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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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7


从她唇边下巴上大片地落,落大纤长的脖颈上,打湿了裸粉色的毛衫。

卫琬的胸口高低起伏着,缠绵的粉粉山川一样。

谢宁的太阳穴重重地跳,下了狠心掐住她的嘴,拿水往里灌。

卫琬痛苦的呛出声来,眼泪从闭合的眼睑往下落,凄惨又可怜。

到底还是囫囵把药吞了下去。

重复着程序又喂了感冒药。

谢宁长吸一口气,把人抱到床上,给她盖被子。

转身去浴室扭了热毛巾出来,给她擦汗,心道,只能再等等,再看看。

他希望卫琬只是纯粹的酒精不耐受,只是剧烈跑动吹冷风后受了凉,不由得拿出香烟,撑住头望向那边。

卫琬不断地踢被子,四肢不断地纠缠扭动。

枕头上湿了一片,她的眼泪也跟着往下落,胸口开始酥酥地痒。

开始是几只毒蜂,这里蜇一下那里蜇一下,专往关键的地方刺,又疼又痒。

后来就更不行了,由内而外的干涸,仿佛在沙漠你踽踽独行,迫切地要喝水,要脱衣服。

有人过来擒住她的手腕,说你这样不行。

卫琬既委屈又难受,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怎么不行?怎么,不行?”

她很认真的看他,抓着他的衣服往上爬,迷眼怔忪得像个要不到糖果的天使。

“你说啊怎么不行?”

语言功能也丧失了,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么一句。

什么叫做乱花渐欲迷人眼,谢宁是结结实实的见识到了。

谢宁揽住她的腰,那截腰肢在手里就是曼陀罗,又要把人从身上扒下来:“卫琬,你被下药了。”

“我带你去医院。”

卫琬听到了医院两个字,但并未进入大脑皮层,她模糊意识到他要送她走,送她去哪里?

她哪里也不要去。

男人从床上捞她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手臂又松又紧又颤颤地去搂他。

谢宁不断地将她往下扒,她就不断地往上爬。

夜半叁更的房间里,还在大床上纠缠,熟的滚烫的扒开就是甜汁的身躯蛇一样往谢宁身上盘,谢宁的呼吸异样起来。

念头一转——我扒她干什么,我应该要抱起她去医院。

卫琬泪眼朦胧的,难受得要生要死,紧紧地还住他的脖子,哭:“你别放开我你亲亲我,好不好?”

谢宁简直没法看她,但眼睛像是铁、铅,是任何由金属构成的东西,而卫琬是磁铁,是勾魂刀。

卫琬下意识地下了狠心,抽身脱了毛衫,里头一件细吊带的藕粉色丝绸小吊带,从胸口到海棠绽放的脸庞上,全是姝色。

她贴了过去,吻男人的下晗,细密的刺感,因为谢宁彻夜未打理过,已经长出了泛青的胡渣。

“我要给我吧不能再等了”

谢宁心里有数种解决方案,但搁到眼前,好像都没有实际的效用。

房间里交织着女人嘤嘤渴望的哭泣声,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呼吸。

“你真要?”

当他问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什么都晚了。

卫琬亲了上来,谢宁的脸上唇上是一片酥酥的麻,他没配合,但也没抵挡。

卫琬的舌头是柔软的,湿漉漉的,甚至可以是说甘甜的,往他嘴里伸。

几息后,谢宁终于小小地回应一下,轻舔她的舌尖,再优柔的卷住,这时卫琬已经恨不得把她整个的往自己身体你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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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真是要命



卫琬惊呼一声,一双强有力的手臂圈住了她,像是即刻镬取——某种被禁锢被压榨后的痛快。

随即她就被压到软弹的大床上,这一刻脑子更昏了,知道要面临什么后情绪是异样的愉快。

谢宁趴了上来,再由不得卫琬胡闹,一手压了她的双手,张嘴就堵到嘴上去。

刹那间卫琬被人夺去了呼吸,口唇相抵着是长长的肆意的侵略,一会儿又往下去,有人抓住了她的奶,抓得用力刺激。

她拱起身子抱住他的头,燥热跟火山般源源喷发,她已经湿了,湿得两腿间滑溜溜的。

谢宁隔着丝滑的布料吸她的奶,重重地吸,用力地吮,衣服眨眼湿了大半边。

干脆给她脱了,纯白的蕾丝胸罩下露出娇柔丰挺的奶子,乳尖湿润颤抖着绽开了花。

他也渴,渴得立刻过去含、吞、吐,大手往下摸,在内裤外顺着唇缝揉捻。

她明明已经很湿了,他还在那里弄了片刻,直到两片阴唇被他磨的发烫绽开,手里的唇珠饱满地溢着水。

“小琬,我要进来了。”

