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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6
“啊!”
幼年的记忆,已经不复存在,但那段时间所获得的知识,却不受影响,至少那一段无良国人欺骗同胞,以招工为名,卖老乡去美丽国当奴隶,挖矿开铁路的黑暗往事,白夜飞记得清清楚楚。
白夜飞陡然醒悟,叹道:“太阳底下真是没新鲜事,原来是卖猪仔啊……”
“一开始,这些买办只敢坑蒙拐骗,露了馅之后,遭遇官府扫荡,买办转而低调行事,在乡野哄些无知村人。但买办的行动受挫,兽蛮就以商业纠纷为借口,逼境攻城,索讨赔款。朝廷逢战皆败,造成的损失往往是索赔十倍,甚至百倍多。”
陆云樵叹息道:“自百年前起,朝廷被打得失了锐气,往往不敢迎战,直接赔款了事,这些买办成了大爷,仗着外通兽蛮,横行无阻。官府都对他们睁只眼,闭只眼,甚至与之勾结,沆瀣一气,为祸地方,连大门派都吃了不少苦头。”
“唔,就是你刚才要说的那个?”
陆云樵点头,感叹道:“现在老百姓最恨的就是这些买办,而地方上最嚣张的也是这帮人,难怪这家伙当街打杀逃奴,对上三水剑派的人也如此嚣张。”
白夜飞没有接话,想了想又问道:“有人卖猪仔,那有没有人从兽蛮……引进福寿膏啊?”
陆云樵皱眉问道:“那是什么?”
“没有吗?那还好。”白夜飞喃喃说道,随即又摇头,“不对,或许不叫这名字。就是一种吹了之后,会让人浑身酥麻,快活更胜神仙的烟……好吧,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是这样。”
陆云樵露出恍然之色,“你是说和平烟,太平烟吗?我有听过,不过那是新东西,在北方据说挺流行的,但还没传到这里来。听说能让人忘记忧愁烦恼,更胜美酒。”
“还真有?”信息得到确认,白夜飞神色骤然复杂起来,深深看了陆云樵两眼,叹息道:“搭档,接下来好好锻炼身体吧,未来中土病夫可不好当啊!”
另一边,管家又拱了拱手,礼貌做足,嘴里却一本正经说着瞎话。
“进行员工训练的时候,我们会适当鞭挞职员,好提高他们的忍耐力,毕竟挖矿辛苦,要是本事不够,可是做不好工作,也发不了财的。”
“训练到一半,她忽然跳了出来,替父亲挨了鞭子,又带伤跑了,我们少主心善,基于人道立场,追出来要给她治疗。”
“她不知好歹,一路跑到这里,请几位少侠别妨碍我们救治自家逃奴。”
作为连结官府与地痞,兼吃黑白的存在,买办们通晓律法条文,从不违法,三水剑派之前曾在这帮人手上吃过几次亏,被扣上破坏与兽族友谊,妨碍商业交流的帽子,狠狠罚上几笔,派中长辈提起来就是大恨,以此告诫弟子谨慎。
黄志强知道对方来历,心内有些打退堂鼓,却不料对方颠倒黑白,一点脸都不要,顿时下不来台,而其余师兄弟都被气得手发抖,恨不得一剑就砍过去,却谁也不敢妄动,无可奈何。
圆脸师妹还不肯放手,正要出声驳斥,低头看了一眼伤者,面色大乱,惊呼道:“她……她死了!”
“死了?”
“师妹你确定?”
三水剑派弟子纷纷转头看来,正道会一行人跟着躁动起来,周遭围观的食客们亦是惊呼,就连白陆两人都低呼一声,诸方皆惊。
唯有贺锦鹏满不在意,趁机又看了师姐妹一眼,尽是贪婪和垂涎欲滴,招手让管家附耳过来,神色猥琐,低声说了几句。
管家点点头,回身嚷嚷道:“是你们阻碍我们救治家奴,现在出了人命,我们要报官,你们一个也别想离开。”
“岂有此理!”
黄志强大怒,剩余三水弟子更是目瞪口呆,没想到吃餐饭也会凭空惹上祸事,堂堂大派弟子,还会被地痞流氓碰瓷,这些人渣强词夺理也就算了,居然还要倒打一耙?
但想起长辈叮嘱,除了黄志强骂了一声“岂有此理”,男弟子谁也不敢出声,场面尴尬。
圆脸师妹忍不住,将死者尸身交给师姐,上前几步,与黄志强并肩而立,指着面前胖子骂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什么人,三水剑派可不是好欺负的!”
少女声音软糯,气冲冲骂人也没什么威力,贺锦鹏目光不善,嚷嚷道:“乡亲看看,三水剑派仗势欺人!害死了我家家奴,还要骂人,害死人都不怕,真是好厉害啊!六大剑派的弟子,横行霸道,这世道还有王法没有?”
