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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你不管,狗日的糟蹋了咱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赔钱都是小事哩,你啥都
不管,我保证把娃儿给你好好带来,赔的钱我一分也不拿,都是你的!」
「不要人家赔钱……只要人家好好生生放了我的娃儿……再说了……镇子上
咱人生地不熟……我也怕你出啥事儿……你要出啥事儿……我可咋活呀……」
宋满堂盯了女人一眼,呵斥道:「尻子夹紧,屁话咋这么多!」
女人噤了声,不敢再说啥。
眼看着这女人被他恩威并用的揉搓,真正是放屁都要看他脸色,宋满堂不由
得又是一阵惬意。
女人刚穿好衣服,宋满堂却想再戏耍她一番,他点上一根烟,说道:「我走
了,你往出送送我吧。」
以往宋满堂离开时,女人必然要送到院门口,听男人这样说,女人有些诧异,
她不明白男人为啥要特意提出来让她送,头一想,男人这次出门不比以往,八
成会有凶险,于是也不敢多问,她整了整衣襟,低眉顺眼准备送男人。
宋满堂嘴角勾起一抹恶作剧的淫笑,他不容抗拒的说道:「衣服脱了,光着
身子送我!」
女人不由得一阵错愕,她忸怩犹豫着,双手拽着衣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磨蹭啥哩,天这么暖和,冻不死你!」
宋满堂知道女人忸怩犹豫的并非冷暖,他有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天气确实已经不冷,时过谷雨,已近初夏,晌午前后几乎有些炎热,女人忸
怩犹豫的是这份无法言诉的羞耻。
横竖是在自家院子里,况且这院子离村子远吊,除了男人,不会有旁人看见
自己这光屁股,女人这样想着,于是便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刚穿好的衣服又脱
了精光。
女人光着身子,羞红着脸,忸忸怩怩把男人送到院门口,男人却并不满足。
「今儿送远些,送我到崖畔上!」
女人不仅羞耻难当,而且担心旁人看见,她双手不由自在胸前,羞不可
抑的哀求:「爷……你饶了我吧……旁人看见了……我就没法活了……」
「怕啥,宋家湾这一亩三分地,哪一处儿不是老子的,宋家湾这地界上,谁
不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就算有人看见,你和老子在一起,又没和别人在一起!」
「爷……孩子们都大了……你饶了我吧……」
「赶紧着,甭磨蹭!」
女人至极无奈,但却不敢违拗男人,只得光着身子出了院门。她做贼一般躬
着腰,双手分别掩着胸前和下身隐私处,大气都不敢出,战战兢兢随着男人走上
崖畔。
崖畔小路边,一片野油菜开得正盛,因为是野生品种,花期比田间种植的晚
了许多,暮春正午的骄阳,郁郁勃勃烘烤着灿黄的油菜花,熏蒸着油菜花特有的
清香味道。
从这里望去,已看得见宋家湾的村落,女人再也不敢往前走,她不由自把
身子蹲在油菜花丛跟前,扯着哭腔哀求:「爷……不敢往前走了……我真的不敢
了……」
宋满堂返身跨到女人面前:「真不敢走了?」
「爷……你饶了我吧……」
「呵呵,那就送到这儿吧。」
女人听到这话,如逢大赦般松了一口气,但男人却还有要求。
「刚日了你,老子还没撒尿哩,你说该咋办?」男人淫笑着问。
女人自然知道该咋办,她赶紧小声说:「爷尿在奴嘴里……奴替爷咽了…
…」
「呵呵,你刚挨了一顿日,也没尿哩,依我说,咱一起解决,你上面喝我的
尿,下面尿你自个的,咋样?」
此时此刻,女人但求男人赶紧放她去,这些花样儿固然羞人,但比起光着
屁股在外面转悠,这些花样儿都不算啥了。
她赶紧点头表示同意,男人一解开裤子,她就赶紧把那话儿含在嘴里。
这两个果真一起尿了出来,宋满堂的尿一滴不漏溺在苏桂芳嘴里,苏桂芳蹲
在油菜花丛边,她一边大口大口吞咽着宋满堂腥臊的热尿,一边呲响着把自己一
泡热尿洒在了油菜花丛边。
宋满堂终于放女人去了,不过他还要玩一个花样,他折了一枝油菜花,把
嫩生生的油菜苔子插在女人屁眼里。
「你吧,老子看着你去。」他拍打着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宠爱的说
道:「老子咋这么稀罕你这大白尻子哩,大白尻子给老子扭起来,让老子好好看
看!」
女人知道男人最爱自己这大白屁股,因为男人的喜爱,她自己也一直把这物
件引以为傲,男人既然要欣赏,她虽然羞臊,但却也不再忸怩。
暮春骄阳下,女人屁缝里夹着那枝黄灿灿的油菜花,她极尽献媚的扭摆着肥