谢宁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视线逡巡着她的脸——这的的确确是一张无论哪个点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脸。

卫琬的唇带着点饱满的丰腴感,主要体现在上唇的唇珠上。

这是在平日里难以察觉到的,她的妆容总是很淡,宗旨是体面和顺眼,抛开一切有可能诱惑男人的性感因素。

现在却性感得不得了,谢宁伸出食指捻她的唇,捻开柔嫩,伸到嘴里去。

又说,卫琬,我真进来了。

好不好?

不等卫琬囫囵地点头,谢宁的动作全是毫无间隙的行云流水。

右手捞起她的右腿掰开,撕拉一声用力地撕开裤袜,内裤朝旁一扯,坚硬到发痛的阴茎杵了过去。

鸡巴撑开紧致的肉穴往里入,进到一半就停了下来。

卫琬一把搭到他的手臂上,死命的掐他,鼻音里哼哼着娇娇地说疼。

谢宁额头上沁出大滴大滴的热汗,指尖陷入皮肤的刺疼只会让他情欲大增。

然而他还是慢慢的往外抽,触碰她的泪眼:“好,我们不做了。”

谁料卫琬抬腿紧紧地还住了他的腰,软腰上挺着贴过来不让他走。

鸡巴再度滑了半截进去,被湿热的嫩肉一圈又一圈的含着吸着挤着。

——真是要命。

谢宁亲下去,亲她委屈的嘟嘟唇:“那我慢点。”

卫琬想的却是快点,再快点,穴里的空虚和骚痒已经折磨了她漫长的一个世纪,她要死了。

谢宁全方位的安抚她,触碰她的身体,野火在后脊椎骨上烧得欲罢不能。

进进出出地终于在滑腻中彻底地插了进去,卫琬大叫一声,谢宁赶紧捂住她的嘴。

后知后觉地鸡巴刚才像是肏开了一层薄薄的屏障,一时间又有点做不下去,又有非同一般的想要继续肏的欲念。

万般无可奈何地跟她说:“小声点,隔壁还有人。”

停了一会儿,谢宁继续动作起来,龟头上麻得不知所以,强忍着加快的节奏抽出鸡巴,果真看到晶莹的体液上掺着几缕血丝。

好孩子,他说着去吻她,亲她的侧脸。又说对不起,阴茎次次深入地凿进去。

越到后面越是不可收拾地肆意狂澜。

啪啪的撞击声愈响,卫琬在他的手掌下闷叫,细细的眉毛痛苦蹙起,薄薄的脸皮红得烂漫又性感。

谢宁实在不好操作,正好看到茶几上的丝巾,给她还绑到嘴上去了。

口水沿着唇角溢下来,卫琬在哭,谢宁的鸡巴硬上加硬,跪坐起来压开她的腿,在破烂的裤袜间大肆的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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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给操爽了



谢宁赤裸着翻身起来,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叫嚣的余韵中延绵流动,从烟盒倒了一只香烟点上。

酒店的瓷砖地板、装饰墙、玻璃片在台灯的斜射下亮着细碎的光。

谢宁转过身去,卫琬雪白的身体在蜷在被子里,微弱地发出小动物劳累后的喘息声。

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大床的半边床单上,洇着大片的水渍。

一根烟完毕,谢宁起来把衣服都收了,去浴室冲澡,回来时手上捏着一把刚扭好的热毛巾。

他坐到床的另外一边,把大灯开了,卫琬的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肩上。

本来就不大的脸蛋被潮湿的乌黑发丝粘着,鼻子秀挺,嘴巴微张地困难呼吸。

谢宁凑近几分,手伸进卫琬的脖颈里:“这样睡难受,翻过来睡。”

卫琬咕哝一声,任他摆平了。

谢宁有些后悔开了大灯,但是不开呢又怎么给她擦身子?