“你、你颠倒是非!”少女被气到满脸通红,圆润可爱的俏脸好似熟透苹果,跺脚道:“我是徐乐乐,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与三水剑派无关。”
徐乐乐握住剑柄,一手指着贺锦鹏,就要动手,黄志强扭头斥道:“师妹,不可莽撞!”
后头的杏眼师姐眼见徐乐乐发怒,其余师兄弟却一派进退失措,不敢出声,连大师兄也一副要息事宁人的态度,鄙夷扫了一眼,小心将尸体放在旁边桌上,也走上前。
拦在师妹前头,冷眼扫视正道会众人,杏眼师姐扬声道:“我是骆送香,我们现在就去官府,让老爷升堂,看看究竟谁对谁错。我三水剑派堂堂名门,平常不欺人,就不信还能让人欺上门了!”
说话时,青丝在身后披垂如瀑,杏眼中精芒绽放,不复先前朦胧,身形笔挺如剑,英姿勃发,清脆的声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贺锦鹏看得一呆,狠狠看了几眼,嘴角扬起,邪笑道:“好,好啊!我玩过的女人多了,就没看过这么带劲的。两位小姐,你们初到许家集,人生地不熟,不如由我带你们玩个三天,保管你们眼界大开,从此看见不一样的人生。大家从此就是朋友,逃奴的事情就不用计较了。”
这是再明显不过的调戏加挑衅,骆送香勃然大怒,俏脸泛红,胸前起伏不定,冷笑道:“正道会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地方帮派,给我三水剑派当支脉都不够分量,几时轮到你这小丑来耀武扬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哈哈哈!”
贺锦鹏狞笑起来,指了指自己,“我正道会只是个照顾乡亲,本分经营的组织,自然比不上三水剑派。”
又指向骆送香,“但我干爷爷让我们忠君爱国,我们从来不敢有违,一直尽心为国出力,既有苦劳也有功劳,你竟然说我是小丑?我愿意带你们玩玩,已经是给三水剑派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去你的!”徐乐乐再也忍不住,一下拔剑出鞘,利刃直指贺锦鹏,“是不是小丑,上来一试便知,我怕你不敢!要不我让你三招?”
“试试你?当然要试?”
贺锦鹏大笑,依旧是有恃无恐的样子,目光打量徐乐乐,似要将她吞了。
徐乐乐目光一凛,就要出剑教训,黄志强感觉不对,抢先道:“正道会之主是你干爷爷?”
“错了。”贺锦鹏摇着短粗手指,“我爹才是正道会之主贺虎,至于我干爷爷……”
说到这里,特意拉长声音,更换上尊敬的音调,“就是宫里敬事房的安德门安总管。”
……靠,原来是太监。
白夜飞一脸惊诧,掏了掏耳朵。
……当了太监的干孙子,还这么得意洋洋,这家伙耻力够高啊!
周围众人的反应,与白夜飞截然不同,顿时脸色如土。
黄志强双目圆瞪,持剑的手都颤动起来,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几名三水男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人身子已经颤动起来,有人勉强维持外表不露怯,眼神却出卖了自己,都是一样的惊惶,被贺锦鹏的背景惊到,甚至吓坏。
拔剑的徐乐乐,不由将指着胖子的剑尖压下,目光游移,另一只手去拉师姐,想要寻求依靠,偏偏骆送香也俏脸煞白,不复方才英姿勃发,握住师妹的手想要安慰,自己掌心却汗水直流。
三水剑派之人的反应已经够夸张,周围还在看热闹的食客更是频频惊呼,有些立刻外逃,抢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生怕被卷进去。
这般场景,白夜飞颇为好奇,“搭档,这个什么太监,很牛吗?”
陆云樵谨慎道:“六大总管太监,这位排第五,京师里王公大臣无人不敬,都是不得了的人物。”
白夜飞挠挠头,叹息道:“你知道吗?王公大臣要礼敬太监的时代,从来都是狗屎时代,这里太监权重,兽蛮横行,还很快就是一堆中土病夫,真是太糟糕了。
第二五一章.大侠首要能装
砰!
两人低声说话,蓦地一鞭横击过来,直接打碎了他们的桌子,空盘坠地,乒乒乓乓。
白夜飞与陆云樵俱是瞠目,转头看去,却发现贺锦鹏压根没往这边看,只是随手挥鞭击桌立威。
贺锦鹏看着花容失色,再不复方才威风的两女,神色得意,目中透出征服的畅快,冷笑道:“现在你们想不陪我玩几天都不行了!”
