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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4
裤子啊!」
「不脱裤子怎么看?不好意思啊,一星期四次,你还不好意思?」
我脸一红,站起身转向一边,脱下长裤,又看了看她。她只盯着,没说话。
我咬咬牙,把内裤也脱了,阴茎就抖露出来。美女面前露大屌,是福还是祸?我
没来得及细想,她就递给我一只小杯子,指着沙发说:「去那里,手淫。」
「啊,啊?手……手……」
「手淫,会吗?」
「瞧您说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啊。」
「别废话,会还是不会?」
我刚想说:会怎样不会又怎样。但看她的样子,又把话吞了去,讪讪地说
:「会,做多久?」
「射精为止,射在杯子里。」
我坐到沙发上,撸了几下,尴尬地说:「太……太干了。」
她稍迟疑,从包里拿出一支润唇膏递给我,却不走开,就在边上看着。
润唇膏涂鸡巴,真是闻所未闻!
无奈,我只得涂上。唇膏较硬,做润滑剂并不适,但有总比没有好,将就
着用用吧!
没想到活了三十多岁,第一次撸管就献给了一位熟女,而且还是第一次见面
的熟女。我不敢正眼瞧她,却兴奋到了极点,没几分钟就哆哆嗦嗦射了。这下糗
大了,刚刚还夸耀十几分钟,转过脸就露了馅。我满脸通红,窘得要命,可气的
是,那「二货」射是射了,偏不硬不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用大腿把它
夹死。
我还她唇膏,她白了我一眼,说:「不要了,你留着吧。」
我收起唇膏,刚想提上裤子,她就阻止我:「先别忙,我要取点你的前列腺
液。」
「哦,那……怎么取?我刚射了一次,再来一次恐怕没这么快。」
她一听,几乎忍俊不住,说:「取前列腺液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趴到桌子上。」
说着戴上医用手套,又拿出一小片玻璃,等我趴好了,又说:「分开腿,屁股再
撅起一些。」
我依照她的吩咐撅起屁股,就觉肛门有异物侵入,她把手指插了进来,又在
一个特定地方抠了几下,我突然产生强烈的射精的感觉,把持不住又射了一次。
说是射,其实是流,很少的两三滴混浊的液体挂在龟头尖端。她用玻璃片把那几
滴液体从龟头上刮下,又拿另外一片玻璃夹住液体,对我说:「喏,这就是你的
前列腺液。」我看了看,和精液根本没有别,连气味都一样。心想她该不会是
拿我开刷吧?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心理,问我:「有疑问吗?」
我忙说:「没……没有。」
「那好,你穿上吧。」
待我穿好裤子,她叫来助手,把那两样东西交给她拿到实验室化验。然后又
对我说:「你的病情初步诊断为性交过频症证,就是性生活太频繁,引起阴
茎海绵体轻度疲劳,所以举而不坚。」
「哦,可我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过了呀!」
「那之前呢?是不是过频了?」见我没搭腔,她又说:「具体情况要等明天
化验结果出来后才能确定,你吧,明天再来复诊。」
「那明天您几点有空呢?」
她翻看了下日程安排表,说:「上午我有课,你下午来吧。」
我退出办公室,哥们儿杰还在等我,「你怎么还在,我以为你早走了。」
「哪能走啊,怎么样?还顺利吧?」
「还行,你表姐让我明天来复诊。」我自然不能跟他说撸管和插屁眼的事。
「那就好。我说,爷们儿,以后可得悠着点了,别和以前那样像匹种马似的
到处逛悠了,都这年纪了,伤不起啊!」
我没出声,只奇怪他怎么变了个人,我的私生活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今
儿个怎么突然表现得很关心的样子,难道太阳真打西边出来啦?