被子掀开,寸寸白而细腻肌肤一览无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谢宁给她从头擦到脚,换了几次毛巾,擦到胸口时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激烈又蓬勃的反应。

他往下一看,浴袍里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敲起来。

擦到两腿间,大腿根处俨然发红,都是被他摁的。

卫琬的体毛不重,像个矜持的小女孩,只是两片阴唇已经可怜的肿胀起来,微微的外翻。

也是被他肏的。

摩擦出的或透明或乳白色的体液,淫弥地粘在那处。

外面轻擦了一圈,谢宁拿手指撑开花穴,顿时露出里头富有生机的艳肉。

艳肉还在余韵中渴盼的翕合。

不论是对任何男人还是谢宁来说,都是不可战胜的超然诱惑。

他甚至有了亲过去的冲动,想给她舔。

不行——谢宁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把手指伸进去。

“小琬,弄干净舒服点,嗯?”

不知是说给对方听的,还是自己听的。

卫琬的身体扭动起来,软绵得像橡皮泥,像春水,立刻搅动室内好不容易地安宁。

她说不要,又是一片零碎的嗯嗯声。

谢宁后背上酥麻一片,到底是弄了几下就算了。

卫琬已经被他擦干洗净地塞到被子里,谢宁一看时间,已经叁点半。

可是他一点都不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抽烟,一会儿又去给自己冲了杯速溶咖啡。

就坐在那里偶尔抿上一口,守着卫琬。

卫琬说渴,很快就被人抱进怀里,嘴边杵着杯子冰凉的意思,她张嘴喝了。

喝水也没力气,吞噎特别慢,于是又弄得一身水。

谢宁的太阳穴鼓噪起来,像是提前进入了夏天,燥热之气灌注到他的胸腹前。

因为卫琬又开始叫了,是那种特殊的欲痛欲快的吟哼。

她伏进谢宁的怀里,四肢跟藤蔓似的在谢宁身上游动,肆意地到处点火,还亲他。

谢宁说等等,轻轻地把杯子搁到了床头柜上,伸手预备关灯——结果还是没关。

他把卫琬拽到床边,俯下身去揉她的奶,问:“这样舒服吗?”

卫琬舒服地后仰着头颅,抓着他另外一只手放到另外一只,谢宁的肩背瞬间崩得像岩石。

光是抓奶是不够的,远远不够,其实刚才他都没来得及好好看她。

更没来得及好好地看自己肏小嘴里的风景。

谢宁抓住她的腿根,朝外摁开,饱挺的龟头在发红的阴唇上蹭来蹭去,蹭到有水源了,整根地插了进去。

卫琬吃痛地抓住床单,胸口高高的往上挺,谢宁低下去吃奶,大口大口的吸入吞吐,再拿牙齿细细的磨上头的奶头。

这回就不存在克制了,谢宁次次都是尽根深入,撞出的响声接连不断地在房里回旋。

卫琬的奶子在动作下荡成了海浪,声音变得高而尖细。

谢宁赶紧拿嘴给她堵住,将她的尖叫声如数吞进肚子里。

一手捧住她的臀肉,一手死掐着卫琬的腰大力地往自己的下腹上撞,浓浓的喘息声从鼻子里渡出。

“给你操爽了,好不好?”

卫琬激烈的挣扎,扭着腰臀想要逃开。

谢宁一把将人拽回来,几乎是让她下半身悬在空中,自上而下地往下高频快入。

“舒服吗?要高潮了吗?”

卫琬早就丧失了语言功能,所有的感官功能被迫开发到最高最敏感的地方,欲生欲死地去抓男人的后背。

后背和手臂上的刺痛让谢宁口干舌燥,理智全失,他想温柔也温柔不下去,立刻把人掀翻了,从后面肏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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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创口贴哪



卫琬醒来后,躺在床上恍恍惚惚的,尽管细节想不起来,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果她当时把谢厅最后句话装到心里面,再机灵点,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

问题就在公关经理最后给她倒的那杯酒上。

他们怎么就敢呢?