白性感的光屁股,走下崖畔。
她虽然羞不可抑,但却因为男人的宠爱而喜悦,这一刻,她心里充满了柔弱
的欢喜和旖旎。
这一刻,酒坊镇北关旅社一间房子里,范小丽也光着屁股,她的处境却不像
她母亲这般旖旎。
昨晚上,魏东升又带她来北关旅社开了房间,两个人刚刚脱光衣服,魏东升
刚爬到她身上,旅社房门忽然被人踹开,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和同样凶神恶煞的
女人扑了进来。
突如其来的意外和恐惧,让她惊惧得叫出了怪腔,那一刻,她吓得连尿都遗
了一股子。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嘶吼辱骂着扑上来,一把扯开魏东升,劈头盖脸扇
她的嘴巴子。
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啥事儿,更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啥人。
魏东升面如土色蹲在床沿子下面,连头都不敢抬,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女
人全都扑到床边,撕扯着她赤裸的身体,拳头和巴掌雨点般落到她身上。
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如地狱中放出来的厉鬼,一边嘶吼着各种下流不堪的
话辱骂她,一边抓打她的乳房,撕扯她的阴户,揪拔她的阴毛。
肉体上的疼痛倒是其次,心理上恐惧让这少女无法承受,她恐惧得连声怪叫,
一泡尿彻底失禁,淋淋漓漓全洒在床上。
这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她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验,她对突发事件的判断能
力和应对能力极差,这些人已经撕扯殴打她好几分钟了,她依然不明白这些人是
做什么的,更不明白自己为何挨打。
如果她知道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如果她知道这些凶神恶煞
的男女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如果她知道自己挨打的原因,她或许不会如此
恐惧。
恐惧就像黑夜,因为看不清摸不透,因为未知,所以愈发恐惧,再加上人在
裸体状态下,心理愈发脆弱。
范小丽在无法言诉的恐惧中不停呼叫魏东升救她,魏东升却不敢起身,他只
要一起身,那几个男人便抽他耳光。
十多分钟后,范小丽才从这些人的辱骂之中,渐渐明白了这些人是什么人,
这涉世不深的少女,虽然已经听出来满脸横肉的中年女人是魏东升的老婆,其他
人是魏东升老婆的娘家亲戚,但她竟然不明白这些人为何如此愤怒,自己和魏东
升在一起,既没得罪谁,又没碍着谁,这些人为啥要这样打她。
魏东升的老婆越打越愤怒,她的情绪显然已经失控,少女的乳房已经被她抓
破流血,少女的阴毛被她揪掉了好几撮,阴户也被她撕扯得流血,她依然不依不
饶骑在少女身上,劈头盖脸的撕打。
不知何时,少女已失禁了大便,羞耻而又不堪的粪便不仅糊满她雪白的屁股,
而且扯抹得床单上到处都是,屋子里弥漫着羞耻而又不堪的粪臭。
少女凄厉的哭叫惹得旅社值班人员前来干涉,这时,魏东升的小舅子才出手
拦住了他的姐姐:「姐,你消消气算了,当心弄出人命!」
另外几个男人也纷纷劝阻,女人们也开始劝阻,这凶悍的婆娘才住手了。
魏东升向来惧内,他原本是乡下农村人,年轻时借着社会运动混到镇上,在
镇上认识了他老婆,因他长得仪表堂堂,颇得女人欢心,女人便要死要活跟了他。
这女人娘家是镇上老住户,魏东升的岳父是酒坊镇一个老地痞,虽说没啥官
方职务,但黑白两道结交了不少人,因着他岳父的裙带关系,魏东升才在酒坊镇
扎稳了根基。
如今魏东升虽有了自己的根基羽翼,但惧内这毛病却一直未改,眼看着自己
的小情人被老婆打得大小便失禁,他却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这凶悍的婆娘终于渐渐恢复了理智,勾引自己男人的小狐狸精,被自己打得
血嘴毛脸,奶破屄烂,连屎尿都倒腾了出来,她这气也消了大半。
她给旅社里付了几倍房钱,然后拿绳子把范小丽光着身子捆起来丢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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