若是方才贺锦鹏这么嚣张直白,徐乐乐与骆送香的剑一早招呼过去,但此刻摄于安公公的凶名,两女又惊又怒,胸膛起伏,嘴唇颤动,想要怒斥回绝,却片语不能出口。
黄志强和三水剑派其余人更都跟哑巴了一样,谁也不敢出声。
贺锦鹏洋洋得意,正道会原本背靠的是汴都宋氏,也是当代大世家,却不是很受宋氏重视,混得并不好,所得支持有限,在地方上经常受挫。
但自从与北方兽族牵上关系,成了兽蛮买办,虽然与宋氏断绝往来,却连官府都要忌惮三分,先前那些看不起自家的势力,都卖起了面子。
后来再攀上安公公的线,更是称霸本地,没人敢招惹,三水剑派虽然是六大剑派之一,但这里又不是三水,来的又只是几个年轻弟子,有道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自家地盘上,还怕他们翻了天去?
自己一开始也不是太有底气,父亲反复叮咛过别招惹大门派,但看这群三水剑派弟子的怯懦反应,显然是怕了,自己当然可以更进一步。
对面的两名美女,不但姿色出众,身为江湖儿女,更有一股动人活力,比之普通民家闺秀,更为吸引,自己在本地作威作福已经腻味,对这种没尝过味道的飒爽美人,格外感兴趣。
贺锦鹏浮想翩翩,眼珠子盯着两女打转,看着她们明显嫌恶,却不敢呵斥,担惊受怕的样子,内心极大满足,虽然还没真正得手,却已开始畅想接下来的美好时光,垂涎欲滴,全没有提防到周围。
“小心!”
“少爷!”
待得劲风响起,身旁众人惊呼,已经晚了一步,贺锦鹏躲避不及,本能挥掌格挡,将一个掷来的茶杯打落,却被滚烫茶水溅了一脸。
“啊!”
贺锦鹏被烫得大叫,心中怒火熊熊,正想喊手下,又是一声劲风袭来,紧跟着,一个茶壶直直砸在他头上。
“少爷!”
“少爷不好了!”
“快救少爷!”
正道会众人兵荒马乱,又惊又怒,连忙抢上,三水剑派诸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住,一个个满脸错愕,想知道谁这么大胆?
徐乐乐、骆送香看了自家师兄弟的窝囊样,想不到还有人敢向贺锦鹏动手,正自惊惧,忽然得遇救星,又是感动,又是担忧,齐齐侧目看去,发现刚刚被一鞭打碎桌子的那边,一个方脸青年掷壶出手,正气堂堂,英雄气概,令人心折。
陆云樵先扔茶杯吸引主力,转手又投出茶壶,给贺锦鹏一下狠的,心中方感快意,眼中却露出讶异神色。
茶壶砸中,轰然破碎,这一下虽不会致命,却也足够让人头破血流,出现相当严重的伤势,哪知贺锦鹏一被打中头,怀中一声脆响,身上闪起白光,一层术力护盾凭空生出,将茶壶破片全数挡开,牢牢将他护住。
“护身法器?”
“救命护符?”
黄志强脱口一声,其余三水剑派弟子也纷纷惊呼,没想到贺锦鹏身上还有这种高级货色,自己枉为大派弟子,都没能拥有,一个修为只有二元的土财主却有了。
陆云樵也颇感吃惊,没想到还有这变化,失了手,但想起白夜飞的叮嘱,立刻行动,足下一蹬,飞身冲向贺锦鹏。
“找死!”
贺锦鹏惊魂未定,未及反应,身旁护卫暴喝出声,拔刀挥斩迎上。
两人交错瞬间,陆云樵形如鬼魅,瞬息躲开刀锋,一掌拍在护卫手臂,卡嚓骨裂声中,陆云樵闪电夺刀,用手臂一扫,将那名护卫打飞出去。
短暂交手,发生在电光石火间,直至那名护卫飞出去,剩下的护卫和家丁才反应过来,想要动手。
“嘿!”
陆云樵扬声吐气,长刀一扬,刹时刀影幢幢,更有热力蒸腾,滚滚灼浪横扫出去,众人都感受到一股如旭日东昇的气势。
“这……五元!”
“五元高手!”
徐乐乐与骆送香俱是吃惊,眼前青年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年纪,竟然登上了五元,已入高手之列,也不知究竟什么出身?
黄志强见识更广,认出陆云樵是以刀作剑,使的其实是剑招,失声惊呼道:“这……这是曹怀真的旭日神剑!”