也没什么不敢,她不是谢厅,顶多算的上小跟班,没地位没势力,就算真把事情说穿了,他们完全可以说是跟谢厅开个玩笑。

至于后半夜的事卫琬简直不敢多想。

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大钊打内线电话进来时,她才意识自己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开机后手机上还有五十的电量,应该是帮她关机的。

大钊就在门口没进来,道:“昨天喝多了吧?还难受不?我叫人把饭菜给你送进来?”

卫琬脸上有些烧,昨晚给大钊发信息过来的却是谢厅,大钊多少知道点什么。

这个世界上就没人是蠢人,谁都不能小看。

他什么都没点明,还给她找理由,就是为了让她面子上好看。

卫琬十分领情,又看了看眼里纯粹是关心的大钊,他其实还算年轻,部队转业后过来给厅里开车。

一个司机都能这么圆融,她卫琬还能再扭捏么?

“我跟你一起去餐厅吧。”

大钊说好,就在走廊里等着她。

卫琬收拾好仪容,粉底图得比往常厚,还特意扫了腮红。

左看右看,镜子里的女人体面得很正常。

自助餐厅里,朱玲玲热情地起身,过来挽她的胳膊:“早上给你打几个电话都打不通吶。”

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她:“这次出来你可真值了,陪着谢厅忙进忙出”

话里全是试探,卫琬笑:“真别说了,我昨天肯定特别丢脸,领导也没照顾好。我还要朱姐您多多学习,朱姐可是厅里公认的公关人才。”

朱姐笑眯起眼睛来,很有风情,点点她的额头:“就你会说话!走,吃饭去。”

转过金碧辉煌的隔断墙,姚处长正跟谢厅坐一桌吃饭呢。

连人都没看清,就是一道模糊的侧影,卫琬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大跳起来。

越跳越用力,心里也很晃,晃得她不自觉地脚步就慢了一拍。

朱姐用力地拽她一下,凑到领导跟前打招呼。

姚处长呵呵地笑,道:“吃午饭哪?一起坐吧?”

朱玲玲打太极着说:“这不妨碍两位领导聊事情么。”

姚处长起身,给她拉椅子,压着她坐下:“大过年的聊什么工作?大家一起坐热闹,凑个气氛嘛。”

“您说是吧,谢厅?”

谢厅颔首而笑地点点头,很随意的样子。

朱玲玲大方地坐了,招手要餐具,又叫卫琬一起坐旁边了。

朱玲玲聊天就专往婚姻家庭感情上带,气氛一度十分热闹,姚处长特别捧场,欢声笑语不断。

“对了,小琬你过年没回去,你们家章丞没意见吧?”

卫琬剥下的动作乱了乱,坚硬的虾壳角不小心从指甲缝里滑过去,那里冒出一滴鲜血来。

短暂的紧张无措中,她感觉身旁的谢厅有扫过来一眼,但又不得不怀疑是自己多心了。

很快拿了纸巾装作没事一样擦手,回应朱姐道:“不会的,他知道工作重要。”

她没把两人分手的事情点出来,一是觉得自己的个人感情生活实在不足以拿到台面上来讲,一是说给谢厅听的。

他们是下午四点钟的飞机,饭后休息一会儿就要出发。

大钊过来敲门,卫琬放他进来,给他冲了杯咖啡。

“姐,我要麻烦你件事。”

“嗯?你说。”

“我给家里带了点特产,但是我这会儿回不去,您能帮我捎回去吗?”

大钊不好意思地笑笑,挠挠后脑勺:“谢厅改签了,我们可能还要待两天东西有点重,麻烦姐了。”

说完他就起来,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消毒水和几张创口贴:“谢厅让我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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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百听不厌



卫琬忍不住问,大钊你来厅里几年了?

大钊站得笔直,军人的影子烙印在血脉里:“跟姐差不多哦,也是找了很多关系。”

“我们这种小人物,走一步路都很艰难,不得不珍惜每次的机会。”

卫琬心头一动,隐约觉得大钊是在暗示什么,说你也挺辛苦的:“放心,回去我就给你把东西送到家。”

无论她问什么,实质上是想了解大钊跟谢厅的关系,谢厅对大钊的信任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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