱于身旁的腰带,细细一摸,竟然有些细腻光滑,她凭着手感,抽出了腰带缝隙中的东西,慢慢举到眼前,原来是一张布绢。

可当她将布绢展开之时,一记重锤便径直砸在了她的头顶之上,一时间她只觉五雷轰顶,天旋地转。

双手在瞬间迸发出了可怕的力量,直接将白风烈的身体给推了起来。

“你又要作甚!”白风烈也在喷薄之际,不禁叫嚷道。

沐妘荷却丝毫不顾他的抗议,费力的半抬起身子,去看白风烈的腰侧,一道月勾般的青色胎记顿时映入眼帘。

“不……不……怎会……”

“停下!”沐妘荷放声哭喊道,可彼此性器的刺激却也在此刻到达了顶点,随着沐妘荷花径中的澎湃的热流浇灌,白风烈再一次将阳精尽数射入到了花房深处。于此同时,他也清晰的听见沐妘荷绝望的喊道,

“我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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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沐妘荷的呼喊,阳具顿时便软了下来,缓缓的滑出了体外。白风烈吞咽了口唾液,呆滞的问道,

“你说什么?”

沐妘荷躺在地上,侧过头,不住的抽插着身子,哭的惊天动地,她缓缓举起手里的布绢,

“我是……你……娘……”

白风烈一把将她拽了起来,再次重复道,

“你再说一遍?”

沐妘荷不忍直视他,只能闭起双眼,抽泣道,“布绢……腰侧的胎记……你是我的孩子!”

“不可能……绝不可能……我是九牢山白家村人,村中遭山匪屠戮,是老师救我上山养大成人……不可能,你一定是疯了!我不可能是你的儿子!”

沐妘荷展开布绢,“我不善女工……原本想绣个荷字,可到最后也只来得及绣了上半……我确是你娘,你是我儿白亦……”

之后两人都未再说一句话,只是起身背对背抱膝而坐。上天给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大到任何人都无法理解,无法接受。原本可谋定天下的沐妘荷眼下却再无一策。

白风烈心头已然信了,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哪里出了问题,可如此大事,沐妘荷不可能骗他,况且她刚刚如此肯定的便寻到了自己腰间的胎记。

所以自己中意欲娶的竟是自己的亲娘,而就在刚刚,他还把沐妘荷的身子折腾了个通透,就更别说之前那个不眠之夜了。

与母乱性……他已然算不上是一个人了……万念俱灰之下,白风烈却是出奇的冷静,事到如今,他已然明白自己该如何选择了。

直到日近黄昏,白风烈突然站起身,然后便开始穿起衣物,刚刚的交合崩裂了肩部的伤口,印出黑红的血迹,他也毫不在意。

“亦儿……”沐妘荷默默回过头,失神的低声唤道。

白风烈并没有回头,他此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冷静的可怕,

“将军,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亦儿,我是白风烈!”

“可你明明就是!”

“我不承认!你儿子已经死了!”白风烈回过头凶恶的喝道。

沐妘荷哑口无言,而此时,白风烈已然穿戴完毕站起了身,她顾不得自己赤裸的身体,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

“你要去哪?”

“回崇州,你自行离去吧,回去整顿好军务,你我崇州再决胜负!”白风烈说话间,弯腰缓缓拾起地上的布绢,抓在手中犹豫了起来。

“你还要与我为敌?你是大沄皇子,我的儿子,你要我们母子相残么?”沐妘荷难以置信的连声问道,

白风烈听完这句,深吸了口气,随后用力将布绢撕成了两半丢在了一边,声音也变得越发冷冽。

“我说了,我不是你的儿子,我乃断牙主帅,你我之间必有一战。”

沐妘荷激动万分,抓紧了他的臂膀用力摇晃着,“你怎能如此!我是你娘,你竟要攻伐你的故土,杀害你的子民,还要杀我么?”

“不然呢?”白风烈终于转过脸来,那脸色陌生的让沐妘荷竟有些害怕。

“我乃大坜主帅,叛国而去便为不忠;老师将我养育成人,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背离师训便为不孝;我与老师定下十年之约,若我出仕为将,必先为坜国奋战十载,若我不遵此约,便为不信;我的狼弟从小伴我长大,两次救我于绝境,如今它死于非命,我若不为其报仇,便为不义……沐妘荷,你是要我做那不忠不孝,背信弃义之人么!人生在世,忠孝为天地立身之本,这句话可是你说的!”

沐妘荷顿时浑身失力,瘫坐在了地上。双目黯然无光的看着地上被撕成两半的布绢,喃喃低语道,

“所以,你便可去杀你的亲生母亲是么?那你何不现在就动手,又何苦等到崇州。”

白风烈蹲下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沐妘荷,“我不会杀你,永远都不会,但倘若你战败,我必定娶你为妻。因为你不是我娘,你只是我看中的女人,仅此而已!你别忘了……你我已有……夫妻之实。”他停顿了片刻,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你我之间,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不便是我娶你,要不便是你于战场之上杀了我……但即便我娶了你,南征也不会停下,大沄必亡!”

沐妘荷一把薅住了白风烈的交领,将他扯到身前,“你这是在逼自己的母亲杀了自己的儿子么?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

“别说我不是你的儿子,即便我是,十多年前不也被你口中的大沄送入了死地么?我之死换来了大沄的喘息之机。如今与当年有何不同,我之死便可救你口中的大沄。我可不会逼你去杀自己的孩子,只不过杀我狼弟的乃是你大沄太子,而他必死于我手……皆时,怕是整个大沄都会逼你杀了我!与你大沄而言,与你的北伐大计而言,我又能算的了什么?”

白风烈说完,握住沐妘荷的手缓缓将其松了下来,随后又去一旁捡起了沐妘荷的佩剑。

“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沐妘荷,你可别太看轻我这个狼崽子了,鹿死谁手,犹未可知。你大沄也不是什么锦绣圣地,你可知崇州六城,有三城是百姓起义,与我里应外合拿下的么?十年前你拿下了六城便不管不顾,而后派来的皆是贪官污吏,害的崇州百姓民不聊生。后至的太子只好玩乐,且刚愎自用。有如此储君在,大沄迟早亡国!而我……”

白风烈再次蹲下身咬牙切齿的说道,

“便是你大沄的灭门之星!”

白风烈将长剑塞进沐妘荷手中,随后便起身,毫不拖沓的扬长而去。

“亦……烈儿!”沐妘荷呆坐在地上,看着他的背影,空乏而无力的喊了一声。

白风烈顿了顿步子,却并未回头,

“沐妘荷,从今往后,谁也不要相信,你欲进军盲鹰山的计策,乃是有人偷看了你沙盘上的指痕。”

说完这句告诫后,他突然转换了声调,如同劝慰,

“忘了你我此间种种,你若不敢嫁我……下一剑便莫要再偏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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