陆云樵尚未真正练成这式“旭日东昇”,只是气势压人,半式旭日东昇,由五元力量推动,刀上乍放强光,犹如朝霞灿烂,更有无穷威力释放,宛如洪流席卷。
首当其冲的贺锦鹏,周身护体白光荡漾阵阵涟漪,整个人像是被炮弹轰中,瞬间倒飞而起,撞穿客栈的门柱,远远飞出,去势难止,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周围冲上来的家丁和护卫,虽没有正面挨着,被滚滚气浪一扫,就止住冲势,半步也无法逼近。
有几个护卫身形不稳,直接摔在地上,翻滚不停,好似滚地葫芦,被炙热刀气烫得连连惨叫,满身通红,水泡蹭蹭冒出,仿佛被一盆沸水当头浇下。
还有几名家丁被直接打飞出去,或是撞得楼中桌椅横飞,或是撞上墙柱,震得整栋酒楼微微一颤,才惨然落地,昏死过去,没了声音。
将这一幕全看在眼里,白夜飞暗自满意:搭档果然还没练成这一式,这次总算是我超在了前头。
尚未及离开的食客,都被这一幕吓得不轻,许家集是小地方,五元高手可不易见,得陆云樵一人横扫全场,气势非凡,打得这批土霸王如土鸡瓦狗,简直是戏文里跑出来的盖世英雄。
徐乐乐和骆送香看着陆云樵背影,觉得他气派英伟,让人不由赞赏佩服,心折不已,芳心颤动,却又疑惑陡生。
这么厉害的人物,又如此年轻,在六大剑派都堪为年轻一辈菁英人物,哪怕放在太乙真宗都能排得上号,照理说定是江湖名人,可怎么谁都不认得?
“啊……混……混账……”
一名受伤的家丁,倒在地上呻吟,颤抖着抬头指着陆云樵,“你是什么人?你打了少爷,正道会绝不会放过你……”
“你换句话说……不,你还是别说话了!”
陆云樵一脚踢出,踢得家丁满口牙碎,痛得昏死过去。
一脚立威,陆云樵对伤者看也不看,心中默念白夜飞方才教过的台词,负手长吟。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人是男儿!”
声音铿锵有力,在酒楼里回荡,食客面色复杂,有人暗骂不知死活,有人微微摇头,却也有人投去钦佩赞许目光。
三水剑派众人一个个脸上发烫,觉得这话既像是在辱骂买办家奴,又像在指责己方的胆怯,刹时都感无地自容。
己方修为虽然不及这位,但对付这群恶奴和喽啰,也是手到擒来,却摄于对方权势,只能唯唯诺诺,实在丢人。
骆送香与徐乐乐两女的视线,牢牢锁定在陆云樵身上,听了那两句诗,更是心折,感觉遇上了顶天立地,豪气干云的好男儿,更惭愧自己刚刚居然被什么太监干孙吓住,受到折辱逼迫都没敢动手。
……这位义士当真是不畏强权,仗义拔刀!
两女互看一眼,正要一齐上前,询问壮士姓名,既为结交,也是示意与他同进退,不让他独面正道会的报复。
蓦地,一阵琴音如水流泄,回荡楼中,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让众人一愣。
琴音流转,依稀还是那曲繁华唱遍,却比刚才悦耳得太多,音符好像有了灵性,活转过来,每一个都自有妙谛,直入人心。
“是谁?”
“谁在弹琴?”
众人为琴声所摄,满心疑惑,看向琴声源头,发现盲眼乐师坐到了一旁,正以手轻拍大腿,附和旋律,沉浸在琴声之中,满脸狂热,如遇真主。
原本的位子上,一名白衣少年安坐,长相俊美,衣袂翩翩,双手挥动五弦,悦耳的琴声潺潺而出,如清泉响流,似林间清风,自然和谐,沁入人心。
如此清新美乐,少年双目微眯,随手而成,意态从容,幽雅而潇洒,就好像一切不过是举手之劳,轻松写意的姿态,是另一种让人心动的气质。
嘈杂声渐渐安静,所有人都顾不上刚刚发生的一切,安静欣赏这琴声,心中惊叹,同时又冒出一样的念头。
……这个少年,又是谁?
……刚刚那位,还有这位,两个人忽然冒出来,一文一武,都那般出色,这两个人有没有关系?
傲立不动,陆云樵听着琴声,脸上没有表情,心中非常激动,没有人能看出他此刻胸口的五味杂陈,更没人能从那木头一般的表情中,看出他其实有紧张有痛苦有舒服还有一种好像苦憋了很久终于发现出来的畅美却又忍不住开始泛起担忧与可能遭到报复的恐惧……
百味陈杂中,自己超想仰天咆哮,却偏偏要强行撑住,摆出一副不为之所动的样子,因为搭档交代过,这时候不管做什么,只要一动一说,就会掉价。
……真是……
无声望天,陆云樵泛起新的古怪感。
……时代真是变了,原来当大侠首重的不是仗义,而是要能装
第二五二章.白小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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