三
第二天,一上午没事,我都在睡大觉,这几天戒酒戒烟,又亲自参加劳动
(洗衣服,手洗),精神好了很多,感觉也年轻了十岁。本以为下午可以去复诊
的,没成想被叉叉杂志的编约谈稿子的事情。这家伙就是个话痨,呶呶不休说
了整整一个下午,连打电话的机会都不给我。我早就听得耳朵起茧,却又不敢开
罪他,那几篇稿子能不能上,下一顿能不能吃得饱,也就是他一句话的事情。
好不容易辞别编,来到白大夫的办公室已经过了下班
她仍在办公室没走,不愧是医德高尚妙手仁心,说了等我就等我。
看到我,她放下手中的医案,说:「来啦,坐吧。」
我没坐下,说:「白大夫,要不要……再检查检查?」说完又要脱裤子。
她赶忙摆手:「不用不用,坐下就行。」
我坐下。她看着手中的化验单说:「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你的精液和前列
腺都没有问题,病情可以确诊为轻度性交过频症证,肾阳亏虚,要多休息,
再吃些金匮肾气丸就可以了,但要忌房欲,气恼,烟酒,忌食生冷食物。有条件
多吃虾,个头越大的效果越好,不要油爆,最好是白灼。」
「哦,要忌多久呢?」虾不虾的无所谓,我只关心这个。
「至少三个月。」
「啊,这么久啊!」
「怎么,不愿意?」她眉头一皱,看着我。
「不是不是,我谨听医嘱,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我该付多少医药费?」
「你是杰的朋友,诊费就免了,药你自己买,普通药店都有卖。」
「谢谢!那……我还能来复诊吗?」
她注意到我的用词,有点脸红,说:「嗯~看情况吧,你觉得有必要就来,
我都在这里。还有事吗?没事请吧,我要下班了。」
「呃,白大夫,我能不能请您吃个饭?您看,害您在这等了这么久,我有点
过意不去,能不能赏个脸,让我也……」
「好。」
没想到她居然答应了,而且这么爽快,我受宠若惊。她给女儿打了个电话,
说和朋友有约,不家吃饭了。
我和白大夫来到我常光顾的那家西餐厅,就餐的人不少,却很安静,人们交
谈都是低低的说。我还找那个老位子,拉开椅子请白大夫坐下,服务生拿来菜单,
她老实不客气地接过翻看起来。
这时,一个女郞走过来跟我打招呼:「姜里白,你也在这啊,好久不见了哦,
这位是……」
我一看,要命!她怎么在这?这女人是我从前的一个炮友,我患病后就跑掉
了,一个多月不见,她还是那副骚样。我讪讪笑道:「这位是我朋友,白大夫。」
「呦,还是位白衣天使呐,长本事啊你!你好,白衣天使!」这骚货问候白
大夫。
白大夫只是冲她微笑了两下算是还礼,却并不答话,继续翻看菜单。
骚货自讨没趣,走开了。可她前脚刚走,后面又来一位,同样是个骚货。第
二个骚货刚走,又来第三个、第四个,而且是同时来的,相互见了还怒目而视,
互泼「酸汤」,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恐怕就要开骂了。
我很尴尬,跟白大夫说要不换个地方得了,这里环境不太好。哪知她说:「
干嘛要换地方?我看这里没什么不好的,只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叮一个有缝的蛋而
已,不用换了,就这吧!」
我知道她在讽刺我,却不敢反驳,谁让我的的确确是个「有缝的蛋」呢?地
方换不成了,只好祈祷不要再飞来「苍蝇」。
「白大夫,她们……」
「我要小牛排,七成熟,你呢?」
「我……也七成熟吧。」
点餐之后,场面变得有些尴尬,彼此都无话可说。我费尽心机找话题,找来
找来去,还是用上了老伎俩,说:「白大夫,我……能不能称呼您的名字?」
「为什么?」
「您看,一生二熟,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也算是熟人了,而且还一起吃
了饭,老是白大夫白大夫地叫,显得生分不是,叫名字显得亲切点。」
「哦?你还真会自作多情啊,这是你贯用的手段吧?嘴长在你脸上,你爱叫
什么是你的事。」
她看穿了我的伎俩,说话也很刺耳。我不在意她话里带刺,虽说这种伎俩不
咋地,却很管用,这不,她答应了。
「白衣,你看病都那样看吗?」
「不是。」
不是?那我是第一个啰!嘿嘿,有们儿。
「你笑什么?我问你,你有没有把自己的病当事?」
「你不是说我这病不要紧吗?当不当事有什么关系,反正三个月后都会好。」
白衣摇摇头,说:「你以为除了那里,你其它地方就没病了?」
「哪里?我哪里还有病?」
「这里,我看你这里不但有病,而且病得还不轻。」白衣指着我的心口说。
「那你顺便帮我治治呗!」
我吊儿郎当的样子让她很不满意,她说:「你的态度总这样吗?」
我摸摸鼻子:「也全不是,该严肃的时候我还是会严肃的。」
「现在算不算该严肃的时候?」
「现在是约会吃饭的
我想了想,说:「睡觉的时候吧,或者去那里的时候。」我往她身后一指。
她扭头沿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厕所。她摇摇头:「无可救药!」之后就不
出声了,专心吃着牛排。
白衣切割牛排的动作干净利落,下刀准狠,毫不犹豫,就像在做手术一样。
我吞吞口水下意识摸了摸下面,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却偏偏找这个话题与她说话。
为什么?因为这是她的专业。一个人就算平时从不说一句话,但一提到他的专业,
话匣子就打开了。大家都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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